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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打脸系统_第20分页

作者:流年忆月 字数:14612 更新:2021-12-29 07:54:55

    的腰,“大哥我就知道你对我好,你对我有感情”激动之下,他捧着江允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江建德大发雷霆,强将两人扯开“丢脸,丢脸江竖,你跟本侯走,以后不准再见你兄长。江允,你明日成亲,便收拾铺盖走人,滚出侯府”

    “不走走,大哥我们私奔”江竖挣脱了江建德的手,拉起江允,推开江建德朝前方跑去,不期间,撞到了江泓之等人。

    江竖一愣,怒狠狠地瞪了众人一眼,带着江允快步跑开。老夫人恰好走出来,见到惊愕的宾客们,大呼一声“侯府清誉,完也”,就气得晕倒过去。

    江建德看到了宾客,顾不上骂江泓之,立刻追了上去。

    江泓之却不让他走,高喊一声“祖母,你怎么了”然后赶到老夫人面前,朝江建德道,“父亲,祖母晕倒了”

    江建德脚步一停,犹豫的这点时间内,江竖已经与江允跑远了。江建德恶狠狠地瞪了江泓之一眼,他不敢把事情闹大,让全府皆知,只好亲自追上去。

    江竖带着江允到了一间客栈里。

    江允惊魂失措地坐下,不知所措。江竖却沉浸在江允的告白里,心情愉悦。

    “大哥,你方才说的是真的么你真的钟情于我”

    江允没了华丞操控,根本不知道自己说过这种话,只记得当时被人发现的耻辱,被人嘲笑的侮辱,他打开了江竖攀来的手,怒道“谁钟情于你了,你少自作多情。你让开,明日我还要成亲,莫阻我”

    “大哥”江竖懵了,“方才你明明说与我两情相悦的。”

    “去你娘的两情相悦”江允的颜面因为江竖而丢个精光,他怒不可遏,积压已久的怒气全部爆发,“你让我恶心至极,我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与亲生兄弟做那档子事”

    江竖如被惊雷兜头劈下,不敢相信地道“不,大哥,你骗我。”

    “我骗你”江允冷笑,“若我真钟情于你,我会如此伤害你江竖,你勿太将自己当回事你以为你能凭什么讨得我的欢心你不学无术,成日花天酒地,庸碌无为,你以为我凭什么会爱上你,凭什么”

    江竖被江允喊得一头懵,他蓦然嘶声大吼“你若无心于我,为何要与我做那种事”

    “还不是你缠上来的”江允暴怒,“每次与你做那档子事后,我都恨不得把自己的皮刮下来,洗个干净不过,既然你喜欢让我虐待,我当然要满足你”

    “你你”江竖气结,“你至始至终都没爱过我”

    “爱你呸,你也配”江允啐痰一口,整理好衣物转身便走。

    “你去哪”江竖叫住江允。

    “去哪自然是回去成亲,那么多年,我终于能摆脱你这主动献身的妓子了,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主动献身的妓子,主动献身的妓子

    原来他的爱,在心上人面前那么不值钱

    恨与痛与浪涛席卷上江竖的头脑,他双眼一红,朝着江允扑了过去,疯狂地撕扯他的衣物“你还想回去回不去了,回不去了,你同我一块儿下地狱吧”

    “疯子,你快放手,”江允挣扎,却难抵江竖的蛮力,衣物尽碎,暴露出的下。体瞬间被狠狠贯穿,鲜血直流,“啊”

    “我痛,你也要痛”

    “疯子,疯子。”江允嘶声挣扎,随手摸到一个瓷器,往江竖头上砸去。

    哐啷,鲜血从江竖头上滴落,染污了他的眼,江允竭力地从他身下跑去,扯过被子裹好身体,就要跑出去。

    然而远处,一人操控了他们的结局。

    系统受理成功,您将可操控江竖言行。

    系统声响之后,江竖赤红了眼,脑子里只回响着一句话

    杀了江允,杀了他,让他只能死在自己怀里,让他永远成为自己的,谁也抢不走他

    杀了江允

    江竖怒目圆瞪,从柜中翻出一把剪子,朝江允后背刺了过去

    、  第五十六章 允的死亡

    新郎在成亲前夜,与亲兄弟私奔,下落不明。

    这一消息不知经过谁的口,传遍了府上,住在府上的宾客一阵唏嘘,抱持着看好戏的态度,看着江建德为此忙里忙外。

    江建德简直要疯了,消息传得太快,他阻止都来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清誉被人毁得一干二净。他派人四处去找江允与江竖的下落,他则想办法去阻止消息外泄。

    可惜悠悠众口难堵,消息总有泄露出去的时候。不知道这股歪风是怎么吹的,当天夜里就吹到了新娘家里,新娘家虽是小官小户,但面子还是很重视的,新郎出这种事情,他们哪还愿意把新娘嫁过来。

    当天夜里,新娘的父亲就登门到访,亲自送上退婚贴,辞了这门亲事。

    江建德气得两鼻孔冒气,被女方单方面辞退亲事,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但目下他忙于寻人,焦头烂额,无心与女方家人争辩,只气冲冲地称不同意,就想把事情压下来。女方家人听了就不高兴,叫嚷着江建德仗着官大欺负人,大嗓门一开,把宾客纷纷引来,一时间舆论方向全倒向了女方那边,江建德迫不得已,硬着头皮地解除了婚事。

    其实那小官敢这么公然与江建德叫板,全靠那些宾客撑腰,但江建德好歹也是个有权有势的官,得罪了可没什么好处,于是退亲之后,那小官立刻辞了官,卷铺盖离开,投奔亲戚去了。等到风波过去时,小官也早没影了。

    江建德怒不可遏,过去找江泓之,一巴掌就想扇过去,但华丞比他快,挡住了他的手。

    江泓之还很无辜地问“父亲,为何打孩儿”

    “你还有脸问”江建德怒骂他,“你故意将宾客引到允儿房间,意图谋害侯府,丢侯府的颜面,光凭这点就足以让家法伺候你”

    江泓之甚是无辜“父亲带宾客来时,不都会招待他们在府上逛一圈么,孩儿只是代父亲招待罢了,何错之有况且,父亲不责怪始作俑者的大哥与二哥,却责怪孩儿,未免主次不分。”

    江建德气得差点背过气来。原来侯府有几座景观,江建德当初花费了不少银钱才打造出来的奇景,为了能讨宾客欢心,炫耀一下侯府,每当有宾客前来,他都会带其绕侯府一周,赏景。所以江泓之带宾客在侯府内逛,并无大错。

    错只错在,逛的时间不对。

    江建德恶声恶气地走了。

    江泓之冷笑送他离开,拉过华丞刚才拦住江建德的手,拿手绢反复擦了几遍“下次别碰那肮脏的人。”

    “情急之下。”华丞无奈道,“我怕他打你。”

    “他想打到我,还早着呢。”江泓之不屑地道,“以前我个头小,可能还打不过他,现在么就凭他”

    华丞笑眯眯地点头道“是是是,少爷您最厉害了。”

    江泓之捧着华丞的脸,亲了一口“歇息吧,明日一早,我们便去找江竖。”

    “好。”

    翌日一早,华丞打开系统,查到江竖现在所在的位置,立刻与江泓之奔了过去。

    江建德倾尽侯府的人手,都没找到江竖,可见他躲的地方很隐蔽。

    华丞两人赶到的时候,也觉得不可思议。

    他躲的地方,竟是一间破旧的义庄。

    从小娇生惯养的江竖,竟然能忍受这种肮脏的地方,不怪他们觉得奇怪了。

    江竖像被吓傻了一样,抱着双腿蜷缩在角落里,目光呆滞地看着地面。月光从破旧的屋顶斜落,打在他的身上,将他身上的血迹暴露得一览无遗。在他的面前,躺着一具已经冰冷的尸体,尸体上只披着一件被单,下体处还有白色浊液,其面色狰狞,血肉模糊,是江允。

    江泓之与华丞对视一眼,华丞只是让江竖生出杀人的意念,但可没操控他杀人的动作,没想到江竖竟把江允伤成这样真是令人不寒而栗。

    “二哥”江泓之挡在华丞面前,小心地接近江竖。

    江竖愣愣地看着地上的血迹,不发一言。

    “二哥,你还好么”江泓之让华丞退后几步,拉远了与江竖的距离,“父亲正在到处找你和大哥。”

    “大哥大哥”听到熟悉的称呼,江竖终于有了反应,他喃喃了几句,突然像被刺激到什么一样,蹦了起来,厉声大吼,“大哥在哪,大哥在哪”

    “大哥,不就在这么他睡着了。”江泓之指着江允道。

    “睡着是,大哥睡着了,大哥睡着了。”江竖傻笑着跪下,抱起江允亲了亲。

    看他失常的反应,十有八九是醒悟到自己杀了心上人,而变傻了。江泓之不敢刺激他,小心凑到他面前,安慰道:“二哥,你让大哥睡在这儿,不凉么不如回府上去吧。”

    “回府”江竖愕然,“不回不回那些人要分开我们,我不回去,不回去”

    “二哥,你听我说。”江泓之道,“你们走后,父亲十分担心你们,连夜派人来找,父亲也已经解除了婚事,说只要你们肯回去,他便同意你们在一起。”

    “真的”江竖激动站起,半晌又抱头道,“不,你骗我,父亲不会同意的,不会”

    “我真的没骗你,婚事已经取消了,你若不信,只要回去问问街坊邻居,都知道我所说的,是真是假。”

    江竖一愣,呆滞地看着江泓之的脸“三弟,你说真的,父亲真的同意我们了,真的同意了”

    “唉,”江泓之叹气道,“我何苦骗你你与大哥的爱恋,我一直都知,何曾反对过你们,还帮了你们那么多忙,若真是骗你,我当初为何还帮你。”

    “对对对,你不会害我们,你会帮我们的,对不对”江竖傻兮兮地问。

    “当然,”江泓之点头,“二哥你还等什么,快带大哥回去吧,别让父亲好找。”

    “回去好,回去,回去大哥,我们回去了”江竖兴奋地蹲下来,抱起江允的尸体,热泪盈眶,“这次再也无人分开我们了大哥你等着,回去后我便给你清理干净,让你睡最好的床,过最好的生活”

    江竖喃喃着背起江允,傻兮兮地对着江泓之咧嘴大笑“三弟,我们走,我们走。”

    趁着江竖看顾江允的时候,江泓之迅速捡起丢在地上的剪刀,扯过地上一块碎布包裹起来,递给江竖“二哥,这是大哥身上跌落的东西,您也带着吧,待他醒后再给他。”

    “好,好。”江竖傻傻地笑着,把剪刀放进怀里,拍了拍,背着江允大步流星地出了义庄。

    江泓之大松口气,江竖的状况不好,他真担心江竖会动手伤害他们,幸好他说话小心,别触到江竖的逆鳞。

    华丞扯了扯江泓之的衣袖,小声道“我们远离他。”

    江泓之点头,追到兴高采烈的江竖身边:“二哥,你昨夜出来恐怕还没付账吧,三弟先去帮你付账,你自个儿回侯府可好”

    江竖心情正好,点头应了,掂了掂身后的江允,加快了步伐。

    江泓之拉着华丞退后,吁了口气,解释道“尸体上盖着被单,他们昨夜应当入住了哪个客栈,只要找到客栈,定能找到江允被杀现场。”

    “好。”华丞利用系统查到客栈所在,当即赶了过去。

    昨夜江竖似乎是从窗口带江允走的,所以客栈还不知道昨夜发生了杀人案,江泓之过去的时候,“很巧”地撞到了江建德的手下,于是就“很有缘”地一起进了这间客栈“请问昨夜是否有两位衣冠不整的男子,行色匆匆地来投宿”

    “这么说来倒是有。”小二回忆后答道,“两位客官找他们有事么”

    “那是两位家兄,现今父亲正在找他们,如果他们在此,您可否带我们去见他们”江泓之道。

    “可以。”小二热心地把他们引到了房门前,还没推门,就觉一股浓厚的血腥味扑鼻而来,“什么味啊”

    “这味道像是”江泓之顿住脚,装模作样地回想一下,他身后的手下是侍卫出身,对血腥味十分敏感,立刻回道“是血腥味”

    “什么”江泓之愣住,“大哥二哥不会是”正在他愣神的时候,手下喊一声“大少爷、二少爷得罪了”,就冲开房门,闯了进去。

    刹那,地上已经干涸的成片血迹扑入眼球,衣物碎片散在血迹之中,凌乱不堪的房间,茶具碎了一地,昭显出这里曾发生过什么事情。

    “这衣物,是大哥的。”江泓之扯起衣物道,“昨日大哥穿的就是这件。但是他们人呢”

    血迹星星点点地沿向窗台,江泓之与手下赶过去,透过窗台一望,果然有血迹沿着小巷往外蔓延。

    “你们快沿着血迹去追”江泓之令道,“我回去禀报父亲,快”

    “是”手下即刻奔出去,追血迹去了。

    江泓之与华丞对视一眼,叫小二去报案后,加快脚程赶回府,气喘吁吁地回去告诉江建德。

    江建德听到客栈有血迹,吓得心都跳了出来,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再不济也不希望他们出事,立刻找来马夫,策马赶去找人。

    循着血迹的方向就是江竖回家的方向,刚到桥前,江建德就看到他的手下堵在桥口,一动不动地看着过桥的人。

    在桥上,所有人仿佛害怕一般纷纷让开,只有一个浑身浴血的人,在背着一人大步前行,那人脸上洋溢着的笑容,仿佛来自地狱,狰狞可怕。

    江建德全身寒毛倒立,几乎想让马夫策马回府,与这人断绝父子关系。

    、  第五十七章 母子俩之死

    武阳侯府的嫡子江竖,因涉嫌凶杀其亲生大哥江允,被捕,凶器疑为江竖胸口放的一把剪刀。

    这一消息,经由众人之口传出去,全城皆惊,甚至惊动了宋远鸿。

    江竖在当天便被衙役带走了,他起初还不知发生什么事,精神还算正常,只是挣扎地大喊“你们作甚”

    哪知,就在衙役喊出一声“你涉嫌杀人”之后,江竖顿时如疯狂的野兽,厉声咆哮“我没杀大哥,我没杀,我没杀”他剧烈挣扎,却被众人按倒在地上,无法动弹。在看到江允的尸首被人带走的一刻,他嘶声大吼“放开我大哥,我们要在一起,我们要成亲,我们要死生不离”

    那时候,江建德脸全黑了。

    嫡子亲手杀害庶长子,还与庶长子有不伦之恋,这种消息传出去,他侯府的颜面就荡然无存了。

    江建德默默地回了马车内,万念俱灰地挥了挥手“回府。”

    “侯爷,那大公子与二公子怎办”马车夫关切地问道。

    “今日起,本侯与他们断绝父子关系”

    江建德不仁不义,再不过问江允与江竖的事情,甚至在当天,就把父子关系断绝的书送到了衙门,呈给了县令,与那两个不孝子彻底划清界限,勉强保住了侯府最后一点尊严。

    江竖得知这一情况,疯了一般地在牢里东冲西撞,就想出去逮着江建德问清楚,为什么要抛弃大哥,为什么

    在他的认知里,大哥还好好地活着,只是睡着了,睡着了

    他疯了,一直请求衙役让他与大哥见面,但由于江建德与他断绝了父子关系,衙役们就没了顾忌。

    这些衙役都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平日看到那些富贵人家无不羡慕与嫉妒,如今能有这么一个机会,能嘲讽富贵人家,给自己因贫富差异而产生的心里缺陷找到发泄途径,他们当然不会放过。

    他们肆无忌惮地嘲讽江竖,话里夹杂着侮辱的词汇,连带着死去的江允都问候了几遍。江竖勃然大怒,跳起来跟他们争辩,可惜隔着一个铁栏,根本无济于事。

    他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杀害江允的过程,时不时地在梦中重现,这种精神折磨,让他变得愈发精神失常,迷迷糊糊地说不清话来,每天都窝在角落里,喊着大哥大哥,傻兮兮的笑着。

    江建德放弃了江竖与江允,但还有一人没有放弃,那就是大夫人。

    无论平时她怎么嫌弃江竖,但江竖终究是她怀胎十月诞下的骨肉,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江竖死。她回去找了自己父亲,想借父亲的手帮助江竖,谁知道她父亲知道了整件事,不想与武阳侯一样染事,严厉地拒绝相助,并称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大夫人与江竖的事情与他们无关。

    大夫人恨他们竟如此地无情无义,甩头就走了。

    升堂当天,大夫人一身缟素去了,江泓之与华丞作为幕后推动者,当然也会前去旁观。

    江竖被带上来时,他已经傻了,他咧着嘴角傻傻地笑,如同初学语言的孩童,叫着“大哥,大哥”。

    大夫人当场就落了泪,捂紧双唇才忍住没有发声。

    县令拍下惊堂木,让仵作上堂来解释江允死因,随后质问江竖是否杀了江允,江竖一愣,挂脸上的笑容一下子缩了回去,他抱着脑袋,惊恐地大喊“我没有,我没有杀,我没杀大哥,我没杀”

    无论县令如何逼问,他都只说一句“我没有杀”。虽然物证俱在,但是没有人亲眼看到江竖杀人,他自己本人又不承认,这案子将无法下判。

    县令一急,唤衙役给他打十大板,想逼其招供,熟料他抵死不认,哭喊着说“没有杀,没有杀”,那嘶声裂肺的声音,听得大夫人心都揪紧了,再这样被打下去,江竖一定会被打死的。

    大夫人哭着奔了出去,推开衙役“人不是他杀的,不是他杀的”

    “不是他杀,那是何人所杀”

    “不不”

    华丞在大夫人说话的一刻,立刻利用系统操控了大夫人言行。

    只听大夫人转口道“是我派人去杀的,是我杀的,与他无关我生怕江允太过聪慧,终有一日会来夺取侯爷之位,便派人去杀了而江竖,不过是意外闯入被害现场,被人下了迷魂药,以为自己杀了兄长。”

    这话一出,全场皆惊,一直发懵的江竖也猛地抬起头来,吃惊地看着大夫人。

    这番话乍一听似乎漏洞百出,但仔细一想,确实又合情合理。

    “你称他被下了迷魂药,有何证据”县令道。

    “有,你瞧他现在神情怪异,不便是被下了药么”大夫人急道。

    县令沉下了脸,大夫人是广陵侯之女,如果定了大夫人的罪,广陵侯那边他不好说话,但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夫人已经承认是自己所为,且其理由也有一定的道理,若是不下定论,容易引人非议。

    师爷趁此时走了过来,低声嘀咕“大人,事情有变,不如过几日再审。”

    县令点点头,惊堂木拍下“有新的事实,本案押后再审,武阳侯夫人,请吧。”他一挥手,衙役便将大夫人押了下去,关入牢房,江竖也被带了回去。

    会审结束,江泓之却没立刻离开,他私底下找了县令,使了一点银钱道“二哥与母亲也是可怜人,还请大人多多担待,让他们私底下见见面,叙叙旧,兴许对案情有帮助。”

    县令偷偷藏起银钱,点点头走了。

    当夜,县令私底下让人将江竖带出,与大夫人关在同一间牢房内。

    看到亲生儿子,大夫人的眼泪就遮挡不住地落了下来,她扑了上去,搂住神情恍惚的江竖,嚎啕大哭“我儿啊,你怎么这么傻啊,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

    江竖木木的,跟一块石头一样,一动也不动,目光呆滞地望着前方,眼底根本没有大夫人的影子。

    大夫人心尖疼得紧,摸着江竖的脸,垂泪道“竖儿,你这傻孩子,告诉娘,究竟是谁害的你,又是谁杀害了江允。”

    “杀害大哥”江竖低声呢喃,散了光的眼瞳逐渐恢复光亮,“大哥你杀害”他指着大夫人的鼻头,“是你,你害的大哥啊是你杀的大哥,你杀的”

    江竖突然咆哮,失了理智扑到大夫人面前,红着眼掐她的脖子“是你杀了大哥,是你你这毒妇,你往日质疑大哥,害大哥害不够,现在还找人杀了他,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呃啊”大夫人睁大了眼睛,完全无法喘气,江竖愤怒的气力很大,连她人都被掐得双脚离了地,“竖儿不是我”

    “是你,就是你杀的你都承认了,你承认了,为什么要杀害大哥,为什么我们快要成亲了,我们快要能在一起了啊对,你怕大哥害我,你怕大哥抢了侯爷之位,你好狠的心,我杀了你,杀了你”

    “咳竖儿不”大夫人双眼越睁越大,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她张开五指,伸向门口,发出力竭的求救声,“救救命,救命”

    最后一声,拼尽了所有的气力,但是当外头之人感觉到不对劲,冲进来时,大夫人已经被怒极的江竖掐得断了气,死不瞑目。

    “这这”衙役被这一幕吓住了,县令交待过要给江竖母子俩独处,借机探出他们口风,后来听到江竖的吼叫,他们也只以为是母子俩的争吵,没放在心上,谁知大夫人就在他们监管之下丢了性命,这要是让县令知道,他们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老大我,我们怎么办”

    衙役头领哆哆嗦嗦地看着那疯魔的江竖“你你们留这,我去告诉县令”说着,三两步跑了干净。

    剩下的衙役不敢惹刚杀了人的江竖,提着杀威棒小心地往后退“别过来”

    江竖亲手杀了大夫人,竟然还解气地哈哈大笑,看着罪恶的双手,他欣慰地道“大哥,我帮你报仇了,帮你报仇了,你回来回来,好不好”蓦地,他跪下嚎啕大哭,声泪俱下,有如失去了宝贵东西的孩子,哭得肝肠寸断,“大哥,大哥”

    “发生了什么事”一声中气十足的男声响起,衙役们侧头一看,只见一穿着华贵的男子带着一群下人过来,其身后跟着慌慌张张的县令与衙役头领。

    “女儿”那男子惊愕地跑去,抱起倒地的大夫人,见其身体渐凉,痛心地大喊,“是谁,谁害死她的”

    这位男子,就是大夫人的父亲广陵侯,虽然他不想过问江竖的事情,但大夫人却是他的亲生女儿,一听到大夫人被关牢房,立刻赶来看人了。谁知道刚与县令打通关系,就听到大夫人出事的消息。

    “外祖,你来了,嘿嘿”江竖傻笑着靠过去,龇着一个诡异的笑容,“你来正好,快把这毒妇带走,带走”

    “毒妇你怎么可这么说你娘”广陵侯怒道。

    “娘”江竖好笑地道,“我没有娘,只有大哥,大哥可是大哥,却被这毒妇害死了,所以我杀了她,杀了她为大哥报仇”他声音骤然拔高,突然挥着拳头砸向广陵侯,“你们都不是好东西,我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广陵侯被他吓住了,连忙往后退,手下冲了上来,制止江竖,可是江竖已经疯了,他饱受精神摧残,又满手亲人的血腥,神智早已不清,他的拳头乱舞一通,逢人便打,衙役们纷纷把他逼回牢房里,拖出大夫人的尸首,快速锁上门。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江竖从铁栏缝隙中伸出手,张牙舞爪地怒吼,“放我出去,那毒妇该死,她该死把大哥还给我,还给我”

    然而,他的吼声没人理会,受了一场惊的广陵侯赶紧带人离开了,还不忘叮嘱道“看看牢他,别轻易放他出来。”

    “是是”县令冷汗淋漓地低头,让人回去看着江竖,但是那些衙役都吃过江竖的苦头,没人敢回去惹火江竖,意思意思地在牢房门口待着就是了。

    江竖的咆哮声越来越小,后面就没了声,那些衙役以为他喊累了,也没放在心上,心有余悸地守在门口,不敢过去。

    谁知道,翌日一早,江竖死了。

    死因,咬舌自尽。

    、  第五十八章 最后大结局

    在江竖死去的牢房里,狰狞地写着一排排的血字“江允”。

    江允这两个字,就像被刻入了墙中一般,深入墙缝。而江竖自尽的时候,就是靠在这面墙上,与他最爱的大哥名字辞别。

    大夫人的尸首被广陵侯带走了,广陵侯经此一事,意识到武阳侯已经没落,立刻以江建德教子无方,害死其女为由,与武阳侯断绝了往来,并解除了双方之间的联姻关系。没了广陵侯支撑,侯府愈发没落。

    相比之下,江竖的尸首却无人认领,放在衙门里,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由于当事人皆死亡,县令便结了此案,轰动全场的案子究竟实际情况如何,都成为了一个挂在嘴边猜测的悬念。

    两日后,江泓之带着华丞来领走江竖的尸首,将其葬在江允坟墓之旁,算是了却了江竖想与江允永生的心愿。

    正室、嫡子与庶长子,在短短几日后全部死亡,这样的死亡气息压在侯府之上,直让人喘不过气来。老夫人受不了刺激,一夜之间病倒了,江建德也花白了头发,憔悴不已。

    全府唯一还算气候的就只有江泓之了。但是江建德并不信任他,非但没让他为府分忧,还架空他的权利,让其在府上除了使唤下人外,没有任何特权。江泓之也乐得轻松,每日都去照顾老夫人,陪老夫人谈心。

    老夫人是心病,大夫说如果再不好,就不妙了。江泓之曾劝老夫人不要过分操劳,老夫人却没办法纾解心中抑郁,身体越来越差。

    江泓之称要带老夫人出外散心,老夫人却说自己不想出去了,死也要死在侯府,江泓之听得心头一酸,只能出外找更好的药给老夫人服用,想办法让老夫人开心。

    科举前十日,老夫人叫来了江泓之,虚弱地拍着他的手,心疼地道“老三啊,快到科举了,老身的身体恐怕撑不住了,恐怕不能亲自送你去参加科举了。您记得,一定要考上殿试,混个一官半职,光宗耀祖。”

    老夫人面色发青,看来是真的到了极限。江泓之双眼红了,哽咽地点了点头,一句话也说不出。

    华丞拍了拍江泓之的肩头“老夫人,您一定长命百岁,您难道不想看少爷加官进爵了么”

    老夫人安然一笑“想,当然想,只是老身得在另一个地方看了。”

    “祖母”江泓之握住老夫人的手,激动地道,“您不会有事的您若走了,孙儿怎么办”

    老夫人幽幽地望向窗外,那儿的树开始枯了,就如她即将逝去的生命,也如这无法挽救的侯府“老三啊,考取功名,离开侯府吧,这里不能再待了,若是无缘殿试,便带着华丞,离开这里,勿再与侯府扯上关系。”

    “祖母”江泓之惊愕,老夫人一生都在为侯府操劳,竟然会说出让他离开侯府的话,这未免太不可思议。

    “走吧,孩子,去你想去的地方,不要给自己任何负担,老身知道,侯府关不住你,关不住你。”老夫人痛心地道。

    “孙儿若走了,侯府怎办”江泓之问道。

    “侯府,已经挽救不了了,虽然老身也很痛心,但是,老身不能再让侯府害死自己最喜欢的孙儿了。”老夫人握紧江泓之的手,力气大得像要把毕生气力用尽,“走吧,不要再留这里,那只会害了你。答应老身,离开这里好么”

    江泓之心一阵阵刺痛,痛心地点了点头,反握住老夫人的手“孙儿答应您。”

    “那老身便安心了。”老夫人会心一笑,“去吧,老身要歇息了。”

    江泓之点点头,叮嘱了徐妈妈几句,拉着华丞刚要离开。

    这时,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传来,须臾一人闯了进来“母亲,不好了”

    “什么事,如此惊慌”听到是江建德的声音,老夫人心烦意乱。

    江建德进来,当头就是霹雳一棒“三皇子造反,圣上忙于筹备国事,今年的科举取消。”

    “什么”老夫人双目一瞪,一口气吸到了顶,“老老三”戛然而止,突然就没了声息。

    “祖母”江泓之感觉不对劲,冲了过去,发现老夫人始终保持着惊讶的状态,而她已没了呼吸。

    老夫人竟被吓死了。

    轰地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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