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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打脸系统_第16分页

作者:流年忆月 字数:13742 更新:2021-12-29 07:54:53

    ”江建德震声一喝,但声音里却有几分心虚。

    江泓之见江建德被震住,大松口气,他握住了华丞的手“父亲,知好便要收,别怪孩儿没提醒你,您私底下做了些什么,您自己一清二楚。虽然您行得正坐得正,但凡事总有露出马脚的时候,若是将我们逼急了,便凭我们同王爷的交情,孩儿可不担保会不会做出什么来。父亲,您还是好好三思,您真以为王爷是傻的么”江泓之冷笑,示意江建德道,“您何不看看华丞的腿,他如果真受了重伤,今日还能大打出手”他刻意一顿,见江建德惊愕地睁大了眼,继续添油加醋道,“王爷意欲何为,您是聪明人,应当猜出一二了。”

    江建德全身发颤,莫非宋远鸿是在故意试探他,所以故意找借口把华丞安排进来,监督他是了,他与华丞有私人恩怨,只要他有何不轨之举,华丞定逮着机会,第一时刻告知宋远鸿

    他被这一想法吓得心惊肉跳,他与三皇子私底下有不少的勾当,如果被宋远鸿拿住了把柄,那他与三皇子就危矣

    江建德内心的鼓反复敲了几回,都踌躇不定。江泓之趁势开口道“父亲若是让人将我们伺候好了,孩儿保证华丞不会向王爷透露一点不利于侯府的事情,但若是您一再相逼,便别怪孩儿无情无义,大义灭亲了。”

    “你”江建德被堵了一口气,吐不出也咽不下去,气得狠狠地一甩袖,转身便走,“走”

    临出门了,还不忘气势汹汹地威胁一声“你最好安分一些,别忘了你的身份,还有你的生母”

    “自然。”江泓之目送他带人离去,眼里如冰般森冷,江建德不提他生母还好,一提,他更想让侯府坠入地狱。

    拳头上绷出条条青筋,江泓之的怒气攀升到了,强吸了几口气才勉强压下怒火,恢复沉寂。华丞一直在观察江泓之的变化,真怕他一冲动就去打了江建德。

    “华丞,我没事。”江泓之似乎感觉到华丞的担心,回过头来摸了摸华丞的脸,轻环着他的腰肢,鼻尖点到他的鼻上,“我想离开这里。”

    “少爷去哪儿,我便陪你去哪。”华丞抱住了江泓之,轻轻拍着他的背,“天涯海角,都随你去。”

    江泓之微露一笑,点了点华丞的鼻头“华丞,等我,待我将这些人渣拖下地狱之时,我便会带你远走天涯。你可等得起”

    华丞笑了“没什么等不起的,如果就这么走了,岂不是便宜了他们。放心,我一直等你,少爷。”

    江泓之心中一暖,抱着华丞深深地吻了上去。

    只要一段时间,他便可布好局,带华丞离开这里。

    、  第四十三章 月荷入选

    江建德没再找华丞的麻烦,好酒好肉地伺候着,当然见到他的时候,还是没什么好脸色,但至少不敢当面给他难堪。

    华丞就这么心安理得地在侯府住下了,每日陪着江泓之上课,帮他照顾楚氏,日子过得别提有多优渥。

    江泓之蹭着华丞的好处,地位也渐渐被提上来,江建德给他与楚氏安排了新房,吃穿用度也跟江允一样,月例也恢复了正常,总算让他们过了点正常人的生活。

    而侯府也开始忙碌于选秀之事,老夫人甚至不惜血本请来了当地最好的教习嬷嬷,教导江月荷礼仪,并还重金请来青楼头牌,教导江月荷化妆及虏获男人的心,真是什么都替她考虑周全了。

    老夫人为这事操碎了心,她实在不放心江月荷,时而担心江月荷不能胜任,时而担心教导之人教得不够好,时而又担心江月荷没被选上,侯府的声誉难以挽救。这般操心下来,老夫人的身体状况急速下降,有一日还在看江月荷练习舞步时,突然两眼一黑,毫无征兆地晕倒过去。

    这可把侯府之人吓坏了,江泓之闻言赶了过去,见老夫人双脸发白,心疼得很,只是围在老夫人身边真情实意的、做戏的人太多,他被挤到了后头,根本说不上话。等到那些人都散去时,老夫人又已睡熟了。

    江泓之无奈地看了眼老夫人,关心地问了徐妈妈老夫人的情况,听闻她只是劳累过度后,大松了口气,叮嘱徐妈妈要看好老夫人,别让她太操心,并留了一道平日给楚氏调养身体的方子,请徐妈妈代为照顾老夫人。

    徐妈妈感激地谢过,与江泓之说了几句话后,便各忙各事去了。

    回房的路上,江泓之一直闷闷不乐,眉头不舒,华丞忍不住问道“少爷,你好似不开心,怎么了”

    江泓之顿了顿,忧心忡忡地道“祖母身体不大好,我担心她。”

    “放心吧,老夫人定长命百岁”华丞道,“有你照顾,她定然无事的。”

    “我只是担心,如果她知道江月荷不会被选上,她会不会更忧心,但是,”江泓之摇头道,“我不可能让江月荷进入皇宫,她还没那个资格。罢了,只能在她知道前,好生照顾她。”

    华丞摸了摸鼻子,好奇地问道“少爷,你动了手脚,阻止江月荷进宫”

    江泓之看着他道“我给江月荷准备了一份大礼,算算时间,三皇子应当收到那封密信了吧。”

    三皇子宋辉成确实收到了江泓之调包过的密信,这封密信经过江泓之的润色,原本的谦卑之辞都变成了带着几分威胁口吻的话,把宋辉成看得火气大盛。

    这封信请求宋辉成帮忙两件事,一是救出陈氏,二是让江月荷进宫。

    “江建德还真将自己当什么人了,竟敢用这等口气对本王说话”宋辉成恶狠狠地将手里的信揉成一团,砸在地上,“平日没啥建树,出了事便知找本王求救,此次还牵扯到了十三弟,真是胆子大了”

    恭敬站在他面前的长史,小心捡起了信,得他同意看了一眼,眉头也皱了起来“王爷,武阳侯不似这般冲动之人,可会是有何隐情”

    “能有何隐情,他嗯”宋辉成怒气冲冲地正要把手里的信封撕碎,突然感觉到信封的厚度有些不对,他打开信封一看,发现里头竟还有两张叠放整齐的纸张。

    展开纸张一瞧,他顿时双眼发亮,黏在纸上移不开眼了。

    这是一幅美人的画像,画中人手执团扇,侧身端坐廊间,玲珑身段展现诱人身姿,眼神幽深地眺望远方,一颦一笑如勾人摄魄的花妖,夺人心神。

    “这是”美人画得惟妙惟肖,鲜活得像要从画中走出来似的,宋辉成痴痴地看着画中美人,他目光下移,“江月荷”这三个字印入眼底。

    他唇角勾起一抹坏笑,攥着那幅美人的画像,目光散出算计的光芒“去,回江建德,他的请求本王允了。派人去暗中关照他的妾室,还有,想办法将江月荷弄到本王府上”

    “宋辉成是出了名的色种,喜欢凌虐他人,若是见到江月荷,定会起色心。只不过他不会敢贸然强抢,只会偷偷摸摸让人将其弄至府上,最后再找借口将其娶为妾室。他用这方法,不知从天子那偷了多少个貌美的选秀女子。”江泓之抱着华丞,道出了这个惊天秘密。那幅画像是他精心准备的,他用他独特的画技把江月荷画得美艳十分,宋辉成这种色种,自然会一见钟情。前世他就是用了相同的法子,把江月荷送到了宋辉成的府上,最终江月荷被宋辉成凌虐至死,死不瞑目。宋辉成为免江建德知道起了叛心,因此一直瞒着,等到东窗事发时,江月荷的坟头都长满了野草,“江建德不能离开株州,江月荷身上发生何事,他都毫不知情,而宋辉成有人脉,要瞒过他是十分容易之事。”

    华丞靠着江泓之的肩头,摸着下巴道“这么说来,江月荷岂非死定了而一旦东窗事发,江建德就会与宋辉成翻脸,两人一打起来,嘿,那就有好戏看了。”

    “不错,”江泓之笑着点头道,“江建德是宋辉成的亲信之一,私底下帮其打通了不少人脉关系,也掌握有宋辉成不少把柄,若是两者相斗,这场戏就好看了。不过我比较担心一点,”他揉了揉华丞的脸道,“宋辉成为了得到江月荷,定然会派人关照陈嘉,届时就不好办了。”

    “这有什么,”华丞一拍胸脯笑道,“你忘了我的特异技能么只要我篡改了宋辉成的命令,便可让陈嘉得到应有的惩罚。”

    江泓之与华丞对视一眼,双双一笑。

    半个月后,宋辉成的回信到了江建德的手里,他看罢回信,高兴得眉头都扬了起来,走在路上都笑容满面,让人还以为他拨错了哪根筋,发了什么疯。

    三皇子已经答应关照陈嘉,届时保下陈嘉的命,也指日可待,而江月荷繁荣富贵之日,也近了。

    相比高兴的江建德,老夫人却一日比一日忧愁,哪怕用好药伺候着,身体也愈发虚弱。

    她总有种不安的预感,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顺利。

    她总对徐妈妈说,她做梦,梦到有一日侯府之人均被抓走,关入大牢,再被流放至千里之外,不寒之地。

    徐妈妈吓得忙给她参茶压惊,却不敢将此事告诉江建德,只透露给江泓之听。

    江泓之是知道侯府未来的,他一点也不可惜,安慰了老夫人几句,请她多加歇息,对此并未发表任何看法。

    日子一天一日过去,终于到了选秀之日。

    说是选秀,实际上流程十分简单,只要符合选秀条件的官家或富商之家,带着符合条件的适龄女子画像,交给选秀使便可。

    选秀使会根据画像先进行一轮筛选,看得顺眼的便留下,其余打回去。

    为此,每到选秀前几日,当地的画师就成为了抢手人物,大家争先恐后,不惜一掷千金,就为了请画师为自家千金,多添几笔美色,博人眼球。

    武阳侯府请的画师也是当地一流的水平,不过华丞见了,不屑地撇了撇嘴,称画技一般,还没江泓之画得传神。

    江泓之但笑不语。

    虽然华丞看不上眼,但好歹是重金请来的画师,画技也差不到哪儿去,再加上江月荷本身便有些姿色,因此很容易就过了第一关。

    第一关过去,府上一片闹腾,纷纷恭贺江月荷又迈出了一步,把江月荷哄得鼻头都翘上了天。

    第二关是要让府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亲自带适龄女子前去会面选秀使,这一来是看选秀女子的身家,二来是看女子的样貌与礼仪。

    那一天,是江建德亲自带江月荷去的,江月荷起了个大早,施了粉黛,穿了新制的织锦衣裳,打扮得极其美艳,就为了能博得选秀使的眼球。

    江泓之与华丞躲在暗地里围观,忍俊不禁,江泓之还笑着摸华丞的脑袋道“一身的胭脂味,俗气,还不如你香。”

    羞得华丞拍开了江泓之的脸蛋。

    当夜,江建德与江月荷满面春风地归来,得意地向全府人宣布,江月荷成功地过了第二关,后日便可随同选秀使进宫面圣。

    这一消息在府上炸了开来,大伙儿纷纷为江月荷高兴,而老夫人愁了多日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江建德甚是高兴,大摆筵席,让全家人共同一聚。

    江泓之对这种事没有兴趣,他没参加筵席,带着华丞与楚氏,在小院里开小灶,三人吃得甚是开心。

    但没过多久,全府高兴的氛围就被一人打破了。

    准确地说,是一个死人。

    、  第四十四章 陈氏被打死

    那时,江泓之与华丞正在小院里举酒对饮,华丞一时高兴唱起了歌,引得微醺的江泓之心头一热,搂着他的脖子亲昵地在他脸上印几个唇印,楚氏面红耳赤地看着他们暧昧的动作,无奈地摇了摇头。

    大院筵席上的欢呼与碰酒声不时传来,两种声音混搭一块,好不热闹。

    可是,像突然被人关掉了控制器一般,大院的声音戛然而止,散出死一般的沉寂气息。

    楚氏头先感觉到了不对劲,她柳叶眉微微蹙起,站起来走出小院,攀着院墙凝望着大院方向,半晌朝身后还在打闹的两人招了招手“三儿,华丞,你们看,似乎出事了。”

    江泓之还在抱着怀里嘻嘻哈哈的华丞,给他挠痒痒,一听楚氏的话,顿时收了玩心,放开华丞给他整了整凌乱的衣衫,拉他走到了楚氏身边“娘,怎么了”

    “你们看,那边突然安静了下来。”楚氏指着大院的方向,“娘担心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娘,你管那些人渣作甚”江泓之随意瞟了一眼,发现似乎来了几位穿着统一的人,也不知是什么来历。

    “三儿,你同华丞去看看吧,若是发生何事你不在场,届时他们又冤枉你,便不好了。”楚氏担忧地道。

    江泓之想,楚氏说得也有道理,毕竟他不在场,要是那些人渣又折腾出什么罪名来冠在他头上,就麻烦大了。于是他与华丞点了点头,走到大院那去了。

    到了大院中,他们才知道为何原本吵闹的大院突然安静下来。

    因为在这场上,横陈着一具尸体。

    “陈姨娘”江泓之道出了尸体的名字,打破了场上死一般的寂静。

    那具尸体确实就是陈氏,只是她死得并不好看。双瞳大睁,面部狰狞,那张美艳的脸上满是泪水与血痕,杂乱的长发上都是沙土,全身都是纵横交错的伤疤,鞭伤、烫伤,还有各种拳打脚踢留下的淤青,一看便是被人打死的。

    若非江泓之恨她恨到了骨子里,只怕还分辨不出这人就是陈嘉。

    “侯爷,由于陈嘉还是您府上之人,故我们将人送到了您这里,以让其安葬。”抬尸体来的都是奴场的人,他们的头儿恭敬地给江建德道了个礼,收拾好担架就要离去。

    被陈氏的死打击得懵住了的江建德,终于回过神来,怒气一燃,揪着头儿的衣领厉声暴喝“谁是谁害死她的,是谁”江建德一发声,场上被吓陈氏死状吓破胆的女眷就纷纷放开了嗓子,捂着唇大叫、大哭,安静的场上瞬间被各种各样的声音溢满,乱作一团。

    “侯侯爷,小的不知啊,小的只是依例将人抬到您的府上,其余之事小的都不知情啊”那头儿被江建德的怒气吓了一跳,抓着自己的衣领挣扎着从江建德的手底下跑了出来,招呼众人立刻收拾东西,脚下抹油地跑了。

    江建德怒气攀升到了,看着陈氏的目光中仿佛有熊熊怒火燃烧,他明明让三皇子好生关照陈氏,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究竟是谁,是谁凌虐她至死的

    “该死”江建德一声暴吼,一掌狠狠拍到桌上,刹那桌子四分五裂,上头放置的菜肴也在空中化得粉碎,带着油腥往周围泼去。

    众人尖叫一声,纷纷跑开,但是老夫人腿脚不便,哪里跑得及,眼看就要被菜汁溅到,华丞快一步冲了上去,把老夫人推开,自己却被浇了一身的菜油,脏了衣。

    “华丞”江泓之回神过来,冲过去快速脱了华丞被脏污的外衣,除下自己外衣给华丞擦肌肤上的污渍,“快拿冷水来,快”

    徐妈妈稳住了心惊肉跳的老夫人,立刻派人去打了盆冷水来。

    江泓之把冷水敷到华丞被汤水烫伤的肌肤上,焦急地道“还有哪儿被烫了”

    华丞摇了摇头“我没事,那汤水搁了一段时间,也凉了些,并未伤到我,倒是老夫人”

    “老身无事,”老夫人稳住了心神,感激地给华丞点了点头,“多亏你,救了老身,老身感激不尽。”

    “老夫人说的什么话,”华丞笑道,“我好歹也是侯府出来的人,老夫人的恩义我一直铭记于心,就等着有朝一日回报您呢。”

    老夫人感激地说了几声谢,就冲着懵住了的江建德吼道“立德,你发什么疯为着这女人,你是要老身的命不成”

    江建德被陈氏之死打击得回不过神来,听到老夫人的吼声才清醒到发生了什么事,他立刻围到老夫人身边担心地道“母亲,你可有被伤着。”

    老夫人打开了江建德的手,拿手里的拐杖狠狠抽了江建德几下“托老天洪福,老身还没死老三,扶老身一扶。”她故意把手伸给了与江建德不对盘的江泓之,在其搀扶下站稳了脚,拿着拐杖指着江建德鼻头怒道,“瞧你这副德性,为了一个女人弄成什么样今日是全家开心的日子,你现今却全给弄砸了你是要让全家人都跟你不开心是不是”

    “母亲,孩儿没有。”江建德强忍着痛意,低头认错道。

    “好端端的一次家宴,弄成这副模样,老身真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寿宴、家宴都吃得不爽快,过得不愉快,真是上辈子欠了你们的老三,扶老身回房,以后什么宴席都甭叫老身参加了,老身吃不起油腥,还是吃回佛祖赏赐的清水白菜好了”老夫人因为上次寿宴被搅浑,一肚子的火气还没消,这会儿又被陈氏的尸体搅了一锅浑水,还被江建德的迁怒,哪里咽得下这口气,当下也不顾江建德痛失爱妾的心情,搭着江泓之的手,踱着怒气满满的步子回房去了。

    老夫人一走,大夫人一直看好戏的眼神散出了几许光亮,看到陈氏死的一刻,她也十分吃惊,但是更多的是窃喜。陈氏一死,府上还有几人配跟她相争哪怕江建德心还偏向江允与江月荷,但他们俩没了母家靠扶,能成什么气候,到时候这侯府还不是他与江竖两人一手遮天

    如是想着,大夫人嘴角得意地勾了起来,走去拍了拍江建德的胸口,假惺惺地安慰道“老爷,人既已逝,不如早些下葬,让其安息吧。”

    “滚开”江建德正是思绪烦乱之时,听大夫人那发嗲的声音就没来由的厌恶,一手挥开了大夫人,把她打得摔到了地面,“滚远点,滚”

    “母亲”江竖扑过去扶起了大夫人,冲着江建德道,“父亲,你怎么这么对母亲”

    “都给本侯滚”江建德厉声道。

    “竖儿,我们走。”大夫人被人当众打脸,自尊心狠狠地受到了践踏,她咬紧牙关,捂着脸,在江竖的搀扶下灰头土脸地爬起来,怨毒的眼神里映满了江建德的身影。

    江建德,给你脸,你不要脸,便别怪我无情了。

    江泓之带老夫人回房后,伺候了她好一阵,待其稳住心神了,才与华丞并肩离开。

    走到没人的地方,两人像有默契一般,停住了脚相视一笑。

    为何明明有三皇子关照的陈氏,会突然死亡,还会挑今天这好日子,被人抬上来

    这一真相,只有江泓之两人知晓。

    原来那一日,华丞利用系统篡改了三皇子的指令,使得奴场之人收到的指令,是秘密将陈氏虐待,但要给她留口气,等到今日再弄死了,晚间时送到武阳侯府上。

    江建德这段时日正忙于准备江月荷的选秀,无心顾及奴场的情况,加上收到了三皇子的回信,自然会对三皇子全权信任,决计不会想到陈氏在奴场里被人虐待。而江泓之专门挑这一天让人把陈氏尸体送上门来,就是要给江月荷找晦气,让其想得意也得意不起来。

    陈氏一死,江建德定然会去查究竟是谁所为,但由于这是系统篡改的剧情,江建德是铁定查不出来的。那么他就会怀疑到宋远鸿或者宋辉成的身上,无论他怀疑谁,对宋远鸿或宋辉成都将造成一定的影响,而江泓之便可坐收渔利,看着他们三方相争。

    江建德也确实按照江泓之的算盘,派人去查了陈氏死因,结果只打听得到是有人下令为之,但具体是何人下令,他都打探不到。

    而陈氏死亡的消息也传到了她娘家那里,娘家人怒气冲冲地上门来,要求见陈氏一面。江建德让他们一见,他们呼天抢地地嚎啕大哭,声称要将其带回家安葬。

    江建德宠爱陈氏,认为陈氏已经嫁给了他,便是江家的人,理应由他安葬。但陈氏娘家人悲痛交加,怒骂江建德是为了一己之私,才将陈氏推入火海,使得她替武阳侯府顶罪,还被虐待至死,既然如此,他们还凭什么相信江建德能好生安葬陈氏。

    两方遂对此事争吵起来,最后还是老夫人出面,逼江建德把陈氏的遗体给了其娘家人。娘家人这才息了怒火,并声称要把江允与江月荷带回家。

    事关子息问题,江建德当然不允许,争吵之下,老夫人再次调解双方矛盾,并询问了江允与江月荷的意见。江月荷现在正有江建德的庇佑,准备进宫选秀,当然不肯放开江建德这块靠山,理所应当地选择留在武阳侯府,而江允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也选择留下。登时把娘家人气得火冒三丈,一甩袖决定与江建德彻底断绝往来关系,江允与江月荷的死活也与他们无关。

    一场争吵,最终不欢而散,老夫人在他们走后,气得头顶冒烟,指着江建德怒骂,陈氏早在送给王爷做交代时,就已被内休了,早算不得武阳侯府的人,江建德还霸占着她的遗体,莫非是想让侯府继续担上刺杀徐名的罪名么

    江建德沉默地低头,一声也不吭,听老夫人训完一顿后,就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而翌日,江月荷也在诡异的侯府气氛中,踏上前往京城的路。

    只是江月荷的路,似乎也不太顺利――

    、  第四十五章 准备科举了

    大半个月后,选秀女子一行的马车终于临近了京城。车上一行女子因长期风餐露宿,各个都蔫得似将要枯萎的花朵,打不起精神来,直到车夫扬高一声“京城快到了”,她们才兴高采烈地抬起头,争先恐后地趴在车帘边,兴奋地朝外边指指点点。

    然而虽说离京城近了,但由于女子太多,选秀使不敢连夜赶路颠簸那些娇弱的鲜花,于是在日落后,他们选择在京城的近郊驻扎,修整好仪容,翌日一早再赶路。

    江月荷坐了数日的车,已是乏了,见离京近了,乏意顿时消失殆尽,心情畅快,车刚停稳就下了马车,走到一边呼吸新鲜的空气。

    与她同行的女子都围坐在一块,有说有笑,她却没有过去,反而嫌恶地皱紧眉头,离她们越来越远。

    她自小被骄纵惯了,看人眼高于顶,自以为是,看她们怎么都不顺眼,一会觉得这人脸上的痣碍着她的眼,一会儿觉得那人的笑容太假,虚伪难看,总之没个人能入她的眼。

    江月荷越走越远,不知不觉竟脱离了大伙儿,入了人少之地,周围暗无星光,只有大本营的零星火苗掩映。

    江月荷心头一悸,发现自己走得太远后,正要返回,忽然听到身后一声响起“江姑娘。”

    江月荷转头一看,只见当时挑选她的选秀使,正笑着地站在她的面前,将一物伸到她的面前,低声道“这盒胭脂是京城最好的水粉,是三皇子特意让小的交给您的,以让您在选秀时大放异彩,一举夺得圣上欢心。”

    “当真”江月荷一听,乐得眉头都扬了起来。她早从江建德口中听闻宋辉成会暗中相帮,当下也没想到会有什么猫腻,给选秀使送了一记媚眼,放柔了指尖将胭脂拿起,笑意盈盈地福了一礼,“多谢选秀使大人。”

    “不敢当。”选秀使低下了头道,“若无要事,小的告退。”

    “去吧。”江月荷一门心思都落在了胭脂上,也没看选秀使是否走远,便旋开了这盒胭脂。这盒胭脂成色均匀,香味怡然,她揩了一小部分,在指尖揉搓,手感细腻,也不伤肌肤,看来果真是上品。

    “好东西。”江月荷高兴地把胭脂抹到了脸上,轻轻揉搓,那细腻的手感让她深深陶醉。脑中浮想联翩,幻想选秀之日她凭靠这盒胭脂获得天子青睐,博君一笑。

    她想得正是入神,忽然脑袋一晕,一股晕眩感涌到了脑上。“嗯怎么回事”声音一轻,她摇摇晃晃踉跄了几下后,就两眼发黑,晕了过去。

    一双手恰时扶住了她,在她背后,选秀使目中散出了诡异的精光。

    选秀使朝身后一招手,两个男子走了过来,将麻袋往江月荷身上一套,将其秘密扛上了隐藏在树林里的马车,飞快地驾车走了。

    “走了。”选秀使冷笑着目送江月荷离去,侧目对着黑暗的空气道,“记着,从明日起,你便是江月荷。”

    “奴明白。”暗夜之中,突然同时出现了一位样貌一般的女子,朝选秀使福了一礼后,便随他回了大本营。整个换人的过程,无人发现也无人知晓,怪只怪江月荷平时不接触他人,导致几乎无人认得她,她的失踪也无人关心。

    近几年来,大燕兴盛以瘦为美,许多女子纷纷节衣缩食,把自己弄得根竹竿似的,非但营养不良,还极其羸弱,以致很多选秀女在前往京城的途中,会因为水土不服等原因,意外丢了性命。而各地的选秀女是按照数额给定的,如果选秀使没按规定的数额交出选秀女,便会受到相应的惩罚。于是为了填补人数的空缺,选秀使就会找另外的女子代替死去的女子入宫,并重新找人绘制画像。当然,为免这替代品会得天子青睐,暴露了身份,他们一般都会找模样较次、毫不出众的女子,这样即便她落选,也无人会感到惊讶。若事后死去女子的家人问起,他们便会称其是因落选而蒙羞,自尽而亡,毕竟山高皇帝远,几百里外的京城发生何事,家人也不可能第一时刻知道,等到他们知道的时候,尸体都烂了,想验尸都没法了。

    这是选秀使这一行中潜在的规则,世人根本不知。江月荷当然也不会知道,她现在就是被选秀使用同样的手段,秘密送往一个对她而言,犹如地狱的地方。

    她醒来时,发现自己不在大本营,而是在一座豪华的宅第,她大吃一惊。更令她震惊的是,此刻她竟然几近衣不蔽体,被锁在一张大床之上,面前正坐着一位衣饰华贵的男子。

    “你你是谁你想作甚”江月荷睁大了双眼,扭动双臂挣扎嘶吼。

    这男子便是以色闻名的宋辉成,他眼中充满了熊熊欲火,江月荷的扭动令她丰满的身段显露无疑,就像是邀人一吻,欲拒还迎。

    “你无需知道本我是谁,你只要知道,今夜我是你的男人”

    “啊放开我,不要,不要”江月荷惊恐大叫,目光中掩映出一个笑容奸邪的男子

    “啊哈少爷,你说江月荷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天边方泛起鱼肚白,华丞便顶着一双惺忪的眼起了。只是他还疲惫得很,懒洋洋的,正眯着眼享受江泓之帮他穿衣的待遇。

    自从江月荷走后,府上一下子清静很多,华丞也再听不到江月荷那尖酸刻薄的声音,耳根也清了。

    众人对江月荷能过关斩将,获得进宫机会的兴奋,也因家宴当晚陈氏的死而一挥而散。过后有好长一段时间,整个武阳侯府都因老夫人的低气压而处于压抑的状态,直到前段时间才恢复正常。

    毕竟江月荷是女流之辈,哪怕她能中选,入宫做了个采女,但要往上爬到贵妃之位还有好长一段时间,整个武阳侯府也不可能全靠她一人支撑,因此老夫人开始把注意力转到了江建德的儿子们上。

    再过几个月,便到了一年一度的科举,由于武阳侯是勋贵之家,依律可免一般的乡试等小考试,直接与当地的勋贵参与门荫考试,若能有幸考上当地的前三甲,便能直接入宫参加殿试,接受天子的考核。

    虽然有此便利,但为了能严格限制勋贵之家参试人数,多加吸收来自各行各业的人才,大燕有一规定,勋贵出身者,需满十八者方能参试,未及年龄而参试者,视为无效。

    府上唯一适龄者,只有江允一人。

    江建德当时想到了这回事,便立刻以江允临近科举,不应再受罚为由,要求老夫人放江允出来,老夫人只考虑了一瞬,认为此事也是府上一件大事,耽搁不得,便派人将被关多日的江允放出,请了当地最好的夫子来授业解惑。

    为了能培养更多的苗子,老夫人也让江建德的儿子们一并参加了学习,而现在江泓之就是在准备去学堂的路上。

    本来上学堂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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