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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打脸系统_第13分页

作者:流年忆月 字数:13092 更新:2021-12-29 07:54:50

    前。

    “怎么了”江泓之担忧的脸呈现在华丞面前。

    华丞指了指自己故意露出的小腿道“疼”

    江泓之眼底一黯,轻轻地朝他伤口处吹了吹“忍着点,疼是肯定的。”

    “不疼了。”华丞笑眯眯地道,“你再吹吹。”

    江泓之无奈地再吹了几口,他看时刻已经差不多了,便要起身告别“我该走了,不然江建德发起狂来嗯”他蓦然睁大了眼,一个预料不到的吻落在了唇上,而始作俑者正调皮地朝他眨眼。

    “不好,疼得头晕。”华丞哎呀一声,歪倒进江泓之的怀里,翻着眼皮道,“怎么办,没你吹吹我就疼,看来你不带我走,我就会疼死了。”

    江泓之第一次见这么无赖的人,心里又是甜蜜又是庆幸。如果是当初的那木讷而不会说出心里想法的江丞,也许他就见不到这样的华丞了。

    他知道华丞是担心自己,所以想跟去。他给华丞套了条宽松的裤子,小心翼翼地在他面前弯下背“上来吧,我背你过去。”

    华丞的小计谋得逞,龇牙一乐,爬到江泓之背上,得意地跟他去见江建德了。

    临近大堂的时候,江泓之两人就听到江建德怒气冲冲的骂声。

    “废物连人都请不来,要你何用”砰地一声倒地声响,似乎是什么人被踹翻了。

    江泓之与华丞对视一眼,不紧不慢地走进大堂,双眼一扫,成,又是三师会审的架势,所有人都到场了。只是,似乎昨夜被惊吓了一番,场上众人面色都不太好,连平日那嘲讽他的神情都收了起来。

    江建德头顶都气得冒了烟,侍卫头领回来反馈江泓之的态度,他顿时觉得颜面全失,狠狠地踹了没用的头领一脚,大骂了一通,不料这发狂丑态恰好被进来的江泓之看到。

    江泓之把华丞放到椅上,让下人给华丞拿来一张矮椅,垫上软垫,慢慢地把华丞受伤的腿放到垫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恭敬地给上首的老夫人道了个礼“祖母安康。”又转向江建德,作势要道礼时,见到他那黑着的脸,故意讶然道,“父亲这是怎么的,脸色如此之差。”

    “你还有脸问”江建德怒发冲冠,“你好大的架子,连本侯都请不动你”

    “请不动”江泓之露出疑惑的神情,“孩儿这不是来了么,谈何请不动。”

    “是么”江建德从鼻腔吭出一声,“本侯可是听说你让本侯派去的人,滚回来,还道谁请你,就让谁亲自过去请”

    江泓之更是诧异“这是谁说的,父亲,孩儿可没这么说过。”

    “笑话”江建德拂袖道,“你还想矢口否认,本侯派去请你之人,可都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原来如此,”江泓之点了点头,走到那跪在地上的头领面前,猛地一脚踹到他身上,厉声喝道,“一个奴才,也胆敢污蔑主子,说是谁指使你,污蔑我的”

    、  第三十四章 咸鱼大翻身

    江泓之的举动大出江建德所料,他愕然道:“泓之,你这是心虚,要堵他人的嘴么”

    “父亲,孩儿从未说过那些话,若真是请不动,孩儿为何又来这奴才恶意挑拨你我关系,居心不良,因此孩儿代父亲您教训他,就是让他明白奴才的本分,也是让父亲您看清您身边藏了个怎样的小人”江泓之一本正经地道,他扯起谎来面不改色,还义正言辞,看起来就像真有这么个意思。

    那头领是跟了江建德很久的人,江建德完全信任他,即便头领真有心挑拨,但当时去的人那么多,莫非还各个都跟着陷害江泓之“屁话,当时如此多人听见,你还狡辩你若非心虚,为何迟迟不来”

    “侯爷,您宁愿信任您的下属,也不信任您的亲儿,这未免太过刻薄。况且三少爷迟迟不来,是因要背我之故,导致行走缓步,这才来迟。当时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此人过来请三少爷后,三少爷称其走得较慢,让他先回去交差,他便带人走了。熟料他不帮我便罢,还在此扯谎陷害助我的三少爷,当真令人心寒。侯爷您的侯府是该管管了,不然一些有眼无珠的奴才都敢欺负到主子的头上”一向没身份地位开口的华丞,终于有了机会把这口恶气吐了出来,他仗着自己背后是王爷,武阳侯府还欠他一个交代,就趁此机会剑指陈氏,目光里写得很清楚,我说的奴才就是你

    陈氏的脸上像打翻了酱油,全变黑了。在大燕里,妾室是毫无地位可言的,表面看似风光,但实质上跟奴才无异,供主子随意差遣,即便是自己的亲生孩子,她们都得恭敬地喊他们一声“主子”。只不过,陈氏的妾室身份特殊,江建德不忍她受苦,所以才暗地里允她以名字称呼府上的少爷与姑娘。

    但其他姨娘就没这种特权了,连楚氏对外都得称呼江泓之为“三少爷”。

    老夫人知道陈氏是江建德的心头好,当初因为江建德执意要娶陈氏的事情,她与江建德闹过一段时间,陈氏进门后,老夫人不想再与江建德关系弄僵,所以对江建德偏心陈氏,给她当半个主子的行为,只当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这些都改变不了陈氏是个奴才的事实。

    华丞见效果颇丰,得意地微昂下巴,又继续把利刃戳向江建德“昨日刚在您府上发生那些事,今日您还不找幕后主使,在此折腾您的亲儿,看来您时间还挺多的。”

    “你”江建德的眼球快瞪出来了,华丞才刚离开侯府,就长脸来嘲讽自己了瞧他那副装扮,分明就是个奴才,还真当自己是什么高官了。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敢得罪华丞,不然被王爷知道,王爷会怎么想我的人给老夫人庆生,结果换来一身的伤,我让我的人在你府上养伤,但你非但没好生伺候,还胆敢顶撞我的人

    在这种紧急时刻,这种罪名给江建德一万个脑袋,他都不敢担。

    江建德胸口剧烈起伏几下,勉强压住了怒气道“本侯此刻便是在找幕后主使。”

    “哦”华丞与江泓之对视一眼,“那我在此等候侯爷的好消息,以回去禀报王爷。”

    “甚好。”江建德哼了一声,踹开了头领,“滚下去,稍后再治你的罪”

    头领灰溜溜地爬走了,江建德转向老夫人,开门见山地道“母亲昨夜受惊,是孩儿之过。昨日孩儿将戏班的人关押起来,审讯了一夜,终于有了眉目。但因他们被关押一日,沾了尘灰与腥气,孩儿恐押其进来,会污了母亲的鼻子,故在此请示母亲,该如何办。”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顾我的身体,”老夫人虽说不介意,但听江建德这话心都暖了,挥挥手道,“快让他们进来,尽快将事情了了。”

    “是。”江建德应下,让人将那些戏班的人拖了进来。

    腥臭的气息迅速扑入鼻中,在场众人都嫌恶地皱紧了眉头,捂着鼻子。

    华丞瞪大了眼看那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戏子们,真不知江建德昨夜用了什么手段,竟把他们折磨得不成人样,各个灰头土脸不说,还挂了一身的伤,仔细分辨,有拳打脚踢的,还有鞭抽的。

    这江建德也太狠了尤其是一位瘦小的男子,全身都是伤,还得人把他拖进来,走都走不了。

    这人受伤如此严重,一定是知道什么不得了的信息,被严刑逼问。

    果然,江建德将那瘦小男子拽出来,厉声道“母亲,经过昨夜的审讯,此人已经供出幕后主使,还请他亲自告知您。说,主使你的是何人”

    那瘦小男子在身边人的搀扶下,艰难地抬起头来,无神的目光在场上游走了一圈,最后定格在江泓之的身上,目光转动很久后,他才颤颤巍巍地伸手指向江泓之,嘶哑地道“他”

    众人当即露出一副就知道是他的表情,各个跟看好戏一样。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嫁祸到江泓之身上了,江泓之也早猜到会是自己。

    看那瘦小男子身上那么多伤,只怕是不肯做伪供,才被打的。

    那人断断续续地说了来由,他称当日戏班来府上排练之时,他亲眼见到江泓之收买那两位已死去的戏子,让其在表演时故意失手脱枪,甩向徐名。

    虽然他把矛头指向了江泓之,但江泓之却看出了他眼中的一丝犹豫,而这犹豫将成为江泓之反攻的利器。

    “泓之,你还有话说”江建德趁势逼问。

    江泓之冷笑道“空口无凭。父亲,你可是因昨夜之事受了惊吓,脑子变得不清醒了,竟凭此人一面之词认定我是幕后主使。”

    “老三,你怎么这么说话,立德可是你的父亲。”老夫人声音一沉。怎么她感觉今日的江泓之,与往常有些不同,平日里他好歹还会顾上他人几分面子,说话委婉,但今日说的话句句都是利刺,像要将人的生吞活剥一样。

    江泓之敛下双目,露出受伤的神情道“祖母,孙儿是心寒。孙儿好歹是父亲的孩子,虽然出身不好,但终究是父亲的血肉。父亲多次不信任孙儿便罢,如今这断头的大罪,父亲非但不帮孙儿,还想逼孙儿认罪祖母,您是精明人。”

    江泓之蓦然抬首对着老夫人道“您应当知道,即便孙儿被逼无奈认了这罪,给了王爷一个交代。但是,孙儿身为父亲子息,刺杀王爷重臣,若是传出去,他人岂不是要说父亲教子无方况且,在外人眼中,孙儿不过是一足不出户的庶子,刺杀重臣又有何用,说出去都无人相信。但父亲是朝廷命官,与王爷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您说,世人是相信孙儿派人刺杀重臣,还是相信父亲派人刺杀,但事败之后却拿一个不抛头露面的庶子顶罪”

    他这一段话,把江建德所有的台词都堵死了。

    此声一落,众人皆倒抽一口凉气,尤其是江建德,眼球瞪得都快凸了出来。

    他就想着推江泓之出去顶罪,但万万没想到这一茬来。江泓之虽然没有认罪,但话里的意思就是,即便他认了罪,也得说他没罪。

    不然宋远鸿拿此事做文章,称是江建德他刺杀重臣,参了一本到天子手上,那江建德一家之人的性命,还要不要

    “侯爷,王爷昨日还特意叮嘱过我,让我多加注意侯爷的言行,这意思想必您也清楚。我是侯府出来的人,虽然出去了但还没忘本,今日就多提醒侯爷您一句,谨言慎行,你背后做过的事王爷都一清二楚,若是不小心被人拿住了把柄”华丞趁此机会落井下石,意味深长一笑,满意地看到江建德的脸色全变黑了。

    他虽然在宋远鸿身边,还是个没什么职位的小人物,不过江建德却不知道,所以他装模作样,摆出一副很有后台的模样,还真把江建德威吓住了。

    老夫人也像被灌了一口苦水,吞也吞不进去,吐也吐不出来,讶然地看向江建德,一时竟拿不出个主意来。

    如果真是江泓之所为,他们还真不能把他拿出去交代,更何况,现在是不是他所为,都还不知道。

    江泓之心底一阵暗笑,华丞终于有机会说上话了,他给华丞送了一眼,继续冲着江建德道“父亲仅凭一面之词,便认为孩儿有罪,请问证据何在”

    江建德犹陷在华丞的威吓中,说出的话都少了几分气势“他人已经承认,还要何证据。”

    “笑话”江泓之咄咄逼人地道,“此人身上皆是伤疤,一看便是您严刑逼问,逼其道出一个你想要的名字孩儿好生心寒,人称虎毒不食子,而您却能为了自身利益,将您的亲生骨肉推入深渊”

    、  第三十五章 大骂渣老爹

    “放肆”江建德怒道,“你身为本侯亲儿,做错事本侯便要管教”

    “你口口声声都是本侯,对大哥二哥却自称为父,同样是你儿,你何曾把我放在眼底”江泓之只觉一把火烧到了头顶,把这段时间受到的委屈都一口气倒了出来,“平日里不见你关心我,这会儿却道要管教我,呸我屡遭他人冤枉,但事实均证明我是无辜的,你不偏帮我洗刷冤屈便罢,还跟着他人将罪名按捺在我头上,事后证明我清白后,也不曾安慰过我给我致歉

    江泓之顿了一顿,继续骂道“连与我隔了一代血缘的祖母,都知要给我换新衣与用具,而你呢,对我不闻不问我对你而言,连个奴才都不如奴才能直呼主子的名字,”他转看向陈氏,厉声道,“会给主子脸色看,说主子的是非,奴才还能带着棍棒去押主子,给主子脸色看在管教我之前,江建德你先管好这个主仆不分的侯府吧”

    陈氏脸色唰地变白了,手绢都攥紧了,全身遏制不住的发抖。长脸了,那个一向躲在人后的庶子长脸了,知道嘲讽自己了,若是再这么下去,日后他还不得骑到自己头上来

    “够了”老夫人实在看不过眼,她向来注重礼数,江泓之无论出于什么原因顶撞江建德,这都是失礼的,“老三,凡事点到为止,他毕竟是你的父亲。”

    江泓之瞥了老夫人一眼,冷笑一声退了下去,老夫人毕竟还是照顾他的,他不好不给老夫人面子,但是他退归退,还不忘道“多谢祖母给孙儿面子,让孙儿得以出了口气。”

    老夫人被噎住了,说话不是,不说话也不是。她在江泓之出口的时候就想阻止了,只是江泓之怒火正燃,说话连珠带炮毫不间断,她想插话都插不进去,所以就变成了江泓之口中所说的,给他面子出恶气。这么一说,倒变成她支持江泓之骂江建德了。

    江建德一听,心里更不是滋味,面上都已翻云覆雨,准备下瓢泼大雨了。

    “老三,话不多说,今日我们是来抓获幕后之人的。现今这戏子称你是幕后之人,你有何话要说或是你觉得你是清白的,你有何证据”同样是问有何话说,老夫人说出来就显得贴心许多,还留了不少给他辩驳的空间,不像江建德,一副逼他认罪的口吻,听着就让人火气大。

    江泓之躬身点了点头“多谢祖母给时间让孙儿抗辩。孙儿多谢祖母体谅,也多谢父亲方才给孩儿上了一课。”

    “上什么课”江建德疑惑地顺着他问道。

    “冲动易让人毁灭。”江泓之不紧不慢地道,“若非父亲冲动之下逼孩儿认罪,孩儿也不至于如此年轻气盛,冲动地顶撞您。人都说怎样的爹,就有怎样的儿,既然父亲您想管教孩儿,那您也是该收收您冲动的脾气了,不然孩儿将其学了去,届时又失礼便不好了。”

    江建德被气得头顶都冒出了热气,敢情江泓之骂自己,还是自己冲动惹的祸这什么狗屁逻辑道理

    “泓之,你适可”“而止”两字还没说完,江泓之就不给他喷粪地话头截了过去。

    “祖母,要证明孙儿的清白十分简单。”江泓之指向那浑身是伤的瘦小男子道,“此人被打成重伤,身体发热,头脑已是不清,他在被打前究竟说过什么,在场众人除了父亲都无人知道。况且,戏班中人均有可能参与了谋害事件,但却只有一人见到了收买过程,那么父亲在知道知情者是谁之前,不是应当全部严刑拷打,直到知情者受不住主动招供为止么但为何偏偏此人的伤最重,其余人皆是轻伤除非是”江泓之的目光在场上走了一圈,最后落在陈氏及其一双儿女身上,眼神中迸射出凌厉的光芒,“知情者先招出了一个父亲不想要的答案,以致父亲再严刑拷打,逼其道出另一个父亲想要的答案。”

    经江泓之一说,老夫人觉得还真有那么一层意思。

    “那是因此人招供后,满口秽言,还口口声声称幕后主使是你。本为父不敢相信,以为他是冤枉你,便严加拷打,不曾想他无论如何拷打,均称幕后主使是你。为父甚是心寒,不由得为父不信。”

    刚刚还自称本侯,现在却大发好心地称自己“为父”,这假惺惺的嘴脸看得华丞一阵恶心,忍不住就道“那真是奇了,此人被拷打多回都不改口,应当是对三少爷怨念十分之深了,那为何当初见到三少爷收买他人时,不出面阻止,或是禀告侯爷您主持公道”

    华丞把江建德问住了,江建德面色一阴,踹了一脚到那瘦小男子身上“说为何当初你见到时,不来禀告本侯”

    那人全身是伤,江建德这一脚不偏不倚,正踹到伤重之处,疼得他满地打滚,倒抽凉气,哪还说得出话来。

    他的同伴各个都睁大了眼,目光流露出同情,可没人敢去帮他就把引火上身,还是戏班头领――一位年约五十的老人看不过去,扑到那人身上,嚎啕大哭“东子,东子,你知道什么就全说吧,别再受委屈了。侯爷,老夫上了年纪,带着这些孩子都不容易,请您饶了他们吧,老夫给您磕头了,给您磕头了”说着,那老人就跪地磕头,老泪纵横,整个大堂都充满了悲痛的气息。

    在场的大都是心性凉薄的人,没几个会将这些身份低下的戏子放在眼底,即便心善如老夫人,也因嫌恶那些人身上发出的恶臭,而捂着鼻口,皱紧了眉头,没说一词。

    江泓之是受过苦的,那种不被人当人看的日子过得太多了,对老人受欺身有感触,他走去将老人扶起,贴心地拿自己的袖口给老人擦了擦额上的鲜血,吓得老人大喊一声“使不得,老夫的血玷污了少爷的衣”,立刻就要磕头道歉。

    江泓之扶住了他,摇头道“在这里,没有少爷没有下人。您一把年纪,我身为小辈,尊重您是应当的。”说着,又扶住了东子,用很小的声音说道,“莫怕,公道在人心。”

    那一刻,东子灰蒙蒙的眼里散发出炽热光芒,眼泪里盈满了愧疚,他呜呜地发出低喘声,脑袋点了点,像在感激江泓之的理解,随后趁着众人不注意,眼球转向了陈氏子女那处,示意着江泓之。

    江泓之点了点头,拍了东子的肩头,把他交给了头领,轻声嘱咐照顾好他。接着,又回到那气氛凝滞的场上,讽刺道“父亲明知此人受了重伤,还拳打脚踢,孩儿是否可认为,父亲您是想故意了结他的性命,堵了他的嘴”

    “笑话一个卖命的奴才,做错了事,还要本侯好生伺候”江建德震袖一甩,倨傲地道。

    “哦,敢情进了你府的,不论是不是爹生娘养的,只要是卖命的都是奴才啊。难怪,我说我怎么受到苍鹰袭击,侯府侍卫都不第一时刻来帮手,徐大人受伤就各个像冲锋陷阵一般积极,敢情是把我当奴才看了。”华丞故意打了个寒颤,讽刺道,“那小的还得感激侯爷不杀之恩了。小的记清了,回去定禀报王爷,下次王爷来侯爷府上拜访时,必得孤身前往,连伺候的小厮与侍卫都不能带,否则一不小心,他的下人就会被侯爷的人当奴才使唤了。”

    “你”江建德直被华丞气得头顶冒烟,都快烧起来了。当日侍卫没及时赶到,是因为事情发生太突然,还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时,华丞已经负伤了。

    华丞真是使了一手好移花接木,把他狠狠讽刺了一把。不让王爷带小厮和侍卫要是王爷来府上出了什么事,他一百个脑袋都担不起更别说把王爷的人当奴才使唤了

    江建德沉着脸道“昨日是事情太过突然,侍卫反应不及,你是王爷的人,本侯一直将你奉为上宾看待。”

    “哦,原来武阳侯府对待上宾的态度,就是让上宾住在简陋的房屋里,吃穿用度跟奴才一样。”华丞讽刺道。当初说要跟江泓之住的是他,但现在他却反过来说,江建德是故意苛待他的,还暗暗讽刺了江泓之的吃穿用度与奴才无异,直把江建德气得鼻孔都冒了烟。

    “别个人也是爹生娘养的,就您不把人当人看。怪道人心向背,连你的妻妾儿女都害你”华丞继续添油加醋。

    老夫人听不下去了,一拍桌子,大声道“够了,此话就此打住。得罪王爷之处,老身事后定向王爷负荆请罪,目下还是回归正题。”

    “如果侯爷认定三少爷是幕后之人,敢问他动机何在”华丞钻着空子,讽笑道。

    、  第三十六章 再骂极品渣

    江建德哪知道什么动机,哼了一声道:“本侯怎么知道,你问本侯倒不如问他本人。”

    “呵,”江泓之觉得这问题实在好笑,这场上最不可能会动手害徐名的就是他了,“父亲,孩儿与王爷是深交,那天你们也见着了。孩儿想巴结王爷都来不及,为何还要撕毁兄弟情谊,去害王爷的人更何况,当时华丞就在徐大人身边,孩儿有何理由去害一个曾经侍奉我,对我忠心耿耿的人比起孩儿来说,父亲您的嫌疑更大啊,方才听华丞的意思,似乎您有什么把柄在王爷手上,那您借此机会给王爷一个下马威,也合情合理啊。”

    “你勿血口喷人”江建德怒吼,“本侯还没蠢到在本侯府上刺杀重臣”

    “哦哦,那就是说你在外面就会刺杀重臣了原来如此。”华丞与江泓之一唱一和,差点把江建德气得背过气去。

    “这是本侯的家事,还请您不要插手”江建德努力平压怒气,才忍住一脚踹翻华丞的冲动。

    “家事侯爷好大的脸,”华丞摇摇头道,“竟把受害者都当成了您的家属,把他们受害之事当成了您的家事。我本是侯府出身,被人传出去还没什么,但徐大人就不一样了不好,您比徐大人年长,您将其视为家属的话,是要他叫您一声爹,哦不,大哥啊”

    “嗤。”江泓之被华丞逗笑了,忍不住笑出了声,想不到华丞比他还油嘴滑舌,拐弯骂起人来也是耐人寻味。他看到江建德已被气得只有鼻孔出气了,给华丞递了个见好就收的眼神,继续道:“既然父亲没有动机,那身为您儿的我自然也不会那么蠢到在侯府上刺杀重臣了,不然整个侯府被拖下水,孩儿也要受罪,那么,这有可能刺杀重臣,又能与侯府脱离关系的会是谁呢”

    他把最后一字掉得老高,发出意味深长的声音,看向脸色偏白的大夫人:“戏班的人是母亲请的,母亲又是嫁进来的外人,父亲不觉得母亲也很可疑是了,父亲你可是因为此人一开始供出了母亲,所以为了维护母亲,才让此人做假供的但仔细想想又不对,”江泓之一直自言自语,把众人的心都玩得一跳一跳的,“听闻前阵子父亲收回了母亲管家的权利,将其给了陈姨娘,这么看来,父亲是偏心陈姨娘的,又怎会帮母亲呢孩儿实在不解,还请父亲母亲解惑。”说罢,他很恭敬地给两人道了个礼。

    “收回管家的权利,给陈姨娘”老夫人眉头一紧,“立德,这是怎么回事”

    大夫人是当家主母,也是老夫人指定的正室媳妇,江建德把大夫人的权利交给她不喜欢的陈氏手上,这不是在驳她面子么。是不是她不问世事太久,连这侯府都被那些没有规矩的奴才弄得乌烟瘴气了。

    江建德都说不出话来,他给权利陈氏是背着老夫人做的,除了大夫人外大家都心知肚明,哪知道此刻江泓之竟然把这事抖了出来,这不是给他难堪么

    果然,被瞒在鼓里的大夫人,面色马上拉了下来,她只当江建德收回权利自己管,谁知道竟然给了陈氏那个贱人,这口气让她怎么吞得下去

    她狠狠地剜了陈氏一眼,怨毒的眼神明显显露,挺起胸膛,端起主母的威仪走到了老夫人面前,福了一个大礼,把礼数都摆得一丝不苟:“母亲,虽然戏班是媳妇请的,但天地可鉴,媳妇绝无害侯府之心。媳妇虽是嫁进来的人,但媳妇与老爷共同进退,对外可都是侯府之人,媳妇万万不敢留害侯府的心思。况且媳妇若是要害徐大人,那媳妇做得未免太明显了,若追究起来,直接便能追究到媳妇头上。”

    “谁知你是不是故意这么做呢”华丞撇嘴道,“故意以此为由,让他人不怀疑你。”

    大夫人手心一紧,努力沉着气横了华丞一眼,依然有礼地回道:“妾身与老爷同站一条船上,且妾身生父是广陵侯,虽父亲远淡朝政,但好歹是个有头有脸的侯爷,妾身在寿宴上公然害徐大人,只会将父亲及老爷同时拉下泥淖,如此妾身又得什么好处华丞你毕竟是侯府出去的人,请您说话放尊重一些,不然被人传出去,还说我们侯府管教不严,出了个不知分寸的奴才,这不但丢了王爷的面子,还丢了我们侯府的面子。”大夫人这段话说得有理有据,进退有度,不但礼数周到,还显得华丞咄咄逼人的嘴脸丑恶。

    要是一般人,见着大夫人这般沉着应对的态度,肯定会识趣地退下,不再招惹。但是华丞是个没脸皮的,加上对这些人渣憎恶至极,所以他很不“识趣”地又顶撞道“哦,敢情我在侯府时,你们还管教过我,我竟然不知道哦不不不,”他摇手道,“你们当然有管教过我,所以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若非你们当日对三少爷咄咄逼人,主仆不分,我看见后将其学习了去,今日也不会把你们管教的成果,用回到你们身上了。”

    “你”大夫人气结,差点就要不顾摆了很久的仪态,一巴掌扇过去。华丞这是怎么回事,不过才一段时间不见,嘴皮子竟磨得如此锋利,还敢这么对她叫板,莫非是王爷给他撑腰,故意让他给他们添堵的

    华丞眼神里流露出无辜的神态,笑眯眯地回道“大夫人莫气,小的一时心直口快,不会遮遮掩掩,是就是,非就非,您大人有大量,别同小的计较。”

    大夫人狠狠地抽了几口气,才忍住了出口的秽言“你已非侯府之人,归不得我管,只是提醒你一声,望你谨言慎行,不然怎么惹到主子都不知道。”

    “那是自然,对人说人话,对鬼说鬼话的道理,小的还知道。”华丞笑嘻嘻地回道,故意强调了“对鬼说鬼话”这一句话,把大夫人气得眼都瞪了出来,他明里暗里就是在说大夫人是鬼,但由于没指名道姓,大夫人又不好对号入座,只能生生吞下恶气。

    江泓之的嘴角已经弯得上了天,华丞真是给自己出了一口恶气,那些人渣他老早就想骂了,只是碍于身份不好开口,今日华丞替他扳了一局,真是爽快心情舒畅,连多日的阴郁都驱散干净了,说的话也因好心情而留了几分情面。

    “这么说来,母亲的动机也不大了。那么,有没可能想害之人不是徐名,而是”他转向大夫人道,“请戏班来的母亲”

    大夫人浑身一震,目光带毒地射向陈氏,要说这府上她跟谁结怨,唯一的可能就是陈氏了。

    陈氏先她一步生了儿子,又得尽了江建德的宠爱,若非陈氏身世不讨喜,只怕这当家主母的位置她还得靠边让。虽然陈氏什么都不缺,还当了半个主子,但谁敢说陈氏没有对当家主母的位置动了歪心思要是经此一事,她被拉下水,那当家主母的位置还不得腾出来

    陈氏被大夫人看得一阵心虚,头皮发麻,错开了大夫人的眼神。她让一对儿女收买了戏子,谁知道临时出了差错,害到了徐名头上,虽然肇事戏子已死,江建德偏帮了她,但看今日江泓之这刨根问底的架势,是不扒到她头上是不罢休了,到时候她这条命还不得交代了更何况这一次,得罪的不仅是王爷,还是大夫人啊,她的一双儿女以后还怎么在侯府生存

    大夫人微眯双眼,越看陈氏越是可疑,莫非真是她下的毒手要害自己好啊,真是好,亏得她留了她那么久,是时候该让她下地狱去了

    江泓之看大夫人与陈氏之间的火苗燃得差不多了,就点燃了导火索:“祖母,若是同样看到了收买戏子的人,您是相信我们,还是相信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老夫人听他话里有话,身体微向前倾,就怕少听了一句“老三,你此话何意,可是知道什么实情”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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