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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打脸系统_第12分页

作者:流年忆月 字数:13861 更新:2021-12-29 07:54:50

    是何人指使他们,但请您放心,此事出在武阳侯府,下官定一力承担责任,待查明事实真相后定给您一个交代。”

    江建德这番话就把先机占了过去,既主动承担了责任,又保证会给交代。如果徐名此刻还怪责,就未免显得太过小气。

    徐名一口气堵在胸口,见江建德这么说,实在不好拉下脸生气,但出口的话还是带着怨念“江大人,某是代王爷前来,若是今日在场的是王爷,只怕你得罪不起”

    江建德冷汗一起,低头歉道“徐大人教训的是,下官确实管教不严,检查不当。此事身关下官全家人性命,请您放心,下官说到做到,定然给您一个交代。还请徐大人给下官一个机会,在王爷面前替下官说几句好话,下官感激不尽。”说着,就偷偷往徐名的手里塞了一张银票,低声道,“下官知道徐大人两袖清风,只是事出下官府上,下官理应承担您的医治费用,但毕竟往来人众多,下官生怕有心人拿此事做文章,只能偷偷给您了。下官不才,俸禄不多,东拼西凑才匀出这点,还望徐大人不要介意。”

    徐名扫视一眼,这一张银票数额确实不大,但购买上等药材绰绰有余,本来他想做一介清流,拒之于外的,但想到自己白受了罪,要是不收岂不是亏了他冷哼一声,快速地将其收入袖中,在江建德的搀扶下站起,训道“江大人,此事非同小可,某甚至可怀疑你是故意派人来刺杀王爷的只是因今日王爷没到场,才未成功罢了”

    “徐大人”江建德倏然拔高了音调,躬身道,“此话万万讲不得,下官一向敬佩王爷,天地可鉴,从不敢生出半分谋害之心。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恳请徐大人为下官留一份薄面,下官定给您一个万全的交代。”

    徐名眉头一皱,之前宋远鸿只交代要想办法把华丞弄回武阳侯府,威吓江建德一番便足矣,事情不必做得太过火,他留着江建德还有用。于是徐名只能忍着一口恶气,咬牙切齿地道“既然江大人”

    “老爷”一人突然从人群中钻了出来,到江建德耳边私语,“王爷派人来了”

    江建德的心狠狠地拎了起来,宋远鸿竟然知道了如果宋远鸿冠他一个意图杀害龙子龙孙之罪,那他全府人的性命要还不要

    心里十万个不愿意对方到来,但江建德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请人进府,并有礼地给对方道了个礼。

    来人是宋远鸿的亲卫队长,派这么个身份的人来,着实让江建德捉摸不透宋远鸿的意思,然而,当那人问清事实便手起刀落斩了那两戏子的头颅后,江建德才醒悟过来,那人是来切断线索的

    亲卫队长利落地甩开剑上血迹,回剑入鞘,冷冰冰地拿出宋远鸿的令牌道“王爷有令,由属下代传。今日之事事关武阳侯声誉,还请在场各位将今夜之事当做笑话一场,出了府门便将其忘却,不然若日后有谁提起,那便是与王爷作对。”

    “王爷宽宏大量,下官们佩服佩服。”

    “是极是极,今日下官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一人拍了马屁,就接连有数人附和,把宋远鸿拍得啪啪响。

    亲卫队长腰上剑往地上一扣,敲出一阵回声,顿时把众人的马屁声都震住了。

    他转向手下示意,让其包好地上的头颅“此二人有谋害朝廷命官,甚至是王爷的嫌疑,论罪当诛江大人,”他转向脸色不太好的江建德道,“王爷称,此事发生在你侯府之上,请您务必于三日之内,给王爷一个万全的交代。”

    江建德的脸色顿时一变,这宋远鸿真是下的一步好棋,先杀人威吓他,再给颗糖,衬出宋远鸿宽容大量,接着又下狠药,逼他在规定的时间内给个答复,真是把他一颗不上一下的心,玩弄于鼓掌之中。可是,人都死了,他还怎么给交代难不成要撬开死者的嘴,逼他们吐出幕后指使者的名字么

    宋远鸿看似宽容,实际上变相给他难堪,狠狠地惩罚了他一把。

    江建德敢怒不敢言,躬身谢过王爷恩典。宋远鸿给了三天宽限期已经是宽容的了,不然就凭失手伤人,就足够摘了他们的脑袋。

    “嗯。”亲卫队长点了点头,亲自过去搀扶徐名,关切地问了声,“徐大人,可还能行走”

    “无恙。”徐名吐出一口浊气,看了眼躺在江泓之怀里的华丞,故意道,“但华丞”

    “王爷已经听闻华丞的情况,”亲卫队长与他唱和道,“王爷有令,华丞忠心护主,但两腿重伤,行走不便,未免伤口恶化,请武阳侯腾出一间上房,供其养伤,并请武阳侯代为照顾。”

    江建德的脸顿时拉了下来,宋远鸿根本就是要将华丞放回侯府,给他添堵来的。还说什么让他亲自照顾,呸,就是想把他当下人使唤,让他难堪。想得倒美

    江建德心里把宋远鸿大骂了一通,嘴上却还得毕恭毕敬地道“谨听王爷吩咐,下官定将华丞照顾得无微不至,请王爷放心。”

    亲卫队长点了点头,便带着徐名和那两戏子的头颅走了。

    江建德忙亲自送他们出府,熟料他们前脚刚走,被困的宾客立刻趁着府门大开之际,如洪流般涌了出去,眨眼就走了干净,只留下一地的残渣废纸,在风中飘飘荡荡。

    那些人进府时,马屁拍得响,把老夫人都吹捧上了天,就是为了能跟江建德攀关系,结果江建德一惹了腥,他们立马翻脸不认人,恨不得远离这晦气的武阳侯府。

    、  第三十二章 扪心来自问

    江建德一身疲惫地回了设宴的院子,方才还热热闹闹的院子,只一会的功夫就安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到。场上除了被他擒下的余下戏子外,就只剩被吓得脸色苍白的家眷等人。

    老夫人是醒过来又晕过去,反复被折腾了几回,整张脸都跟白漆似的,好不难看,要不是为了留下来帮江建德主持大局,她早就两眼一翻,躺回床上,远离是非了。

    大夫人脸色也不太好,身体瑟瑟发抖,手绢都快被她攥破了,戏班是她请来的,如果追究责任下来,她也少不了责任,要是再扣她一顶谋害王爷的帽子,她这脑袋就不用要了

    而陈氏三人神情紧张,目光闪烁,脸色已经不是难看两个字可以形容了。事故的对象变成了徐名,完全出乎他们意料。由害庶子到变成刺杀王爷,这一跃三丈的罪名要是罩下来,后果不堪设想虽然被收买的人已死,但若细查起来,难保不会查到他们头上。

    场上唯一镇定的,就是楚氏母子俩人了。大夫正在帮华丞进一步处理伤口,而江泓之不敢乱挪动他,就抱着他给其温暖,楚氏也帮他擦拭额上的虚汗。

    华丞的双腿被“咬烂”了,血肉模糊,一些肉还沾到了衣料上,处理起来十分困难。那伤口实在太美,华丞都不敢看,如果不是有系统金钟罩在,只怕他都被苍鹰咬得连渣滓都不剩。宋远鸿与徐名还真狠心,竟然出这种馊主意让他回武阳侯府,如果不是为了江泓之,他早就离开这些不把人当人命看的人了。

    “不痛不痛。”江泓之一直在华丞的脸边亲吻,像哄孩子一样喊着不痛不痛,见华丞脸都白了,心跟着一痛,拿袖子在华丞的腿边扇风,试图吹散一些痛意。那鲜血淋漓的伤口狠狠地刺痛了他的心,如果伤口再深一些,就可见白骨了这种钻心的痛意,他看着都疼。

    华丞脸色发红地躺在江泓之怀里,他对江泓之的印象,仅在于他常吃自己的豆腐,甚少见他这么细心地对待自己,心里既是别扭又觉得很温暖。

    “三少爷”华丞声音一滞,很想告诉江泓之被担心,自己没事,可是看了眼那鲜血淋漓的伤口,又觉得自己的话没有说服力,叹了口气道,“小的没事,您无需担心。想必江大人会好生照顾小的。”说着,他抬头看了眼江建德,略显得意地扬了扬下巴。虽然宋远鸿也不是啥好东西,但是毕竟是个大人物,拿他当靠山在江建德面前n瑟一下,既能拉这两人的仇恨,又能让自己心里暗爽一回。

    “华丞”江泓之双眼一低,声音模糊得听不清,“下次,勿再逞强,你不会武。”

    华丞一愣,摸了摸鼻子,如果不“逞强”,怎么演戏。“嗯,小的知道。”

    江泓之倏然抱着华丞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也不管在场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只顾着忘情深吻,对他来说华丞就是一切。以前的他为了保护华丞,一直都没公开这份恋情,但这么压抑下去,他快疯了。

    他以为暂时的隐忍,再慢慢积蓄实力便能保护华丞,毕竟他要对付的是整个武阳侯府,在没有势力与靠山之前,他仅凭一张嘴是没办法将那些人掰倒的,因此他让华丞去到了宋远鸿那里,没想到,他却是将华丞从一个深渊推向了另一个深渊

    这样他还如何再忍,没权没势,他便创造机会获得权势

    “三少爷”华丞身体一抖,被江泓之身上隐约爆发出的熊熊斗志吓了一跳,这家伙怎么了,是被自己的伤受了刺激

    “华丞,”江泓之看大夫大概处理得差不多了,得了大夫允可,将华丞抱起回自己的房去,“我带你去我房里歇着。”

    “放肆”江建德插话道,“泓之,华丞是王爷的人,焉能屈居你的陋居。”

    江建德说陋居一来是谦辞,二来是嘲讽江泓之,本以为江泓之会顾及颜面,谁知道江泓之却道“既然父亲嫌弃孩儿的居所简陋,不如给孩儿安排一个更好的居所如何”

    江建德拂袖道“胡闹如今华丞已非你的下人,焉能与你同居。来啊,带华丞到上房。”

    “父亲,您这话便不对了,”江泓之每字每句都是刺,华丞受伤,同这些渣滓或多或少都有关系,出口的话当然就毫不留情,“华丞乃是贵客,想住哪儿当然得他说了算。”说完,他看向了华丞。

    华丞抵抗不住江泓之灼烈的目光,讪讪地道“哪儿都成,我没有忌讳。”

    江泓之目中闪过一丝窃喜,地瞥了江建德一眼,带华丞下去了。

    再次躺上这曾留下他们耳鬓厮磨痕迹的床,华丞脸色一红,上一次,他们还在这床上翻云覆雨,留下爱痕,这一回,那些来不及散去的气息却得被鲜血的腥气驱散了。

    “三少爷,小的”华丞看江泓之一直沉着脸,很想告诉他自己没事,但是什么语言到了嘴边都觉得苍白无力。

    江泓之是真的担心自己吧,不然不会毫无武艺的情况下,顶着可能会得罪徐名的罪名去杀一只凶猛的苍鹰,也不会为了自己如此顶撞江建德。

    “华丞,”江泓之静静地凝望着华丞腿上的伤口,沉着声道,“疼么”

    “不疼。”华丞说的是实话。

    “可是我疼。”江泓之目光里的水波像被搅动一般,流荡出受伤的神色,那血肉模糊的伤口深深刺痛了他的心,就像在嘲讽他,你保护不了华丞,你只是一个只会躲在别人身后用嘴皮子嘲讽别人的孬种,除了用一张嘴为自己获得利益外,你一无是处

    是的,他惊然发现,无论是复生前还是复生后,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用嘴来呛那些人渣,除此之外就是在等,等祖母帮自己,等投靠宋远鸿,等远离武阳侯府。他从不主动去争取什么,就像在等待着运气降临,被动地接受一切。许是前生经过岁月煎熬他最终得到一切之故,他对主动获取并没有太多的执念。如今回头一想,他复生算什么,回来再受一通气,再屈辱地被人欺负,再等着运气降临前生他学会的隐忍,为何还要将这种负面的心态带到这一生来他还可以再孬种一些么

    他保护不了华丞,他算什么复生过的人,他算什么男人

    “你是否怨我当日没能保护你,差些让你被打断手脚赶出侯府。”江泓之攥紧了双拳,目光里涌现出痛苦的神色。华丞走后,每当他回忆起这件事,心口就是一阵大痛。他以为这是为华丞好,结果呢,华丞又是以怎样的伤回到了这里。

    华丞一怔,目光凝滞在江泓之的脸上。其实说不怨那是不可能的,只是他比较粗神经,对于这事他很能理解,他们两人的身份有太多拘束,许多事情不是他们想怎样便能怎样的。江泓之不像自己没有负担,他还有个娘亲,如果渣爹没人性一点,利用楚氏来对付江泓之,那江泓之就毫无胜算。

    “那时候我想,我可向祖母请求,亲自杖责你,并营造出你受重伤的假象,让你离开侯府,远离是非。但现在我方发觉,自己错得有何离谱。”江泓之深深地自责道,“亏得你我相爱一场,但我看似待你好,实质上一切都从自身出发,做何事都得先衡量这后果于我有何影响,如何能最小地避免利益损失。其实我方发觉,我所谓的爱其实都建立在利益的基础之上。”似乎不单是今生,连前生也是

    江泓之看着自己掌心,回忆起了过往。前生的江丞一直默默守在他身边,他以为给江丞地位,给江丞权势便能保护他,所以他不惜一切代价布了局,夺得了武阳侯的头衔。可是,扪心自问,他是真的爱江丞么他从来没问过江丞想要什么,只是一厢情愿地认为,甚至为了自己这一厢情愿的想法,去追逐一个可能对江丞来说没有任何用处的梦。

    说白了,他就是自私,是站在少爷身份基础上的自私。

    呃华丞愣然,实在不知说什么好,江泓之说得确实有些道理。幸好自己还谈不上爱江泓之,所以江泓之怎么样,都对自己没什么影响,但如果是真正的江丞呢他会怎么回应,又会如何伤心。

    ――“少爷,小的累了爱不起了。”

    一道声音突然贯穿头脑而响,华丞捂着脑袋闷哼一声,一瞬间,他像有意识地被操控一般,双瞳渐缩,目中无光,鬼使神差地道“那么,少爷你究竟想要什么”

    他顿了顿,迎着江泓之迷茫的眼睛道“权势,还是家人的平安”

    、  第三十三章 丞的内心

    江泓之被这个问题难住了,如果是以前,他一定毫不犹豫地回答“两者皆要。”可现在他犹豫了。他想要权势,就是为了保住身边的人,可是当二选一的难题丢给他时,他却不知如何抉择。

    其实扪心自问,他想要权势,仅仅是为了保护身边人那么简单难道就真的没有一丝的利益在里头

    被亲人欺辱,被亲爹不耻,想要权势不就是不甘心,想要把那些人渣踩在脚下么,那还谈何保护身边人

    前生楚氏早亡,祖母也走得早,就剩下江丞一人陪伴,但是仔细想想,他前生何曾保护了什么人即便保下了江丞,他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人生几经蹉跎,他以为获得了侯爷爵位,人生就到了巅峰,可那时他已不再年轻,想享受的快乐都在时光中流逝了。最终,连仅有的幸福都没享受,就被陨星带走了性命。

    “三少爷,你是否问过你想保护之人,他们想要什么”

    这话一落,不知属于谁的记忆如同翻滚潮水,扑涌上来,一幕一幕地呈现在华丞面前――

    夜幕阑珊,江丞在阁楼外,痴痴凝望房内与宾客共饮的江泓之,暗想,少爷今日又应酬了,不知对方是富商还是官家之子。

    日悬空中,江丞在学堂外看着奋笔疾书的江泓之,心道少爷昨日废寝忘食写了一首诗,今日定能得到夫子的赞赏。

    风起的时候,江丞凝视江泓之舞剑的风姿,心想风起了,少爷会不会着凉

    风落的时候,他静静看着江泓之收剑回鞘,过来问他,你站着看,累不累

    他不累,只是心累。

    那些记忆里,只有一个孤独的他,而应当陪伴他的人,正在不远处为了自己而忙碌着。唯一接触的时候,是在夜间那张旖旎的床上。

    那一刻,华丞疼得无法呼吸,寂寞与苦痛就像密密麻麻的针,在心上扎出一个又一个的孔洞,直至血流如注,直至千疮百孔他扶着脑袋,更多的记忆与情绪从内心深处涌现,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为了他向江建德求饶,结果被杖责,为了他不惜偷肉庆生,为了他

    他一直守候着他,但其实什么都没得到。

    ――“江丞,可惜我们已不年轻。你说,如果你能重来一世,你最想的是什么”

    ――最想的,莫过于亲口告诉您,小的想要自由,以及您的爱“小的,别无所求。”

    嘀嗒。一滴泪悄然滑落眼角,华丞情不自禁地流下泪来。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那些情绪都是江丞的,可是他却恍然觉得,那些情绪就是发自他内心的,甚至他便是江丞,江丞便是他。他承担着江丞的爱恨,感受着江丞的喜怒。

    华丞看着眼前沉默的江泓之,情不自禁地道“说句实在话,”他从长远的记忆里走出,一手点上了江泓之的胸口,“这里,我看不到你对江丞的爱意。你会照顾江丞,你会为江丞受伤心疼,但是你不会爱。如果我是江丞,我想我更需要安全感,更需要走出这些乌烟瘴气的地方,去更广阔的世界呼吸新鲜空气。”

    华丞说完,停顿了一下,他说的这番话完全是以自己的性格,自己的思维来说的,并没有按照江丞的面瘫路线来走,他本以为系统会疯狂地叫ooc、ooc,没想到系统却十分安静。

    他等了半天没见系统反应,看了眼惊愕的江泓之,把憋在心里的话都一股脑倒了出来“其实你有没有想过,留在这里跟一群人渣斗来斗去有什么意思斗赢了,得到什么还不如放弃一切,逍遥快活地过自己生活,这些人渣,管他们去死。不过”华丞倏然一顿,贼贼一笑,“放弃一切离开之前,还是给他们一些教训的好。”

    “”江泓之沉默了半晌,问道,“你真是华丞”

    “呃”

    我就是正版华丞,挺胸

    华丞发现自己酝酿了半天的苦情情绪,被江泓之一句话给打散了。其实他说这番话不是一时之气,是在当初看小说时有感而发的。原著里江泓之到中年时,才做上侯爷,当时人老珠黄,身边人都走了,就剩江丞一人陪伴,这样的日子过得有什么意思,得到了权势,又有什么用而且江泓之虽然对江丞很好,但是就如他所说的,看不到江泓之对江丞的爱,两人就像是建立在肉体上的主仆关系,即便原著里江丞是攻,也弥补不了这一份缺少的爱。

    他看完后一口老血,因为才写了同人文,让江泓之重生,一来是为了方便斗极品,二来是为了改变江泓之孤苦伶仃,最后中年才得到一个虚名的苦逼结局。

    只不过,他还没能改变江泓之的想法,就穿越了而已。

    因您改变了江泓之的想法,隐藏结局开启,若能触发隐藏结局,您将能回到现实世界。

    等等,隐藏结局华丞惊愕,不是要走原著剧情么,如果按照这想法走下去,这隐藏结局岂不是要改变了原著剧情

    隐藏结局在作者的大纲里,是原著的一部分,对原著并无影响。

    作者的大纲这都行

    “华丞,”江泓之打断了华丞的大脑电波,低着头道,“你真是我所认识的江丞么为何你变了那么多。”

    他可以说他本来就不是江丞么不过,估计说了江泓之也不会信

    “其实我没变,”华丞意味深长地道,“江丞一直与你同在,只要你回头,就能看到他。关键在于,你是否会回头。”

    “你说得没错,我会好生考虑的。”江泓之站了起来,给华丞盖好被子,“我去静一静。”

    静静是谁啊呸。

    “一路走好。”

    江泓之脚下一顿,倏然回头按着华丞的脑袋,狠狠地在他唇上印了个吻“现在我回头了。”

    华丞一愣,只听江泓之柔声道“我看到你了,你看到我了么”

    那么大一坨人,能看不到么

    华丞很没情趣地拍开了江泓之的脸蛋,拉高了被子挡住自己的脸“三少爷,我要歇息了。”

    “”真没情趣,“你怎么不自称小的了”江泓之问道。

    华丞没好气地回答道“小的知道了。”

    江泓之看着华丞赌气的脸,莞尔笑了“我一直骗自己,你还是你,但我发现,你似乎一直在隐藏自己本性,你虽然还是你,你又不是你。华丞,你说得很对,我不懂爱。如今听你一席话,我恍然大悟,我失去了很多东西,如今便当我重新来过,我们重新认识如何这一次,我试着去真正地爱你。”

    你要爱的是江丞,不是我啊喂

    “好”

    这破嘴巴,出卖我qaq

    翌日一早,华丞是被江泓之起床的声音吵醒的。

    其实江泓之动作很轻,但他一向浅眠,很容易就醒了。

    昨夜两人剖开心迹聊了将近一宿,双方都谈了自己的观点。华丞大概是因为他不是江丞,没有负担,所以把很多江丞不敢说的话,代替江丞说了出来,而江泓之也深刻意识到自己过去观念的错误。

    江泓之一直坚信华丞就是江丞,只是他经历复生后,性情才发生改变,华丞也不打算解释,由得江泓之继续误会下去。不过这误会造成了一个很严重的后果,就是江泓之总是忍不住吃豆腐,所以这一晚上,华丞是在江泓之情不自禁的吻和热情拥抱中度过的。

    华丞对江泓之这些行为没什么反感,反而觉得很自然,就好像两人从很久以前开始,就是一对一样,甚至觉得他作为一个第三者,接受江丞的爱恨与爱情,都没有什么不妥。

    他绝逼是病了,还是蛇精病

    其实他们这样的相处方式也是挺好的,江丞太过痴心与无私,导致一方感情不平衡,造成更多的误解与不理解,而他现在这种性格,粗神经又没情趣,对付江泓之这种还不懂真爱的人,是最好的。

    “怎么起了,”江泓之正在穿衣,见华丞那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盯着自己的身体,微笑道,“喜欢”

    喜欢你的头只是心疼你身体上面的伤疤罢了。华丞撇撇嘴,他发现经过昨晚后,自己的本性开始显露,而江丞的面瘫属性逐渐被他丢弃,归根结底就是系统没有因他更改了江丞属性而跳出来喊ooc。他为免系统偷偷惩罚他,问过系统为什么这不算ooc,系统给他答复称

    因您已经意识到您是江丞。

    啊呸,我是华丞,不是江丞。

    您就是江丞,只是失忆了而已。

    这理由真是够了。

    “华丞”正在华丞陷在回忆里哼哼唧唧的时候,江泓之久不见他有回应,以为他看傻了就叫住他,“你起那么早作甚。”他给华丞掀开被,露出两条光溜溜的腿,拿过床头放着的药,给他换药,“本打算午时再换药,既然你起了便顺带帮你换了。”

    “噢。”华丞很乖地翘着腿给江泓之处理,看他认真的神情,突然觉得好幸福怎么破,他终于翻身成为被人伺候的了,挺胸

    “你别乱动,”江泓之皱皱眉头,按住他那条多动症的腿,“你乱动腿不疼么”

    华丞浑身一震,很自觉地面色一变,憋出一声销魂的“疼”

    江泓之望着华丞,发觉华丞这变换的性格其实挺好的,至少不会以主仆身份相待,也不会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譬如他这明显就是在装的神情,就很容易出卖了他。

    “你若是不疼,我便不帮你换药了。”江泓之虽然这么说,但手却没停下,眼里还沁出丝丝缕缕的担忧,动作更温柔了。

    华丞龇牙咧嘴地瞪了他一眼,扯扯他的衣袖刚要说话,忽闻房外传来了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

    江泓之拧紧了眉头,利落地给华丞换完药,给其盖好被,以免被人看到。

    他居住地甚少有人来往,唯一会发出这种脚步声的,只有可能是江建德派来的人。

    果然,就在他刚放好华丞的一刻,数人闯入房中,将江泓之围了起来。

    “你们这是作甚”江泓之双目凌厉地一横,射在这些人手里的棍棒上。

    华丞也吓了一跳,好家伙,抄武器了,这是要干架的节奏

    “老爷有令,要属下请三少爷到大堂。”领头的跨前一步,气势汹汹地道。领头是江建德的侍卫头领,跟着江建德惯了,沾染了一身盛气凌人的气息,说出的话也毫无敬意。

    江泓之挡在华丞面前,冷笑道“这便是父亲请人的态度拿棍棒要挟”他蓦然跨前一步,震声道,“滚出去就凭你们还不配请我”

    喝侍卫们被江泓之爆发的气势吓了一跳,头领退了一步,沉着脸道“属下奉命行事,还请三少爷配合。”

    “你既然知道你是属下,那你应当知道,我是主子,哪有下人站着请主子的道理”江泓之迅速抽过头领手里的棍棒,猛地敲到他的小腿上,噗通一声,那头领就跪了下地。

    在一变化众人始料不及,头领是江建德身边的人,别人都得看他几分颜色,江泓之竟敢这般待他,简直是不给江建德面子。

    “滚”江泓之拿棍棒指着头顶的脑袋,厉声喝道,“谁要请我,便让他亲自来请”

    那些侍卫被江泓之气势震慑,一时真不敢上前拿人,头领拉下脸,在下属的搀扶下站起后,立刻灰头土脸地带人走了。

    华丞被江泓之霸气的行为震慑住了,抓住他的衣袖,两眼冒金星,差点脱口而出“哥,你大腿上缺挂件么”后来还是很淡定地收起了吓人的话,转口道“你不怕得罪了江建德”现在江泓之还没背景后台,又是一个庶子,这么公然与江建德叫板,如果老夫人不帮腔的话,估计会死得很惨。

    “不是你鼓励我,不鸟他们么”江泓之很无辜地道。

    花擦,那是我昨晚乱说的,你就真信了。还有你怎么跟我学坏了,用那龌龊的“鸟”字。

    “华丞,我已经想明了。我不要再靠权势保你们,我只要离开这里,带你们远离这肮脏的地方。既然如此,我何必再向他们低头,看他们脸色行事,唯唯诺诺像个小人一样,讨好对我有利之人,攀龙附凤。我还恨不得让江建德与我断绝父子关系,带着娘亲和你一走了之。”江泓之眸中绽放出慑人精光,信念一簇即燃。

    华丞心里感到一阵安慰,江泓之能看开真是太好了,这样日后便不用过得这么憋屈了。

    江泓之把华丞往床里抱了抱“你且在此等候,我去去便来。”

    “诶”华丞疑惑地道,“去哪,你不是让江建德来请你么”

    “他来请我”江泓之嘲讽道,“只怕他会用家法请我。”

    “他找你没好事。”华丞一激动,就要翻开被子下床,说陪江泓之一起去,但是想到自己是“伤残人士”就忍住了,“你别去。”

    “他十有八九是想将昨夜之事嫁祸到我头上,不然不会动用如此多人,带着棍棒找我了。”江泓之很镇定地给华丞盖好了被,把华丞的腿摆直了,“别再乱动,等我回来给你换药。我去应付他。”语落,他轻轻地在华丞的额上落了一个吻,就要离开。

    华丞扯住了他的衣袖,可怜兮兮地眨巴着眼睛道“你走了,我怎办”

    江泓之心头一暖,刚想抱着他再温存一下,谁知他没心没肺地接着道“我还没吃早膳,你走了我没得吃了。”

    “”江泓之狠狠地吻了华丞,再放开气喘吁吁的他,把自己准备好的馒头塞进他手里,“你先吃,我去解决他们后便归。”说着,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华丞看着那有些凉意的馒头,像捧着易碎的瓷器,小心翼翼地掰开送进嘴里,馒头的味道不是很好,硬得难以下咽,但是带着江泓之的体温,入喉便暖得化了。

    还是很担心江泓之啊。

    华丞叹了一声,突然朝天大喊一声“嗷呜――”哦不,错了,“呃――”

    突然一阵风起,一人闯了房来,转眼就扑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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