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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打脸系统_第11分页

作者:流年忆月 字数:13828 更新:2021-12-29 07:54:49

    对江泓之感情甚笃,这也能成为本王收拢他们的把柄。”

    “但是”徐名仍担心,“万一江泓之不助王爷您呢”

    “本王从不留无用之人,若是不能为我所用,那便让其同江建德一起,成为本王脚下骸骨”

    成骸骨么还真是有权者喜欢玩的游戏。

    关闭系统窃听器,华丞摸了摸下巴,真是想得好,不过他们可是有重生穿越金手指的,岂会被他操控。

    梦想是美好哒,现实是残酷哒

    呵呵哒

    、  第二十八章 老夫人寿宴

    几日后,武阳侯府的老夫人寿宴如期举行。

    当日临近傍晚之时,华丞便收拾好东西,出庄去。

    他昨夜一直在想今日要怎么应对宋远鸿布的局,想了足足一宿,才在天明时迷糊睡去,因此精神不太好,要不是为了对得起这身新衣,他还巴不得垂着头,弓着背,两手耷拉地进府。

    出了庄外,徐名已经在此等候了,他看了眼华丞得体的装扮,点了点头:“主子唤某今日带你去参加端阳县君的寿宴,虽说你曾侍奉武阳侯,但切记你如今的身份。寿宴往来宾客众多,你且注意言行举止,莫丢了主子的脸。”

    端阳县君便是老夫人的封号,华丞还是第一次听到,半晌才反应过来。

    “小的省得。”华丞躬身应道。

    伺候着徐名上了马车,华丞一跃上车前,与车夫驾马行到了武阳侯府。

    扶徐名下了马车,华丞利落地掏出宋远鸿的信物,悄悄递给守在门口的管事“我们主子不请自来,还请您给个方便。”

    管事还当他们是什么人,斜眼瞟过那信物,登时睁大了眼,扬笑道“贵客,贵客快快快,快请进”语落,给身旁伺候的小厮打了个眼色,弯腰把他们请了进去。

    再次回到武阳侯府,华丞心里满是复杂,以前他走这条路,还被人嫌弃他的脚脏,让他走小路,如今他却是光明正大地从正门进入,又走着正路,来到寿宴举办的大院。这种一前一后的待遇,还真是天差地别。

    入了大院,便见老夫人及江建德在院门口等候了,今日的老夫人身穿钿钗礼衣,头钗七钿,腰佩双及小绶,足踏云纹履,以示对寿宴的尊重,赤红的颜色显得她年轻了几岁,衬得她满面笑容红润许多。至于江建德穿的什么,华丞没心欣赏。

    “某代王爷前来,祝老夫人您福寿安康。”徐名朝老夫人拱了拱手,示意华丞将寿礼送上。徐名用了“王爷”这一字眼,可见今日他是不打算遮掩身份的了。

    老夫人万万没想到她的寿宴,竟然吸引了昭元王,既高兴又敬畏,一闻讯就连凳都坐不住,赶忙前来大院门口迎接。她接过寿礼一看,笑得更是合不拢嘴了。昭元王出手就是大方,送的竟是她最爱的织锦,锦上纹绣繁复,手工精妙,一看就价值不菲。

    老夫人连忙把徐名请到了上首,看其落座定了,才回到原位上坐下。

    往来的宾客越来越多,平日安静的侯府都被吵嚷的人声撑满了,往来的丫鬟小厮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招呼着宾客落座。华丞不关心来人情况,只关心江泓之。

    他没想到,今日老夫人的寿宴,江建德所有的家眷都来了,非但是被关的江月荷和江允都在,连楚氏都能有个偏僻的位置坐。

    江泓之此刻就在楚氏身边伺候,许是忙于照顾楚氏,他都没发现华丞的到来。楚氏的面色表情不太好,苍白得没有颜色,时不时还捂嘴清咳,再衬上她那灰沉沉的衣裳,令她显得更病弱了。

    前几日偷回武阳侯府的时候,江泓之曾告诉过华丞,因为他“盗窃”牡丹纹毫,老夫人十分心伤,他为了能挽回老夫人对自己的信任,便自愿将老夫人给的家当都退回去,并称要帮江允打杂一个月赎罪。老夫人念在他盗窃是为了自己,也拯救了武阳侯府的份上,同意了。实际上,江允当时被关柴房,他至多就是帮江允送饭,无需做什么,那些活儿也算轻松。只可惜了那些新衣与新家具,才用不得几日,就物归原主。幸而他们母子苦日子惯了,只把那些富贵当做一场梦,梦醒了就都忘了。

    然而,苦日子接连到来,江建德却在这时落井下石,背着老夫人将府上的大夫召回,不让其再给他们母子看病,以致楚氏因担忧江泓之盗窃之罪病倒后,无人医治,导致病情愈发加重,只能服用江泓之偷跑出府购买的低劣药材,吊着口气。

    相比楚氏,陈氏两子女也好不到哪儿去。江月荷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神情浑浑噩噩,目中无光,哪怕打了几层腮粉,也遮掩不住惨白的脸色,她双眼凹陷,颧骨深凹,像个活生生的骷髅,走出来都吓死人。而江允面容憔悴,本便不好的身体都经过柴房干燥空气的折腾,如同被抽光了水分,蔫蔫地毫无精神,垂着头没有生气。

    寿宴在最后一批宾客到场后,便开始了。

    老夫人形式性站了起身,说了一轮场面话欢迎大家到场,并点明了到场人的身份,乐呵呵地收到大家祝词后,在徐妈妈的搀扶下坐了。

    徐妈妈当即端来了一份贺礼,老夫人接过打开一看,是一串泛着清香的佛珠。

    大夫人偕同江竖站起来“母亲,媳妇知道您这些年来潜心礼佛,想来佛珠也是见惯了的。媳妇听闻您近日夜间难寐,便特意与竖儿亲自前往安香寺为您请了这串佛珠,还请了大师开了光,这串佛香看似普通,但其香却有养神之效,闻之可助眠。期望这小小礼物,能入得了您的眼,并祝您身体康健,福寿安康。”

    老夫人见那佛珠粒粒饱满,大小几乎一致,想来也是经过一番精挑细选的,佛香闻起来也确实沁人心脾,高兴地点头赞道“大媳妇与竖儿有心了。竖儿,祖母老了,日后你啊,多同你母亲学学。”

    江竖扬笑道“是,孙儿谨听祖母教诲。若是这佛珠的香散了,孙儿便再去为祖母请多几串。”

    “你这孩子,谁让你学这些了,”老夫人乐得竖起指头,朝他点了点,眉目里溢满了慈祥,“你若有心的,便多孝顺孝顺父母,多为父母分担些事儿。”

    江竖点头应道“孙儿听命。”说着,又拍了几声马屁,才与大夫人一同坐下。

    大夫人与嫡子尽了孝,才轮到陈氏的一双儿女。武阳侯的子女中,江允年纪最大,理应最先尽孝,奈何他是庶子,只能跟在嫡子之后,而比他年纪小些的大姑娘,年纪轻轻便没了,因而二姑娘江月荷便成了年纪仅次于他的人了。

    陈氏给她的一双儿女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同站起,由江允端着一方约莫手掌大的锦盒,呈到了老夫人面前。

    “祖母,这是孙儿与胞妹共同敬献您的贺礼,礼物虽小,但却十分耐用,孙儿料想祖母您定会喜欢。”语落,江允打开了锦盒,从中抽出一条绣工精美的手绢来。

    “这是”老夫人被这条手绢惊住了,那完美的绣工,完全挑不出一点儿多余的线头,每条线都勾勒得井井有条,更让人吃惊的是手绢上的云纹,活灵活现,既富有祥瑞之气,又有云端的轻灵之感。光看绣工就已价值不菲,更何况还得算上纹样的价格,若不是一掷千金,那买得下来江允两兄妹可谓下足了血本。

    江允面上露出得意的神色,与江月荷对看一眼,解释道“祖母,这手绢是孙儿与胞妹特意请织云坊织就的,手工及纹样都是依着您的喜好来了,孙儿及胞妹还让人在手绢上熏了绿茶的香味,您带在身上,既可闻到您最钟意的茶香,又可赏美工纹样,可谓一举两得。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望祖母喜欢。”

    “好,好”老夫人捧着那手绢,笑得眉眼都弯成了月牙,大夫人的佛珠虽好,但毕竟她日夜礼佛,佛珠都看腻了,再戴着也不觉得新鲜,但手绢却不一样,手绢是每日都会用到的必需品,每当要用时,便能看到自己喜欢的绣工,还能闻到心仪的味道,这不可不谓是一享受。

    “老二,二姑娘,你们有心了。老身甚是喜欢。”老夫人捧着这手绢爱不释手,得意地把手绢扬起来,让在场宾客欣赏欣赏,宾客们一见,惊讶地发出赞叹声,纷纷交头接耳,猜测这手绢得花费多少银钱。

    江允的脸都得意地往上扬了扬,连陈氏都长了脸地给大夫人抛了个挑衅的眼神,把大夫人气得攥紧了手绢,脸色也黑了一截。

    陈氏子女要的便是这样震惊的效果,别人送的礼,要么贵而不好,要么好而不贵,而他们的礼物,不但博人眼球,还能讨得老夫人的欢心。今夜最好最贵的礼物,非他们的莫属

    场上的气氛因为这一方价值不菲的手绢而调动起来,老夫人反复地摩挲这一手绢,还舍不得放入怀中,小心翼翼地让徐妈妈先放回锦盒里,待散宴后再好好端详。

    然而手绢还没放回锦盒,场上忽然响起一声“祖母,这手绢收不得”

    、  第二十九章 定做的手绢

    华丞从老夫人看到那条手绢开始,眼皮子就一直在突突地跳,有种不祥的预感,等到老夫人展示那条手绢时,这预感就成真了。

    这手绢竟然是当初江泓之定做的那条

    他当时因为惊讶江泓之的画工,反复看了几遍手绢的纹样,此刻哪怕隔着老远见到,他也能认出来。

    他转头看向江泓之,见其正好看向他,一愣,正要劝江泓之不要冲动时,江泓之却先一步开口,说这手绢收不得了。

    老夫人正是高兴的时候,江泓之突然泼这么一盆冷水下来,她老脸顿时变了:“老三,不过是一条手绢,为何收不得”

    “是啊,”江月荷附和着道,“三弟,你莫非是因拿不出一件像样的礼物,故意这么说吧。”

    江泓之从人群中走出,躬身来到老夫人面前:“祖母,非是孙儿嫉妒,实是这条手绢收不得。”

    “胡闹一条手绢罢了,母亲高兴还有什么收不得”江建德见老夫人脸色难看,就添了一句。

    “敢问大哥、二姐,”江泓之礼数不减,“这条手绢价值多少”

    “你问这做什么”江允低眼看他,眼睛快翘上天了,嘲讽地道,“莫非你也想买一条不成”

    “三弟没有富贵的母家,比不上大哥与二姐,自然不敢肖想这千金难买的手绢,孙儿想,”江泓之把话锋转到了老夫人身上,“祖母也定然不敢肖想的。”

    “老三,你此话何意”老夫人眉头紧拧,越听越觉得他话中有话。

    江泓之垂首问道:“敢问父亲,您靠您的俸禄及收的田租,能否负担这条手绢”

    江建德一愣,估摸了一下价格,拢在袖中的手再一算,别说负担了,就是他十几年的俸禄都买不起:“你问这做什么陈姨娘娘家富贵,还不许他们送厚礼么”

    “父亲此言差矣,”江泓之道,“陈姨娘娘家富贵,除了府上人外,尚有何人知晓今日在场宾客众多,目光都被手绢吸引了去,若把今日的见闻传出府去,父亲,您说他们会传侯府公子送了条名贵千金的手绢,还是传侯府姨娘一掷千金”

    “这”江建德语塞,姨娘这称呼说得好听,但其充其量就是个奴婢,根本上不了台面,若是传出去,自然是说侯府公子的了。

    “既然是传侯府公子相送,那世人定会怀疑,侯府公子买手绢的银钱从何而来。”

    江建德倏然睁大了眼,还能从何而来,自然是从他腰包里来可凭他那点俸禄及田租哪里负担得起如此昂贵的手绢

    “父亲为官一向清廉,两袖清风,但若有心人拿此事做文章,称您贪污受贿,为了博母亲一乐不惜一掷千金,那您的清誉便被毁了啊。因此祖母,为免日后招惹是非,这手绢是万万收不得。”

    江建德脸色万变,他为官多年,一向洁身自好,那些贪污受贿的词连碰到不敢碰,就怕哪天被人黑了一把,牵连整个家族。但若是老夫人真收了这贺礼,那他真是趟入浑水,说也说不清了啊。

    老夫人经由他一点拨,也跟着反应过来,她心头好跟侯府名誉比起来,算得了什么。立刻让徐妈妈把贺礼退回去:“这贺礼老身收不得,收不得。你们快拿回去”

    被人单方面退礼,这就跟扇一巴掌般令人羞辱,江允恶狠狠地瞪向江泓之,正想低头认错,谁知江月荷还不依不饶道:“祖母这手绢并非价值千金,实际上就就”她一跺脚,急道,“就价值半两银子罢了。”

    “二姐,要扯谎也得找个好借口的好,这手绢绣工及纹样都非同一般,你说这话,是在侮辱在场众人的眼力么”江泓之不咸不淡地开口道。

    话音一落,在场宾客有些脾气躁的,就不耐听了,纷纷冷哼一声,表现不满。

    江月荷语塞,纤纤玉指指着江泓之的鼻头,怒道:“你这手绢分明是你”

    “月荷,还不住嘴退下”江允及时喝止江月荷,拉着她跪地给老夫人磕了一个响头,陈氏也出来,惶恐地道:“母亲,他们的礼物是媳妇自作主张买来的,不关他们的事,媳妇会将手绢原封不动地退回,还请您息怒。”

    “拿下去,拿下去,”老夫人不耐地挥手道,“别放这儿碍了眼”

    “是。媳妇告退。”陈氏立刻接过那手绢,扯着一双儿女退下,还不忘给江泓之射去一个淬毒的目光。

    江泓之视若无睹,在江建德打了官腔,让在场众人勿将此事乱传后,就安安静静地把自己的贺礼呈上:“祖母,孙儿没什么银钱,买不起贵重的礼物,只有一片心意,还望祖母不嫌弃。”

    老夫人接过一看,是一幅用百个细小的寿字,拼合成的大寿字,许是江泓之初学写字之故,那字体歪歪扭扭,说不上好看,但胜在一片心意及中规中矩,不会让人挑出错来。

    江泓之前生就已练就了一手漂亮的字,但生怕被人怀疑,便故意用左手写了字,那这字自然好看不到哪里去,

    老夫人刚才那口闷气还没下去,也没什么心思夸赞,意思意思地问候了一声,便没说话了。随后,其余子女纷纷送上贺礼,但都没那条手绢那么惊艳了。

    老夫人心情不郁,收完贺礼后挥了挥手,让人赶紧上菜摆宴,省得再看这些贺礼想到那得不到的心头好。

    在上菜之前,有一段时间可供宾客自由活动,随处走动欣赏风景,待菜上得差不多全了,再回来。

    陈氏给两子女使了个眼色,悄悄带着他们离席,回到陈氏的房内。

    看清外边没有来人,陈氏将大门一阖,就噼里啪啦地点着江月荷的脑袋骂了一轮“你这脑袋是怎么长的没见到当时那等情况么,竟还大着胆子上去说话,你这不自打自的脸么敢情挨了顿家法,没把你脑子打正常,还打得更蠢了”

    “娘,”江月荷泪眼朦胧,委屈地揪着手绢道,“孩儿这不是想祖母收下手绢,开心开心么。况且孩儿也没说错,那手绢确实只值半两银子啊。”

    “笑话,这话说出去,除了我们仨,谁人会信”陈氏又狠狠地戳了戳她的脑门,“你就不能长点记性,依我说,这手绢定是江泓之故意留在那儿,害我们一把的都怪你,看上什么不好,偏偏看上那条手绢”

    “娘,那条手绢是你”

    “我什么”陈氏堵了江月荷的话,怒目道。

    江月荷悻悻地咬牙低头,不敢再发一词。

    原来江泓之经历盗窃一事后,深觉自己太过惹眼了,理应低调些以免被人抓住错处,他想起了定做的那条手绢,虽然耗费不多,但画工毕竟非同一般,若是他无法解释这神技般的画工从何而来的话,将用可能被人做文章。因此他趁着无人之时,偷溜出府,声称这手绢他不要了,店主觉得可惜,但看在纹样独特的份上,便买下了他的纹样,再把手绢另价售卖。江泓之把卖纹样的钱拿去给楚氏买药了,却不知他前脚刚走,陈氏三人便进了织云坊。因为临近老夫人的寿宴,老夫人开恩把江允和江月荷放了出来,他们一高兴,就上街来买贺礼了。

    刚进织云坊,江月荷便看中了店主还没来得及放回的手绢,陈氏过来一看,指定了就要买它。店主知道他们与江泓之的关系,以为是江泓之后悔了想买回手绢,也没敢喊高价钱,就以原来商定的价格卖给了他们。他们很奇怪为什么价格如此便宜,一问才知江泓之定做之事。他们既是兴奋,又是嫉恨,但偏偏又找不出纹样的来历,想害江泓之都不行。而店主为了自身利益,也不会帮他们。

    他们就这么忍着一口恶气,硬生生吞了江泓之在宴席上塞来的一口苍蝇,还有苦说不出。

    不然他们能怎么说,说这条手绢是他们捡了江泓之的便宜,说实际上定做手绢的是江泓之

    且不说他们一富贵人家捡便宜是丢脸的事情,便是说定做手绢的是江泓之,他们又如何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解释江泓之拥有画工精湛的纹样即便他们找别人的画工纹样,放到江泓之的房内嫁祸,但每个人的画风不同,只要明眼人见到就能认出,到时候被人发现,吃亏的还不是他们

    江泓之就是利用他们这一点,才敢在宴席上给他们难堪。他们想要借花献佛,还想得太美。

    “娘,难道我们就这么任江泓之那小贱种逍遥下去么”江月荷咬牙切齿地道。

    “不然能怎么着”陈氏怒道,“你们俩吃的亏还不够多么,你若看不过眼,倒是想个绝妙的法子来啊”

    “娘。”一直沉默的江允倏然插话道,“我记得前段时日,大夫人曾提起过今日要请一戏班的人来给老夫人表演贺寿,我们何不借此机会,既给小贱种一个教训,又插大夫人一刀呢”

    “你是说”陈氏疑惑道。

    “这戏班的人武戏,动刀动枪,难免会有些不小心,把刀枪甩出去的不是”江允冷笑道,“只要我们收买其中几人,让他们咬死了是大夫人命令他们做的,不就成了。”

    陈氏双眼一亮,又怀疑地道“但是他们会被我们收买么”

    “娘,这你便不知了,孩儿那天路过意外听到,大夫人对班子头领大呼小喝,一会儿嫌弃他们穿的衣服破旧发臭,一会人又指使他们怎么甩枪,把自己当他们主子似的。事后,那班子里不少人都对大夫人怀恨在心,只是头领心善没出腔罢了。只要我们收买几个对大夫人极度憎恶的人,便不怕他们不乐意做。”

    陈氏莞尔一笑,拿着手绢捂唇道“就你聪明。成,就这么办。”

    哦哦哦,这母子仨要开戏了。正好,给我找到了既能保护自己,又能顺利回到江泓之身边的方法了。

    华丞把系统窃听器转到了大夫人处,饶有意味地看着离场的大夫人。

    、  第三十章 苍鹰咬人了

    宴席很快就开始了,陈氏带着一双儿女回到了场上。

    宾客坐定后,老夫人宣布了宴席开始,在徐妈妈搀扶下站起来,给在场宾客敬了一杯:“老身上了年纪,喝不得酒水,今日便以茶代酒,敬诸位一杯,还望诸位不要介意。老身在此,感谢诸位赏脸,参加老身的寿宴了。”

    “老夫人说的什么话,您身体重要,酒水不过是一时尽兴,若因此让您坏了身体,咱们就过意不去了。”随着这人开口,当即便有多人附和。

    老夫人笑颜逐开,给在场宾客敬了敬:“诸位,还望今日喝得尽兴,吃得欢乐。”

    “好”宾客纷纷应和,刚才送礼时的不快都一挥而散,气氛也在觥筹交错间蒸腾起来。

    大夫人看老夫人笑容满面,立刻趁着她高兴的势头站了起来,躬身笑道:“母亲,媳妇为您准备了一出戏,是当下京城最流行的花枪戏,今夜媳妇已经将京城最好的戏班请来为您庆贺,就等您开口,让他们进来了。”

    “哦”老夫人眼底一亮,平日礼佛多了,甚少出来见世面,对什么都觉得新鲜,立刻笑道,“那还等什么,还不快请他们上来。”

    大夫人含笑福了一礼,朝空一颜疲便有穿着一群人翻身跃进场内,一个接一个叠起了罗汉,最高处的人甫一站定,唰地一声,那人手中抖出一张红底“寿”字,众人大声齐喝:“恭祝老夫人福寿安康,寿比南山”

    “好,好”老夫人被他们出场的阵势震慑,心情愉悦地颜拼罄郑宾客们也纷纷颜聘胶停场上爆发出一阵阵的掌声。

    大夫人见老夫人开心,脸都昂上了天,挑衅地朝陈氏看了一眼,直把陈氏气得攥紧了手绢,咬牙切齿地磨牙道:“贱人,稍后就有你的好看”

    戏班出场就如此惊艳,更遑论表演的的技艺了。这设宴的院子十分宽敞,足以让戏班的人大施拳脚,他们一开始只是打拳,后来竟来了一出人禽共武的戏码,带着一只苍鹰一起共武,人在打拳,苍鹰在人的拳中游走,既像在躲避人的拳头,又像在与天共舞。

    这么新鲜的戏,让在场众人看得眼珠子都瞪了出来,既担心苍鹰被拳头打中,又担心人被苍鹰咬伤,心都快跳出嗓子口了。大夫人见众人目光被吸引过去,鼻头翘得更高,自得之色显露于表。

    然而,场上却有人不太高兴。

    徐名沉着脸,低声道:“华丞,你看呆了不成,为何还不动手”

    华丞心底涌上厌恶。他们在来参宴前,就已打听出大夫人要安排的这出戏,因此他们给华丞准备了一包特制的粉,可以吸引苍鹰过来,到时候他们再演一出华丞被苍鹰所伤的戏码,再添油加醋一番,那负责这场戏的武阳侯,就得伤重的华丞,在他们府上养伤了。

    至于为何选择对象是苍鹰而不是人,用宋远鸿的话说,人心是会变的,而兽性是天生的,所以有时候畜生比人来得有用。

    而就是因为对象是畜生,华丞才愤怒宋远鸿不将他性命当回事,毕竟人下手会留情,畜生可不会管你,一发起狂来,都可将人咬成碎片。

    这也是华丞一直没动手的缘由,他要等更好的时机,分散徐名的注意力,再利用系统弄虚作假。

    华丞半晌才迟钝地回道:“小的听命。”接着,像纠结这袋粉怎么使用一般,扯了半天的袋口,没打开,然后抬头看了眼对面宾客,又生怕有人发现一样,动作束手束脚,急得徐名恨不得扯过来帮他打开,可又怕自己染上粉末,被苍鹰袭击,只能干瞪眼骂他“蠢笨”。

    华丞充耳未闻徐名的骂声,他利用这短暂的蘑菇时间,为自己争得了绝佳的机会。只见场上的戏班,已经从一般的打拳变成了舞刀弄枪,一套枪法舞得有模有样,引来宾客阵阵喝彩声。

    眼看戏班的人朝宾客靠近,华丞双眼一亮,打开系统。

    我要那些被陈氏收买的人,武器脱手,砸向徐名。

    本系统受理成功。

    呵呵哒,被陈氏收买的,心存害人之心,不是什么好人,而徐名连好人的边都碰不上,且让他吃我一记系统回旋枪吧。

    铮场上两人的枪突然先后脱手,竟目标一致地朝徐名方向旋来

    徐名正侧首教训华丞,注意力没在场上,听到有人高声尖叫,转过头时,吓得心都飞了。

    华丞趁此时机把粉撒在腿上,开出系统保护罩,让系统在苍鹰过来咬他时,营造出他被咬成重伤的模样,用以弄虚作假。苍鹰闻到粉的味道,嘶鸣一声,震翅扑向华丞,

    “华丞”同一时刻,江泓之看到枪和苍鹰的去向,大惊地拍桌跃起,奔向华丞。

    场上瞬间乱成一团。华丞为了表现出忠诚于主的模样,带着吓得半死的徐名一扑,堪堪避过锋芒,而恰时苍鹰来袭,华丞被咬,发出了“痛苦”的闷哼声。

    侍卫与江泓之纷纷赶去,一面救援华丞,一面拿下失手的两人。

    江泓之看到华丞那“血流如注”的腿,赤红了眼,也顾不上自己不谙武艺,护在华丞面前,脱下外衫驱赶苍鹰:“快带人离开”

    侍卫急忙拖走华丞,而华丞临走前,不忘偷偷往失神的徐名身上撒点粉,反正刚才他救了徐名,意外把粉过到他身上也不稀奇。

    果然,苍鹰嘶鸣一声,就往徐名身上扑去,侍卫纷纷赶来救援,但苍鹰力大无穷,加上是个会移动的目标,侍卫一时之间还真对付不了它,想一齐扑上去压住苍鹰,又怕得罪了徐名,想挥刀砍死,又生怕会砍中徐名。

    驯养苍鹰的人赶来,不停地朝苍鹰吹哨,还动用了自己的驯养技巧,都奈何不了它。

    它就是个发了狂的畜生,除了攻击还是攻击。

    江泓之看着华丞脚上的伤口,一咬牙,给了华丞一个短促的吻,喊了声“等我”,便往苍鹰那里冲了过去。苍鹰让华丞受了如此重伤,若不将其斩下,那它再攻击华丞怎办

    江泓之一头热血,他不像那些侍卫对徐名怀有畏惧之心,他就没把徐名的命当一回事,抄起一把刀,他在苍鹰袭向徐名后背的一刻,一刀贴着徐名后背削了过去,生生斩断了苍鹰两条腿,再狠插一刀到挣扎的苍鹰身上,断了它的气。

    、  第三十一章 事情闹大了

    老夫人被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两条腿就跟钉在了地上一般,动都动不了,还得靠徐妈妈生拖硬拽,才从那危险的位置上下来,到安全的地方侯着。

    若是方才脱手的两把枪再斜上几个度,枪头就钉到她身上了,想想,都心有余悸。她年纪一把,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见到苍鹰攻击华丞和徐名,扯出了几道血口子,就大叫一声,晕了过去,等到大夫赶来救醒她时,江泓之已经浴血将苍鹰斩了。

    “快”老夫人按捺住砰砰跳动的心脏,对着大夫道,“快去给他们看伤。”

    不等老夫人话落,大夫已经赶过去了。

    华丞的伤是靠系统伪造的,实际上他一丁点儿事都没有,不过为了不穿帮,他佯作很痛苦的模样,在地上捂着伤处打滚。江泓之丢下剑,跑过去抱住了他,焦急地问“华丞,坚持住,大夫很快就来了”

    他转过头,见大夫忙于照顾徐名,分身乏术,立刻扑过去取了药箱里的烈酒、绷带和金疮药,再回来熟练地帮华丞处理伤口。

    华丞对他这动作的娴熟度感到很惊讶,似乎江泓之虽然被渣滓害过很多回,但是没受过几回伤吧

    “三少爷,”华丞压低了声音,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会包扎”幸而在场中人的目光都被徐名这高官吸引过去了,没人看他这个小人物。

    江泓之的手一顿,又继续熟络地清洗伤口“我生怕你会被那些人所伤,私底下练过。”

    华丞一愣,讪讪地摸了摸鼻子,确实,江泓之不会受伤,但是作为仆人的江丞就不一样了。想到江泓之为了自己,华丞的心暖了一暖。

    华丞的伤口处理完时,徐名的伤也包扎好了。徐名的伤都在后背,纵横交错的几道疤虽然不深,但鹰爪锋利,难免会留下伤疤,况且背上有伤,无论是上药,还是睡觉都不太方便。华丞看他龇牙咧嘴,疼得面色发青的模样,心底暗暗发笑。

    看你们欺辱我,不将人命当回事,这会儿我也让你尝尝被鹰爪抓的销魂滋味。咱们都是同时来的,你不受点伤,也说不过去不是

    这一场大乱把不少宾客吓倒了,胆大的还杵在旁边,借着桌椅遮挡围观,胆小的早就往府门外冲了。

    幸而江建德还算有点脑子,在事故发生的一刻,立刻派人堵住了出口,以害人真凶未捉获之前,谁人都有嫌疑为由,不让宾客们离去。

    实际上,他就是防止有人把消息泄露给宋远鸿。徐名虽然是高官,但至少比宋远鸿好打发,要是宋远鸿一来,他们的脑袋就可以考虑摘下来了。

    江建德本想救徐名一命,以恩情保下武阳侯府,谁知先后让华丞与江泓之抢了功劳,只能挑了两个甩枪失手的戏子,甩到徐名面前,一脚踹到他们膝弯,逼他们下跪。

    “徐大人,这是两位害您的戏子,虽然暂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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