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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打脸系统_第6分页

作者:流年忆月 字数:13812 更新:2021-12-29 07:54:47

    哦哦哦哦哦,贱老爹发飙了,还真脸,江泓之住得那么远,一炷香就是跑也跑不过来,即便他跑过来,也远比不上这些住得近的兄弟姐妹速度快,到时候贱老爹还不是一样会说他让大家等他,没教养。

    真是喷的一手好粪

    江丞撇撇嘴,小心地抽开了手,摆出标准的面瘫脸站在江泓之身后,等着江泓之礼貌地回击。

    江泓之跨前一步,正好挡住了众人射向江丞的视线,很无辜地道“父亲,孩儿可是做错了什么,让您如此气愤。”

    “哼,”江建德立时摆出一副教人的模样,“你让各个长辈们等你一人,还不道歉,简直目无尊长”

    江泓之不解地问道“敢问父亲,为何要道歉”

    “你”江建德鼻子里喷出了两道怒火,“莫非楚姨娘未教过你尊老爱幼的道理么”

    “父亲,”江泓之眼底逝过精光,继续装无辜地提醒道,“楚姨娘只是孩儿的生母,并非母亲”

    他这句话就是暗示,负责教养我的是大夫人,而非楚姨娘,如果江建德要怪罪,就该怪罪大夫人。

    江建德与大夫人的脸色都黑了。大燕朝对妻妾制度十分严格,妾在大燕里等同于奴隶,没有人权,她们所生的孩子都要交给正室抚养,认正室为母亲,并尊称她们的孩子为少爷姑娘。

    但制度只是表面的东西,实际上大夫人哪有那么多精力去照顾那么多孩子,加之江建德因为宠爱陈氏,不愿意让大夫人带陈氏的孩子,所以合大夫人眼缘的,她就留下让奶娘照顾,不喜欢的,就丢回给生母抚养。

    这样的行为不合规矩,若是传出去,定有人称她不够心善宽厚,不能容忍其他子息,这可是让整个侯府丢脸的。

    府上人人都知道这潜在的制度,但谁都不敢声张,江泓之将这话抖出来,江建德与大夫人还真不敢反驳他,不然能反驳什么,说实际上教养你的是楚姨娘,而不是大夫人,那不等于承认他们不合规矩么更何况这不合规矩的事情,江建德是默认的,如果反驳的话不就是得骂到江建德鼻头上了。

    江建德给大夫人送了安抚的一眼,冷哼了一声“江泓之,你是愈发过分了。如此多长辈等你,你不道歉便罢,还敢顶嘴”

    “父亲冤枉,”江泓之很谦卑地低下头道,“孩儿并未顶嘴,只是孩儿不解,孩儿究竟哪儿犯了错。请问父亲,假若您身体抱恙,又出城外办差,祖母突然传讯让您在一炷香内赶回来,您因路途遥远,即便勉强赶回来时也迟了,那祖母见到您会如何说”

    江建德噎住了,按照他母亲的火爆脾气少不了是一阵大骂,但是这话他可说不出口。毕竟是自家母亲,怎么也得把她捧成一个和蔼可亲、疼爱亲子的母亲。

    “母亲宽宏大量,善解人意,自然是能理解的。”江建德道。

    江泓之冷笑道“那为何父亲不能理解”

    江建德被问得一懵,想了半晌终于明白,原来江泓之是拿自己跟母亲的例子,暗讽呵斥他的自己不够宽宏大量、善解人意。他要是还继续呵斥,就真是小气了,要不呵斥,这口气哪吞得下去

    “泓之,一事归一事,你勿以此为由,不尊重长辈”江建德怒道。

    江泓之很委屈地低下了头,用软软的声音道“孩儿一向尊重长辈,奈何住得远,又带着病,赶来已是不易,孩儿想长辈们都是宽宏大量,善解人意之辈,想必都能理解的不是”他蓦然一抬头,目光带着期许地望向大夫人。

    大夫人当然不能说“我不原谅你”这种刻薄的话,毁了她当家主母的形象,所以她只能不给江建德面子地说了一句“泓之说的什么话,病还没好,就该多歇息歇息,走得慢些都无所谓。”

    大夫人一开腔,众人就纷纷地附和说没关系,登时把江建德气得面红耳赤,一口气堵在心口不上不下。

    江建德瞪了大夫人一眼,鼻孔喷出热气,愤愤地道“既然众位长辈都原谅了你的过失,本侯便不予计较,下不为例”

    还话说得巧妙,不说众人理解他,反而说众人原谅他,这摆明就是要坐实他的过错。

    江泓之勾着唇角冷笑,反正不用他道歉就行,至于他有没这个过错,都没关系。

    他看向一边的江丞,走过去虚握了握他的手,就径自挑个角落的位置坐了。

    谁知道,刚坐下,江建德又厉声喝道“谁准你坐了”

    、  第十五章金漆笔丢了

    江泓之完全没有站起来的意思,还不解地问“为何不能坐”

    “你来迟了,依着本侯的规矩,就得罚站一炷香”江建德竖着眉头道。

    哦草,这么跛脚的借口也敢拿出来秀,江泓之上,毙了他

    江泓之看了嘴唇蠕动,像碎碎念的江丞一眼,慢条斯理地道“让孩儿罚站孩儿也认了,只是还请父亲原谅孩儿的不敬之罪,孩儿虽然个头不高,但站起来将会高出父亲您一些,还望父亲您不要介意。”

    这话摆明了就说,我站起来可以,但是站起来睥睨你们这些蝼蚁,就别怪我了。

    江建德脸色又变了一变,还是大夫人机灵,立马回道“泓之,你刚病好,就别站了,坐着便好。老爷,要教训孩子也不差这一时半会。”

    “哼”江建德就顺着大夫人的台阶下去了,“事后再教训你”

    江泓之视若无睹地闭上眼,想教训他,还得看江建德有没这个本事。

    “好了,都是一家人,父子俩闹什么别扭。”大夫人含着笑意,做和事老道,“老爷今日召集我们来,可是有何要事”

    江建德瞥向一旁的庶长子江允道“今日允儿唤人来告诉本侯,他房内的一枝笔不翼而飞,怀疑府上有贼盗取,让本侯替他主持公道。”

    “啊”嫡子江竖是靠在江允这边的,一听这话,登时气得拍桌站起,厉声道,“哪个小贼,胆敢偷窃大哥的东西”

    江允还没说话,江泓之就好奇地道“大哥不是正在闭门思过么,就这么出来,也不怕祖母怪罪。况且怎么会闭着的门内,还能丢了东西,莫非是碰到了内贼还是说,大哥您的门一直开着”

    江允急切地道“胡言乱语昨日我归来时就遵照祖母的话,闭门思过了。只是今早想提笔抄书时,方发现父亲所赠的牡丹纹毫不翼而飞,找遍了整间房都不见踪影,因此我怀疑是被贼窃了去,便请父亲做主。”说到“贼”这个字眼,江允还特意强调了一下。

    不过是一枝笔,哪用得着那么大费周章,说白了,还不是想借这个由头来教训江泓之。幸而江丞提前换走了那枝笔,江泓之就不必担忧了。

    江泓之冷声问道“为何大哥认为一定是被贼偷了为何不会是你昨日出外时,自己不注意就带走了呢”

    “方才本侯已经派人搜遍了府内,均未见着,就差你们的房间未搜了。”江建德冷着脸道。言下之意,就是笔没带出房,他怀疑偷笔的是在场中的其中一人。

    “府上哪儿没笔,我为何要随身戴着,十有八九是被偷了”江允十分笃定道。

    江竖也配合地道“但是大哥,这贼人好端端的,偷枝笔作甚”

    江允有意无意地看向江泓之道“那枝笔是父亲送我的,十分稀有,价格也不菲,也许有的贼人见意心起,既想偷了笔做点学问,又想显摆显摆,挂点笔上的金漆去卖个好价钱。”

    “原来如此。”江泓之对上江允的视线,“怪不得如此宝贝,那大哥还真的好好找找了,这金漆的笔可是连祖母都无福享有的。”

    府上人都知道,老夫人喜欢金丝木香,所用的器具,包括书写的笔都是金丝木的,因此江建德不送金漆的笔给老夫人,是最正常不过。但经江泓之的口这么一说,就变成了江建德宠爱庶长子,连好东西都不给老夫人了。

    江允的脸登时变了色,怒指道“你勿胡言乱语祖母不喜金漆制品,这是府上人都知道的事实。”

    “那大哥怎知道祖母不喜欢这枝笔呢,莫非大哥亲自去问过祖母况且,即便祖母不喜欢,你身为小辈,可曾去问过母亲要不要这枝笔”江泓之又逼问了一句。

    江允被问得哑口无言。他当然没去问过祖母和母亲要不要这枝笔,到手的东西他可不打算丢给别人,但他难道要把父亲推出去,说不关他事他的脑子还没傻到那种地步,现在他还是靠父亲才能开演今天这台戏,要是得罪了父亲,可没好果子吃。

    江允一口气吞回了肚子,忍气吞声道“一事归一事,你勿东扯西扯,把祖母都扯上了。”

    江泓之冷笑,懒得理江允,趁着大家视线转移,看向江丞,低声问道“累么”

    江丞一愣,听出他是关心自己伤势,讪讪地摸摸鼻子,摇了摇头“不累。”

    江竖见局势几乎都倒向了江泓之,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配合道“父亲还等什么,快派人搜房,只要找到那枝笔在谁的房内,谁就是贼大哥,我没偷你的笔,你大可先搜我的房,我问心无愧”

    江允默契地一笑,准备说一声“好”,把戏唱下去时,江泓之插了一句话道“二哥这便是你不对了。”

    江竖一愣,顺着问道“什么不对”

    “父亲刚教我们要尊重长辈,您这么抢着证明清白,岂不是目无尊长小心惹父亲不高兴罚站。”江泓之平静地看了看江建德,带刺地嘲讽道。

    “你”江建德头顶噌地蹿上了一股浓烟,刚才说要江泓之尊重长辈,结果这厮竟然反拿这理由来倒打一耙而且小辈的东西丢了,哪有搜长辈房的道理。

    “三弟,你怎么这么说话”江竖性子直,忍不住就道。

    “二哥,三弟说错什么了么既然要证明清白,礼让父亲不是应当的么不然若留到最后才搜父亲的房,那有人趁此空隙,将笔放进父亲的房,嫁祸他怎办”江泓之的表情很无辜,好像他真不知道什么一样。

    “这这。”江竖支支吾吾,觉得这话好像是这么回事,但仔细琢磨又觉得有点不对劲,可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江建德火气都冒顶了,话都说到这份上,要是他不答应先搜他的房,岂不是说明他此地无银三百两于是他只能咬牙切齿地道“既然如此,便先从为父搜起。来啊”

    “父亲,”江泓之又插话道,“府上都是您的人,您这一声令下,谁都知道您要做什么,到时候有个万一,他们听您的命令包庇了真凶怎么办”

    “江泓之这府上还轮不到你做主,质疑本侯”江建德终于发怒了,但是他这怒火发得不太及时,只听他背后突然响起妇人的声音,一人跨步进入正堂。

    “老三做不了主,那便由老身做主如何”老夫人倏然现身,众人面色各有变化,只有江丞默默地松了一口气。

    刚才围观了一场激烈的唇枪舌剑战,他发现江泓之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去攻击江建德了,这对羽翼未丰的江泓之来说,是十分不利的。不过江丞也能理解,毕竟前生憋屈太多了,重活一世难得有那本事回击,自然不想再做那软弱无能,低眉顺眼的人了。

    所以一看苗头不对,江丞立马用系统召唤来了老夫人,希望老夫人能帮江泓之。

    老夫人进堂,见到江允还面色红润地坐在堂上,老脸顿时挂不住了,语气生硬地道“立德,老大怎么在这”

    江建德这次偷偷召集众人,就是瞒着老夫人的,生怕老夫人怪责他此次放江允出来,因此他被老夫人一问,就答不上话来,只能支支吾吾地道“允儿的笔丢了,孩儿生怕贼人会卖掉那枝笔,便赶紧召集众人捉贼。”

    啪老夫人一巴掌拍到桌上,震得徐妈妈刚松上来的香茶都跳了起来“好,好,好老大,你这笔还丢得真是时候,早不丢晚不丢,偏偏在被罚翌日就丢了,莫非是对老身的惩罚不满,抗议来着”老夫人身为侯爷之母,在府内也是个二把手,江允不过一庶长子算什么东西,也胆敢违抗她的命令,从被关的门里出来

    江允被老夫人吓坏了,他与老夫人关系并不亲厚,只是有着江建德撑腰,才能在老夫人面前得点脸,一听她都问候到自己身上了,登时出了一身冷汗“祖母,孙儿并无此意,孙儿本打算用该笔抄书静心,可奈何笔丢了,心烦意燥,便请求父亲替孙儿主持公道。”

    “你少拿立德当你的盾牌”老夫人直脾气就上来了,“要抄书什么笔不成,侯府上下就那枝笔能写么闹出如此大动静,你当这笔是尚方宝剑不成”

    江允被吓得冷汗都流了一身,给江建德睇去一眼,期望江建德能拯救自己,谁知江建德心里也发虚,实在不敢触动老夫人的霉头,反而说道“允儿确实不对,还不快给母亲道歉。”

    江允心灰意冷,知道这爹是靠不住了,只能灰头土脸地跪下磕头,给老夫人道歉道“祖母,孙儿错了。”

    “道歉便能将事情揭过去么,老身瞧你是过惯优渥的日子了,不吃点苦头就不长记性,你也甭待房内闭门思过了,直接去柴房蹲着尝点苦头吧”

    、  第十六章操控他言行

    老夫人一掌拍下,就定了江允未来几日的苦日子,江允倒抽了一口气,柴房那是什么地方,被蚊虫叮咬算是轻的了,万一一不小心风吹雨打,整间破房都有可能倒塌下来,要了他的小命

    江允脸色发白,立马磕头道“祖母,孙儿错了,孙儿错了,您罚孙儿多闭门思过几日都好,请您别罚孙儿关柴房啊”

    “怎么,柴房老三去得,你就去不得”老夫人越听他求饶,越觉得刺耳心烦,竖着眉头就道,“立德,你瞧你把这孩子宠成了什么样子,为着这芝麻绿豆的事情闹得这么大”

    江建德哪敢再说话,灰溜溜地低头认错,江泓之却不一样,知道老夫人对自己有好感后,就大胆地安抚道“祖母消气,这芝麻绿豆的事不值得您伤气。”

    “就你这嘴甜,”老夫人转怒为笑,指着他点了点,“你的东西都备好了么”

    “徐妈妈都准备妥当,孙儿谢祖母关心。”江泓之恭敬地道。

    “嗯,”老夫人笑着点点头,她进堂前就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见江允处处针对江泓之,心道江允铁定又出什么坏念头害江泓之,所以她插手了此事,准备把这事压下去,“成了,一枝笔闹这么大的动静,弄得像丢了人似的。徐妈妈,一会你把老身的那枝贵云毫给老大,这事便这么了了,抄个书还挑三拣四,没见过这么贵气的”

    江允脸都白成了墙,这贵云毫听着瑞气,但材质与做工都差了牡丹纹毫一大截,写起来也不顺畅,用惯了牡丹纹毫,自然使不惯贵云毫,抄书也得慢上几拍。但他哪敢吭声,还不得咬碎了银牙,硬生生地挤出一句话道“多谢祖母。”

    老夫人也不搭理他,看向江建德道“立德,这事便这么着了,要捉贼便派人去,弄得这么大张旗鼓的,还怕贼人不知你们在捉贼不成。”

    江建德本来就知道“贼人”是谁,所以才敢闹得这么大,现在被老夫人这么一说,倒变成自己小题大做,处理不当了,哪还敢继续下去,灰头土脸地就想结束此事。

    同时刻,一直围观的江丞暗道一声不好,老夫人估摸是想帮江泓之,可若这出戏不唱到底,怎么才能让他们狗咬狗他暗中扯了扯江泓之的衣袖,示意他说些什么。

    江泓之抿紧了双唇,目光横扫了在场众人一眼,遗憾地摇了摇头。老夫人在帮他,他要是还开口提醒什么,就是不识抬举了,且现在不是他说话的时候。

    江丞急了,要是江建德收了尾,这事就到此为止,没有后续了。他瞄向一边欲言又止的江竖,倏然计上心头。

    系统,能不能让江竖那傻子开口说话

    自主操控人物言行,一次将消耗100晋江币。

    成成成,赊账。

    系统叮地一声响后,江丞就默念出自己准备好的台词,完事后,江竖便根据他的台词开口了。

    “等等”江竖制止道,“父亲,贼人还未抓到,这事还不能这么了,不然贼人遛了,不就抓不着了么”

    江建德其实也不想了事,顺着问道“那你还待如何”

    “父亲,刚才既然都准备搜房了,何不继续进行下去”江竖道。

    江竖是嫡子,是未来的武阳侯,老夫人纵使再不喜他不学无术,也得给他点面子。江建德瞄了眼老夫人黑了一截的脸色,见其抿着唇不说话,就知道这事可以继续了,立时转口道“说得倒有几分道理,母亲你如何看”

    老夫人生硬地道“您是一家之主,您看着办,但老身刚进堂时,听到有人称生怕您的人搜房,会导致不公,既然老身都来了,便让老身插个手,让老身的人去搜房如何”老夫人开了腔,谁敢说个不字,江建德心想反正赃物是坐实了的,让老夫人来查,也不要紧,当即满口答应。

    老夫人给徐妈妈送了个眼色,徐妈妈下去后不久,就招来了老夫人身边的侍卫,按照刚才所说的搜房顺序,带着他们浩浩荡荡地往江建德的寝居去了。

    有好戏看,大家怎能错过,江丞暗中戳了戳江泓之,让他跟去看。

    江泓之明白,对着老夫人道“祖母,孙儿也想去看看。”

    老夫人以为江允想对付的是江泓之,不会对江建德的房间动什么手脚,便放心地点了点头“去吧,老身便在这儿等待消息。”

    老夫人不去,江建德要是贼喊捉贼怎么办,江泓之可不放心,对着老夫人深鞠躬道“祖母,孙儿不孝,还请祖母亲自过去监督,不然要是暗中被人动了什么手脚,我等均不在场,没个人证也不好说。”

    话都说到这份上,老夫人也不好拒绝,道了声“也罢”,就搭着徐妈妈的手起了身,带着一众看戏的人,慢悠悠地过去了。

    江建德寝居离大堂不远,老夫人走到半路,就有轿子将她抬了过去,很快便到了目的地,此时侍卫还在房内翻找,暂时没有什么进展。

    说来,江建德也是一家之主,谁敢乱动他的东西。那些侍卫翻找不过走个形式而已,小心翼翼地都跟找块瓷片似的,生怕一不小心弄碎了什么值钱的东西,让自己赔了钱。

    江泓之眉心微沉,照这样下去,能找出什么来,也不知江丞把那枝牡丹纹毫塞到了哪里去。

    江丞也苦着脸,系统只帮他送了赃物,可没说送哪里去,按照这些人的找法,找到明天都不会找出赃物来。

    老夫人本来就相信江建德不会盗窃,看这些人忙活了一阵,形式也该走完了,就恹恹地道“成了,老身看这儿是没有了,换到老大那儿找吧。”

    “好”江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江泓之,兴味地勾起了唇角,满脸的幸灾乐祸,大摇大摆地就要带着一队人去自己寝居。

    江丞一看苗头不对,立马打开了系统,拜托,让赃物跳出来吧

    您的请求受理成功。

    “老夫人”房内突然传来一声,把大家的脚步拉了回来。

    老夫人闻声进房,只见一落在后头的侍从战战兢兢地指着柜子夹缝里的东西,“您看。”

    老夫人走去一看,竟然是一枝牡丹纹的金漆笔,她脸色唰地大变,抄出那枝笔道“立德,这是怎么回事”

    江建德一看,完全懵住了,这枝笔怎么跑这儿来了他迅速瞟向江允,见其也是惊愕的神情。

    “父父亲,”江允也是瞪圆了眼,欲言又止。

    老夫人见这对父子俩互相使眼色,哪还看不出他们之间有猫腻,但她身为江建德的生母,多少会有些私心,便将矛头转到江允身上,将这枝笔狠狠地将笔摔到地上“你给老身看看,这是不是你要找的牡丹纹毫”

    江允诚惶诚恐地弯腰捡起,只看一眼,就认出了是他的笔,可是他要是承认这是他的笔,岂不是承认江建德是贼这种害他父亲的事,给他十个雄心豹子胆都不敢做啊

    而江泓之还偏偏雪上加霜,有意地凑到瞪直眼的江竖身边,小声地提醒“二哥,三弟似乎听你说过,只要找到那枝笔在谁的房内,谁就是贼”虽说他压低了声音,但声音却恰好能传到江建德的耳里,

    江建德直气得头顶冒烟,恨不得一巴掌拍烂江竖那乌鸦嘴,什么话不好说,偏说这种话,现在倒好,贼没捉着,自己倒成了贼

    “我我”江竖被问得一头懵,猛地摇头辩解,声音都不自觉地放大了,“我没说这话父亲才不是贼”

    江建德简直要被江竖气死,江竖这么说话,不就有替他狡辩的嫌疑了么

    “祖母,”江允精明地给江建德使了个眼色,鼓着胆子道,“这并非孙儿的笔。”

    “牡丹纹,还是金漆的,不是你的是谁的”老夫人厉声斥道,她的心到底是偏向江建德的,自然会偏帮江建德,“说你将这笔藏在这儿,是想害你父亲不成”

    “母亲,这是孩儿的,”江建德看情势不妙,就替江允辩解道,“是不久前朋友赠送的,只是孩儿当时没将其放在心上,便搁这了。这枝笔虽是牡丹纹,金漆制品,但并非我送给允儿的牡丹纹毫。”

    “对”江允附和地点头,“这枝并非我丢的牡丹纹毫。”

    “不是你丢的那枝”老夫人疑惑地蹙起了眉头,手里的笔怎么都与牡丹纹毫这个名称相贴,不是牡丹纹毫又是什么

    “那大哥的牡丹纹毫,长什么模样”江泓之落井下石地道,“不如形容给祖母听听,以免祖母误会。”

    江允顿时懵住了。

    、  第十七章手绘的样本

    实物都在这里,他还怎么形容长什么模样

    可江泓之的话,挑起了老夫人的兴趣,她追问道“是啊,长的什么样,说说看看,不然能找出什么来”

    “这这”江允有意地看了眼江建德,却见他撇过了头去,也不接受他的求救,咬了咬牙道,“孙儿,不,不太记得了。但孙儿若见到,定能一眼认出。”

    哦,还能认出什么模样啊,怎么就认不出眼前这枝笔呢江丞撇撇嘴,不屑地嗤鼻了一声。

    江泓之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倒退了几步,挡在他的面前,借着宽大的袍袖遮挡,用力捏了一下他的手掌,好像在向他传递着什么信息。

    江丞心头一热,像是心有灵犀一样,明白了江泓之是让他不要轻举妄动,小心观戏便好。江丞不满地动了动唇,小心地抽回了手,面瘫式地做个好仆人,不发一言。

    老夫人眉头都蹙了起来,见江允支支吾吾说不出个大概来,就是一通火气。

    “立德,你说说这笔长什么模样”

    江建德哪说得上来,板着脸就道“孩儿记不大清了,允儿,你且形容形容。”他一转口,就把问题丢了回去。

    江允啥都答不上来,断断续续地形容了几句,老夫人听得不耐烦,最看不惯那些说话藏着掖着的,实在看江允不顺眼,甩甩袖就带着一队人继续往别的房间搜了。

    这真的牡丹纹毫笔就在江建德的房内,去别的房能搜出什么来。江允短期内也找不到与相似的笔来嫁祸江泓之,所以后面的搜房一点收获都没有。

    闹出这么大动静,折腾了几个时辰,毫无结果地收尾,这对老夫人来说,无异于一个重大的打击。她比较好面子,想到自己插手管个事,没结果不说,连个贼人是谁都不知道,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要顶着一个没本事,持不了家的坏名声

    “老大,”老夫人火气冲着江允熊熊烧了过去,“你的牡丹纹毫究竟长的什么模样,说也说不个大概来,让我们一顿好找你是故意的不成”

    老夫人发飙了江丞幸灾乐祸地看江允不敢吭声的模样,心里猛地鼓了几个掌,这火发得正是时候,不如再让火气燃得更旺些吧。他瞄向一旁沉默不语的大夫人,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就拖她下水吧。

    系统,再让我操控一下人物言行。

    系统声音响后,大夫人按照江丞的剧本,施施然走到了硝烟弥漫的场上道“老爷,妾身忽然想起,这牡丹纹毫笔不是您找人定做的么,那手绘的样本应当还存在你这儿吧。母亲,”她转向老夫人施了一礼,“您且消消气,只需样本拿出,便可知道牡丹纹毫长的什么模样,届时便好找了。”

    江建德眼皮子狠狠一跳,双眼如刀般刺向大夫人,这个贱妇是在害他不成,什么定做的笔,压根就没这回事他连忙辩解道“那笔是孩儿买来的,并非定做的。”

    大夫人讶异地捂唇啊了一声,还一副不怕死的模样道“那妾身在您书架上见的,不是牡丹纹毫手绘样本么”

    “立德,”老夫人眉头一竖,“若是有样本,为何不拿出来,你这是在包庇老大不成”老夫人对江允充满了恶意,自然什么坏事都往江允的头上灌。

    “母亲,孩儿说了,这枝毫是孩儿上街市买来送给允儿的,并非定做。”江建德剜了大夫人一眼,沉着怒气道。

    老夫人抿抿唇,不发一言,显然对江建德的话信了几分,江丞暗道一声不好,这样戏还怎么演下去,立时又用系统让大夫人出马了。

    “咦”大夫人从书架上抽出一张纸,抖开来看,讶异地道,“这不就是样本么”

    江建德全身汗毛一起,快步过去把那张纸抢了过来,登时脸色大变,本来不该存在的东西,突然无缘无故地冒了出来,这让他怎么跟老夫人交代

    他看向闻声过来的老夫人,看书架边上正好有一盆水,立时错开脚步,假装一不小心打翻了水盆,聪明地将手里的那张纸浸到了水里。

    纸一入水,沾着的墨就如同烂泥一般化开,哪怕将纸取了出来,那画的模样也看不清了。

    老夫人讶异一声,过去扶住了江建德,到底是关心亲儿,急忙问他怎样了。

    江建德露出一副遗憾的模样,对着老夫人摇了摇头“孩儿没事,倒是这样本母亲,您瞧。”

    老夫人拿过一看,见那张纸确实瞧不出毫的模样,也不得不放弃叹道“天意。罢了,罢了。”

    江建德心口一松,看老夫人还不甘心,就道“母亲,孩儿方才见了一眼,大抵记得了模样,要不孩儿重画一幅,让人去找”

    见老夫人点头,他就提着笔随手画了一幅跟牡丹纹毫这名称相称的笔,给老夫人过了过眼。

    老夫人拿给徐妈妈,问那些搜房的下人,也没人称见过此物。

    老夫人一听,原以为事情能水落石出,结果又陷入另一泥泞,这心情更是差了。

    江泓之见火点得差不多了,也该歇了,便上前去拍着老夫人的后背顺气道“祖母,您歇歇吧,这贼人如此嚣张,能将众人耍得团团转,岂是一时半会能找着的,您身体不大好,还是别为着这事费尽心思了。目下众人的房都搜了遍,既然赃物都不在我们手上,那藏赃物的范围便已缩小,届时孙儿相信凭父亲的能力,定能彻查清楚的,父亲您说是么”江泓之给江建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直笑得江建德冷汗淋漓。

    他这话里透露出一个意思,所有人的房间都搜遍了,确定所有人房间都没赃物,那江建德还想再嫁祸给他,就没门了。

    江建德恨得牙痒痒的,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声“那是自然”,就不愿再说话了。

    老夫人因为江泓之这通话,而顺了心,想到自己年纪也大了,就不跟继续折腾了,她含笑着摸了摸江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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