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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打脸系统_第4分页

作者:流年忆月 字数:13214 更新:2021-12-29 07:54:45

    ”

    老夫人听得心烦意乱,直脾气就上来了“不是你偷,那会是何人偷的”

    小虹一怔,瑟缩了身体,抖着手指向江泓之“是三少爷盗来给楚姨娘,楚姨娘再送给婢子的。老夫人,婢子冤枉啊,婢子不知这发簪是偷来的,不然借婢子十个胆子都不敢戴啊”

    、  第九章发簪会惹事

    她这么说,倒也有几分道理,想她算什么东西,也敢戴那么名贵的东西铁定是有人送她的。

    “啊”江月荷捂嘴尖叫一声,摆出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道,“三弟,没想到你竟是这种人。你若是缺金少银,问二姐借便是,为何要做这种不干净的事儿,唉。”她拿着手绢在眼角按了按,委屈地看向老夫人,“祖母,三弟也是年纪轻不懂事,若是有何不对的地方,我身为二姐也有责,还请祖母多多包涵,轻罚三弟。”

    江建德也趁着江月荷抢占了先机,质问道“泓之,你有何话说”

    江泓之见所有人都看向他,才不冷不淡地起身道“凡是都讲真凭实据,仅凭一个贱奴的话便认定是我所为,未免太过草率,毕竟谁人也不知她是否受了他人恩惠,要咬我一口。”

    江建德冷哼一声“她可是你们的人,若她咬你一口,也只怪你们不得人心。”

    江泓之不说话了,让江建德得意一阵又如何,等到得意的劲过去了,就有得江建德好看的了。

    他对着老夫人恭谨地道“祖母,请容许孙儿问小虹几句话。”

    见老夫人点头,江泓之对着小虹道“那发簪何时何地给到你手上”

    小虹完全没想到江泓之会问这么刁钻的问题,她压根就没得到过发簪,怎么知道何时何地得到手的,只能含糊地回道“当时婢子兴奋过头,便不大记得了,约莫是几日前吧。”

    “是么”江泓之走到小虹面前,扬起一手,啪地一声狠掴了她一掌

    “啊”小虹疼得尖叫一声,捂着脸无辜地看着他。

    这一举动让众人始料不及,江建德懵了一瞬,立时呵斥道“泓之,你这是作甚”

    江泓之看着发红的掌心,觉得真是解气,就该多打几掌,让这个贱奴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他冷冰冰地收了手,对着老夫人道“祖母,孙儿是在教训不知耻的贱奴,若污了您的眼,还请您见谅。”

    “三少爷若要打人,总归要给些理由才是,这莫名其妙打了一掌,外人见到,还当是三少爷苛待下人,要堵下人的嘴呢。”一直观戏的大夫人张氏终于坐不住了,语中带炮地开了口。虽说小虹现在不侍奉她,但若是小虹出事,老夫人追查下来,定少不了降罪到她头上,到时候她可吃不了兜着走。

    江泓之却不紧不慢地顶了回去“不过是一巴掌,如果这也算是苛待的话,那前几日二哥的脸颊发红,莫非也是被什么人苛待所致”

    “你”张氏一掌猛拍扶手,青葱玉指怒指向江泓之,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前几日她亲儿江竖夜半偷跑出府玩乐,到天明时才带着一身酒气与胭脂味归来,直气得张氏火冒三丈,当着下人的面就狠掴了他一个耳光,这事都被下人传了个遍,重生的江泓之当然也知道。如果扇耳光也算苛待的话,那张氏就是在苛待嫡子,那对重视嫡子的侯府来说,可就是个大罪了。

    见张氏吃瘪地收了手,江泓之冷笑道“至于堵下人的嘴,孙儿确实是要堵她乱喷粪的嘴”

    老夫人绷紧了脸色问道“她这张嘴怎么的”

    “这贱奴算什么东西,也配能得到价值不菲的发簪祖母明鉴,若是孙儿真如贱奴所言,偷盗了发簪送给楚姨娘,那为何楚姨娘自己不戴,反倒给一个扫地的粗使丫鬟还让其明目张胆地戴出去,让他人见着”

    “这”老夫人仔细一想,江泓之说得也确实有道理,哪怕是最得宠的丫鬟,楚氏也不至于会放弃到手的美饰,转赠他人。

    “三少爷,话可不能这么说。”张氏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道,“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故意送簪给小虹,把她推出去当刀使呢”

    小虹经她提点,登时又往脸上抹了把泪,哭诉着膝行到老夫人面前“老夫人冤枉,婢子冤枉啊,这发簪确实是楚姨娘送婢子的,但楚姨娘为何送簪,婢子都不知情啊”

    “你不知情,却能知道是我盗来的发簪”江泓之冷声问道。

    小虹一哽,眼珠子转了一圈,又放大了声继续嚎“那那是楚姨娘告诉婢子的。”

    江泓之讽笑“笑话,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楚姨娘出卖我”

    小虹大声嚎道“婢子什么都不知道老夫人,楚姨娘当初告诉婢子三少爷盗簪之事,并给了婢子发簪,说是要换取婢子的信任,以让婢子去纵火救三少爷。老夫人,婢子冤枉,冤枉啊。”

    “够了”老夫人一掌重重拍落桌上,震住了场上的声音,她板着脸道,“老三,你给祖母一个合理的解释。”

    江泓之弯腰给了老夫人一礼“祖母明鉴,此贱奴的话漏洞百出,不足为信。父亲身为一家之主,铁面无私,事事皆能秉公处理,但这贱奴不对父亲喊冤,却跑祖母你这儿撒野,莫非是认为父亲不能公私分明,明察秋毫”

    小虹顿时慌了,她一个奴婢,哪有那胆子质疑江建德的能力,立刻辩解道“不,不是,婢子只是只是”只是什么无论是说老夫人更有能力替她伸冤,还是说江建德没听她的冤情,都无异于抽江建德一个耳光。

    江建德也没想到江泓之抠得那么死,豁然上前去踹了小虹一脚“你个贱奴,为何当时有冤不喊,现下却来母亲面前撒泼”

    小虹被踹得满地打滚,哭花了脸,还说不上一句辩解的话来,只能不停地喊“婢子该死,婢子该死”。

    江泓之心底冷哼一声,江建德倒是会把自己的关系撇得干净,不过他这浑水他了,哪还能撇得清。

    “祖母明鉴,这婢子前言不搭后语,自相矛盾,错漏百出。先是越过父亲而找祖母伸冤,后又对发簪来由答得不清不楚,还说是孙儿盗簪,经过楚姨娘之手转赠给她。试问楚姨娘为何要拿盗簪秘密和发簪收买她,而非金银莫非一个来历不明的发簪会比查不出来处的金银来得有用况且孙儿若有这功夫,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从二姐头上偷簪,那孙儿早就能从柴房出来了,又何苦在柴房里受几日的罪既然她的话不足为信,那所谓的纵火救人自然也是胡诌的了。”江泓之铿锵有力地回道。

    张氏轻蔑嘲讽道“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不吃不喝,博老爷同情你被关几日没从柴房出来,可不意味着你没能力盗簪。”

    “敢问母亲,府上统共多少人口”江泓之突然问了个不着边的问题。

    张氏一愣,琢磨不出话里的玄机,就老实答了“约莫两百。”

    “哦,两百人口,”江泓之露出了然的神情,点了点头,“敢情这两百人口,连带着看守柴房的人都是瞎子,能让我光明正大地离开柴房,盗了簪送给楚姨娘,再回柴房。”

    江建德的脸顿时青了,压根就没人看守柴房,江泓之要出去也是容易的事情,但这话却是自打自脸,他哪说得出口。而张氏也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她是负责掌管府内内务之人,如果说这两百人口都没个人看到江泓之偷出柴房,岂不是说自己监管不力这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三弟这话就不对了,”江月荷哂笑着插嘴道,“二姐的发簪被盗,是在你被关柴房之前。”

    “二姐可曾听过一句话”江泓之眯着眼眸,冷笑道。

    “什什么话”江月荷打了个抖,江泓之的冷笑活生生像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莫名让她浑身一颤。

    “晴天白日作谎,是要遭天谴的。”

    “三少爷,有话便直说,莫装神弄鬼吓唬人”江月荷的生母陈氏帮腔喊了一句。

    江泓之淡淡地瞥她一眼,目中射出的精芒顿时把陈氏吓得缩回了声,还拍着胸口暗道这小子怎么突然这么厉害了。

    江泓之话锋一转“二姐昨日来柴房看我时,你还别着这枚发簪,怎么就在我被关前丢失了莫非二姐还有枚一模一样发簪不成若是如此,就是二姐不对了,听闻母亲十分喜好这枚发簪,但顾念你是小辈,方让父亲送簪给你,如今你得了发簪不够,还霸占两枚,不分母亲一枚,未免太过不孝。”

    “我我没”江月荷支支吾吾地发不出声,朝大夫人看去,果然见她脸色不好了。

    当初江建德从外回来,稍带了不少的金银首饰,让府上的姨娘与姑娘自个儿挑,大夫人一眼便看上了那个蝶形发簪,但江建德却使眼色让她谦让小辈,大夫人只能叹恨放手,让给了江月荷。要是江月荷真霸占了两枚发簪,岂不是便宜都让江月荷占尽了这岂不是说,她这诰命夫人,当家主母都比不上一个庶女

    江月荷压根就没两枚发簪,但被江泓之这么一说,好像就成了这么个意思。她暗道一声不好,正要给大夫人道歉,却听大夫人冷着脸道“原来二姑娘收着那么多宝贝。”

    陈氏一听,刚想发话,却听江月荷抢先一步辩解道“我没,我我就一枚蝶簪。”

    “哦,原来二姑娘就只有一枚发簪,”大夫人阴阳怪气地道,“那敢情这都是二姑娘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你到柴房纵火害三少爷,结果意外掉落了发簪,随后你为了撇清罪名,便找了这贱奴替你顶罪,还贼喊捉贼地往老夫人这里闹上一出”

    、  第十章莫须有之罪

    “我没有”江月荷慌了,红着脸辩解道。

    “没有”大夫人善妒,本来就对江月荷抢了江建德的宠爱而怀恨在心,如今他们还让自己的棋子顶罪,这恨意更上了一层,出口的话字字都带着尖刺,“那你昨日为何要去柴房为何今日要找一个漏洞百出的婢子顶罪”

    “我没去柴房”江月荷慌忙大喊,对着老夫人哭诉道,“祖母你信我,我没去过柴房,我也没纵火害三弟,我是无辜的。”

    “没去过”大夫人冷笑道,“我昨日亲眼见到你带着贴身婢女去了柴房,只怪当时我以为你是探望三少爷,便没阻止,没想到”她突然放软了声音,委屈地道,“怪只怪我一时疏忽,万万想不到你竟如此蛇蝎歹毒,连毫无威胁的亲弟都不放过。”其实她根本没见到江月荷去柴房,只是这么一说,就挑起了江月荷的敏感神经。

    “你胡扯”江月荷厉声尖叫,激动之下指着大夫人的鼻头就喊,“昨日柴房附近都没人,你从哪见的”

    “月荷”陈氏在江月荷喊“血口喷人”的时候,就出声了,哪想到江月荷一疯起来,声音就像尖锐的哨子,挡都挡不住,等到话落时已经晚了。

    众人唰地把目光放到了江月荷身上,就像看个疯子一样,各种鄙夷的、惊讶的、厌恶的神情像百花一样,绽放在脸上。

    江月荷虽然有江建德的宠爱,但说到底还是个庶女、是晚辈,竟然在这公众场合同当家主母、长辈叫板,简直是没有教养,目无尊长

    还有,她说当时柴房附近没人,这不正说明了她昨日去过柴房么

    就凭她不敬长辈这条罪名,就足以让她家法伺候,更何况还有一条纵火烧亲弟的大罪

    “月荷”陈氏扑上去,拉着江月荷跪下,按着她的头分别给老夫人、江建德和大夫人磕了一个响头,慌张地道,“小女年纪轻,不知礼数,还请母亲、老爷、大夫人见谅。”

    “哦,不知礼数,便可成为杀人放火的理由了么”大夫人幸灾乐祸一笑,倏然拔高了声音道,“陈姨娘,当女儿的不知礼数便罢,你这当长辈的莫非还不知王法,要包庇罪犯不成”大夫人心底冷笑,想牺牲她的棋子那她便牺牲她们的好闺女

    陈氏脸色顿时一片煞白,江月荷也醒悟到自己说了什么,登时慌张磕头喊道“冤枉,冤枉啊,我只是去看了三弟一眼,什么都没做啊,”她指向跪在那里的小虹,厉声道,“是这贱奴做的,都是这贱奴做的,是她嫁祸我的”

    小虹一愣,也跟着扯开嗓子道“老夫人,婢子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老夫人听得心烦意乱,正在开口叫停时,大夫人开口了。

    “你没做,莫非是说我冤枉你了”大夫人既然把江月荷推出了悬崖,就绝不容许她爬回来,“那可要我找昨日柴房附近下人作证瞧瞧有几个,见到了你发上的蝶簪,见到你到柴房纵火”

    “不”江月荷顿时懵了,府内下人都归大夫人管,若是让她找人来作证,只怕白的都被她抹成黑的,还不如主动认了罪,兴许还能讨个饶。可她就是不甘心,明明她没做过,为何要她认这个罪。

    “到柴房未必就一定纵了火,”江建德冷着脸听完这出戏,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月荷你且说说,当时你去柴房做了什么,身边可有证人证明你没纵火。”

    江月荷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磕头如捣蒜道“有,有,当时跟在我身边的婢女小雨,还有三弟,三弟可以作证”

    “二姐莫非在说笑”江泓之冷笑,“这婢女小雨与你有利害关系,如何能做证人至于我,十分不幸,正巧将你纵火一幕看在了眼底,只是可惜我人单力薄,无处伸张,幸而祖母与父亲英明,利用小虹查明了事实真相,让一切水落石出。”

    他这一番话,给江建德扣了一顶“英明”的帽子,这样一来,江建德如果还恬不知耻地包庇江月荷,就对不起“英明”二字了。

    果然这话一落,江建德的脸色就不好看了,若是他再帮腔下去,只怕连他自己都要被拉下深渊,一向利益至上的他,当然要把拖后腿的人踹开,先行自救。

    江建德给陈氏丢了一个眼神,让她看着江月荷,自己便先开腔道“月荷为父断想不到你竟会犯下如此错误,事已至此,你还有何话说”

    江月荷激动地一抬身,就被陈氏按了下去,不敢置信地望着放弃自己的父亲,哭红了眼道“爹孩儿没有”

    “放肆”江建德瞪红了眼,江允死不认罪,结果被罚不进食水例子还不够让她清醒么如今人证物证都对她不利,若是再细查下去,只会对她不利,还会把他拖下水。她若是再主动认罪,说不准还能轻饶。

    陈氏看老夫人面色愈发难看,立时一掌扇到了江月荷的脸上,厉声斥道“月荷,你还不认错想像你大哥那般受罚么”

    江月荷一愣,顿时悟了陈氏的意思,就含恨地低下头,认了这莫须有的罪名道,“孩儿确实因记恨三弟打了大哥,便起了纵火的念头。孩儿一时迷途,如今已有悔恨之心,还请爹轻罚,原谅孩儿。”

    江建德抿紧双唇,把心一横对着老夫人道“母亲,孩儿教养不当,出了这个逆子,还请母亲责罚。但孩儿有一不情之请,请母亲念在月荷年纪尚轻的份上,网开一面。”

    老夫人听了半天的噪音,心早就乏了,不过是一件小事,竟接连引出那么多的大事,如果自己没插手,她真不敢相信老三这孩子会被害成什么样。江建德不提年轻尚轻还好,一说她就是一通气,兄妹俩年纪轻轻,就一个剽窃诗作,一个纵火杀人,若是长大了,岂不是要做那杀人越货的贼子了

    府上养着这一对兄妹,指不准哪天会被他们害得家破人亡,还不如狠点心,趁着年轻还可改正,多严加教管,省得日后出去丢人现眼,祸害人间。

    如是一想,老夫人出口的话自然也不留情面了“老身眼花了,看不出有何悔恨之意,倒是听到有人一直在口口声声喊着冤枉,莫非是怪我儿与大媳妇错怪你了”

    江月荷想不到老夫人会呛她,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倒在陈氏的怀里嘤嘤啜泣,直说自己已有悔意,请祖母原谅。

    老夫人冷哼一声,对她的话充耳未闻“二姑娘做出害人之事,还死不悔改,罚其关入祠堂,大家法伺候,不准他人送饭探望,至一个月期满再准出来”

    “啊”江月荷尖叫一声,面色惊慌地爬到老夫人面前,声色俱厉地哭喊道,“祖母开恩,祖母开恩啊孙儿知错了,孙儿知错了”

    本来关入祠堂不算什么,至多就是朝列祖列宗牌位磕几个头,跪上那么十天八夜就能出来了,可若这惩罚再添上一句“大家法伺候”,那就不一样了。

    大家法是府上最重的刑罚。有负责行罚的嬷嬷,她们都是个狠角色,会将受罚者带入不见天日的房内,日日以各种残暴的方式伺候,一有点不顺她们的意,就得被剥去半层皮,而她们还偏偏有本事,让你今日有口气进去,明日还能半死不活地剩半口气出来。

    老夫人看也不看江月荷,一脚踹开了她,指向陈氏道“你这生母教养无方,一并同罪,罚你面壁思过三日,不准进食大媳妇你,”她看向大夫人,“孩子有罪,身为当家主母理应担责,但念在你毫不知情,且力揪主谋的份上,罚你回房抄女诫三遍,以示惩戒。”

    “谢母亲开恩。”大夫人与陈氏一并低头领罚。

    陈氏扑过去抱住了江月荷,对江建德投去求救的目光,谁知江建德却不置一词,板着脸不知看向何方。陈氏是聪明人,哪还不明白江建德这次是见死不救了,心底闪过一丝憎恶,她又心疼地抱住江月荷,低声安慰。

    正主解决了,就该轮到那添油加醋的奴才了。

    一直跪着的小虹灰溜溜地左顾右看,不停地拿眼色示意大夫人救她,谁想到跪到腿都麻了,大夫人也不往她这里看一眼,她狠狠地咬着牙,又寄期望于江建德身上。

    可她也不看自己是什么角色,能入得了江建德的眼况且找她顶罪,是江建德所为,江建德要是聪明的,还不赶快趁事情败露前杀了她

    江建德果然朝老夫人拱了拱手,指着小虹道“母亲,这贱奴该如何处置”

    老夫人一股子脾气还在肚里翻滚,见这贼溜溜的小虹就是不顺眼,拍案道“这贱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非但背叛主子,还满口谎言,就罚她拔了舌头,杖责二十,丢出府去,省得污了府内的名声”

    小虹以为真凶就擒,自己至少能减低罪行,哪成想竟还受此大罪,这二十杀威棒下去,她哪还有命在。“不”小虹尖叫一声,扑腾扶倒在地,慌张道,“老夫人开恩,老夫人开恩”

    “开恩”老夫人吊着眼梢睃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饮了口茶道,“要老身开恩也不是不行,只是你得招出幕后主使你之人,老身倒可”

    没等老夫人说完,小虹就忙不迭地磕头谢恩,指向惨白着脸大哭的江月荷“是二姑娘,是二姑娘收买婢子,让婢子作谎的,老夫人,婢子是无辜的,婢子所作所为都是逼不得已啊”

    、  第十一章渣爹被虐了

    “好一句逼不得已”老夫人一掌顿如惊堂木拍在桌上,把小虹的声音都震了回去,“背叛主子,以谎言欺骗老身倒是心甘情愿了拖下去,杖责三十,拔了舌头,赶出府去至于你,”老夫人指向江月荷,怒道,“罪加一等,多罚一个月”

    “啊”江月荷脸色一白,只一声尖叫,就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小虹则被两侍卫架了起来,垂死挣扎地嘶声大喊“不,老夫人饶命,老夫人饶命,您说过婢子招出指使之人,便放过婢子的”小虹被两侍卫架了起来,垂死挣扎地嘶声大喊。

    然而老夫人的话,却毫不留情面“老身只说会考虑考虑,何时应承过你要减刑。拖下去,别污了老身的眼”

    小虹哭红了眼,生死之刻竟然奋力挣脱了两侍卫,扑到地上,爬到江建德的面前,扯着他下摆哭诉“老爷救命,老爷救命”

    “贱奴,放手”江建德脸色难看至极,狠狠踹开小虹,厉声道,“还不拖下去”

    这时,一直围观他们撒泼的江泓之,不冷不淡地摇头开口道“真是蠢钝,你以为还有谁会救你”

    小虹一愣,江泓之的话就像一只手拨亮了她将灭的灯芯,她倏然朗声大笑道“哈哈哈,江建德,我真是蠢钝如猪,竟然相信了你”她双眼如利刀般刺向江建德,狰狞着脸道,“你称只要我替你宠女顶罪,事后你便会想法子纳我为妾,结果你却这般待我我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相信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

    小虹的话顿时就如一记重石砸入场中,掀起惊涛骇浪。

    大夫人嘣地一声撕碎了手绢,怒目瞪着江建德,好你个江建德,这些年频繁纳妾,我也当睁只眼闭着眼了,结果你竟还把手伸向了小虹这贱奴身上我究竟有什么不好,竟连小虹这贱奴都比不上

    相比妒火升天的大夫人,江建德却是火冒三丈,他当日私底下找小虹,确实提出了这个承诺,但是对于他这种身份的人,承诺就是个狗屁,转眼就能忘了去,哪想到今天却被小虹抖了出来,反咬他一口。他的脸都胀成了猪肝色,气急败坏地过去扇了小虹一个耳光“你个疯婆子,无凭无据竟胆敢污蔑本侯,你以为会有人信你么”他在场上环视一圈,本想着能得到众姨娘赞同的目光,哪知道各个却是冷着脸,无人支持,还摆着一副“哦,你又同他人交好了”的神情看他。

    这府上当姨娘的,谁不知道他是上一瞬对你甜言蜜语,下一瞬就上别人床的人,光是他立的姨娘就有七位,更别说那些被他蒙骗付出身心,却因无子之故只能为奴为婢的可怜女子了。别看江建德是一家之主,实际上在感情方面,就是个渣滓,连一向与他最亲的陈氏,都不帮他的腔。

    江建德尴尬地被甩了冷脸,愤恨地道“还愣着作甚,还不把她拖下去由得她污蔑本侯不成”

    “哈哈哈,江建德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小虹披头散发,满脸狼狈,一时就像疯了魔的婆子,张口就是污言秽语,声音又极其之大,哪怕拖出了外院还能清晰听到。

    老夫人一阵心烦意乱,一掌拍下狠声道“快拔了她舌头”便有下人下去办了。

    只听一句拔高的女声刺耳传来,霎那就没了声。

    “江建德我有了你的孩子”

    这一声虽然模糊,但在场人却听得清清楚楚,老夫人心头狠狠一跳,瞪向睁大了眼的江建德,火气上了头“立德,这是怎么回事”刚才小虹说其与江建德有瓜葛,她还只当是小虹污蔑江建德,可现在一扯上孩子,她就觉得事情不大对了。

    江建德像生吞了一块锈铁,熏得他头晕脑胀又吐之不得,他跟小虹压根就没发生过关系,这孩子之说从何而来赶忙辩解道“母亲,孩儿从未与她有过肌肤之亲,一切都是她污蔑孩儿。”

    “父亲,小虹肚里的有可能便是孩儿弟妹,您真如此狠心,不过问一声”江泓之恰时开口,江建德此刻恨不得捂着他的嘴巴,把他闷死了干脆。

    老夫人被他这么一提醒,就沉默了。在她的观念里,无论生父生母犯了什么罪,他们的孩子都是无辜的。虽然江建德矢口否认与小虹有任何瓜葛,但身为亲母的她,清楚知道江建德那浪荡无情的性子,所以还不能全信江建德的话。

    “祖母,如若小虹与爹真没什么关系,那腹中定无婴孩,只要您派大夫给她一探,就知她说的是真是假了。”江泓之垂首道。

    老夫人赞许地点头,让人去办了,江建德心想小虹铁定没有孩子,便没有阻止。

    然而等了半炷香的时间,成大夫突然禀报道“回老夫人、老爷,小虹确实怀有两个月的身孕。”

    “什么”江建德顿时如被惊雷劈中,睁大了双眼,立时问道,“小虹人呢”

    成大夫遗憾地摇了摇头道“回老爷,老夫赶来之时,小虹正巧撞柱自尽,可惜老夫技艺不精,未能救下他们一命。”

    “什么”老夫人骤然拔高了声音,侯府最看重子息,如今小虹一尸两命,岂不意味着她亲手害死了她孙儿

    相比之下,江建德却完全懵了,人都死了,他还如何追查这孩子的身世,总不能剖了小虹的腹,跟一个还没成形的孩子滴血认亲,以证清白。

    “母亲,孩儿与她毫无瓜葛”江建德瞪圆了眼,跟老夫人解释,可老夫人却扶着额,不听他一言。他感觉天像塌了下来一般,哪怕他尽力同老夫人解释,但人证已死,物证又没有,他去找谁证明他清白这会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都说不出。

    江泓之冷笑着将一切收入眼底,他知道小虹私底下与一小厮交好,还怀了身孕,但他们作为奴才,命都是主子的,婚姻大事哪由得他们做主,况且他们婚前苟合,被发现的话可是浸猪笼的死罪,因此当江建德提出会立小虹为妾的时候,小虹自然会以为自己找到了产子的避风港,愚蠢地答应了。

    前生的小虹就是用了类似的办法,爬到了姨娘的位置,最后才被自己揭开内幕,惨死江建德手下。如今小虹直接一尸两命,不但免了日后的麻烦,还能倒打江建德一耙,真是有如天助。哪怕事后老夫人为了江建德的颜面,把事情压下去,江建德的污名却是洗不脱了。

    江泓之看江建德极力向老夫人解释,而老夫人双眼已经涣散,明显乏了,于是他讨好地让人上了一杯新茶,无视江建德,将茶捧到老夫人面前敬道“祖母,您想必已乏了,这上好的蒙顶甘露,孙儿孝敬您。”

    老夫人被这一波接一波的大戏弄得筋疲力尽,尤其是想到自己亲手害死了未诞生的孙儿,心都凉了一截,而此时江泓之送来的一杯茶,恰到好处地熨帖了她的心。她淡笑着接过茶,越看这孙儿越是顺眼,长得模样俊俏,身姿矫健,人也聪明伶俐,能说会道,若是往学堂、武堂一送,想必过不了多久便能成为一文武双全的人才。

    她乐呵呵地摸了摸江泓之的脑袋,完全把江建德搁在了一边“乖孙儿,你给祖母奉茶,自个儿怎么不喝”

    江泓之带着少年软声地低了头,摇首道“孙儿出身低贱,不配喝这种茶。”

    “胡说八道”老夫人的眉头竖了起来,“都是祖母的孙儿,哪有低贱不低贱的,徐妈妈,”她看向伺候她的徐妈妈道,“稍后你给他送去一罐蒙顶甘露,尚有”她看了眼江泓之破破烂烂的衣物,拧紧了眉头,“送段衣料过去,给他裁制新衣,怎么说也是个少爷,穿得这么破烂,走出去岂不让人笑话。诶,还有还有”老夫人掐指一算,怎么觉得江泓之什么都缺,索性挥手道,“徐妈妈,稍后你跟着过去瞅瞅,看他有何需要,就都满足他。”

    “是,老夫人。”徐妈妈福个礼应了。

    哪知道江泓之却摇头婉拒了“祖母一番好意,孙儿心领了。虽说孙儿自幼蒙母亲福荫长大,但孙儿到底是楚姨娘辛苦十月怀胎而生的,若是楚姨娘过得不好,孙儿纵使荣华富贵,也只不过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老夫人闻言,不禁动容,想这孩子自幼吃了多少苦头,富贵便在眼前,却还能为了生母推拒,可见孝顺。见他这么说,老夫人也不好不给楚氏备一份礼“倒看不出你是个孝顺的孩子,徐妈妈一会跟着去吧,瞧他们母子俩要什么,便给他们备上。听闻楚姨娘几日前大病一场,一会儿成大夫也跟去看看吧。”

    “谨遵老夫人命。”徐妈妈应了。

    老夫人笑着拍了拍江泓之的手,打眼看到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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