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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七步 第25节

作者:云梦落 字数:11744 更新:2021-12-29 07:52:12

    ○庚申上驻跸宣化县下花园。

    ○辛酉。上驻跸宣化府西门外。

    ○壬戌。上驻跸万全县下浦。

    ○癸亥。上驻跸西巴尔台。

    ○喀尔喀和硕亲王车妄扎卜、和硕达尔汉亲王诺内、多罗郡王默尔根济农古禄西希、多罗郡王昆都仑博硕克图滚卜、四子部落达尔汉卓礼克图郡王散济扎卜、阿霸垓多罗郡王吴尔占噶喇卜等来朝。

    康熙这一出来便是足足一个月。期间太子倒是没有找胤禩的麻烦,当然,越是这样,胤禩心中越是不安。

    他很清楚太子不是那种以德报怨的人,相反,太子根本就和法孝直是同一种人。一餐之德,睚眦之怨,无不报复,注法正字孝直,为刘备手下

    他最怕的终究是山雨欲来之前的宁静,那样的话,太子必然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甚至,牵连甚广。

    “太子爷,索大人让奴才传话,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万岁爷回京了。”一个面带冷笑的太监,跪在太子的面前,将索额图要他带的话一字不漏的说给了太子听。

    太子哼笑一声“这样最好,回去替我谢谢舅舅。”

    那个小太监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太子看着门外,眼神阴冷,他不会不知道康熙为什么这次在出来这么久,无非就是要阻断他和索额图联系,不然他也不会连书信都不敢往来。皇阿玛对自己越来越不放心,自己早有所觉,但是,也绝对不能便宜了别人,既然要闹,就要闹的大,那些早有野心的弟弟,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太子爷,四阿哥和八阿哥您准备怎么办”

    “你觉得呢”太子侧头看了看身边伺候的太监,锦绣走了之后便换了他一直伺候。

    “太子爷为何不把四阿哥和八阿哥的事抖落出去给万岁爷听那时候”

    “混帐东西,说话也不经脑子,你以为这事说出去皇阿玛就能信说不定还以为是我故意陷害弟弟,跟着我身边也有些年头了,可是还是什么都学不会,就算要说,也得是别人去说,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是,奴才不长脑子,乱说话,太子恕罪。”那太监听太子这么说,赶紧的跪下来认错,这么些年在太子身边伺候,当然知道他性格如何,若是自己不认罪,难说下一刻太子要怎么样。

    “成了,爷没怪你的意思,你回头给我盯着胤禛胤禩,他们有什么举动就告诉我,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笑上几天。”

    康熙那边因为诸位蒙古王爷陆续的到来,也是忙的热火朝天的。夜里,康熙独自在毡帐中看书,李德全捧了奶茶来。康熙看了眼李德全,让他将奶茶放下,去将裕亲王叫来。

    李德全知道,恐怕又是因为太子的事。近期万岁爷对太子的不满渐渐加重,他不可能不知道。似乎索额图最近也有些动作,只是不知道具体想做什么。

    裕亲王来了之后,李德全便自觉地出去了。

    康熙给裕亲王指了个座,让他坐下。两人便面对面的坐着。

    裕亲王也不拘礼,端起奶茶饮了一口。“这么晚了还不歇着,不是说明天还要射猎吗”

    康熙摇头“朕睡不着啊,这几日索额图和太子盘算什么朕不知道爷不想知道,无非也就是为了这个位置,朕倒想看看他们能玩出什么幺蛾子。只是心如此之急。难成大事。”

    “既然知道索额图不老实,为何还不回京,出来一个月了,也该回去了。”

    康熙长叹一口气说道“现今回去,不是搅了一盘好棋吗你说说,你看好朕哪个儿子”

    裕亲王倒是没有想到康熙会问的这么直白,一点也不避讳,想了想说“我倒是看好胤禩,这孩子是个老实的。做人做事都是个靠得住的,这些个皇子之中,也就是他能做的处世泰然,不骄不躁,宠辱不惊。”

    康熙听了裕亲王对于胤禩的评价,倒是惊讶了一下“你这评价未免太往好了说,朕在他这个年纪都不敢说做到你说的处世泰然,不骄不躁,宠辱不惊。”

    裕亲王笑道“毕竟不同,你是皇帝,需要的是帝王权术和坐拥天下的气魄。胤禩这孩子,可以。或许是因为出身不好吧。倒是经历了许多我们都没有经历过的,能有现在的成长,不容易。”

    康熙又是一叹“他是不可能的,你说说胤禔,胤祉,胤禛几个如何。”

    裕亲王想了想,有心不答,但是,康熙既然问了,也不好装糊涂什么都不说,便随口说了说“胤禔心太大,性子也太急,有莽夫之勇。胤祉太重架子,又太书生之气,胤禛,办差事不错,可是做人做事太过刚硬,不够圆滑。”

    “你倒是变相为胤禩说话。”康熙睨了裕亲王一眼,但是却未含不满。

    “唉,你现在是皇上,很多事比较不好说,我也不过就是记着小时候的情分罢了,以前去找纳兰,多少见过几面,如今她的儿子,不说别的,也不至于弄的太惨。”

    “你素来念旧,只是你莫以为我忘了,不然也不会。唉。可是,宫里毕竟不是可以顾念情分的地方。朕当年若是没有将她纳入后宫,或许也就不会有今天了。”

    “说这些都是没用的,只盼着日后那个上位的,不会为难胤禩就是。”

    “孩子长大了,便不是我们可以完全掌握的,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康熙语气沧桑,倒也符合他如今的心境。都是自己的儿子,纵然皇家亲情淡薄,也终究还是打断骨头连着筋。

    胤禩心中的不安一直持续到回了京城。

    良妃病重。

    胤禩回来之后,自己禁足那几天,良妃便被晋封为妃。自己因为禁足,一直没有去看望,随后又被康熙带去塞外,如今回来,便听到良妃病重的消息,胤禩一点也不怀疑,这就是太子对自己的报复,而且,他很清楚,良妃这一病,并不简单。

    果然,太医们都束手无策。胤禩壮着胆子,找人从民间弄来一个信的过的郎中,乔装成太监进了宫中。那郎中颇为年轻,但是确已被称为圣手。

    那郎中给良妃把了半天脉。皱着眉头。“恕在下斗胆。娘娘脉相太弱,隔着帕子已然不够清楚了。”

    胤禩一听,便知道情况糟糕程度比自己想的还差。也顾不得规矩避讳,便把帕子扯了。那郎中便又细细的把了脉。之后面色更是凝重。

    “娘娘这是中了毒。”那郎中肯定的说。

    胤禩听到的答案与心中所想温和,心急却也不惊讶“可知中的是什么毒”

    “很难判断,日子过去太久,这毒不是直接下的,而是由某些东西混合之后才中的毒。想来不会留下什么线索。这样便难办很多。”

    “按照你多年行医经验,可有大概猜测”

    “有,只怕如是,便难了。”

    “什么毒”

    “丹心海棠。”

    “这。胤禩才疏学浅,只知道海棠本是无毒之物,尚且对人有好处。”

    “八阿哥不知道也是正常,这丹心海棠本也不是海棠,只是长的与海棠极为相像。但是本身也无毒,只是这种花若是碰上些不该碰的东西,便会有剧毒。”

    “碰上那些东西”

    “桂香”

    “什么”

    那郎中见胤禩面色凝重,便知道不好“可是有什么线索”

    “额娘素来爱用桂香熏香。想来,大夫料想不错。”

    “若是这样,那在下便去开方子试试。”

    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胤禩也只能点头,让王贵将他带出宫去。胤禩将良妃的贴身宫女喊来,那宫女是去年刚进宫的,名唤绿翘“平素里,娘娘的花草是谁管着”

    绿翘想了想说“平素里都是娘娘亲自照顾,平蛾负责收拾。”

    “将她喊来。”胤禩阴着脸,吓得绿翘不敢多看他一眼。

    过了一会,绿翘吓的脸都白了的进来“主子,平蛾死了。”

    “怎么死的”

    “上吊。”他看绿翘说话都不是很顺畅,也知道这事多半她也不知道,眯了眯眼,看来,这太子是不准备轻易放过自己。

    “让人抬出去扔了”

    “是,奴婢这就去找人。”说完赶紧跑出去。

    胤禩这些日子都在储秀宫侍候。府中有郭络罗氏,倒也不必担心,他知道郭络罗看不上良妃,所以也不强求她来伺候。便都是亲力亲为。快下钱粮的时候再回去。康熙多半也知道原因,故也准了他的假期,让他安心伺候着。

    回到府中之后,胤禩依旧冷着张连,那大夫如今便暂时住在胤禩府上。胤禩命人将他的家人一并接来。他知道若是留在外面,难免遭害,使其不能好好医治良妃,索性接来,等良妃好了之后,再派人送走他们。

    郭络罗见胤禩脸色不好,便知道必然又出了什么事情。

    扶着胤禩回了房便命人将热好的饭菜端上来。

    “多少吃点吧。”郭络罗虽说彪悍了些,但是对于胤禩却是极好的,毕竟是她自己选的夫君,断没有不好的理由。

    胤禩接过碗筷,随意的吃了几口。便放下了,这些日子他实在是吃不好,睡不好,得罪太子的人是他,为何偏偏拿他额娘开刀。

    郭络罗见胤禩如此,也不知道说什么,第二天便回去了娘家。

    再回来的时候,便将胤禩拉入房内,挥退所有人,说了一宿的话。

    谁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第二部分完

    作者有话要说求书评求书评求书评

    第66章 过渡

    过渡

    清康熙四十二年壬子。诸王、贝勒、贝子、公、文武诸臣奏、今年三月十八日、皇上万寿节。正值五旬大庆。兹圣驾巡阅南河。臣等请于驾发之前、预行庆贺礼。恭进鞍马缎疋等物。上谕曰、朕之诞辰、尔等如此进献、在外督抚、亦必效之、朕必不受。朕素嗜文学、尔诸臣有以诗文献者、朕当留览焉。既而大学士等、及部院诸臣、恭进庆祝万寿无疆屏。上复却之。于是大学士等、及部院诸臣、复以庆祝万寿屏文、缮写册页进呈。奏曰、臣等恭制此屏、皆敷陈我持上功德实事、乞赐留览。得上

    五月壬子,裕亲王福全有疾,上连日视之。

    壬戌。领侍卫内大臣和硕额驸尚之隆等、传上谕、观索额图、并无退悔之意。背后怨尤、议论国事。伊之党类、朕皆访知。阿米达、麻尔图、额库礼、温待邵甘佟宝伊等结党议论国事、威吓众人。且索额图施威恐吓、举国之人尽惧索额图乎、亦有不惧者。即今索额图家人、已将伊告发。索额图能杀害乎。至温待、额库礼、俱犯重罪流徙之人、因其年老、令回京师。伊等应安静以养余年、乃与索额图结党议论国事、妄自怨尤。伊等之党、俱属利口。愚昧无知之徒、被伊等恐吓遂极畏惧。果至可杀之时、索额图能杀人或被人杀俱未可料。虽口称杀人、被杀者谁乎。至索额图之党、汉官亦多。朕若尽指出、俱至灭族。朕不嗜杀人、嗣后尔等、若与索额图绝交、将所行之事举出。尚可。不然、被索额图株连、必如噶禇哈、阿思哈被灭族之祸。索额图之党阿米达、额库礼、温待、麻尔图、佟宝、邵甘之同祖子孙、在部院者、俱查明革退。副都统佟宝、不在家、俟到时、再传谕此上日。著晓谕门上大人、与众侍卫等、尔等若在索额图处行走、必被索额图连累致死。

    康熙四十二年,似乎从一开年,便预示着这一年的不平静。裕亲王福全可以说是与康熙最为亲近的兄弟,如今病重,甚至起不来床了,康熙心中忧虑,竟然几日不停前往看顾。

    裕亲王见状,便劝康熙莫要再来,免得耽误了朝政。康熙无法,这是胤禩自请照顾裕亲王福全。康熙也知道胤禩与裕亲王素来亲厚,便点头应下了。

    这日康熙没有前来,裕亲王挥退左右,只留下胤禩在床前侍候。喝了药,裕亲王让胤禩坐下。问道“你跟皇叔说句真心话。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如今和老四成了这般模样。你别跟皇叔说什么人大了心也大了。就这么一年的时间,你们俩能心大到哪去。皇叔看着你们现在的样子,心中可惜。”

    胤禩摇摇头,目光沉敛。“皇叔,很多事不是一言两语便能说清楚的。生在皇家,本就身不由己。胤禩也只是想过的平静些而已,不管是因为什么,皇叔都不必可惜,事到如今,都是胤禩咎由自取,与他人并无干系。”

    “你到了如今还在为胤禛说话,你让皇叔如何放心的下,皇叔的日子不多了,你这孩子素来投我脾气,但是也就是你这脾气。日后必然害了你。皇叔不在了。你皇阿玛那个脾气,你还能不遭殃自个儿也该注意些了,胤禛对你到底是真心实意的,这皇室手足了,亲兄弟尚且不至于如此。你又何必呢”

    胤禩摇了摇头,并不多说什么,只道了句“皇叔,你多休息会吧。”

    裕亲王知道他不欲多谈。便也不再说话。胤禩见他闭目休息,便端着碗出去了。

    当门被轻掩上时,裕亲王又睁开了眼睛,长叹一声,到底是个七窍玲珑心啊。

    事情似乎要从康熙四十年说起,那次良妃病重之后,胤禩便与胤禛渐渐来往少了,甚至命人封了偏房的地道出口。胤禛曾经问过胤禩为什么,但是都没有答案。

    这件事,很快传开,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八阿哥和四阿哥关系冷淡,甚至有对立的趋势。不少人都疑问,甚至没有人敢问。即便是问了,也不会得到回答。

    九阿哥和十阿哥也曾经问过胤禩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俩人虽然不是很喜欢胤禛,但是,平心而论,他们还是分得清胤禛是不是真心对待胤禩的。所以,对于胤禩突然与胤禛的冷淡,甚至到现在的漠然,对立,他们,不解,可惜,也无可奈何。

    这边裕亲王福全病重,胤禩负责伺候,不过也落的轻松,是个人都知道,近日里朝堂之上因为索额图之事牵连甚广。

    当年鳌拜被囚禁终生,但是鳌拜毕竟是先皇留下的顾命大臣,而索额图,又哪里可以与鳌拜相提并论。再看皇上如今将索额图连根拔起的架势,估计是要灭门了。当然,不会有人求情的,除了太子,但是,太子这个时候除非没有脑子,不然也不会出现在康熙面前。

    这次事情本就是索额图教唆太子,甚至私制龙袍。其罪万死难辞。太子心中虽然对这个叔父有所敬畏,但是绝不会因此而触康熙的霉头。所以。索额图一瞬间孤立无援起来。

    康熙这些日子将索额图的罪行总结,昭告天下,斥责其为天下第一罪人。至于后来如何众说纷纭。有人说康熙将他囚禁,有人说让他拿着金饭碗讨饭,最后活活饿死。说什么的都有,但是真正如何,也就没多少人知道了。

    然而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从六月开始,似乎就在被死亡笼罩着整个京城。康熙四十二年辛巳。和硕恭亲王常宁薨。命诸皇子经理其丧。并谕诸皇子每日齐集丧次。至发引后乃止。又给银一万两、命内务府郎中皂保、监修坟茔立碑

    常宁与康熙不算亲厚,但毕竟是兄弟情分,康熙虽然远在塞外,但是还是命留守京城的胤禛等人,办理了常宁的丧事。

    胤禩虽也留在京中,但是甚少出现在胤禛面前,只是重要的时候出现个把时辰,之后便以照顾裕亲王为由离开。

    胤禛不好说什么,但是目光总是会随着胤禩离开的背影。很多人看在眼里,都会叹口气。当年紫禁城里最好的兄弟,如今却成了这样。

    这些日子里,胤禩心中一直有不好的预感,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就是有不好的预感。

    这种预感一直持续到了半个月之后。可以说,那一天是所有人都不曾想到的。

    那日胤禩像往常一样去侍候裕亲王,见他精神好,便说了几个笑闹段子给他听。裕亲王听了难得的开怀笑了起来,弄的正好进来的保绶吓了一跳。他都快忘了自己阿玛有多少天没有这样笑过了。裕亲王见他进来,招手让他坐在床前“你啊,以后多与你表兄学学,阿玛也就放心了,去把你几个兄弟叫进来,阿玛有话说。”

    保绶心里知道他要说什么,想了想还是照做了。不久后裕亲王的几个儿子都来了,胤禩便主动的退了出去。

    是夜。裕亲王福全薨。

    ○壬寅。扈从大臣以和硕裕亲王福全薨逝奏闻。是日、上即自喀喇和屯启行。驻跸两间房。

    康熙回来,已经到了七月。康熙一进京也不回宫,直接去裕亲王府上。上除缨。哭至柩前。奠毕。仍恸不已。诸皇子、及诸王、大臣、叩首泣劝者再四。上始停哀。是日、皇太后先临王第。上劝慰皇太后回宫。继命诸皇子、及扈从诸臣、侍卫、至和硕恭亲王常宁殡所奠酒。上进东华门。诣皇太后宫、问安毕。不入乾清门。自苍震门、入景仁宫。诸王、大臣、齐集宫门。奏请驾回乾清宫、少息圣体、复幸塞外避暑。上传谕曰、朕但恐皇太后过哀、朕心不安耳。俟王殡后、朕再起程。至于居便殿者、非自朕始。乃太祖太宗之旧典也。尔等不必恳奏。

    ○谕宗人府、裕亲王之丧、皇子等理应穿孝。尔等确议具奏。宗人府议、同旗之皇子、应行穿孝。得上日、裕亲王、朕之亲兄。岂可止令同旗皇子穿孝随命皇长子允禔、皇三子允祉、皇四子胤祯皇五子允祺、皇七子允祐、皇八子允禩、俱穿孝

    ○丙午。上居景仁宫。不理政事上诣皇太后宫、问安

    ○谕次日复临裕亲王丧诸王、大臣齐集后左门。叩首再四劝止。上传谕曰、太宗时頴亲王之丧、太宗亲临数次载在实录。此皆尔等所知。頴亲王系太宗之侄、况裕亲王、乃朕之亲兄乎。此朕效法祖宗、并非太过。朕昨因暑天劳顿、今日未往、明日必当再临。尔等不必恳奏

    ○丁未。上居景仁宫。不理政事。辰刻。上临和硕裕亲王福全丧。赐内厩马二匹、对马二匹、散马六匹、骆驼十只、及蟒缎银两

    ○戊申。上居景仁宫。不理政事。召大学士马齐等至乾清门。传谕曰、今岁山东雨水连绵、黎民被灾若不豫为赈济、一经逃散、难复安集。今当照前养山东饥民例、多遣人员、令其抚养。尔等可会同九卿议奏

    ○己酉。和硕裕亲王福全举殡。上奉皇太后临王第。恸哭俟王柩发。上奉皇太后回宫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完全的过渡章,亲们,下章开始正式进入到第三卷

    第67章 何错

    何错

    胤禩一直守在裕亲王的灵前,康熙命众阿哥轮流守灵。纵然如此,胤禩也不曾离开。众人都知,胤禩与裕亲王感情深厚,但是更多的是认为他在作秀。最知道的莫过于胤禛,他知道,在这些长辈里,裕亲王是真正对胤禩好的,从心里对他好的那个,胤禩对于裕亲王,是敬重,是孺慕之情。

    这日正好胤禛前来。见胤禩守在灵前,不顾周遭人。径自走到胤禩面前。“八弟,借一步说话。”

    胤禩没有办法当着众人的面拂了胤禛的面子。便起身与他出去。两人走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

    胤禛轻轻的唤了声“小八。”

    可是胤禩却不起任何波澜。恭敬的道“四哥有什么吩咐”

    胤禛一种苦涩悠然而生,顿了顿半晌才道“你多注意身体,皇叔必然不想你如此。而且,你尚且要顾及皇阿玛的感受,毕竟,天威难测。”

    胤禩抬眼看了看胤禛“多谢四哥提醒。弟弟自当注意。若没什么事,弟弟先回去了。”

    就在胤禩要错身而过的时候,胤禛一把拉住了胤禩的胳膊。

    “小八,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说话的不像胤禛,就像是一个饱受风霜的无力老人。声音带着疲惫,沧桑,痛苦。

    胤禩一顿,嘴角扯出一个笑容“四哥,还是放不下吗昨日之日不可留,昨日种种譬如昨日之死。四哥念佛之人,何必苦苦痴迷。”

    不等胤禛说话,胤禩便又道“金刚经有云,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想来,四哥也是知道的。”

    胤禛紧了紧抓着胤禩的手。“我看不透。也不想看透,我不明白,我不过是苦苦爱着一个人,又何错之有。”

    “有,四哥爱错了人。这就是错。”胤禩不带犹豫的回答,就像一把利刃,不带犹豫的插进胤禛的心窝。

    “真的是错吗”他也不知道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胤禩,他只知道,这一刻,连呼吸都难。喉咙似乎哽咽着什么,酸痛着。

    胤禩转身看向胤禛,看着他的眼睛,但是胤禛却不敢抬头看他,怕看见他眼中漫步的决绝,但是更怕的是,看到那双曾经包含于自己一样爱意的眼睛,什么也不剩下,只有无尽的冷漠和空白。“四哥,放手吧。”说着,拂去胤禛抓着自己胳膊的手,他没有想到,他这轻轻的一拂,便将胤禛的手拂去。他转身离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害怕,害怕再多一刻,自己便狠不下心。

    这日开始,胤禩回了府上,却是被人抬回去的,刚走到灵堂的胤禩,便狠狠的砸在了地上,晕死过去。众人赶紧将胤禩送回府上,康熙知道了,便勒令他在家休养。

    胤禩躺着书房的榻上,旁边坐着一人,正是陈半简。

    他摇头看着胤禩“在下从未想过八爷会如此狠心。”

    胤禩半抬眼睛“半简有话直说吧。”

    陈半简,叹了口气“或许四爷看不明白,但是在下是个过来人,也是个局外人,看的最清楚不过,可是,八爷错了,大错特错。你以爱为名,却给的只是伤害。”

    胤禩一愣“是吗。”

    陈半简道“八爷看看我就明白了。不过是一具被他强留的行尸走肉而已。八爷,你和锦澜真的很像,你们都一样自私,自负,自以为是。”说着,陈半简不自觉的留下眼泪。这么多年,忘不了的,也终究是这个情字。

    胤禩没有说话,许久之后,他才道“不论今后如何,胤禩不悔。”

    陈半简叹了口气,走出门外。

    他望了望天,轻轻说了句“锦澜,我好恨你。”

    以爱为名的伤害才是最痛的。不问对方要的是什么,只把自己认为最好的去交付,却不知道,伤人至深。你只道为我好,为我幸福,却不知道,没了你,一切都变得虚无。这世上,只有自己爱的那个人给的,才是幸福。

    胤禛回了府上之后,继续宿在书房,遣退了所有下人,独自都进密道,对面的出口已经被封死,胤禛没有命人再打开,只是独自保留了这边的入口,他总是喜欢走进这里,在里面静静的坐一会,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的坐在里面,因为,这样,离那个人最近。

    他不知道是什么让胤禩改变了,但是他知道,自己从未有悔,曾经的点滴他都记得,争吵也好,欢乐也罢,如今都变成了不怨遗忘,不能遗忘的回忆。成了证明他们曾经爱过的唯一痕迹。

    或许,只有那样,才能让胤禩不再害怕。

    胤禛笑了笑,却笑的很苦。

    出去之后,胤禛喊来高无庸“去将邬先生请来。”

    高无庸一愣,随即应下便出去了,想来,这紫禁城的天是越来越变了。忍不住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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