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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外挂去扯淡 第15节

作者:薄荷鸟 字数:19192 更新:2021-12-29 08:29:48

    、顶身世露陷

    太阳已经偏西,宫渚几人不得不加快脚程,一路踏空飞行。

    突然,怀喆喊道“停下。”

    闻言,其它人从空中落地,怀喆先是四下观察,甚至拔弄着每一根草木,最后拿出树枝在地上比划些什么,条条杠杠宫渚也看不懂。

    不一会怀喆便站起身,一脚将地上画的给抹平了,然后顺其自然地握住宫渚的手,严肃地说“这里有阵法,你一定要跟紧我,别放手。”

    “好,我信你。”宫渚微笑着点头,很是乖巧,眼里是对怀喆满满的信任,果不其然,如他所料,他成功地看到怀喆慢慢变红的耳朵,这般不动声色让怀喆害羞实在是一大乐事。

    虽然怀喆是说给宫渚听得,但左师尘仍提起了十二分精神紧紧地盯着在他前面的两人,深怕一眨眼人就不见了。

    而和他做着同一件事的还是于简,不过,于简则是观察,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地观察。

    他们踏入阵法范围,周围仿佛什么都没有变化,但又隐隐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不过,对于不懂阵法的人来说自然什么都明白不了。

    于是完全不懂阵法的三人跟着怀喆一步一步往前走,或快或慢,转弯停顿,而身边的景色也随之而变

    直到月亮当空,他们才停了下来。

    “我们这是出来了”左师尘心有余悸地问。

    怀喆不答,只是抬头看着天,半晌才道“天亮再出发。”

    其实按正常走法,那个阵法他们已经走了出来,只是,他总感觉心神不宁,真得会这般简单

    刚走过的阵法是一种引人绕路的阵法,他小时便学过,只要得其要领根本不难。

    既然有人布阵,想来他们离神花谷前任谷主所在地并不会很远,只是,堂堂以阵法闻名的神花谷所布的阵会这般简单他曾听他娘说过一种阵中阵,若真是阵中阵那可就麻烦了,他对那只懂皮毛。

    怀喆感到焦躁,这几天所接触下来的弯弯道道已经比他过去生活的十几年间加起来的还要多,他最厌烦接触这些。

    突然,一双手伸前抚平他皱起的眉角,然后揉揉他的发顶,紧接着传来宫渚温柔地声音“去那边坐坐,也让脑子有时间休息休息,指不定就能想通了,不要着急,我们还有一个晚上的时间。”

    “恩。”怀喆点点头,顺从地跟着宫渚靠着颗大树坐下。

    左师尘与于简也有样学样,各坐他们两边,将怀喆与宫渚夹在中间,看样子倒像是在保护两人,实际上心思谁能猜得到。

    三人修为都上了五阶以上,夜视根本不成问题。只是左师尘进入秘境后心情一直不是特别高涨,他一想到对他恩重如山的门主心中就难受,想着想着不一会儿便睡了去。

    而宫渚则侧着头闭目养神,手指像弹钢琴般无意识地动着,可是怎么都找不到与东阳修对打时的那股力量。

    那股充盈着全身上下、五脏六腑的力量那般熟悉,就像那本该就属于他,而他现在所使用的灵力不及那千分之一。

    若有那股力量,他相信别说自保,哪怕帮怀喆报杀母之仇也不在话下。

    想要,想要

    宫渚陷入沉思,突然感觉眼前有黑影在晃动,紧接着黑影被另一道黑影挥开,随之传来怀喆压低地呵斥“你做什么”

    于简收回手,赶紧安抚道“我有些事想和你单独说说,想来快手散修独来独往,我若让你单独和我到另一边谈,你也绝不会去,所以我就看看他是不是真睡着了。”

    宫渚动着的手突然顿住,呼吸却一如既往地平稳,就像真的在熟睡一般。

    怀喆侧着头看着宫渚良久,神色担忧,这般熟睡的状态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前几次都是控制多个法器身体消耗过大,可现在,宫渚的修为明显已经能够应付,怎么会。

    “怎么了他有何不妥吗”于简小声地问,心下却啧啧称奇,这些日子快手散修的形象已经完全被打破的不成样,不过,那都是在这位喵喵宫宫主身边时,对其它人比如现在,冷淡的不得了。

    “与你何干,你要与我谈些什么说。”

    于简见宫渚确实不像装睡,便坐回到怀喆身边的另一侧,抬着望着空中的明月,微微皱着眉道“你懂阵法,可他却一丁点都不懂,甚至连你所说的有关阵法的词都不甚了解,哎”

    他叹了口气,见怀喆神色如神就是不接话,只好继续开口道“快手散修,修行界没有人知道你的名字,你之所以隐姓埋名就是因为你的身份,之前他所说的,他所知道的都出自于你,其实,你才是怀正清与秦柔的儿子。”

    闻言,宫渚心咯噔一跳,失策,竟然在阵法那里露了陷,可是他仍保持着平稳的呼吸继续装睡,他想听听怀喆是如何回答。

    怀喆一直没有开口,只是冷淡地看着于简,仿佛要将于简看个透彻,看个明白。

    于简看得有些发毛,便开口道“你别否认,我一直觉宫主的身份有些奇怪,秦柔母子是我亲自送进长延山的,更有非白的承诺,里面的树型怪不会伤害他们,那他怎么可能在长延山被抓以及第一人弟子,说实话,非白与第一人寸步不离,若他们回到这块土地上,我怎会不知,这么些年,他们并没有回来,谈何收徒。”

    就是这个人将怀着他的娘送入长延山的这么说,这个人就是娘曾只提过一次的恩人

    怀喆沉默了几秒才开口道“你虽怀疑,但你最后仍确定宫渚的身世是他们的儿子。”

    显然怀喆并没有承认亦没有否认自己的身世。

    “他有刻印令,而且回答并无破绽。”于简叹了口气解释道,“你应该发现了,刻印令只传给一派之长,无仪宫的刻印令是我与你母亲给你留下的保命符,有些人重权重利,为名望,为面子,或许就能因为刻印令留你一条性命。”

    难怪娘一直让他要保管好这令牌,绝不能丢了。怀喆哑着声音问“那个人是谁”

    “是谁呵呵”于简低笑,似讽刺,似自嘲,“那个人已经死了,你不必在意。”

    他似乎并不愿意提起,话锋一转,说道“我只是奇怪,你和他,这个喵喵宫宫主到底怎么一回事可信吗”

    说着,于简又怜惜又无奈地看着怀喆,快手散修的名号他曾听说过,独来独往,不近人情,不与人交谈等等,可是就这么一个人竟然将自己所有的事告诉另一个人,甚至自信到将保命符一并给出,连同自己的身份。

    到底是太过单纯没心机,还是这个喵喵宫宫主真有那般魅力。

    这回怀喆并没有任何的犹豫,甚至在于简话音落下的瞬间便回答道“他说他的就是我的,那我的为何不能是他的”

    说到这,怀喆突然冷声道“至于刻印令,保命符那简直就是催命符,宫渚愿意为我挡灾挡难,旁人有何资格质疑”

    这话已经直接承认自己就是怀正清与秦柔的儿子。

    说得好不愧是我看中的媳妇。宫渚心安了,强行压制住要往上扬的唇角,继续装睡,这个时候可绝不能醒啊。

    于简呆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开口道“我并无恶意,若不然早在发觉时我便当着他的面拆穿他顶用你的身份,只是,他不仅会控制多个法器,还能控制妖兽,如此人物,修行界可一点动静都没有,他的身份”

    “我已经带他见过我娘,他就是我的人这便是他的身份,你若瞧不起他,中伤他,我手中的勾镂剑不会跟你客气。”怀喆横眉冷眼大有一副你敢反对我就跟你拼了的架势。

    咳,用曾经我用的剑来伤我于简干咳一声,正要说什么怀喆已经侧过头闭着眼睛与宫渚头靠头,明显不乐意再搭理他了。

    脾性还真大。

    于简无奈地摇头,细细将之前的对话过滤了一遍,然后又想起宫渚曾说自己没有身份,又说半个孩子

    两个人的声音来来回回出现在他的脑子里,也不知是不是思考问题太过累人,他竟然觉得有些泛困,不断点头,不一会眼睛就不受控制地闭上,在睡着前两个人的声音还在回放,他总感觉有什么呼之欲出,可是又被他立马否定。

    只是说出的话有些暧昧罢了。

    月光下的树林中,四个靠在一起的人睡得死沉死沉,哪怕有个人拿把刀将他们杀了他们也不会有丝毫的反应。

    那里安逸又透着股危险,若陈若映在一定会告诉他们入阵后千万不能停,千万别闭眼。

    月亮被太阳所代替,当太阳移到头顶正上方时四人终于醒了。

    他们睁开眼,突然猛得站起身,欸人呢

    他们四下张望,寻找,甚至高喊可没有任何人响应,一觉醒来,四个人被分散,各自呆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独处一处。

    他们所呆的地方有着极普通的花木,草丛,但是周边硬是没有任何人影,就像他们从来都是一个人呆着的。

    、两方相遇必胜之

    “我怎么能睡着呢应该一直盯着宫主他们才对。”左师尘抱着钢刀懊恼地坐在地上,干脆原地等人来找。

    他又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在阵法中,万一走错一步阵法最恐怖难解了,他还是呆在原地最为稳妥。

    于简做了与左师尘相同的一件事原地等着,但他并非干等,而是吹起了长笛,以方便宫渚他们知道自己的方位。

    他之所以不动,一来他不懂阵法乱走一通比呆在原地危险,二来嘛,陈若映能告诉他们往东南桃林走,那绝对有后续安排,所以他应以不动应万变。

    反正他们之中有一个懂阵法的,一定能找到他,呃应该会来找吧

    相比之下,怀喆就积极许多,他从一睁眼他就发现了不对劲,果然阵法不可能那般简单,是阵中阵或者是其它

    娘曾说过神花谷的阵法非常精妙,他很久之前就想闯一闯神花谷,但是由于他娘对神花谷很是敬仰所以他后来转而去闯了天净门的秘境。

    若之前先闯过指不定现在就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走了。

    怀喆皱着眉试探性地四下走,边走边做标记,他的脑子不仅要搜刮知道的阵法知识判断这阵法到底要如何解,还要不断地记下可疑的地方。

    他强迫自己用最快的速度找到解决的办法,或者说以最快的速度到宫渚身边去。

    他担心对阵法一无所知的宫渚会有危险。

    被他担忧的宫渚此时正与大白四目相对。

    “大白,知道阿喆在哪儿吗”

    “”大白很想翻个大大的白眼,我是蛇不是狗啊我能找你是因为和你处的久而不是鼻子灵。

    “不能吗你每次都能找到我,我还以为你能行。”宫渚叹了口气,观察四周的一草一木,“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在阵中。

    宫渚无奈地将垂下来的头发拨到耳后,他现在是原地等待还是四处碰碰运气

    他来回走来走去,突然看见一道人影一闪而过,紧接着又一道人影闪过。

    谁幻象

    宫渚想起曾经在长延山万花阵中的情景,这里是神花谷的人布的阵,怀喆的母亲是神花谷谷主的小师妹,阵法会不会有共通之处

    他正想着,突然远远传来一个声音,且越来越远,声音似乎还在哪里听到过。

    是谁呢宫渚一时想不起,既然有人,那他不如碰碰运气。

    于是他将之前左师尘丢回给他的土黄色衣袍分成碎布条,先在树枝上绑上,然后提起大白朝之前发出声音的方向走去。

    宫渚计算着步数,每几十步就绑上一小块碎布条,走了不知道多久,宫渚皱着眉有些泄气,他手中的碎布条都用了大半竟然还没看到人影,按声音的大小,如果方向没错他早应该见到活人了。

    莫非真是幻象

    宫渚回头看着来时的路,想了想便数着步数折回,可是他回的路上竟然没有看到他绑过的任何碎布条,也就是说,他按来时的路返回可走的路却不是同一条。

    怎么回事难道真是幻象

    这秘境到处都是花花草草,树树木木,每个地方都相差无几,连辩别的没办法做到。

    宫渚随地而坐,将帽沿往下压了又压,遮住脸上的阴沉。

    他讨厌这种无能的感觉。

    结束后一定要向怀喆好好学学阵法,不说精通好歹得懂一二,也比只能干坐着强。

    太阳渐渐偏西,宫渚就一直坐着,时不时掏出块灵草撕成一小点喂大白打发时间。

    大白哀怨地盯着宫渚的手中那一丁点的灵草,吐吐蛇信子,馋的难受,难道主人不知道这般投喂美食是在虐畜吗呜呜呜,主人变了,只有猫猫在的时候才能正常。

    当夕阳笼罩着整片秘境时,突然轰隆一声巨响,就连宫渚所在的地方也震上了几震。

    宫渚猛得起身,小心地往前移,大约向声源地方向走了三四米左右,宫渚看见了人影,他躲在树后面探头一看,只见一位穿着云乾门门派服的高大壮的男子刚取下一颗妖丹,并将妖丹中的灵气吸收一光。

    这人不正是杜峰吗宫渚微微皱眉,陈若映传来的信中所写的内容指的大概就是云乾门了。

    “谁”

    “杜大师兄收获不错啊。”宫渚从树后走出。

    杜峰看不清楚宫渚的表情,视线一下子定在宫渚那勾起唇角,恰到好处的弧度,温和中带着疏离,一身雪白的打扮神秘圣洁,似乎只能远远观之,甚至看上一眼都是玷污。

    这种感觉

    杜峰大脑几乎崩溃了,他可没忘记他在神花谷殿中将这人的脸看得一清二楚,当初在无名森林时这人穿着破烂的云乾门门派服,对着他惶恐难安,唯唯诺诺,可是现在眼前这个大变样的人

    “杜大师兄可是在想你我初见之时,呵呵”宫渚低笑,似乎很愉悦的样子,“真让人怀念,那时的我可是”

    “闭嘴,我当不起杜大师兄这名头。”杜峰赶紧出声阻止。

    笑话,进入秘境后他才威逼贺温文得知眼前这位就是喵喵宫宫主,能同时控制两件法器,并且拥有无仪宫秘境的刻印令,就是贺温文称已经杀死了的人物。

    扮成云乾门的弟子骗得他晕头转向可恶不过,这人活着就对他有利多了,贺温文这次一定会被门主弄死。

    其实他更乐意亲手将贺温文这颗看不顺眼的眼中钉给拔了,可是,同门动手,以门主的脾性会直接将人给灭了。

    明明门主自己就灭了无仪宫满门,凭什么

    “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在骂我骗你,恨不得刮我千百遍”

    杜峰瞬间回神,暗恼自己怎么在敌人面前走神,他冷嘲道“你现在可是喵喵宫宫主,我可动不了你。”

    宫渚晃晃食指“这我可不信,你若不是来杀我你怎么跑到这秘境中来了。”

    “要找你的是贺温文,我要杀的是快手散修,与你无关。”杜峰几乎本能地脱口而出,为的就是撇清自己与其并不为敌,可说完后,他才惊觉得自己干了件白痴干的事

    他可是亲眼看过这人和快手散修言语动作亲密无比,他怎么关键时刻把这给忘记了

    可是,听完杜峰所说后宫渚只是愣了一两秒,连同眼底的冷意也瞬间消失,反而笑吟吟地摇摇头说“你想杀快手散修痴人说梦,他可是很强的哦,你若真动手可千万别把自己的命给丢了。”

    这话直中红心杜峰平生最看不顺眼,最想除之后快的人就是快手散修和贺温文

    怀喆在无名森林猎杀妖兽时,他几次都没能打赢过,反而被怀喆反抢过几次妖丹,这颜面没了怎么能让他不恨

    而贺温文明明他才是大师兄,贺温文是后来的,可是凭什么门派中的弟子都看中贺温文那副皮囊,甚至前仆后继主动爬上床还把贺温文捧上天,差点大师兄之位都被夺了去

    就因为他长得壮实不俊俏这岂能让他不恨

    杜峰身上源源不断冒出的怨恨让宫渚直皱眉,唔,是让这货自己去怀喆那找死,还是现在就地将其解决了呢

    宫渚摸摸下巴,算了,天要黑了,不如先带在身边,当个探路的卒子也好避过不必要的危险。

    于是,宫渚笑眯眯地说“他也很想和云乾门的大弟子切磋,我正要去找他,不如你随我一道去。”

    “这里乱七八糟得晃了半天不见人,你真找得到快手散修”杜峰迟疑地问。

    其实他也不算笨,猜想到宫渚几人可能和他与贺温文一般走着走着就走散了,这里古古怪怪的他还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不过贺温文要找这喵喵宫宫主,这个宫主又要找快手散修,他跟着这人绝对不会有错

    杜峰是很明显是遇强则弱的人,于是,他很自然地把自己摆在下位,询问道“那我们现在该往那里走”

    宫渚指了指天。

    杜峰疑惑地抬头看,天黑了,除了个月牙就只有几颗小星星,杜峰左看右看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啊。

    “看不出哪里奇怪。”杜峰沉着脸说。

    宫渚一副你怎么如此笨的表情,无奈地说“白天你尚且出不了阵,更何况晚上。”

    “”你倒是直说啊

    宫渚找了个较高的地方坐下,撑着下巴一眨不眨地盯着杜峰,甚至像在自个家般悠闲自得地说“随意坐,不必拘束。”

    “”杜峰被盯得寒毛束起,僵硬地盘腿坐下,他怎么总感觉这视线有些阴气森森,他会不会活不过今晚啊

    时间就在如此诡异的气氛中流逝。

    慢慢得,两人眼皮开始打架,头往下点,一副很困的模样。

    宫渚心生怪异,用力晃头,努力睁大眼睛,怎么这么困,他似乎没有做过出格的事呀。

    就在两人快撑不下去时,右侧的树林中传来缓慢而拖拉的脚步声,一下一下,踩得树枝嘎吱嘎吱响。

    宫渚打了个激灵,大声喝道“谁”

    这不仅使他清醒了就连带着杜峰也瞬间清醒。

    两人再无困意,站起身看着发出声源的方向。

    除了之前的脚步声中多了一个沉闷有力的脚步声,这多出来的脚步声似乎在奔跑,就算未曾见到人也能感受到那人的激动。

    难道是怀喆他们其中的一个宫渚紧张稍稍散去,眼底隐隐还有些期待,近了,近了,一个人影窜出,宫渚眼底的期待消失怠尽。

    贺、温、文

    、中药

    贺温文脸上挂着的笑容亦有些僵硬,他没想到杜峰会和宫渚两人呆在一起。

    “你们怎么在一起”贺温文问道,眼神中多了份警惕。

    杜峰哈哈大笑“你要找他,我偏要插一手,你又能奈我何”

    贺温文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手轻轻一挥,三只活尸拖着身子朝杜峰走去,贺温文讽刺道“只要不死就行了。”

    哼,他修为虽降了两阶,但近来他也升上去不少,再加上有活尸,他也不怕与杜峰斗起来。

    “你入秘境来找我何事”宫渚突然微笑着插话道,顺手将一直想对贺温文动手的大白丢回怀里,并警告大白别出来乱了他的计划。

    害过他的人他绝不会放过,不过,在这之前他倒想看看这贺温文在搞什么名堂,会不会带来些有益的消息。

    贺温文没想到宫渚如此直接,他怨毒地瞪了眼杜峰,一定是杜峰说漏了嘴。

    他沉默,他要找宫渚谈的事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杜峰听到。

    “贺温文,你说啊,当我不存在就好。”杜峰不屑地说道,“胆子真小。”

    宫渚视线在两人间来回扫了一眼,然后风轻云淡地说“杜大师兄可否在这里稍等片刻。”

    一听这称呼,一股寒气窜入颈椎,杜峰不由地打了个冷颤,不甘地点头。

    宫渚笑了笑,朝贺温文做了个请的动作,便在前方带路。

    他并没有走多远,只要小声交谈杜峰是听不见得,宫渚选了颗较大的树将两人的身影挡住大半,问道“说吧,我洗耳恭听。”

    说着视线移向跟来的三只活尸,像是开玩笑般“怎么,怕我杀了你”

    贺温文心一揪,倒也松了口气,听其口吻似乎并不记恨他对他下了杀手。

    他次吹响短笛,三只活尸又钻回地底。

    贺温文突然有些紧张,以前的那些男子哪个不是招招手就来,哪用他如此这般惶恐地示好。

    “嗯无话可说”宫渚靠着树嘴角勾起完美的弧度,竟有几分邪气,“如果你不说,那我可就有话说了。”

    贺温文一愣“说什么”

    宫渚彻底笑了,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温文,哦,不对,贺温文,你真当我如此好欺,可以轻易原谅对我下毒手之人”

    “我,我是奉命行事这是门主交待的,我不能反抗,更何况,这还不是因为”贺温文带着几分怨气道,“若你不扮成于大长老的入室弟子,不杀我云乾门弟子,我岂会被门主废掉两阶修为,我又怎会接下杀你的任务。”

    “哦,这么说怪我喽”

    贺温文张嘴想说不,可是,说不怪当然是假的,辛苦的修为一下子降了两阶,不仅差点丧命还被杜峰踩到脚底下,他怎么能不怪,怎么能不恨,可是

    贺温文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男子,越看越着迷,总觉得这人比初见时更有魅力,更吸引人。

    想要得到,想要将其狠狠地压在身下

    宫渚微微皱眉,这眼神,真令他感到恶心,正当他想要开口时,贺温文却突然开口道“就当两件事扯平可好”

    “好啊,所以我现在不动手,当然只是现在而已。”宫渚回答的爽快,扯平可不代表不报仇哦,而且,他不动手是因为他要将贺温文交给怀喆,让怀喆平了心口的那股怒气,免得气多了伤身。

    贺温文没来得急惊讶完,就听到宫渚接着说“对了,你跑来这秘境不会就是因为这件事吧”

    “我我”贺温文嘴开开合合,最终还是问道,“你和快手散修是什么关系”

    “你想做什么未免管的太宽了。”宫渚神色一变,冷漠地说,“你对我下杀手可以扯平,贺温文,你若敢碰他,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如一道惊雷劈入大脑,硬生生地让贺温文呆滞在原地,他轻声重复着四个字“生、不、如、死”

    这种他比自己的命重要的感情不用猜就知道是什么,根本不可能是玩玩。

    所有的一切像放慢的动作,贺温文眼睁睁地看着宫渚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然后毫不留念地转身,就在宫渚抬起脚的瞬间,强烈的不甘抢占先机让贺温文大脑一热,突然上前,拽住宫渚。

    “恩”

    宫渚回头,突然一团绿莹莹的亮粉迎面撒来,宫渚下意识避开,可还是有大半的亮粉粘到脸上然后渗入皮肤里。

    “你对我做了什么”宫渚皱着眉冷然喝问。

    贺温文拿着一根毫无特色地草晃了晃,有几点亮粉散落在地,他痴迷地望着宫渚的脸,暧昧不明地说“来的路上看到不少夜荧草,便顺手采了些,是你逼我用的。”

    “夜荧草”宫渚眉头皱成川字,到了这步,傻子都知道这个贺温文对他要做什么

    “说,你不爱快手散修,说,你们不会在一起,说说啊只要说了,我就给你解药”

    宫渚身体开始发软,他能明显感受到体温在不断上升,就连视线都可始渐渐模糊。

    他靠在树干上,大力喘了口气,嗤笑道“若真有解药,你会对我下”宫渚顿了下,又补充道“还有,你现在的嘴脸真丑,不及他分毫。”

    “好好他一个半途冒出来的人有我贺温文待你好若不是我向门主隐瞒下你的身份,哪怕于长老阻止,门主亦会将你杀了”贺温文一步一步靠近宫渚,“以门主的实力你必死无疑我冒死护你,甚至低声下气不计较你毁了我多年经营的地位,而你竟钟情于一个不入流的散修。”

    贺温文说着抬起手朝宫渚有脸摸去“你竟如此,我又何必费心费力,得到你的人总比人和心都得不到的好我倒想要看看,如此风姿的人物雌伏与我身下就何等啊”

    一块小小地石头从贺温文的额上飞回宫渚的手里。

    宫渚擦掉额上密密麻麻的汗,喘着气,居高临下地望着躺在地上被石头抽去力气的贺温文,然后笑眯眯地说“你知道吗话多的人死的早,敢妄想让我的身体背叛他,你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把主意打到他和怀喆身上,就让你痛不欲生

    宫渚拍拍脸上不自然地红潮,努力让自己保持着清醒,然后勾起嘴角,勉强保持着平稳地走路姿态,悠闲自得地走向杜峰。

    杜峰朝宫渚身后望去,然后问道“刚刚发生了什么贺温文他”

    “你担心”

    “哼,我会担心他,他死了才最好。”杜峰冷笑道。

    “那正好,他还剩下一口气,去看看吧。”宫渚一本正经地说道,并侧过身,让道。

    也幸好是晚上,虽然修行者能夜视,但终究与大白天所看的有所偏差,所以他身体上的不对劲杜峰并没有察觉到。

    杜峰先是一喜,然后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会不会是陷阱可是,他实在想看看贺温文到底死了没有。

    脑内两小人斗争了一两分钟杜峰终于下定决心,小心翼翼地往之前宫渚他们呆的大树那边走。

    宫渚偷偷舒了口气,再等下去他可就撑不下去了。

    他强撑着意识,一边将悄悄跟在后面,一边将之前自己采来的夜荧草取出,果然,夜荧草一到晚上枝叶上就会冒出厚厚的一层绿莹莹的亮粉,按刚刚自己中招的情况来看,这亮粉并不需要吸入体内,或者闻到,而是让其渗入人的皮肤。

    于是,宫渚将大白提出来,低声细细地吩咐着,索性两人相处时间实在太久,都能了解彼此所说的是什么。

    大白听从指令,叼起夜荧草的最底部细长的杆,然后无声无息地靠近杜峰,小心翼翼地将夜荧草的亮粉抖到杜峰露在外面手上、脖子上,几乎上眨眼间,绿莹莹的亮粉就渗入了杜峰的皮肤中。

    杜峰奇怪地摸摸脖子,可手上什么也没有,而也在此时,他看见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贺温文。

    真死了

    杜峰放慢速度,一步一步,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太过期待,激动,以致于身上的热量都在蹭蹭往上涨。

    真热杜峰撕开领口,然后推推贺温文“死了没啊。”

    “你,你要杀就杀”贺温文心中倒是舒了口气,看来宫主是想借杜峰的手杀他,可是却不知道他们之间不管怎么斗都不能弄死。

    杜峰腿脚有些发软,便坐在地上,顺手将贺温文翻了个身,双手却迟迟没有移开,这小子的身体倒是蛮凉快的。

    杜峰盯着贺温文的领口,舔舔嘴唇,突然撕拉一声,贺温文的衣服被暴力撕开,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肤。

    “你住手你要做什么”贺温文瞪大眼睛吼道,可是,他浑身无力,连抬手都做不到

    杜峰仿若未闻,双手在贺温文身上游走,嘴里不断地说着“舒服,真舒服。”他似乎还不满足,整个人压了上去,几乎本能地上下齐手。

    杜峰壮实的块头将贺温文整个挡了去。

    “杜峰你住手,给我住手停下来”

    贺温文惊恐地大喊,胃里翻腾,他觉得恶心,不单单从不居下,更是因为被杜峰碰太过恶心

    然而恶梦并没有结束。

    男人的本能让杜峰明白他此时需要什么。

    杜峰低声说“我看过你和他们做,都是这样,我早就想试一试,让你像那些人一样哭着求饶。”

    说着,杜峰将贺温文翻了个身,扒下两人裤子,没有任何前奏直接将自己的高昂挤入中。

    “啊”

    剧烈地疼痛让贺温文惊声尖叫,可是由撕裂弄出的鲜血正好充当润滑让杜峰更加肆无忌惮地抽插。

    贺温文没有力气只能不断地咒骂,身体却跟着起了反应。

    他厌恶杜峰更厌恶自己他自暴自弃地咬牙不再叫喊,头无力地偏到一边,却看见那抹雪白站在不远处冷冷地看着他,就像在看着一具死尸。

    “你”贺温文突然明白了什么,死死地瞪着那雪白的身影,“我恨唔你,啊恩”

    那人似乎也知道他在看着他,冲着他说句什么,然后毫不留恋地离开。

    “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宫渚身体热得快要爆炸了

    他神情恍惚,眼前所有的景都在晃动,他也跟着摇摇晃晃,身体强烈着渴望着,想要缓解,想要做些什么。

    可是,不行不行

    宫渚的大脑慢慢变得空白,意识发散,他无意识地扯开自己身上的衣服,又嫌戴帽子太热本能地将他扯下,过肩的头发凌乱地粘在脖子上。

    体内的欲望几乎要将他逼到崩溃。

    他喘着气,大口大口的喘气,充满欲念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他不停地走,只有一个想法去阿喆那。

    去阿喆那

    去阿喆那

    清冷的月光之下,宫渚身上开始冒出一股灰色的雾气,雾气将宫渚完全笼罩,就连那披风都不复以往的雪白。

    雾气越来越浓烈,它们亲昵地围绕着宫渚游走着,渐渐地,宫渚那双黑瞳被灰雾所侵占,变成了一双灰瞳,那种颜色仿佛没有任何焦距,诡异如妖。

    “吼”

    美味美味

    大波的妖兽纷纷寻着那股令它们迷醉的气味而来,他们嘶吼着,争先吼后地要将宫渚给撕了。

    “嘶”主人你快好起来啊

    大白爬上宫渚的肩头,挺起身子,张大嘴,凶狠狠地瞪着来势汹汹的妖兽,只要有一只妖兽敢扑上来,它就拼了

    这些状况宫渚仿若未见般,他只是不停地走,随之身上的灰雾也越来越浓,并且慢慢地重组,井然有序地重新涌入宫渚的体内。

    除了那双变成灰色的瞳孔,宫渚仿佛没发生任何变化,又仿佛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

    美食只有一个妖兽却成百成千。

    原本来的只有四五阶的妖兽,随后而来的却上了六七阶,甚至还冒出只八阶的妖兽。

    无论哪个领域都是以强者为尊,妖兽亦然。

    有八阶妖兽坐镇,四五阶的妖兽自然只能乖乖退让,只得远远地跟着,而那些上了六七阶的妖兽却有了自我意识,虽畏惧却不甘让出如此美味的食物。

    气氛变得微妙。

    而宫渚周身的灰雾也消失怠尽,他眨眨眼睛,体内充盈的力量让他恢复了丝理智。

    他停下脚步,看着这大波的妖兽,然后僵硬地抬手摸摸自己的头顶,瞬间傻眼了,他怎么把帽子给摘了

    他赶紧将披风的连帽一戴。

    这无疑惹怒了那群暗中波涛汹涌的妖兽,它们齐刷刷地盯着宫渚,仿佛在酝酿着狂风暴雨。

    等阶低的在想美味的食物哪去了,六七阶的则怀疑宫渚将食物藏了起来,而那只上了八阶的妖兽却最上清楚,眼前的这个人类就是那美味的食物。

    如何才能独享美食八阶妖兽思考着怎么将其它的妖兽打发走。

    宫渚见它们一副恨不得将他扒成七八块的模样,脑子高速转动,他粗喘着气,压制着体内不断翻腾的欲望,然后神色一冽,气场大开,冷冰冰地扫视着众妖兽“找死”

    妖气冲天的灰瞳藐视着众妖兽,强大的威压让它们感受了危机,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求生的本能让一大部分的妖兽袭卷而逃,而另一部分却仍凶恶地与宫渚对视,如此百年不遇的美味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

    它们一致看向八阶的妖兽,只要这妖兽起个头,它们便跟着扑上去。

    “吼”八阶的妖兽仰头高吼,就连大地都震上一震。

    它俯身冲向宫渚,长长的毛发如利刃一般展开,就像是升级版的刺猬

    宫渚双手一翻,一手拿着蒲扇,一手抛着石块,他不知道妖兽多少等阶,不过,以他招妖兽的体质来说最多只会超过自身等阶一阶,若是一只应该能够应付,可是如此多只

    宫渚和大白几乎在妖兽袭来的同时出手了

    蓝色的水珠伴随着火红的火焰像龙卷风般袭卷而出,同时,巨大的石块往前一立,成为天然地屏障。

    宫渚刚舒了口气,却看见之前被他称之为的升级版刺猬从巨石的另一侧冒出头,而其它妖兽就有样学样绕过巨石,而且宫渚皱皱眉,有些妖兽明显额上有伤,可是却只是速度变迟缓,走起来有些晃而已,竟然没有完全晕掉

    这群妖兽成精了

    宫渚后退,拔腿就跑,命他可丢不起啊

    他自认跑得很快,可他那摇摇晃晃连跑得跑得稳的速度在妖兽看来就像是乌龟慢爬。

    宫渚大口喘气,身上已经像淋了场大雨,他虽恢复了些理智,可是夜荧草引发的欲望只增不减,他不旦要应付眼前的妖兽,还得压制凶残的欲念。

    他真怕自己兽性大发,最后连妖兽都强上了。

    、惊人相似的历史

    他拼命跑啊跑,身体突然悬空,然后转了个方向,只见那只升级版的刺猬近在眼前,他就是被这只妖兽提着帽子吊在半空中荡啊荡。

    美味就是美味,就近更诱人,就是太小只不够塞牙缝,不过,如此美味应该能增长不少修为。

    刺猬仰头张大嘴,爪子一松,宫渚刷得往下降。

    “啊”

    “抱紧”

    宫渚突然落入一个凉凉的怀抱,熟悉的声音让他定下了心神,他舒服地喟叹,这场景真是与初见时惊人的相似。

    可是接触的同时,那份压制已久的欲念也随之暴发。

    完蛋

    宫渚紧紧抱住对方的腰枝,身体不由自主地往怀喆身上蹭来蹭去,舒服,想要,舒服,想要

    啪,怀喆拍开宫渚的手“不要乱动。”

    怀喆一手搂着宫渚,一手执剑,呈保护者的姿态。

    “阿喆想要。”宫渚的头靠在怀喆的脖子上,不寻常的热量喷出。

    “想要什么”怀喆一边继续盯着妖兽,一边伸手摸摸宫渚的脸,疑惑地问,“你身体怎么这般烫”

    话音落下的瞬间,失去美食的妖兽也将怀喆的实力猜出了一二。

    众妖兽向前,怀喆搂着宫渚向后,然后抬手,指剑一挥,瞬间多出六把剑呈扇形指向妖兽,在众妖兽袭击而来的同时,六把变幻出的剑也迎头对上。

    而怀喆早搂着宫渚运行体技一跃而起,脚步轻点,灵动地在各个树木中飞走。

    宫渚仿佛什么都没听见,没看见,他只是一手继续抱紧怀喆的腰,一手抬起搂着怀喆的脖子,让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以此平复着身体中的燥热。

    宫渚有一下没一下亲着怀喆脖子上的肌肤,伸出舌头舔弄,啃咬。

    “唔”怀喆一颤,身体一歪差点摔了下去。他不满地推开宫渚“很危险,你莫再闹。”

    他顿了声,嘴里还念念叨叨地数落着“你要找我怎么能用这么危险的办法,你只要呆在原,我自然会找到你,你看,连八阶的妖兽都引来了,你,你真是太不慎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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