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一本讲房事的。这男女之事,全靠自己琢磨,她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连忙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笑道“顾着高兴了,便忘记了脱自己的衣服。”
她解了自己的衣衫,起身拉着琪晟上了床,抱着琪晟翻过去一次,滚过来一次,然后坐在琪晟的身上,她得意地说“现在你真的是我的人了。”
于是,琪晟的血气一下全往脑门冲了,小阎王这样做简直是在玩火自焚,料想这女子从小就在药谷学医,接触的世事太少,虽然言语有些大胆粗鄙,但看样子是真的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现在她这样,又坐在在自己身不动,不知道到底想做什么
半响,闫姬肜开口问道“都说第一次和男人相亲,会很痛,我怎么不觉得呢。”
女子到了闺阁出嫁之龄,都会从母亲或者奶娘那里知道一些男女之事,只是小阎王是个意外,琪晟想难道真的要教她一些风月之事他的脸上泛起了微红,道“你可曾看过一些书画”
“嗯,有从师父那里偷偷瞄过几眼。”闫姬肜不好意思地回道“就是脱光的身子抱在一起,因为怕被师父骂,就匆匆合上不再阅过。”
“那你还知道些什么”琪晟抬手揽住她的腰,手掌上的力度有些大,小阎王皱着眉,吃痛地嗯了出声,但是声音还是细得跟蚊子似的“真的有点痛。”
琪晟的嘴角微微勾起一丝笑容,没想到小阎王竟然不但不经人事,而且在男女之事上还真是一张白纸,完全的白纸。他另外一只手握出了闫姬肜的手,指引着她,温柔道“我这里不舒服,你是大夫,帮我诊治诊治。”
她的手被琪晟顺着往下,刚刚一触碰,就吓得手立刻抽离开,琪晟的身子这么烫,难道是被自己刚刚的无礼行为给弄来生病了他身子不好,若是这样害了他,应该如何是好啊闫姬肜一惊,一边摸着他的额头,一边大叫道“你是哪里不舒服啊莫不是我方才太冲动了,吓着你了”
“嗯,很不舒服。”琪晟笑道“不过你只需轻轻握住就好了。”
闫姬肜脸上血红血红的,隔着琪晟的衣衫,她又握住那个突然冒起的滚烫,这样的病是在是匪夷所思,闻所未闻啊
虽然她是满腹疑云,但是一听琪晟温柔的声音,她就酥了,鬼使神差地想看看这个奇怪的东西,不看一看,怎么知道如何治疗是针灸还是敷药她皱眉道“奇怪了,怎么肿胀得如此厉害我且看看再定药方子。”正欲抛开衣衫好好研究他的病源体。
却被琪晟双手握住她的腰,往上一提,悬在了空中。闫姬肜低头望着身下的男人,奇怪道“你这是做什么”
“你就是我的药方子”琪晟笑道“只要你愿意,我便好了。”
“为什么要这样做”闫姬肜有些不解道,但是似乎有点似懂非懂,难道这是男女之事的最后的一步
“因为这样,琪晟才会是你的人。”
“好你说,要我怎么做”闫姬肜握了握拳头。
“坐上去。”琪晟将下身的衣衫解开道。
闫姬肜望着那玩意,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道琪晟绝对是要弄死她为何之前她不知道琪晟身上有那么厉害的无礼她惊慌失措地咬住嘴唇,颤声道“如果这样坐下去,我会被刺穿的。”她从来不知道男人那里会变得这么可怕,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告诉她她竟然傻乎乎地认为男女之事就是抱在一起滚过来滚过去
谁知琪晟死死地稳住她,忽然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救我一命,下在快死了。”
闫姬肜一愣,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白痴过,如果很多年后要她回忆自己说过最白痴的一句话,那肯定就是这句“好,你说怎么救”
琪晟扶住她的腰,缓缓地放她下来,闫姬肜紧紧闭着双眼,只觉得下身正在被那个东西一寸一寸地撕裂,想起了方才的可怕画面,闫姬肜心道她那里怎么能进的去正想反悔,突然感觉腰上的手力一轻,还来不及起身,整个人瞬间坐在了琪晟的身上。
“啊”闫姬肜尖叫了起来,眼里涌起了热辣辣的泪珠,真的好痛她挣扎着要起来,却被琪晟翻身压住,他俯身吻住了她的唇,安抚道“不要动,过一会儿就好了。”闫姬肜哪里听得进去,她只知道她痛死了,她真的痛得快死了。
“你骗人你要想要杀死我吗因为你一直不太喜欢我”闫姬肜一边哭一边想推开琪晟,望见自己身下有一片鲜血的印记,她只觉得天旋地转,立刻闭上眼睛惊恐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占你便宜了,你放了我吧你知道我怕见血啊啊啊。”
“小阎王。”琪晟没有停下来,但是却很轻柔,他埋头在她的耳边,柔声道“你既然是小阎王,还怕死么”
“啊啊啊怕死。”闫姬肜被琪晟这样对待,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就像被人撕裂一般,钻心的疼痛,本能地将双腿张得更开,可是这感觉非但没有减少半分,反而让琪晟进得更加深入,她觉得自己今天肯定难逃一死了。她觉得自己今天肯定难逃一死了。
“我能让你死了又活过来。”琪晟闭上了眼睛,搂住她的腰,开始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死了又活过来的意思,她不是很明白,不过现在她的感觉就是她要死了,她双手抓紧了琪晟的背部,等着他口中的活过来,不过闫姬肜就像被人打了一棒子,忽然反应了过来,这才是男女的床底之事。
以前她为琪晟施针的地方是太阳穴,琪晟躺在床上用手挡住他的额头,道“闫大夫,会不会很痛。”这人平时嘴巴损她可厉害了,可是他有一弱点,不喜欢针灸,所以每次一针灸就会尊称她一声闫大夫。这一次是太阳穴,琪晟死活都不肯让她扎,闫姬肜终于怒了“你还是不是男人你看这就这么小小地扎一下,会疼么”琪晟嘴巴的张了张,当时不知道,现在她才知道他在骂她阎王。
某只愤怒的神医将手中的针往自己的太阳穴上扎了扎,做勇士状“看这不没事么”额间忽然冒出一股带着腥味的暖流,她抬手摸了摸,看见手中的一丝鲜红,突然尖叫了起来,眼泪哗啦啦地流下来,再后来,她晕了。
当初流的血,和现在这个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就这样,闫姬肜为了守住自己的这个神医晕血的难言之隐,失了身。
于是,天还没黑,琪晟的小院已经提前进去了不可告人的状态,至少在外人听来,似乎今天公子爷的兴致特别高。
袁园和林逸诗也不过才走到了花园,两人在庭中坐了一小会儿,忽然听见了闫姬肜杀猪一样的嚎叫,两人怔了半天。
“果然声音很大。”林逸诗一本正经得点了点头。
“就你不正经。”袁园虽然嘴上骂着林逸诗,耳朵却竖着老高,想听出点什么猫腻。
“这么爱听,不如我们自己试试。”林逸诗笑道。
袁园瞪了他一眼,道“我就爱听人家的。”话一出口便觉得自己情急说错了,又马上补充道“我们还是回屋吧,在这里听人家总归是不好的。”
林逸诗抱着她往内院走去,刚走在半路就被一个小团子拦腰截住,小团子端着一碗黑糊糊的东西,一路小心护着,兴奋道“爹娘啊,看我的药药。”
“月圆真乖,爹回头给你弄好玩的。”林逸诗夸奖道。
没想到自己的小儿子也能为自己煮药了,袁园那叫一个感动,开心道“等娘回了屋马上就喝”
月圆将小碗放在地上,擦了擦小脸,道“不是我一个人,是大舅舅一起帮忙做的。”话还没说完,一个高大的人影从后面闪了出来,他蹲着身子,一手抱着月圆,一边端起药碗,道“琪妹,朕来看你了。”
没想到琪人会来看她,袁园慌乱地将头低了下去“参见皇上,臣妹只是受了一点皮肉伤,岂能劳烦陛下亲自看望”
“怎么同朕见外了”琪人将月圆交给了奶娘,让奶娘带了下去,直径走在林逸诗面前道“让我抱好了。”他伸出了双手,却一直悬在空中。
林逸诗盯着琪人,神情淡然,看起来并不打算要将袁园交给他。
两个表情严肃的男人,中间隔着一个断骨做僵尸状的女人,无形之中形成了一股笔墨难容的诡异气氛,如果有人在空气中放一根火柴,估计会燃起来,袁园此刻夹在中间,觉得自己就是那根火柴棍。
“皇上,他他是我”琪人来得太过突然,袁园本来想来的说辞也一下全乱了套。
“朕知道,双木磷的老板,林逸诗。”琪人哼了出来,之前听韩挺提过,没想到一个商号的老板竟然这么大胆,就算他抱着琪磷无法下跪叩见,可是他现在就一点也不忌讳地同他对视,甚至还反抗他的话,若不是看在琪磷的面上,这人死几次都不够。
“方才初见龙颜,有些惊慌。”林逸诗突然笑道“也忘记了参见皇上,陛下息怒。”他将袁园轻轻地交给琪人,微微弯腰道。
“你先下去,朕同琪妹有话要说。”琪人并不接受林逸诗说辞,他动了动眉头,冷声让林逸诗退下,自己抱着琪磷往屋里走去。
袁园不喜欢林逸诗这样被人莫名地呵来唤去,即便这人是皇上。她皱眉不满道“皇上就不要进院子了,在这外面要说什么话就快点说,我吃了药就要歇下了。”
“朕不逼你做皇后,”琪人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放,继续往院子内走去,道“但是朕也不想你就这么嫁了个来路不明的小子。”
“我喜欢谁嫁谁,若是我公事上哪点没有办好,你可以管我。”袁园觉得傻大个越来越不讲道理了,她气节道“但是我要嫁谁,你管不着。”有时候和琪人争论起朝廷的事,她也会这样不用尊称,说得面红耳赤。
“朕怎么管不着了”琪人也吼了起来,顿时让袁园的气焰少了三分,用一句话形容下,龙颜大怒“朕每年还发你俸禄呢”
“你你不可理喻我不领俸禄就是了”这比资本主义的老板的剥削还血腥,不仅仗着自己发工资占女下属的便宜,还要控制女下属的人生自由。
“朕就是不可理喻,既然是朕看上的女人,要嫁的话也得嫁个好的。”琪人一脚踢开了房间的大门,道“决不能失了我们北萧的宗南王的身份。”
“你想做什么”袁园从未见过琪人这德行,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胸间。
琪人原本冷若冰霜的脸突然变得灿若桃花,他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道“不是朕是想做什么,这你是逼朕的,而且朕已经做了。”
“当年你和亲的时候可是被封了公主,北萧说到底也就你这么个公主,怎么能随随便便找个人就嫁了朕已经广发天下英雄帖,邀请各国的皇孙公子,将相王候,为你招王夫。”
做戏
“皇上,你这样不是存心戏弄臣妹”袁园吃力地撑起身子,诧异道““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都不同我提前打个商量,这么多年都不提,偏在这个节骨眼上”
琪人理了理袖口,挥手让房中的待命的侍女先退下去,笑容僵硬在了嘴边“朕本想让琪妹入宫,多少年都可以慢慢耗着,可是你这次回来突然就说要嫁人,那朕也只好出此下策。”他拂袖坐在了床边,抬手将她的手握住。
袁园抽回手,自嘲道“的确是下策,我也不是什么未出阁的妙龄女子,还有一个半大的儿子,一次被休,一次亡夫,试问有哪位英雄好汉敢入我宗南王府。”
“双木磷的老板算不算”琪人抬了抬眉毛,若有所思道“他也不简单,短短几年可以建造他人一生未及的商号,若是单枪匹马这样闯出来,这世间鲜有。听说他以前在琪妹府上做仆,琪妹眼力不错啊。”
袁园听得出琪人话中的意思,都道那些大富大贵者的第一桶金大多都是不干净的,她也知道林逸诗绝不可能是踏踏实实自己做出来的,双木磷接手的生意就是大生意,而且顺风顺水,的确事有可疑,可是不管再如何,这人是林逸诗,她相信他。
跪在地上说要陪她一起的是他,为她挽起长发的是他,将她抱住让她尽情哭泣的是他,生死相拼救她一命是还是他。他为她做了太多事情,尽管最后一声不吭就离开了那么多年,但是殊途同归,袁园想,能和他一起走完一辈子,她满足了。
少年时为一个英武如神般的将军神魂颠倒,不顾一切,轰轰烈烈过去了,剩下现在的她,只有两个愿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