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涵已经走了一天,今天是第二天,远修的病,在于盛优的照顾下,并没有好起来,迷迷糊糊的,有的时候昏睡着,有的时候又忽然醒过来。
宫远修每天都觉得全身冒火,自己简直要被烧起来一样难受。
“远修,起来吃药了。”
耳边有一个温柔又熟悉的声音响起来,他努力的睁开眼,对着床边的人笑,用干涩的嗓音喊她“娘子。”
“很难受么”于盛优抬手,用帕子轻轻擦拭他额头上的汗。
“恩,难受。”宫远修皱着脸诉苦,孩子气的撒娇。
于盛优一脸心疼的把他扶起来倒“乖把药吃了就好了。”
宫远修皱了皱眉头,闻着甘苦的中药味深深的皱眉,他不想喝,药好苦。
可是,看了眼一脸担忧的于盛优,不喝的话,娘子会很担心吧,想到着,他只得就着她的手仰头一口喝下。
“恩远修,真乖。”于盛优笑着将他放下来,摸摸他的脑袋,在他的额头上用力的亲了一下“乖,再睡一会,等你一觉醒了,远涵就回来了,到时候,病好了,你又可以活蹦乱跳的了。”
“恩。”宫远修也觉得有些疲倦,可他看见于盛优起身要走,立刻伸手拉住她的衣角“娘子,别走。”
于盛优笑“我不走呢,我去给你取些水来。”
“哦。”宫远修松开手,眼巴巴的看着她,将碗放回桌子上,又端了温水过来,他的眼神一直盯着她,一刻也没离开过。
于盛优又喂他喝了些温水,然后为他理了理枕边的长发,握住他伸过来的手,轻声到“我不走,你安心睡吧,我在这看着你。”
“娘子,上来陪我一起睡觉么。”他的眼睛被烧的有些微微发红,脸色很是苍白。
于盛优当然无法拒绝这样的宫远修,利索的脱了鞋子和外衫爬上床,刚躺下,宫远修就抱了过来,像平时一样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他的身子火热的,直烫的她微微颤抖了一下。
“啊娘子的手好凉。”他拿起她的手,放在他脸上使劲蹭着。
“恩。”于盛优浅笑的看着他,她喜欢他这样的表情,单纯的带着满足。
他蹭着蹭着,她白嫩的手指无意间划过他的嘴唇,他的唇柔软而性感,她的手指忍不住轻轻触碰了下,他伸出舌头,在她的指头上轻舔一下,她心一紧,像是被电到一样慌忙的想把手往回缩,可却被他紧紧抓住,放到唇边,轻轻吻着,不,不叫吻,他像是得到好吃的糖果一样,时儿轻舔时儿吮吸。
于盛优的脸早已通红,心理漏了好几拍,她几乎全身僵硬的任由他玩把着她的手指。
“娘子的手,甜甜的,好好吃。”宫远修抬眼,望着她开心的说。
“呵呵,是么”于盛优笑的有些生硬,话音也有些干干的,就连呼吸都紧了起来。
该死
宫远修放开她的手,又将她死死搂在怀里,像平时一样用他的脸蹭着她的脖颈,于盛优红着脸,扬起脖子,任他蹭着,蹭蹭蹭他怎么就知道蹭啊是狗么他是小狗于盛优的脸上热的简直可以煎鸡蛋了。
“嘿嘿,身上也好凉快。”宫远修满足的喟叹着,他越蹭越往下越蹭越往下,她的衣服领子也越来越大。
“远远修。”于盛优终于忍不住发话了“别蹭了,别蹭了,好热。”何止热她简直快烧起来了
“骗人。”宫远修不满的抬头看她“娘子身上好凉快,好舒服。”
说完,他又扯开了一些她的衣服,丝绸红的绣花肚兜露出一块。丰 满白 嫩的酥 胸呼之欲出。
丝绸带着特有的丝滑感和凉意,宫远修舒服的将脸贴在她的胸部来回的蹭着,每当他的嘴唇无意划过她的玉珠时,她都忍不住的轻颤。
“远修,远修别蹭了”于盛优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天啊这家伙在干什么他到底是你是发烧了,还是发骚了他中的到底是毒药还是啊要是,咱就不客气了啊
“啊”于盛优轻叫一声,身体猛的颤栗一下,他居然居然隔着肚兜添她的点点
“啊远修远修你起来。”于盛优急切的说,她受不了了,天,在让他继续舔下去,到底是他化身为禽兽还是她化身为禽兽这就很难说了啊
“唔”宫远修抬起头来看她,脸色有些迷茫“怎么了”
“呃别这样。”于盛优舔舔干燥的嘴唇道。好吧,她的理智已经所剩不多了。
宫远修好奇的歪了下头,挺直身子,将脸蹭到她的脸边,用低哑的声音问“为什么不能这样呢娘子的这里好软,摸起来好舒服。”
说完像是证明他所说的话一样,他的大手来回的在她的圆润上猛的一抓。
“啊”于盛优忍不住呻吟出声眼睛徒然睁大。
“怎么抓疼你了么”宫远修听她轻叫,以为弄疼了她,慌忙放开手。
“不不是,不是疼。”于盛优红着脸摇头否认。抬手捂住脸,啊要疯了
“不疼的话,我可以玩玩么”
“呃”玩玩该死玩你个头啊女人的胸部是可以给你乱玩的么
“不行么”他的眼神清澈,俊美的脸上全是恳切。
“也不是不行。”好吧于盛优承认,只要他用这样的眼神看她,她就无法拒绝他的任何请求。
宫远修像是得到特色令一样,非常开心的又扑回于盛优的胸前,俯下身去,将头埋在她的双峰之中,使劲的蹭蹭,于盛优身子弓了起来,手指紧揪住床上的单子
宫远修滚烫的面颊贴在她的胸脯,越蹭越来劲,嫌肚兜碍事,居然一把扯了下来,扔掉,然后毫无障的轻吻着她雪白的胸部,他时而轻捏,时而搓揉,时而轻添,时而吮吸着。
“啊”于盛优全身颤栗的连脚趾都紧绷了起来,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他的身子滚热,她的身子也滚热,她无力的在他身下颤抖着,他看着她迷离的眼神,羞红的脸颊,耸立颤动的双峰,“啊”随着她的一身娇喘,他心里一紧,忽然下 身一热,有什么东西,硬硬的膨胀的难受
他更热了
“娘子我难受。”宫远修喘着粗气,整个人贴在于盛优身上来使劲的蹭着,好像这样就能减低他全身的欲火。
“难受”
“恩。”他眼巴巴的看着她,因为高烧的缘故,他的眼睛有些红,盯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单纯的欲望。
于盛优舔舔嘴唇,红着脸问“哪里难受”
“这里。”她的手被他带到他滚烫的,坚硬的,硕大的欲望上。
当她的手轻握住他的欲望时,他咿呀的叫了声,软倒在她的身上,他俊美的脸上满是的色彩,迷离着的眼,是那么的诱人。
于盛优红着脸咽了口口水,手握着他的欲望又噜动了几下。
“啊娘子”宫远修无措的看着他,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太舒服了,他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傻傻的叫他名字。
于盛优被他一叫,手便停了下来。
“啊,娘子,不要停”他的手握住她的,他单纯的直白的表示着他的感觉“这样,远修好舒服。”
他用迷醉的眼神望着她,他的脸窝在她的颈边,他的鼻息熨热她的肌肤,然后
于盛优就在他这样的眼神下,迷迷糊糊的为他完成了一次,手上服务
当他全身虚软,沉沉睡去时,她却睁着一双乌黑的,欲求不满的眼睛一直一直郁闷到天明
瞪了一眼抱着她沉沉入睡的宫远修,他的呼吸均匀,长长的睫毛映着俊美的面颊,唇角弯着,睡梦中的他很幸福的样子。
可恶啊他居然睡的这么爽真想把他打起来然后ooxx了他
其实于盛优自己也知道,她绝对是有这个贼想没这个贼胆,光会说不会做,光会意 淫不会实际行动的人,即使在心里已经强 奸过他无数次了,可真遇上了,她却生涩害羞的可以
可恶回家就去把婆婆给的书来来回回的看个几遍好好研究下然后从里到外把他儿子吃干净
今天就算了吧
红着脸捡起一边的小肚兜想穿上,一看,居然被宫远修撕坏了可恶于盛优暗暗发誓,下次一定撕了他内裤
屋外,鸟鸣声响起,于盛优向窗外望去,天已微微亮了起来今天,远涵就回来了吧。
才两天,为啥感觉他去了好久一样
“老大于盛优在娄云客栈。而宫远涵不在,听小二说,宫远修病重,现在正是抓她的最好机会。”此时说话的人正是在客栈里撞倒于盛优的大汉。
“终于找到了”被称为老大的男人咬牙切齿道“来人给我去抓这次再抓不到,你们就全去死吧”
“是”黑暗中,十几个声音齐声道
36哎又遇杀手
清晨,一辆马车在官道上疾驰着,架马车的汉子不停的挥舞着皮鞭,三匹俊马奔腾如风,车轮咕噜咕噜作响。
青帘后,一个白衣公子撩开车帘,对驾车的老汉道,“麻烦你再快一些。”
“是公子。”驾车老汉用力挥出鞭子,吆喝着马匹跑的更快。
白衣公子坐回车内,他的面容俊雅如玉,他的唇角带着轻轻的笑容,只是他的身体却有些僵直,好像随时都会变成箭一样飞出车内。
车里还坐着一个老人,头发花白,就连眉毛胡子都是白的,用骨道仙风四个字形容他并不为过。
老人看了一眼身边的白衣公子,轻声安抚道“二公子不必着急,老夫凭您对病情的形容来看,大公子现在并无大碍,得老夫前去,一贴药下去,定能药到病除。”
“有劳胡太医了。”宫远涵抱拳,微笑着道谢。
“二公子客气了。”胡太医微笑,
宫远涵转头,望向车外倒退的风景,脸色稍显平静,可绷直的身体并为放松下来。
胡太医望着眼前相貌出色气质清雅的男子,忍不住点头想宫家的三个兄弟都是他看着长大的,三兄弟从小感情就很好,自称大公子傻了之后,二公子对他的照顾几乎到了无微不至的地步。
可想当初,这两个兄弟感情
“胡太医。”宫远涵忽然出声打断胡太医的思绪,轻皱眉头道“远涵要先行一步,望您见谅。”
“去吧。”老太爷摸摸胡子,笑的慈祥。
宫远修拉开窗帘,早已蓄势待发的身体如箭一般飞了出去,他的轻功比马车快上十倍还不止,几个跳跃,便已失去了踪影。
而另一边,于盛优还在睡梦之中,忽然觉得脸颊有些痒痒,然后是鼻尖,嘴唇最后痒痒的感觉停在了胸部
“啊”她轻叫一声,猛的张开眼睛,只见宫远修正凑着一张俊脸正埋在她的胸前,像昨夜那样吻着她的那里
于盛优抬手,抓起他的头,瞪着他问“大清早的你干嘛”
“娘子,娘子,我看到你就想亲亲。”宫远修撑着头颅,笑的一脸纯真。
于盛优嘴角抽搐了一下,亲亲这家伙真的知道什么叫亲亲么啊啊啊大清早就挑战我的极限他真当我性 无 能是吧
宫远修忽然皱着眉头,难受的哼叫了一声。
“怎么身体又不舒服了”于盛优紧张的问。
宫远修委屈的抬眼,一脸难受的指着自己的胯隆起,涨的巨大的部位,有些忧愁的说“恩,这里难受。”
因为两人昨夜o过x过之后都没穿衣服,所以于盛优理所当然的裸着上身,那宫远修理所当然裸着下身
他这么一指这么一指就这么一指轻轻的一指某女崩溃了崩溃了疯狂了疯狂了裸着上身反压过去
啊嗷嗷嗷嗷
啊嗷嗷嗷嗷嗷嗷啊
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啊
她要吃掉他吃掉他谁都别拦着她谁都别
“娘子你干什么”某无辜的人一脸奇怪的看着压在他身上的人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