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问。
爱得御书笑,虽然是个胖子,却还是看得出自信狂傲的味道,他起身望着她道“可以啊,如果你办得到的话。”
这个胖子很难缠,这个胖子很变态,这个胖子很讨厌这个胖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这是,于盛优和爱得御书第一次交锋时的感觉,多年后,当她再想起那个叫她永远也不要骗他的胖子,她又是怎样的心情呢
若是知道后事她会不会对他好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
夜晚,于盛优被爱得御书安排在他隔壁的房间里,两个房间只有一墙之隔,墙壁薄的好像一拳就能打碎一样,于盛优非常担心的看着这堵不上很厚的墙壁,上去东摸摸西摸摸,然后回头看着爱得御书问“我能换一个房间么”
爱得御书点点他的肥头大耳道“可以啊。”
于盛优撑开笑脸,一脸欢喜,他眯着小眼睛,接着道“住我屋里啊。”
笑容在脸上僵住了,于盛优瞪他一眼,甩甩手“你出去吧,我累死了,要休息了。”
“好。”爱得御书也不为难她,挥手,几个婢女鱼贯而入,分别放下了洗澡水,干净的衣服,药品,等物。
爱得御书誓言旦旦的拍着胸部道“老婆,你休息吧,有什么危险,你只要吼一声,我马上就到”
“我不是你老婆。你快出去。”于盛优叹气,不厌其烦的纠正他,摆手,眼也不抬的赶他出去。
爱得御书也不恼,喜洋洋的转身出门,对于他来说,自己长的这么英俊潇洒威武不凡,又是鬼域史上第一个将魔功练到第八重的门主,门里的女人们,没一个不对自己抛媚眼,没一个不暗恋自己的。像他这样出色的男人,怎么会有女子不喜欢他不会滴所以老婆只是暂时抗拒,等过两天,看着看着习惯了,就会发现,其实胖才是一种美。想下载全本电子书来
于盛优脱了衣服,懒洋洋的泡在温热的水桶里,舒服的眯上眼,恩,多久没有这么舒舒服服泡一个澡了也许是精神放松了,她开始动起她好久没有用过的脑子。
眼前摆在她面前的有三个谜团,是谁抓了爹爹和师兄他们,为什么抓,为什么要制造他们已经死了的假象,为什么嫁祸给鬼域门,他是否知道二师兄和鬼域门的这层关系,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唔好烦想不明白,这幕后黑手到底是谁到底想干什么自己又能为爹爹师兄们干些什么
于盛优将头潜进水里,闭着气,在水底吐着泡泡,她憋到无法再憋的时候,闭着眼,猛的钻出水面,大口大口的呼吸,摸了一把脸上的水,睁开眼睛,眼里一片明朗,她想不明白,这些疑点她一个也想不明白。
她承认她笨,她只想做后宫文的女主,做不来推理文的女主,做不来武侠文的女主,这么蠢的自己真的能救得了爹爹和师兄么
还是说,自己的举动,早已在幕后黑手的掌控之下了呢
她究竟可以做什么
起身,跨出木桶,拿起浴巾,将身子整个包裹住,如果什么也做不了那么什么地方才是安全的呢
唔唔皱眉使劲皱眉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然后猛的往地上一摔,她掀桌
她砸着东西大吼“啊啊啊啊啊啊好烦啦什么东西嘛妈的躲躲藏藏的搞什么要杀就站出来杀,要什么就直接说出来搞这么多屁事搞的老娘找人报个仇都找不到主啊啊啊啊啊气死我了到底是谁到底是谁抓走我家爹爹和师兄到底是谁哇哇哇”
“老婆你在呼唤我么”爱得御寒英勇的推开房门,冲了进来哦他家的小优优,忽然在房间里惨叫不止,一定是发生什么危险了身为正在最求他的男人,当然得第一时间赶到
于盛优愣住,抓狂的动作恰然而止,头僵硬的转过去看他,不幸的事发生了,她裹着的大浴巾因为她刚才一系列抓狂,掀桌,砸东西的动作,早已松动,浴巾它它滑落了
于盛优曾经幻想过多少次,当自己贵妃出浴,美的冒泡,一不小心走光的时候,也许会被一个从天而降,英俊不凡的杀手看见,也许会被不小心闯入的美男看见,也许也许不管怎么也许,也不会给他一个胖子一个眼角长毛的胖子一个眼角长毛还笑的很猥琐的胖子
哦上帝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被他看光光呢
某胖子摸摸下巴,很淡定很认真的打量了下于盛优道“老婆,你确实太瘦,该养胖些才好。”
于盛优憋着嘴再也憋不住了,猛的爆发出惊人的力气,只见她一边大哭着一边抱起洗澡的大木桶丢过去“你给我滚”
胖子无辜的闪身,很轻松的单手接住于盛优扔过来的木桶,木桶里的水连一滴也没露出来,他单手抬着木桶,用语重心长的语调说“老婆,你看你,傻啦吧唧的,这么大一桶水,砸不到我,砸坏门怎么办啦,砸坏门给外面的人看光了怎么办啦虽然你瘦,但是”
于盛优再也听不下去了,光着身子,扑上床,盖着被子大哭“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你快滚快滚哇呜呜”
胖子摸摸鼻子,无辜的嘀咕“啊,哭了我惹的么”某月是的
抓头,挠腮,转身出门,右手上还托着于盛优用过的洗澡盆和洗澡水
就在于盛优被人看光光的那一刹那,宫远修又在干什么呢
是夜,
宫家南苑主屋的大门敲敲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偷偷摸摸的从里面溜出来,他的身上背着小小的一个包袱,只见他弓着身体,身形迅速的穿过中庭,来到墙边,飞身跃过。
一路狂奔出了城门,当他站在城门外的时候,下玄月正当空而照,月光打在他挺俊的脸上,他瘪瘪嘴,纯净的眼里满是坚定,他正了正包袱,一脸认真的看着未知的路途道“远修要去找娘子谁也别拦着我,远修不怕黑,不怕一个人,不怕远修要去找娘子”很用力的点点头,又说了一句“找娘子”
优啊你家远修来找你了,等着吧
找呀找呀找娘子
深夜,于盛优正蜷缩在床上睡的正香,她微微的打着鼾声,嘴巴微张,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枕头湿了一片,一个黑影推开她的窗户,迅速的闪身进入,黑影手中握着长剑,一步步向床边靠近,于盛优睡得深沉,浑然未觉。
黑影用剑轻轻挑起床帘,还未看清什么,一团棉被迎面袭来,他挥手拦开,于盛优出右拳攻到门面,黑影抬手挡开,于盛优单手撑床一个凌厉的扫堂腿踢去,黑影后退一步,于盛优抓住缝隙想叫想跑,刚张嘴,就被他单手拦腰抱住,用力捂住嘴巴,于盛优双手掰着他的大手,全身使劲的挣扎。
“是我”黑影低声轻喝“安静点。”
他的声音如此熟悉,于盛优放松身体,停止挣扎,身后的人放开她,她睁大眼,回头望去,面前站着男人只几个月不见,越发英俊了,他的轮廓越长越像宫堡主,他应该是三个兄弟中长的最男子气的人。
于盛优有些微怔的看着他,不相信的叫了声“远夏。”
“恩,还认识我。”宫远夏瞪她一眼,将刚才捂着她嘴巴的手放在被子上擦了擦,把粘在他手中的口水擦掉。
“你怎么在这”于盛优豪不介意宫远夏嫌弃他的举动,满脸笑容的拉着他问,这是于盛优第一次如此开心见到宫远夏。
宫远夏丝毫没有被她的开心传染,眯眼瞪她,有些怨气的说“我怎么会在这还不是因为你你个烦人精,没事乱跑什么出了天大的事有我们宫家的男人顶着,你说你一个女人,跑出来找死啊安安全全的地方不待,净瞎折腾自己折腾也就算了,还要劳动本少爷陪你吃苦。”
“喂喂”于盛优乌着眼睛看他,这家伙的大男子主义真是让人受不了,刚才那一点点激动之情瞬间蒸发了。
“喂什么喂要不是二哥下了死命令,我才懒得管你你就留在这里给那胖子当媳妇吧”宫远夏走到桌边,端起一杯喝剩下的冷茶,仰头一饮而尽。渴死他了,一直潜伏在鬼域门里,偷偷摸摸的,连口水都没得喝。
“你什么时候找到我的”于盛优坐在床上,盘起两条腿,歪着头问。
宫远夏仰头想了想“恩在雾山客栈的时候。”
“雾山客栈那么久以前”于盛优大惊,非常不爽的问“那鬼域门杀手抓我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出来救我”
宫远夏拿起一块桌子上的糕点,丢进嘴里,慢悠悠的说“二哥只是让我保证你别死掉,你只是被抓,又没死,我干嘛要救你”
原来,于盛优离家出走的第一天,宫远涵就叫来了宫远夏,威逼利诱他去保护于盛优,本来宫家除了宫远修,武艺修为最高的人,便是宫远夏,而他自己,自然坐镇宫家堡迷惑敌人,让人以为于盛优还在宫家。
若不是于盛优自己暴露身份,鬼域门也不会这么容易找到她。不过即使她被找到,身边还有宫远夏护航,安全问题自不用担心,可宫远涵万万没料到的是,宫远夏他不喜欢于盛优,甚至可以说讨厌她。所以对保护她的任务,只建立在她不死就行,至于被抓被砍被,那都不是他管辖的范围。
“那你现在出来干嘛”她现在也没要死啊。
宫远夏又丢了一块糕点进嘴里,嚼嚼,淡定道“我饿了。”
于盛优忍着气又问“你什么时候救我出去。”
“我为什么要救你出去”
“”
“你又不会死。”
“是啊我又不会死”于盛优阴狠的瞪着他,忽然道“但是你会死”
“唔”不解的望着她。
只见于盛优抬起双手,圈起嘴巴大吼“胖子救命有”
于盛优还没叫完,窗户和门同时被推开,两个身影同时以诡异的速度一个飞出,一个滚进,胖子滚到于盛优面前问“老婆怎么了”
于盛优开口第一句话自然是“我不是你老婆。”后面一句话是“房间里有老鼠”
“有老鼠么”胖子趴下巨大的身体,在床底看看,桌底看看,然后道“没有啊。”
于盛优瞪着窗户,恨恨的道“老鼠跑了下次再来,你就给我打死他”
“交给我好了”胖子拍怕胸部保证道。
宫远夏满鼻子泥土的趴在花丛里,望着于盛优的房间恨恨的咒骂“死女人”
于盛优像是知道他在骂她一样,也盯着窗户恨恨的骂“贱受”
于是,随后的几天,鬼域门的人都知道,自己家门主喜欢的女人极度的害怕老鼠,每次见到老鼠定会用非常愤怒的声音吼“胖子老鼠”
自己家门主不管身在何处,都会挪动他巨大的身体,以诡异的速度滚到达案发现场,为某人驱打老鼠。
可是沙漠里面有老鼠么有么没有么有么为啥鬼域门的人从来没见过自己家有老鼠呢
香和镇
香和镇是离宫家堡不远的一个小城镇,从宫家堡到这只需要两天路程,可宫远修却硬生生走了七天。经过这七天,宫远修的形象早已和刚出来的时候天差地别,身下的骏马早已不知所踪,装着大量黄金的小包裹早已不易而飞,就连绣着金线的华贵外衣,佩戴的玉石挂件也全都早已丢失。
这些东西,是什么时候不见的,他不记得了,也许是他看见可怜人,自己主动施舍给了别人,也许是自己懵懵懂懂住店的时候被骗了,也许是他在街头行走的时候被偷了。
现在的宫远修,穿着单薄的白亵衣,亵衣上早已染上各种污渍,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他头发散乱着披下来,束发的金冠不知被何人偷走,他的身上早已发出异味,脏脏的脸上一脸无助,可他的眼睛依然明朗干净,不染一丝尘埃。
他睁着清澈的双眼,迷茫的站在人来人往的闹市街头,彷徨的不知何去从
可,即使没有华服,没有骏马,没有金钱,没有人愿意帮他,他也没用放弃,一个人一个人的问,一家店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