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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长兄难为_第31分页

作者:温吞的女人 字数:13200 更新:2021-12-29 09:33:49

    ,”徐敏庆瞪了他哥一眼,“我是说他被夫子退学的事。”徐耀祖可没一个好哥哥,离了这个学堂可没办法找出另一条出路,况且就徐耀祖的水平,徐敏庆岂会不知,除非天上掉馅饼,否则甭想考出头。

    徐北往炕上一靠,眯了眯眼看他弟弟,说“我不过是让人递了个话,将你在滟阳书院的情况稍微说了一说,还没等有什么动作呢,那个迂腐的夫子就等不及地将他赶了出去。”当初敏庆被赶出去的那口气,他还没忘记呢,他弟弟什么错也没有,凭什么受那样的待遇,他要让徐耀祖尝尝被人赶出来的滋味。当然最可气的就是那夫子,什么迂腐,不过是欺软怕硬而已,真正迂腐就该一直坚持自己的态度才是,那还能让他稍稍高看一眼,现在这做法才让他不齿,最后也不过落得同样被退的下场。

    “哥”徐敏庆爬上炕靠在他哥怀里,抱住他的腰,心里滚烫滚烫的,“我早不记得那事了,没想到哥还惦记着。”

    第66章

    徐北专门请了和尚来做了场法式,过后又在晒谷场上摆了两天的流水席,做足了场面,让人看了谁不羡慕兴达两口子生了个好儿子。这个年代的人对于身后事也相当看重,尤其是一些年纪大的坐在桌席上时特别感慨,等他们去后子孙会不会这么有孝心。

    徐北的行径与那暴发户无二,乡间人注重这个,他当然就要摆足了架式,也好让地下的爹娘好好风光风光。

    因此,徐北和徐敏庆还得了孝子的称号,让二人联想到和尚做法式时,大王氏和大房那里哭嚎得像死了亲爹娘似的,怎么那么有喜感。当天来了不少人,徐北也没刻意去请大房的人,这么大的动静他们难道能不知道,爱来不来,结果这些人跑过来一通大哭,嚎得好不伤心,尤其是大王氏,抱着徐兴达的牌位哭喊他怎能丢下亲娘去得这么早,让他这个亲娘日想夜想,哭得闻者落泪,在不知情者看来还以为大王氏以前多么看重这个儿子,再对比老太太跟徐北兄弟俩的穿着,以为儿孙有多苛待她似的。

    徐北抱着胳膊站在一边看戏,让做法式的和尚只管继续,不用管旁人,旁人可没掏一分银子。

    知情的人脸上就带上了明显的不屑,不少人私下嘀嘀咕咕“当初兴达两口子刚死的时候都没见老太太哭得这么伤心,把北小子兄弟俩赶出去连口吃的都没给。”以大王氏的性子还不是想用这样的手段拿捏北小子他们,想让北小子供他们一大家子好吃好喝的,真是异想天开。

    不知情的人原先还同情老太太,结果被人给一宣传,立即远离了他们。

    徐北直到离开时都没理睬那一家子,没将他们踩到泥地里已算是手下留情了。村里还真没几人同情他们,他们一大家子又不是没吃没喝的了,手里还有那么些田,只要勤快些不愁日子过不好。

    徐北走前又给村里留了笔银子,用于村里的建设,这笔银子在二人尚未离开时就传遍了村子,受惠的村人心自然更偏向他们兄弟了。

    后来,里正和村里长辈商量了一下,用徐北留下的银子,将那间破房子推倒了重建,造了几间青砖瓦房,用作上坡村的学堂,请了夫子前来教导村里的孩子,也许不久的将来,村里能再有聪明的孩子走出上坡村,成为整个村子的骄傲。

    这次徐北将自己在滟州城的地址留给了大爷爷和里正,学堂建成后里正给徐北去了信告知此事,徐北并无意见,反而认为里正等人颇有远见,而且那里的地契仍在他手里,也就是说新造的房子他随时可收回手,虽说那本来就是用他留下的银子建的。也许再等个三四十年,他和敏庆都成了老头了,他会将地契送回上坡村去。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离开上坡村后,徐北一路上没有再耽搁,直奔滟州城,接下来可是策论大比的时间了,关系到敏庆的前程,这可比任何事情都来得重要。

    离大比尚有几日,兄弟俩留在家里,一个温习功课,一个在纸上写写划划,在敏庆的支持下,徐北打算将脑子里的想法写下来,到时由四公子看了再拍板。

    他上辈子是做物流的,虽说现在也做了些小生意,但还是对老本行最为熟悉,何况后来又被白狐狸调、教了一下,对物流的认识也不是起初那样浅薄了,以为只要拉起一个车队就可以四处折腾了。

    来到这个世界三年了,对这里落后的交通与运输深有感触,而且力量分散,使得效率大大降低,如果将这些分散的力量整合一下,在他看来,这应当是件好事,至于有多好,他以为,这就是四公子该考虑的事情了,他只提出一个思路。

    驿站、从战场上退役下来的战马、退役和伤残的将士等等,这些都是可利用整合的资源,徐北一项项地罗列出来,偶尔徐敏庆也从书房里出来换换脑子,过来帮他哥哥参详参详,最后由徐敏庆将他写下来的文字重新誊写了一遍,一份古代企划书便这样出炉了。

    将徐敏庆送进考场的时候,花费了徐北无数脑细胞的企划书也送到了四公子面前,为此,四公子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待了整整一天,策论大比期间这可是少有的现象。

    策论大比是由萧王爷亲自主持的,可见对此的高度重视,四公子离开书房后便去了他父王那里,将徐北送来的那份东西交给了他父王,就连世子也被他四弟的这番动作吸引了过来。

    世子看着纸上的字摸着下巴上的胡渣问“这是徐北那小子的字他的字居然比本世子还要好”不可能的吧,世子本人一手字马马虎虎,现在见了徐北的字大受打击了,在他眼里,徐北可是粗人一个啊。

    四公子忍不住笑了“这是徐敏庆重新抄写的,徐北的字”四公子直摇头笑叹道,“无法见人。”

    世子开心了“哈哈,我就说嘛,看那小子也不像念过几年书的样子,怎可能写得一手比我还好的字。”

    萧王爷恨铁不成钢,身为世子居然这么没有追求,徐北的生平他了解过,那是真的没有进过学堂,可萧诤身为他的嫡长子自幼就开始接受王府世子教育,两人完全不是一个等级,可他的长子却堕落到跟徐北相比去寻找优越感,简直怀疑这个继承人是不是找错了,王府还能传承下去吗

    “你也看看吧,我看徐北这小子挺不错,这想法挺好,你们兄弟商量商量,这事就交给你们了。”身为王爷他能看到那些想法的可贵之处,又可为他们解决退役的战马和将士问题,而且真正落实后,萧王府对北地的掌控力度将会进一步提升,作为掌权者,他看到的不是其中产生的利益,而是各地消息传递的快速。

    “是,父王。”

    看兄弟两人相携离开的背影,萧王爷眼中露出欣慰的神色,唯一遗憾的是四子身子早年到底亏损太大,于寿数有碍,他恨不得将那位林神医打包送到四子身边,专为他调理身体,可那老小子,萧王爷想起来就要吹胡子瞪眼睛,居然不从,他还不能用强。

    四公子也没想到徐北会再次给他一个惊喜,看来也是那些官职都不合他的意,于是打算另起炉灶了,不过这事也的确需要一个能让他们放心又懂行的人去做,也就徐北适合这个位置了。

    四公子与世子商量后暂且按下,先等策论大比的结果出来。北地也有科考,童生试院试乡试,但春闱会试就需要北地的举子前往京城去参加,北地的举子到了京城,不是受到京城学子与官员的打压,就是被拉拢了过去,无法真正达到选举官员的目的,于是,策论大比便应运而生。

    参加策论大比的有直接从书院出来的学子,也有已考取功名的秀才或是举人,一场场地筛选下来后,最后的大比所有参与者所作的策论都会公开张贴出来,以便让没有入选的学子心服口服。

    徐北把手里那份东西往四公子那儿一递就什么也不管了,眼巴巴地天天等在考场外,在他看来,这种考试才是劳心又劳力的事,又反复交待胡妈妈这几天的吃食务必要精心准备,还罗列了几样好吃又补脑的食物。

    大比期间滟州城也人满为患,作为北地的头一等大事,四面八方的人都蜂拥了过来,也有那南地的名士闻名而来,因为平时可是见不到柳山长这类人物,借此机会也可以切磋切磋。

    而且听闻北地出现了不少罕见的孤本以及江大学士的文集,这让南地的文人都不敢相信,南地偏文北地重武,已成为人们习惯性的认知,南地才是天下文人的汇聚地,就算有柳山长之类的名士也弥补不了北地的缺憾。

    江大学士的文集和着述就连南地都见不到,怎会出现在北地莫非是流放到北地的江家后人拿出来的怎么可能江家后人怎可能投靠萧王府

    江大学士的书还没见到,进入北地首先见到的就是用水泥铺成的平整的官道,有几位名士联手而来,耳边听着马蹄踏踏声,看着眼前望不到尽头的路面,皆陷入了沉寂。

    “看来传言也不尽皆不可轻信,杜大人可惜了,萧王府着实出人意料。”

    说话者脸上既有遗憾又有隐忧,北地发展的势头越是强盛越是让南地人担忧,一步步壮大的萧王府真能忍受朝廷的压制一旦战事又起,受苦的还是天下百姓。

    “两地的百姓也不一样。”这位走过的地方比较多,见过南地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百姓,再对比所见的北地的平民,心中感慨无限。

    等进了滟州城,那感觉更不一样了,以前不是没来过滟州城,短短几年可谓变化极大,与京城的奢华不同,这里处处透出一股勃勃生机,而少了对皇权的敬畏,人们只知萧王府而不知朝廷了。

    一行人看了心情更加复杂。

    大量人流汇聚滟阳城,徐记杂货铺的生意又上了一个台阶,最新加入的粗细不一的米分条售卖量也日日攀升,有在酒楼里尝过的人打听这米分条出自何处,酒楼的小二掌柜并不隐瞒,将来处一说,知情的人无奈笑了笑。

    谁不知道这个杂货铺子里卖的东西都不错,就是那山货也比别家的品质来得好,让人吃得放心,可就有一点让人不太满意,那就是量太少了,东家也是,就守着那一家铺子,不知道把生意做大了,有钱都不知道赚。

    前三轮的考试,对于徐敏庆来说没有任何难度,他的目标本来就是奔着最后一项的策论,也就是在这最后一日,将由萧王爷亲自揭题,通过前三轮的学子文人当场破题作文章,并且在邀的各方名士与官员一起评判,依次评定名次,遇上好的文章还会有人当场念出来,供大家欣赏。

    徐北混在人群中,听那些没参加大比或是落选的学子谈论此次大比情况,甚至有人在打赌此次的头名会花落谁家。让徐北不开心的是,居然没几人提到他家敏庆的名字,明明连路大人和书院夫子都对敏庆寄予厚望的。

    他也不想想,那些被人追捧的大多是成名多年的人,而徐敏庆虽已初露才气,但到底不过十五岁的少年人,与那些人相比到底欠缺了些眼界和阅历,当然这是别人的认识,徐北可不认为自家弟弟比别人差。

    “你们说的这些人都不错,可滟阳书院的少年才子徐敏庆也不见落后于他们,指不定能成为此次大比的一匹黑马。据我所知,滟阳书院里不少夫子都很看好他们这位学生。”有位书生在与人理论时大声坚持道,仿佛那声音能带给他更多的说服力。

    “对,对,我也觉得是,我不,滟阳书院的徐敏庆比其他人有竞争力多了,年少怕什么当年四公子可就是年少成名的,再说了,曾经的江三公子那不也是年纪轻轻便声名远扬,少年人才有冲劲闯劲。”徐北站出来支持那势单力薄的书生。

    江宏站在一边也连连点头,那是,他的主子可聪明着呢,那些个人哪里及得上他的主子,再说江三公子那可他主子的生父,有父如此,他的主子怎会差到哪儿去。

    可那据理力争的书生反而掩面要远离徐北这个傻大个了,其他人也用嘲讽的目光看向徐北,这哪里跑出来的傻大个,那叫什么徐敏庆的再有才,也敢厚着脸皮跟四公子以及江三公子相提并论,幸亏这话不是他本人说出来的,否则要被在场的学子们一人一口唾沫给淹死了。

    真是大言不惭。

    这些人顿时离这个傻大个远远的,徐北愣愣地看着他们一句话都没有就跑光了,问江宏“他们这是怎么了说得好好的怎就跑没了难道我说错了”

    “没有,大少爷才没说错。”江宏坚定地说。

    姜平在一边握拳抵在嘴边,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没笑出声,否则岂不是太不给面子了。

    好吧,他也承认敏庆不比别人差的,可他的年龄在别人眼里就是硬伤啊,而且与别人相比,身上还差了点功名。没办法,敏庆毕竟才出了孝,还没来得及去考个功名来。

    “那边有文章贴出来了,快去看啊”有人高喊道。

    守在外面的人一哄而上,徐北离得远已经挤不过去了,连忙对姜平说“姜大哥,你耳力好,快听听这是谁的文章”

    姜平侧耳辨认了好一会儿,对徐北摇摇头。

    徐北说“不急,做得快的不一定是最好的。”

    有人将贴出来的文章大声念出来,从远地赶来的文人也在下面品评,有那南地过来的人看了赞道“北地虽然在底蕴上不及南地,但民风要开放得多,长此以往不愁追不上南地。而且听说了没有,有家慎之书肆新推出了一种印刷方法,能大大降低书籍成本,如此一来将会有更多的人进学堂。”

    “慎之,慎之,你们没觉得这名字耳熟之极,而且江大学士的文集正是这书肆推出来的。”

    “对了”另一人猛地一拍大腿站了起来,震惊道,“慎之不正是江三公子的字么,难道说,这慎之书肆真和江家有关系”

    “不会吧”那语气也不太确定。

    “那也未必”

    第67章

    就在外面个别人因为慎之书院的名字而展开联想时,考场内,也有从南地来的文士震惊于一位少年考生的容貌。

    当徐敏庆一手撩起袍摆信步走上前时,坐在主位的十几人,其中有一位失色地将手边的茶杯打翻。

    皎如皓月,玉树临风,翩翩少年人如玉。

    仿佛当年的江三公子再现人前,也是这般一步一步走上台阶,从容不迫,熠熠生辉。

    “慎之”那人失声叫道。

    徐敏庆缓下脚步,抬头迎向那人震惊的目光,江奉最初找上自己时便说,他与生父生得极像,看来真是如此,这位想必也是极为熟悉他生父的人,而在他叫出来后,台上另几位从南地来的文士也投来了疑惑的目光,流连在他的脸上。

    “你姓甚名谁,和江家以及江慎之是何关系”那人急切地问。

    台上有人露出恍然之色,也有不明情况的人交头接耳,尤其是滟阳书院的夫子,徐敏庆那是他们极为熟悉的一个学生,怎会和江家扯上关联唯独柳山长老神在在地捋着胡须,他的学生萧谦早给他打好了预防针,因此他在书院内暗中对徐敏庆多有照顾,也是希望江家后人不要堕了先祖的名声。

    萧王爷和四公子也在场,萧王爷拍了拍脑袋说“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被认出来了,谦儿,你说那傅老贼处心积虑把江家弄没了,也没落到什么好处啊,看看,还是有那么些人记着江大人。”

    萧谦笑了笑“父王,怎会没有好处,要是江大人仍在朝堂,傅太师不可能独揽大权为所欲为,江大人持身正直,不会眼睁睁看着他摆布。”当年江大学士的确一片忠心,可他这片忠心却挡了某人私欲的道,所以不计后果地出手除了江家,只是他恐怕也没想到,这么一个被他瞧不起的文人,在死后十数年仍旧有这样大的影响。

    台下徐敏庆微微一笑,拱手道“学生姓徐,名敏庆,自襁褓中被徐家收养,恩重如山,三年前有旧仆寻来,称学生是江家三房后人。”

    与其由别人去调查,不如自己说明,自己的身世简单明了,并不难查。不过到底是不是江家后人,只怕还需要姨母出来证实。

    场内因这一幕惊变而哗然,徐敏庆淡定自若地将自己的策论交上去,由各位品评,自己便退了出去。

    徐北仍在外面等着徐敏庆的文章什么时候张贴出来,可一转眼就看到他人已经走出来了,徐北忙迎上去,顾不得问他文章做得如何,说“哈哈,考完了就好,咱回家,洗个澡好好吃上一顿,再睡个饱觉,其他的等睡醒了再说。”

    徐敏庆抿唇一笑,哥难不成是担心他文章没做好,提了他会难过想到场内人因他抛出的消息而处于震惊之中,徐敏庆不由凑近低声说“哥,不用担心我文章没做好,该担心的是另一件事,有人认出我了,看来那人是江三公子的旧友,我没承认也没否认,哥,我看我们收拾一下去庄子上住几天吧。”

    徐北立即回过味来,忙一把拽住徐敏庆往人群外挤去,说“对,我们快走,走晚了可不得安生,怎就那么凑巧。”

    姜平耳力好,也忙护着兄弟两人离开,江宏也匆匆跟上去。

    徐敏庆的身世,徐北自知道后跟姜平有提过,其实他不提,依姜平敏锐的观察力,也早有察觉。

    外面有同一个书院认识徐敏庆的,见他出来后就匆匆离去,私下嘀咕莫非他考岔了羞于见人,所以早早离去了

    后面又一考生走出来,神色懵懂,人也恍恍惚惚的,被人推了一把才惊醒过来,抓着那人就叫起来“原来徐敏庆是江家人,是江三公子的后人”

    “不会吧,一个姓江,一个姓徐,怎会是一家人”

    “里面有人见过江三公子,说徐敏庆跟江三公子长得极像,徐敏庆自己也承认是被徐家人收养的,真的”那人激动地叫喊。

    “去问问徐敏庆就知道了,哎,他人呢刚刚不是出来了”

    “不对,他刚一出来就离开,快出去看看有没有走远。”

    等追出去,连马车的影子都没能找到。

    萧王爷和四公子身边有人过来低声说明外面的情况,四公子摊手对他父王说“父王你看,这兄弟俩都是滑不溜湫的,留下这么一个摊子就甩手走人了。”走得倒干脆得很。

    萧王爷摸着脑袋哈哈大笑,这性子他喜欢。萧王爷看着有些人对于徐敏庆身世的事拿不定主意,要向他这边过来,忙站起来,同徐家兄弟一样,开溜了,将一摊子交给了他四儿子,临走时还说要将老大给丢过来。

    萧谦坐在位置上抚额失笑。

    徐北和徐敏庆一行像打仗似的,在最短的时间稍稍收拾了几件衣裳,就驾了马车出了城,去了庄子里。

    他们拍拍屁股走了,徐敏庆和江家之间可能的联系却在城内传开了,毕竟当时场内还有不少人,听得清清楚楚,而徐敏庆这两年尤其是最近一年也算不上太过低调,因而此事以强劲的势态飞速传播开来。

    徐敏庆的文章在被人誊写好后也张贴了出来,因身世的缘故一时间风头盛过了其他被看好的考生,他那篇文章也被人翻来覆去一字一字地琢磨,揉碎了再掰开来,真是饱受考验。

    有人说徐敏庆不愧是江三公子的后人,文采斐然,文章不仅条理清晰大气开阔,而且带着一股少年人特有的锐气,却又没有同龄人的华而不实,而是言之有物。

    也有人说他名不副实,甚至酸言酸语地说他此时拿自己的身世作噱头,目的不言而喻,策论大比的头名不用比也知道落在谁身上了,那些成名多年又身负功名的考生,只不过少了一层光环,就要甘居人后,让人如何信服。

    徐宅门口也是车来车往好不热闹,可最后都败兴而归,尤其是考场中那位失声叫出徐敏庆身份的男子,几次来访都被告知主人不在家,让他失望之极。

    “别忘了江家还有人在北地的,不过是路程远了一点,也许那位江大老爷知道一些情况。”

    “对,我这就启程去寻他,倘若那少年人真是慎之的后人,也不枉我与慎之相识一场,慎之在地下也能瞑目了。”

    这二人在离开滟州城前又去求见了萧王爷,在离开王府后,四公子让人送了一封信至庄子上。

    徐北看过信后,叹了口气,真是,躲到庄子上来了也不让人安生。

    “哥,你说怎办”徐敏庆眨巴着眼睛,哪里还看得出当日策论大比时的风神俊朗。

    徐北捏捏这个小狐狸的鼻子,说“让江奉跑一趟吧,不管结果如何,你都是我老徐家养大的,跑不了的。”

    徐敏庆笑嘻嘻地躲开,躲在大哥后面被大哥护着,这种感觉真好,大哥说对了,他是徐家和大哥养大的,大哥就是他最亲的人,这点永远不会改变。江家,他会用另一种方式回报。

    城里又送来了好消息,徐敏庆策论大比得了第三名,把徐北乐得大肆庆祝了一番,鞭炮声响得附近佃户都以为东家有什么喜事呢,一个个上门道喜,徐北让管事分发了不少红包下去。

    三日后,一辆马车驶进了滟州城。

    马车上一中年男子掀开车帘往外望去,脸上露出怀念之色,自从流放北地就远离了繁华,滟州城内远近的喧嚣声让他想起了京城,那时他是人人尊敬的江家大少,虽说才气不及三弟,可也改变不了他是父亲的嫡长子,将来是要由他来继续江家的。

    “海青,那少年真会是我三弟的亲子与三弟长得那般相像”江策回头问车里的人。

    海青也就是江三公子的旧友捋着胡须说“的确很像,我几乎以为慎之再出现在我眼前,那少年说身边有江家旧仆,到时一问便知。”

    江策听海青提起江家旧仆就知道说的是江奉一家,当初江奉一家离开时他以为他们受不苦,不愿意再继续侍奉旧主子,这样的人再留在身边也留不住心,人走茶凉的道理早在当年出事时就知道了。

    却不想事情并不是如此简单,想到江奉竟然瞒着他找到了三弟的后人,江策心里就生起一股不快的情绪。

    “倘若那少年真是我侄子,又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怎能再投靠萧王府而忘了我江家的立场,我江家始终忠于朝廷,而萧家却是狼子野心咳、咳”江策这些年虽然没饿着,但到底不及以前养尊处优,这身体大不如从前,气愤之下剧烈咳嗽起来。

    海青顾不得分说什么,让车内同行的人倒了杯水,让江策喝下,稍稍平顺一下。

    他与另一个互视了一眼,没想到江策流放北地这么些年,仍固守着原来的态度,他们将江策找过来是不是错了那少年可不像是没有主见的人。

    流放之人轻易不能离开流放地,除了朝廷的赦免外,萧王府也只能让其暂时出来一趟,因此去寻江策时海青先寻了萧王府要了手书,将江策接了过来。马车进了城后直奔南街徐宅,可仍被下人告知主人尚未归来。

    就连江策想要进去都被拦了下来,就算他摆出徐敏庆大伯的身份都没用,下人说了,主人姓徐不姓江。

    江策怒气冲冲,对尚还未见面的侄子观感更加糟糕了,海青只得带人去了临时落脚的客栈。

    他们离开没多久,徐宅的主人就回来了,下人立即将情况告之,尤其是江策的态度。

    江宏听了都惭愧,没想到大老爷的性子一点没变,将徐宅当成江家的地方随意呵斥了,虽说大少爷对小少爷比亲兄弟还要亲,可说到底这宅子还是大少爷的,是徐家的地方。

    徐北听了牙疼,虽然之前也听敏庆以及江奉父子说过江策一家的情况,可没想到这江大老爷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不说先问一问这流落在外的侄子这些年过得如何,先上来就耍大伯的威风了,这门亲戚,似乎不比上坡村的那些人家好多少啊。

    看大哥一脸牙疼的模样看过来,徐敏庆立即表明态度“哥,你都说我是徐家养大的了,我现在可姓徐不姓江,大哥你可不能把我赶出去”一副赖上徐北的模样。

    “谁说要赶你走了”徐北拍了一记他的脑门,“我养了你这么多年,福还没享上就把你赶出去,岂不是亏大了”

    徐敏庆顿时眉开眼笑。

    洗漱过后稍作休息,下人来报江策一行人的下落,江策居然去了王府用来招待各方名士文人的别院,徐敏庆说“哥,让江奉陪我去一趟吧,早晚都要面对的,早点解决了也好。”

    “我也陪你一起去。”徐北怎肯让敏庆一人去面对,甭管江策怎么拿长辈的身份压制敏庆,他也是养大敏庆的人,江策虽然落魄了却更加注重身份颜面,他就不信这样一个人敢不承认徐家对敏庆的养育之恩。

    “嗯,不过哥你要放心,我不是任人欺负的。”徐敏庆笑了笑说。

    别院内,江策的出现很受人重视,不看他自身的能力,也要看在江大学士的份上,这让江策的心情转好了许多。在他看来,江家虽然遭受了冤屈,可江家的声望并没减损多少,陛下迟早会看清傅贼的贼子野心,还江家一个公道,到时他会光明正大的离开流放地,回归京城,恢复江家在父亲手上的荣耀和地位。

    “江兄可已见了慎之的独子”有人关切问道,他们以为江策过来的第一件要事应当是先去确认侄子的身份。

    江策把手一摆,正色道“尚未见到,且对方的身份尚未确证,是不是属实未为可知,当日我三弟名声颇盛,莫被那宵晓利用了三弟的名声欺骗世人。”

    话说出口后,他越来越觉得对方身份可疑,倘若真是三弟的儿子,为何在知道自己身世后不来找他这个大伯确认而是将江奉弄走又拿去了三弟的遗物,利用三弟为自己扬名,怎么看都是宵晓之徒。

    他怀疑地看了看在场的北地文士,莫非这是萧王府在背后操纵的,为了蒙骗世人替萧王府收买人心,当真可恼

    柳山长也只与江策厮见了一番就坐在一边饮茶,见到江策投来的怀疑甚至愤怒的目光,哑然失笑,这江策人品果然同他学生说的一样,这刚到就为难起徐敏庆了,不过,他恐怕要失策了,敏庆可不是那么好拿捏的。

    以江大学士的立场忠于朝廷无可非议,且让人敬佩,可形势早就今昔非比,即使江大学士地下有知,也不一定会认同他的长子所为。

    第68章

    江策一番质疑的话说出口后,在场的南地文士不由地面露尴尬之色,尤其是将江策请来的海青,更是面带窘色,又暗暗生恼。当年慎之虽然未说,可他也看得出来,慎之与他大哥的关系算不上十分和睦,其中原因不难察觉,身为长子的他不仅文采逊于弟弟,且不及弟弟得江大学士看中,那时慎之并不欲与兄长相争什么,作为外人,他也无从多说些什么。

    如今慎之已逝,他以为江策身为江家长子与慎之的兄长,性情会稍有变化,没想到依旧放不开,心中不由后悔,对那位徐姓少年又生愧疚,倘若不是他,徐姓少年也不会即将面对江策的质难。

    他深信,徐敏庆定是慎之的后人,世人难有如此相像之人,不是血缘至今又会是什么。那日说起旧仆,海青想起当年伴在慎之身边的伶俐书童,莫非是那人

    江策对心中的想法根本没有多加遮掩,在脸上赤果果地流露了出来,让南地来的文士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本身身在北地得萧王府庇护,不知感激不说,还只差脱口说出萧王府狼子野心了。连他们都知道,当年将江家流放北地,傅太师根本不可能让江家人有活下来的可能,若非萧王府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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