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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修当自强[重生]_第15分页

作者:莫晓贤 字数:15403 更新:2021-12-29 10:16:59

    在是出乎意料地快。

    许鸿御剑紧紧追在后面,竟然越追越远。许鸿不得不认为,对方肯定准备了一个专门的飞行法器,专供逃命之用。在许鸿对魔修的有限认知中,能有这种觉悟的魔修,实在是奇葩中的奇葩啊。说起来,一个魔修在被发现后竟然会果然跑路,这本身就已经够奇葩了,要知道魔修绝大多数都是没有理智的家伙。

    片刻之后,高从寒猛地往深山里一猫,顿时连影子都没留下一个。

    许鸿只得握着自己的剑柄,通过上面监控宝石的状态推测着这个魔修的位置。但片刻之后,宝石忽然一暗,竟像是从来都没有感应到这个魔修一样。

    许鸿一怔这宝石一旦发现一个魔修,便会一直跟踪下去。眼下这种忽然变暗的情况,表明那个魔修要么已经逃到了方圆千里之外,要么已经被人所消灭。但无论哪种,眼下似乎都不太可能。

    许鸿取出腰间玉佩,询问那个诛魔队的凝元期领队,得到的回答是根本没有第二个人发现这个魔修。许鸿冥思苦想却毫无所得,只得叹了口气,再次按了按那玉佩,同另外一个人联系道,“那个魔修丢了”

    “丢了你怎么办事的”对方在那边破口大骂,“好不容易有个给我长脸的机会,你就这么弄砸了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儿子”

    许鸿抬头望天,无奈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撇了撇嘴道,“抱歉,父亲,我也不想的”

    如果有任何一个玄阳宗弟子在这儿,便能认出,对面那个闻言不断冷哼的中年男子,正是他们玄阳宗的现任掌门,许卫天。

    许鸿是许卫天的亲生儿子,因此哪怕至今还是炼气巅峰,在玄阳宗本代弟子中的地位也有些超然。但正因为他至今还是炼气巅峰,许卫天对这个儿子每天都会比上一天更不满意。

    “算了,丢了就丢了吧,本来也不指望你。”许卫天又道,“我们来谈谈沈家那丫头的事情。”

    许鸿继续无语望天他现在最不想谈的,就是那沈千兰。

    “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已经开始明目张胆地勾搭别的男人了,完全不把我们许家放在眼里”许卫天在玉佩那头怒不可遏,“她可是你的未婚妻你居然管都不管”

    “还好吧。”许鸿道,“反正我也不喜欢她。”

    许卫天气得险些背过气去,“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同意婚约”

    “是沈千兰他们家先说想和我结亲的啊。”许鸿回忆了一会,又道,“反正我也没有别的喜欢的人,无所谓吧。”

    此话一出,许卫天气得当真要背过气去,“你这蠢货就是因为这样,才会一直都筑不了基”

    许鸿摸了摸胸口这是亲爹吗,知道什么叫骂人不揭短吗

    而那边许卫天已经彻底开了话匣子,指着许鸿从头骂到尾,从你妈当初就是那么无情无义无理取闹,一直骂到你他妈居然还学你妈也当什么剑修,再到你这副德行根本就不适合剑修你知道吗,快点转过来随我当个正统的五行修士说不定这辈子还有救根本停不下来。

    在许鸿不断忍受自家父亲的口水的同时,晓春眠终于将于秋送回了于秋自己的房,又想去打盆凉水过来给他清洗伤口。

    结果于秋一把拉住他的衣袖,哭得泪眼婆娑地道,“春眠,不要走”

    晓春眠看着他那双泪眼,心头一下子就颤了。

    第38章 交错的两人

    于秋一句话出口,心中还很无奈其实他真不想哭的,都是那该死的张冬瓜,给的什么鬼玩意,害他哭到现在还停不下来。

    “春眠,别走”他用手背抹了抹眼睛,想要让自己的歉意和挽留表现得更认真也更有诚意一些,却忍不住又抽搭了一下,“以前是我错了你要怪我也是应该的,但是不要这样别丢下我一个人”

    话音未落,晓春眠已经忍不住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肩,将他搂进了怀里。

    于秋一愣。

    “好,我不走,再也不走了。”晓春眠将他的脑袋埋在自己的颈窝中,惊慌失措地安慰道,“于秋,对不起,我不会再走了,你、你别哭了”

    于秋因他这莫名地惊慌而愣了好一会,然后忍不住哈哈大笑,“你竟然以为我真的在哭咳、咳咳”笑到一半忽然又忍不住一个抽泣,结果自己将自己给呛了个半死。

    于秋在他怀里难受地不断咳嗽,让本就惊慌的晓春眠越发无措了起来。

    好半晌,于秋终于顺过气来,俯在晓春眠的胸前深深呼吸了一会,将眼泪全部抹在晓春眠肩上,这才断断续续地将事情的真相给解释了一遍。

    晓春眠一直安静地听着,半点没有打断。

    讲完之后,于秋还忍不住一阵感动果然还是春眠好,不像某些人那样不听人话。

    “所以你之所以这样,都是因为张道友给的那瓶药水”

    于秋狠狠点了点头,边哭还边咬牙切齿,“说是什么包准有效的好东西,也不知道究竟有个什么鬼效,把我害惨了。”

    “其实确实挺有效的。”晓春眠小声嘀咕了一下。

    “什么”于秋正抹着眼泪,没听清。

    晓春眠微微摇了摇头,抬起他的脸,看着他泪光盈盈的模样,“他给了,你为什么就接着了”

    “因为”于秋一声哽咽,“我想让你原谅我”

    哪怕知道是因为药水,看到于秋这幅模样,晓春眠心中也忍不住柔软得一塌糊涂。

    他情难自禁,低下头来,轻轻吻上于秋的眼睑。

    于秋错愕不已,浑身都是一僵。

    晓春眠品尝完他的泪水,呼吸不由得更急促了几分,双唇下移,一路亲吻下来,直到堵住于秋的唇舌。

    于秋头皮都是一炸,忍不住浑身一个哆嗦,整个人都往后缩去。

    晓春眠起初还用力捉着他,片刻之后却一声叹息,还是将他放了开来,苦笑道,“你看我们之间,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原谅不原谅的问题。”

    于秋抹掉眼泪,看着他,似乎已经有一些明白,却又似乎还是有一些不明白。

    晓春眠垂下目光,“所以于秋,我我们”

    于秋却不等他说完,咬着牙猛地又靠近了过来。

    晓春眠一愣神间,双唇已经被于秋含住。于秋吻得很乱,再加上依旧不断哭泣,不一会就将眼泪弄得两个人脸上都是。

    “春眠,不用说了我知道的。”不过片刻,毫无经验的于秋已经支撑不下去,只好放开了晓春眠,在他怀里不断喘息,“我知道的我知道不、不就是这种事情吗我、我也是可以的”

    边说,于秋边拉起晓春眠的一只手,径直往自己身上摸去。

    “于秋”短短片刻,晓春眠便察觉到自己的手已经碰到了一个要命的地方,惊骇得不能自已。

    于秋急促地呼吸着,浑身都在因为紧张而颤抖,却不甘示弱地开始拉扯起两人的衣物。晓春眠深吸了一口气,从于秋的手中挣脱出来,又将于秋两只乱动的手都牢牢制住。

    他觉得他应该斥责于秋这种乱来的行为。

    但实际上,晓春眠所做的是用双手按住于秋的肩,一把将他狠狠摁倒在冰凉的地面,拉开本就被于秋自己弄得松松垮垮的衣领,用力啃咬在他雪白的脖颈上,留下一个清晰的齿印。

    于秋惊叫了一声,浑身战栗得更加厉害。

    晓春眠并没有停下。晓春眠将他身上的衣物一层层地解开,丢在一边,剥得一点都不剩下。地面的凉意毫无阻隔地渗在身上,于秋却丝毫不觉得冷,只觉得热。

    虽然热,却在不断发抖。

    晓春眠撑在上面,用目光将这具白净修长的身体不断描摹,却迟迟没在有其他的动作。半晌,他一声轻笑,伸出手来覆住于秋的双眼,“你怎么还在哭啊”

    于秋抽泣一声,“我也不想啊”

    晓春眠无奈地摇了摇头。

    但是他依旧迟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灵魂深处渴求已久的东西,此时终于彻底陈列在了他的眼前,让他一览无余,已经可以任他予取予求,这般唾手可得,晓春眠却不可理喻地迟疑了。

    或许是因为于秋这止不住的哭泣,或许是因为于秋这不断的颤抖。

    “你真的明白吗”晓春眠忍不住确认道。

    于秋咬着牙,狠狠点了点头,带着一副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决然之意。

    晓春眠却被他逗得直笑,笑到深处泛了苦。

    于秋感到自己被从地上捞了起来,狠狠揉入了对方的怀抱。两具身体紧紧相贴,都很热,都已经渗出了一层薄汗,却都在止不住地颤抖。

    “你不嫌弃我是个男人了”于秋听到晓春眠在自己耳边笑。

    于秋脸颊红透,半晌没有吭声。

    “你那个时候不是还很不愿意吗”晓春眠用手摸着他的背脊,“怎么现在又可以了”

    “可是”于秋的声音细如蚊蝇,“你说我们只能这样”

    晓春眠吻了吻他的鼻头,“是啊。”

    “我不想和你分开,我不想你离开我。”于秋道。

    所以,既然只能这样,那就这样吧。于秋离不开这个少年。相比较离开他的痛苦,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这件事,其实一点都不难接受。

    他想要和晓春眠在一起,无论是以哪种方式,无论需要做些什么。

    晓春眠看着他的脸,凝视着他的双眼。于秋很单纯或者说,在此时此刻,他将自己最单纯的一面展现在了晓春眠的眼前。那些未出口的话语,蕴在于秋的双眼中,几乎一眼就能看穿。

    晓春眠抹掉那些还在不断流淌的泪水。

    “在你还以为我是个姑娘的时候,你想过要和我做这种事情吗”晓春眠问。

    于秋脸上的红色一下子晕染到了耳根,摇了摇头。

    “真的”晓春眠轻笑,“说实话。”

    “本来就是实话。”于秋视线飘忽不定,显得异常羞耻,“我那时候顶多想要亲一下”

    晓春眠笑得不能自己,“小秋,你真可爱。”

    于秋气得瞪他一眼他可不觉得可爱用在这里是什么夸奖。

    “所以这是你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晓春眠道,“在此之前,别说和别人做过了,你连想都没有想过。”

    “废话”于秋恼羞成怒。

    晓春眠却一下子又吻住了他,迟迟不动的双手终于开始在他身上大肆游走,一切都猛地变得激烈起来。

    说实话,于秋有些害怕。

    虽然他努力配合,但毕竟是第一次,他无法将自己的恐惧掩藏得不留痕迹。

    两个人在地上厮磨着,呼吸灼热地交织了好一会儿。

    然后晓春眠将于秋从地上抱起,扔到了床上。

    于秋还没缓过劲来,晓春眠已经再一次扑在了他身上。

    这一日,他们几乎什么都做了。

    亲吻、拥抱、抚摸、揉搓两具身体不断纠缠,在双方的身体之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

    于秋几次害怕得想要退缩,却始终伸出双手,牢牢环在对方身上,让两具身体纠缠得更加紧密。

    但晓春眠还是知道,他害怕。

    这一日,他们在一起纠缠了整整三个多时辰。

    当晓春眠终于从床上起身的时候,外面已经又是黄昏。山上很是吵嚷,似乎是玄阳宗的人正在漫天遍野地搜寻着什么,还发出警告要所有修士小心安全、注意可疑之人。

    于秋拉住晓春眠的手。

    晓春眠吻了吻他的指尖,解释道,“我们还在玄阳山中,得按照他们的规矩来。”每个人都有固定的房间,晚上休息时必须得在,不然说不清楚。尤其是晓春眠,可以说是住在考官的眼皮底下。

    “做完了吗”于秋却问。

    晓春眠一愣。

    “我们”于秋看着他,眼角发红,目光中还满是迷离,“已经全部做完了吗”

    晓春眠又低头吻了吻他的身上,无奈地笑道,“当然。”

    晓春眠走后,于秋一个人瘫软在床上,忽然抬起自己的两只手,放在鼻子边上嗅了嗅。上面充满了那样的味道,有他自己的,也有晓春眠的。

    于秋稍稍撑起身体,看着自己遍身的痕迹。有些东西已经干涸了,却还残留在他的身上,带来一种怪异的不适。

    他今天泄了不止一次,浑身乏力。

    晓春眠也在他身上泄了不止一次,满身都是。

    但是于秋觉得不对。

    他从枕头底下翻出了那本书。

    如果不是这本书错了,就是晓春眠在骗他,其实他们根本没有全部做完。

    这一日,他们几乎什么都做了

    这个几乎,指的便是,晓春眠从头到尾都没有真正进入他。

    第39章 寻求改变之道

    于秋将那本书塞回枕头底下,坐起身来,想要做完今天两个时辰的炼气功课,身体却从内而外都泛着一种慵懒的乏力,完全不能集中精神。最后他只得又倒回床上,缩成一团,用被子蒙住了头。

    他阖上双眼,回顾着这么一天。

    这天发生了挺多事,无论是晓春眠的还是高从寒的,都需要好好整理一下。

    首先是和晓春眠在缠绵一日之后,于秋并没有清洗自己,那些痕迹还残留在他的身上,鼻尖仿佛还依旧萦绕着那个少年的味道,让于秋脸上的微热始终无法褪去。他们终究还是迈出了这一步,然而这一步本身,并没有于秋曾经所想象的那样难以迈出。

    虽然最后还是留下了一个疑虑,但终于顺利与晓春眠和好如初,于秋十分满意。

    唔,不对,或许不能说是和好如“初”。

    于秋眯着眼,将手掌伸下去,摸了摸自己大腿上那些已经干涸的痕迹,叹了口气。

    他明白,在已经迈出了这一步之后,他和晓春眠之间的关系已经彻底改变。这多少还是让他有些无所适从。但这也没什么,这是他自己决定的事情,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只不过是需要多花费几天来适应而已。

    想到晓春眠,于秋心中只有高兴。

    而剩下高从寒的那事,就特别令人头疼了。

    直到现在,回想起高从寒那双青得发亮的眼,于秋还忍不住不寒而栗。因为前世的时候,他就是在这样的一双眼下,被整整折磨了三个月。

    但他无法确认高从寒是否真的就是前世的那个家伙。毕竟在玄岩大陆上,魔修虽然人人喊打,寻常难得一见,实际上的数量却并不稀少,只是被几大门派合力赶出了正统修真界的圈子。在于秋前世的记忆中,直到发生了那件事后,正统修真门派多年来所造就的影响力一夜之间彻底塌陷,魔修从地底接连不断地冒出来,这才真正出现在了世人的视野中,并且直接占据了玄岩大陆半壁江山。

    影魔是魔修中的佼佼者,但不可能每个魔修都是影魔。

    但就算刨去记忆中那属于影魔的浓重一笔,中午时分与高从寒的那场冲突,也足矣让于秋铭记于心,反复回味,不断警醒。

    高从寒是个魔修――这是玄剑宗需要头疼的事情,于秋无所谓,魔修也是修士,都一样。

    若不是晓春眠及时追来,于秋在高从寒手中几乎没有还手之力――这个事实就十分让人无法忍受了。

    当然,于秋可以给自己找到无数的理由。比如他当时被张冬瓜给的药水坑惨了,哭得根本停不下来,实力自然会受影响。又比如高从寒一开始还算正常,完美地迷惑了于秋,让于秋没有拿出足够的警觉,等到高从寒忽然不正常了,于秋的双手已经都被制住了,失了先机。

    但归根结底,于秋那时之所以无力还手,原因只有一个――他没能碰到符。

    今世这一路走来,于秋的狂妄,于秋的底气,于秋的实力,全部都是因为储物袋中那些符。手握符的于秋,有信心以区区炼气后期的修为面对筑基以下所有高手。

    就像他能用一纸冰枪符瞬间解决了一头九阶巅峰的巨蟒妖兽,就像他能用一纸流沙符让已经相当于八阶妖兽的高从寒困得只能自己跳进另一个火坑。这一套能让他以炼气后期完虐炼气巅峰、单抗筑基初期的符,是于秋耗尽这一段时间在方山集内细细积攒的家财,特地为这次试炼而准备的。风木水火土,总共五张,现在还剩下三张,每张造价都在两百颗下品灵石以上。若不是如此,于秋现在也算是小富之人了,哪里至于落到想为晓春眠买件软甲还得精打细算的地步。

    这是于秋前世的发明,哪怕对于当时已经处于金丹期的他而言已经没有半点益处,也依旧是于秋的得意之作。

    于秋在符之道上走得比玄岩大陆上任何一个修士都远,这注定了手握符的于秋那并非一般人所能匹敌的实力。

    然而,仅仅只是因为没能碰到符,便可以让于秋猛然变得不堪一击。

    对于一个符修而言,这似乎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玄岩大陆上所有的符修都是这样。

    但于秋想要成为那个例外。

    他可还没忘记他上辈子是因何而死,更没忘记上辈子在最后一刻他下过什么样的决意,有过什么样的领悟。虽然他那时候没有想过能重来,但他已经立誓不再依赖。

    从这个层面上,他倒是有点感谢高从寒。当然不是感谢他差点踩断自己的手,而是感谢他让自己看清了今世的依赖。虽然今世于秋确实没有再依赖任何人――包括晓春眠,晓春眠的强大是晓春眠自己的事情,与于秋无关――但他还是太过依赖了一样东西。

    符。

    这是一个乍听有点可笑的结论。常理而言,一个符修本就该最依赖自己的符。符不同于人,符不会背叛,符不会在你努力对敌的时候临阵脱逃,符更不会在背后捅你一刀。由自己所创造的符是绝对忠诚的,只要你好好使用它。然而,一个立誓不再依赖任何人的符修,根本无法保证自己不会再遇到这种根本碰不到符的情况。

    今天于秋是幸运的,高从寒在玄阳山内发了疯,就算晓春眠没有及时赶到,在头顶高高悬着一个玄阳宗的情况下,高从寒也不至于真翻出什么大浪。但于秋无法认为今后也能一直这么幸运。

    所以于秋必须寻求改变。

    问题在于如何改变。

    于秋在半睡半醒间考虑着这些事情,然后用已经睁不太开的眼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接着让自己的一缕神识沉了进去,沉入手腕上方那个浅色的圆圈。

    系统已经沉寂太久了,久得让于秋险些以为它已经失去了灵性。

    但前些天还在玄阳山中进行试炼第一关的时候,于秋曾经沉进来看过一眼,知道系统还活着,它只是在忙。

    忙着写东西。

    上次于秋来看的时候,一点开奖励里的剑诀那一栏,咻咻咻十几页剑诀一口气拍了出来,差点吓死他。而那时候于秋刚和晓春眠闹开,心里本就不舒坦,看到这些剑诀只觉得好像看到了曾经的朝朝暮暮,触景生情,心情更加低落,便没有打扰系统,只自己默默退了出来。

    这次于秋再来,点开心法,待更新,点开丹方,待更新,点开符图样,待更新,点开术法嗯,还是待更新。于秋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点开了剑诀。

    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

    妈呀,整整五十多页

    于秋翻到最后一页,盯着这繁多的剑诀呆愣了一会,忽然听到哐当一声,低头一看,夭寿啊,系统竟然又生出来一个。

    ――你说实话,你究竟被剑诀怎么了

    于秋终于忍不住咆哮出声。

    好一会之后,系统才仿佛一个反射弧超长的人类一样,终于吱了一声。

    嗯

    又过了好一会,系统才像是终于清醒过来,知道说人话了。

    啊,宿主,你来了

    于秋抽了抽眼角。眼下系统这状态,怎么这么像是他伏案折腾符一连几天几夜之后呢。这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自从升级之后,系统虽然没说过什么话,却仿佛越来越像个人类了。

    ――我当初是要剑诀,但是只要那一本就够了啊,你弄这么多做什么

    反正我没事干

    “”

    本来想随便写写,结果一不小心停不下来了

    于秋扶额。

    ――你以前的主人,莫非是个剑修吗

    唔

    于秋看他一副支支吾吾的样子,也不追问,就将那五十多页剑诀粗略地翻看了一下。这些剑诀,有他认识的,也有他不认识的。单就他认识的那些,如果全部是真货的话,已经比玄阳宗内的库藏都还要丰富许多了。

    ――既然没事,也写点别的吧。

    你想要什么

    ――比如法术

    可以

    但是经验值现在只有这么点,写出来了你也换不了吧

    “”

    好吧,这确实是个现实的问题。于秋看着记录界面上那两位数的经验值,拧起了眉头。上次他用一经验就换了一本寒歌剑诀,是系统因为更新缓慢所做补偿。除去那一本之外,这五十多页剑诀中最便宜的也要一百经验,好一些的甚至成千上万的都有。

    ――总之你先写着吧。

    如果实在不行,大不了等到顺利加入玄阳宗之后,想办法好好利用一下玄阳宗的资源。

    这么想着,于秋从系统内部退了出来,打了个呵欠。

    你想要用法术来以防万一吗

    “嗯”于秋已经困得有些迷糊了,直接将这句回答轻哼了出来。

    但是这样真的好吗

    “什么意思”

    法术也好,别的东西也好,不管什么,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于秋没想到系统竟然也会讲这种道理,有点意外。至于这个道理本身,十分浅显,于秋自己也明白。简而言之,于秋是个符修,如果他将过多的精力分在别的地方,在符一道上自然就会有所欠缺。而如果还是将绝大部分精力放在符上,只分出小部分精力去学习其他东西,最后能有多少效果,就很难说了。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世上本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好事。

    想到这里,于秋忍不住有点羡慕那些五行修士、剑修,甚至魔修。五行修士强化法术,魔修强化身体,强的都是自身。就算剑修,说是修的一口非剑,实际上讲究的却是人剑合一,其实修的还是自己。

    如果是一个剑修,哪怕失去了手中的飞剑,虽然实力受损,却不会不堪一击。因为一旦一个剑修修到了极致,他自己就是那一柄最利的剑。

    反观符修

    等等

    于秋的脑子中忽然炸起了一道亮光。

    剑修可以人剑合一,为什么符修就非得拘束于那一张符纸

    一个前所未有的灵感,猛地从于秋心中迸发而出。

    第40章 高从寒的请求

    于秋猛地掀开被子,扑到书桌上,抓起纸笔就开始奋笔疾书,竟是连睡觉都忘了。

    他写完一页,拧起眉头仔细看了两遍,而后轻啧一声,不满意地丢到一边,又从头开始写另一页,如此一页一页地写下来,最后被废弃的竟然足足有十之七八。实际上,哪怕是并没有被直接废弃的那些,也未必经受得住事实的检验,最后的堪用的能有十分之一就不错了。

    但于秋并不着急。

    一个全新的思路只是思路,想要让思路变成现实,本就需要无数次的失败。

    然而,在奋笔疾书了数个时辰之后,被遗忘的睡意到底还是找上了门来,于秋直接伏案而睡。

    第二天清晨,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那群漫山遍野找了一夜却一无所获的玄阳宗子弟忽然跑来查房,搅合得整个试炼修士驻地都嘈杂不已。

    于秋被吵醒时头都是疼的。

    他抓着脑袋,看了一眼昨天鼓捣出来的那几页写着满满的纸,想要仔细整理一下,却有人敲响了他的房门。

    于秋拉开房门一看,也是巧了,屋外站着的正好是许鸿。

    一大早上来做这种麻烦事,许鸿的兴致也不是很高,但脸上还是维持着那种让人挑不出错来的微笑。只在第一眼看到于秋的时候,他突兀地顿了一下。

    于秋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自己的身上。

    好吧,衣服穿得太随便了,有好大一片吻痕露了出来。

    许鸿默念一句非礼勿视,默默将视线瞥到了一遍,略显尴尬地解释了一下来意,“不好意思,因为玄阳山中有魔修混入,我们需要搜查一下你们的房间。”

    于秋头还疼着,随手收敛了一下领口,点了点头,也就十分理解地将门口让了出来。

    许鸿举着他那柄剑,用剑柄上的宝石将屋中四处都扫了一遍,连床底下都没有放过,以一种要多认真有多认真地态度完成着这项其实并不喜欢的任务。

    于秋的视线落在许鸿的背后,忍不住一声暗叹。

    这般的师兄,真是久违了。

    许鸿在于秋房中找了好一会,最后理所当然什么也没找到,向于秋歉意地笑了笑,便打算告辞。但在告辞之前,有一件事他很在意,实在是太在意了,不得不硬着头皮问道,“昨日下午晓师弟是在你的房中吗”

    于秋一愣,然后露出了一种警惕的目光,“问这个做什么”

    “那就是了”许鸿望着天嘀咕了这么一句,总算离开了于秋的房间。

    于秋继续警惕地看着他。

    直到许鸿走到斜对面那间房,同样敲响房门。

    于秋记得这间房住的是谁,本以为如今里面必定不会有人回应。

    结果出乎意料地是,仅仅片刻之后,那间房的房门便被人从里面打开,走出一个于秋本以为已经不会再轻易看到的人――高从寒。

    于秋大为惊愕。

    许鸿自然只有更加惊愕。他瞬间往后跳了一步,一把抹出腰上的剑,横在身前,咬牙看着对方,“你”

    高从寒镇定地看着他,“我怎么”

    许鸿看着剑柄上那块依旧犹如顽石的暗淡宝石,显出了几分怔愣。

    “这位道友,你用剑指着我是想做什么”高从寒将两手抱在胸前,堂而皇之的露出了一种不满之色,“我好像没犯什么事吧”

    “你”许鸿显然已经搞不清状况了。他昨日刚好撞上高从寒,将此人的脸记得很清楚,但手中那毫无反应的鉴魔宝石,却让他忍不住怀疑是否是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

    好半晌,许鸿终于一咬牙,道,“你是个魔修”

    “魔修开什么玩笑”高从寒高高竖起了两撇眉毛,冷笑道,“竟然说我是魔修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是个魔修”

    许鸿半晌没吭声。

    “你看,”高从寒继续冷笑,“既然你没有证据,是不是该跟我道个歉”

    于秋在后面看着,都忍不住为高从寒的胆大妄为抹了抹汗。

    许鸿眯着眼将高从寒上下打量了半晌,又再一次看了看手中剑柄上那块宝石,片刻后到底还是自己退了一步,将剑身收回腰侧,微微笑道,“好吧,应该是我看错了。”

    反正这件事的重点并不是他是否真的相信自己看错了,而是他如何说服其他人自己确实没有看错。

    退了这一步后,许鸿例行公事地在高从寒房中搜了一番,自然还是什么都发现不了。而后他微笑地和高从寒告了别,再一次朝于秋走来。

    于秋饶有兴致地眯起了眼,那边高从寒却是脸色一变。

    昨日许鸿撞上高从寒时,自然也看到了在场的于秋。按理说他早就该询问于秋,但或许是因为玄剑宗人的自负,他之前并没有意识到找一个魔修还需要别的目击者,好在现在也不算太晚。

    “这位师弟,”许鸿站在于秋面前问,“有关昨日中午的事情,我们”

    于秋还在考虑究竟要不要直接将高从寒供出来,许鸿说到一半的话语却忽然一顿。只见他剑柄上那颗沉寂了一夜的鉴魔宝石忽然一亮,与此同时,此地其他玄阳宗人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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