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说“快告诉我,到底谁是和我有十年之约的人”
“其实这个人一直就在你身边了,是你自己不肯发现的。”扒掉杜之梦的手后退一步,先知满脸通红的狡辩了一句,其实这个事情早就该和她说明白的。
“谁,到底是谁”没有任何的耐心,杜之梦上前一步,唾沫星子喷了帅气的先知一脸。
“就是你的夫君了。”顿了一顿,先知有些不情愿的说了出口。
“那我到底要怎样还他十年”听闻和自己有十年之约的人是桑致远后,杜之梦倒也没有太大的惊诧,只是急急的询问了另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你只要不离不弃的陪在他身边十年就好。”先知说的云淡风轻,但是这句话在杜之梦听来就像是一块重重的石头从天而降,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十年,那我回去后不就是老太婆了还怎么嫁人还怎么生活”哭丧着一张脸,杜之梦委屈的道出了自己的难题,偷偷的瞥了先知一眼,拉着他的衣袖撒娇“先知哥哥,能不能换一种偿还的方式”
“nonono,上面规定,只有这一种方式。”扯开自己的衣袖,先知极快的回答,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现在你什么都知道了,好好的偿还,我走了,以后没有什么大问题就不会出现了。”轻飘飘的一句话说出来,先知已经不见了身影,徒留了一句没有以后的以后。
“还有就是你要小心些,你的身上带着一些秘密,小心些,你的这个十年并不会很平静的度过。”本来已经离开的先知相识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一般,踩着自己的祥云重又返了回来小声的交代了一句。
“我真是太善心了。”对于自己的言行很是满意,自恋的先知小声的标榜了一句,然后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离开,这次是真的离开。
“你回来,回来。”朝着先知消失的方向大声的喊了一句,然后杜之梦就听见门被嘭的一声推开,然后就有一个人跪在自己的面前。
“不知王妃娘娘有何吩咐”小丫头一脸的紧张,生怕自己做错了身那么事情导致面前的人责备。
“没事,你出去吧。”没想到会招来其他的人,杜之梦一脸的失望,兴趣缺缺的挥了挥手。
“慢着,给我换盆热水来吧。”余光瞥到旁边的铜盆,杜之梦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脸颊似乎还是肿着的,伸手按了按,眉头骤然蹙起,疼,实在是疼,还是热敷一下的好。
这个丫头的效率很高,短短的功夫就送上来了热滚滚的洗脸水,心情不善的趴在床边,热乎乎的毛巾贴在脸上很不舒服,看着冒着热气的脸盆想自己的事情。
十年不是一个短的时间,十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正值花季的姑娘变成一个满脸皱纹的妇女,比如她。
“桑致远。”嘴里不停的念叨这个名字,然后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疼,慢慢的变的迷糊起来,不知不觉就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王妃可有什么事情”天色渐暗,一身酒气的桑致远踏着月色而来,看到门口守着的丫鬟以后心情不错的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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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千万不要是叛逆之徒
“王妃一切安好。”站在门口的丫鬟恭敬的回答了一句,然后在桑致远的示意下躬身离开。
推开了紧闭房门,桑致远就瞥见了趴在床边睡觉的杜之梦,手耷拉在脚踏上,脸上还捂着一块毛巾。
微微的蹙眉,向前几步把她脸上的毛巾拿了下来,用手轻轻的划过那有些青紫的脸颊,心底有些微的怜悯。
也随着杜之梦随意的坐在地上,后背靠着床沿,闭着眼睛让脑袋靠在床上,然后双手轻轻的按压着太阳穴,今天喝了太多的酒,他已经有了微微的醉意。
片刻后扭头看着趴在床边睡的正香的人,桑致远这才细细的打量起身边这个已然变成自己妻子的人,这是除了他们第一次见面以来靠的最近的一次,足以让他看清楚那些在烛光下微微颤动的毫毛。
脑海里自动的回忆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那时候她满身的泥水,但是却出奇的清新,尤其是那句话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都是没有任何杂质的。”或许他就是从那时候起开始关注她的吧,可惜的是她的注意力永远不在自己身上,即便是做了他的王妃,第一眼看见的永远是别的男人,不可抑制的响起了今天白天在祖庙的事情,桑致远有些吃味。
摇了摇头,桑致远突然间有些失笑,一种奇怪的感觉笼上了自己的心头,一个是自己的亲兄弟,一个是自己的王妃,他们之间怎么会有什么事情呢,如果说真应该担心的倒是她和她哥哥杜之阳之间的关系。
“你可千万不要是叛逆之徒,否则我必不会手下留情。”单手轻轻的抚摸过杜之梦的脸颊,桑致远的这句话说的有些无可奈何。
“不要,疼。”睡梦中的杜之梦皱着眉头呢喃了一句,挥手推开了放在她脸上的手,咕哝不知一句什么后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留给了桑致远一个后脑勺。
嘴角挂起似有若无的笑容,桑致远一个打横把杜之梦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然后抱着她和衣躺在床上。
“王爷是否就寝”门外传来了喜娘的声音,一句话问的很是含蓄,在得到桑致远的许可后迈着轻轻的步子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一个描金的托盘,酒杯里的酒在喜娘的走动中波光转动。
“王爷,这”看到床上的情景,喜娘很是为难的说了一声,手里端着的交杯酒放也不是端也不是,左右为难。
“都下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们伺候了。”挥了挥手遣退了众人,桑致远伸手扯过了被子盖住了两人,已经是深秋的季节,明天应该让人在这个屋子里生盆炉火了。
双手抱着杜之梦的手轻轻的揉搓着,然后感觉那双冰凉的小手慢慢的变得温热起来,桑致远的脸上挂上了淡淡的笑容,睡梦中的杜之梦下意识的朝着温暖的地方靠了靠,直至完全缩进了他的怀里。
“之梦,醒醒。”很久以后,抱着杜之梦的桑致远突然瞥见了桌子上的酒杯,低头轻喊了几声自己怀里睡的正香的人,他们还有最后的一件事情没有办完。只有喝了交杯酒,他们的这个婚礼才算是圆满的。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我们还有交杯酒没有喝呢
“不要吵,我要睡觉。”咕哝了一声,杜之梦撇开了桑致远的怀抱,然后拥着被子背对着他,已经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又是什么样的身份。
“之梦,我们还有交杯酒没有喝呢”似乎是问了配合这样的气氛,桑致远把自己的声音放的很低,语调柔柔的更像是崔梦一般,于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杜之梦自然是迷迷糊糊的回答了一句“你喂我。”梦里面她正在父母的身边撒娇。
摇了摇头,桑致远独自起身来到桌子旁,携了桌上的酒杯,回身看了看床上的人,坏坏的一笑,把酒杯里的酒含到了自己嘴里。
一股清冷的液体顺着一个温热的物体传了进来,然后是一种浓郁的气息灌满了口腔,杜之梦不适的蹙起眉头,开始有了些许的反抗,紧接着就觉得自己的脑袋被一双手禁锢,然后是一个温热的物体在自己的脸上游走。
猛然间觉得自己身上一凉,杜之梦忍不住的微微颤抖,但是依旧没有醒过来。
伸手把她头上的饰品都一一的拿开,然后解开了杜之梦身上的衣服,桑致远突然觉得自己的气息有些不稳,居然有一种紧张的感觉,不停的在心里告诫自己身下的这个人是自己的王妃,今天本来就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坦诚相见被没有什么。
床上的人不适的动了动,没有被子的庇护,长时间暴漏在外的肌肤已经有些不能忍受夜晚沁人的寒意,几乎是本能的想要寻找一个温度的来源,于是忍不住的靠近了桑致远裸露的胸膛,一阵温热的气息传来杜之梦惬意的叹了口气。
睡梦中的杜之梦丝毫没有意识到此举的不妥,梦里的她正躺在吸收过阳光的被子里,浑身暖洋洋的,忍不住的想要在被子上蹭一蹭。
桑致远就这样注视着自己身下的人,她微笑着的脸正轻轻的贴着他的胸膛,一头乌黑的青丝正肆意的在胸前滑动,微微泛红的皮肤在这种颜色额映衬下组成了一副极其诱惑的画面。
也就是在这样的时刻,已经有些意乱情迷的桑致远反而突然间清醒了过来,挥手用被子遮掩了杜之梦的身体,然后光着脊背把自己的头浸到了刚才杜之梦用来敷脸的水盆里。
哗啦一声从水里把头抽了出来,用手轻轻的拍打着自己的脸颊,轻轻的对自己说等她醒着的时候,等她醒着的时候。
屋里的红烛轻轻的跳动着,桑致远回头看了看床上只露了一个脑袋的杜之梦,然后沉声吩咐外面守夜的人进来收拾。
“王爷,您这是”门口的侍卫不解的看着穿戴整齐的桑致远问了一句,不明白他们的王爷为什么会在这样的好日子出行。
“你们不用跟着了,我在花园走走。”神色有些尴尬的挥了挥手斥退了众人,桑致远一个人漫步在明亮的月光中,只是为了让自己清醒一下。
等到他再次躺到床上的时候东方的太空已经开始有了微微的亮白,脱掉了沾满露水的衣裳,只着了中衣躺在杜之梦的身边。
作者题外话今天的第二更
昨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也或许是被子太厚的缘故,虽然桑致远带着一身的凉气,但出乎意料的是杜之梦反而是向他靠近一下,从被子伸出了自己的双手放在了他的胸膛上。
桑致远苦笑的看着横陈在自己胸前的洁白的玉臂,然后伸手拉过了杜之梦,一手揽了她的腰,一手拉过了被子盖住了两个人。
轻轻的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了一吻,桑致远心满意足的和“美人”相拥而眠,直到日上三竿。
一觉睡饱,杜之梦在被窝里舒服的扭了扭自己的腰,然后突然感觉有些咯得慌,似乎自己的腰上放着个什么东西,于是忍不住的伸手扒拉掉了那个东西,也就是这样她才发现了一件更为异常的情况,为什么她的身上光秃秃的没有衣裳,这个问题在脑海里迅速的转动,然后猛然间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嚯的一声坐了起来,她昨天嫁人了,这是个毋庸置疑的事实,难道
低头回眸间,杜之梦愣在当场,眼睛瞥见了放在自己身边的一只手,一只男性的手,很宽大也很细长。
视线顺着这只手往上看,想要寻找他的主人,先是手臂然后是肩膀,最后是一颗脑袋,精致的五官,这个五官的组合她很熟悉,这不就是她的“夫君”桑致远吗此刻他正满脸坏笑的看着她。
其实早在杜之梦刚刚有些反应的时候躺在床上的桑致远就醒了过来,然后看着她的举动突然萌生了一种想要逗逗她的想法,于是在杜之梦怔愣的瞬间就已经把自己收拾妥当,的胸膛,还有些散乱的头发像是在诉说着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然后再看看身后正靠在枕头上一脸含笑的桑致远,杜之梦的脸突然涨的通红,怎么也想不起来昨晚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就这样的状况来看他们昨晚似乎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扯过被子想要盖着自己裸露的身体,没想到躺在一旁的人也伸手扯住了被子,拉扯间,杜之梦满脸通红恨恨的出声“你个大男人害什么羞”
“谁说大男人就不害羞的”直截了当的反驳,桑致远眉眼间的笑意越来越深,这个女人还真是可爱。
“你这个卑鄙小人,登徒子,色狼。”拉扯间,杜之梦把能想到的词都用在了对面人的身上,这个小人怎么能乘着她睡觉的时候占她这样大的便宜。
“娘子,昨天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像是故意一般,桑致远嬉皮笑脸的说了一句,非但扯着被子的双手不肯放松而且言语也越来越轻挑“娘子还是不要遮掩了,昨天晚上为夫可是该看的都看了。”
“你这个无耻之徒。”听着对面人的话,杜之梦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在瞬间都涌上了脑门嗡嗡作响,脑子里已经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看着满脸涨红的杜之梦,桑致远终于决定放她一马,松开了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