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脚。然后他又想,林渔是不是又在卖惨,这是不是又是林渔的什么花招。
这不能怪他。他的哥哥从小就告诉他,要学会照顾自己。
而后来又对他做出那样的事,林渊没法不怀疑。
这样自私的人,怎么会不懂照顾自己。
林渔乖乖喝完药,把水杯捏在手里,很平常地抬头看林渊,然后对他说:“你以后不要随便自己出去,我会担心。”
“出去之前要跟我讲,然后要记得回来。”林渔又说。
林渊想自己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么会不记得回来。可转念一想,又觉得林渔说的其实挺对。如果不是林渔前几天神经质的表现,林渊从放假第一天开始,就再也不想踏进这个家了。
没得到林渊的回答,林渔也没有不高兴。他自顾自地点点头,替林渊作出了回应,然后没头没脑地问:“你想做爱吗?”
这次林渊倒是回答的很快,他说不想。
林渔露出很明显的失落的表情,他垂下头去,慢吞吞地嗯了一声。
林渊不懂为什么林渔对做爱这件事这么执着。分明他们都才是高二的学生,林渔更是成绩极好的优等生,为何总是缠着自己做爱。
就算,就算他是双性。可像个女人一样被男人操弄,揉捏,他不觉得屈辱吗?
林渊想不明白,却也不敢说。他现在可以肯定自己这个哥哥有些不正常,还要拉着自己一样不正常。在没有彻底了解真实的林渔是什么样前,林渊不敢再随便乱说一个字。
林渊脑子里再次晃过林渔赤裸的双脚,他忽然不想再拖延时间,进行这毫无意义的对话。
“你那里肿了,要过两天。”林渊终是叹了口气,心里告诉自己这只是权宜之计,开口对林渔说。
这次林渔倒没有露出开心的神色,他只是点了点头,又在沙发上坐了两分钟,才起身进了房间。
进房间前,林渔再次转身跟他说:“你不要随便出去。”
林渊没说话,在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后,蹲下身打开了茶几的抽屉。林渔在这方面似乎很笨,他刚刚垂着头时目光一直落在紧闭的抽屉上。
林渊又不是傻子,在林渔第二次瞟向那里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只不过他不想说,于是就装作不知道。
当然也可能是林渔没想到林渊会注意,又或是他根本没想瞒着林渊。
反正那种都不重要,因为最后林渊都看到了。
右边的抽屉里是一盒杜蕾斯,而左边的抽屉里则东西多一点,看起来也更高级一些。
一根电击棒,一把刀片,还有一副泛着金属光泽的手铐。
林渊:我不过是出去买个饭呜呜呜,我好怕
【?疯疯的,但是是真的喜欢阿渊来着,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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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上涌
面前摊开着假期里发下来的试卷,繁复的数学大题几乎一道题就占用了半张a4纸。若是放在平日里,林渊再怎么成绩不好,也不至于半分思路也无。
只是如今他瞧着卷子上密密麻麻的小字,一点也看不下去。勉强提笔写了几个字,就觉得心乱如麻,满脑子都是自己刚刚在抽屉里看到的东西。
他几乎可以肯定,若不是自己今天外出确实事出有因,回来之后态度也还算可以,林渔绝对会用那把电击棒毫不留情地电晕他,然后将他随便锁在哪处。
从前他只觉得自己哥哥孤僻是孤僻了些,对他却是极好的。事事想着他,这么多年来也是林渔一直在照顾他。只是他从未想过,原来在不知不觉中,那些好竟都变了味,成了不可言说的罪恶欲念。
林渊终于知道,他的哥哥林渔,对他的控制欲和占有欲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
越想心里越燥,面前的大题更是让人心烦。这些天实在太过混乱,林渊曾努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仔细思考对策。可无一例外全都失败了。
他不知道如何面对这样的林渔,也不知道如何接纳放任与林渔一再产生关系的自己。
林渊痛苦地揉着太阳穴,拿起笔演算那道看了三天的题。
式子写到第七行,门开了。
林渊不用转头,就知道来的人是谁。
赤裸的足走在地板上半点声音也没有,有些瘦弱的身子灵活地一个弯腰,两腿直愣愣分开,跨坐到林渊腿上,钻进了他怀里。
林渔应该是刚洗完澡,浑身还蒸腾着淡淡的热气。他的头发倒是吹的很干,柔顺地垂在脖颈上。刘海被他用个小夹子夹到了一旁,露出久不见光的光洁的额头。上面有一个细小的疤,是林渊上次用电视遥控器砸出来的。
林渔凑的很近,林渊没有推他,也没有靠近。只是握紧了手里的那根廉价水笔,喉结重重滚了一下。
温热的嘴唇凑上来吻他的下巴,短暂停留后,见没有被推开,便变得大胆起来。湿润的舌头一路往上舔,最后停在林渊抿紧的唇间,耐心地来回舔舐紧闭的唇缝。
林渔身子上有股香,林渊很熟悉。
那是他们曾经一起去超市里挑的沐浴露。
“阿渊,我们今天用后面好不好?”林渔咽了口口水,抬起头看他,好似在寻求他的意见,细白的手却不听话,直往身下窜,握住了那根半勃的性器。
林渊沉默着,林渔也不说话。只是手探进裤子,毫无阻隔地握住滚烫的阳具,然后有节奏地,一上一下地慢慢撸动。
“我今天做好了灌肠和润滑来的。”林渔一遍摸着自己弟弟的阳具,一边说。他微微支起腰,然后用自己留在外面的那只手扒掉了自己的裤子。
林渊不知道自己的哥哥何时竟变得这么骚。宽松的睡裤下居然什么都没穿。裤子一脱,便露出两瓣白生生的屁股,丰厚的臀肉上有几处不明显的红痕,让那处变得更加色情。
他的呼吸一下就重了,满眼只剩下那白的发光的屁股,和腿缝间那条若隐若现的肉缝。
待林渊的性器在自己手心变得硬热,马眼处渗出的清夜流到了林渔的手上,林渔就抽出手来,利落地褪下了林渊的裤子。
发紫的狰狞性器一下子没了阻隔,打在林渔的小腹上,滚烫烫的,让林渔一个哆嗦。
还没开始操干,他的眼尾就又开始泛红,受过伤的花穴光是瞧这那性器,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开始不自觉地绞紧收缩,吐出一团团水来。
做过润滑的后穴变得很松软,林渔撑着林渊的大腿翻过身去。他想林渊或许现在有些紧张,因为他的大腿肌肉绷的很紧,像块石头。
林渔没让林渊主动,他一向喜欢掌握主动权的感受。于是他扶着滚烫的性器,先是用股缝去磨了磨,然后试探性地慢慢往下坐,让硕大的龟头小心地撑开那个穴口,又慢慢吐出来。
前头花穴却是空虚的厉害,酸痛中泛起饥渴和瘙痒。水像开了闸似的涌个没完,好多甚至趁着林渔撑起身子的时候,直接滴在了热乎的龟头上。
林渔的水很烫,让那丑陋的阴茎又胀大了几分。
“唔...啊啊...”林渔忽然仰起头急促地叫了几声,裸着的脚趾狠狠蜷缩在一起,眼睛也闭了起来,原本蓄着的泪水就被全都挤了出来。
原是林渊掐着他的腰用力一按,让他整个人直接坐了下去。
粗长的肉刃直接破开层层叠叠的肠肉,一下操进了最深处。贪婪的软肉分秒不差地缠上来,紧紧裹住林渊的性器,让他爽的头皮都一麻。
林渊没和男人做过,前两次和林渔也只是用了前面的女穴。如今他却才知道,原来这后头竟和前面差不多爽快,高温的肠肉甚至更加紧致,也更会吮吸。
林渔喘了两口气,就被身后人提着腰上下操弄起来。他也是第一次用后面,先前做足了功课,才让现在少受些伤。只是刚进来时总归有些痛,不过很快痛感过去,便只剩下一浪又一浪的快感了。
本来紧致的穴口被撑圆,穴口的艳肉被抽出又插回。林渊次次操的很深,撞击声又大又响,颇有些羞耻。这次林渔没得到不能说话的指令,便也无所顾忌地呻吟起来。
他叫的好听,嗯嗯啊啊的,一点也不女气。原本温润的声音此刻染上了情欲,变得沙哑又妩媚,无端让林渊心里头的火烧的更旺。
后面被填满得了爽,前头就越发空虚的厉害。林渔被操的迷糊,也忘了自己前头还伤着,只觉的那里水流个不停,又痒又空,弄的他很不舒服。晕着脑袋就想把自己的手探过去,好歹堵住些水。
林渊注意到他的动作,啪地一下打掉他的手,然后发狠似的叼住他颈边的一块肉,用牙齿用力磨了磨。
林渔又哭了,或许是觉得疼。
“前头还没好,你又想烧个一天?”
林渊身下几个用力顶弄,弄的林渔手也没了力气。他的一双手倒是摸进林渔的睡衣,捏住那两颗浑圆的乳粒,一边一颗,肆意揉弄起来。
“呜啊...别...疼...”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几乎都被弄了个遍,林渔彻底没了力气。下头还在流水,他却不敢再去摸了,只能小声地喊疼,然后悄咪咪地用有些粗糙的睡裤去磨一磨痒透的花穴。
林渊一边操,一边觉得自己下贱。
可身体的快感骗不了人,他听着林渔的叫声,又想,若是林渔不是自己的哥哥,倒也不是...
啧,林渊下一秒又觉得自己也是疯了。
“呜呜...慢点...唔...”林渔叫,换来林渊更凶狠的顶弄。
水全都流到了林渊的裤子上,又湿又烫,还有股淡淡的骚味,倒像是林渔尿了裤子。
身下的快感太吓人,林渔只觉得小腹又酸又麻,不同于临近射精的感觉,又觉得前头花穴更痒,恨不得塞点随便什么东西才好。于是他只好晕乎乎地往前看林渊的卷子,企图用这个来转移些注意力。
林渊忽然听前面人声音小了很多,以为自己让他不舒服了。虽说心下鄙夷自己,可林渊还是慢下动作来,让性器抵在最深处慢慢地研磨。
身体里的凶器忽然不动了,极致的快感一下子停下来。林渔觉得难受,就扭过脸看林渊。
林渊不说话,林渔就只好开口:“阿渊,你动一下,里面,里面痒。”
林渊在确认林渔脸色无异后,一边嘲笑自己心软,一边重新动起来。
“难受就说。”
于是林渔又被抛到了欲望的浪潮上,他迷迷糊糊得,觉得今天的阿渊好像比前些天温柔了一些,又有了几分从前的样子。
这让他觉得开心,于是笑起来,目光重新挪回那张卷子上。
一时间房子里只有两人的喘息,林渔的呻吟,和咕叽咕叽响个不停的水声。
“嗯..啊...你这个...第三行....唔....写错了,不是...不是求导....哈...应该先移项....啊啊...”不知过了多久,林渔忽然声音又大了起来,只是喘着气,便也没多大。
林渔被操的上下直颠,出口不成言,却还是让林渊听清了他在说什么。
林渊愣了两秒,然后觉得一股血直往头上涌。
感情自己在这儿为了好好活着出卖肉体,他却还有心思在那儿给自己找错误?!
林渔:我说错了吗?疑惑
林渊:我哥得到了我就不珍惜呜呜,居然还有心思看试卷【哭唧唧
【嘿嘿嘿,林渔乖起来也很可爱的,只要不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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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杀死
林渔显然是还想说什么,但身下被林渊一个深顶,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不知是那一下操到了哪里,让林渔一下子就软了身子,连呻吟都变得粘腻起来。他好像很爽,后穴里的肉筋挛着绞紧,前头的肉缝也吐出一大团水来,将两瓣肥嘟嘟的阴唇润的晶亮。
“哥,你说我哪里写错了?”
偏偏林渊起了捉弄的心思,发现了林渔的敏感点后,故意找着往那处操。还要用力掐两粒乳头,夹在食指中间来回拉扯。他凑近林渔问,将灼热的气息全都喷在林渔的耳朵里。
林渔被那一声暗哑的哥直接弄的喷了精,乳白色的精液全都弄在林渔的衣服上。花穴也紧跟着,宫口打开,瑟缩着喷出许多水来。
高潮后的林渔后穴温度烫的不行,身子也敏感,倒是让林渊很舒服。他又重重插了几下,手探下去,摸到肉唇中间那颗怯生生的小肉粒,用力一按。
林渔瞬间一个哆嗦,浑身都像过了电似的,眼角淌下泪来。
“哥,你说啊,我哪里写错了?”
林渊没想到林渔会对这称呼这么敏感,一听就高潮了。他觉得有趣,放在平时他是断然不会叫的。因为这个称呼彰显着一切背德的罪恶,让他觉得恶心。
可林渔的反应取悦了他,让十七岁的林渊在床事间起了作弄的心思。
于是他故意又叫了一遍,果不其然,他的好哥哥后穴吸他的肉棒吸的更紧,甚至能挤出肠液。
“第三行...要移项...不能求导...你直接求导很麻烦...”林渔却似乎很高兴,连声音都软了几分。他一板一眼地给林渊讲,好像两个人只是在茶几上,做一张普通的数学卷子。
而不是在椅子上,浑身粘着林渊的味道,淫水精液弄了一身,让自己的亲弟弟操弄。
不过林渔大概不太在乎这些,因为他讲题目和平时也没有什么区别。
林渊却没心思听,他又用力操了几下,顶着林渔的敏感点射了出来。
精液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