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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阿魔塔 字数:6177 更新:2021-12-29 10:06:18

    大殿一并扫了。”

    狄螭见她样子本想板脸,可终究不想与自己为难,便淡淡笑了。这女人,早过了双十,在四国已算得老姑娘了,怎地还如此孩子气无奈让贵和摆了案几,亲自走过去拉了她一起坐,才声音清冷道,“贤妃抄写拖拉,耽误朕晚膳。如此有损龙体的事,便是扫了整个宫城也难弥补。”

    乌雅羽闻言抬头。只见那墨眸里一片柔情,不敢多看的咬唇垂首,攥紧了衣襟。难道这人不用晚膳是因为在等她这样一想心里可真五味陈杂,不知是喜是怨了。

    “记得初时贤妃都会服侍朕用膳的。”

    那是他自己说的不合规矩,她才不敢了乌雅羽虽腹诽,可仍是认真的捡了几样养护脾胃的菜肴给帝王添了。

    狄螭见她仍是闷头不理,轻轻勾了她下颌道,“子远确实英俊,可也不至于便将朕比得面目可憎了吧”

    乌雅羽听帝王调笑,想起抄写了一下午那句荒唐言,冲着帝王弯了媚眸。

    见那双眸子中的神采,冷情的帝王也不禁乱了心跳,心有灵犀的含笑道,“近日来卿可是在练狂草怎地不见了那笔行云流水只见龙飞凤舞”

    乌雅羽本不是那种善于赌气的性子,听狄螭用他独特的方式哄她这许久,哪里还会再不承情的找别扭绯红了面颊服侍他用膳,只怕他饿得时间长了,更难受。狄螭见她柔情缱绻,将什么规矩抛了脑后,竟也给她添起菜来。

    第十七章解愁绪偷渡太傅,妃无旨不得出墙二

    解愁绪偷渡太傅,妃无旨不得出墙

    “世人只道帝王后宫三千佳丽艳福不浅,却不知最难消受美人恩。刚迎了众妃进宫,朕也并未立这许多规矩。待到后宫赐宴时,许多美人全围了上来,人人拿了菜肴要朕尝尝。朕是吃还是不吃吃谁的不吃谁的况,他们哪里会如卿般知朕口味能吃的不能吃的朕心一横便全受了。当晚就把陈太医气的胡须乱颤,道是朕好色不要命,差点就辞官丢下朕不管。翌日早朝若非澈扶着,朕连宣政殿都上不去了。众朝臣还道,朕前夜荒淫无度,将身子累成那样。”狄螭摇头叹息苦笑,“朕也并非对定规矩有什么偏好,许多规矩便是因着这般可笑缘由,不足为外人道耳。”

    难怪这人总板着脸,实在是本心太软,连妃子那些根本无甚真心的谄媚他都不忍拂了意的糊涂皇帝。乌雅羽听他言语,好气又好笑,想怨怪又觉心疼,“您是皇上,吃什么谁还管得了

    狄螭笑了笑,亲自将一粒葡萄剥了,送到乌雅羽口边,“先帝崩猝,朕还未登大宝那时,御儿母妃便曾道后宫苦,想请旨回了娘家。婷婷一生端谨,与朕夫妻日久,从未有过非分之求,朕便准了。可其父却不肯,到朕面前哭求,道是糟糠之妻不下堂。朕是不在乎旁人如何议论,婷婷却道于龙威有损,便作罢了。后宫有多苦,朕不知,可朕还未登基,婷婷便已如此委屈受限,日后宫中嫔妃甚多,只怕更难受。那时朕便想,妃子们都是各家的掌上明珠,朕需多疼惜。”

    乌雅羽将那葡萄含在嘴里,只觉甜中带酸,酸中带涩,到最后也不知是何滋味。只拿了帕子默默低头擦帝王指上汁水。

    纹平帝见她神态,轻叹,“吃谁的就是谁的恩宠,哪里由得朕性子妃子娘家各个是朝中大员,这宠与不宠,岂是朕疼不疼惜那么简单朕毕竟不是后宫中长大,那时不懂这宫墙里的世界,如今也未必就懂了,只不过硬是管教成自己懂得的方式罢了。到最后,终是变得的冷酷无情。没了真心,只剩权衡和算计。”

    乌雅羽也不知要说什么,只是摇头。

    纹平帝伸手捧住她脸颊,低声问,“卿观子远为人如何”

    “廖先生国之栋梁。”

    狄螭听她如此回答,呼吸也不由一滞,却仍是语调平静道,“时机到时,朕便将你许给他,可好”

    “不好。”乌雅羽轻轻挣开帝王的掌握。

    狄螭愕然,还从未听这妃子如此直言违逆过自己,“子远文通武达,前途不可限量,又是深情血性的好男儿”

    “臣妾忠于皇上”乌雅羽斩钉截铁道。

    皱眉与她对视,见那媚眸中一片澄澈的坚定,狄螭不由心烦意乱,“那又如何你这样的女子,朕终究是不可能将你长久留在后宫的”

    乌雅羽正欲大声道“为何不可”,可见狄螭一手撑着案几,一手成拳抵着心口,身子微微颤抖,终究是柔和了表情,“那便待到皇上留不得臣妾时再说吧。臣妾忠于皇上。若您真下道圣旨,羽自会奉旨出墙”

    一顿晚膳本是温馨开场,却终是不欢而散。两人各自心中都是抑郁,反复思量许久,却都意识到,这似乎是第一次对坐用膳。心中不由起了珍惜之意,那口角和争执便渐渐淡忘,只暗自藏起了诸如“她的微笑”、“他的葡萄”之类的记忆。

    回到无雨宫,乌雅羽坐在按前看了会儿兵书,便觉得心绪不宁。虽说反复劝告自己,在这后宫之中,终究是要听从皇上的安排。帝王有帝王的难处,她大多不懂,都是在他亲口说出来后,才知道误会他许多。可是今日他的言语作为,总是让她不安。

    之前几次他劝她离开,她也只当他嫌她单纯。可这一次连廖远都扯上了,却似已经下定决心。若说是因自己与廖远接近,帝王不喜而出此言语,可也真不像。难道难倒是因为苍桖所说的,紫微真龙的事情

    心中烦乱,没个出口,干脆提了那条桌子腿到后园舞剑。先将琅琊剑温习了一遍,又习练廖远传她的无名功法,习完依口诀仔细推敲,越想越觉奥妙无穷。

    待到收功已过了子时。夜枭啼鸣,四婢也已灭了宫中烛火,各自歇息,只留了廊上宫灯。乌雅羽径自去沐浴过后,仍是了无睡意,便在花园里观星。虽说逍遥二子都偷着学了些许观星之法,乌雅羽却没有。

    记得小时父亲抱着自己坐在院中,指着漫天星斗问,“芽儿看这星星可是很美”

    小女孩笑着用力点头,“爹爹,大哥说星宿能告诉我们很多事情,只要我们能看懂他们的语言。”

    武锋冷哼半晌,指着天上圆月吼道,“那颗混蛋对我说,我永远也见不到你娘了就这屁话你想看么”

    小女孩被吓的从爹爹的怀里掉到了地上,一边揉着额角的大包一边撇着小嘴连连道,“不想再也不想了”

    从那以后她再未去读星语,便当他们只是夜幕的装饰去观赏。只是无论去不去看,有些事情也无法改变。正如她那已经离世的母亲,不用月亮告诉她,她也知永难得见了。

    正沉浸在纷乱的思绪中,忽听侧箱有异响。四婢都不会武功,这响动轻巧,似是武功不错的宵小,几人仍熟睡丝毫未醒。乌鸦羽悄悄藏了身形,想去查看,却见一黑影直接奔着她寝殿一侧而来。虽看不清头脸,可那一袭白衣她却认得。

    “廖先生”

    廖远闻声驻足,“娘娘,您还没睡”

    乌雅羽不禁失笑,“你当我睡了还往我寝殿闯胡闹。”

    廖远却是笑不出来,将乌雅羽拉到侧箱,塞进一扇门里。

    贤妃是四正妃之首,无雨宫的宫殿自是不小。可乌雅羽却喜欢清净,宫中就只留了四婢,其余宫人都托纹平帝遣散了。纹平帝也不喜热闹排场,最喜欢无雨宫的清净,自然依她。这样一来,宫中空房甚多,两人此时就在一处。

    乌雅羽刚说了句,“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先生此举不妥。”

    廖远就点了灯,映的一张俊脸苍白而焦急。“娘娘得罪了。学生绝无龌龊心思,实是无奈。”

    乌雅羽此时才看到床上竟还有一人,安静的似乎连呼吸也已消失,正是白日所见的苍桖。

    廖远见乌雅羽探苍桖气息,颤声道,“已无气息,还有脉。”说罢,跪倒在地,顿首道,“娘娘救他”

    “这是做什么”乌雅羽赶紧搀廖远起来,“先生不必如此。只是本宫如何才能救他”

    廖远起身,快步过去将苍桖揽在怀里,一边抵着他方寸穴渡真气吊着他心脉,一边含泪道,“学生也不知。只是只是曾得高人六句话。 心胸开阔,正道持身。如玉之性,若水之势。阴极生阳,阳极生阴。那前四句本当是在说我主,便想我主能救他。可这些日子来我主也是无法,这人丝毫不见好转。直至今日娘娘来朱雀殿,这人才有了起色。”

    “恐只是巧合”

    廖远摇头,“初时学生也当是巧合,可仔细一想,或者后两句的解释便在于您了。苍桖病危,乃是因元阳耗损,阴极生阳,便是说要阴气转阳来补。而皇上那里则是阳气大胜,此时苍桖已是阳气耗尽,虚不受补。想这天地间,说得上心胸开阔,正道持身。如玉之性,若水之势的女子,便只有您一人了。否则环瀛戟又怎会认您为主再想今日您在朱雀殿时苍桖转醒,便觉非是巧合”

    乌雅羽瞪大了媚眸,哑口无言。且不说廖远所言诸多玄学,便是“心胸开阔,正道持身。如玉之性,若水之势”,她又怎么当得起还有,廖远两次提到环瀛戟,那到底是什么

    “无论如何,今日子时他已是无了呼吸。太医也无法,只说听天由命。学生学生也只能来娘娘这里一试”说到此处,廖远咬唇哽咽,强忍着泪水,心中悔恨难当,再无法言语。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解愁绪偷渡太傅,妃无旨不得出墙三

    解愁绪偷渡太傅,妃无旨不得出墙

    不是她不想救,而是她实在也不知要如何。她任督二脉不通,便是如廖远这般给苍桖渡气也是无法,还能做些什么只是坐在床边看着苍桖发呆。

    可还没等乌雅羽想出办法,就听廖远怀中苍桖倒气之声,竟然转醒。两人面面相觑,均觉不可思议已极。

    “贪狼滚开紫微过来”

    廖远闻言皱眉,却没再说什么。左近无人,便是妖人胡言两句也任他。何况此时见他转醒,着实欣喜,一时也难怨怪他许多了。

    苍桖也等不及廖远反应,枯瘦的手一把抓住乌雅羽柔荑,便按在自己方寸穴上,身子一阵剧烈的颤抖,紫黑色的血源源不断的从口中涌出来。

    廖远的手在苍桖方寸还未收回,乌雅羽的手便覆在其上。只觉什么东西从她那方传来,冲进苍桖身体里,也有些许散进己身。非冷非热,难以描述,只觉浑身发软,双膝颤抖。少顷便觉前襟一片温热濡湿,低头看雪白布衫上也全是紫黑血色,正是从苍桖灵台穴的伤口上急渗出来。

    光阴好似凝定,直到苍桖无力放开乌雅羽,才如打破了咒术般让人回魂。

    廖远见苍桖又没了生息,轻轻摇了他两下。

    苍桖微微呻吟,皱眉道,“破军与贪狼素无瓜葛,怎地总是纠缠不清”说完勉力推开廖远,拉了乌雅羽衣袖,“皆为凶星,你于本尊殊无益处,速速走避紫微星君为本尊护法七日,不得擅离。”

    廖远听苍桖言语玄奥,不解其意,怒道,“胡言乱语,莫非还想我刺你一下不成放开娘娘否则”

    苍桖虚弱冷笑,“怕什么破军小小一煞能将曜王紫微如何要你贪狼来多事非本尊胡言乱语,而是你鲁钝不明。太阴六句含混言语,便是要你找紫微来给本尊护法的意思,当着那薄命帝王不好直言而已。没成想你落凡后不但没了法力,连灵心也蒙尘,根本不解她话中真意,差点贻误时机,累了本尊性命蠢材”

    廖远瞠目半晌,“太阴是说水月仙士你听到了她的话”

    苍桖本已昏昏欲睡,被廖远吵醒,语气极为不善道,“本尊只是元阳耗尽,妖力反噬,不能言语移动,又非死了外界动静自是分毫可查”

    苍桖病重时,廖远可是说了、做了许多不欲为人知的事,闻言脸色忽青忽白又即涨红,实在精彩。

    乌雅羽虽不明白廖远何故变色,却也无暇去询问。夜半人静,孤身一人与两位男子共处一室,其中一人神色怪异,另一人乃是朝廷要犯,不时胡言乱语,且拉了她袖子不放,这可叫她如何是好

    思虑来去,她只得问道,“苍桖,你究竟要本宫如何”

    “护法”

    乌雅羽苦笑,“何为护法本宫不会啊”

    “怎地一个一个都凡俗的令人恶心”苍桖终究不耐的甩开了乌雅羽袖子,双手胸前交叉,右手护着方寸,俯卧榻上,“护法便是守着本尊,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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