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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黯夜妖灵 字数:6257 更新:2021-12-29 11:24:13

    似乎冷笑着斜睨了沮渠氏一眼,拓跋焘似笑非笑地“不说了,说多了,会有人不高兴。”

    话说得貌似调侃,可是怎么听怎么不是滋味。

    那抹勉强的笑意挂在眼角,让沮渠氏看来,脸若蜡白,没有什么血色“万岁言重了,臣妾怎么敢。”

    是吗

    拓跋焘还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杜十七从心里哼哼了一声,感觉拓跋焘的样子,就像一块滚刀肉,切不开砍不断,弄得满手油,要多腻味有多腻味,可惜了沈七城他娘阴姒,那样一个绝色倾城的美人,居然是这样的taste,要说她看中的不是拓跋焘的权势,杜十七都敢堵上一根黄瓜。

    当然,她没有这个设备,可以用别人的黄瓜来赌。

    很多事情,不知道真相是幸福的,连这个黄瓜的含义都是如此,当她明白黄瓜潜在的意义时,每次经过菜市场,听到小贩们吆喝“新鲜黄瓜,顶花带刺的新鲜黄瓜”时,都情不自禁地想起被黄瓜顶住的菊花,然后皮跳肉不跳地开始抽搐。

    无知者无谓,当拓跋焘别有意味的眼神有意无意地扫过她时,杜十七从心里打了个寒战。

    轻轻站起身,拓跋焘慢慢踱到沈七城的面前“起来吧,百川东入海,何日复西归啊,想不到,当年你还在襁褓,转眼已经娶了媳妇。怎么样,朕为你选的这个媳妇还中意吧”

    皇帝一站起来,右昭仪娘娘也坐不住了,紧跟着起身,亦步亦趋地跟在拓跋焘的身后,脸上犹自带着强挤出来的笑容。

    他说着话,也顺手拉起了跪在一旁的寒惜裳,却有意将杜十七晒到一旁,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没有皇帝的口谕,杜十七不能起身,可是眼见着沈七城和寒惜裳都起来,就自己傻兮兮地跪在一旁,杜十七情知这场所谓的家宴,就是拓跋焘和沮渠氏合起来给自己难堪。

    心中蓦地腾起一股怒火来,杜十七恭恭敬敬地叩了个头“臣杜癫痫叩见万岁,叩见娘娘。”她的声音够响够亮,把跟在拓跋焘身后的沮渠氏吓得一哆嗦,环佩叮当作响。

    这一下,拓跋焘不得不理她,他也没有想到一个妾侍会有如此胆色,若是其他女人,哪敢做声,只能乖乖地跪在那儿发抖了,可是杜十七的自称太怪异了,拓跋焘不由一笑“臣”

    杜十七挺直了脊梁,双手抱拳“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天下乃万岁之天下,无论男女妇孺,皆是万岁之臣民,杜癫痫虽是一介女流,也是万岁的臣子”

    嘿。

    这话回答得很机敏,出乎拓跋焘的意料,更出乎沈七城的预料,他也看出来拓跋焘有意向杜十七施压,心里固然有一百一千个不情愿,总不能太感情用事,为了赌一时之气,把整个沈家都赔进去。

    方才那几句话说出来后,痛快自是痛快,不过拓跋焘没有发火,让沈七城感觉到自己太冒失冲动,所以他正想很委婉地为杜十七解围,没有想到杜十七若对答如流。

    平日里杜十七疯疯癫癫,不像是会侃侃而谈之人。

    不由得频频点头,拓跋焘也躬身将杜十七扶起来“杜卿家也不要笑朕,方才只顾着七城和惜

    儿,竟然忘了你了。想来杜卿家也知晓,七城的父亲沈思,是朕幼年的伴读,后来朕开始东征西战的时候,沈思也随之鞍前马后,朕与沈思,名为君臣,情同兄弟,朕看七城也和朕的儿子一般。惜儿的嫡亲姨娘,就是这位右昭仪娘娘,从惜儿这儿论,七城又成了朕的外甥女婿,可谓是亲上加亲。朕见了亲戚,就忘了你了。”

    顺势起来,杜十七一本正经地道“万岁,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臣既然嫁给了沈七城,也该是万岁的姻亲晚辈。”

    哈哈。

    拓跋焘笑了起来,他这个人,刚毅暴郁,很少有人敢如此和他说话,尤其还是亲眼目睹了他偷情逃跑的人,忽然之间,他对这个女人充满了兴趣“好好好,癫痫说得不错,朕不分亲疏,该罚酒三杯,来人,传宴。”

    鸿门宴终于开始了。

    看着美丽多姿的宫女,将一道道菜品端了上来,菜肴做得色相雍容,非常诱人,可是隐隐地,杜十七闻到了山西老陈醋的味道,还有酒宴上端上来的仍然是竹叶青酒。

    竹叶青,陈醋,山西,大同。

    从这香醇的陈醋味道里边,杜十七终于想起来北魏的这个都城平城究竟是哪里,这里应该是后来的山西大同,记得在那本书上看过,只是印象不是特别深刻,所以杜十七在最初根本没有想到,

    可是陈醋的味道太香醇了,她曾经去过大同,吃过相同味道的陈醋,对这个味道,她久久不能忘却。

    闻着久违的味道,杜十七都垂涎三尺了。

    这场豪宴别人吃得异常辛苦,包括那位右昭仪娘娘,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连拓跋焘眨几下眼睛都数得清清楚楚,唯有杜十七,美食当前,食指大动,一边大快朵颐,一边谈笑风生。

    沈七城微微垂着头,半是窃笑,半是担忧,从这仔细备下的菜品上,看出来沮渠氏的用心,因为大家都以为杜十七是南朝之人,南朝喜甜,不管酸辣,而宴席上每一道菜都是平城最地道的特色菜肴,连他都没有想到杜十七竟然甘之如饴,不过他更担心,因为拓跋焘看向杜十七的眼神里边,没有了不屑和轻蔑之意,反而闪动着异色光彩,还亲自为杜十七布了几箸子菜,斟了不少酒。

    皇帝所赐,不能拒绝,只能谢恩。

    数杯酒入腹后,杜十七的脸上,笑容见多,而且久滞不散。

    相较之下,右昭仪娘娘和寒惜裳被撇得冷冷清清,看上去甚是可怜。自从入了宴席之后,她们两个人被拓跋焘当成空气,视若无睹。

    尤其右昭仪娘娘沮渠氏,连粉腮上的容妆都开始扭曲起来,趁着拓跋焘不备,时而向寒惜裳怒目,时而向杜十七瞪眼,寒惜裳也是脸色微白,垂头不语。

    一时酒宴撤下,拓跋焘兴致犹酣“七城,你小时候和沈思到宫里面圣的时候,吵着闹着不想回去,一定要住在宫里,现在可还记得”

    看着被灌了不少酒的杜十七,粉腮泛红,星眸带赤,坐在那里都晃晃悠悠,沈七城心往下沉,难道自己最担心的事儿真的腰发生了

    毒局

    端坐在琴几畔,沈七城以鼻观心,沉稳得犹如一鸿潭水,对身旁的寒惜裳视若无睹,心里边,却如同海潮般澎湃,惦记着被拓跋焘留在沉香亭的杜十七。

    当时皇帝拓跋焘将他们三人全都留宿宫中,圣命难违,在没有合理的托词之时,沈七城只能叩谢,谁知道还未转身,皇帝就留住杜十七,有事垂询。

    谁知道这一问,居然问到了月上林梢,这边宫女已经铺好了床铺,那边杜十七仍然没有回来。

    宫娥彩女侍立,这间小小的宫室,静得都要凝固,唯一动起来的,竟是那瑞兽里边袅袅升起的青烟。

    沈七城和寒惜裳对坐着,具是静若铜钟,纹丝不动,仿佛两尊玉雕一般。

    终于,寒惜裳轻移莲步,先站了起来,未语先笑,笑不露齿,淡而嫣然“公子,静坐无趣,惜裳为公子抚琴一曲如何”

    眼皮都不曾抬起,沈七城似乎从鼻子里边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还是满眼浅笑盈盈,寒惜裳迤逦而行,每一步都走得恰到好处的幽雅,连摇摆的裙裾,都宛若一匹流淌的彩瀑,活色生香,崇光泛彩。

    早有宫娥端着香薰铜洗过来,为寒惜裳净手,然后移过和田玉鼎,焚上梅花香饼,寒惜裳跌叠而坐,目光里无限柔情,都倾注在泠泠七弦之上,略一沉吟,那纤纤玉指,挑摸捻拢,顷刻间,满室清凉幽雅之音,令人神思渺渺,物我两忘。

    好琴艺。

    听着轻灵如梦的琴韵,沈七城在心中也激起一丝赞叹,只是路子规说过,寒惜裳和他已然缘定三生,朋友之妻,不能轻慢,而且杜十七现在情景如何,不得而知,沈七城实在没有仔细欣赏琴曲的心情。

    偷眼看去,沈七城依旧没有往这边看一下的意思,寒惜裳不免有些失望,于是琴韵一转,轻启朱唇,清音莹润“瑶殿椒房,梦觉微凉,将芳心付与流光。逐月皎皎,葭露清霜,念扁舟一叶暮霭苍茫”

    扶案而起,沈七城有些不耐烦,横了寒惜裳一眼“你倒有心,要不要再翩跹起舞,以助歌兴”

    琴声,戛然而止。

    满眼的落寞与愕然,寒惜裳僵在那里,痴痴地望着沈七城。

    再也受不了这坐卧不宁的煎熬,沈七城思忖再四后,还是决定去沉香亭看个究竟,若是皇帝拓跋焘真的如他所料那般,拼了性命,他也不能让杜十七受到侵犯。

    珠帘微晃,在寒惜裳朦胧的泪眼里,沈七城已经拂袖而去。

    泪,落到琴弦上,发出震颤心弦的清响。

    幽幽一叹,寒惜裳口中呢喃“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公子,公子对惜裳真的见弃如此”

    哼。

    有人不屑地低哼了一声,寒惜裳闻声连忙起身。

    宫女伏地礼拜,进来的人正是正容盛装的右昭仪娘娘,也就是寒惜裳的嫡亲姨母,除了右昭仪的贴身宫娥,丫鬟青烟也跟了进来。

    敛襟一礼,寒惜裳淡却了哀怨,复有换成盈盈浅笑“娘娘,惜裳一时失态,请娘娘见谅。”

    挥挥手,右昭仪沮渠氏示意跟前的宫女都退下去,青烟见状,也要退下,被寒惜裳一把拉住,右

    昭仪沮渠氏蛾眉一皱,寒惜裳忙道“青烟自小就服侍惜裳,我们名为主仆,情同姊妹,惜裳的事情,从来都不必瞒她。”

    依旧带着不满,右昭仪沮渠氏劈头啐了一口“到手的机会也放过了,你这样子,也像我们柔然的姑娘”

    被右昭仪一骂,寒惜裳立时玉面涨红,羞愧难当,连出气儿都露出怯意“娘娘息怒,辜负了娘娘的一番苦心,惜裳知罪,只是,只是”

    看着甥女楚楚可怜的模样,右昭仪不免又暗自伤神“裳儿,姨母只是着急,我就不信我们柔然的女人都是如此可怜,一个是这样,两个也是这样,都是独守空闺的命。帝王家三宫六院也就罢了,姨母自嫁过来,别说雨露恩泽,夜夜专宠,连他一张好脸也没有见过。说来还是我们柔然羸弱,无法与魏国抗衡,姨母我这个公主,在人家眼里,也只和进贡来的贡品一样,恐怕都强不过一匹好马,这右昭仪的品位还不如金辔头银马鞍值钱。你娘一般也是堂堂柔然的公主,可是在你爹眼里,也不过是几个月的新鲜,就抛到了脑后,不过你娘好歹比姨母强些,膝下总有你这个女儿承欢,等到红颜枯槁的时候,还有个知疼知热的人。”

    泫然涕下,寒惜裳低咽不已,泪水涟涟“娘的日子也未必强过娘娘,莲子花心,各有各的苦,只能自知自觉,原无法与外人道之。惜裳不孝,出阁之后,将娘亲撇在寒家,愈发连个说话解闷的人都没有了。”

    话到如此,两个人皆是说不下去,右昭仪沮渠氏将甥女寒惜裳揽入怀中,抚摸着她柔如丝锻的长发“裳儿,其实,你可以不答应这门亲事,三年前,姨母害了你一次,没有想到,三年后,姨母又害了你一次”

    娘娘。

    寒惜裳轻轻挣开右昭仪,泪,已经干了,眼底复有涌出盈盈浅笑“不忠何以立世,不孝何以为人娘娘不要妄自菲薄,没有谁强迫惜裳,惜裳所言,发自肺腑,惜裳所为,源自本心,凡是惜裳所作所为,从不言悔。”

    听得寒惜裳如此说,右昭仪沮渠氏更是心痛不已,拉起她的手“裳儿,你既然已是沈家妇,也无甚害羞之处,若难得沈七城的欢心,只好退而求其次。”说着,她将一样东西塞到寒惜裳的手心,附耳低声“你千万记得用,这东西金贵着,姨母也是费了好多银钱才弄到,只要一颗,就是柳下惠也会变成登徒子,只悄悄地别让人知道,尤其要防着沈家的那位阴夫人。”

    连看都不敢看,寒惜裳的脸,红得赛过桃花,连忙将姨母塞过来的东西放入荷包里边,恍若是几颗丹丸状的东西,她自然知晓那物件的用处,更是面红心跳,连手心都渗出津津细汗来。

    看着甥女很乖觉地将东西收好了,右昭仪沮渠氏的眼中才露出一丝笑意来“这样才好,总不能真的去守着那些本分规矩,什么贞烈节操,不过说着好听。若是没有上下迎合,哪里能生儿育女”

    这次寒惜裳连脖子都红了,生怕这位自从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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