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极本来还是笑颜如花的脸,在看到夜月突变的脸色之后,眼眸也跟着正经起来。
脸上却还是笑得妖魅无比,将手搭在夜月的手背上。
手指碰到夜月手背的那一瞬间,夜月手掌猛地一翻,抓住宇文极的手腕一翻一拧一甩,冷声说道;“滚。”
宇文极的脸顿时塌了下来,瞥了一眼夜月,哀怨声还没有发出来就自己老老实实的咽了下去,在这个时候,他也发现了也许还有一些事情是他不知道。
在夜月的眼里,充满了杀机。
夜月说完那个滚字之后,却是看都不看宇文极一眼,脚尖用力,直接往院墙上跃去,她倒要看看,那个东方宇在这个时候想做什么。
相煎何太急3
夜月说完那个滚字之后,却是看都不看宇文极一眼,脚尖用力,直接往院墙上跃去,她倒要看看,那个东方宇在这个时候想做什么。
若是东方宇敢伤害她的母亲,就算是她这个时空父亲,夜月也绝对不会放过他。
宇文极轻叹出声,慢慢的从躺椅上坐起来,看着夜月身影消失的地方,嘴角逐渐扬起一抹轻笑。
夜月站在东方府邸大门处,抬头冷眼看了一眼大门上的匾牌,嘴角微微往上勾了一下。
现在天边虽然已经露出了一道晨曦,但街道上依旧是清寂无比,一个行人都没有,东方府的大门也是紧闭着。
夜月走到门边,抬起手抓起门环,重重的敲了数下,随即退后一步,背着手,站定。
过不了一会,门里,传来门房小声的嘀咕声“谁那么一大早的敲门。”
拉开门,看到夜月之后,顿时愣了一下。
只是一下,脸上顿时堆起了笑容“世子,你回来了”
夜月嗯了一声,沉声询问;“昨天夫人会来了”
她的话一问出来,门房的脸色就变了一下,嘴里,却是飞快的回答“回禀世子,夫人昨夜并未回府。”
“哦”
夜月将门房的眼里的惊慌看在眼里,高高的挑了一下眉头,心里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更甚,面色跟着一沉“你确定”
“小的”
门房迎着夜月紧迫着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往空无一人的庭园看了一眼,有些惶惶然的退了一步,低着头,呐呐的说道“昨夜,不是小的值班,实在是不知。”
“原来是这样。”夜月轻轻的点头,话锋却又是一转,怒喝出声“你既然不知道,刚才为何又告诉我夫人没有回来”
看着额头上已经冒出细碎汗珠的门房,夜月情知中间定出了什么差错,冷笑出声“若是你想活命,就最好把事情老老实实的跟我说清楚。”
相煎何太急4
看着额头上已经冒出细碎汗珠的门房,夜月情知中间定出了什么差错,冷笑出声“若是你想活命,就最好把事情老老实实的跟我说清楚。”
夜月面如沉水,心里却已经是心急如焚。
情知若是自己直接去询问东方宇,还不知道他们会用什么藉口搪塞自己,倒不如在这个门房身上问一个清楚明白。
有时候,要想获得秘密,最好的方式就是从那些不起眼的小人物嘴里得到。
很多人往往都犯了一个错误,总是觉得小人物没有什么威胁,在很多时候都忽略了小人物,做事的时候,也没有回避他们。
偏偏,所有的秘密就是这些让他们看不起的小人物泄露出去的。
门房感觉着夜月散发的杀意,不由得又是往后退了一步,喃喃的蠕动了一下嘴唇,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看到夜月手里突然多出来的短剑之后,不由自主的往地上一跪,急急的颤声道“不管小的事,是大人和夫人吩咐小的什么都不许说的”
话还没有说完,抬起手用力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看我这张嘴,是如夫人。”
“哦”
夜月压抑着自己心里怒意,提了提唇,轻飘飘的将字吐出来“说”
“夫人昨天的确是来了,但是”
抬手用力擦了一下自己额头上的汗珠,门房的声音更是颤抖起来;“但是就是不久之前,宫里派了一顶小轿,将夫人”
话音未落,声音就像是被卡在咽喉里,发出的只有咯咯的声音。
夜月眼眸一冷,抬眼望去。
晨曦中,一身素衣的林若音俏生生的站在回廊上,和夜月的视线对上之后,轻笑出声“这样怕死的仆人,东方府不要也罢,别丢了东方府的颜面。”
在她身后,是那两个人怒目相视的双胞胎,刚才杀死门房的暗器,就是东方武发出来的,在他的手里,正上下抛玩着那一模一样的暗器。
相煎何太急5
在她身后,是那两个人怒目相视的双胞胎,刚才杀死门房的暗器,就是东方武发出来的,在他的手里,正上下抛玩着那一模一样的暗器。
夜月直接忽略林若音的话,侧脸看着那一脸恨意的东方武,轻笑出声“你动的手”
眼眸中,全是杀气。
在这个时候,宫里派人来将北烈玉接去,宇文极又不知道内情,唯一一个可能就是姜皇后那边的决定。
若是北烈玉落入了姜皇后的手里,夜月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了。
东方武冷笑一声,用两根手指一把捏住往下落的暗器,抬起手对夜月示意了一下,嘲弄的笑笑“你不是看到了”
看着那种充满戏谑的脸,夜月突然失笑出声。
从来没有想过,就是这样的小角色敢在自己的面前说着这样大言不惭的话。
从他们出生开始,也许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生死。
有的,只是计较着那个世子位子的心思。
不由得轻叹一声“我现在只想知道,我的母亲去什么地方了。”
“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她。”
回话的人依旧是林若音,轻笑出声的时候,让夜月不由得往她的脸上端详了几眼。
看着林若音那张和十五年前都没有什么变化的脸,夜月嘴角的笑意更甚,在这样一张脸上,她看到了另外一个人的影子。
夜月打量了几眼之后,依旧是不理会那俏生生的林若音,注视着东方武“你要知道,在这个府邸里,你只是一个妾室所生的人,根本没有权力决定谁的生死。”
她知道,只要这样的一句话就足矣。
看着东方武如自己预料一样,怒吼一声往自己的方向扑过来的时候,夜月的嘴角就泛起了浅浅的笑意。
这个,正是她需要的效果。
林若音的身上,有的就是姜皇后的影子,虽然行不似但是神似,若是让他们母子三人聚在一起,下起手来,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相煎何太急6
林若音的身上,有的就是姜皇后的影子,虽然行不似但是神似,若是让他们母子三人聚在一起,下起手来,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激怒的东方武,在冲动的时候,就变成了孤军奋战。
对付他,对夜月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看着扑过来的东方武,夜月眼里已经有了嘲弄。
手臂微微一抖,袖子里的短剑,同时滑落到手上,在东方武才到自己的身边的时候,短剑划出一道惊鸿。
这一次,她不再像上次在练武厅那样手下留情了。
她用的是杀招。
在东方武改变力道停顿下自己身形,无法再次改变自己方向的时候,夜月手里的剑就已经到了他的眉间。
简简单单的一剑,却将时间力道都拿捏到了极点。
东方武避无可避,看着那把已经到了眉心的剑,张张嘴,也不知是想惊呼还是想喝骂,就被已经刺入眉心的剑,将所有的力气带走,他到底想说什么,从此以后,就只有他自己才明白了。
活着的人,是听不到死人说的话的。
眉心,本就是最让人快速致死的地方。
夜月的剑,刺入眉心只有一寸半。
这样的距离,已经足以毙命,夜月不是一个浪费力气的人,哪怕是多半分她都不会再刺进去。
东方武看着夜月那把从他眉心间抽出来的剑。
眼里,全是不可思议。
似乎到死都无法相信,自己连夜月的衣角都没有碰到,就这样被杀死了。
好一会儿,身子才往后仰去。
等东方武的身子倒在地上,发出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之后,林若音和东方君才像是如梦初醒般。
夜月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下的手,也实在是太狠了。
一招致命,快到他们连反应过来的时间都没有,更不要说救援了。
林若音低头看着仰面躺在地上的东方武,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无比,和手环放在自己腰间的双手,更是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相煎何太急7
林若音低着头,死死的看着仰面躺在地上的东方武,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无比,相交环放在自己腰间的双手,更是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寂静。
在这样的晨曦中,除了仇恨之外,整个院落里,任何声音动作都没有了。
仇恨的不仅仅是林若音,更是夜月。
林若音对她小时候制造的那些各种各样的意外也就罢了,到了现在,居然把她的母亲北烈玉在这个时候送到了宫里的姜皇后那里,生死难卜。
世间上有很多恨,都可以化解,唯独就是这样的亲情仇恨,只能用一种发式解决。
这样的仇恨,只有性命能偿还。
夜月深吸一口气,将北烈玉的事情置于脑后,等心里的恨意消失,心平气和之后,才似笑非笑的看着林若音那惨白的无比的脸。
随即低垂眼睑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东方武,嘲弄的笑笑“怎么样我说了,在东方府里,一个妾室若生的人,根本就没有说话的余地,现在看来果然是的。”
带着戏谑的声音轻飘飘的传到林若音和东方君耳里,让他们的眼眸顿时眯了起来,不约而同骤然抬起头看着夜月,看到她嘴角那抹戏谑之后,怒意更甚。
在这个时候,谁的心乱了,谁就死。
愤怒,本来也是一种心乱。
若是常人,愤怒是一种力量。
但高手生死对决之间,本来就容不得一丝情绪,就算是仇恨和愤怒也不行。
夜月挑了一下眉毛,视线直接撇开林若音,笑看着站在她身边满眼杀意的东方君,淡笑出声“没有资格说话的人就最好闭嘴,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东方君的回答很简单。
简简单单的一声怒吼声,加上伴着怒吼声而来的攻击,这样的行为,让夜月眼里充满了笑意,嘴里却是叹息出声“你又何必。”
相煎何太急8
简简单单的一声怒吼声,加上伴着怒吼声而来的攻击,这样的行为,让夜月眼里充满了笑意,嘴里却是叹息出声“你又何必。”
林若音看着东方君的举动,脸色大变,在他往夜月扑过去的同时,自己的身子也往夜月的方向逼迫而去。
东方君和东方武两兄弟的武功,本来就只是不相伯仲。夜月能在一招之间杀死东方武,自然也能这样对付东方君。
每一个做母亲的人,对自己的儿子,都是担忧的,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他去和一个武功比他高太多的人对决
夜月看着林若音的身形,轻扬了一下嘴角。
林若音的身形果然是快如鬼魅,抢在东方君前面。
她练的正是和姜皇后一样的功夫。
每一个人练某一种极度特别的功夫时,身上多多少少会带上那么一点痕迹。
林若音身形未到,纤细的手指已经在半空中变幻了无数的方位,每一个变化的方位对着的都是夜月的致命处。
夜月盯着林若音的手指,脚下用力,身子往后疾退三尺。
似乎,对这样的攻击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是退避其锋。
她只退了三尺。
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