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您编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现在您还是赶快回家里去吧。”
尹子墨点了点头,表示已经知道。他喘了几口气,许久才朝春生招了招手,“过来扶我一把,我喝了雄黄酒,老毛病又犯了。”
春生如遭电击,这个七小姐是个什么人呐,居然用雄黄酒把他家大少爷撂倒,然后把他给
春生背着尹子墨出去的时候,默默地在心里为他的主子流了一把辛酸泪。
作者有话要说“我本腹黑傲骄攻,不是天然萌呆受”多么经典的台词啊,哦嚯嚯嚯
所以,嗯哼,乃们都听好了,我本腹黑傲娇攻,不是天然萌呆受,谁再霸王,拖出来狂爆菊花╭╰╮
重返扬州
尹子墨是什么时候回去的,陆甄真的是不知道,她只是掩面奔出了一会儿,再不甘不愿的回到房间已经看不到尹子墨的人了。她呆呆的坐在床边待了一会儿,床上似乎还有尹妖孽的气息,与昨晚缭绕在她鼻尖的差不多的味道。
陆甄的脸色变的有些哭笑不得,因为这气息正在强烈的提醒着她自己昨晚把尹妖孽给强了的事实。
陆甄吸了吸鼻子,好吧,尹妖孽现在是她的人了。
这话听上去听有范儿,其实个中滋味只有她能体会。
那妖孽谁养得起啊。
正在纠结着这似悲似喜的情绪,红桃走了进来,看到她好好的坐在床头微微舒了口气,“小姐,你知不知道老爷他们已经回扬州了”
“啊”陆甄愣了一下,这才抬眼看向门口的红桃,不解的眨了眨眼,“他们这么容易就回去了还是”她猛地跳了起来,“他们跟尹家谈好婚事了”
红桃摇摇头,看向她的眼神却像是明了了什么,似笑非笑,但很快她又正经了神色。“小姐,你可能也要回一趟扬州了。”
“什么”陆甄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摇了摇头,“我才不要回去呢。”
红桃叹了口气,走近了几步,对她道“先前尹家有人来说替老爷传信给您,说叫你随后就回扬州,他们先走一步,因为夫人她”
陆甄诧异的抬眼看向她,“大娘怎么了”
红桃的脸色变的很难看,嗫嚅了许久才轻声道“夫人怕是熬不过去了。”
陆甄吃了一惊,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盯着红桃
尹子墨此时也在母亲何氏这里听到了消息。他刚刚一回来先忍着浑身的不适草草的洗漱了一下,接着便到了何氏屋中问安。何氏一见他露面便将这消息告诉了他,惹来他一阵惊讶。
尹子墨皱着眉头想了想,陆甄此时必然也已经得到消息,得到消息必然会回扬州去探视,回到扬州必然会见到陆长风
他思索了一阵,抬眼对自己的母亲道“娘是不是不放心陆伯母如果是这样,我正好去扬州打理打理那边的生意,顺便去探望探望她。”
何氏垂着眼想了一阵,点了点头,“也好,那你就去准备一下吧。”
尹子墨点点头,起身朝她行了一礼,身上的不适越发明显了,他强忍着走到了门边,一脚刚刚跨出门槛,却突然感觉整个人浑身都失去了力量,猛然晃了一下。门边的春生眼疾手快的来扶他,他却已经撑不住倒了下去。
饶是平素端庄的何氏此时也吓的不轻,惊呼了一声快步跑了过来,看到他坐在地上浑身冷汗直冒,顿时明白过来,“墨子,你又喝雄黄酒了”
尹子墨知道自己这模样已经瞒不了他娘,只好点头承认,“昨天被一个主顾拉着喝了几口。”
“胡闹”何氏气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身边正扶着尹子墨站起来的春生手猛地抖了一下,尹子墨警告般瞪了他一眼。
“娘,孩儿身子不适,想要回去先休息一阵,明日就去扬州。”
何氏稳定了情绪,摆了摆手,“你还是不要去了,都弄成这个样子了,怎么还能去你放心,这件事我叫你弟弟去就好了,你快回去歇着吧,也不知道你熬了多久,这次恐怕要好好休养一阵子了。”
何氏念叨了一阵,根本不给尹子墨反驳的机会,直接叫春生将他背回了院子,然后赶快叫下人去请大夫前来。
尹子墨躺到床上的时候,觉得不舒服的感觉越发的严重了,他喘了几口气,转头对春生吩咐道“你去七味居看看七小姐回扬州了没有。”
春生看着他苍白的面孔,心里对陆甄正在气愤着,听了这话久久的不愿动,直到尹子墨又说了一遍,他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出门去了。
大夫很快就来了,给尹子墨诊断了之后,在何氏担忧的目光中说了句“看来要修养一阵子。”
尹子墨几乎是立即就问道“到底要多久”
何氏在一边瞪了他一眼,“生意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你先养好身子再说。”
尹子墨心中微微叹息一声,躺倒在床上,不再多言。
春生回来的时候,尹子墨已经睡了一觉,只是身子仍旧感觉不舒服,每次他喝了雄黄酒若是及时的喝些药解了酒性也就没事了,可是这次熬得太久,所以才会一直难受到现在。
丫鬟端着药进来给他喝了,他这才问春生“怎么样了”
春生口气生硬的回了句“她走了,一过了午时就走了,七味居交给了忠叔。”说到这里,他有些不悦的哼了一声,“一个招呼都没有跟大少爷您打,您还惦记着她做什么。”
尹子墨躺在床上淡淡的说了句“春生,你的话多了。”
春生惊了一下,赶紧垂首称是,再不敢多话。
而此时陆甄正坐在马车里向对面的人大眼瞪小眼。
对面坐着她的五哥陆长洛。
陆甄幽怨的看着陆长洛,“五哥,你怎么不跟爹他们一起回去,跟我一起干嘛”
陆长洛眨了眨一双清澈的眼睛,回答道“七妹,我是特地留下来跟你一起回去的,你一个人我实在不放心。好在我跟你一起了不是,你就直接留了一封信给舅舅就走了,这也太仓促了,身边没个保护的人怎么行呢”
陆甄抽了抽嘴角,“你确定你可以保护我”
陆长洛挺了挺胸膛,“那当然了,怎么不能了嗯嗯”
陆甄皮笑肉不笑的点了点头,“能能吧。”
陆长洛眉飞色舞了一阵,突然又正经了神色问她“七妹,你有没有跟昭言说一声啊你就这么跑回去了,七味居怎么办”
陆甄不自然的咳了一声,一边的红桃偷偷瞄了她一眼。
“那个,不用了吧,他最近比较忙吧”
“是么”
眼见陆长洛一副怀疑的神情盯着自己,陆甄眯着眼睛使出了杀手锏,“五哥,你跟尹悠告别没”
陆长洛顿时一副吃瘪的表情,脸上红艳艳一片。
陆甄来了兴致,故意叹了口气道“五哥,你就直接说你到底打算怎么着吧你亲也亲了,这事儿总要给她一个说法不是”
陆长洛眼见红桃还在一边,脸红的更加厉害了,吱吱呜呜的回答“七妹,你一定要问的这么直接么”
陆甄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这话说的,你既然做了就要负责嘛”
话音蓦然顿住,陆甄缓缓的垂下头去,她也做了,她也要负责来着。
陆长洛突然见她不再说话还有些奇怪,但她不问自己跟尹悠的事情就谢天谢地了。他缩在一边看了看陆甄,不言不语。
陆甄想着吴氏的病情,又想着昨晚混乱的事件,也安静下来,马车内一片沉寂。
马车是陆甄花钱雇来的,她走的匆忙,都没回柳家一趟,简直是直接包上了一些东西就上车走了,其实多少带着些逃跑的意味,她实在是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面对尹子墨。这话有些矫情,但陆甄好歹也是个女人不是。
陆甄一边在半娇羞半惭愧的回味着昨晚的事情,一边又担心着吴氏的病情,却不知道尹子墨此时正在遭着罪,同时又恶狠狠的心里想着等她回来要把之前她欠的债连本带利的讨还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太匆忙了,实在对不住大家,先更这么多吧
另,时间匆忙,我再匆忙的回复几条留言
回复jyfirefy童鞋关于尹子墨为毛不能喝雄黄酒的问题原因是有机体对某些物品的感受性不正常地增高的现象3╰好吧,其实就是传说中的过敏,只不过被我夸张了一点,总要让他有些弱点,不然陆甄不好下手哇,所以把这个弱点外在化了。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抽风想到这一点的,唔
回复caserfang童鞋留言,那是我的台词,不要抢我的台词哟喂
回复cathyvica童鞋留言,乃的敏锐度让我震惊,gn们实在油菜花,我这儿一点点风吹,乃们就草动了
最后再回复飞舞童鞋的留言吾菊甚贵,严禁触碰更别提被爆了,于是只许我爆乃们的,咩哈哈
顶锅盖遁走
身世私话
陆甄返回扬州的消息其实并没有告诉任何人,但是刚进扬州城就见到了前来迎接的陆长风。
从马车上下来时,陆甄只见到陆长风高高瘦瘦的身影无比孤单寂寥,站在渐渐寒冷的秋风中,让人无端的觉得有些心酸。
陆长洛已经快步迎了上去,反而陆甄这个平时与陆长风最为亲近的人慢吞吞的跟在身后。陆长风跟陆长洛闲聊了几句路上是否顺利的话,视线便移到了陆甄的身上。
陆甄觉得他的眼神像是带着千言万语,然而再想细细探究,他又移开了视线。她不解的眨了眨眼睛,难道大娘的病很严重不然大哥也不会这么反常了,他的神情分明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大哥,大娘现在怎么样了”陆甄压下那种古怪的感觉,开始切入正题。
“还好,原先那几天倒是有些严重,现在好多了。”
陆长风说这话的时候一直没有看向陆甄,像是在躲避什么,陆甄觉得那种古怪的感觉越发明显了。
陆长风说完这话也不再耽搁,直接带着两人往家中赶去。陆甄连续多日赶路,有些疲倦,此时坐在车中看着外面许久不见的扬州街道,突然有些想念京城的一切,等到尹子墨的的身影出现在她脑中,她又赶紧摇了摇头,这才几天,怎么还惦记起他来了。
她摸了摸鼻尖,那妖孽喝了雄黄酒,应该没事吧。
回到阔别已久的陆家正是下午,整个陆家也没有人来招待陆甄,陆长洛倒是早早的被他娘杨氏拉去说话了。好在陆甄之前在车里吃了一些干粮,倒也不饿。她几乎是毫不停顿的就去了西边吴氏养病的院落。
陆长风和红桃跟在她身后,因为陆甄的步子迈的实在有些快,等到要进门的时候,陆甄顿了顿步子,小心翼翼的在外唤了一声“大娘”
屋内安静无比,隔了许久吴氏的声音才轻飘飘的传了出来“七丫头回来了快进来”
陆甄刚要进去,吴氏又补充了一句“就你一个人进来。”
陆甄转头看了一眼作势要跟进去的陆长风,他的脸色一瞬间变的很不好,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转身走了。红桃顿了顿,对陆甄说要回原来的偏院收拾一下,也脚步飞快的走了。陆甄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内有些昏暗,一进门浓重的药味便扑面而来,陆甄揉了揉鼻子,凝神看去,吴氏已经自己坐了起来,正倚靠在床头边的枕头上看着她,眼里说不出是什么意味。
吴氏已经瘦得脱形了,整张脸都蜡黄蜡黄的,苍白的嘴唇紧紧抿着,只有那双眼睛还明亮,可是此时这眼神却让陆甄觉得沉重的有些承受不住。
“大娘”陆甄在她的注视下有些胆怯的向她行了一礼。
吴氏的眼神上下扫了她一遍,点了点头,“七丫头,你变了许多。”
陆甄愣了愣,“啊有么”
“嗯,变的稳重多了,也比以前更标致了。”她轻轻叹了口气,“像你的娘一样,甚至比你娘当初还要好看。”
陆甄对她突然提到自己那位素未谋面的娘有些奇怪,但自己对这具身子的娘并不了解,也不好擅自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