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黑线直冒,她不知道这会该怎么反应,大喊大骂恨意蒙上双眼泪流满面痛苦不已
貌似身为女儿,得知杀父的真相,应该得有诸上几点的反应,可是,可是,她觉得律寒比那死去的丰邵要重要的多,怎么办
丰清的心思2
“为什么”最后,她只得又问了句废话。是啊,这么狗血的桥段为什么会发生在律寒的身上呢。
那她是不是不用多想就可以猜到下面的剧情
他为了弥补愧疚,而对她好
猜到这个可能性,丰流心里涌起一股十分不舒服的感觉。
律寒苦笑,为什么再多的解释也于事无补,总之事实就是他杀了丰邵。明知道她有一天会知道真相,可是,他还是曾奢望着她这辈子都不会知道。
“你动手吧。”他看向丰清,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丰清要他的命是理所当然。
别说他根本不想跟丰清动手,就算真动起手来,他也不是丰清的对手,这个丰清不也清楚的很
他凝望丰流,却见她仍处于惊讶的状态之中,终于双眼慢慢磕上,他留恋的看她最后一眼。
眼见着丰清的剑尖无情地又近了些许,丰流终于做下决定,大喊一声,“不要。”
丰清冷眼扫向丰流,“你不想报杀父之仇吗”说这话时,明显地感觉到他对丰流这模样的痛心。
丰流不敢看向丰清,实在没有勇气在他的冷眼下说什么废话,是的,废话。
以丰邵疼女的程度,真丰流是绝不会放过杀了她父亲的仇人的。无论是金国的皇帝完颜烈,还是动手的将军律寒。
可是,她不是丰流啊,她身体流的是丰流的血,可是她的灵魂是来自外时空的。对她来说,她只知道在无情的后宫中,曾给予她关怀的是律寒。
丰清的心思3
而她,不想看见他死。
就是这么的简单,所以她出口阻止。看着律寒,丰流只觉心口郁闷,一字一句地道“他救过我,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虽然如果当时他知道被刀子插中的她已不再是丰流,他可能不会救她,但他的确救过她。
知恩图报,不是吗
丰清收回剑,“好,那么下次我就挑在你不能看见的地方杀了他。”此时的丰清像个修罗般无情,看向丰流,他语有婉息,“流儿,从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丰流沉默。
“为了一个男子,忘却杀父之仇,你太让我失望了。”说完,他带头走在了黑夜的前头。
丰流嚅了嚅嘴唇,看着那走在前头的身影,终究没有多作解释。
律寒上前,“走吧,别让郑王爷等久了。”
丰流茅盾地看了他一眼,他都不担心的么丰清要杀他啊,死难道对他来说,那么不当一回事么
也不管丰流看着他,律寒淡定地为她开路,以免她在夜色中拌倒受伤。
看着前头走的两人,一个是“她”的哥哥,一个是救过她帮过她的恩人,可是,却上演着仇杀的戏码。
除了冒黑线,都不知该做些什么。
帐蓬数里外,丰清早已安排好了马车,只不过量丰流看见驾车人时,着实吃了一惊。
“王爷”她诧异地看着郑萧寒从马车里钻出来。
郑萧寒浅笑,“怎么,看到本王很诧异”
诧异,当然诧异了,不诧异才怪。
律寒睨了她一眼,刚才不是有跟她说过么,看来她没将他的话听进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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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吧,时候不早了。”郑萧寒邀请,然后他自己坐在车夫位上,看来真的是他当车夫了。
律寒上前,“王爷,这段路我熟些,还是我来驾马车吧。”
郑萧寒略一沉吟,也没多坚持,“那好。”
丰流迟疑地看着这及半腰高的马车,呃,她,她要怎么上去
扯了扯身上过重的服饰,想要跳上去也有些力不重心。
律寒见状,正想跳下马车,过去搀扶她上去,却被丰清先了一步,只见丰清将丰流轻松地便抱上马车。
丰流还来不及多想,人就已在了马车上头。回头看丰清,只见他轻松的跳了上来,她再看看律寒,脸忽地就红了一下。
刚才那姿势有些,有些难为情。
律寒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都知道丰清是丰邵的义子,他刚才那行为,对于兄妹来说也有些逾越了。
想到此,他不由得地看了一眼丰清,却见他脸色坦然,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不该做的动作。
丰流头一低,赶紧钻进马车再说,却因为太过情急,头就这么的直撞在马车板上。顿时觉得头晕目弦,眼中小鸟在乱飞。
“怎么这么不小心。”丰清适时地递上手,将她拉进马车内,手在她的额际摸了摸。
律寒不动声色地将手放回了原位,终究,动作还是慢了半拍的。
马车一路向京城的反方向行去,在夜色里的掩盖下,谁也料想不到,车子里坐着的竟是已死的风贵妃。
在天亮时,马车终于停下了。
丰流眨着眼睛,撩起车帘,询问着律寒,“怎么了”
律寒跳下马车,回头看她一眼,“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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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不等丰流问些什么,郑萧寒从马车里头钻出来,“挺快的。”
丰清跟着他跳下马车,见状,丰流也跟着跳下,却被丰清阻止,“你先把衣服换了吧。”
丰流汗颜了一把,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的确是有些重了。只是衣服“我,我没有其他的衣服。”她看着丰清,样子有些委屈。
“马车里有。”
真是细心啊,丰流带着感叹爬回马车里换衣服去。
只是这个换衣服,实在是有些难倒她了。
眼见着太阳都从东边升起来了,郑萧寒等的都有些不耐烦了,不由得出声催促,“丰姑娘,你好了没有”
丰丰姑娘
诈听这一称呼,除了郑萧寒自个像个没事人外,律寒和丰清的嘴角都不由得的抽了抽,这称呼实在是不怎么好。
至于马车里的丰流,简直就要抽疯了,为什么她要姓丰啊啊。
一边继续与衣服做着斗争,一边回郑萧寒的话,“王爷,你唤我丰流就可以了。”毕竟流姑娘也一样的不好听。
“丰流,那你到底好了没”
“就就快好了。”丰流没什么把握的回道,事实上,这会,她还在为着脱衣而纠结。这衣服远比平时穿的那些个华丽衣服要繁琐得多。
平日里的衣服,没有绿草的帮忙她都搞不定,何况这更加复杂的
可是,有谁可以帮她吗外面是三个大男人,看来是真的无助了。
时间又过了半盏茶,太阳准时的高高挂起了,可是马车里头的那位,却仍旧没有下来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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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萧寒的额际不由得冒出了黑线,“丰流,你是不是跑到千里之外更衣去了啊”就算是千里之外,也该回来了吧。
丰流沮丧地咬着嘴唇,她她才刚脱完衣服。这会刚套上新衣啊,可是,可是她真的不知道怎么穿啊。
“就就快好了。”底气更加不足了。
丰清突地上前,在律寒与郑萧寒的诧异之下,就这么的掀帘进去了。
“啊。”只听马车内响起丰流的尖叫,一会便没了声息。
律寒想上前看个究意,却被郑萧寒给阻止了,“清兄怕是好心地为丰流帮忙。”
果然,有了丰清的帮忙,穿衣之事很快便被搞定,丰流从马车里钻了出来,脸上还有着红晕,让人看着怎么就不纯洁了呢
其实刚才她已经穿好了白色内衣了,所以丰清是什么也没看到。
可是貌似内衣在古代人看来,也是极亲密的人才可以看的,不是丰清这纯种古代人,怎么可以视规距为无物呢
唯一的可能
她突地一脸惊讶地看着丰清。
丰清淡定的表情被她这么一看,只觉毛骨耸然,“看什么”
“你是女子”没错,他会进来帮她更衣,唯的解释就是他女扮男装了。
黑线从丰清的额际不客气地冒了出来,嘴角不可避免的抽了抽,声音从嘴唇时迸出来,“你脑袋里装的是什么。”女子他堂堂一男子汉哪点像女人了
郑萧寒笑了,很不客气地笑了,“清兄,怪只怪你长得太过美了,哈哈。”
丰流讪笑,她猜错了么。
律寒忍住笑意,为丰流这样的想法感到诧异。
“不是女子,你怎么会进来帮我啊。”丰流不服气地嘟嚷。
原以为声音太小,大家都没有听到,却不知大家都是习武之人,个个都听得清清楚楚。
是啊,男女授受不亲,可别说兄妹不在乎这个。丰流是没所谓啦,可是丰清,他能接受得了
在众人的疑惑下,丰清淡淡的说了句,“你是我的未婚妻。”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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