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人宠溺到如此地步,当真只是手足之情
沈沐彦说得没错,他的确娶不了那位王小姐,眼看着离大婚还有十天,那位王小姐突然自缢身亡。
那王小姐留下遗书,说是早已与一位弄琴先生私定终身,谁曾想竟被皇帝赐婚,本欲与那先生私奔,那位弄琴先生竟贪生怕死不愿私奔,王小姐心灰意冷,这才自缢而亡。
此事一出,王氏小姐的名声尽毁,连她爹御史大夫都被迫贬至荒地,远离京都。
王小姐突然死了,婚事自然也不了了之,好好的一个大美人就这么没了,花净初郁闷了好几天,这才离开东宫。
然而今年似乎是多事之秋,藩国再次来犯,南朝不得不派兵迎战。
皇帝下旨以大将军杨宣武为主帅,严太公严烈为副帅,同时听从太子师的建议,命太尉之子花净初随军,出任先锋。
对此花净初并没有什么意见,他爹本就是武将,他早就有上战场的准备,对战场并无惧意反有几许期待。
圣旨刚下的时候,所有人都没什么反应,似乎是料定如此,藩国并不算大国,何况还有十八年前的血海深仇,花净初本就该上战场替母报仇。
入夜,沈沐彦便匆匆进了宫,当今天子勤政,深夜还在御书房批阅奏折。
“父皇,请父皇收回成命。”
皇帝抬笔沾了沾红墨,继续批阅奏折,道“沐彦,你来是为了净初上战场之事”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们如果觉得花净初对沈沐彦不好太过分了,你们就认了吧,我说过,这次是以坏人的角度出发,主角都不是好人,何况配角,再说我也没觉得有多坏,就是有点s,沈沐彦也乐意,另外,收藏,评论啊
、桃花劫篇9出征为了谁
“是,”沈沐彦还跪在地上,“父皇,请您收回成命。”
皇帝放下笔看着他,“给朕个理由。”
“因为孩儿想亲上战场。”
“你想上战场”皇帝有些惊讶,“为什么”
沈沐彦点点头,“父皇,孩儿斗胆想问,孩儿这些年表现如何”
皇帝认真思忖,笑道“沐彦文武皆佳,又协助父皇处理朝政多年,是个好太子。”
“那么不出意外,孩儿将来就会是天子,可对”
皇帝皱眉,这些话是大逆不道的,而且以沐彦的性格,怎会说出这种话
沈沐彦一改往日的温润,一脸严肃,“咱们南朝是战场上赢得的天下,我不想将来我即位,是个只会纸上谈兵的皇帝,而且十八年前,藩国与我朝有宿仇,净初的娘亲也是死在藩国人手中,若是当朝太子亲自出征,必定士气大增”
这倒的确对士气有所帮助,皇帝不解道“你是想随净初一同去吧”
“不”沈沐彦忙着摇头,“净初不能去若去的人太多,藩国人一看我一个太子,竟带了这么多人,必定只会把我当成一个没用的绣花枕头,这反而对我们不利,所以净初不能去。”
“可是”
“父皇,我们与藩国十八年未战,这一战是儿臣的一个机会而且对方是藩国”
沈沐彦态度坚决,皇帝也不禁动容。
“好,父皇答应你,明日朕便找个理由,免了净初的前锋之职。”
沈沐彦终于笑了出来,脸上的紧张换上轻松,“多谢父皇。”
花净初从小到大几乎没为什么事操过心,一切自然有皇上皇后和沈沐彦为他操办好一切,即使这次是他第一次出征,他除了试了试战袍,就什么也不用做。
战鼓喧天,南朝已经十八年没有战事,这是宿仇藩国,除了主帅副帅之外,更有太子亲自出征,在南朝的城门之下,那整齐划一的三万大军,肃静庄严地站在那里,全城的百姓也纷纷过来为战士们打气壮威。
晴空万里,那声声战鼓,浩浩荡荡地震撼着所有军民的心房。
皇帝亲自为他们送行,那是无上的殊荣。
沈沐彦身穿铠甲,那是他第一次穿着铠甲,不比主帅的魁梧,他穿起来显得有些单薄,那俊美白皙的脸,和这身铠甲显得十分不搭。
但他就毅然站在那里,不卑不亢无所畏惧,身上的铠甲反射的日出的阳光。
他恭敬地听着皇上的训斥与嘱托,眼睛定定地看着某处,眼底没有半点波澜。
“将士们”主帅杨宣武拔出佩刀,高高举起,“我们出发”
“出发”
“出发”
“出发”
小兵们送来临行酒,皇帝也不由愤慨接过一碗,率先饮下。
沈沐彦也接过酒,跟着一饮而尽,然后所有人,那三万大军一起,将手中的酒碗重重地砸在地上。
“出发――”
沈沐彦身为皇子,骑马射箭文韬武略自然是要会的,可是战马与普通的马不同,战马的马背上也戴着坚固的铠甲,若非常年征战一般人根本无法适应。
沈沐彦翻身上马,脸上竟没有半点动容,似乎丝毫都没有感到不适。
他刚要驱马前行,就看到花净初骑着马,一脸慌乱地赶来。
他赶得匆忙,似乎刚起床就赶来了,头发凌乱还没有梳洗,衣服只是随意披上,甚至没有系上衣带,鞋子甚至左右都是穿反的。
知晓花净初与沈沐彦的关系,大军自然停下,给他们个道别的时间。
看他过来,沈沐彦翻下马上前迎他,花净初也顾不得一切,翻下马冲上前。
沈沐彦刚要说话,花净初竟突然抬手,狠狠抽了他一记耳光。
在场人无不震惊,连皇帝也变了脸色。
要知道花净初虽然从小和沈沐彦较劲作对,可那都是私底下,在外人公开的场合中,他一直都是个乖巧听话的弟弟,两人一直的关系都极好。
他竟敢出手打他何况沈沐彦还是太子。
花净初全然顾不上眼前的情况,他伸手揪住沈沐彦的衣领,狠狠瞪着他。
“怎么回事怎么我一睁开眼,所有人都知道你今天出征就我不知道明明该出征的是我,怎么会是你”
皇帝下令取消花净初职务的圣旨是下给花净初的父亲花太尉的,所有人都有意瞒着花净初,他又好几天没进宫,自然不知情,直到今天,再也瞒不住了。
沈沐彦笑了笑,伸手握住他的手,让他松开自己,“因为本宫比你更合适啊。”
这是他第一次,在他面前自称“本宫”。
花净初愣了愣,随即又是恶狠狠的模样,“可是今天该出征的明明是我你怎么可以剥夺,我要去出征藩国我要为我娘报仇”
“你要为你娘报仇,可本宫要守护的,是本宫的国家,你回去吧。”沈沐彦依旧笑着,依旧是那个温柔的哥哥,可是却十分坚持。
“我不那我跟你一起去。”
沈沐彦瞬间冷下脸色,“不行,你马上回去”
“我说我不”
两人僵持不下。
花净初就那么瞪着他,眼底竟有些泛红。
他们还从来没有分开过
沈沐彦突然抬手,刀未出鞘向花净初的膝盖打去。
虽然花净初武功比沈沐彦高上许多,可是没想到他会突然出手,花净初闪躲不及,腿竟被打断。
他吃痛,脚下无力跌倒在地,沈沐彦趁机点住他的穴道。
“来人,”沈沐彦唤来两个小兵,“马上送花公子去找最好的御医接骨,伤筋动骨一百天,百日之内,不许花公子离开皇宫半步。”
“是。”两个小兵一边一个,将花净初架起来。
花净初瞪着他,那眼神似乎恨不得冲上去咬死他。
他气冲冲地喘着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多久,你要去多久”
沈沐彦没有看他,翻身上马,“不知道。”战场之上,生死难料,有谁知道呢。
沈沐彦回头看向皇帝,刚才花净初对自己无礼,希望自己走后父皇不要怪罪他。
皇帝对他摇摇头,他看得出来,花净初只是太担心他了而已。
沈沐彦这才放心,拔出长刀指天――
“出发”
花净初被小兵扶着向马车走去,他使劲扭着头回头看着沈沐彦,沈沐彦却没有回头一次。
他们越走越远,直到消失不见,只能看到那明黄色亮眼的战旗在风中飞扬。
花净初没有想到,这一别,就是两年。
为了让花净初放心,沈沐彦每十天送回一封信报平安,两年来从不间断,或是关心他的伤势,或是诉说军中的趣事,或是诉说战事的胜利。
却没有说过半点忧愁。
根据沈沐彦信上所说,此次与藩国征战两年,藩国已经吃不消了,连连战败,他们已经大获全胜班师回朝,已经便会到达京城。
花净初换了好几套衣服,终于换了套颜色最绚丽最张扬最为俊美的衣服,早早地就去城门口等着去了。
看着花净初那满含期待又故作不在意的脸,薛唐忍不住热泪捧心。
“什么时候我谈完生意回家,也有这么一个媳妇在家门口等我。”
薛秦睨他一眼,假装没听到。
隔得老远,花净初就看到沈沐彦的队伍。
他渐渐逼近,两年不见,沈沐彦已不像当初那般羸弱,许是两年征战,他健硕了许多,脸庞也再不似原来白皙,黑了些。
他的眼底冰冷,不再像是当年那个温润如玉的太子。
老远见到他,花净初就急急下了城门楼,大开城门去迎接。
沈沐彦自然也见到他,莞尔下马,轻唤“净初。”
花净初本想与他亲近些,可是两年未见,他竟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也不敢上前,只是微微笑道“太子哥哥,你回来了。”
“彦哥哥,不给我介绍吗”
花净初这才发现,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那女子娇俏可爱,一身打扮似乎不是中原女子,倒有些番邦风情。
“金铃,他就是我跟你经常提起的,我最好的兄弟花净初。”沈沐彦对她介绍,他对她说话的时候声音很温柔,看她的眼神也满是慈爱,甚是宠溺。
“哦,”金铃恍然大悟,对着花净初甜甜一笑,“原来你就是净初哥哥啊。”
花净初后背一僵,无论他之前设想过千次万次,想过他们重逢的场景,想过自己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以报当年断腿之恨,却独独没有想到会是眼前这副场景。
他看着这个金铃,有些不太友善,“你谁啊”
作者有话要说
、桃花劫篇10占了她身子
沈沐彦开口介绍,“她叫金铃,是藩国公主,此次随我回来,是”他没有说完,有些回避着花净初的视线。
“是来跟彦哥哥和亲的。”金铃笑吟吟地替他说完,“我是奉父王的命令来跟南朝和亲,我先跟彦哥哥回来,我父王随后就到。”
所有的表情都僵在花净初的脸上,他张了张嘴,看着沈沐彦,半天没有出声,好一会儿,他才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你要娶亲了”
沈沐彦拍了拍金铃的肩膀,这才回头看向花净初,点头,“是的,这次和亲的事情,还要麻烦净初你多多帮忙。”
花净初又是愣了下,半晌才反应过来,笑着捶了下沈沐彦的肩膀,“咱俩这关系,这不是应该的嘛,对吧嫂子。”
他很不经意、很不经意、很不经意地看着金铃,淡然地唤出那句“嫂子”。
金铃乐开了花。
“好了,你们赶紧进宫吧,皇帝叔叔”花净初顿了顿,改口继续说道“陛下还在等着你们呢。”
沈沐彦点点头,对他微笑了下,扶着金铃的肩回身上马,绕过花净初,领着身后的队伍浩浩荡荡地进了城。
花净初看着他的背影,这是第二次了,自己第二次这样看着他的背影,离开自己。
花净初和沈沐彦之间有种独有的默契,虽然他俩貌合神离,可是两个人如果太久没有见面,其中一个总会有办法出现在另一个面前。
两年没见面了,花净初不知道那种默契还在不在,所以即使沈沐彦已经回来了,他迟迟不敢去找他,然而果不其然,沈沐彦也没来主动找过自己。
金铃公主和亲怎么他信中从未提过
藩国国主已经来到了南朝,和亲一事已成定局,金铃公主一定会是太子妃,现在举国上下都在忙着太子大婚的事情。
两年前,他要抢自己喜欢的女人,两年后这人却要自己成亲了,花净初喝了口酒,可是口里的酒还没咽下去,就把手中的酒坛狠狠地摔在地上。
想得美
大婚的事依然在忙着,沈沐彦和花净初自从回城那天之后也再没见过,可是花净初知道,他今天一定会见自己。
果然,入夜之后,太子的贴身公公来到花府,要他连夜入宫。
花净初有些惊讶,他的太子哥哥果然定性惊人,这都沉得住气。
入宫也好,自从两年前他腿伤好之后,他就搬出了皇宫,好久没去过东宫了。
他又挑了身鲜艳好看的衣服,跟着那公公进了宫。
东宫已经两年没有主人,太监宫女们还是每天打扫,东宫还是保持着当年的摆设模样,东宫的每一处摆设,都是当初花净初要求的,每样东西,都为了迎合花净初的喜好。
沈沐彦喜静,喜欢素净简单的布设,可是花净初偏偏喜欢张扬,喜欢五颜六色的跳色,导致整个东宫看起来色彩缤纷甚至有些不搭调。
明明是红木的桌子,上面却铺着水蓝色的桌布,边上镶着的,又是明黄色的吊穗,桌上放的,是水窑的青壶。
沈沐彦喜欢喝茶,桌上原来放的是紫砂壶,可是花净初非说不好看,愣着换成了廉价的青壶,他说青壶映出来的酒,格外透亮好喝。
明明是茶壶,却非要喝酒,花净初就是那么任性,偏偏他的任性,是沈沐彦一手纵容的。
桌上放着上好的五粮液,这是花净初最喜欢的酒,若说皇宫什么琼浆玉液没有,可是花净初偏偏喜欢,够烈。
你看,分开两年,他对花净初的事还是记得很清楚,而且时刻派人悄悄跟着他,对他的事了若指掌。
知道他的一切,知道他昨天晚上
“好香的酒”
沈沐彦正走着神,就听到花净初的声音,他回头看他。
他的净初今天真是格外好看啊,他本就适合穿鲜艳的颜色,今天这身衣服更是好看,不,应该说这身衣服因为穿在了他的身上,才格外好看。
太阳每天都有升起,无论天晴与否是否看到,太阳都存在在那里,也许阳光对于一个人来说并不经意,可是阳光就像空气,谁离了也活不了。
花净初就是他的阳光,温暖,热烈,不可或缺。
“净初,你来了。”沈沐彦对他笑笑,给他倒了杯酒。
花净初走到桌子的另一边坐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忍不住吧嗒了下嘴巴称赞,“还是五粮液好喝啊。”
沈沐彦又是莞尔一笑,将酒杯斟满,“真是不明白,有那么多好酒,你为什么偏偏喜欢喝这五粮液”
花净初噗嗤笑了声,习惯性地抬脚想要在他的鞋上踩一脚,可是脚才刚抬起来,才发现他穿得竟不是白色的鞋,当年他只穿白鞋的,所以他才会总想踩脏,可是今天他穿得竟然是黑鞋。
或许,不只是今天。
他讪讪地将脚收回来,摸了下鼻子,“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喝五粮液吗”
沈沐彦点点头,“我记得,那是十一岁的时候,我们经常偷酒喝,明明已经稍有些酒量了,那次我们偷偷出宫,就是那时候第一次喝的五粮液,我居然一杯就倒了。”
花净初大笑了两声,“是啊,那时候你吐得不成样子,在大街上见人就抱,丢脸死了。”
沈沐彦也低低笑了两声,似乎是想起了这回事。
“就是那时候开始,我就只喝五粮液。”花净初道。
沈沐彦顿了下,抬头看他。
花净初看了他一眼,自顾自地倒酒,什么话也没说。
“净初,”他唤他,“你娘的事,你还恨我吗”
花净初认真地想了想,道“恨吧,毕竟这么多年,已经恨习惯了。”
沈沐彦低头看着他的腿,“你的腿伤全好了吧还疼吗”
花净初活动了下腿,“小伤而已,一个月就好了,还不都是你,把我困在了皇宫一百天,所以一百天一过,我就立马搬出皇宫了,反正你也不在,我没人欺负呆着也没意思。”
沈沐彦抬起眼睛看着他,竟突然笑了,“你的意思是,我是你留在皇宫唯一的理由”
花净初瞥他一眼,“不是理由,是仇人。”
沈沐彦看他一杯又一杯地喝着,突然有些痴恋,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坐在一起,静静地喝酒了。
被一个大男人这么看着,花净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摔下酒杯想要骂他,可突然觉得一阵头晕,整个人也觉得没有力气。
他咬着牙撑住桌子,有些勉强地看着沈沐彦,他晃了晃脑袋,想要看清楚他。
“怎么回事”
“是迷药。”沈沐彦淡然地解释。
花净初不解地看着他,迷药如果是,他还能勉强理解。
沈沐彦放下酒杯站起来,深深地吸了口气,轻笑出声,“当然是迷药啊,我又不像你,可以轻易地制服金铃,我打不过你,不用迷药能怎么办”
花净初依旧不解地看着他,还是不明白。
“昨天你去做什么了”沈沐彦问。
花净初突然笑了,有些坏坏地看着他,“你觉得呢你不是一直派人在监视我吗我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薛唐看着他两人这样,急得都要跳脚了,之前的种种,他都像在看戏一样看着他们所发生的一切,昨天发生什么了花净初做什么了怎么两个人的关系突然就变了没演啊
花净初全身无力,却还是使劲地大笑出声,看他的眼神都没有善意,“怎么你的密探没有告诉你吗那我告诉你好了,我去了金铃公主的寝宫,打晕了所有的太监宫女,然后”
沈沐彦瞪着他。
花净初勾起一边的嘴角,残忍地说着,“然后,我抓住了金铃公主,把她丢到了床上,撕裂了她的衣服”
“你闭嘴”沈沐彦打断他。
花净初却继续说着,“我占了她的身子”
“我说让你闭嘴”沈沐彦咆哮道。
这是花净初第一次见到他这般生气如此失常,这让花净初十分开心,他又兀自摇了摇头,“以前去的时候,每次关键时刻你都来捣乱,算起来金铃公主还是我碰过的第一个女人呢,滋味还不错,不过如果她不折腾,可以乖乖配合的话,我相信滋味会更爽。”
沈沐彦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都拎了起来,“我说让你闭嘴闭嘴闭嘴”
“她还是处子,说明你还没碰过她喽,那你一定不知道她的皮肤有多光滑,她的腰肢有多软,她”
沈沐彦狠狠一拳打在他的脸上,使花净初整个人都摔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桃花劫篇11强占有了他
这是第一次,他动手打花净初。
花净初却笑了,捂着脸抬头看他,“怎么我碰了你的女人,你生气了你知不知道这个金铃公主是谁她是藩王的女儿,是我杀母仇人的女儿,当初我要上战场你不肯,如今却要娶我仇人的女儿”
“所以你就要侵犯她”
“是啊,杀了她多没意思,我就要毁了她,就让你娶不成她”花净初又耸了下肩,“或者你可以娶她啊,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我介意,我当然介意”沈沐彦蹲下身到他身边,伸出手抚着他的脸,“我费尽心机保护了那么多年的宝贝,就这么脏了,我当然介意”
花净初又糊涂了,“你和那个女人认识很多年了”
沈沐彦笑了声,痴痴地看着他,“净初,你侵犯金铃,是因为她是你仇人的女儿还是因为嫉妒”
“嫉妒”花净初皱眉,“我为什么要嫉妒这个金铃长得也不怎么好看,还没王小姐好看呢。”
提到王小姐,沈沐彦突然变了脸色,有些愉悦的样子,“差点把她忘了,净初,你知道王小姐怎么死的吗”
“不是自缢而亡吗”
“错了,她是我派人绞死的,再吊在了房梁上,造成自杀的假象。”依旧是那张温润好看的脸,此时却像修罗一般。
“你”花净初瞪大双眼满脸震惊,说不出话。
“你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我不会娶她的,她是你喜欢的女人,我怎么会娶呢可是你喜欢她,我自然也不会让她活在世上。”
“沈沐彦”花净初咬牙切齿地念着他的名字。
花净初突然变了脸色,刚才只是全身无力,这会儿竟觉得身上燥热难当,难受得厉害。
他口干舌燥,脸颊绯红,头上都阵阵发着汗,他只觉得全身痒得厉害,那种从骨头里散发的痒意,让他的十个脚趾都蜷在了一起,偏偏想挠又找不到痒处。
他总去那种地方,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你对我下”
沈沐彦突然惊喜地看着他,“你知道”
花净初只觉得今天的他很奇怪,过往他都是温文尔雅,波澜不惊,今天太过失常。
“你有病啊,给我下什么啊”花净初忍不住叫出声。
“你觉得呢净初,你真的不明白吗”
过往种种,二十多年的感情,他当真一点也不明白
花净初困惑地看着他,他真的不明白,他早知道沈沐彦会生气,可也不该会是这种反应。
“迷药加,这样就算你想逃也逃不了,净初你放心,我已经支走了所有太监宫女,今晚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
沈沐彦这样说着,突然低头,吻住了他。
花净初瞪大着双眼,连呼吸都忘了。
待他回过神来,他使劲全身力气将沈沐彦推开,惊恐地看着他。
“沈沐彦,你”
“净初,你不能用害怕的眼神看着我,你怎么可以怕我呢不行,你不能”
沈沐彦突然揪住花净初的衣领,将他拎了起来,再度低头吻住了他。
薛唐正看得起劲,突然眼前就黑了。
薛秦蒙住他的眼睛,将他扯到一边,森森道“非礼勿视。”
薛唐挺了挺胸膛,“我光明正大,心思纯洁,看一看有什么关系”
薛秦突然伸出手在他鼻子下面蹭了下,伸出手给他看,他的手上,是他流的鼻血。
“你确定你心思纯洁”
薛唐嘿嘿笑了两声,忙着擦鼻血。
他擦得乱七八糟满脸都是,薛秦看不过去,伸出手想要帮他,没想到还没碰到他,他就已经一下子跳出去老远。
他这么夸张的反应,倒是让薛秦有些意外,“你干嘛”
“他俩虽然不是亲兄弟,可是看沈沐彦暗恋花净初那么多年,万一你也暗恋我怎么办”
薛秦也不做反应,就那么看着他,看得薛唐难得有些不好意思。
“哥,你不会真的暗恋我吧”
“暗恋你就算我要找个男人暗恋,也要找个好看的吧,找你我还不如暗恋那个尹浔更靠谱。”薛秦没好气道。
薛唐点点头,这他倒不否认,那个尹浔的确长得太好看了,就是人凶残了点,把郭小白打成了那个样子。
只是可惜,那边那么劲爆的画面,他是无福消受了。
花净初还在挣扎着,可奈何他身中迷药,半点力气都没有,加上还有,身上热得难受,沈沐彦冰凉的身子让他觉得很是舒服,让他忍不住想要贴近他。
沈沐彦吻得用力,他的唇瓣隐隐作痛,花净初想要闪开,却根本无力挣开他。
他和他都是亲吻的新手,花净初不知该如何挣开,只能拼命地想要侧过头去,可是被沈沐彦掰得死死的,无论如何也无法侧头。
而沈沐彦则是含着他的唇,就像品尝美食一般舔吻含允,将他的唇瓣吸得红肿,花净初唇瓣隐隐作痛,下意识地想要伸舌头去舔。
他的舌头触碰到沈沐彦的唇,两个人均如触电一般,花净初吓得忙着缩了回来,然而沈沐彦哪里肯放过他,也伸出舌头探进他的嘴里,勾住他的舌头,纠缠起来。
紧紧是这样,那如潮的感觉让两人不禁战栗。
沈沐彦今年二十岁,从来没有近过女色,从来没有碰过任何人,只除了在花净初睡觉的时候偷亲过他。
这是第一次,他真真切切地吻着他,拥抱着他,品尝着他的味道。
原来他的滋味是如此美好,沈沐彦竟有些红了眼眶,那么昨夜,他也曾这样吻着金铃这些想着,他苦笑了下,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步
他的吻渐渐下移,吻上他的胸膛,还有他常年习武精瘦的腹肌,再往下,吻上他的小腹。
花净初突然清醒了过来,疯狂地想要推开他,“沈沐彦别让我恨你”
“恨吧,你不是已经恨我成习惯了吗”沈沐彦笑着看着身下的他。
这几乎是一场要命的欢爱。
沈沐彦是疯狂的,因为他知道,此生,或许只能疯狂这一次。
他的撞击带着急切带着渴望,甚至更像是神圣的膜拜,就像是拥着一个用二十年铸就的梦,今日,终于实现了。
待花净初药性退去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沈沐彦本想一直抱着他,不愿离开他的身体,可是看着花净初恢复平静冷漠如冰的眼神,他苦笑了下,缓缓抽出,平躺在他身边。
花净初并没有睡去,沈沐彦也没有睡,两个人就那样静静地躺在床上,谁也没有那满身的凌乱污秽,还有那点点血迹。
谁都没有说话,就那样平躺着,看着床顶的床幔,那是花净初说过最好看的明黄色。
确定自己的手上终于有了力气,花净初突然翻过身,越过沈沐彦,抓起床头柜子上的花瓶打碎,拿着碎片狠狠刺进沈沐彦的手臂上。
沈沐彦没有挣扎没有闪躲,只是生生地忍下。
鲜血顺着他的手臂流下来,染红了身下的床单。
他们都脸色惨白,花净初怒红了眼,看着沈沐彦的眼神满满都是恨意,沈沐彦看他的眼神则依旧满是痴恋。
花瓶的碎片不但刺伤了沈沐彦,另一头的利刃也刺伤了花净初的手臂,不过他顾不得。
他松开手,抓起衣衫急忙穿起,顾不得身上的痛楚急着想要逃离。
“净初”
在他的脚即将踏出大门之时,沈沐彦撑起身子唤住他。
花净初没有回头。
“净初,二十年的感情,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花净初没有回头,抬在半空中的脚落在地上,头也不回地离开。
薛唐本来闭着眼睛捂着耳朵来着,即使这样他还是鼻血流个不停,毕竟即使捂住耳朵他多少也能听见,何况那声音那么激烈,直到听到那花瓶摔碎的声音,他猛地睁开眼睛。
薛秦本来坐在一旁打坐,听到这声音也不禁睁眼看去。
薛秦仔细看着沈沐彦手臂的伤,不禁皱起眉头,那伤伤了经脉,日后怕就算是好了,也只能握握笔,再也拿不起长刀杀敌了。
可是照花净初的回忆来看,他应该是恨沈沐彦的,又怎么会后来为了他做什么多事
花净初玷污金铃公主一事,金铃公主跑到藩王面前一顿哭闹要生要死,再不肯嫁,这事毕竟见不得光采,藩王又不好直接去找皇帝说理,便去了太尉府花家,去找花净初兴师问罪。
花太尉一听自己儿子竟玷污了人家公主,还是未来的太子妃,一怒之下将花净初赶出了花府,断绝了父子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我挣扎了好几天,想着到底写不写肉,然后写了,别锁,改了,还被锁,我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