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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之还我魂来_第5分页

作者:倾思慕宇 字数:15729 更新:2021-12-29 11:44:07

    护下尹公子。

    可是还不等薛秦动手,尹公子突然伸出手指着采花蜂身后,那墙面的铜镜映着他们的影子,反射到许多的铜镜之上。

    “你看沈沐彦就在你身后他在看着你”

    采花蜂一听,身子狠狠一僵,忙着转身,可哪里看到什么人。

    薛唐二人面面相觑,不懂他们在做什么。

    采花蜂四下张望,却只看到那一道道影子,顿时恶意丛生,杀气腾腾,“你骗我我杀了你”

    “我没有骗你,沈沐彦就在那里”尹公子继续指着他身后那面铜镜。

    “哪里沐彦在哪他在哪”

    采花蜂慌忙地寻找着。

    “在那”尹公子突然指向另一面铜镜。

    采花蜂刚刚转身,他又突然指向另一面。

    “他在那”

    “哪里他在哪沐彦在哪”采花蜂急得满头大汗,连蒙面的黑纱都扯着下来。

    薛唐一直想着这个采花蜂一定是个糟老头子,或者是个丑八怪,所以才会饥不择食只要是处子之身不论美丑全都掳去,没想到却是个俊逸少年。

    他红着眼睛,脸色却惨白得厉害,“沐彦,沐彦,为什么我看不到了”

    “我知道了,”尹公子突然道,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是你的沐彦不想看到你。”

    “你说什么”采花蜂猛然回头瞪着他。

    “我认识的沈沐彦,温文儒雅,翩翩君子,他从不杀人,可你呢你满手鲜血,如此肮脏污秽,你怎么配得上他,他当然不想看见你”尹公子凌厉得逼视着他。

    采花蜂看着他的眼睛,视线丝毫移不开半分,他摇着头,不肯相信。

    “不会的,不会的,沐彦不会不想看见我的,不会的”

    尹公子突然抓住他的双手,视线紧紧锁着他的掌心,“你看,你杀了那么多人,你的手上都是血,连沐彦的衣服都被你染红了。”

    “不会,没有,我没有”

    “你跟我说过,沐彦穿着世上最好看的明黄色,却被你的双手染成了红色,你看,沐彦的衣服都脏了。”尹公子一句句说着,眼睛微眯着,凌厉着看着采花蜂。

    看着尹公子的眼睛,采花蜂的意识有些漂移,嘴里还在下意识地呢喃着,“沐彦,沐彦”

    “你看,沐彦在逃离你,他在逃跑,你看他身上的血,像不像当年那场大火像不像二十一年前那场大火”

    “火”采花蜂先是皱了皱眉,随即那铜镜突然又折射了道光,晃了他的眼睛,他眯起眼睛,竟晕了过去。

    尹公子扶着他,坐在那把椅子上。

    薛唐刚要说话,薛秦对他“嘘”了声,轻摇了头,随即抬头看向尹公子,轻声问“摄术”

    尹公子扶着采花蜂坐好,这才回头看向薛秦,似乎一点也不怕他们会打扰到采花蜂。

    “千金坊坊主”薛秦古怪地看着他,“这里不像是医馆,也不像道馆,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叫尹浔。”尹浔微笑道“这个名字耳熟吗”

    薛唐摇头,不熟。

    薛秦闯荡江湖当年,自然比薛唐这个奸商知道得多。

    “天下第一摄术师”

    尹浔但笑不语。

    摄术薛唐低头想了想,怎么那么耳熟啊哦对了,女诸葛和他提过。

    作者有话要说  这会儿主角差不多都已经出来了,大家猜猜谁跟谁是一对啊

    、桃花劫篇6第一摄术师

    “什么是摄术”

    薛秦解释道“摄术,即是摄魂术,你听说过催眠吧。”

    薛唐点头,这个听过。

    “催眠便是摄魂术的一种,只是摄术更加厉害神奇而已,据说,摄术可以唤起一个人最内心深处的东西,即使这些人都已经被本人忘记,可以唤醒,甚至改变,刚才你所看到的,便是摄术。”

    薛唐猛摇头,完全听不懂啊。

    有微风轻轻吹了进来,几人这才发现房门都没有关,尹浔向门口走去。

    “好了,与其说这些没用的,还不如看看我头上的玉簪上刻了几朵玉兰。”尹浔随意说道。

    薛唐和薛秦二人闻言不禁均向他的头上看去。

    尹浔伸手关门,他的嘴角噙着微笑,门似乎有些旧了,不太好关。

    他用了用力,再用了用力,最后用力使劲一推――

    门终于关好了,再转身,他二人竟已经昏睡了过去。

    尹浔冷笑了下,俨然没有了刚才的温润,冷冷地走到薛唐二人跟前,“便宜你们了,让你们也进入花净初的梦境。”

    转而,他走到采花蜂身前,那好听的声音再度开口,每一句都带着蛊惑。

    “花净初,你看,前方有火在烧,好大的火,就像当年的那场火一样”

    采花蜂紧闭着双眼,无法睁开,眼前雾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他只能茫然地在那段混沌的世界走着,直到听到了一个好听的声音。

    火,前方有火

    薛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还在看着那个尹浔关门,直到他最后一下将门关紧的时候,自己突然就跌进了这样的一个地方,同样同他一起的还有薛秦,两人茫然地对视,眼前雾蒙蒙的一片,什么都没有,直到突然听到尹浔的声音。

    有火

    他们不约而同地向前方望去,竟看到采花蜂就在前方跑着,似乎在追逐着什么,而他跑去的方向,竟真的在燃烧着大火。

    好大的火,大火在燃烧着一座华丽的宫殿。

    他们不由自主地,紧跟着采花蜂的脚步,见证了当年的一切。

    二十一年前,南国的皇帝刚刚即位,其他各国虎视眈眈,纷纷想趁着新皇登基根基不稳,吞下这块肥肉。

    其中以藩国最为明显,他们得知皇后怀孕已足月,随时会临盆,便算准这个时机前来攻打,一来此时皇宫重点全在皇后这里,而来可以掳走新出生皇子,以此为人质,或者干脆杀了以绝后患。

    花净初的父亲乃是当朝太尉,然而在二十一年前不过是个小小的御前带刀侍卫,在那场宫变中,皇上处境危难,而他膝下并无子嗣,皇后腹中的胎儿是唯一的血脉,所以孩子必须保住,决不能落入藩军之手。

    那时花净初的娘怀孕时间与皇后差不多,为了保护龙族血脉,花净初的父亲便和皇上商议,来了个偷龙转凤,将自己妻子送到了皇宫假冒皇后,助皇后逃离皇宫。

    南国毕竟国境殷实,那场宫变终究是保住了南国,也找回了皇后和皇子,但是花净初的娘亲刚生完孩子,便死在了那场战乱中。

    好在,最后到底救回了花净初。

    花净初与那皇子出声只差两天,皇帝因心中有愧,便对花净初的父亲一直加官进爵,从御前侍卫一步步到一品太尉。

    并特许花净初进宫学习,与皇子们同待遇,一起学文弄武,皇子可享受的待遇他都有,甚至更甚。

    皇后产下的那名皇子名唤沈沐彦,比花净初大两天,打从他懂事起就知道,花家是他们母子的救命恩人,他要对花家人很好很好。

    他会唤得第一个人不是“父皇”,也不是“母后”,而是“净初”。

    那时候他说话还不利索,完整说出的第一句话便是,“净初,以后你就是我亲弟弟,母后的儿子。”

    花净初看着这个在皇宫明显吃多了的胖皇子,似懂非懂地笑了,露出他白白的小乳牙。

    “净初,我带你去我房间吃点心,可好吃了。”沈沐彦甚至没有向自己的母后打声招呼,拉着花净初就跑了。

    三岁的小孩哪里跑的利索,刚出了皇后寝宫的大门,两个小孩就抱团摔倒了,沈沐彦脸朝地,牙磕破了嘴唇,满嘴都是血,看起来吓人得紧。

    花净初倒是好一点,他被沈沐彦拉着,所以只是磕到了头,鼓了个包而已。

    沈沐彦本来想哭,可是才刚张嘴,就听到花净初“哇”地哭出声来,他酝酿了酝酿,终究是把眼泪又憋回去,伸出小胖胳膊搂着花净初,好声地哄着。

    “净初乖,净初乖乖不哭,哥哥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宫女们哄了半天都哄不好,最后沈沐彦抱了抱花净初就闭嘴了,宫女们看着他们,哭笑不得。

    花净初几乎是被沈沐彦宠上了天,皇后后来又生了个女儿,可沈沐彦俨然当自己没这个妹妹,有什么好东西只给花净初留着。

    沈沐彦会写的第一个字,就是“花”。

    两人关系特别好,好到沈沐彦想去茅房,都非得等着花净初尿急了一起去,虽然这样让他尿了好几次裤子,被兄弟姐妹们嘲笑过很多次。

    皇帝皇后夫妻恩爱,在沈沐彦七岁的时候便立他为太子,那天沈沐彦好忙,忙得一整天都没见到花净初。

    册封大典一直到晚上,沈沐彦毕竟是个孩子,已经扛不住睡着了,皇后命人先送他回宫,因为他还太小,便没有搬去东宫。

    花净初时常在宫里学习,所以在皇宫也有自己的住处,沈沐彦当然不会让他住得离自己太远。

    等刚回到寝宫,沈沐彦就悄悄睁开了眼睛,趁着那些宫女不注意,悄悄溜了出去,跑去找花净初。

    宫女们一发现沈沐彦不在了,想也不想就朝着花净初的住处找去,果不其然看到了正在敲门的沈沐彦。

    花净初刚打开门,就看到沈沐彦站在门口,不远处还有两个宫女。

    “太子殿下,您装睡啊。”宫女无奈道。

    沈沐彦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们,那张肥脸都挤成了一个肉球,“翠儿红儿,就让我和净初玩会儿,一小会儿就行。”

    花净初也跟着点头,“是啊是啊,我好想沐彦哥哥。”

    宫女没办法,只得答应,“那好,就半柱香哦。”

    沈沐彦点点头,忙着跳进房间里,“我要和净初单独玩,你们不许进来。”

    花净初也对照顾自己的下人吩咐道“你们先出去吧,我要和沐彦哥哥说小秘密。”

    下人们答应着出了门,将门带上关好。

    他们一走,沈沐彦顿时乐开了花,“净初净初,我当太子了今天所有人都对着我下跪,好威风”他急着想分享他的喜悦。

    “还有还有,”沈沐彦开始宽衣解带,“父皇说,只有太子才能穿四爪蟒的明黄色太子服,你不能再和我穿一样的衣服了,所以我把你的名字写在了衣服里面。”

    他敞开衣襟,露出他的小胖肚子,还有衣襟内侧的“花净初”三个字。

    这是沈沐彦最先会写的三个字,现在会写的字虽然越来越多,可是个个都像蜘蛛爬,只有这三个字,写得笔法娴熟,不输给成年人。

    他笑吟吟地抬头等着花净初的赞许,然而他刚抬头,迎面而来的却是一巴掌。

    他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花净初红着眼睛瞪着他,“我娘是不是被你们害死的”

    沈沐彦“”

    “我讨厌你”

    沈沐彦到底是皇子,如今又是太子,皇上都没打过他,顿时捂着脸哭着跑了,衣服都没穿好。

    孩子的力道并没有多大,所以他的脸上没什么痕迹,加上他哭了一整晚,整张脸都肿了,憋得通红。

    他娘死关自己什么事,又不是自己害死的。

    沈沐彦越想越委屈,一直哭着,任凭皇后皇上怎么问都不肯说话,然而第二天,吃过午饭之后,他还是顶着一双核桃眼去找花净初了。

    花净初这会儿刚吃完早饭,沈沐彦这会儿正想着怎么和花净初开口说第一句话,谁想花净初一见到他,迈着他的小短腿就跑过来了。

    “沐彦哥哥,你变成太子哥哥了,明黄色的太子服真是最好看的颜色”花净初伸着俩大拇哥夸赞着,笑得嘴角都咧到耳根了。

    他突来的热情,让沈沐彦愣了一下,不过看自己的好弟弟不介意了,他自然开心,乐呵呵地拉着花净初的手,笑得露出一口白牙。

    “太子哥哥,你跟我回家去看爹好不好我的沐彦哥哥变成太子哥哥了,我要跟爹好好地显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桃花劫篇7太子的宠爱

    沈沐彦忙不迭地点头,孩子嘛,虚荣心总是格外强。

    沈沐彦哭着喊着跟着皇后撒娇,总算弄得皇后没办法,去跟皇上请了旨,带着两个孩子出了宫。

    花净初拉着沈沐彦满大街的炫耀,两人都很开心,沈沐彦彻底忘了昨天的事。

    两人回到皇宫后已经是很晚了,皇后把两个孩子丢给奶娘就自己去睡了,他二人玩得还未尽兴,缠着奶娘到院里去玩闹。

    院子里有个不是很大的人工喷池,喷池不是很大,也就跟一般的石桌差不多大,池子里养着几条金鱼,还飘着几朵假的莲花。

    花净初拉着沈沐彦站在喷池前,戏弄着池子里的鱼。

    天色愈发晚了,奶娘照看着两个孩子,不禁也两个眼皮打架,打起了瞌睡。

    花净初悄悄回头看了奶娘一眼,看她迷迷糊糊瞌睡着,他悄悄将手伸到沈沐彦身后,趁着沈沐彦在逗弄鱼,用力一推,将他推到了池子里。

    沈沐彦一惊,忙着大叫了起来,奶妈顿时也惊醒了,忙着冲了过来。

    “怎么回事”

    那喷池并不大,也不深,虽然沈沐彦也就七岁,但是那毕竟是太子院落的喷池,谁敢放太深的喷池,万一出了什么差池谁也担待不起,所以这喷池里的水也就刚到沈沐彦的大腿根处。

    可是沈沐彦突来的惊吓,哪里站得稳,在水里扑腾扑腾的,喝了好几口水。

    太子出事那可是全尸都留不了,奶妈忙着把沈沐彦从喷池里拎出来。

    “我的祖宗啊,您这是怎么了”

    沈沐彦红着眼睛看着花净初,刚要开口,花净初突然说道。

    “太子哥哥说他玩得太热了,出了很多汗,看着鱼儿在池子里游来游去的很舒服,他也想试试,就跳进去了。”花净初扁着嘴巴无辜道。

    花净初一向乖巧,而且两人的关系一向很好,奶娘便没有怀疑,只是有些无奈又好笑地瞪着沈沐彦。

    “太子殿下啊,您是人,怎么能像鱼儿一样游在水里呢,您热可以跟我说,我去弄水给您洗澡。”

    沈沐彦想解释,奶妈已经抱着他去换衣服了,他嘟着嘴红着眼,看着花净初白嫩嫩的脸,什么解释也说不出来了。

    大半夜的落水,沈沐彦生了场大病,好几天没出门,花净初天天抱着好吃好喝好玩的去找他玩,连太傅留的功课都一并替他写了。

    沈沐彦刚开始还有点警惕,可是后来还是感动得一塌糊涂,没两天又和好了,病一好就拉着花净初出去玩去了。

    沈沐彦是嫡长子,他底下还有三个弟弟两个妹妹,其中两个皇子和一个公主也就比沈沐彦小一岁,也一同跟随太傅学习,同时还有几个股肱大臣的孩子。

    太傅上过课之后,会有半个时辰的休息时间,孩子嘛,总会拉帮结伙地聚堆玩,沈沐彦自然是和花净初一起玩的。

    可是今天花净初非要拉车他去和其他人一起玩,本来一起玩也没什么,商量好玩弹石子的游戏,谁输了谁给大家做功课。

    花净初就没玩过这个游戏,弹了半天一个也没弹中,不禁有些气恼。

    沈沐彦看着他气得脸都鼓起来了,刚要安慰,花净初竟一脚将所有石子都踢飞,有的甚至掉到了池塘里。

    那几个孩子瞬间不乐意了。

    “花净初你干什么”

    “我不喜欢,我不要玩,我讨厌那些石子”花净初蛮不讲理道。

    “你太过分了你赔我们石子”

    “我就不赔”花净初干脆抢过他们手里剩下的那几枚石子,也丢进了池塘里。

    “你”其中一个小孩气不过,伸手要打他。

    “你敢”花净初仰起鼻孔瞪着他,“我哥哥可是太子,你敢打我你打啊你打啊”

    “你哥哥是太子哈哈哈哈”那几个孩子大笑起来,将二皇子推了出来,指着他道“这才是太子殿下的亲弟弟,你算什么弟弟”

    “切,”花净初嗤之以鼻,“他算什么啊,我太子哥哥说了,他不过是区区一个贵人的儿子,连妃子都算不上,哪里比得上我和太子哥哥的交情,你们敢碰我一下,太子哥哥不会放过你们的。”

    沈沐彦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他怎么这样说

    花净初回头看他,“太子哥哥,你这么说过的,对不对”

    他是说过二皇弟是贵人的儿子,也的确比不上他和净初的交情,可是怎么净初说出来的意思,感觉那么怪怪的

    “还有,太子哥哥可是皇后的儿子,是未来的天子,你们不过都是一群奴才,敢在未来天子面前放肆,小心我让皇帝叔叔砍你们的头”花净初越说越得意。

    那些孩子气不过,一起冲上来,扭打了起来,沈沐彦自然不可能看着花净初挨打,也冲了进去,顿时扭打成一团。

    这事最后闹到了皇上那里,那些话虽然听起来大逆不道,不过都是几岁的孩子,花净初又是恩人的儿子,皇上到底没有追究,只是沈沐彦毕竟是太子,罚打了五板子,这事也就过去了。

    花净初又抱着好吃好喝好玩的,天天红着眼睛去找沈沐彦道歉。

    若说花净初没心没肺,沈沐彦更是没长心肺,没两天这事又忘了。

    同时他也明白了一件事,他的净初弟弟是将他娘那事迁怒到自己身上了,不过他试过,无论怎么尝试,他都没法讨厌花净初,更没办法不理他。

    索性,他认了。

    这一认,就是十几年。

    他们十八岁的时候,花净初长大之后愈发隽狂,眉目张扬,俊美野性,就像火焰一样;而沈沐彦则一改小时候的肥胖模样,身材修长,眉目清秀,温文尔雅,遗世独立,就如春水一般。

    放眼南国,没有人不知道当朝天下,有两大俊美男子,太尉大人之子花净初,闻名南朝的风流浪子;当朝太子沈沐彦,人人皆知的温润才子。

    两人一静一动,一烈一柔,若是一男一女,必是一双璧人。

    偏偏两人关系极好,据说从未吵过架,自小到大的交情,亲兄弟不过如此,然而两人关系到底如此,只有他二人自己心里清楚。

    沈沐彦几乎是在花净初的两面三刀下长大,偏偏他还是护着花净初,未曾对外人提起过半句,对此花净初更加得意忘形,偏偏沈沐彦甘之如饴。

    无论在哪座城市,都必将是最大的秦楼楚馆,在南朝自然也不例外,而花净初,就是最大的贵宾。

    搂着最美最贵的花魁,吃着美人亲手剥得葡萄,花净初邪魅地勾着嘴巴,满眼都是餍足。

    花魁的手指在花净初的胸膛上画着圈圈,坐在他的大腿上,不断地蹭着他,花魁的脸上泛着红晕。

    “花公子”她的声音魅惑地唤着。

    花净初一口咬住她的食指,轻轻舔了舔,惹得花魁又是一阵战栗,她俯身,含住花净初的唇,两人顿时热烈地拥吻起来。

    花净初悄悄伸出手,解开她的衣带,握住那两团盈软。

    薛唐和薛秦就站在不远处,只是似乎永远都隔着雾蒙蒙的一片,无法靠近,只能在不远处看着,看到这么劲爆的画面,薛唐忙瞪着眼睛使劲看,薛秦忙着捂住他的眼睛。

    他将她抱起,走向床边压倒,刚要下一步动作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薛唐暗自唾骂了声,随即忙着捂住嘴巴,只怕他们会听到,可似乎他们在两个空间内,他们并不能听到。

    一素衣男子,手中一把白梅折扇轻轻摇着,嘴角上扬,似乎永远都在笑,缓步走了进来。

    “净初。”他温润轻唤着。

    他的声音永远都是这样,轻轻柔柔,不会太低,也不会太高,似乎无论经过多大的事,他的语调都不会变,永远这般,若沐春风般。

    花净初就呸了,每次都是这样,破坏他的好事,自己身边一定有他的眼线

    偏偏他还得笑脸转身,松开那满脸的花魁,笑脸恭顺地看着沈沐彦“哥,你又来了。”

    这个“又”字,隐含了他多少辛酸。

    沈沐彦向那花魁点头算是问候,惹得花魁一阵娇羞,每次都是这样,弄得她想破口大骂,可是看着他那张好看的脸,又这般有礼温柔,任谁也发不了火。

    “净初,你出来也玩了许久了,老师留的功课我都替你做完了,只是那篇今日记,还须你自己写。”沈沐彦温柔地说道。

    “做什么功课嘛,”花净初睨他一眼,坐下了桌前,兀自倒了杯酒,“我擅武你擅文,一文一武多好。”

    说到这个,沈沐彦竟点点头,完全同意的样子,甚至嘴角都是欣慰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桃花劫篇8花净初娶亲

    “净初,时辰不早了,咱们快些回去吧,否则父亲和老师真的要生气了。”他说的是“父亲”,而不是“我父亲”,多年的情谊,他们早已不分彼此。

    花净初听着也习惯了,饮下那杯酒,有些扼腕地回头看着花魁,“哎,我的美人,我哥来找我了,我只能先回去了,得空再来看你,把没做完的事做完。”

    他挑了下眉,与那花魁相视一笑。

    沈沐彦依旧笑着,只是笑意再未达至眼底。

    花净初跟着沈沐彦离开,满脸都是乖弟弟的模样,然而刚走出的大门,他立马改了脸色,在他那白色的鞋子上狠狠踩了一脚

    看着那白色的鞋面上留下了黑色的脚印,他的心情顿时觉得格外舒爽。

    沈沐彦笑着看着他,不禁摇了摇头,由着他去了。

    刚才还走在沈沐彦身后,这会儿花净初双手负立,施施然走在沈沐彦的前方,沈沐彦也不多言,乖巧地跟着,朝皇宫走去。

    走了一会儿,花净初突然停住脚步,定定地看着某处。

    沈沐彦顺着他的方向看去,只见一绸缎庄,一位大家小姐正领着丫鬟在里面挑选。

    那姑娘生得绝色秀丽,落落大方,十分好看。

    这位小姐怎有些眼熟

    “她是御史大夫王大人的女儿”沈沐彦问道,前段时间百花宴上见过,那时她还献舞一曲,御史大夫有意让她在自己面前露面,想讨自己喜欢。

    沈沐彦本就聪明绝顶,过目不忘,又是这等绝色美人,自然记得,他还记得百花宴那天特别忙,连花净初都没顾上,也没注意他在做什么。

    花净初点点头,难得对他的好脸色,“哎,你觉得她怎么样”

    “容貌秀丽,体态婀娜,性情大方。”沈沐彦客观评价,“净初喜欢”

    花净初大方承认,“是又如何,只有这样的女人,才配得上我花净初。”

    “哦”沈沐彦看向那王家小姐,淡淡摇头,“我看不配。”

    花净初回头看他,他却早已走远,他瞥他一眼,竟敢走自己前面,花净初忙着追了上去,又狠狠地踩了他另一只鞋一脚。

    沈沐彦这次却理都没理他,自己自顾自地走。

    身为皇上的儿子,自然没有那么清闲,每三天一测试,先文再武,文上午测试过了,下午便是武测。

    那几个皇子挨个比试完,太子师会一一指出他们的进步和不足之处,沈沐彦和花净初是最后一组。

    花净初可谓是武学奇才,或许是他那当太尉的父亲的先天遗传,他的武功极好,甚至在整个南朝都少有敌手。

    相比他,沈沐彦就不如了,甚至说相差甚远,几个回合下来,他渐渐落了下风。

    花净初手执木剑,一剑向他劈来,沈沐彦执剑抵住,可是力量渐渐不低,他索性将全部功力使予木剑之上,将木剑震断,花净初自然胜出。

    太子师不禁鼓掌称赞,“净初,你果然是我南朝的武学奇才,若是日后有机会征战沙场,必是我南朝一员猛将,若是你再肯用功读书,好好学习兵法”

    “别,”花净初双手交叉抵在身前,“我这人十分贪生怕死,战场什么的我死也不去。”

    太子师闻言忍不住抬手想要揍他,花净初忙着躲到沈沐彦身后。

    太子师瞪他一眼,一边摇着头一边离开了,其他皇子学生也陆续离开。

    待那些人一走,花净初顿时狠狠推了下沈沐彦,恶狠狠地瞪着他,“谁要你故意让我你本就会输的”

    说完,花净初有些孩子气地一跺脚。

    沈沐彦看着他,他当然知道自己打不过他,肯定会输的,可他就喜欢看他这般气恼的样子。

    看他还笑,花净初转身要走,便见皇上的贴身刘公公领着一帮小太监款款走来。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刘公公何事”

    “启禀太子殿下,花公子,皇上有圣旨。”

    沈沐彦二人相互看看,忙着跪下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御史大夫有女王氏,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皇后与朕躬闻之甚悦今太子年已十八,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女与配,王氏女人品厚重,与太子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特赐婚于太子与王氏女,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择良辰完婚,布告中外,咸使闻之,钦此。”

    刘公公念完圣旨,将圣旨恭敬地递给沈沐彦。

    “谢父皇恩典。”

    沈沐彦刚要伸手接下,花净初突然站起来,抢过圣旨丢在地上,回头不敢置信地看着沈沐彦。

    “你要娶御史大夫的女儿”

    沈沐彦微笑地看着他,“不是我要娶,是父皇要我娶。”

    “有什么不一样你明知道我喜欢王小姐,你却要和我抢”花净初怒发冲冠地指着他。

    沈沐彦向刘公公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离开。

    “刘公公,刚才的事,我不希望有外人知道。”沈沐彦指的,是花净初丢弃圣旨的事。

    “殿下放心,老奴刚才什么都没看到。”刘公公恭敬地撤退。

    待刘公公一走,花净初狠狠地抽了沈沐彦一记耳光。

    沈沐彦的脸被他抽得红肿,嘴角都流出血来,可他的嘴角依旧噙着笑,依旧那般温文儒雅。

    “净初,你生气,是因为我要娶她还是因为她要嫁的是我”

    花净初不解地看着他,怎么有些听不明白但他依然怒火中烧。

    “有什么不一样你居然抢我的女人”

    “她还不是你的女人,”沈沐彦擦了擦嘴角,他比花净初高些,略低头温柔地看着他,“净初你放心,我不会娶她的。”

    “你还想骗我,”花净初又踢了他一脚,在他明黄色的裤子上再度留下一个脚印,“那可是皇帝赐婚,你怎么能不娶”

    “我答应你的,就一定会做到。”沈沐彦道。

    花净初只当他是哄自己,拂袖便去。

    婚事交给了礼部与钦天监,婚期就在下个月,太子十八才娶太子妃,已经算晚的,御史大夫没想到自己闺女居然能被太子看上,处处协助礼部,倒是为这场婚礼帮了不少忙。

    身为太子的好友,太尉花府自然也是繁忙的,花净初天天入宫,忙着大婚的事。

    当然,那是在外人眼里。

    实际上,花净初每天去东宫吵闹,把他的东宫砸得粉碎,沈沐彦也不说什么,只是第二天命人悄悄将砸碎的东西系数补上。

    眼看大婚将至,花净初干脆赖在东宫不走了,每天对沈沐彦非打即骂,沈沐彦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再加上他也不会还手。

    沈沐彦照了照镜子,这鼻青脸肿的,怎么娶太子妃啊。

    罢了,反正他本来也不会娶。

    看着花净初每天在东宫折腾,薛唐在另一平行空间揪了揪薛秦的衣服,指着沈沐彦道“哥,人家也是当哥哥的,你也是当哥哥的,差别怎么那么大啊”

    薛秦回头看他,“你也想我娶你的心上人”

    薛唐瞬间脸色一变,“你敢”

    薛秦没理他,看着花净初两人,没有血缘的兄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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