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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马之华 第3节

作者:赫里安 字数:20598 更新:2021-12-29 11:31:30

    “不是她”他稍稍的失落了,“你到底是谁”慕樊华突然将剑指着那女子。

    荆钗布裙白面纱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女子,连香都用不起。

    “我我是小豆的亲娘”女子低下头,流下两行清泪。

    “小豆”青森一脸诧异。

    “你是那孩子的亲娘”慕樊华觉得胸口一团气堵着,突然一摊,扶着墙,恶狠狠地盯着她。

    “走,进去说话。”青森扶着慕樊华,想将女子邀进客栈。

    天才刚泛着鱼肚白,行人稀少,女子挑这时候来,怕是不想让人看见了罢。

    “不必了,咳咳,我来就是为了悄悄看小豆一眼就走了,没想到会被你们拦下”女子道。

    “为何不以面示人”慕樊华问。

    “我身染恶疾,怕传给他人,如若不是这恶疾,我也不会将小豆送走,咳。”

    “那孩子的身世,是不是该说说”慕樊华倚在青森怀里,觉着头晕目眩。

    女子看着他们两,犹豫了会,缓缓道来。

    “小豆的爹从军去了,他走得没几天,我就发现怀了小豆,小豆是个好孩子,帮我干活种菜,可是有一天我开始不停的咳嗽,郎中说这是痨病,没法治了,所以我将小豆送人了咳。如若可以,还望公子留意一个叫陆嘉的男人,那是小豆的亲爹,咳。”女子说着一口血咳到白色的面纱上,吓得青森带着慕樊华连退两步。

    “之前还有药喝,可是最近实在是没钱了,剩下一点积蓄我悄悄的装着掉了,然后让小豆拾到,我这病最近越来越咳,身子已经完全撑不住了,能走到这来也已是极限了。”女子揭下面纱,从袖中又掏出一块普通的布掩上,“听说聚福客栈现在换了当家的,想来肯定是公子你了,看在我这将死之人的份上,还望公子你善待小豆咳。”

    女子说完,将一颗狗牙放在地上,用尽全身力气跑走了,其实就算不跑青森和慕樊华也未打算追她罢。

    慕樊华将狗牙一脚踢得远远的,扬起了一层土,青森不解的看着慕樊华,慕樊华只道“从此,这孩子没有娘。”说罢便自己走回客栈。

    看来是得请个郎中来看看啦,走路都要扶着墙。

    慕樊华伏在客栈门边,双腿酸软无力,刚要继续走。

    “嗖噔”两声,慕樊华看到一枚镖带着一张纸嵌在墙里。慕樊华朝着镖的方向看去,无任何发现,他取下纸

    吾知汝况,特予五百两,汝需替吾办两件事,第一件便是让聚福名扬京都,第二件待第一件办好,自会送达。

    “是那人”慕樊华自言自语。

    青森也看到了,未语,但是这字苍劲有力,潇洒狂傲,似乎不是个女子的笔迹

    “呵呵就算躲到哪都不行,只要我在,一身的祸事”青森搀着慕樊华回到房里。

    郎中来看过了,只说是收到了惊吓,需要静养,开了两副方子,提着东西就走了。慕樊华倒是没被吓得忘了肩头上的伤口,还向郎中要了点祛疤的药来敷一敷,真是再怎么病也比不上当个俊美男子重要。

    自从那天过后,被注视的感觉消失了,但是时有时无。

    在慕樊华养病期间,还顺带收拾了一些不安分的小人。

    说起来吧,这胡期真是事多,要是不在聚福门口泼粪,也不必遭这份罪。慕樊华病得没几天,胡期让人悄悄的在门口破了粪水,这一看就知道是谁做的,气得胡巴喝了两贴药才缓过来。

    慕樊华养病期间是不想去卸了他了,只让福生和小豆半夜悄悄的跑去八仙楼的门上画了一个大大的道家阵法,在中间贴了一张符,还留了一封信给胡期。胡期本来是被吓着了,可是想着不过是吓人的,就没再理会,慕樊华又差遣福生和小豆扮成鬼晚上去吓八仙楼的伙计。吓得是八仙楼的伙计个个都打寒颤,白天都在背后嘀咕。

    后来胡期八成是做贼心虚,被伙计的风言风语给吓得,没几天就登门道歉,还是从大庆街敲锣打鼓的到小庆街,弄得满城皆知,一时间八仙楼生意惨淡,聚福也因此被人悉知。慕樊华本的还愁着不知道怎么揽客的,这下好了,一开张必然有客。

    第九章

    “大哥哥,大哥哥”一个小孩奔跑在庭院里,手上拿着一杆毛笔,脸上墨迹斑斑。

    青森坐在围栏上陪着慕樊华晒晒太阳,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他赶忙走过去拦下他,道“小祖宗,你轻声点,主子可是刚睡下去,要是他被惊醒了,今晚就不给你吃肉了。”青森拿出一张帕子给他擦擦脸,却发现墨迹怎么擦也擦不掉。

    “嘘”小孩自己比划了安静的手势,轻声道“小豆想问大哥哥,小豆给抄了遍三字经,今儿能不能教小豆点功夫,嘿嘿”

    “成,不过想学功夫,基本功要打好,先扎个马步吧,一炷香的时间。”

    小豆听了哭丧着脸道“不练马步成不成”

    “不成,那你现在是要再去抄一遍三字经还是扎马步”青森问道。

    “扎马步”

    “成,我给你弄跟香去。”

    说来奇怪,自从那日见过小豆的亲娘,慕樊华就开始让青森教小豆写字,也许是怜悯这个孤苦伶仃的小孩,又或者是真的像慕樊华口中所说,大字不识几个怎么伺候好人。小豆不管缘由,只是觉得主子实在是好,一个劲的想法子让慕樊华开心,可是慕樊华在养病,每天就是晒太阳睡觉还有打扮,还有招新的厨子。

    就在小豆马步扎到一半时,福生好似刚才的小豆般嚷嚷着跑进来,“来人了,来人了来了个肥头大耳的”

    青森本想将他拉过一边,慕樊华便睁开了眼坐在罗汉床上,缓缓道“带我去看看。”

    多日前,慕樊华就让青森写了好些张纸贴在大街小巷,可是就是没人来应征,他都不禁的怀疑了胡期,可是毕竟月钱不少,重金之下必有勇夫,料他胡期再怎么做手脚都不可能拦下那么多人。

    慕樊华走到前门一看,嗬,好家伙,还真是肥头大耳的,他一个人能顶自己两个了。那男子背着一个包袱,身着普通,坐在凳子上喝茶,看见众人拥着慕樊华从后院里出来,连忙起身点头哈腰的,咧嘴一笑,一颗大金牙就露出来。

    “你是来应征厨子的”慕樊华坐下问道。

    “是是,我就是,小的李墩,他们都叫我墩子。”

    “都会做些什么呀”

    “做菜。”李墩答道。

    “我问你会做什么菜”

    “公子能说出的,小的就能做出来。”

    “哦”慕樊华挑眉感到诧异,这年头什么都会做的厨子可是少得可怜了,能找到一个月钱基本自己也是付不起的罢,“烧鹅会做鱼片会做”

    “会会,都会。”

    “青森,带他去厨房。”慕樊华道,“烧鹅就不用做了,给你两柱香时间,给我做出五道菜,本公子我满意了,就留你下来。”说完,挥挥手,让青森带他下去。

    慕樊华刚要起身回到院里睡觉,一个中年男子站在柜台问道胡巴,“请问聚福当家的在吗”

    “我就是,何事”慕樊华凑近了问。

    中年男子身后跟着的两个小童双手捧着盒子递到慕樊华跟前,男子道“这是公子要的衣物。”

    福生替慕樊华接过,慕樊华站在男子身旁,忽而闻到异香,表情若有所思。

    他道“这股子异香是什么”

    男子怔了会,拍着自己的脑门答曰“主子教我送给公子的香,我这脑袋。”说完,从宽大的袖里掏出两个小木盒,递上。

    慕樊华接过,打开其中一个,盛着一些粉末,闻着是麝香的味,再打开其中一个,就是这个

    “这是何香”慕樊华问。

    男子看了看,道“回公子,这是百濯香。”

    “百濯香”

    “将衣服与此香长期同放一起,衣便染此香,百浣不竭。”

    慕樊华将盒子关上,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男子,道“莫不是你家主子看上了本公子送这送那的。”

    男子抬头一愣,又低下头,答道“绝对不可能事情,我家主子是位德高望重的男人罢。”

    听男子这么一说,轮到慕樊华愣住了,不是她

    “此香产自何处”

    男子答“世上已无产出,只是一些流落大凉街头的馥国制香师少量产出,此香贵比千金啊。”

    “呵,那意思是说,你家主子一个大男人的,竟送我如此贵重的香”慕樊华打趣道,“罢,你走吧,无事了。”

    待男子走后,青森从后院走出,问道发生了何事,慕樊华摇头不语,只让他带着些碎银去街上买了好些书。

    馥国制香

    “上菜”福生从厨房端上五道菜,所有人坐在桌子边上,嗅着佳肴的诱人的香气。

    慕樊华用那桃花眼瞥了一眼边上乐呵呵的李墩,给小豆夹了一块鲤鱼肉,道“你尝尝,大家都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他给自己碗里夹了一块鸡肉,又打了一碗汤,吃完缓缓的放下碗筷,对站在一旁的李墩道“从今儿起,你就在聚福这有了一席之地,这菜做得不错。福生,带他去找地方住下。”

    “唉,唉”福生把嘴里的骨头一吐,抹了嘴上的油,不舍的从桌上起身,带着李墩到后院去。

    到底是什么人呢,千方百计的想要接近自己。投入大量的钱财和人力

    慕樊华若有所思的看着后院的地方,这厨子不错。

    晚上,慕樊华喝了一碗补药后,开始扎在书堆里。说起来惭愧,活了十八年,连这个国家的风俗习惯都没弄懂,今晚趁机给恶补一番。

    看了一晚,似乎也没什么收获,只是在馥国这一块慕樊华打算明天出去晃晃,就算不为了这香,自己在客栈后院都要闷坏了。

    翌日傍晚,饭后。

    “哎呀,这衣服,我喜欢”慕樊华摸着衣架子上的外衣,虽然自己也曾想过,但是做出来还是很让人惊叹。

    衣长及踝,通体白色,袖口和领口边绣有金色谷纹,料子是上好的锦,袖上有对鹤纹样,腰间衣带飘飘,再配以青色流苏,腰别镂雕蝙蝠紫玉,项戴璎珞,头顶玉冠。

    慕樊华抄起宝剑,对着青森比划,问道“是不是觉着你家主子衣带飘飘比女子更是美貌呀”

    “主子今儿心情很是不错”

    “那是,好久没出去晃悠了,你若是穿上新衣,我更是中意呢”

    慕樊华今天的目的只有一个,出去引人侧目罢,所以穿戴了好半日,又配上百濯香,画了眉,桃花眼一挑,万千女子也敌不上啊。

    效果如何,慕樊华一走到大街便知,无论男女老少统统围在慕樊华身侧上下打量,窸窸窣窣的谈论声,暗送秋波的女子,神色羞涩而又惶恐的妇人,还有街边摇晃着帕子的青楼女子。

    慕樊华带着青森进了一家看着十分奢华的青楼,望着他们的背影,许多人爱慕、羡慕、嫉妒的眼神变成了恶心、唾弃、失望,好了从此以后就没有媒婆再来找他了。

    流芳楼

    跨进这家青楼的瞬间,许多正在忙着招待人的女子齐刷刷看向慕樊华,大厅寂静无声。他刚才在门外,是问到了浓烈的百濯香,既是女子,当然不排除在青楼,只是青楼那么多个女子。本以为进去一个一个的闻香识人,结果进去了才发现,似乎这家店的熏香似乎就是用百濯香。

    “公子这面好生啊,长得这番俊俏来我流芳楼真是十分荣幸啊。”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女子从某个角落窜出,想来这肯定是老鸨了。

    老鸨面扑,嘴如红烛,头发用一根碧玉簪子松散的别上去,穿着碧绿的齐胸襦裙,呼之欲出,手执羽扇,若非年纪老矣,想来也是青楼中的花魁罢。

    见慕樊华不语,老鸨将慕樊华和青森带过一边,道“他们都叫我曼姨,既然来我流芳楼那定是玩乐的啦,公子可有什么喜好若是看上了哪个姑娘,跟曼姨我说便是,相信没有哪个姑娘能拒绝公子你的。”老鸨用羽扇指着过往的女子,如数家珍。

    “你。”慕樊华停下脚步道。

    那老鸨以为自己听错了,道“什么公子方才说了什么”

    “我说,你来伺候我。”

    老鸨突然就笑开了,眼睛眯成一条线,道“哈哈哈,想不到我这把年纪,还有年轻的公子哥儿会看上的,成成成,我就我。”老鸨笑弯了身子,“公子请。”

    那老鸨将慕樊华带到自己的房里,慕樊华又让老鸨为青森在房门前摆着一个香案,沏壶茶,青森便坐在门外喝茶等着。

    老鸨真是老鸨,钱也是多得房间摆设尤为奢侈,金银玉石在房内随处可见,又用珠帘隔开卧寝,室内各色乐器悬挂于墙。

    “公子”

    慕樊华回过神来,寻了个位置坐下。

    “呵呵,公子可唤我曼蝶,公子如何称呼公子是想听曲,还是玩弄诗词歌赋”老鸨抚摸着墙上的器乐。

    “我就想问问,你们这的百濯香哪来的”慕樊华给自己倒了杯水,“我听闻百濯香可是名香,产出尤为之少,可是你们这流芳楼就好似焚此香平常得犹如吃饭饮茶般。”

    老鸨听闻,大笑,答曰“公子不知道我可是馥国人,我们这的姑娘一半以上都是馥国的。”

    又是馥国那个早就不存在的国家。

    “那意思是想百濯香是你们所制”

    “不不不,若是百濯香人人能制,那此香也不会列入名品了,更不会价比金高。”

    “那是何人所制”

    老鸨轻声一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你”

    “正是。”老鸨羽扇轻扇,“哎哟,说这些干嘛呢,来来来,公子要玩些什么还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呢。”

    “慕。”

    “慕我们大凉有位将军也姓慕呀,看公子生得这般俊俏,莫不是将军之子”

    “哪的,只是没爹没娘的野孩子罢了。”

    没经慕樊华同意,老鸨自顾自的弹起琵琶来,嘴里那咿咿呀呀的歌词他没听懂,想来是馥国的曲子罢,那个可怜的小国,呵。

    这一听,慕樊华就听到了夜间,慕樊华起身要走,老鸨也想要挽留,慕樊华只是打趣这流芳楼金雕玉砌,若是再待下去,怕是自己可是付不起银子了。

    末了,老鸨将慕樊华送出去,在下楼梯时,突然被绊了一下,差点带着慕樊华摔倒,只是摔在了青森怀里,把青森撞倒在地。

    老鸨站起身,替他拍拍衣物,拾起宝剑,道“哎呀,真是人老不中用啊,走个路都成这样。”

    “无碍。”青森道。

    “若非公子你们,我定是摔惨了,看在这份子上,又看在公子第一次来流芳楼的份子上,我且算你们便宜些,一百两罢。”老鸨说着伸出手掌。

    一百两

    慕樊华在心里咬牙切齿,还是便宜了算,就要花掉一百两

    “能否赊着”慕樊华将老鸨的手掌合起,“本公子本是不打算来的,因为手头比较紧张,看看曼姨你能否宽容”

    “唉赊账”老鸨犹豫了会,“公子何名,哪户人家”

    “慕樊华,小庆街聚福客栈当家的。”慕樊华笑道,那笑容特地挤出来给那老鸨看的。

    “慕樊华”老鸨若有所思,“啊和八仙楼对着干的聚福客栈啊,知道知道,让你赊,下次来玩记着带上钱,一个月要还上啊,不然可别怪我曼蝶不客气了。”说完老鸨转身走了。

    青森暗地里是松了口气,没想到自己主子会这么光明正大的赊账,若是那老鸨不允还真是不好办,因为他身上可是只带了五十两。

    从青楼出来,可是愁死慕樊华了,倒不是为了那一百两,只是他无法找到那名女子。这两日知道的也不少,只是还不够多。他以前是见识过一次百濯香的,那就是在他娘被姑姑烧毁的遗物上,大量的东西聚在一起焚烧,就连那缕缕黑烟都透着香气。

    由此可以判断,她娘亲跟馥国多少是沾点边,也许是馥国的贵族,但是不知道名字怎么调查呢,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怎么在京都寻得保护呢,真是太愁了。

    慕樊华走在街上,忽感背后出现了那种目光,他向后看去,只是看见流芳楼的大红灯笼悬在空中。

    那个女人一定是在那里

    第十章

    闭门谢客多日,终是迎来了聚福开张的日子,全新的桌椅,客栈也都上了一层新漆,一切物品的摆放皆是按着慕樊华喜好来的。开张那日,客栈铺天盖地的红色,为了给八仙楼一个下马威,慕樊华当日可是放了话的,进店用膳酒水全免。

    “铛铛铛铛”

    一个穿着短褐的孩子提着铜锣,一路奔跑一路敲打而过,行人纷纷侧目,那孩子嘴里使劲的喊着“聚福客栈重新开张,若能对上掌柜的联,便能得到宝贝一件啦姑娘们可是不要错过啦我们的掌柜貌若潘安啊”

    行人好奇的看着那孩子一路喊过去,纷纷的都跟随在他身后,且不说是因为掌柜的貌若潘安,就算是为了钱财,也要去看看不是。

    福生接过小豆的铜锣,又是一顿敲,道“唉,父老乡亲们这联子在我手上,若是今天之内对得上来,谁答得最好,这个。。”福生指向身后立在一个木盒中的金簪子,“这可是真金呢,全天下就那么一根,你要是也不打紧,小伙子就送给中意的姑娘,那姑娘还不得屁颠屁颠的跟着跑啊”

    听众哄堂大笑,福生将腰间的对联挂在门边,道“唉,要是大伙站累了,想累了,不要紧,进去我们聚福,点个小菜,慢慢想,掌柜可是说了,今天酒水给大伙全免啊,别辜负了”

    大伙没空理会福生,认真的看着对联。看我非我,我看我,我也非我。

    慕樊华坐在大厅中央,看着他们无解的表情,不禁的笑出声。他今儿可不是让他们来拿金子的,可是让他们来这乖乖把银子给吐出来的。

    一阵琴响,慕樊华将大伙的注意力全都吸引过来,缓缓道“大伙若是想累了,就进来坐坐。”说罢,他弹了一曲阳春白雪,看着大伙陶醉的表情,他很舒服。

    看客逐渐的走进聚福,听着慕樊华弹着曲子,一边谈论着联子的下联,可是慕樊华弹过了好几首曲子,也始终不见人站出来回答,看来京都有才之人也是屈指可数的嘛。

    “呵呵。。”一个面涂白脂,身着紫衣的,一身艳丽的女子踱步进门,道“慕公子可真是有趣,出了这么个题。”

    琴声戛然而止,慕樊华起身行礼,“曼姨前来,是来讨要一百两银子的”

    “哎呀,慕公子哪的话呢,怎的可以在别人家开张的时候来讨债呢,奴家不过是来捧个人场罢。”流芳楼的老板挑了离慕樊华最近的位置坐下,身后的两名女子,一青一蓝,给她倒水扇风,“自从那日见过公子,奴家可是念叨着公子呢呵呵。”

    “哦”慕樊华坐到曼蝶身边,又是百濯香的气味,一想到这香气就烦。

    “哎呀,不知奴家可不可以带走那只簪子,那只簪子可真是独特。”曼蝶望着柜台上发着金光的簪子。

    慕樊华敢想开口回答,八仙楼掌柜的胡期不知从哪窜出,道“真是稀客啊,曼蝶。”说就说罢,胡期的手还不安分的扒拉上了曼蝶的手,却被曼蝶一脸嫌弃的给躲掉了。

    “胡期我让你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不然。。”曼蝶将头转向胡期,眼神眯了眯,透出凶狠,连带着她身后的姑娘都冷冷的看着胡期。

    没说一句话,胡期跑出了聚福。慕樊华想着要不是曼蝶,没准这胡期今儿是打算闹起来了,看来私底下还得修整他一番才是啊。

    “曼姨若是喜欢,我倒是可以将图纸送给曼姨。”他的意思是,可以给你图纸,但是金子就算了。

    “这图样是你做的若奴家答上了,也可带走罢”曼蝶扯过慕樊华的手,被慕樊华一脸嫌弃的躲开了。

    “自然。”

    曼蝶突然起身,大声道“此联下联为,装谁像谁,谁装谁,谁就像谁。”

    正在谈天说地的客人全都鸦雀无声,而又忽而一片掌声,还有人不断在喝彩,曼蝶在其中好似一只开屏的孔雀。

    慕樊华在心里真的是咬牙切齿啊,那个恨啊,如果没有这个曼蝶,这根簪子拉去卖掉可是贵得不行的。想是这么想的,可是却也还是看着很大方的把簪子交给了曼蝶,曼蝶笑得可是合不拢嘴。

    曼蝶生怕慕樊华反悔似的,拿到了宝贝就直径走了出去,只能让着慕樊华看着她袖子一甩走出了门口。就在慕樊华还在心痛金子之时,他看到曼蝶袖中滑落出一封信,呵呵,看来这金子还是有得救的。

    他乐滋滋的拾起信封,将信件收到袖中,忽而看到门外胡期鬼鬼祟祟,他心里冷笑一声,小样。也不去理会胡期,只顾自己回到后院,躺在罗汉床上小憩一会。

    没过一会,慕樊华还没睡死,前门传来惨叫,慕樊华好似打了鸡血般冲到大厅里,只看见几只恶狗脑袋搬家的躺在厅里,再一看,青森手里提着淌着血的利剑,定是他无误了。

    福生和小豆厌恶的把尸体搬进后院里去,客人都散了一半了,想来是胡期这老不死的干的好事。胡巴在一旁沉着脸,若是胡期在他面前估摸着他就直接一顿削了。

    慕樊华将食客安顿好,忽而看到胡期在门外的拐角偷笑,慕樊华缓缓的转过身子,夺过青森手上的利剑朝着那地方一丢。。

    胡期捂着头惊慌失措的跌坐在地大声喊叫,“你你你”胡期指着慕樊华大喊。

    慕樊华走过去,把嵌入墙上的剑拔出,本来还想着刺穿他脑门呢,连个帽子都刺不到。慕樊华用力拔出宝剑,手突然一松,宝剑脱手而出,斜插入地面,就差胡期的要害那么点距离。

    “你。。你。。”胡期向后爬了几步。

    慕樊华拾起剑,虚情假意的道“啊呀,胡掌柜的可没伤着你罢还以为是那家的小贼看上了我聚福客栈呢,唉这是什么味道”说着,慕樊华四处张望,这股子臭味,呵呵。。

    胡期被吓得提泪横流,转身就跑,边跑边在地上留下一路的水迹,是被慕樊华吓得屎尿齐流了啊,还真是没种。

    被胡期那么一搅和,自己又要亏损不少,为了不影响日后的生意,慕樊华可是将食客的饭钱又减了一半,且不说慕樊华心不心疼,胡巴看着就怪难受的,慕樊华只安慰道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晚膳后,慕樊华在院里躺着罗汉床,忽而想起袖中的信,他打开一看,娟娟笔迹今夜子时,月桥相会。

    没有落款人,不过看样子,似乎就是曼蝶的了,约的可是谁莫不是自己不可能,自己与她仅有两面之缘,子时孤男寡女月桥相会,怎么说都是伤风败俗的。也不对,她是个青楼女子要什么名声呢算了,不管是谁,都前去见识见识,拿到曼蝶把柄,还怕她不还簪子

    “小心烛火,天干物燥”打更人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提着一盏小灯笼,不断的叫喊着,在夜色的笼罩下。

    未到子时,慕樊华披上外衣与青森前往月桥。京都也还算是大的,聚福客栈靠近南门,而月桥则是在西门那边,走过去慕樊华也是累得够呛的。走到月桥,他们没看到任何人,慕樊华想着兴许是曼蝶还未到,女人家小步子总是要走得慢些。

    可是慕樊华等了许久,依然未见,看来曼蝶定是发现了自己的信件不见了,所以不前来赴约,虽是这么想,慕樊华心里多少还是不舒服,自己等了那么久,屁都没等到。

    他站在月桥旁的柳树下,抓狂的将信揉成一团抛进河里,道“气死我也”

    “少主,我们要撤了吗”青森看着他。

    慕樊华摆摆手,道“我不死心,我要上桥上看看去”说罢便往桥上走。

    即便是这么想的,可是奇迹还是没有出现,他看着就像个疯子,在月桥上不停的来回踱步,“罢了,罢了打道回府”他一脸的狂躁。

    “啪”慕樊华一掌拍在桌子上,杯里的茶水四溢。

    “气死我也,曼蝶。。”

    “主子,旁边还有住店的客呢。”青森提醒道。

    “罢了,罢了,越想越糟心,洗脚睡觉,真是气死我了。。”慕樊华把外衣一扔,整个人趟床上去。

    青森出门去打水时,慕樊华躺在床上,总觉身下似乎有什么让他不太舒服。他起身一看,又是一封信罢慕樊华正被气得全身痒痒,抄起信就想撕了,却又转弯一想,还是乖乖的把信给读了。

    奴家身边跟了个尾巴,行动不便,最好能将你的尾巴也甩掉,不然你我会有性命之忧,如若想知汝从何而来,定要耐住性子,切记。

    这信。。意思是之前那封还真是写给自己的咯尾巴自己身边就青森一个,还是自己的心腹,也不算是尾巴,莫不是另有所指自己的亲娘该不会是个青楼女子罢难不成是曼蝶难怪整天对他动手动脚的。但是也不排除会是另一个结果,还是不要妄下定论。

    从那日后,慕樊华一直在等,等着曼蝶给他一个答复。等着等着,夏季便过去了,可依旧未等到曼蝶。这几个月也算是太平,胡期没有再给慕樊华找麻烦,聚福楼渐渐在京都有些名气,也不知是因厨子的缘故还是他的缘故。

    慕樊华闲了一个夏季,画了好多画,全是什么簪子衣服的纹样,自己便无聊一个一个,一件一件的做出来,衣服也逐渐的多得能穿个把天,明年估摸着都自己想开一家布料店或者绣房,首饰店什么的。

    入夜,慕樊华点着灯在画图,近日入秋,天开始一点一点的凉下来,慕樊华被风吹得冻手,走到窗边想要将窗子关上。骤然看到那轮冷月,不由感叹,自己也从梨花谷出来小半年了。

    他伸手要将窗子合上,却突然一双手拍到他胸口上,慕樊华直接被击倒在地,回过头,看见窗子已合上,再看向四周,却看见一个青面獠牙穿着黑衣的人坐在桌边看着他的画。

    “你”慕樊华站起身子。

    “慕公子好久不见呀”黑衣人将青面獠牙的面具拿下,果然是曼蝶。。

    曼蝶披散着头发,穿着黑色纱衣,面涂白脂,真真就好似一个鬼魂坐在慕樊华跟前。慕樊华死死的盯着她,她还自顾自的倒水喝,最后还磕起了瓜子,这一点倒是跟某人挺像的。

    “你。。”

    “唉那么惊奇呀,来,坐下,别客气。”曼蝶抓着一把瓜子,看着慕樊华散落了一地的图纸,“不错啊,待会我拿走两张。”

    “说正事。”慕樊华一掌拍在桌子上,自己那根簪子没拿回来就算了,还想着把自己的图纸给带走。

    “嗯说起来,你是叫慕樊华吧”

    “那有如何,别说你是我亲娘。”

    曼蝶一听,笑弯了腰,道“噗哈哈哈,我怎的会是你娘呢,你娘可比我好看多了,身份可是很尊贵的,不过我并不打算跟你说你娘的事情,因为这些事情,你是知道得越少就越好。”

    “那你是想跟我说些什么”

    曼蝶把瓜子放回碟里,理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对他行了个礼,曰“奴婢曼蝶,拜见小主子。”

    慕樊华被曼蝶这么一弄,觉得云里雾里的,问道“今天没吃药”

    “去,小兔崽子,怎么说话的。”

    “那你说什么小主子,你要给我当婢女我都嫌弃。”

    “哟,好小子,我可是你娘的婢女,按理说你是要喊我曼姨。”

    “不是谁都喊你曼姨吗”

    “这也对。。唉,不管了,我跟你不是讲这个的,我要跟你讲的是你爹。”

    慕樊华拾起地上的图纸,冷笑一声“呵呵,我那便宜的爹我可不稀罕。”

    “说出来,你会稀罕的。”

    “之前月桥为什么不来应约”慕樊华突然想到。

    “我不是说了有尾巴。”

    “你是指”慕樊华看看门外。

    “不是他,是影卫,贤王的。”曼蝶喝了一口茶道,“我是不知道贤王想干嘛了,你的厨子。。”

    “我知道,他是被人派来的。”

    “你知道你还留着”曼蝶跳起来。

    慕樊华嗑着瓜子道“为什么不呢至少还没对我造成危险,而且我需要钱,至于影卫,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那是贤王专用的护卫,投入了大量的财力,影卫分散在各地执行各样的命令,你这就有一个,在客栈内的房梁上。”曼蝶瞥了一眼门外,“每天都在看着你。。”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每天都看着他看着你,也不是每天,只是我每次都会看见,可能他也觉察到我了。”

    曼蝶站起身子,耳朵贴在门外,这个动作让慕樊华觉着很可笑,“你的百濯香。。”

    曼蝶愣了会,突然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刺向慕樊华,慕樊华从床边拔出细剑,匕首对长剑,明显的慕樊华占了优势,可是使用匕首的曼蝶更是轻巧,招式也更容易转变。

    慕樊华最终用以一个回刺将曼蝶逼到房角,桃花眼透着凌厉,虽然发冠掉落,却也难掩气息。

    “他果然没有辜负,呵呵。。”曼蝶将匕首一丢,把慕繁华的剑别开。

    慕樊华冷冷的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一个永远忠心于馥国的人。”曼蝶看看窗外的冷月,回头道“你爹。。”

    第十一章

    “少主,你可当真”

    “当真,为什么不又不会少一块肉。”

    “可是”

    “没有可是,心意已决罢。”

    两名男子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争论,忽而其中一名白面红唇的男子走到大街上,另一名一脸的无奈。白面红唇的男子长着一双邪气的桃花眼,黛色的长发用一根发带束成马尾,腰间佩玉,手执折扇,衣带飘飘,行走带风,让人看着怦然心动罢。

    今是仲秋节,夜间好多人在街上放灯,街上各色兔儿爷,各色花灯,许多小姐都出来赏花灯猜灯谜,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赏花灯哪有找夫婿更重要呢

    “看看,好俊的公子”

    “这是哪家的公子生得如此俊美”

    大街上,许多提灯的女子看着一位白面红唇的男子踱步在街上,都不约而同被吸引过去。慕樊华在心里窃笑,要的不就是这些个小姐的赞美之词么

    “唉哟”一个女子突然和慕樊华撞在一块,慕樊华眼疾手快把那女子给扶稳了。

    “你怎么那么不长眼啊竟然撞我家小姐”她身后的婢女向前一步,拾起女子跌落在地的花灯。

    慕樊华浅然一笑,拱手作揖,道“在下无意冒犯,还望这位小姐宽心。”

    “无碍”女子看着慕樊华,娇羞的低下头。

    “什么无”那婢女不依不饶,女子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再追究,婢女看看慕樊华的面容恍然大悟,“可是小姐少爷送你的花灯破了啊。”

    这名看着只有十六七岁的女子怔怔的看着变形的花灯,又看看慕樊华,只道“罢了,哥哥不会追究的。”

    “少主”青森从慕樊华身后赶来,方才是眨眼就不见了,他的荷包和花灯还在自己手里呢。

    女子看看这风尘仆仆的男子,再看看慕樊华,既然有那么英俊的家仆,想来身份也是不凡的了。

    “这花灯既是在下弄坏的,那在下就赔给小姐一个花灯如何,虽然成色不如小姐原先的。”慕樊华从青森手上接过兔儿花灯递给那名女子,“看小姐一人赏灯,不如与慕某一齐”

    “也好。”女子接过兔儿花灯,与慕樊华走在一齐,她身后的婢女窃笑着,“刚才公子道你姓慕”

    “正是,仰慕的慕。”他道。

    “怎的会如此巧合,我也姓慕。”

    “哦在下慕樊华,敢问小姐芳名”慕樊华款款的看着她。

    女子被慕樊华看得耳根一热,低下头道“慕馨。敢问公子名里是哪个字想来我家哥哥名里也带个樊字。”

    “我的樊,是繁星点点的繁,与小姐的兄长不是同一个罢。”

    “哦”女子看向路边小贩摊里的兔儿爷,转头问道“慕公子可介意陪我一起看看那兔儿爷”

    慕樊华点点头,姑姑在梨花谷是会送自己兔儿爷的,只不过样式没这么多罢,想起来还真是稍稍有些怀念那锦衣玉食的生活。

    他看着慕馨捧起一只兔儿爷,放下,又捧起一只兔儿爷,想来女子不多是这样的吗,自己以男子的身份活了些许年自己也未曾改过来。慕樊华看着慕馨看着兔儿爷,她眼里流光婉转,他看向青森,青森便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慕馨终是没买到兔儿爷,只道家中太多了容不下,但是看那样子一点也不似。慕馨又言想去猜灯谜,慕樊华便随着她,似乎灯谜猜对了还有些奖。他们走到月桥那边,虽是夜间桥上行人往来不绝,河岸旁男男女女围在灯谜旁谈笑风生。

    慕樊华跟随在慕馨身后,正聊得开心,福生不知从哪窜出,在青森耳边低语,青森听完一脸的诧异,又在慕樊华耳边低语,慕樊华听后也是一脸的诧异,弄得慕馨很是好奇,慕馨正要开口问道,慕樊华却先一步开口。

    “慕某家中急事,先行告退”说完,拱手作揖跑开了。

    慕馨看着慕樊华的背影,还想再问问他住在哪,只可惜人已走远,不免失落。正在失落之时,忽而瞧见慕樊华身后的家仆返回,将一只兔儿爷塞到慕馨婢女手中,道是主子送给小姐的,又风尘仆仆的离去。

    慕馨看着手中的兔儿爷,不禁面露微笑。那婢女看着她一脸陶醉,在一旁打趣,道“唉我们家小姐的心儿啊,都不知道被谁给偷了去啊,那该死的偷心贼啊,真是不得好死。”

    “胡说什么,什么不得好死,我乐意”慕馨红着脸说道,“走啦,不逛啦,今日玩得开心了,回府。”

    “唉,就应该让少爷好好说道说道小姐你,什么时候学会了口是心非哟”

    “小蹄子,看我不撕了你的嘴,你给我站住”

    “这”慕樊华看着地上的尸体,被惊得说不出话来,“谁干的”

    福生在一旁着急的道“不知道啊,我听见动静还以为是耗子什么的,结果发现是公子你房里的声儿,我还以为你们回来了,可是我没看见点灯,也没看见青森,我还以为遭贼了,进去一看”福生拍着手,指指血流了一地的尸体,“啧啧啧,公子你说怎么办啊”

    慕樊华蹲下尸体旁,看看尸体手中的物件,这不是自己从梨花谷带出来的物件吗,牡丹羊脂挂饰,呵真是老天开眼了,胡期也算是活该。慕樊华给青森一个眼神,青森开始摸索着胡期的尸体,把身上的财物搜刮出来。

    刚进来时,胡期胸口朝地,面部狰狞,颈部被利器所伤,血已流尽,面色发白,整个人躺在血渍里,血水从慕樊华房里的地板渗下去。

    你说一个牡丹羊脂挂饰就算了,还偷了五福玉扳指慕樊华气不打一处来,一脚揣着胡期的尸体,哪知道胡期的头就咕噜咕噜的掉了出来,滚到福生的脚边。

    “这这这”福生闭着眼不敢看。

    “拿去喂狗。”慕樊华冷冷的道。

    “没狗”青森缓缓道。

    “不懂去买两只啊,正缺狗看家护院呢。”慕樊华用帕子擦擦自己毫无血渍的双手,一脸的厌恶。

    青森退出房外,福生还僵着一个姿势,慕樊华对他说“你别把消息说出去了,毕竟死在我房里,有口也说不清,也别告诉胡巴,毕竟亲兄弟,你明儿去找几块木头,把我房里的地给换了。”他看着福生还闭着眼,又问道“你倒是听进去了吗”

    “听了听了听了,公子没事我先走了啊。”

    慕樊华不耐烦的两手一挥,“去吧去吧,碍眼。”

    他静坐在房里,脚底还有一具尸体,但他一点也不畏惧,他从来梨花谷出来之时不就是这样血流成河,横尸遍地

    看这样子,想来肯定是胡期偷溜进了聚福进了自己房里,至于要干嘛,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手里拿着自己的财物,想来他还打算顺手牵羊。凶手一定是个惯犯,会不是那个影卫也不说定。如果影卫看到了胡期手上的东西,那传说的贤王不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吗,换句话说就是自己在明他在暗,他做什么自己可是完全不知的。也可能是曼姨,不过曼姨被人盯得那么紧,也不太可能来找自己。

    慕樊华想着给自己倒一杯水。

    嗯

    慕樊华赫然看到桌上有一个用过的杯子,杯里还有未饮尽的茶水。慕樊华拾起细看,杯沿还有口脂的印记,是个女子难不成真是曼姨但是曼姨虽然是有那么些拳脚,可是这样下手俨然不是她的做派

    唉,不想了,整天事情缠身。

    青森找来一个麻袋,将胡期的尸体装进去,又将地上的血渍狠狠的擦了一遍,可是血渗得太过深,再怎么清洗也没法清洗干净。慕樊华转念一想,是觉得把尸体拿去喂狗那麻烦了点,想来还是让青森趁夜把尸体带去城郊埋了。

    过了几日,慕樊华躺在院里,若有所思,看见青森从前厅过来,问道“还没来”

    “没来”

    “是不是我仲秋节那晚做得不够呀”

    青森忽而想到,“少主你那夜似乎没跟她说你住哪啊”

    慕樊华听到,拍着自己的脑门,道“哎哟,还这是,这猪脑袋。不过也不对啊,按理说只要她想,不可能找不到的。”

    “公子,公子”小豆提着毛笔冲进后院,“一个小姐说找你。”

    慕樊华打了个激灵,“哦长何样”

    “呃”小豆顿了顿,“看着十六七岁,面儿白白的,涂着燕支,自称姓慕。”

    慕樊华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裳,一脸的得意,“终是来了,等死我了。”他大步流星,走到前厅,但到了前厅之时又表现出一脸的平静。

    慕馨穿了一身粉绿色的袍服,头戴了铃花步摇,一身华服出现在聚福的柜台边,身后依旧跟着那个婢女。慕馨看到他,不禁的笑出了声,想来自己寻了多日终是找着了。

    “慕小姐笑什么”

    “没事。慕公子可让我一顿好找,没想到公子竟住在这儿,公子不是京都人”

    “在下是这儿的当家的,虽来京都未有多久,但是以后是打算一直住下去的。”慕樊华将她带到一个雅间去,又命青森亲自做些好吃的送来。

    慕馨看着窗外湖水粼粼之景,又问道慕樊华,“公子那日送我的”

    “你是说那兔儿爷”

    “正是”

    “我看慕小姐似乎很想要的样子,慕某不过是付了点银子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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