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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和长工的啪啪 第8节

作者:狗娃子 字数:28072 更新:2021-12-29 11:25:57

    王爷快翻起白眼时汪义升才不舍地放开王爷,喘息地问“王爷,这样肏你像不像奴才有两根孽根在肏你”

    “啊啊像”王爷哭着回答,一手勾着汪义升的脖子,一手摸到腿间扶住假阳物,生怕汪义升肏太快顶不住假阳物肏他的花穴,“啊再用点力唔”

    充血的花唇几乎含到手柄,古铜色的腹肌顶着手柄,将假阳物顶进花穴里。汪义升一退,假阳物便被蠕动收缩的肉道推挤出;汪义升一挺腰,木质的大龟头便肏着肉道,那雕刻出的青筋凸出地刺激穴壁主动地挨肏。

    假阳物的下方是一根同样又粗又大的黑紫肉茎快速进出后穴,男人浓密弯曲的阴毛摩擦雪白的臀肉,关节分明的粗长手指掰开臀瓣,只露出挨肏的后穴,巨棒不停地肏干肠道,刺激肠道自动分泌汁液,使肠道变得又滑又腻,里面温暖得让人舍不得拔出。

    “王爷后面也出水了里面又湿又暖奴才会想先射出来”汪义升停下律动,忍耐住射精的欲望。然而王爷一缩一缩的肠道不肯放过他,像张小嘴舔拭着巨棒的每一处,阵阵快意直钻汪义升的脑门,逼得他太阳穴微凸,两只大掌猛地拉开王爷的臀瓣,恶狠狠一肏,巨棒像只凶兽肏松绞紧的肠肉。

    “啊”王爷再也忍不住尖叫一声,爽得两腿差点儿夹不住汪义升的腰,花穴鼓胀喷出一小股淫水,后穴更是渗出不少汁液,他泪流满面地握住半硬的性器,哆嗦地说道“本王允允许你这狗奴才先先射啊”

    “没有关系,服侍好王爷,王爷的身子才离不开奴才。”汪义升深深盯着王爷裸露的小腹,服侍好王爷才能有更多的机会在王爷的肚子里播种,生下一个长得像王爷继承他们血脉的孩子。他会虔诚地亲吻慢慢变大的肚皮,诉说自己的爱意。

    身体早已离不开狗奴才的服侍,王爷恨恨地咬一下汪义升的耳朵,“混帐啊啊东西”

    双臂完全抱住汪义升的脖子,王爷后腰紧贴墙壁,一股股的淫水被假阳物插出。汪义升闷声埋头苦干,巨棒不断地刺激肠道吐水,先是可怜地挤出一点儿汁液濡湿股沟,而后在巨棒快速捣干下不得不渗出越来越多的汁液;两个穴的水越来越多,染湿汪义升两只粗糙的大掌。

    “啊啊好快再快点啊啊肏泄本王嗯啊本王要吃你的精液”王爷磨蹭着汪义升耳鬓,浪到极点地要求,身子被汪义升顶得向上颠簸不止,半硬的性器因而摩擦到汪义升小腹,猩红的茎身骄傲又骚浪地硬在两人的腹部之间。

    隔着肉膜的两根棒子同进同出,一根进得浅一些,始终撞击不到肉道底部的小口;一根进得深一些,恐怖地肏干肠壁深处,使整个肠道都变得万分敏感,欢喜地挨肏,可怕的快感很快弥补了撞击不到肉道底部小口的遗憾。

    “要到了唔啊啊本王要到了啊啊快点射给本王”王爷抓住汪义升的头发,白皙的屁股被汪义升抓得通红,两个被撑成薄薄皮肉的穴肉泛出鲜艳的艳红,胸前的乳头硬硬地摩擦着里衣,细微的快感尖锐如针刺进肉体里,使濒临高潮的王爷即使明知承受不住,还是不自禁地向两根巨棒挺去,乞求巨棒榨出两穴更多的汁水。

    感觉快要射出的汪义升拼命收紧精关,不让自己现在就射出来,加快速度地肏干王爷。阵阵紧缩的肠道增强了摩擦,巨棒的每一处都能感受到快感的欢愉,铃口好像被张小嘴吸住,把他拖进深处,狂浪地猛肏肠道。

    “王爷,我要不行了”浑身的肌肉绷到隆起,汪义升五指深陷臀肉里,拉扯着后穴向里狠肏。

    “到了啊唔唔”眼睛不经意看到暗巷外,一下子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的王爷张口用力咬住汪义升的耳朵,身子剧烈地痉挛,淫水失禁似的冲出花穴,后穴同样喷挤着汁液。

    汪义升突然拔出巨棒,托高王爷的屁股,刚想拔掉假阳具,失去小腹顶住的假阳物却立即被抽搐的花穴“噗”地挤出,摔落于地。汪义升急忙把巨棒插进洞开的花穴里,龟头死死顶住底部的小口。

    巨棒抖动几下,王爷顿时脑海一片空白,强烈的刺激感传来,滚烫浓稠的精液猛烈地喷发。王爷失控地咬破汪义升的耳朵,鲜血的味道仍然止不住全身再一次的痉挛,无法合拢的后穴无力地收缩,喷出淫荡的液体;花穴爆浆地喷出白浆,顺着会阴流向后穴,好似要让后穴也尝尝精液的滋味。

    “呜呜”王爷再也受不了汪义升在他高潮时射精的刺激,红着眼抽泣,性器射出更加稀薄的精液。然而,汪义升故意延长射精的时间,一股一股地射,尽量让精液射进巢穴里,担心自己像过去那样挤进巢穴里弄得王爷肚子不舒服。

    许久,汪义升才从王爷体内退出,下身糊满精液的王爷根本撑不住身子。汪义升抱着王爷坐在地上,帮王爷穿回裤子和靴子,幸好衣袍下摆未沾上显眼的东西。坐在汪义升怀里休息许久的王爷除了眼眶通红、脸色稍显疲惫之外,又是那个走路威风、神情高傲、会斜眼看着汪义升的淼炜王。

    谁也看不到华美的衣袍之下,尊贵的身子早已被不起眼的长工舔拭过,满是深红吻痕的大腿内侧滑下属于长工的精液,只被一人肏干过的两个穴又松又软。

    时刻关注王爷的汪义升发现王爷眉头不舒服地紧皱,手靠近肚子想摸又不摸地握紧,汪义升关心地问“怎么了肚子又不舒服了”

    “嗯。”有点儿疼又有点儿酸,王爷很不喜关键时刻就不舒服的肚子。本来他的体质就不易受孕,这肚子还一做就不舒服,像闹脾气似的,不让他宠幸狗奴才,他何时才能有香火继承爵位

    王爷一脸不高兴,汪义升亲昵地摸摸王爷的发梢“我去找大夫给你看看。”

    “不要,本王还忍得住,不想喝药。”王爷坚决地反对,又觉自己语气不好,补充道,“回头你帮本王揉揉肚子就行。”

    “好,王爷如果还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汪义升一脸担忧地看着王爷的肚子,听说太后身边有太医,等去了太渊庙,他想法子让王爷请太医看看,王爷不喜欢喝药就开点儿药丸。

    “嗯。”王爷满不在乎地点点头。

    滑溜得像鱼的聿国太子还不出现,王爷实在等得不耐烦,肚子的不舒服火上浇油地增添他的怒火。

    一国太子做事犹犹豫豫、遮遮掩掩的,实在太让本王不痛快了反正他留下的替身还在京城,本王明天就派人把他迷昏了,送回聿国,让他到床上和他的七弟相爱相杀去

    让本王不痛快,本王就要他更不痛快

    肚子不舒服

    躺在床上的王爷敞露肚腹,汪义升的大掌覆住他的肚子,轻柔地揉着,时刻观察王爷的表情。王爷舒服地轻哼,惬意枕着双臂,一条腿跷着另一条腿,优哉游哉地摇晃那条腿,还张嘴等汪义升喂水果,一副被汪义升服侍得十分满足的模样。

    汪义升这才稍微放下心。

    全然不知自己下场的聿国太子已想好各种可能发生的情况,然后如何解决这些情况,最后就是抓住淼炜王,自己再把他奸了又奸,奸腻了丢给别人奸。

    他唯一没想到的就是淼炜王肚子不舒服,脾气开始变得暴躁、耐心变差,已准备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他丢给别人奸了又奸。

    所以,即使眼前突然模糊、脑袋发晕,聿国太子和下属们一起“砰”地昏倒,他也没想到自己早在淼炜王的监视中。

    第11章

    翌日,报仇已成功一半的王爷十分有闲情逸致地骑马慢悠悠晃向太渊庙,那一直上翘的嘴角、红润的脸庞,还有带笑的眸子,显出他心情大好。

    汪义升还惦记着王爷的肚子,特意查看过王爷下体并无伤口,担心自己伤了王爷里面。可是过了一夜,王爷又精气神十足,丝毫看不出到底伤了哪里。

    正因不知哪里受伤,汪义升才更加担心,越发小心地伺候王爷,连睡觉都要为王爷揉揉肚子;早上醒来也要先把王爷的肚子揉舒服,揉得睡梦中的王爷无意识地呻吟才罢手。

    真是让人操心的人啊汪义升无奈又甜蜜地想。

    一行人停在山脚下的台阶前,抬头遥望建立在山上的太渊庙,一个一个的台阶延续到庙门;高耸的门柱,威严端正的“太渊”两字矗立在门柱上方,莲花、祥云盘旋门匾四周,巍峨的大殿依山而建。山体苍翠的青色、庙宇朱红的主色相依相靠,形成鲜明又厚重的色泽,钟声杳杳,空旷神怡。

    以儒治国,以释治德,以道治性。向来是各国的传统。不管是谁,见到这庄重威严慑人的殿宇,听到这沉重的钟声也会心中一正。洗清心中杂念。让心中充满虔诚的善念。

    王爷下马,把缰绳递给随侍,示意汪义升先跟随他上山。

    两人一步一步地向太渊庙迈进,脚下的台阶一个一个的在身后蔓延。越接近太渊庙,心情越平静;可是汪义升清楚明白自己其实迫不及待,很想知道生养王爷的太后是何种模样;既有对一国之母的敬畏,也有对王爷生身之母的期待。

    他十分清楚自己一介平民配不上王爷,王爷看似对他呼来喝去,从来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其实对他百依百顺。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凭着与王爷的这层关系爬上高位,成为人上人;但如此一来,他必定无法真正得到王爷,两人的关系只会抬到明面上。若想厮守就要暴露王爷的身分,让王爷失去爵位,成为他的笼中之鸟。

    但是

    汪义升看着王爷衣袂飘飞的修长背影,不禁露出笑容,但是他最爱王爷肆意而骄傲的飞扬,而非锁在笼中不能逃脱的萎靡。他宁愿自己像忠犬一样地陪伴在王爷身边,等王爷累了把他搂在怀里。

    汪义升心想自己这辈子做得最大胆的事情就是独占皇家唯一的珍宝。

    王爷脚步轻快,他要好好想想怎么让母后见到汪义升,对汪义升有印象,却又不怀疑汪义升的身分,毕竟这是他将来继承者的另一个父亲,别人可以不知道孩子有另一个父亲,母后可不能不知道孩子的身世。

    哼,狗奴才的模样长得马马虎虎,身材却十分不错,若他的继承者遗传了狗奴才的好身材,他绝对当作将才培养,培养成进可攻退可守的大将军,让大茂国万世永存。

    王爷心里有点儿小激动,更加想早点儿配上狗奴才的种,好让母后抱上“大将军”孙子。

    昨晚就收到消息的太后早命人备好茶水,以及小儿子喜爱的点心,坐在榻上等待。

    “小九还没来吗”太后度日如年地问随身伺候的小太监。

    “回太后的话,九王爷已登上涤心阶,过涤心阶最多一刻钟,太后便能见到九王爷。”

    这番话抚平太后的焦急,她抚了抚鬓角,心不在焉地数着手里佛珠,眼睛频频看向门外。

    王爷一踏离涤心阶最后一个台阶,便有太监带路。太后所居的妙如院有百名侍卫或明或暗地把守,五十米之内禁止闲人靠近,确保太后不被陌生人近身。

    跟着王爷的汪义升自然一路畅通无阻,一身随侍下人的打扮也不引人怀疑,那张老实端正的脸也让人生不出他是王爷房中人的感觉,老老实实地与王爷保持三步距离,眼睛也不随便乱看。

    “太后,九王爷到了。”站在门外张望的小太监急忙回屋禀告太后。

    太后的手一顿,连忙抬头,透过打开的门,果然看到小儿子赶来的身影。她站起身,尚没走到门口,小儿子已经一步迈进门槛。

    母子俩私下里早省了繁文缛节,更何况他们大半年没见,王爷一见到太后不自觉地流露出孺慕之情。太后摸摸小儿子的脸,发现小儿子脸颊饱满,似乎胖了一些,但精气神很好,浑身上下有股说不出来的气息。

    太后把小儿子从头打量到脚,不知该怎么形容,只觉得小儿子较大半年前改变了些,太后心里疑惑“小九,这大半年你可是经历了什么,母后看你现在的样子,怎么心里有点儿怪怪的感觉”

    王爷心一跳,担心自己被汪义升滋润过了头露出什么不对劲的神情,故意一脸无奈地说道“母后数月未见到儿臣,自然觉得儿臣有点儿改变;如果母后还在京城,总是见到儿臣就不会觉得儿臣有变化。”

    “和你大哥一个德性,就喜欢诡辩,没理都被你们说有理了,坐吧,母后特意泡了茶做了点心就盼你早点儿赶到太渊庙陪母后几日。”太后慈祥地说道,顺手把自己喜爱的点心也推到小儿子面前。

    王爷不是嘴馋的人,看到雪白碟子里叠成花样的精致小点,突然嘴中唾液大量分泌,尤其是酸甜的酸枣糕,红红的样子格外醒目,做成一朵朵玫瑰绽开的样子,十分好看。

    王爷的眼睛几乎黏在酸枣糕上,挪都挪不开,王爷艰难地把目光移开,端起茶杯,若无其事地和太后聊一聊最近宫里和庙堂上发生的事;扣着茶杯的手焦虑地捏紧,忍不住偷偷看一眼通红的酸枣糕,见母后先拿起一块别的糕点,作为儿子的他才伸手越过自己以前喜爱的糕点,拿起母后饭前总爱吃的酸枣糕。

    唔这个味道好像没有母后以前吃的酸枣糕酸呀不过控制不住还想再吃一块。

    “小九,少吃点儿酸枣糕,性凉,对身体不好”太后提醒的话音未落,最后一块酸枣糕已经一口进了王爷的肚子。

    王爷不自觉地摸摸肚子,眼巴巴看一眼空碟子,对自己不雅的行为感到无语,但嘴里酸酸甜甜的滋味却美妙无比,抓心挠肺地想再吃几块,不吃就全身不舒服。

    “你这孩子呀”太后又好笑又无奈,“以前可从来不碰这么酸的东西,何时改的口味”

    王爷只觉得丢脸,手又不自觉地抚摸肚子,这让他怎么回答母后难道说自己突然想吃酸枣糕吗太幼稚了他堂堂的淼炜王竟然有一天败在一盘小小的酸枣糕手里。

    太丢脸了即使在母后面前,本王也不能丢这么大的脸更不能让狗奴才看到本王丢脸的样子。

    王爷淡定地喝茶,转移话题“母后,我们攻打聿国如何”

    太后抬起手,伸出食指使劲儿戳了王爷脑门一下“你又开始和你大哥一样犯病了,聿国虽以织造闻名,但是聿国前有江河,后靠海岸,聿国人天生擅水,从小就是水里的一条鱼,你这只长在陆地的旱猫跑去攻打聿国,能在水里扑腾几下让我大茂国的兵士陪你一起扑腾,淹死在水里吗”

    王爷郁闷,他把聿国太子弄回聿国,丢在七皇子的床上让他们两人斗一斗果然是正确的;只要他们其中一人斗败了,就减少聿国对大茂国的威胁,即使最后两人斗不败,对大茂国也没影响。

    一个是聿国太子,一个是聿国风头最盛的七皇子,而聿国只能有一位皇帝;两人都有继承皇位的资格,也同样对皇位有野心,自然谁也容不下谁;这两人如果发生了床上关系,王爷真想去欣赏欣赏。

    完全不清楚小儿子做了惊天动地大事的太后根本不知聿国太子曾纠缠过小儿子,更不知道小儿子已经喂了“汪”,那“汪”还近在眼前,安安静静地给王爷斟茶倒水,毫无半点儿存在感。

    用午膳时,太后发现小儿子胃口不佳,平时最爱吃的菜只动了一筷子,其他重口味的菜更是碰也不碰,仿佛沾不得似的,竟然只吃清淡的素菜。

    太后生怕小儿子是赶路疲惫才导致胃口不佳,午膳一用便寻了午睡的借口打发小儿子去休息。

    闻到肉味就有点儿犯恶心的王爷根本没吃饱,颇记挂酸酸甜甜的酸枣糕,命御厨多做些酸枣糕,配了一壶香茗,美美地吃了起来。

    汪义升看着王爷把酸枣糕一块块地吃光,不明白王爷为何突然口味变化如此之大,而且还十分惬意,好像特别喜欢这酸酸甜甜的滋味。

    点心不能当饭吃,汪义升担心王爷过会儿肚子饿,亲自跑了一趟厨房,做了一道糖醋素排骨,炖上一盅鲜菇汤,这道适合王爷现在酸甜口味的素菜配上清淡鲜美的清汤,再来一碗米饭一起放在托盘上。汪义升不知道合不合王爷的口味,即使王爷只吃一口也比光吃点心强百倍。

    许是酸枣糕吃多了,王爷感觉肚子不太舒服,有点酸涩的坠涨感,他揉揉肚子,还是觉得饿,再加上坠涨感,真的是浑身上下都不对劲。

    可恶难道真要去看太医

    王爷很窝火,背着手来回踱步,发现自己不管看到什么都不顺眼,看到桌子想劈成两截,看到椅子想踹飞,看到狗奴才想咦

    一闻到这酸味,王爷口中分泌出大量津液,几步跨到汪义升的面前,直直盯着托盘上的糖醋素排骨,鼻翼耸动,不停嗅着糖醋素排骨散发出的香味。若不是自制力强,王爷觉得自己一定会扒着托盘“楚楚可怜”又“含情脉脉”地注视着糖醋素排骨,全身散发着“我要吃掉你”的气势。

    果然对了口味突然变得特殊的王爷的胃口,汪义升放下托盘,把黏住王爷目光的糖醋素排骨端来,还有汤盅、米饭、筷子一一摆到已经坐下的王爷面前。

    虽然沾满鲜美糖醋汤汁的素排骨乍看像真的排骨,但因完全无荤味,王爷不但不觉得恶心,而且食指大动;外面是裹满酸甜汤汁的油豆腐,里面是脆脆的藕片,王爷只尝了一块就停不下筷子。

    汪义升盛一小碗汤,小心地吹凉,舀起一勺递到不想放下筷子拿起勺子喝汤的王爷嘴边。王爷瞅了他一眼,勾起嘴角喝完汤,夹起一块素排骨递到汪义升面前,眼神勾人地说道“本王赏你的,你不用去厨房和别人一起用膳,让厨房再上几道菜,你陪本王用膳。”

    本王的男宠怎么可以陪别人用膳,当然要和本王一起用膳。王爷见汪义升吃了他亲自夹的素排骨就放下筷子,等菜上桌才和汪义升一起吃饭。

    厨房的速度极快,不一会儿就炒好三道菜,然而王爷一看这三道色香味俱全的菜反而没什么胃口,毫不犹豫地继续夹糖醋素排骨,将那三道菜全推给汪义升吃。

    吃饱喝足的王爷心满意足,懒洋洋地躺在软榻上,那眯着眼的模样像极了慵懒的猫,偶尔皱眉摸摸肚子“过来,本王吃多了,给本王揉揉肚子。”

    汪义升哭笑不得,坐到王爷身边,手往王爷肚子一摸,果然微微隆起不明显的弧度,笑道“我以后每日都做糖醋素排骨,可好”

    “嗯。”王爷故作正经地轻哼点头,慢慢解了腰带,敞出肚皮让那只粗糙大掌揉动,不轻不重的力道让王爷舒服不已,靠着汪义升的肩头轻轻喘息。

    汪义升突然发现掌下的肌肤似乎细腻了许多,连小腹的肌肉都好像变得比以前软,汪义升仔细地抚摸几下,手掌下的触感果然变得不同,汪义升顿觉奇怪。肚子不舒服,口味大变,小腹肌肉变软,三者联系在一起,就像病症的预兆,汪义升顿时脸色严肃。

    “王爷,你最近肚子总是不舒服,万一真的是我弄重了,若王爷因此无法受孕,不如趁现在就让太医瞧瞧。”知晓王爷不爱喝药,但王爷又一心想要个继承爵位的香火,于是汪义升故意提起孩子,让王爷不敢怠慢自己的身体。

    事关自己的香火,王爷马上挺直腰板,然后低头看着自己的白肚皮,他的血脉就指望着这肚子,可不能因小失大,他不得不慎重。

    跟随太后来太渊庙的是个年轻太医,姓郑,父亲郑老太医是太后的亲信,早已告老还乡,留下三个儿子中医术最好的郑太医伺候太后、皇上,还有体质特殊的淼炜王。太后有个习惯,就是每过半年就让郑太医为她、皇上和淼炜王把脉,有什么病兆可以早点儿防治。

    领了太后之命的郑太医刚要前去为王爷查查身子,王爷已差人前来请他,他匆匆忙忙拿了药箱便走。

    郑太医进了屋,王爷摆摆手免了虚礼。

    郑太医把药箱放到一边,问“王爷最近身子可有什么不适”

    “最近本王脾胃不适,肚子颇觉不舒服,你为本王瞧瞧,若没有大问题,你就开些调养的方子。”王爷偷偷地摸下肚子,心里叹气,全都为了这个肚子啊唉

    郑太医不敢怠慢,坐下为王爷把脉,他眯起眼睛,颇为老气地摸了摸特意留长的胡须。

    这个脉象如滚珠在玉盘,是滑脉

    手一哆嗦,郑太医猛然睁开眼,露出如遭雷劈的呆滞表情。

    怎么可能是滑脉一定是他学艺不精诊断错误。

    “怎么了”王爷挑眉问。

    “卑职可能学艺不精,再看看再看看”郑太医脑门几乎冒出冷汗,重新为王爷把脉。

    如滚珠在玉盘,还是滑脉

    郑太医傻眼,再把一次脉,还是滑脉,他悄悄看一眼神色丝毫无变化的王爷,只觉得脖子凉飕飕的,比一把刀架在脖子上还难受。

    “郑太医,你的脸色为何如此难看是不是本王的身体有问题”王爷抽回手皱起眉头,满脸的危险。

    “请王爷恕卑职学艺不精,这个脉象太奇特,卑职可能误诊误诊”郑太医声音越来越低,虽然连诊三次脉,但他还是不敢相信是滑脉,你妈的,到底是谁搞大了王爷的肚子,他一个小小的太医能说“王爷您有喜了”这句话吗绝对不能说出来就准备掉脑袋吧。

    郑太医觉得自己十分的悲催,淼炜王可是说一不二的人,除了皇上、太后,大茂国再没有比他更尊贵的人,这么尊贵的人却被人搞大了肚子,偏偏还是他诊出的脉。

    “误诊”王爷浅浅地冷笑,“你的父亲当年可是太医院的镇院之宝,而你是郑老太医最得意的儿子,就算你学艺不精,也至少学了郑老太医的八分医术,连你都说误诊,是想请郑老太医出山告诉本王你如何学艺不精吗”

    别啊王爷你把我爹请出山,我那老爹会把祖宗十八代行医济世的手册拿出来,让我跪着抄十遍啊

    郑太医在心里哀号,小心翼翼地观察王爷的脸色,忐忑地说道“卑职大概知晓此脉的症状,敢问王爷今日可有食用性凉的食物。”

    王爷想了想,只想起一样“今日本王多食了酸枣糕。”

    “酸枣性凉,王爷以后不可多食,一些性寒的河鲜海鲜也不可食用。王爷从明天开始每日晒半个时辰的太阳,若王爷感到恶心,就吃些酸梅。王爷最近最好勿与人行房,王爷之所以肚子难受除了是多食酸枣的缘故,还有就是房事频繁所致。两个月后等身体稳定了才可行房,切勿过于激烈,卑职开一副保养身子的方子,每日两次,王爷千万记得要喝。”

    差点儿说出“保胎”两字的郑太医暗暗擦把冷汗,快速地写好方子又提醒道“王爷,我在方子下写了饮食需注意之处,还请王爷两个月内勿练武,也莫动刀动枪,一切以身体为重。”

    一说完,郑太医不等王爷反应,拎起药箱逃命似的窜出门,好像再不逃,王爷就会砍他脑袋似的,转眼没了影子。

    王爷和汪义升面面相觑,两人都察觉出郑太医的异样,话中有话的感觉,可见此事严重。

    汪义升拿起药方“王爷,我先去照着方子煎副药,明日我再去问问郑太医。”

    王爷点点头“也只能如此。”

    “太太后”郑太医脸色难看,声音更是颤抖。

    太后挑起眉,那相似的表情直让郑太医心里打颤“什么事让你胆战心惊的,连句话也不好好说,还是小九的身子有什么问题”

    “王爷”郑太医吞了口口水,许久才说道,“王爷有了”

    “有了小九有了什么”这话怎么听着有点儿别扭,太后奇怪地看一眼郑太医,而后吹了吹手指尖,伸手又让小太监为她修指甲,那修剪过的尖细指甲泛出粉红光泽,如此漂亮的指甲在郑太医眼里却是闪着凶光的凶器,又让他感到脖子凉飕飕的。

    为什么要逼他把“有了”两个字说成“有喜”两个字不想把王爷怀孕说得那么直白的郑太医心里默默吐槽,仍然含蓄地说道“王爷的肚子里有了。”

    “小九的肚子里有了什么”太后愣了愣,终于明白“有了”是什么意思,她震惊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问,“小九有喜了”

    郑太医用力点头“回禀太后,微臣刚一探出王爷的喜脉就没敢留下来,直接前来禀告太后此事。”

    “几个月了”太后抽回手,强装出冷静的表情,然而,把椅把抠出痕迹的指甲却泄露了她的愤怒。

    “差不多两个月了,稍微有点儿动了胎气,微臣未告诉王爷有喜一事,只开了安胎药,喝上几副便无事。”郑太医小心翼翼地回答。

    太后的神色看不出悲喜,有些疲倦地闭上眼睛“郑太医,小九有喜的事情你千万不可泄露出去,哀家这辈子只有两个孩子,往后这两个孩子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你多担待些。”

    郑太医连忙跪下“太后别这么说,郑氏一族永远忠于太后、忠于皇上、忠于九王爷。”

    太后赶紧起身扶起郑太医,沉重说道“郑太医请起,郑氏世代忠良,小九既然走到这一步,你暂且跟在小九身边,直到他平安生下孩子。”

    郑太医在心里抹把冷汗“是,微臣必定照顾好王爷。”

    “嗯,那你先回去休息吧,明日就搬到王爷的院子旁。”得到郑太医的承诺,太后脸露赞赏之色。

    待郑太医离开,太后温良慈祥的脸色一变,咬牙切齿道“老娘不过离京几个月,就给老娘闹出这种事情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把暗卫叫来,哀家要好好问清楚小九和皇上这几个月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王爷一直没忘记昨日郑太医那略显诡异的提醒,以及落荒而逃的身影。整整琢磨了半宿儿,仍无法从郑太医话语中探出自己究竟得了什么病。若非汪义升紧记郑太医的话,劝王爷早点儿休息别累到自己,王爷恐怕会思考一整晚。

    虽然一闻到药的苦味,王爷就会皱眉,但昨日喝了药以后,肚子确实舒服许多;王爷心里的抗拒减少大半,忍着苦味面不改色地一口喝下药,那浓浓的苦味仍令王爷微微皱眉,将汪义升递来的酥糖放进嘴里。

    看着王爷明明苦得受不了,还摆出高贵冷傲的尊贵架势,汪义升的目光充满怜爱“王爷,你去陪太后,我去太医那边问问。”

    王爷斜睨他一眼,冷哼一声“你现在的身分是本王随侍,怎么可能掰开郑太医的嘴郑太医一向谨小慎微,他既然不肯告诉本王结果,那么只有两个答案可解释一是本王确实得了虽以医治的重病,二是这病没多重,但其中牵扯了什么关系,本王知道了必然会勃然大怒要他的脑袋。”

    “原来如此,是我想得太简单了。”汪义升恍然大悟,憨厚地一笑,丝毫不在意王爷语气中的贬低之意。

    “笨。”被那忠厚老实笑容笑得心跳加速的王爷颇似不屑地挑眉,抬高下巴,说道,“本王的嘴里还是觉得苦,过来帮本王舔舔。”

    沾着褐色药汁的双唇红润异常,威严地抿成一条线,俊美如玉的脸孔故意维持着刻板又傲慢的表情,修长的颈子与领口露出的锁骨却异常地撩人,直视着他的双眸深邃明亮,上挑的眼尾勾出一抹魅惑的弧度。

    漂亮得让人忍不住剥光他的衣服,用目光凌虐他每一寸的肌肤,用唇舌吮吸,让他的身躯布满数不清的吻痕。汪义升赶紧压制住突如其来的欲望,然而王爷斜视而来的目光犹如猫爪一下一下地搔着他的心口。汪义升屏住呼吸,丝毫不敢把滚烫的呼吸拂在王爷脸上,缓慢地舔去两瓣唇上的药汁,苦涩的药味比蜜还要香甜,令人忍不住汲取里面的蜜汁。

    王爷眯起眼,手臂懒洋洋地勾住汪义升的脖子,微微张开的双唇探出舌尖邀请汪义升进入,鼻尖暧昧地摩擦汪义升的鼻尖,浅浅的呼吸充满热辣的火热,直令汪义升心头颤动。

    可是一时的欢愉比不上王爷的身体重要,即使胯间肿胀,唇舌纠缠不止,汪义升还是克制住自己,不让自己沉迷其中,但王爷显然十分喜欢拥吻的感觉,迷乱地吮吸,甚至咬住他的舌尖不让他离去。

    汪义升强硬地抽出舌头,王爷不满地咬口他的嘴唇,气喘吁吁地不肯松开双臂“狗胆子越来越大了,知道反抗本王了。”

    汪义升一把抱住王爷,坚硬的胯下之物隔着裤裆抵住王爷的腿间“等王爷身体好了,我就不会反抗王爷,好好地伺候王爷,王爷想怎么享用我就怎么享用,我这根一辈子只伺候王爷,只让王爷爽快。”

    可恶这狗奴才越来越知晓怎么说好听话,让本王如何把持得住王爷暗暗地磨了磨牙,随后推开汪义升,抬起一只脚,一使劲儿便把汪义升踹坐于地,居高临下地看着汪义升腿间顶得老高的裤裆。

    “既然你这辈子只服侍本王一人,本王也是好主人,总不能让你一直憋着。”王爷勾起一抹邪笑,眉宇间透着与生俱来的贵气,抬起踹倒汪义升的那只脚,“把本王的鞋袜脱了。”

    汪义升想爬起来半跪着帮王爷脱掉鞋袜,但王爷另一脚踩住他的肩头,再一使内力,竟让汪义升的肩头像压着千斤重一般动弹不得,只能坐着为王爷除去鞋袜。

    汪义升早已不是第一次见到王爷的脚,可是不管见过几次,那修长的脚趾头,长却窄的脚背,清晰的脉络,漂亮的脚踝及细嫩的脚心都那么地干净白皙。

    当两只脚的鞋袜都脱去,王爷嘴角的那抹邪笑逐渐变深,光裸的双脚伸到汪义升的腿间,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巨棒硬到发热,他故意蹭了蹭顶端,布料摩擦着龟头的快感令汪义升呼吸浓重。

    “王爷”汪义升无奈地唤道,眼中满是宠溺。

    “嗯”王爷故意抬高音调,脚趾勾住裤裆重重地摩一下巨棒,扬眉说道,“再叫本王一声。”

    “王爷。”汪义升乖顺地又唤一声,低沉沙哑的男音配着他忍耐的表情,让王爷更加把持不住。

    王爷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好色到这种地步,他舔舔略微干涩的嘴角,一边用脚解开汪义升的腰带,一边邪气地说道“叫得真好听,原来你这么喜欢本王的脚弄你的孽根,让本王看看你这根究竟好色到何种地步。”

    汪义升越发无奈,却不想阻止,两只白皙的脚一点点地扒开裤子,黑紫巨棒终于挣脱裤子的束缚,弹跳出来,重重地打在王爷脚上。蘑菇状的硕大肉冠又厚又光滑,铃口慢慢挤出透明黏液,把肉冠染得水光润滑,连接铃口和茎身的那条肉筋颇为明显,将肉冠衬得异常骇人,不管是哪个穴,微微翘起的肉冠是撞击底部把人干坏的利器。

    粗壮的茎身青筋纠结,王爷感觉到脚底下的茎身滚烫炙热,爆发出无穷的生气。他用脚趾一寸寸地爱抚狰狞的青筋,跳动的脉搏、膨胀的粗度让王爷情不自禁地吞咽口水,脸上却丝毫不显欲望。

    “又变粗了,真是一根下贱的东西。”

    白皙的脚趾按住龟头,王爷微微低垂的双眼满是得意,脚趾甲轻轻刮了刮铃口,敏感的铃口猛烈一缩,一股黏液顿时渗出,沾染他的趾头,明亮而湿润,隐隐透出几分淫靡。

    汪义升看着王爷用脚肆意地玩弄他的巨棒,呼吸声一次比一次浓重,胯间的器官更是高昂地顶着光滑细腻的脚心,涂满透明的黏液。两只好看的脚夹住他粗大的巨棒,时而蜷缩着脚趾上下撸动,时而按摩两个毛茸茸的肉球。那人眉梢上扬,嘴角勾着邪气的弧度,俊美的容颜仿佛散发着奇异光彩,染着薄薄的红晕,令他目不转睛。

    “王爷,再这么玩下去会出事。”汪义升握住王爷的脚踝,气喘吁吁地说道。

    “哈”王爷哂笑一声,双脚重重揉揉巨棒,“本王好心帮自家贱狗泄火,怎么可能会出事呢还是你这条贱狗想用你这贱根让本王出事呢”

    两只脚又是揉又是按,脚的主人还说着不着调的情话,汪义升忍得颇痛苦,只能苦笑着回答“贱狗不敢。”

    “贱狗”两字明明是饱含贬意的话,汪义升说出来却让王爷整颗心都快飞出,他真想拿条铁链锁住这狗奴才的脖子,命令他一遍遍地说他是他的贱狗,一辈子只做他的贱狗。

    王爷心思浮动,一只脚撩起汪义升衣服下摆便伸了进去,趾头缓慢地抚摸坚硬的腹肌,而后向上描绘硬朗的肌肉线条,一块块饱满的肌肉在脚掌下起伏,王爷眯起眼睛,享受着脚下属于汪义升略显粗糙却结实的肉体。

    全无那种把小倌当作女人一样特意娇养出来的滑腻皮肉,王爷着迷于汪义升肌肉的清晰线条和古铜色皮肤。他微笑着用脚趾挑起汪义升的下巴,挑逗地搔着他的脖子,而那一直停留在汪义升胯间的脚则像最温柔的情人,从龟头到肉球,都用最细嫩的脚心按摩。

    王爷故意伸缩了一下脚,让汪义升看清楚他脚掌上沾满的黏液,冷哼着说道“你这贱根不但享用过本王的两个穴,如今又享用本王的脚,真比谁都快活。”

    岂止是快活,简直快活死了汪义升忍着王爷脚趾故意夹住乳头的拉扯,他的乳头没有王爷的大,王爷的趾头总是夹不住,越夹不住王爷越想夹住,那边的乳头被王爷弄得又痛又痒,真是要人命。

    许久,王爷才放弃用脚趾头夹住汪义升的乳头,兴致勃勃地专心玩弄他的巨棒,本就比常人巨大的器官又胀大一圈,黑紫色与白皙的肤色形成强烈的对比。王爷用脚趾甲轻轻抠挖铃口,另一只脚却摩擦着茎身青筋,一丝一毫都不放过巨棒的变化,每当巨棒颤抖着吐出黏液时,嘴角的邪笑便会加深,双眸闪动着动人光彩。

    “怎么不说话”汪义升一脸忍耐的神色只让王爷越发地兴奋,双脚揉得更加大力。

    “呼呼呼”

    汪义升的呼吸粗重不已,两条浓黑的眉毛既似痛苦又似愉悦地皱起,英俊的脸庞渐渐流出细密汗水,胸膛剧烈地起伏,胯间的巨棒坚硬如铁,不停遭受王爷双脚的蹂躏,两个鼓胀的囊袋沉甸甸的,蓄满滚热的精液。

    “你只要承认你是本王的贱狗,你的贱根离不开本王,本王就让你射出来。”王爷诱惑地说道,脚趾踩住汪义升的囊袋,像猫儿踩奶似的,两只脚有节奏地踩着囊袋里的两颗肉球,趾头一伸一缩地按摩肉球。

    一柱擎天的巨棒硬到不行,囊袋更被踩得直发胀,汪义升只感到快胀裂开的快感,他抬头直直盯着王爷的双眼,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我是王爷的贱狗,我的贱根离不开王爷,只想每天肏王爷的穴,把王爷肏到两个穴水都喷不出来,男根射不出精液,肚子肏大了我还要肏王爷,射在王爷的大肚子上、乳头上还有脸上。”

    “下贱”王爷狠狠踩一脚汪义升的巨棒,哪知狰狞的巨棒猛地一抖,热乎乎的精液射了他满脚,烫得王爷浑身一颤,腿间早有感觉的花穴同时痉挛着喷出淫水。王爷颤抖着抬脚,染着情欲红晕的脸泛着浓浓媚意,沙哑地命令道“舔掉你的脏东西。”

    汪义升半跪着捧起王爷的一只脚,怜爱地轻舔那只脚上浓厚的精液,粗糙的舌苔扫过脚面和脚趾的快感终于让王爷忍受不了不能发泄的痛苦,掏出性器当着汪义升的面自渎,再也藏不住腿间浓郁淫水的腥甜气息。

    汪义升故意含住王爷的脚趾头,手指若有似无地搔刮着敏感的脚心,王爷顿时绷紧身子,五指快速地撸动性器,另一只手伸进裤子里,揉搓着肉珠和花唇,似哭似泣地叫道“太脏了全部舔舔干净嗯啊”

    当脚上的精液被汪义升舔得一干二净时,王爷缓缓张开腿“过来趴在本王腿间。”

    汪义升膝行到王爷腿间,王爷猩红的性器正好对着他的嘴“嘴张开,接好本王的赏赐。”

    汪义升乖顺地张开嘴,他想闭上眼表现得更加乖顺,但舍不得不看王爷射精时的美妙表情,双眼就这样一眨不眨地直盯着王爷潮红的俊脸。

    看着狗奴才老实的张嘴模样,王爷浑身充满奇异的快感与虚荣,想让他看到更加放荡好色的自己,想让他的目光更加痴迷地望着自己。王爷低下头注视着汪义升早已满是痴迷的双眼,身体因这火辣辣的目光而燃烧,摧毁他最后一丝矜持。

    王爷拉下裤子,露出湿漉漉的肉花,指尖挑开花唇,一下子便插进三根手指,发出一声“噗嗤”的水声“啊啊嗯”

    一手撸动着自己的性器,一手肏干着自己的肉花,王爷眼角眉梢尽是湿润的水气,晕成一片氤氤氲氲的魅惑。两只修长的手毫不停歇地玩弄两处不一样的性器官,性器在汪义升的眼前充血肿胀,肉花在汪义升的眼前膨胀绽开,两者都流出透明的汁水。

    张开的嘴无法吞咽口水,鼻间又飘荡着淫靡气味,好几次性器都擦过嘴唇,但汪义升始终保持着张嘴姿势,然而,不知何时放在王爷大腿上的双手一点一点地将王爷的大腿打开到更大。

    毫不知情的王爷激烈地撸动性器,在花穴里捣鼓的手指带出细小的水花“啊本王要射了本王要射你嘴里啊”

    王爷猛烈地撸动猩红的性器,龟头对准汪义升张开的嘴,随后身子猛颤,一股股的精液射进汪义升的嘴里,那花穴也剧烈地抽搐。王爷不堪两处同时高潮,勉强捂住花穴,然而透明的淫水依旧透过指缝喷涌而出。

    高潮中的王爷毫无平日的威严,汪义升拉开他的手,埋首他的腿间舔舐。王爷失神地抱住汪义升的头,双手紧紧扯住汪义升的头发,身子止不住地打颤。汪义升顺着龟头,一寸一寸地舔净性器上残留的精液,手指掰开花唇,眼看就要舔上肉花。

    咚咚

    几下敲门声犹如旱天惊雷,震得两人猛然一惊,呼吸同时一顿。

    “太后有请九王爷商量要事。”

    门外传来小太监尖细的声音,王爷提高的心放下,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这身子一松,才感到从未有过的疲劳。

    他这相当于在母后的眼皮底下胆大妄为,若被母后知晓,母后必然会戳着他的脑门训斥他吃了熊心豹子胆。果然还是得先斩后奏,把生米煮成熟饭,母后看在有孙子可抱的面上,不会把他丢在宗庙跪上三天三夜。

    “本王知道了,你退下吧。”

    王爷边说边捧住汪义升的脸,将手上的淫水抹在他的唇上,俯下身说“等本王回来。”

    汪义升舔掉嘴唇上腥甜的液体“好。”

    说完他为王爷拉好裤子,把拉到腰腹的衣袍拽下,抚平褶皱,重新帮王爷系好腰带,让王爷端端正正地走出房门。

    母子俩相聚十分平常,但汪义升还是不禁多想一层。他和王爷的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况且王爷的体质异于常人,太后自然明白他这个男宠究竟干了多少好事,能做的不能的他早就都做了一遍,唯一还没做的就是给王爷配上种。

    汪义升深深地嗅闻手中沾染的淫水味道,也许已经配上种,他的王爷再也跑不掉了。

    汪义升握紧手,眼中浮出的一丝笑意让他整张脸变得深沉起来。

    “母后。”

    看着越发俊美的王爷,太后真不知该如何训斥他。她一生只有两个孩子,虽有幸产下皇子,但她只不过是苗氏一族为了得到皇族庇护自愿进宫的小小嫔妃,能不能护得孩子长大都难说。一切的改变从生下第二个孩子开始,排行第九的儿子是先帝的老来子,小九从小就懂得为亲哥哥谋取利益,无论是讨好先帝,还是和哥哥一起偷偷陷害别的皇子,都做得十分俐落。长大后兄弟俩拉拢明处的势力,还把佘巳推上暗卫统领之位,得到暗处势力的支持,又让佘巳把持后宫的势力,这才让朝廷争斗真正消停下来。

    说来简单,做起来一点儿也不简单。太后在心里长长叹气,皇上如今身处高位,朝廷安定,她半点儿不操心,她这辈子不后悔进宫为妃,也不后悔让两个孩子争这皇位,唯一后悔的就是把小九生成这般体质,她不愿自己的孩子像她一样困守高墙之内,无望地与一群男男女女争夺一个人的宠爱。

    那就做个闲散王爷也毋须委屈自己。可是这孩子却背着她找了个男人,弄大了肚子。

    太后捏住自己的手,套着扳指的拇指不停地摩擦掌心,阴晴不定地盯着王爷,王爷立即察觉到她神色不对,眼神阴森森的。

    “你最近是不是收了个男宠”

    这句话马上让王爷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他想过母后会知晓收男宠一事,但不应该是现在。他还没配上种,就要先在宗庙跪上三天三夜,说不定母后还会把他的狗奴才撵走,他刚刚命狗奴才做了他的贱狗。

    想到汪义升有可能会离开,王爷顿觉心中闷痛,他早已知道自己将来应该娶个女人过着相敬如宾的生活,再过继一个同宗的孩子弥补无法有继承者的遗憾,遗忘这段荒唐的日子,可是心里的痛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的体质注定他不能真正地肆意妄为,就像那被日日宠幸的欢爱,留在他身上的痕迹注定不会长久。

    王爷冷静地说道“母后,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既然注定不能长久,那结局可想而知。

    太后抠住掌心,又气又难过地说道“你如果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怎么可能怀孕虽然当年我生你时请的是苗氏产婆,没有多少人知道你的体质,但是你一怀孕,肚子根本藏不住。就算你偷偷把孩子生下来,你难道想让孩子背负母不详的身世吗”

    王爷什么话都没听到,只听到“怀孕”两个字。

    怀孕了王爷本能地看向自己的肚子,他完全看不出这平坦肚子里已有一个将来会继承他名号的“小淼炜王”。

    “小九,你要考虑清楚,这个人不能留。”见儿子听到“怀孕”二字未露出厌恶之类的情绪,太后一下子意识到这个男宠在儿子心里可能地位不低,但她不能让儿子出事,母不详可以编造出一个母亲,她的儿子却不能困在高宅深院中度日,所以必须有人牺牲。

    王爷看着表情严肃的母亲射出厉色的眼睛,他非常清楚母亲说的“不能留”三个字所代表的意思,心头顿时发涩。第一次交合时,他确实有杀死狗奴才不留痕迹的打算,但经过多日的相处,他越来越把狗奴才当作心尖上的人宠幸着,即使想留下后代,他也未曾考虑过别人,把这机会留给了狗奴才。

    此时他心里有点儿慌,还有点儿茫然。

    “母后。”王爷轻声唤道,脸上却无丝毫的慌乱和茫然,习惯性的平淡表情让人看不出半点儿破绽,“我的身体与常人不同,可我不甘心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让别人继承,等我有了子嗣,我会处理好此事。”

    “你的肚子里已经有了子嗣,郑太医已诊断出你怀孕两个月,他不敢告诉你,才禀告了母后。小九,你莫怪母后多事,母后知道你把人带在了身边,看得出来你喜爱此人,可是此人还是留不得,你过几日就回京吧。如果你下不了手,就让皇上请佘巳派人暗中处理掉吧。”

    王爷几乎听不清太后说了些什么,全凭本能地点点头;太后早看出他心不在焉,心疼地摸摸王爷的头发,却得一直心狠地提醒他。

    母子俩人间的气氛不似往常的轻松,多了压抑。

    从太后那里出来,王爷直接回房,汪义升还是像以前一样把他的生活打点好,让他舒心不已。其实汪义升根本不需要做这些,他的日常有专门的丫鬟打理,可他没带伺候的人一起去秋凉院,便渐渐开始习惯汪义升的照顾,不知不觉间,身边已满是汪义升的身影。

    “契约时间到了,你想过离开王府吗”王爷沉着脸问。

    “想过。”汪义升没有隐瞒。

    王爷的脸色又阴了一分“离开王府以后呢”不应该问这让他心情不快的问题,却不由自主地想知道这个人的想法。

    “把家里的祖宅收拾好,讨个媳妇。”

    火气顿时往上窜,王爷恨恨地咬紧牙关,心口一阵阵抽疼。他从不知道这狗奴才有这样的念头,不,是他一直把他当作自己的所有物,理所当然地把他当成自己的东西。

    王爷不由自主地摸摸自己的肚子,即使这狗奴才想再多也无用,他这辈子再也不可能离开王府,更不可能讨什么媳妇,只能永永远远地留在淼炜王府。

    汪义升见王爷脸色整个变得十分难看,不由好笑地抱住他“王爷吃醋了吗王爷还记得第一次我们相遇时的情景吗王爷又骚气又淫荡地骑在我的身上,那时我就想把你藏起来,不让别人找到你,或者带你离开京城,我们寻个好山好水的地方生活。”

    “不过是从奴才变成山野村夫,但你还是本王的一条贱狗”王爷把脸埋进他的怀里,闷声说道。

    汪义升抚摸着王爷的后背,笑道“嗯,我这条贱狗会好好服侍王爷。”

    “哼”王爷冷哼,心里既觉得别扭,又觉得悲哀,那钝钝的痛延绵不断,让他渐渐无法呼吸,汪义升胸膛散发的温暖气息令他迷恋,不管怎么样都无法推开。

    正如母后说的那般,这人留不得,是个祸患,可一想到正因汪义升的存在,他才能留下香火,又想起汪义升无丝毫的谄媚,对他百依百顺,他的心就揪成一团。

    看在他忠心服侍他,还有孩子的面上,至少这段时间他要对他好一些。

    王爷这般想着,而后仰起头,慢慢覆上汪义升的嘴唇,轻轻吻了一下。汪义升察觉到王爷的变化,也轻轻吻了一下王爷,双臂更是把王爷抱紧。王爷顾忌着肚子里的香火,不敢过火地挑逗汪义升,又回给汪义升一个吻;两人就这样你亲我一口我亲你一口地耳鬓厮磨,难得的纯情。

    对于王爷的男宠,太后早有心理准备,也从暗卫口中知晓一些事情。这人不论是长相还是心性都不像任凭男人随意玩弄的男宠,眼神太沉静、神色太安静、举止太大方,在儿子身边扮成仆人,懂得卑躬屈膝,也过于能屈能伸。

    这世上不怕真君子真小人,就怕能屈能伸的大丈夫。她的儿子向来吃软不吃硬,年过弱冠也没尝过情滋味,遇上个与他无利益冲突,又懂得顺他的意,把他伺候得身心舒畅的人,自然而然心就会倒向这个男宠。

    太后远远望一眼蹲下身子、拿着一根狗尾巴草逗弄王爷的汪义升,她最终别开脸。

    “太后,奴才先去禀告王爷一声。”小太监见太后停住脚步,有些担心地说。

    太后摆摆手,幽幽说道“回去吧。”

    竟敢拿狗尾巴草逗本王,真当本王是猫吗

    王爷扭过脸,汪义升转个身子,继续用狗尾巴草在王爷眼前晃动;王爷再扭开脸,汪义升再转个身子,那根毛茸茸的狗尾巴草擦过王爷脸颊;王爷一爪子呼过来,打在汪义升脸上的手轻得像猫抓似的,一下子被汪义升捉住。

    汪义升把王爷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拍了拍“王爷开心了吗”

    “哼,你这条笨狗,讨好本王都不会,居然只拿根狗尾巴草就想逗本王开心,本王又不是猫。”王爷挑眉,佯装怒道,眼中却无一丝一毫的怒气。

    “王爷若真是猫,与我这条笨狗正好般配。”汪义升把狗尾巴草放进王爷手里,大手握住王爷那只手。

    “本王就算是猫,也是高贵的猫王爷。”狗尾巴草弯弯地抖动,真像一条摇晃的狗尾巴,颇可爱,王爷这才露出笑容,眯着眼被汪义升搂进怀里,手指一下一下地拨弄着狗尾巴草。

    汪义升看着怀里慵懒的王爷,他最近总不经意紧锁的眉间舒展许多。他有心为王爷分忧,但王爷的眉头却锁得更紧,连看他的眼神都沉默得让他心惊,使他不敢过问。此时他只能心疼地亲亲王爷的头顶,只希望王爷一如过去一般飞扬。

    第12章

    王爷待在太渊庙不过短短五天,便启程回京。

    太后担心王爷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不但把郑太医调到他的身边,还让人安排了马车。车厢外表普通,但里面却不是平常的坐式而是卧式,铺了两床柔软的褥子,两个同样柔软的靠垫,吃的喝的用的全部收在暗格里,只要手一伸,就能拉开暗格,十分方便。

    王爷一看暗格里塞满不易变质的吃食,脸就黑了。自从肚子里有了香火,他的食量确实变大了,但他向来克制,除了一日三餐增加饭量以外,并未表现出过分的贪嘴,可是一看到能吃的东西就会不由自主地多看几眼。汪义升早察觉了他的变化,桌上的小点心从未断过。发现他爱吃酸,却端着脸面不肯主动让下人送来梅子之类的零食;每次都是汪义升把梅子这类的零食和小点心一起放在桌上,王爷才会表现出一副勉为其难赏脸

    的模样尝上几颗,直到把一小碟的零食品尝完。汪义升生怕他酸了牙齿,一日只会放上两小碟零食。

    虽然王爷口味变化明显,但没见过太多人怀孕的汪义升未把口味变化和怀孕联系起来,每日吩咐厨房做符合王爷口味的饭菜,得知王爷在太渊庙待不久,正好太后派人送来了马车,就让厨房做些易保存的吃食让王爷在路上享用。

    肚子还没明显变化,肚子里香火的另一个爹已把王爷宠到只差要圈养起来的地步,等他肚子大起来了王爷忽然心中一痛,他的狗奴才根本没命能见到他肚子大起来的那一天。

    王爷闭了下眼,才睁眼注视着正在整理褥子的汪义升。汪义升细心地把褥子的四个角压平,两个靠垫放成一排,他越是细心体贴,王爷越难受,难受化成一只大掌捏紧他的心脏,不管他如何喘息,心脏都有股即将被捏爆的窒息疼痛。

    这是他们最后的一段路程,回到王府就是汪义升的死期。

    王爷难受地伸手,捏住汪义升的后襟,汪义升转过头,目光略带不解“王爷”

    “不要说话,本王看着你做事就行。”王爷缩回手,俊美的脸上如平时一样尊贵的骄傲,眼底却藏着一丝自己都不知道的哀伤。

    “王爷稍等,我过会儿就弄好,马上便可启程。”汪义升回头,手脚不禁加快速度,尽量早点儿布置好车厢,身子不爽快的王爷路途上才不会难受。

    车厢其实早就布置好,汪义升却发现褥子不够软,又铺了一层。他铺好褥子就爬下马车,哪只王爷却拉住了他,并把他拽回车厢,不让他跟在马车后骑马。

    太后什么话都没说,吩咐郑太医路上小心注意王爷的身子,郑太医点点头,然后钻进另一辆马车。

    母子俩儿隔着帘子互看一眼,王爷抿紧嘴,目光沉沉见不到太多的情绪;太后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转身而去;王爷垂下眼睑,一切尽在不言中。

    在一旁的汪义升既看到王爷垂下眼睑,也听到太后那声叹息,心中顿时生出一股莫名感觉,敏锐地察觉到好像有什么事情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

    马车轻轻摇晃,汪义升拿出郑太医早就准备好的药丸,倒杯热水让王爷服下。王爷服下药丸后靠着靠垫闭眼假寐,从他知道肚子里有了香火后,他再也不排斥喝苦药,但比起汤药他更喜欢一口就能吞服的药丸,可那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药丸每次都要服用上百颗才抵得上一碗汤药的药效。

    他老是吞了一半药丸就卡在喉咙中,不上不下快噎死人,只好分两、三次吞服。

    他虽然贪欢,但十分重视肚子里这个好不容易怀上的香火。郑太医私下提醒他前三个月是最重要的日子,不可乱吃东西,更不可与人同房。他的身体天生异于常人,子息本就艰难,如果保不住这一胎,伤到身体,将来想要子息更是难上加难。

    想到自己能怀上香火也是汪义升的功劳,王爷忍不住抓过身边人的手放在肚子上,“本王让你摸一摸。”难得软声命令。

    汪义升以为他肚子又不舒服,力道适中地抚摸那尚未显怀的肚子,王爷只觉得肚子被这双大手摸热了,嘴里药丸残留的苦味也变得不那么难过,好像自己和汪义升能一直这么安安稳稳地走向未来的道路。

    马车车轮压出两道整齐的痕迹,渐行渐远太渊庙一行就像走个过场,未在汪义升心中留下太多痕迹。太渊庙的巍峨庄严、太后母仪天下的威严高贵仅留下一个不鲜明的印象,他的心都被王爷占满了,无太多空间给别人,也不想留下空间给别人。

    回程的路上,王爷明显比以前黏人,总是用平坦的肚子磨蹭他的身体,紧实的腹肌不知不觉地消失,本就光滑的皮肤变得更滑腻柔软,那裸露出来的肚皮经常不小心蹭到他胯间勃起的再高,两个穴都开始分泌流水,也不让他摸一下下面。

    那早就习惯男人粗糙大掌爱抚的身子似乎因为忍耐而变得越来越敏感,不能发泄的性器总是肿胀着流出黏液,喜爱巨棒连续不断操弄的两个穴一直湿乎乎的,两瓣花唇充血地张开,顶端的肉珠早已硬硬地探出头,蠕动的粉嫩肉道口不停地流出淫水,黏黏的淫水不但流到两边的大腿内侧,还凝成黏糊糊的水滴,拉出银丝,一滴一滴从肉花滴落而下。

    皱成一朵菊花的后穴收缩着褶皱,挤出淫靡的肠液,濡湿整个褶皱,王爷半跪在褥子上,双肩深陷柔软的靠垫,他仰着头,屁股抬高,腰部弓成流畅的弧度,修长的五指掰开圆翘的臀瓣,将那朵淫荡的菊花扯出小指大小的入口,送到男人面前。

    菊花旁的肉花因为两腿分开的跪姿而张开,两个湿软肉穴流水的气息刺激得男人深吸他腿间的腥甜气味,性器硬得几乎贴到肚皮。王爷此时就像正在发情的猫咪让别人嗅闻自己春潮涌动的部位,即使肚子里怀着崽子,也无法阻止他对这个男人发情。

    “本王只赏给你尝一尝,你这贱狗若敢不听本王的话,本王就要你的命唔”

    宽厚的舌头舔过后穴,后穴猛地一缩,强烈的快感令王爷双腿打颤,腿间流出更多汁液,慢慢滴到褥子上。汪义升扒开肉花的花瓣,舌头来回舔弄王爷的后穴和花穴,王爷咬住下唇不敢发出过于大声的呻吟,闷哼着被汪义升舔出越来越多的水。

    灵活的舌头挤进后穴里,舔弄因得不到巨棒疼爱而骚动的肠壁,手指捏住肉花顶端的肉珠揉搓,大手握住性器撸动。所有的弱点都被男人掌控,王爷抱着靠垫,骚得直流水的花穴随着后穴里舌头的抽插而蠕动,那被粗糙指腹捻来捻去的肉珠肿得更大,肉唇挂着淫水,颜色越发鲜红。

    “嗯啊啊把本王舔射唔嗯”王爷小声地浪叫,直把屁股往身后送,那朵淫荡的菊花濡满男人的口水,肠道欲求不满地夹住舌头求肏。

    太骚太浪了汪义升受不住诱惑地想,舌头轮流肏干两个穴,双手不忘抚弄肉珠和性器,下体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如同浪潮一般拍打王爷的身躯,令他快乐得全身颤抖。

    汪义升这时却拔出舌头,掏出早已坚硬如铁的巨棒送到王爷面前,渴求地说道“王爷也尝尝贱狗的味道。”

    那鸡蛋大的龟头、笔直的茎身近在眼前,王爷出神地直盯着巨棒,顿感下体高潮似的湧出一大股淫水。这根不但能把他肏得直喷水,还能把他肏到控制不住射尿的巨棒让他心痒难耐,可是肚子里的崽子却让他暂时不能享受服侍。

    口中津液不停分泌,王爷饥渴地爬到在汪义升身上,含住巨棒,下身对着汪义升的脸,性器胡乱蹭着他的脸,两个穴的淫水也蹭到了他的脸上。

    自己已开始品尝贱狗的味道,这条贱狗却不主动舔舔他以纾解他的情欲,本王非常不满,握住自己的性器寻找汪义升的嘴巴,性器一碰到汪义升的唇,便毫不犹豫地塞进去,而后轻晃着屁股缓慢抽插。

    故意有点儿冷落王爷的汪义升只想让王爷浑身都印上他的标记,王爷果然耐不住又把自己送到他的嘴里,汪义升哪还会客气,硕大的巨棒连连肏干王爷的嘴巴,而他自己则吞吐着王爷的性器,手指插进两个穴里,专找敏感的地方肏干。

    嘴巴、花穴、后穴都被男人快速地肏干,王爷抓住对方的囊袋,过于粗长的巨棒还是被他失神地不小心吞得太深,男人紧缩的口腔也让他过于舒爽地挺腰,挨肏的两个穴越缩越紧,男人的指腹只轻轻地摩擦一下,发热的内壁就敏感地蠕动。

    肌肤的相贴,汗液的交融,让汪义升感到莫大的满足;王爷生涩的舔弄,温暖的口腔都使他想射的冲动越来越强烈。许久未欢爱的两人忍耐到了极点,这一刻的互慰使他们难以自控,不一会儿,王爷跪在汪义升脸两边的腿就软了,汪义升一阵吮吸,便有精液射进他的嘴里,两个穴一抽一抽地喷出水来,紧缩的淫肉湿软无比,缠着他的手指。

    口中的柱体实在太大了,顶得王爷嘴巴发麻,连津液也吞不了,只能让越流越多的津液从被撑大的红肿嘴唇流出,顺着粗壮的茎身一直流到根部,沉甸甸的囊袋早被抓得变形,两个卵蛋涨到发痛。

    “唔”王爷快乐地颤抖,两腿间流满黏糊糊的淫水,肉花鼓胀地收缩,肥厚的花唇都在发抖,小巧的后穴向内缩动,即使被汪义升吸出精,两个穴依然全无满足的淫浪样子,肉道和肠道夹着手指不肯松开。

    两只大掌轻易地掰开两瓣圆润的屁股,当熟悉的双唇碰到花唇时,王爷情不自禁地收缩两个穴,顿时有水液落进那张嘴里,两朵形状不一样的花一齐打开湿濡的入口,供男人品尝。

    腿间的穴被舔拭得太舒服,没有挨肏时的不适感,王爷奖赏地吞吐巨棒,伸出软舌舔着冠状沟,舌尖或是前后来回,或是左右摇摆地舔弄冠状沟下的那条肉筋,敏感的巨棒立即冒水,龟头和茎身似乎又胀大一圈,沾满口水的巨棒湿得发亮。

    未能享受巨棒服侍的王爷骚气地亲了亲能直捣底部的巨大龟头,而他的穴则被男人撑开,两个穴里淫荡的内壁粉嫩地渗着汁水,淫靡香艳,看得汪义升干渴不止。一碰上离自己最近的花穴,就卷住花唇猛吸,不停地把花唇拉长,舌尖更是刮搔肉道口,配合着手指勾挑后穴,浅刺肠肉,一起刺激刚刚高潮的花穴再次轻微痉挛地湧出淫水让他止渴。

    圆圆的屁股明显地紧缩,插进喉咙的巨棒堵住王爷的浪叫,尖翘的乳尖探出衣领,随着身躯的痉挛顶上汪义升的腹肌。这一路上将近半个月未挨肏的身子随着马车有节奏的晃动而摇动,男人滚烫的嘴巴吸干花穴里的水,又开始吸后穴里不多的水。

    “不不要了本王没没有了流不出来了”王爷想撑起身子,马车的一个颠簸,让他刚刚支撑的手肘一软,上身又跌回汪义升的腰胯,俊美的脸整个撞上黑紫的巨棒,他几乎出于本能地用脸摩擦巨棒,然后握住巨棒,舔上暴突的青筋,瞳孔涣散的双眼享受地眯上,上身轻轻地扭动,让两个乳头磨蹭汪义升坚硬的腹肌,直到发硬发红,饱满地胀大。

    尝到铃口冒出精液的腥味,王爷舔得越来越快,然而就在这时,汪义升一把拔出巨棒,也不再舔王爷的下体,他跪起身子,握住完全勃起的巨棒不快不慢地撸动“王爷,让贱狗射进你的身子里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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