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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和长工的啪啪 第7节

作者:狗娃子 字数:28511 更新:2021-12-29 11:25:56

    “啊本王要泄了”王爷哆嗦的说,肉唇充血鼓胀,男人的手指抠挖出越来越多的淫水。

    “王爷泄吧。”粗长的手指代替巨棒猛插,僵硬的穴壁顿时痉挛。

    “泄了泄了唔嗯”小腹一阵抽搐,王爷一口咬住下唇保持一丝清明,仍然控制不住花穴高潮,大股大股的淫水被手指肏出来,性器却没有射出来。

    神智逐渐离去,王爷夹紧腿想阻止,却使难得离开王府纵横飞驰的马儿误以为主人命令它快点儿跑,王爷双手发抖的抓紧缰绳控制马速。

    这时,汪义升拔出手指,摸上王爷肿胀的性器,喉咙干渴的说道“王爷,让我把你肏射吧。”

    男人沉重的身躯压在王爷的背上,压弯王爷泄出来后发软的身子,王爷抓住马儿的鬃毛,勉强撑住自己,“混账东西快起来”

    被人如此难堪的压在马背上,王爷恼怒的命令,然而后穴里插着巨棒,半点儿气势都没有,他扭头瞪了汪义升一眼,上好的容颜丝毫不见平时的威严,上挑的眼尾媚意如春,双眸湿漉漉一片,直直凝视的目光情意无限,直看得汪义升对着他眼角就舔了一口,沉沉把他压在马背上,翘着屁股让人肏。

    “你这狗奴才啊”再好的骑术遇到此时此刻的情况也枉然,王爷狼狈的抱住马脖子,他想象中的美好的马上交欢从他泄出来时就变了样子,可恶的奴才竟然关键时刻不听话本王要把他扔下马用马蹄子把他那根不听话的孽根踩烂

    上身压在王爷的背上,汪义升拍着王爷浑圆结实的雪白屁股,多肉的屁股被拍得抖动,他的巨棒嵌在红嫩的后穴里,他无需去看也知道王爷的花穴一定压在马鞍上,他一肏后穴,花穴必定摩擦着马鞍。

    仅想一下那个画面汪义升就热血沸腾,抓着王爷的屁股就死命的揉搓,巨棒退出一点儿再全部戳进去,王爷唔的哼出来,想坐起却被汪义升插得更深,跑得飞快又欢快的马儿哪儿管得上主人此时是否受得了颠簸,压着马鞍的花穴享受到最直接的震动。

    “啊混账”刚抬起的腰又软下,汪义升也同时插进去,花穴和后穴享受到不同的刺激,王爷喘息着呻吟,老老实实的趴在马背上让男人肏他。

    颤巍巍的屁股不一会儿被大手揉得红通通,艳丽的红色十分的好看,耳边猎猎风声将王爷细碎的呻吟带进汪义升的耳朵里,双唇蹭到王爷的后颈的肌肤就张口吸住,光滑冰凉的皮肤马上浮出红印,汪义升舔了舔红印又换个地方吮吸,不知道是因为刚刚泄过的原因,还是马儿奔跑的原因,王爷的肠道热得不行,不停的缩紧,本就紧窄的肠道里面动得非常厉害。

    “王爷,你里面真舒服,我的卵蛋也给你吃。”汪义升把巨棒拔出一半,猛力捣进去,巨大的囊袋重重的拍上王爷的屁股,龟头狠狠干到底,重新肏开肠壁。

    又深又猛的狠干令王爷流出津液,肠道里强壮的巨棒反复的快速拔出肏进,那尝过滋味的肠壁半点儿不肯松嘴,反而越缩越紧,加大肠壁和巨棒之间的摩擦力,不管是拔出还是肏进,快感都冲进王爷的脑子里,让王爷脑子泛白。

    “本王要吃啊啊”王爷不敢能,一张嘴就是淫浪的叫声,压在后背上的男人抱紧他的腰猛肏他的屁股,阴囊拍着雪白的屁股啪啪作响。

    屁股被男人干着,花穴被马鞍磨着,性器挤在腹部和马鞍间肿胀疼痛,王爷没办法慰藉自己,依靠男人狠肏他的动作让自己的花穴性器摩擦马鞍,淫水淌了一马鞍,王爷既控制不住马速,又控制不住不听话的汪义升,更控制不住越发沉迷的自己。

    他想吃狗奴才的卵蛋王爷舔舔流出嘴角的津液,屁股不但小幅度扭动迎合汪义升的撞击,花穴也摩擦马鞍,鼓舞汪义升早点儿肏射他,他就能吃到狗奴才沾着精液的大龟头。

    “快点儿肏啊嗯本王有赏赐”王爷好不容易才说完,话音一落,汪义升用牙拽下衣领,轻啄着他光裸的肩头,巨棒却半点儿不温柔的肏干后穴,顶得王爷的屁股一颤一颤的向前磨蹭,花穴硬被马鞍磨出不少的淫水。

    马儿越跑越快,身下的颠簸传递到花穴性器和两人的结合处,汪义升咬住王爷的肩膀,闷着声音一个劲儿的苦干,两颗犬齿随着越发凶狠的撞击咬破肌肤,肩膀上尖锐的疼痛反而挑起被肏干的激烈快感。

    王爷目眩神迷,肩膀上疼痛如此的明显,肠道里猛肏猛干的快感几乎是要了他的命,两种不一样的感觉却一样的凶猛,吞没他的理智,好似要带着他一起同归于尽的狠劲,他抵抗不住这么鲜明强烈的狠劲,既兴奋又期待的臣服在男人的凶猛下。

    “啊啊肏射本王啊啊本王的屁股要烂了唔”王爷抱紧马脖子,翘起屁股让男人狂肏猛插,后穴绞紧了就被巨棒肏开,鸡蛋大的龟头攻占着他的肠壁,开出更深的疆土,快速的冲刺,把深处的蹂躏的阵阵痉挛,可巨棒还是不放过的肏干,肠壁不堪蹂躏的出汁。

    “啊”王爷忽然浑身一抽,扬着声音尖叫,性器喷出白精,染污马鬃,还有马鞍。

    高潮的后穴紧到极致,汪义升闷哼一声,抽出巨棒大力冲入,丝毫没有留情的肏开紧紧痉挛的肠壁,正高潮而敏感的肠肉被大龟头拖拽摩擦,激越的快感直令花穴鼓胀,显然也要高潮。

    “唔啊啊好深”

    汪义升连肏数下,深深的射精,滚烫滚烫的精液打在深处痉挛绞紧的肠壁,烫得王爷惊恐的瞪大眼睛,逸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花穴噗噗的喷水泄出来,连残余的精液都保存不住。

    马儿依旧狂奔着,震动哆嗦的花穴,精液有节奏的一股股的射出,持续的延长王爷被射精的快感。

    王爷揪扯着马毛,眼神毫无焦距的看着前方,咬住他肩膀的汪义升闷哼几声,直到射完才松嘴,却没有拔出来,他舔着自己咬破的齿印,又把自己顶进几分,精液噗嗤的噴挤出。

    王爷的身子敏感的发抖,经不起他碰,胸膛更是起伏不定,不过眼神渐渐清明。

    “你这狗奴才”他反手扯住汪义升的手臂,连同汪义升一起拉下马背。

    两人滚了几圈,为了不让汪义升受伤,王爷用上了巧劲,但因为身体发软王爷气喘不过来,还是执意的压着汪义升,只把潮红的脸压着他的胸膛。

    迷乱的气息最是惑人,两人不知不觉的互相亲吻,贴合的嘴唇急躁又缠绵的互相吮吸,舌尖相触再缠绕,两人的手臂拉扯对方的衣服,却总是拉不开衣衫,王爷不耐烦的骑在汪义升的腰胯上,弯着腰背和汪义升接吻,双手左右开弓猛力撕开汪义升的衣服,胡乱的抚摸古铜色的厚实胸膛。

    许是自己占了上风,王爷的眉宇间不自觉的带上一抹得意,全然不在意汪义升已把他的衣服拽到肩膀下,大掌从肩膀缓慢的抚摸到他的胸膛,粗糙的老茧磨在皮肤上,让王爷舒服的轻哼。

    汪义升半点儿也舍不得放开王爷的唇舌,用力的汲取王爷口中的津液,手指摸索王爷的胸膛,遇到清晨冰凉空气而发硬的乳头色泽变深,汪义升轻而易举的捏住两边的乳头,他细细的揉捏拉扯两颗乳头,挺起下体,用自己半硬的巨棒摩擦王爷湿漉漉的腿间。

    还没得到巨棒疼爱的花穴涌出一股淫水,就这样尽数滴落在汪义升的下体上,充血的肉花艳红无比的绽开,蠕动的肉道口饥渴的张开,等待疼爱。

    王爷早已抑制不住花穴的空虚,腰也软得几乎直不起来,全身上下透出旖旎的红晕,好不容易挣脱汪义升的亲吻,下一刻汪义升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王爷半眯着眼睛瞧着汪义升,凌乱的衣衫包裹不住染满情欲的修长身躯。

    大掌至始至终没有离开王爷的胸膛,微微红肿的乳头令汪义升眼睛发热,凑到王爷胸前轮流亲了亲两个乳头,抬头说道“王爷,这次的赏赐我自己决定,王爷还愿意赏赐我吗”

    “你想要什么尽管自己来取。”汪义升从来不主动求赏赐,从来他给什么就拿什么,这难得一次的主动颇满足王爷的虚荣心,王爷绷直脚尖,双腿夹住汪义升的腰,勾着浅笑同意。

    汪义升火热的盯着王爷的乳头,揉着乳头谢道“谢王爷的赏赐。”

    这六个字更使王爷的虚荣心满足,半点儿没有察觉到汪义升的意图,即使汪义升两腿分别跪在身体两侧,凶器逼到胸前也只当做汪义升想让他舔舔孽根的寻常赏赐。

    盯着这根雄伟的阳器,王爷故作矜持的端正脸孔,本王虽然已经同意赏赐,但本王的威严岂能那么容易为一个男宠舔孽根。

    王爷看一眼巨棒,目光飘开,又看一眼巨棒,目光又飘开,等汪义升自己把巨棒顶到他的唇上,他再勉为其难的放下架子舔一下这孽根,如果汪义升还要他舔,他就勉为其难的多舔几口。

    正当王爷又想把目光飘开时,深红的巨大龟头顶住王爷一边的乳头,眼前的画面以及胸膛上坚硬的触感让王爷回不过神。

    汪义升抓紧王爷的胸膛,王爷锻炼出漂亮胸肌的胸膛堪堪抓出一个隆起的弧度,乳头凸出在弧度之上,龟头压住乳头,残留着精液的铃口正好对着乳头,汪义升舒服的呼出一口气。

    男人的大掌挤压他的胸肌,龟头摩擦他的乳头,不一会儿胸肌浮出淡红的指印,乳头沾着点儿精液,铃口分泌出的粘液濡湿乳头及周围,泛出点点的水光,王爷心感怪异,但被一根丑陋的黑紫巨棒如此玩弄的乳头酥酥麻麻的。

    “你这不知羞耻的狗奴才嗯竟敢如此对待本王”王爷红着脸怒斥,眼睛却移不开,直盯着狰狞的巨根揉按乳头,庞大的龟头往下一按,连乳晕都覆盖住,顶着那处上下摩擦,而手指挤压另一边的胸肌。

    “这是王爷赏赐奴才的。”汪义升满是汗水的老实脸孔上露出笑容,一点儿不老实的狰狞巨棒稍稍抽离王爷的胸膛,只让龟头贴着乳尖快速的摩擦。

    “啊”巨棒只擦着乳尖那一点的地方产生的快感好像一把锥子扎着一个点的戳刺,戳破王爷摆出来的那一点儿矜持,不禁哑着声音淫叫,只把自己可怜的乳头送给巨棒肏干。

    汪义升控制好手劲,不让自己弄伤王爷的胸膛,也不敢用自己过于粗糙的手指磨伤王爷的乳头,指腹的老茧轻擦乳头仍让王爷气喘吁吁,逸出一声声的浪叫,俊美的脸上露出略显承受不住的痛苦,通红的脸颊映着黑发绿草颇为艳丽。

    王爷颤着手握住汪义升的巨棒,泪光朦胧的双眼挑着嫣红的眼尾望着汪义升,半抬起脸,舌头堪堪舔到巨棒,舌尖滑过铃口,汪义升一激灵,龟头立即膨胀到骇人的程度,几丝粘液流到王爷的舌尖上。

    把巨棒又按到乳头上,王爷沙哑的问“喜欢本王的赏赐吗”

    “喜欢,只要是王爷的赏赐我都喜欢。”这样的赏赐不管多少次他都喜欢,更喜欢这个人。

    王爷十分受用汪义升的全心全意,两个饱满的乳头随意汪义升享用,学着汪义升的手法挤压着胸肌摩擦巨棒,这比起自己摩擦王爷的乳头更有感觉,弄得汪义升的巨棒不停的充血,青筋突突的跳,深红的大龟头享受王爷乳头的摩擦,王爷握着他的巨棒转圈,粘液在王爷的胸膛上画出不少的水痕。

    王爷的乳头越红越大,胸膛上尽是汪义升分泌出的粘液,唯有两颗乳头红得诱人,汪义升抓住王爷的两手,不让他再碰自己的巨棒,王爷一动不动的让他看自己乳头红肿印满红色指印的胸膛,泛着水光的胸膛凌虐诱人。

    汪义升顿觉自己理智断裂,抓紧王爷的双手,凭着自己的强劲的腰力,前后摆腰的肏干王爷红肿的乳头,不管是挺立的乳头,还是乳晕都被巨棒肏到颜色越发鲜艳,肏完一边肏另一边。

    王爷夹紧腿摩擦,依然止不住花穴的瘙痒,从后穴流出的精液黏糊糊的感觉更让花穴异常空虚,但他答应汪义升的赏赐,十指紧扣汪义升的十指,挺胸让汪义升肏他的乳头。

    自己的乳头被巨棒摩擦肏干的画面刺激王爷的性欲,坚硬的龟头刷着乳尖,蹭出一波波快感,热得花穴空虚的蠕动流水,“唔”

    内里的淫肉饥渴的互相摩擦,哪怕是自己的手指都行,可这狗奴才只弄他的乳头,半点儿不顾他泛滥的花穴。

    第9章

    王爷恼汪义升只弄自己的乳头,但乳头被摩擦的快感又让他受不了,胸口热得涨涨的。男人沉迷的神色显示正处于极度快乐中,那暴涨的青筋故意贴着他皮肤摩擦,又粗又长的茎身猥亵地顺着他的颈子到处游走,鸡蛋大的深红坚硬龟头滑过他耳下,摩擦到下巴,而后是他的喉结。

    “唔”王爷眼中泛起泪光。

    “王爷,你真好看。”好看的眉眼、好看的鼻子、好看的嘴唇、好看的身子,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好看,挨肏的样子更好看,令他每每都要把他肏个通透。

    汪义升边说边用巨棒摩擦王爷胸口,一下一下地磨蹭两颗红红的乳头,但汪义升持久力向来非凡,直把王爷的乳头蹭到红肿,巨棒也无射出的迹象。

    “疼”乳头擦破了皮,再一摩顿时刺痛不已,王爷耐不住疼地叫痛,略带哭腔的沙哑嗓音绵软甜蜜。

    汪义升停住动作,连喘粗气地望着王爷的眼睛,王爷全然不知自己充满水雾的眼睛总能轻易地使汪义升心疼,他推推汪义升的手,佯装不悦地命令道“放开本王。”

    汪义升一听到王爷这又轻又软的语气,硬挺的巨棒胀得生疼,挺着巨棒凑到王爷嘴边“亲一亲这个,我就不要这次赏赐。”

    “真拿你没办法。”王爷无奈地说道,闭起眼睛亲吻庞然大物的顶端。

    俊美绝伦的脸庞如此亲密地靠近他的狰狞巨棒,泛肿的红唇吻着巨大龟头,白皙的皮肤和黑紫的巨棒对比如此鲜明。看到这一幕的汪义升屏住呼吸,王爷一沾到汪义升巨棒散发出的气息就离不开,从龟头一点点地往阴囊吻去,俊脸贴着巨棒厮磨,嘴唇吻着一根根凸出的青筋,肉红的舌头灵活地滑过冠状沟和包皮,脸上一片沉迷。

    他吻着男人圆圆的卵蛋,从汪义升手里抽出手,一只手抓着阴囊挤压两个卵蛋,一只手摸到自己的下体,慢慢抚摸性器根部,将性器摩得更硬,才刮搔花穴凸出来的肉珠顶端。

    “王爷又硬了。”汪义升笑着把手伸到身后,摸摸王爷翘起的性器,“不但硬了,穴也更湿了,想要我服侍了吗”

    王爷哼着扭臀,不满地说道“既然知道本王的穴湿了就快点儿服侍,再慢吞吞的,本王就拿狗链子锁住你直接骑你。”

    “王爷想怎么骑我都行,我一定会让王爷骑到两腿发软,肚子变大也舍不得离开。”

    穴骚到几乎抽搐,只希望巨棒快点儿服侍、浇纳热汁,无法满足的王爷催促汪义升“不准说了,本王命令你服侍本王。”

    “遵命,王爷。”

    汪义升一离身,王爷便像只躺在碧绿草地上发情的野猫,双眼湿润脸颊通红地玩弄自己的性器;一条腿抬起脱下裤子,而后两腿曲起大开,让男人看清楚他刚刚交配使用过的像个圆洞般松弛的后穴,精液沾满红肿大张的穴口,流满屁股顺着股沟滑落草地。

    而等待交配的花穴早裂开一条明显的肉缝,肥厚的肉唇半张,护住早就张开的红嫩肉道口,透明的淫水染得整个花穴水光润滑,一缩一松的肉道口挤出越来越多的淫水,一滴一滴地打湿绿草。

    “狗奴才,用你的孽根服侍本王的穴。”王爷一手抓紧草,用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撑开肉道口,汪义升一眼便看到淫水从里流出的画面,湿软的淫肉颤抖地蠕动,沾满透明的淫水,甚是淫靡。

    后穴流出的精液早染污会阴,也染白嫩红的肉道口,白色的精液和透明的淫水显得毫无毛发的光洁下体格外地肮脏淫乱。撑开的肉道口、肏松的后穴都在等待男人的交配。

    “王爷是不是很喜欢我的服侍”汪义升扶着巨棒问。

    王爷眯起眼,享受汪义升顶住花穴的龟头的炽热,肉道被顶开时的充实,肉壁被巨棒顶进去时的摩擦快感,被挤出的淫水染脏男人浓密的耻毛。王爷双手揪住草叶,收紧腰臀,高高抬起臀,上身、腰部和臀形成紧绷的承受弧度。

    “舒舒服呃嗯本王喜欢你服侍”性器舒服得流出黏液,挨肏的花穴内部被巨棒一寸一寸地顶开,直到插到底部,龟头顶住小口。王爷眼神一瞬间涣散,花穴无法自控地漏水,热呼呼的淫水浇在龟头上,烫得汪义升铃口十分舒服,立即又往里顶去。

    王爷摸着小腹凸起之处,那是龟头顶到的位置,痴痴地喃喃自语“啊又肏到了”

    “肏到哪儿了”汪义升覆住那只手温柔地抚摸。

    “不不知道本王只知道很舒服”王爷述说着自己的感受,却说不清楚究竟是何感觉,望着汪义升反问“你舒服吗”

    “我也很舒服。”汪义升低下头吻上王爷的嘴唇,缓慢地律动。

    “嗯啊”

    尚未完全脱下的裤子挂在一只脚上,汪义升拽下裤子,仅着衣袍的王爷两条长腿毫无遮掩地环上汪义升的腰;只解了裤腰带的汪义升爱极了王爷衣衫凌乱、堪堪遮体的销魂样,手掌肆无忌惮地爱抚王爷的肌肤。

    “好涨啊”男人温柔地挺动让王爷清晰感受到肉道被反复撑开的舒服,以及龟头戳刺底部小口,试图顶开小口的压迫感。他喜欢这个男人温柔地服侍他,却又强行顶穿小口彻底占有他的狂态。

    越被这个男人占有,他越满心欢喜,身体更早一步地热情迎合男人。此时此刻那爱抚他的大掌直令全身的毛孔喜悦地舒张,本就潮红的肌肤滚烫得发热,温热的汗水沾满男人掌心。

    王爷抱住汪义升的头,挺起自己的胸膛,将红得通透的乳头送到汪义升嘴边,断断续续地命令“舔舔本王本王这里疼”

    王爷看着汪义升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上他红肿的乳头,舌尖刷过破皮的乳尖,刺痛和麻痒一下子袭上王爷胸膛“啊再舔”肉道猛地一收缩,刺激得巨棒整根拔出,再整根直插而入,从外到内捅开缩紧的内壁,肉道被肏松的快感直令王爷神智涣散,本能地缠紧汪义升的腰,腿间的肉花顶住巨棒根部磨蹭,后穴也不甘寂寞地磨蹭阴囊,收缩穴口挤出精液弄脏阴囊。

    见王爷未叫疼,且反应强烈,汪义升终于忍不住张开大口吞下王爷的乳头大力地吮吸,好像乳头能分泌出什么好吃的东西,吸散王爷不多的理智。王爷止不住浑身打颤,咬着牙承受男人的吮吸和抽插,喉咙里发出苦闷的哼声,闭着眼抱紧汪义升的头,下巴依恋地压上他的头顶。

    牙齿从乳头一直咬到乳晕,汪义升提醒自己不能过于用力,可蠕动十分厉害的肉道总让他失控地啃着乳晕及周围的皮肤,那本来已被他的巨棒玩弄得有点儿惨的皮肉又留下不少的咬痕,汪义升虽心疼,但又受王爷吸引,总想在他身上留下占有的痕迹。

    “慢点肏不要这么快把本王肏泄啊慢点”王爷小声地要求,带着浓重哭腔的沙哑嗓音反而诱发汪义升隐忍的兽欲;肏干的速度不但未变慢,还扭着圈肏进肏出,完全利用自己粗长巨大的优势,凸起的青筋刷着肉道每个地方,像蘑菇一样的龟头利用厚实的伞头旋转摩擦肉壁,激得内壁强烈收缩,一圈一圈地箍紧蘑菇头。

    “啊啊不可以啊”王爷想放松肉道,偏偏蘑菇头顶住最要他命的小口刺激。被掐住弱点的王爷只觉得不管自己如何拼命呼吸,空气都不够用;窒息的快感使他不想反抗,只知自己快被这个男人肏泄了。肉欲控制了理智,主动求男人肏泄他,“狗奴才嗯把本王肏泄啊好厉害唔啊使劲肏啊啊”

    汪义升咬住乳头拉扯,王爷拽住他的头发,拉高他的脸胡乱地亲着他索吻,性器讨好地摩擦他的腹部肌肉。汪义升堵住王爷口水乱流的嘴唇,堵住他淫荡的呻吟,将自己的主人压在林间野地上肏干。

    龟头一直肏着底部小口,每每总在快肏进小口时及时抽身,王爷快高潮的身子因此卡在濒临顶端的边缘。汪义升捧住他的脸深吻,不让他发出欲求不满的催促,于是王爷四肢更加缠住汪义升,肉花不断鼓胀收缩吞吐黑紫的巨棒,汁液溢出穴口,更多的则被巨棒肏喷。

    “王爷,你是我的,只有我能把你的穴彻彻底底肏开,只有我能射进你的穴深处,让你怀上崽子。”

    汪义升每说一个字,巨棒就捣到肉道底部,却未真正地捣开小口,但这也足够王爷快活得流泪,下意识地顺从汪义升“本王是你的啊啊啊”

    话音未落,汪义升猛然沉腰,巨大的龟头顶穿小口,王爷浑身痉挛地尖叫,性器可怜巴巴地射出稀薄的精液,下面的肉花鼓胀着喷出淫水,肉道阵阵绞紧;汪义升停也不停,巨棒一次又一次地冲进正在高潮的肉花里,龟头激烈地摩擦绞紧的淫肉,巨大的伞头顶穿小口。

    身体只剩下腿间肉花不停被侵犯的肏开感觉,巨棒强烈摩擦充血的肉唇,淫水冲刷着翻进翻出的肉唇持续喷出,打湿疲软的性器,形成淫靡又艳丽的画面。王爷向来承受不住高潮时还被汪义升肏干的快感,那敏感的身子在凌乱的衣衫里无意识地扭动,流满泪痕的俊脸贴着汪义升的大掌磨蹭,痛苦地求饶。

    “呜呜不要了啊啊”

    低低的呜咽声在汪义升大开大合的抽插之下变成浪叫,花穴止不住地喷水,即使喷湿了汪义升的裤裆,汪义升也毫不马虎地肏穴。他双眼深沉地盯着王爷,长满老茧的手掌细细抚摸王爷狼狈的脸蛋,当看到王爷肩上被自己咬出血的伤口,眼中染上一丝血色,低头舔舐伤口;舔净血后,唇舌顺着肩膀,缓慢亲吻王爷精致的锁骨,一点一点地朝上亲吻,吻上王爷的喉结、下巴,舔干他的泪水。

    碧绿的青草、乌黑的发丝、掉落的发冠,还有铺散在青草之上的华美衣袍,都染上艳色,王爷氤氲的双眸不知是望着清澈的天空,还是望着上方的汪义升。汪义升舔去他嫣红眼角的泪滴,青筋毕露的狰狞凶器全无半点儿他脸上的温柔,从王爷体内滑出半截,然后插进巢穴里,抖动着射出岩浆似的滚烫种子。

    “啊啊啊”王爷弓起腰,极度的快乐导致全身抽搐,再也禁不住半点儿刺激,蔫蔫的性器竟然半勃起尿出淡黄的液体。

    宠幸男宠把自己又弄得一副惨兮兮模样的王爷别说骑马了,连路都走不了。汪义升捡起王爷的裤子贴身塞进自己怀里,然后把王爷衣服整理好,又用手指把王爷头发理好,才抱起王爷去寻马。

    马跑得不远,早跟上来的枣红马在白马旁边吃草,白马是王爷的马,性子烈,汪义升没时间驯服牠,于是牵了枣红马骑上。他刚想让王爷横着坐在自己腿上,突然看到王爷肮脏的腿间涌出自己的精液,精液流下大腿两侧的画面立即刺激得汪义升脑子发热;他拉开王爷的大腿,让王爷双腿岔开着面对面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则解开自己系好没多久的裤绳,掏出好不容易软下的巨棒塞进王爷的花穴里。

    “嗯唔”

    此时的王爷动也不想动,搂住汪义升的脖子,哼着说道“抱好了,本王可是很金贵的。”

    汪义升把他摁进怀里,让他的脸枕着自己肩膀休息“我会好好照顾王爷,王爷尽管休息。”

    “哼”王爷调整到比较舒适的姿势,这才乖乖地被他插着穴枕着他肩膀休息。

    汪义升骑着枣红马一路慢慢走,一手揽住王爷,一手牵着白马,心里十分满足。

    这时,王爷睁开眼睛,慵懒地冲着林间小道左边得意地一笑,做出口型,无声地说道“废物”

    随即像只猫似的蹭着汪义升的颈窝,汪义升宠溺地摸摸他的头发。

    王爷两条赤裸的雪白长腿晃荡,十分勾人;欢爱过后敛下眼睑枕着男人肩头的模样令人气喘。聿国太子下体胀痛不已,使劲地扣住树干,耳边不但有自己粗喘的声音,还有属下的粗喘声,可是没有一个人敢动。

    淼炜王看似随身带的人不多,但不知隐匿在何处的暗卫早就分布四周,那些明面上随身的下人和侍卫更在不远处保护他。私下行动的聿国太子不敢如此光明正大地劫持淼炜王,只能伺机而动,哪知淼炜王离开都城没多久便在野林里和男宠打起野战。

    “贱人”聿国太子猛地一捶树,咬牙切齿地骂道“区区一个男宠比得上我一国太子吗竟然张腿就让人肏,什么淼炜王不过是个喜欢男人肏的贱人”

    他原本还有些不信淼炜王会养男宠,他不信大茂国皇帝会让亲弟弟孤独一生,可恨淼炜王宁愿养个男宠也不肯接受他。

    一想起那个男宠比他还巨大的男根,还有淼炜王无声的“废物”二字,聿国太子的脸一阵扭曲,恨声又骂“贱货”

    一个被肏松的贱货竟然有脸骂他废物

    聿国太子气得发抖,回头扫看一圈自己的属下,个个人高马大、体魄强壮,恶狠狠说道“抓到淼炜王,我玩过了就赏给你们。”

    只有大茂国苗氏一族才拥有的特殊体质,又是大茂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不管是身体和身份,还是淼炜王方才在男人胯下的骚劲儿,谁能拒绝得了这诱惑

    马上欢爱确实激情,但王爷以后不会再试;一次抱着马脖子挨肏的经历,十足有损他王爷颜面。日后若想尝试新奇的姿势,他一定会提前考虑可行性,以及会发生的意外;不然他一个王爷不但会被男宠欺负到没脸的地步,而且白白让聿国太子欣赏一回他如何宠幸男宠的画面。

    狗奴才可是他的男宠,他可以看、他可以摸,别人既不能看更不能摸。等把聿国太子勾出来,他会从聿国太子身上讨回代价。

    王爷站在热气腾腾的水里,双臂懒洋洋勾住汪义升的脖子,赤裸裸的身子流下串串水珠,哼着说道“本王要休息,你快点儿弄出来。”

    汪义升的手指伸入王爷后穴里,慢慢撑开后穴让精液流出,柔嫩肠肉的每次蠕动都通过手指传达给他“一会儿就好,王爷若累了,闭眼休息就好。”

    王爷的放松让汪义升的手指伸得更深,将射得过深的精液引出。即使如此,小腹还是有些不舒服,王爷拉过汪义升的手放在肚子上,命令道“揉揉本王的肚子。”

    厚实的手掌贴着肚皮的感觉让王爷舒服得叹气声,直到后穴里的精液流尽,才让汪义升抱上床。

    王爷歪着头看汪义升用他洗剩下的水简单洗了个澡,坚实的臂膀、宽阔的双肩与狭窄的腰形成流畅的线条,古铜色皮肤下是结实的肌肉,滑下的水珠亮晶晶。王爷忍不住伸出手,指尖顺着水珠流下的痕迹勾画汪义升后背的肩胛骨,而后不满足地贴上汪义升的后背,伸舌舔舐脊梁上滚下的水珠。

    “狗奴才,你是本王的所属物,就连你的一根发丝也都是本王的,敢看你的人本王即使动不了他也会要他生不如死。”王爷用嘴扯下汪义升头上的发带,让汪义升的头发从他指缝中滑过;王爷勾唇而笑,扳过汪义升的脸就重重吻上去。

    汪义升不明白王爷为何突然如此霸道,可这番话语却让他欣喜,顾虑到赶了一天路的王爷身体疲惫,他虽然兴奋,但只搂住王爷睡觉。

    客栈的被褥不如王府的柔软舒适,王爷发现自己有些认床。以前送母后去太渊庙时也住过这间客栈,可没像此时一样浑身不对劲,翻来覆去睡不着,小腹总有点儿酸酸的不舒服。

    王爷睁开眼,盯着夜里汪义升显得模糊的脸,赶了一天路,汪义升下巴冒出点儿胡渣,一看就扎人,王爷忍不住摸了摸他的下巴。

    “怎么了”汪义升根本没睡着,又伸手揉揉王爷的肚子,“舒服些了吗”

    王爷“嗯”的一声点点头。

    两人的脸距离极近,汪义升稍微移过去些,用自己的脸磨蹭磨蹭王爷的脸“以后我会小心点儿,不会再插那么深,你会受不住的。”

    王爷一爪子拍开他的脸“本王怎么可能受不住你这狗奴才实在大胆,质疑本王的能力是大罪你再敢质疑本王的能力,小心本王冷落你”

    汪义升不但不躲,反而抓住王爷的手,掰着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细细舔吻。

    俗话说十指连心,指尖含进对方的嘴里,对方嘴里的热度和舌尖的柔滑都令王爷心颤,还有那大大的手掌恰到好处地揉着他的肚皮,本就没生气的王爷只剩下软绵绵的力气。

    “在我心里,王爷一直是能力出众的人,我不过仗着王爷宠爱才敢为所欲为。”汪义升握紧王爷的手,轻轻说道。

    狗奴才说起甜言蜜语简直是要本王的命王爷眯起眼,十分享受汪义升的乖顺,肚子更被揉得发热,酸酸的感觉渐渐消失,困意同时袭来,王爷不自觉地挨近汪义升沉入梦乡。

    确定王爷真的睡着了,汪义升拉好他们身上盖着的被子,与王爷头挨着头闭上眼。

    太渊庙路途较为遥远,算上住宿的时间,半个月才能到达。

    王爷一路上心情飞扬,纵马肆意狂奔,他胯下宝马更是千里良驹,可苦了身后一帮子人,尤其是汪义升。汪义升骑术不佳,枣红马又是天生的慢性子,一人一马搭配起来就是个悲剧,每次都差点儿被甩到最后。

    王爷有意锻炼他,每次等汪义升快被甩到最后一位时就停下,调转马头看着一群骏马中汪义升奋力追赶的样子;王爷不禁勾起嘴角,虽然别人家的男宠长得白皙漂亮,身材娇小玲珑,气质楚楚动人,但他只爱自家男宠在阳光下汗水闪烁的脸庞,还有追上他时的欢喜一笑。

    这样的人才够资格让他停下等他,把他当做物件利用的人别想讨半点儿好。

    “驾”

    狗奴才若追上他,他就允许他的孩子唤他一声“爹”。

    看着那人迎风飞驰,衣袂随风飘扬的背影,偶尔间回眸的浅笑真正是丰神俊逸,直让汪义升心动不已,满腔爱意无处可泄,即使知晓自己追不上他,还是驾着枣红马不肯放弃地追赶,哪怕每次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以及驻足等待的身影,也使他激动万分。

    他清楚感觉到王爷心里有他,不然这次的太渊庙之行王爷不可能带上他;没人拜见父母时会带上玩物一般存在的男宠,也没人会耐心地等待男宠跟上自己的步伐。

    虽然他身世清白,但从王爷把他当做男宠收进府里开始,他就已经是别人眼中床上“服侍”王爷的玩意儿,可是他怎么可能甘心把自己摆在“玩意儿”的地位玩意儿厌了腻了就有新的玩意儿顶替,他好好地服侍王爷,不让王爷有一丝精力再收男宠,收了也没多少力气宠幸,只能沉沦在他胯下享受他的服侍。

    如今他和王爷就只差一个联系,没有什么联系比亲情更加可靠牢固,他要把王爷结结实实地绑在裤腰带上,逃不出他的掌心。

    好不容易抓住王爷的衣袖,汪义升心想,这辈子他都不会放手。

    对自家男宠一向宠爱的王爷牵住汪义升的手,状似无意地提醒道“你要矜持一些,别在人前向本王撒娇;见到本王母后时,不懂得说话就站在本王身后别开口,本王帮你挡着;母后如果问你话,本王让你怎么回答就怎么回答。”

    “是,王爷。”汪义升向来不是多话的人,手指在王爷掌心若有似无地摩挲。

    王爷掌心发烫,双眼直视前方,脸上无异样,唯有手指紧握住汪义升的手指,旁若无人地勾勾缠缠。

    两人甜得发腻,就差连马带人挨在一起磨蹭,气得聿国太子头顶快冒烟,恨不能把他们一人一刀结果了。

    “殿下,不可意气用事,若引发两国交恶,皇上必定更加看中七皇子,殿下太子之位堪忧。”忠心的属下苦口婆心地劝道,生怕太子暴露人前事情败露,到时恐怕大茂国皇帝宁愿淼炜王失去爵位,也不愿将淼炜王送给聿国。

    “我不会让这么一个淫贱的人成为我的太子妃,他不配”聿国太子胸膛剧烈起伏,直直盯着淼炜王消失的方向,举刀猛砍树枝,“一个张腿就能上的贱货,凭什么我要讨好他等我灭了七弟那杂种的势力,我要把他和七弟一起卖进倌馆一个贱货、一个杂种,正好配成双一起接客”

    王爷颇觉奇怪,这一路上聿国太子什么动静都没有,他每过两到三日便打一次暗号调走一名暗卫,以松懈聿国太子的戒心,而且每次都故意借着宠幸汪义升的缘故打暗号命令暗卫离开,快到临近太渊庙的小镇时,他身边只剩下两名武功最为高强的暗卫。

    这聿国太子何时变得这么有耐性还是等他进镇了趁最松懈时袭击他

    王爷抱胸想了想,觉得十分有可能。太渊庙有留下保护母后的侍卫和暗卫,聿国太子没那么多人手等他进了太渊庙无声无息袭击他。

    看来他还是要独自行动才能打消聿国太子最后的戒心。

    等到了太渊庙临近的小镇,聿国太子果然如王爷所想一样没有动静,反而比王爷先进镇隐匿起来。王爷撇撇嘴,下马交完进城费便牵着马慢悠悠进了城,丝毫不管聿国太子一行人藏身何处。

    王爷未按照计画赶去太渊庙,而是订了家客栈,领着汪义升用完午膳到处闲逛。

    小镇在山脚下,半山腰就是依山势而建的太渊庙。此时正是午后,通向太渊庙的街道两边林立着各种铺张油布、摆张小桌的摊位,叫卖声此起彼落,人声嘈杂。

    王爷踱着四方步,兴致勃勃地观看两旁的小摊位,看到有意思的东西便停下多瞧几眼,汪义升拿起他多瞧几眼的东西想买下,王爷摇摇头示意他放下。

    “壮阳丸壮阳丸祖传秘制的金刚不倒油抹上一次金刚不倒油,保你一夜七次郎用上我的壮阳丸,壮阳又补肾,保你快活似神仙”

    咦

    王爷竖起耳朵,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壮阳又补肾

    一听这四个字,王爷又想揉揉肚子及还有点儿酸的腰。

    以前宠幸狗奴才后肚子从来也不会酸胀,但现在一宠幸狗奴才,就肚子不舒服腰酸,好像应该是房事太频繁,他需要补一补壮一壮他的阳

    虽然宫里太医能配出不伤身体效用更好的药,但男人听到“壮阳”“金枪不倒”就想去瞧瞧的天性令王爷忍不住把脚步往那小摊位挪动。

    汪义升顺着王爷的视线一瞅,立即拉住想凑上去的王爷,小声说道“王爷,这东西伤身,王爷想看金枪不倒,我晚上就让王爷欣赏金枪不倒,不管王爷想摸一摸还是想舔一舔,我都能满足王爷。”

    王爷胯下一硬,担心肚子会一直不舒服而已连续数日未宠幸汪义升的某处渗出汁水,王爷瞥汪义升一眼,冷哼着别开脸“哼,不要脸的狗奴才,小心本王哪天宠幸你宠到金枪硬不起来。”

    “若奴才硬不起来,奴才还有口舌服侍王爷。”

    太不知羞耻了王爷感觉自己那处被狗奴才说得越来越湿,本王定要先向母后借个太医,配上几瓶壮阳丸和金枪不倒油,让这狗奴才也看一看他的“金枪不倒”,怎么插都不射,怎么插都不软。

    本王就是要这么硬

    “哼,快走。”

    心心念念“金枪不倒”霸气长存的王爷率先迈着四方步走开,汪义升忍着笑,目光流连在王爷的窄腰上,若王爷真的“金枪不倒”,似乎也不错。两个穴被插得松软,盛满淫汁浪液,穴肉外翻,男根仍然坚硬无比,王爷泪涟涟地软声求他插射他,任他如何肏弄舔咬,王爷的男根却总是不射也不软。

    唉,可惜能让人“金枪不倒”的东西向来伤身,他无论如何都舍不得伤害王爷的身体,也只能想一想,过过干瘾。

    身后暗含隐秘淫欲的目光实在太扎人,从他的腰看到他的脖子,又从脖子看到他的屁股。王爷忍不住握紧手,忍住下体黏黏的感觉,但仍有淫水从肉道里渗出,染得整个股间都是潮湿感,性器更是高高翘起,竟顶起了衣袍,幸好袖子够宽大,王爷若无其事地用袖子遮挡住下体,免得当众出丑。

    被汪义升话语以及目光挑起情欲的身子微微发热,淫水染到后穴,连后穴都湿濡地收缩,挺立的性器摩擦着裤裆,一阵阵的酥麻直令王爷有点儿腿软,走没几步便慢下步伐,当汪义升渐渐走到他身边时,身子越发地软,甚是想念汪义升的服侍。

    王爷看看四周,此处无可供休息的客栈,他等不及原路返回,见到一条无人的暗巷后,他朝汪义升勾勾手,汪义升不明所以,跟着王爷走向暗巷。

    第10章

    两户人家的高墙间隔而成的暗巷光线昏暗,尽头有一堵墙,再无路可走。王爷有点儿失望,这条暗巷若能再深一些,就无人能发现他们。

    暗巷外人影匆匆,谁也不会注意这条不过四尺宽的暗巷,更不会注意无多少光线的深处之情景。

    嘈杂的叫卖声、行人的话语声好像隔了无数墙壁那般微弱,王爷拉过汪义升,把他压在墙上亲吻,汪义升惊讶,忽然明白王爷为何引他进入暗巷。

    王爷先是亲吻他的下巴,柔韧的嘴唇摩挲着青色胡渣,感受胡渣扎嘴的麻麻刺痛;而后闭眼,踮起脚尖向上索吻,汪义升当即张嘴含住王爷凑来的嘴唇,宽大的手掌放在王爷的屁股上,缓慢揉搓两团浑圆的臀肉。

    “嗯”王爷轻声呻吟,隔着衣袍的性器硬硬地顶着汪义升的下腹,若有似无地摩擦,毫不遮掩自己的意图。

    汪义升吸着王爷的下唇,一步步朝前走动,带动王爷一步步向后退,直把王爷逼到对墙,王爷靠着墙,汪义升低头吮吸他的双唇,直到汪义升把薄薄的双唇吸到红肿才放开王爷。

    王爷气喘吁吁,半眯着眼看着汪义升,半晌挑眉勾唇,拉起衣袍下摆,高高在上地命令“脱掉本王的裤子,用你的唇舌服侍本王的下面,本王赏你止渴水。”

    性器像是炫耀似的顶高裤子,点点的浮水印却在顶端晕开,下面更有一块明显的暗色浮水印,汪义升盯着两处浮水印,眸光渐暗,双手慢慢伸到王爷的裤腰,用极慢的速度解开裤绳。

    裤子一点点地拉下,露出笔挺的肉红性器,龟头沾着透明黏液。汪义升清楚看到铃口触到空气时的一缩,许是无耻毛和囊袋的原因,独独的一根性器显得十分可观,汪义升最喜欢王爷被肏射时性器膨胀抖动着喷射的画面。

    此时淫水的腥甜从王爷腿间飘进汪义升鼻里,王爷把腿分开一些,拉到大腿下的裤子立即挡不住性器后方的风光,点点的淫水把两片肉唇黏在一起,护住了肉道口,唯有肉唇顶端的那粒肉珠鼓胀着探出头。

    脱掉王爷的靴子,汪义升半跪着把王爷的裤子全部脱下,只让王爷穿着雪白的系带锦袜,映着王爷身后的青砖墙壁,越发显出王爷两腿修长笔直。

    “你这狗奴才又看本文看直了眼。”王爷抬脚碰了碰汪义升的裤裆,轻轻哼道,“变得如此之大,你这好色的狗东西,也只有本王肯要你。”

    “只要王爷肯要就好。”汪义升说罢便低头顺着王爷的膝盖向上亲吻,细细碎碎的吻温柔地落在腿上,犹如轻抚般细腻,直至吻到王爷的大腿才伸舌舔向内侧。

    “啊”王爷轻叹,嗓音微微发哑地说道,“往里面舔一些。”

    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颇为敏感,沾着黏腻的淫水,汪义升勾舌舔去淫水,舌头缓缓向腿根舔去,把王爷流到腿根的淫水一一舔进嘴里,粗糙的舌苔又顺着腿根舔向翘得厉害的性器。

    性器涨成猩红色,顶端流满亮晶晶的黏液,王爷把头靠在墙上,拉高衣袍,上身整整齐齐的他下体仅穿着一双锦袜,两条匀称的长腿分开,方便埋首他腿间的男人舔弄他下体。

    “唔”

    舌头舔上性器根部,品尝着王爷的滋味,动情的花穴近在眼前,黏黏的淫水一丝一丝地渗出来,染得整个花穴殷红。汪义升忍了许久才没有舔上花穴,一边嗅着淫水的腥甜味,一边舔着王爷的性器。

    王爷被汪义升舔得腿软,情不自禁地晃腰,猩红性器坚硬地拍打汪义升阳刚的脸庞,不少顶端的黏液蹭到他的脸颊上。王爷越看身子越热,扭着腰用性器摩擦汪义升的脸不让他舔自己,故意说道“舔啊怎么不舔了”

    汪义升只是微笑,抬高脸,用下巴的胡渣摩擦王爷敏感的龟头,微麻的刺痛刺激到性器,连花穴都收缩了一下,王爷顿时腰软,汪义升趁机舔净龟头上的黏液。

    “王爷,把穴扒开来,让我看看你有多少水能赏给我。”汪义升边说边对花穴吹气。

    一句话又使王爷腿软,王爷松开衣摆,两手伸到下面,拨开黏在一起的花唇露出肉道口,嫩红的肉道口在汪义升的注视下一缩一松地吐出淫水,滑腻的淫水流过会阴染湿后穴的褶皱。

    “求王爷亲自把水赏给我止渴。”汪义升贪婪地盯着被淫水染湿的两处入口。

    “哼,恃宠而骄的家伙,唔”王爷冷哼一声,一股淫水却从内涌出,挺腰把正流水的花穴喂到汪义升嘴边,花穴动情地涌出越来越多的水,又骚又浪地蹭到汪义升唇上。

    汪义升握住王爷的性器,张嘴覆住王爷的花穴,王爷舒服得哼了哼,眯着眼居高临下地说道“把本王舔舒服了,本王就许你恃宠而骄。”

    到了如此地步王爷还不肯丢下尊贵的颜面,告诉汪义升他的退让都是赏赐,要感恩戴德,要由着他欺压,把他当作天王老子一样服侍。

    “好。”汪义升柔声答应。

    王爷看一眼暗巷外面,见真的无人关注这里才真正放心大胆地抬腰蹭蹭汪义升的脸。聿国太子早被抛到九霄云外,好好宠幸他的狗奴才才是正事,办完正事他才有心情报复聿国太子。

    “舔本王。”肥厚的花唇完全扒开至两边,王爷看着汪义升埋首于他的腿间,两片厚唇轻而易举地将肉珠含进嘴里,略微粗糙的舌苔刮搔着敏感至极的肉珠,像婴儿吮吸般把小小的肉珠吸得越发挺立,鼓鼓地翘在两瓣花唇顶端,强烈的快感火速地刺激着肉道和性器。

    “啊啊”王爷半仰起脸,喉结不停地滑动,性器的铃口一阵翕合,一股黏液随之流出,要落不落地挂在龟头上,那扒着花穴的手扯开肉道口,“啊好舒服啊”

    舌头卷着肉珠挤压,上下牙齿时不时地啃咬肉珠顶端,有时整个咬住拉扯,惹来肉道口轻微的鼓胀,尿出不少淫水,两瓣花唇直充血,滑滑腻腻的。

    “不能咬啊本王会泄唔啊”肉道里被刺激出越来越多的淫水,王爷怎么都忍不住那即将失禁的喷涌。

    “王爷,让我用舌头把你肏泄,你多泄点儿水给我止渴。”汪义升放开被他弄大的肉珠,舌头舔干流到会阴的淫水,而后舔着肉道口,舔得肉道口蠕动不止。

    王爷把花穴整个撑开,呻吟着说道“把舌头伸进来啊本王允许你这狗奴才用舌头肏本王的穴嗯啊”

    长舌伸进那被王爷手指撑开的肉道里,不但舔到王爷的手指,更舔到蠕动的肉壁,像条灵活的蛇勾挑着淫肉,撩拨王爷的淫欲。王爷不再克制自己,收缩着花穴迎合舌头的舔弄,柔嫩的肉壁骚浪地挤压汪义升的舌头,温热的淫水从深处冒出,冲刷着汪义升的舌尖,腥甜的味道在舌尖上泛滥。汪义升抽开王爷的手,双手抓紧王爷的手,不让他禁不住舔穴的快感而抚摸性器发洩情欲。

    双手被控制的王爷只能背靠墙壁,抬臀稍稍压下胯,摆出方便让跪着的汪义升舔穴的姿势,随着底下的汪义升越舔越深,高昂的性器也越来越硬,黏液拖着银丝落在汪义升的头发上。

    “啊好会舔唔好厉害里面都舔到了啊本王的穴被你舔得很舒服唔”没有巨棒的坚硬粗壮,汪义升的舌头舔拭着穴壁,嘴唇毫无缝隙地顶住花穴,鼻尖顶着性器根部,呼出的热气直扑敏感的肉珠,整条舌头都伸进王爷的穴里,舌苔粗糙地摩着渗汁的淫肉,舌尖一动一动地勾着那舔不到的地方。

    过强的快感令王爷浑身发抖,那舌头还在试图勾着深处的肉壁,宛如淫蛇吐出的信子钻进肉道深处,勾引那些淫肉。

    “不本王会尿水啊”王爷想抽身,却无法自控地压下胯,那舌头果然又进深了些许,舌尖终于勾到了欲求不满的淫肉,“啊啊舔到了本王会被你啊舔尿水唔”

    那极力伸长的舌头好像舔到了底部小口似的,王爷明知未被舔到,却还是有种被舔到的错觉,被狗奴才的舌头舔拭底部的小口,被狗奴才的舌头刺穿那小口,被狗奴才的舌头反复穿刺肏干那小口,彻彻底底地被狗奴才的舌头肏开身子,肏到只知道尿水给他喝。

    感觉到王爷的肉道逐渐僵硬紧缩,阵阵淫水涌进汪义升的嘴里,汪义升来不及喝多少,便把王爷的双手按在身体两侧的墙上,防止他过会儿挣扎,这才伸缩着舌头快速地肏穴。

    王爷大腿直抖,感觉到一伸一缩的长舌捣干着肉道,僵硬的肉壁酸涩无比,淫肉渐渐抽搐。王爷想推开汪义升以躲避强烈到他无法承受的快感,但汪义升死死钳住他的手,屏住呼吸地贴紧王爷的花穴,又宽又长的舌头刮搔开始抽搐的淫肉,肏得淫肉夹紧舌头,大股大股地流水,透明的淫水从汪义升嘴角流出,染满下巴,滴落于地。

    “啊唔唔”

    王爷的手指抠进青砖之间的缝隙里,即使后背蹭着墙也止不住即将高潮的痉挛,不管他向后扭胯逃避到哪儿,汪义升都能移动着膝盖追到哪儿,丝毫不让舌头离开花穴,非要逼着王爷泄身索求赏赐。

    屁股贴到墙壁再也无处可逃,王爷的大腿紧紧绷起,长舌在他的花穴里搅拌抽插,直逼得花穴乖乖让舌头肏干。

    “本王赏你全赏给你啊”

    逃不掉的王爷压下胯,肿胀的性器直吐水,腿间的肉花早被狗奴才玩到充血鼓胀,汪义升迷醉不已地吸着肉花,大量的淫水染得王爷的后穴一片水润。

    “啊呜呜”

    肉道一阵急促地抽搐,王爷一口咬住下唇,差点儿不顾一切的尖叫变成压抑的哭声,苦苦地闷在喉咙里;高高仰起的俊美脸上滚落一颗颗豆大的泪珠,即使闭紧双眼,那上挑的眼角依然不断渗出泪水。充血艳丽的肉花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汪义升嘴边张得再大也无法将他的“赏赐”全盘接收,只能尽量张大嘴包住肉花吮吸汁液。

    “呜呜”王爷一声也叫不出,此时的花穴敏感不禁弄,汪义升的唇舌仅仅碰上花穴都使王爷小腹抽搐,再次喷出水来。

    “好多的赏赐,多谢王爷的赏赐。”

    汪义升待吸不出多少汁液才放开花穴,伸出舌尖缓缓向上滑过饱满肥厚的花唇以及肉珠。根本站不住的王爷腿间失去了着力点,顺着墙壁软软滑下,昏暗的光线中依稀可见他的性器滑过汪义升舌尖。

    “呜啊”

    王爷半张着嘴,咬破的下唇沾着一丝血迹,上身衣衫整齐,下身却是一片光裸,仅着白袜的双腿曲起,大张开地瘫坐地上,淡红的吻痕布满一边大腿内侧,腿间那禁不起唇舌半点儿碰弄的花穴痉挛着喷出一小股水,高高挺立好似耀武扬威的性器一抖一抖地射出浓白的精液,细长嫣红的眼角滑下泪珠,透出被人舔弄到极致的媚意。

    汪义升叩了叩吸饱淫水的柔软后穴,眼神深沉地说道“奴才的孽根也渴了,王爷的后穴也赏点儿水让奴才的孽根止止渴。”

    王爷神色茫然地看着汪义升,刚刚经历高潮的身子满是红潮,肌肤变得异常敏感,尤其渴望品尝巨棒滋味的后穴缩着褶皱含住汪义升的指尖,主动蠕动穴口想把手指吸入肠道内。

    汪义升却收回手,架起王爷的两条腿,让王爷的腿间对准他的巨棒,他握住巨棒摩擦花穴,又大又圆的骇人龟头沾满晶亮的淫水,这才把龟头抵住后穴厮磨,借着淫水润滑后穴,龟头研磨着穴口,浅浅地戳刺穴口。

    “王爷,多尿点儿水出来,奴才的孽根才能沾满王爷的水扩张这朵后庭花。”

    说着汪义升又把巨棒蘸了点儿花穴流出的淫水,顶着后穴向里一次次浅刺,皱成一朵菊花状的后穴经过龟头的研磨戳刺而松软。王爷的脑海里只剩下后穴渐渐打开的饱胀酸麻感,无意识地自语“太大了唔本王会被你肏松啊”

    胀大到比鸡蛋还大的坚硬龟头感受着后穴的收缩,汪义升喘息地问“王爷喜欢被奴才肏松吗”

    “啊本王喜欢你把本王的穴肏松到夹不住精液嗯”蘑菇状的黑紫大龟头一寸寸地推挤进后穴里,褶皱完全撑平,变成一圈毫无弹力的平滑皮肉,王爷扭着腰命令“全部肏进来服侍本王呃啊好大”

    扯住汪义升的衣领,仰脸吻住汪义升的嘴,尚在体外的粗长茎身因着王爷抬高上身而挤进后穴里,狰狞的青筋蹭着扩张到失去弹力的穴口,推挤着里面蠕动的肠肉。

    王爷被巨棒顶得呜咽一声,后背又无力地跌靠墙上,抓着汪义升衣领的手紧到关节发白,“啊”混着呻吟的喘息,起伏不定的胸膛,还有那被男人肏出的泪水都诉说着舒爽快意。

    汪义升扛着王爷的两条腿,挺动巨棒越进越深,把王爷逼到狭小角落里动弹不得。大张的光滑下体紧贴他体毛浓密的胯下,后穴备受凌虐地吞吃巨棒粗壮的根部,被舔到高潮的肉花张开湿濡的花瓣,粉嫩的肉道口好似会呼吸般地蠕动,流出黏腻的汁液,挂着白精的性器歪到一边,铃口颤抖地吐出残余的精液。

    大拇指揩去性器顶端的精液,而后放进嘴里吮吸,精液的腥味瞬间在汪义升嘴里散开。向来老实的脸浮出邪气“这么一点儿怎么够吃呢王爷一向疼爱奴才,要多出点儿精赏赐奴才,才足以显示王爷够疼奴才。”

    “唔”已射过一次无法立即硬起来的性器抖了抖,却挤不出多少精液;反而是肉花缩了缩喷出点儿淫水,溅湿汪义升的耻毛。

    汪义升吃着自己精液的画面刺激得王爷全身说不出的麻痒,嗓音暗哑地说道“本王的两个穴都赏你肏啊嗯肏出的水都赏你喝啊”他边说边收缩后穴,紧致的肠道按摩似的挤压巨棒,修长的手指还搔了搔汪义升的脖子,舔舔干涩的嘴角又道,“呃呃啊肏大本王的肚子让本王留下香火立大功一件本王啊重赏”

    汪义升捉住王爷的手,吻了吻指尖,唇上的温热直接暖进王爷的心尖,汪义升低声问道“赏我从此日日肏王爷夜夜肏王爷,王爷再也不碰其他人。”

    如此霸道的独占欲令王爷心尖酥麻地颤抖,莫名地欢喜,比汪义升把他肏痛快了还浑身舒爽。王爷正了正脸,想摆出几分威严样子,肉花却欢快地吐出水勾引汪义升拿巨棒捅它,后穴更不落人后地缠着巨棒,肠肉一圈圈蠕动,锁住最粗的龟头,不让巨棒轻易拔出。

    俊美无俦的脸透出满满红潮,下巴骄傲地上扬,充满泪光的眸子极力表现出“居高临下”的样子睨视着汪义升“等你立了大功再提此事唔嗯”

    汪义升朝里一顶,龟头猛地肏进深处,王爷上扬的下巴弯出性感的弧度,低哑地淫叫“混帐啊”

    汪义升把手伸进怀里,摸出一件桃木雕刻的粗大玩意儿,他舔湿玩意儿的一头才握住手柄,把湿漉漉的那头蹭上王爷的花穴,外翻的两瓣花唇含住玩意儿的顶端。

    这时,汪义升挺动腰身,一下一下地肏干后穴,饱胀的后穴传来一波波快感,巨棒总是准确地摩擦敏感点,雄壮的男性肉具势要肏服淫浪的肠肉,上翘的大肉冠像支大肉刷,一会儿旋转地刮着肠肉,一会儿直来直去地猛干肠道深处。

    充满凶性的巨棒每次进出都能让隔着肉膜的肉道感觉到摩擦,强烈的压迫感挤压着肉道,好像一起肏干着肉道一般。那玩意儿摩擦着整条肉缝,不管是一碰就越发挺立的肉珠,还是满是汁水的花唇,都被玩意儿来回摩擦,快感顿时四散。

    “不准啊啊”王爷抓住汪义升的手,不让桃木假阳物玩弄自己的花穴,但身子禁不起摩擦快感的诱惑,轻抬上身让花穴摩擦假阳物。

    栩栩如生的假阳物龟头濡满王爷的淫水,肉珠蹭着冠状沟,肉道口蹭着龟头顶端,王爷浪叫着磨蹭假阳物。汪义升猛肏王爷后穴,青筋缠绕的巨棒泛着水亮光泽,肠道不舍巨棒抽离半分,粉嫩的肠肉被巨棒微微抽出一些,仍不肯松嘴,湿润地攀附着黑紫的巨棒。

    “啊啊好厉害好厉害呜呜啊啊本王的后庭花要开了啊啊”双腿架在汪义升的双肩上,整个屁股悬在汪义升胯下,巨棒早把后穴肏成了直筒状,半点儿褶皱皆无的穴口溢出点点的汁水,殷红的肉花则不停蹭着假阳具,一点儿一点儿地鼓胀,两处的快感使性器慢慢抬头,落下大量黏液。

    王爷带动着汪义升的手让假阳物快速地摩擦花穴“穴舒服啊啊穴流水了唔啊肏本王把本王的后庭花也肏开啊啊本王命令你肏深点儿本王后面也要舒服得流水啊啊”

    汪义升舔舔王爷嘴角的津液,巨棒狠狠摩着敏感点,肠道顿时猛然一缩,整个肠壁都在蠕动,贪婪地吮吸巨棒,“王爷的骚菊花在发浪,咬得奴才那么紧,王爷,奴才给你松松,别让王爷这朵后庭花再发骚发浪。不然王爷以后两个穴都变得如此骚,奴才一根棒子怎么够服侍只能让王爷一个穴吃着奴才的棒子,一个穴吃根假玩意儿解解馋,王爷您说对不对”

    王爷哪有空闲思考对错,本能地回答“对嗯嗯啊本王喜欢喜欢你用两根棒子弄本王啊啊插进本王穴里两根棒子一起肏本王唔唔嗯”王爷迎合着汪义升猛烈的撞击,汪义升的胯部有力地顶撞饱满白皙的翘臀,毛茸茸的卵蛋沉甸甸地拍打臀瓣。王爷情难自禁,汪义升的撞击和拍打惹来阵阵翻涌的情潮,性器硬到贴着小腹,下方绽放的肉花早已不满足于假阳物的摩擦,肉珠痒到发麻,花瓣沾满汁液。

    王爷缩着两个穴,后穴兴奋地吞吐巨大的男性器官,越发突显花穴的空虚。他想把假阳物按进穴里,但汪义升的手劲极大,不管他如何使劲儿,假阳物只在外面摩擦。王爷再也受不了两个穴不平衡的快感,哭着哀求“进来呜呜肏射本王啊本王射精给你看啊进来”

    “王爷自己肏射给奴才看。”汪义升把假阳物放进王爷手里,而后掰开王爷的花穴,露出饥渴蠕动的肉道口。

    “堂堂王爷怎么可以用唔嗯假玩意儿嗯啊”潜意识不想被个假东西肏穴,但一想到这东西是汪义升亲手所制送给他的礼物,便又不那么排斥。肉道口一碰到与汪义升一般大小的假阳物便贪婪地往里吞吃,王爷一点一点地把假阳物送入体内,“嗯好粗”

    王爷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被假阳物弄舒服的呻吟声,握着手柄的手当着汪义升的面把假阳物全部插进花穴里。

    好粗好粗

    王爷脑海顿时空白,终于吃到假阳物的肉花满足地鼓胀,看着王爷毫无毛发的下体插着一真一假的粗大巨物,两个穴撑得极大,性器笔直地竖立,整个下体万分淫靡。

    “真好看。”汪义升怜爱不已地抚摸备受凌虐的两个穴口,粗糙的指腹小心翼翼地摩擦变成一圈的皮肉。王爷被他摸得不禁收缩两个穴,里面立即淫乱地蠕动,透明的汁液从穴口渗出。

    “王爷自己动一动会更舒服。”汪义升呼出热气,腰胯往前顶了一下,没有退路的王爷被他逼得仰高脸,从指缝间泄出几声呻吟,性器颤巍巍地落下一滴黏液,正好落在假阳物上。

    深陷欲火中的王爷最受不住“舒服”二字的诱惑,但他最自持身份,十分不愿被个假玩意儿弄舒服。可这假玩意儿明显是按照汪义升的形状制作、除了尺寸稍短,那龟头的大小,那茎身的粗度与汪义升的无异,好似花穴里插着的正是汪义升那根火热粗壮的孽根。

    “本王是尊贵的王爷啊下不为例啊嗯”肉道撑得满满的,王爷再也忍受不住假阳物的粗大,一下一下地抽插。尤其汪义升一进一出的巨棒隔着肉膜擦过假阳物时带起假阳物轻微地摩擦肉道,酥麻的快感瞬间放大,敏感的肉道立即咬紧假阳物,阵阵收缩的淫肉把假阳物往里吸。

    汪义升看着王爷闭起双眼,抿紧嘴唇克制着不发出呻吟声地肏干花穴,华美的衣袍只有下摆大敞开,精液、淫水染满腿间,一片泥泞。

    汪义升早已呼吸紊乱,两只大掌放到王爷臀下,掰开臀肉就往里面狠肏,整根全部拔出,大龟头再顶住张着嘴的后穴,而后整根肏进去,伞状的蘑菇头直直刺穿肠道。

    “啊”王爷被他顶得忍不住叫出声,粗长巨棒摩擦着他的肠壁,青筋、大龟头都拖拽着肠肉,强烈的快感从被肏得微微痉挛的肠壁传来,最敏感的地方更是承受着狠狠撞击,巨大的龟头挤开了肠壁深处,反反覆覆地顶弄,直把那处的肠肉肏软。

    那恐怖的深入既让王爷害怕,又期待汪义升进得再深一些,将他的后穴肏出水。

    汪义升掰开王爷抓着假阳物手柄的手,他根本不想让这根假阳物碰王爷的穴,膨胀的独占欲让他嫉妒能占有王爷的假阳物。然而王爷两个穴各插着一根性器的淫态又出奇地好看,无人碰触时,后穴一被肏干,花穴便开始收缩,小半截在外的假阳物与性器一起轻微地抖动,配上王爷汗津津的忍耐俊脸十分地淫靡,那深深皱起的眉头,眼角溢出的泪珠,潮红的脸色,以及捂住嘴的手,都那么地诱人。

    就这么肏死好了

    粗糙的指尖描绘王爷入鬓的眉角,还有艳红的湿润眼角,温热的泪珠沾染指尖,却是滚烫地灼痛他的指尖,然后扎进他的心间,让他心口生疼。那点儿疯狂的想法瞬间化为怜爱,缓缓凑唇亲吻王爷沁满汗珠的鼻尖,腰胯却猛力地向前顶,极尽全力地占满这个人的身躯。

    下腹的肌肉同时顶住假阳物的手柄,巨棒、假阳物同时刺进两个穴里,王爷顿时大腿绷直,努力张大腿,抬腰凑上前让汪义升一起肏他的两个穴,一样巨大的龟头,一样粗壮的茎身隔着两个穴之间薄薄的肉膜互相挤压。汪义升扭了扭腰,两根巨物便同时搅动,两个大龟头的旋转直令王爷承受不住地挺胸,快感未让两个穴高潮,反令性器射了汪义升一小腹稀薄的精液,却未软下,保持着半勃起的硬度。

    “啊舒舒服”王爷软软地靠着墙,原本架在汪义升肩头上的双腿绵软地滑到汪义升腰的两边,眯着氤氲的双眸望着汪义升,“肏死本王”

    “好,王爷只管享受。”汪义升温柔地说道,一把搂过软得不成样子的王爷,让王爷坐在他的腿上。

    姿势的改变使两根棒子戳得更深,王爷抓住汪义升的袖子,难耐地扭动屁股,让两个穴满足地吞吐两根棒子,但假阳物始终顶不到底“前面前面插不到底啊”

    故意把假阳物雕刻短的汪义升磨蹭着王爷脸颊,怜爱地吻了吻鬓角“前面只有我可以插到底,王爷里面的通道只有我能肏,即便是假阳物,也不行。”

    汪义升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每个字饱含的独占欲清晰地传进王爷耳里。王爷不太清楚的脑海印上每一个字,心脏随着每个字的道出砰砰地跳动。他抓着胸口衣襟,感觉到激烈的心跳,不明白自己的心跳为何那么快,心里为何盛满浓烈的情感。他想不明白,只遵循本能地亲吻汪义升,突如其来的饥渴使他直接张嘴探舌挤进汪义升的嘴里,没有章法地乱舔。

    越舔越饥渴,浑身都透出饥渴,想被狗奴才填满,想被狗奴才摁住狠肏,想和狗奴才更加亲密,没办法离开他的身边,一辈子只能服侍他一个人。

    汪义升早就不满足于被动的亲吻,他拖住王爷的双臀站起,把王爷摁在墙上使劲儿地亲吻,两人的嘴唇不留一丝缝隙,啧啧的水声在暗巷里回响,舌头像两条正在交配的小蛇一般缠绕,舔着对方的舌尖,互相摩擦着舌苔,戳刺对方的舌根。

    “唔”

    双腿紧紧缠住汪义升的腰,几乎窒息的美妙滋味与腿间有力撞击产生的快感互相混合,王爷抬高头被汪义升更深地舔着口腔,缩着两个穴缠紧两根棒子,空白的脑海再也想不起任何事,全身的感觉只剩下窒息感,两穴挨肏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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