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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和长工的啪啪 第6节

作者:狗娃子 字数:24216 更新:2021-12-29 11:25:56

    男人趴伏他的背上,深深嗅着他发间的气息,鼻尖蹭着他耳朵、颈间,缠绵的舔去他的汗水,着迷的亲吻落在肩膀上的发丝,胯间的硬物却半点不温柔的肏干臣服的肠道,凶狠的侵犯王爷的后穴。

    越来越猛的攻势彻底肏开王爷的后穴,一丝丝的汁水被巨棒摩擦出,后穴逐渐湿润,肠肉咬紧冠状沟,汪义升猛地拔出,拖拽的快感逼上两人的脑海,王爷尖声大叫,后穴越发的湿润。

    汪义升重重的喘息,脸埋进王爷的颈间,啃咬王爷颈间的嫩肉才能止住越冲越强烈的快感,粗喘暗哑的说道“王爷,自己肏穴舒服吗舒服就抬起腿,让我看看你怎么把自己肏尿水。”

    “唔本王舒服啊同意你看本王尿水”意识不清的王爷颤巍巍的抬起一条腿,丝毫不知汪义升此时松了手,他真正的用自己的手拿着毛笔肏干花穴,毛笔比不上巨棒粗大,插在松弛的花穴里虽有快感,不但堵不住精液,更堵不住汩汩的淫水。

    汪义升立即抓住王爷抬高的那条腿,边肏边说“王爷也看看自己怎么尿水。”

    王爷本能的听从,从下方朝自己下身望去,只看到自己的手抓着一支毛笔放荡的抽插颜色深红的肉花,淫水都流到自己的性器和小腹,而一根黑紫的巨棒快速在股间进出,两个毛茸茸的大卵蛋不时的晃动,时不时怕打到他的花穴,与他毫无毛发的光滑下体形成色情的对比。

    好想把狗奴才的阴囊也吃下去

    王爷淫乱的想,翘高屁股更加贴紧汪义升的胯部,使自己的花穴靠阴囊更加的近,当阴囊大面积拍到花穴时,王爷激动的磨蹭汪义升的阴毛,花穴如出浆似的,后穴更是滑滑腻腻的,性器滴下粘液。

    “后面唔啊本王后面也快被你肏出水了啊再深点肏啊啊”王爷满脸潮红的用毛笔肏干花穴,俊美的脸侧趴在地上,渐渐空洞的双眼落在肮脏的两腿间,看着自己的花穴被毛笔来回的肏干,被两个大卵蛋拍出汁,感觉着自己的后穴被男人的巨物进出的快感。

    在脑海里描绘男人巨棒的形状,感受狰狞青筋摩擦肠壁的快感,大如鸡蛋的龟头那么坚硬,好像在他的体内又膨胀几分,又深入几分,蹂躏他的肠壁,把他肏射,在他的肠道里射精配种

    “啊啊啊”身后的男人粗喘的声音落在王爷耳里,与他一样处在极致的美妙中,感觉到男人和他一样的快乐,王爷敏感的身子滚烫如火,浑身白皙的肌肤染上红潮。

    越到深处,肠道越像一张小嘴似的咬住巨棒最敏感的龟头,每次抽出都拖拽着不肯松嘴的肠肉,龟头哪经得起如此按摩,弄得汪义升只想精关大开,射满肠道。

    “王爷你好紧,和我一起射出来吧。”

    精液早已射光,可是性器又有想射的感觉,王爷想摇头,男人强制性的插入却使他无法摇头,巨棒压迫性的捅干逼得性器想射的感觉非常强烈。

    “不行啊啊啊”明明身体射不出来,但性器想射的感觉让王爷怎么都无法停下肏干花穴的手,粗大的毛笔好似另一根巨棒,坚硬的刺进花穴里,真正的巨棒正好同时刺进后穴里,王爷顿时感觉自己的花穴好像被巨棒填充了一般,汩汩的水声清晰入耳,男人啪啪的撞击声令花穴的填充感更强。

    汪义升感到肠道从深处开始痉挛,明白他即将高潮,他狠狠的顶着,喘息浓重的说道“王爷,我要射了,我们一起舒服的射出来。”

    花穴微微痉挛,王爷不停的抽插旋转毛笔,软毛扎在淫肉上,笔杆安抚淫肉,身后的男人狂肏猛干,肠肉体贴的渗出汁液润滑,把巨棒染得水光油滑。

    “要射了要射了啊啊啊好烫好烫”

    巨棒挺进肠道深处,跳动着射精,滚烫的精液好像射不完一般,大股大股的射在肠壁上,强而有力的被射精的快感顿时令肠道痉挛。

    配种了

    脑海闪过这三个字,被抬高一条腿的王爷哭叫着,被毛笔肏干的花穴抽搐着喷射出白浆,射光精液的性器歪歪斜斜的尿了出来,与巨棒相连的后穴艰难的喷挤出多余的精液。

    王爷浑身抖得拿不住笔,毛笔啪的掉地上,汪义升扣住他的腰,相连的身体明显能感到这具身体轻轻一磨蹭就惹来快感的颤抖,此时此刻的王爷软到爬都爬不起来的地步。

    他的武功、他的内力,似乎一遇到汪义升就起不了应有的作用,而王爷从来没有发觉到这一点,他嘴上逞王爷威风,总是狗奴才狗奴才的叫唤,却总是爬上汪义升这狗奴才的床,勾引狗奴才在他身上逞威风,而王爷同样没有发觉到这一点。

    第7章

    王爷坐床上,望着纱帐发呆,他不明白自己一个堂堂的王爷居然应付不了一个“小”男宠,如此既往,他的后院岂不是只能养着一个男宠,他再没多余的精力宠幸新的男宠。

    他其实很想多多开枝散叶,但他没有肏大别人肚皮的能力,只能让别人肏大他的肚皮,而且肚皮能不能被肏大尚未知晓。

    王爷按按额角,唉,本王比皇兄还悲催。

    汪义升端着碗掀开帘子便看到王爷在发呆,他放下碗,抚顺王爷有些乱的长发,拿起一根发带把王爷的长发松松绑成一束,王爷斜过眼瞥他一眼,然后别开脸。

    汪义升对他温柔一笑,伸长手臂揽住他的肩膀,将他揽进自己怀里。

    王爷不太习惯如此弱势的姿势,挣扎了几下,汪义升反而把手臂收紧,王爷见他不肯放开自己,不悦的冷哼,而后用头顶蹭蹭他的下巴,乖乖的靠着他宽阔温暖的胸膛上。

    怀里的人明明不瘦弱,颀长的身躯也不十分柔软,更不像扶柳那般娇美如花,可他就是喜欢他,汪义升从没有一刻像此时一般满足,脸颊贴着对方的头发,下巴碰着对方的耳朵,双臂紧紧的揽着对方的的胸膛,磨蹭对方的头发,感受对方的气息。

    如果欢爱是宣誓自己的独占欲,那么这一刻的温情是拥有这个人的全部,汪义升情不自禁的亲亲王爷的发漩,胸膛里鼓胀的情感喷薄而出,他闭上眼睛,有节奏的轻轻晃动两人的身子。

    王爷哪曾被人如此对待,浑身不自在,然而汪义升的胸膛实在太厚实,太温暖,一个亲吻一个磨蹭都带着明显的软软的温情,融化他僵硬的身体,一直渗透到他的心灵,将他的心软成一塌糊涂,简直要了他的命。

    王爷想挣扎,拜托这软绵绵不适合他的状态,可是身子根本不听他的话,舒舒服服的窝在汪义升的胸膛里,还颇为享受的眯了眯眼。

    本王是王爷,国之栋梁,岂能堕落在温柔乡里

    王爷努力的想挣扎,汪义升亲了亲他的侧脸,挣扎的念头一下子偃旗息鼓,扭过脸又让汪义升亲了一口。

    本王不想这么做的是身子不听话啊

    汪义升完全听不到王爷的辩解,温温柔柔的抚摸王爷鬓角的发丝,轻声说道“先喝药,再让我看看你下面。”

    说着端起碗,舀起一勺药吹了吹,试了试温度,觉得不烫,才喂到王爷的嘴前。

    这黏黏糊糊亲亲密密的样子连母后都不曾如此对他,好似被人捧在心尖上宠爱,那个聿国太子不过是看他模样长得好,把他弄到手,妄想他对他死心塌地,然后从他身上获得更多登上帝位的筹码,身为帝王的子孙,有几个不想爬上至高无上的位置他看得一清二楚,所以他不会成为别人的踏脚石。

    王爷一口一口的喝着补药,苦到让他皱眉的补药仿佛在这一刻也没那么难受,况且这次他确实做过火了,被狗奴才的“配种”刺激得丧失意识,缠着狗奴才给他一次次的配种,性器什么都射不出来,身体还是会高潮,两个穴喷出来的都是浓白的精液。

    下场就是整个人都虚脱了,下体又涨又疼,好像裂开了一般,这就是纵欲的代价,不但请了太医,还惊动了皇兄,但因为他尚在闭门思过,皇兄不便打扰,珍贵的药材一样一样的往他府里送。

    王爷一想到过段时日他的逍遥日子就随之而去,他就神色恹恹,越发提不起精神。

    汪义升喂完腰,顺手擦干净王爷的嘴,“喝完就睡会儿,我自己看看你下面,帮你涂药。”

    王爷自动自发的躺下,一条腿曲起,一条腿搭在汪义升的手上,命令道“为本王脱裤子。”

    汪义升握住王爷赤裸的脚,长满老茧的手掌细细的爱抚他的脚背脚心,王爷挑了挑眉,勾起嘴角,任由他摸着,绷直了脚尖暧昧的勾了勾他的手心。

    汪义升一把握紧作乱的脚趾头,慢条斯理的脱下王爷的裤子,依着太医的嘱咐,洁了手,拿过药,半跪着仔细涂抹王爷腿间两处红肿的洞穴,手指探进两处穴里,又把药抹在穴壁上。

    花穴后穴虽然已经闭合,但经过巨棒反复的肏弄,两处的穴壁极端敏感,被粗粝的指腹抚摸,穴肉不自觉的蠕动,分泌出黏黏滑滑的汁水。

    “唔”王爷抓紧床单,咬住牙,俊脸上满是克制,男人的粗指挤开胀痛穴肉的感觉让他想呻吟,冰凉的脂膏在体内融化反而润滑了有些干涩的内壁,指腹在他的穴壁上抚摸,小心的涂抹,粗粝的茧子刮过细嫩的肉,像一个小刷子刷出细细麻麻的快感。

    王爷一阵情动,顿感体内流出温热的汁水。

    穴肉纷纷按摩指头,指头尽是对方热热的水液,汪义升站起身,只见王爷咬着唇别着脸的忍耐,眼角一抹嫣红映得那张俊脸无比魅惑,又无比的可怜,汪义升伏下身子刚要撬开他的牙齿安慰的亲吻他,王爷突然双臂抱住他的脖子,凶性大发的张口咬住他的唇,发泄被他挑起的情潮。

    敏感到了如此的地步,汪义升越发的小心,不再挑起王爷更多的情欲,直到将两个穴里都涂抹好药他才拔出手指。

    王爷放开被他咬出血的嘴唇,舔干净上面的血,冷哼着道出三个字“哼,蠢奴才。”

    汪义升全然不在意,为王爷穿好裤子,才说“是,我是王爷的蠢奴才。”

    脚尖挑逗的碰了碰汪义升鼓起的下体,王爷十分得意的又踩踩那鼓囊囊的一大块,理所当然的说道“你本来就是本王的蠢奴才,本王这几日没法子宠幸你这蠢奴才,你忍上几日,等本王修养好了身体,你洗干净身子躺床上等着。”

    汪义升失笑,“好,到那时蠢奴才一定洗干净身子躺床上等王爷宠幸。”

    王爷满意的点点头,脚趾头隔着裤裆颇有些恋恋不舍的拨弄汪义升的庞然大物。

    这边你侬我侬,皇宫里的皇帝陛下却摁着额角听着属下禀告王爷的身体状况,越听越头大,这种遗传自母后那边族人的体质虽然稀少,几代也出不了一个,他和母后千防万防,就是防止他这唯一一母同胞的亲弟弟的特殊体质泄露出去,如果泄露出去,他的弟弟就失去爵位,不易受孕的体质会使他将来的婚配处于被动地位,注定此生难有人愿意与他婚配,即使将来婚配,也只看重他身上可利用的价值,而没有孩子就难以维持地位。

    与其沦为联姻的牺牲品,不如隐瞒体质,纵然将来无子,也可以过继旁支的孩子,平平安安的过一生,可现在

    皇上头疼。

    到底是哪个混蛋告诉小九他可以生子的而庞福竟然没有透露一丝一毫的风声。

    他怎么告诉母后这事幸好母后不在宫中,不然这事想瞒也瞒不住。

    听说小九甚为宠幸那个男宠,与男宠同吃同住,夜夜笙歌。

    皇上实在太为难了,这种亲弟弟被人上了还不能把人咔嚓的滋味太让他暴躁了。

    明天上门瞧瞧这个男宠有什么魅力能让小九躺倒心甘情愿的为他生子。

    翌日,突然出现王府的皇上吓得庞福双股打颤,扑通跪地。

    皇上端着茶杯,看也不看庞福一眼,庞福大气不敢喘一声,头垂得低低。

    “庞福,你是怎么照顾小九的竟然把小九照顾到一个男人的床上”皇上冷声怒道,啪地摔下茶杯。

    茶杯在庞福面前四分五裂,溅了庞福下摆一片水迹,庞福发福的身躯像个受了惊吓的鹌鹑似的瑟瑟发抖,“老奴有罪,求皇上饶命。”

    “看在母后和小九的面子上,朕饶你一次,小九呢还在男宠的房里”从他通过王府后门进来到现在,茶都快喝了一盏,小九还没出现,皇上一想便知道他此时身在何处。

    庞福纠结的表情告诉皇上试试确实如他所想。

    “还不带路。”

    庞福赶紧爬起带路。

    在普通人眼中打理的算不错秋凉院在皇上眼中却不是如此,除了繁华的花草,那掉了朱漆的门,那修葺过的房屋,还有小得可怜的厨房怎么看怎么不像是王府应该出现的院落。

    皇上最角不易察觉的抽了抽,还有坐在小板凳上搂住小九一起晒太阳的男人,如果这个男人穿着一身华服,而不是一副下人的打扮,皇上相信自己的嘴角不会抽,也能肯定此人必定是小九的男宠。

    王府穷到连个男宠都养不活的地步了吗小九你每月的俸禄呢朕赐的赏赐呢至少让你的男宠穿一件像样的衣服吧,别这么一副穷酸样,说出去谁相信这是你的男宠,根本就是你家的下人吧。

    “咳”皇帝假咳一声。

    抓着汪义升领子,手指在汪义升锁骨打转的王爷一下子浑身僵硬,满脸宠溺看王爷挑逗自己的汪义升察觉到王爷的异状,抬头一看一个陌生的男人,与王爷长得有六七分相似。

    虽然相似,但还是他的王爷长得更好看。

    王爷滑下汪义升的大腿,汪义升也跟着站起。

    王爷神色有些不自然,不着痕迹的站到汪义升的面前,这种情况下无权无势的小男宠最容易遭殃,还是保护住他的人比较好。

    “朕听说你收了个男宠,十分宠幸,这就是你的男宠”皇上怀疑的问,这正经老实的表情实在太不像男宠,可再正经再老实,抱着他的弟弟都是事实。

    “嗯。”王爷点点头。

    虽然王爷很想把汪义升的身形完全挡住,但是汪义升那么大的个头不管怎么挡也挡不住,更何况他本就比王爷高半个头,王爷加上发冠,才与他差不多高,王爷无意义的遮挡简直就是明确的告诉皇上这是我的人,你不能动他。

    从小到大,小九就没有这么保护过一个人,皇上自认为自己是个开明的兄长,小九如果喜欢上男人他也不会阻止,但是看小九当着他的面保护一个男人,他心里还是很不痛快。

    这可是朕的弟弟,朕看着长大的弟弟,突然有一天变成了别人的人朕的心里很不舒服

    皇上朝王爷身后瞪,直想把汪义升瞪出两个窟窿,汪义升低眉顺眼的站着,完全不受皇上瞪视的影响,好似天崩地裂就在眼前也不变丝毫的沉静表情。

    王爷很满意汪义升关键时刻的乖顺模样,见了皇兄也不卑不亢,其他人的男宠只是见到他这个王爷要么媚笑,要么紧张,要么谄媚,半点儿不如他的男宠的不动声色。

    “还不拜见本王的皇兄。”

    汪义升这才站到王爷身旁,镇定的行礼“草民拜见皇上。”

    皇上想挑错却挑不出一个错,想找个地方坐下,让汪义升行个正式跪拜之礼,让他认识清楚平民与皇族的巨大差别,但是偌大的院子就只有一个小板凳,没亭子也就罢了,连一套石桌石凳也没有。

    皇上心里郁闷,脸上却不能显露出来,只得宽容大度的挥挥手,阔步走向屋内,假装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摆设,小九喜欢的家具、小九喜欢的茶具、小九喜欢的糕点、小九喜欢的熏香、小九喜欢的香炉凡是小九喜欢的惯用的东西全部摆放在了这显得陈旧的屋子。

    皇上看着墙上挂的剑,这也是小九最爱而且最趁手的兵器。

    这是要挪窝吗

    皇上有点儿看不下去,语重心长道“小九,朕不反对你养男宠,但你是朕的胞弟,大茂国的淼炜王,不可玩物丧志,玩玩就行了。”

    看似提醒王爷不可玩物丧志,其实是警告汪义升他只是一个男宠,王爷以后可以有很多的男宠,他不过是其中一个。

    汪义升什么也不说,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站在两人身后,好像自己不存在,然而微微低下的脸在皇上和王爷看不见的角度缓缓翘起嘴角。

    一个男宠就足够他爬不起床了,再来一个男宠,王爷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力气去宠幸新男宠,而且他十分喜欢汪义升,哪还有心思分给外人,反正不管他如何肏弄那些软绵绵的男宠也肏不大肚子,他也对软绵绵的男宠提不起兴致,怎么可能让别人碰他一分一毫,不如每日宠幸汪义升,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有了子嗣。

    王爷暗暗的自信握拳,等他有了子嗣,他再告诉皇兄母后。

    瞟了一眼面色沉静的汪义升,王爷一想到自己有一个长得像汪义升的子嗣就心甜成蜜,决定到时候顺便升升汪义升在府中的地位,让他跟着庞福学习怎么管理王府,以后皇兄的赏赐第一个让他挑,不喜欢的也让他锁进库房。

    “弟弟,就算你再胖上10斤,按照喵的身型你也挡不住一条黑背,黑背是什么黑背是大型犬qaq你是自虐找条大型犬当男宠”

    喵皇上揪住喵王爷的尾巴,死命往后拽,不准喵王爷爬向汪长工。

    “胖福呢上小博美、小泰迪、小吉娃娃、小蝴蝶犬、小京巴,只要是小型犬全部拖上来让朕的弟弟挑朕不信没有一款不是弟弟的最爱。”

    大型犬身形挡住一干小型犬,喵王爷眼里只有黑背。

    “黑背小黑背喵”

    喵王爷使劲往汪长工身前爬,喵皇上使劲往后拽。

    汪长工无奈叹口气,前爪按住喵皇上,扯出喵王爷,叼起喵王爷脖子走。

    朕的弟弟被一条汪叼走了qaq

    “弟弟啊”

    蛇贵妃尾巴缠住喵皇上尾巴,喵皇上伸出尔康手。

    “皇兄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母后那里我以后自会去请罪。”等母后有了孙子抱,自然不会追究他擅自收男宠的事。

    “朕暂时替你隐瞒母后,不过你以后做事可不能如此任性妄为。”逃的聊一时逃不了一世,等母后插手,他就可以把弟弟没眼光收的男宠咔嚓掉了。

    兄弟俩人各怀心思,各自认为已找到处理此时的完美办法,早把汪义升当做自己人的王爷就不太避讳的和皇上闲聊。

    皇上打算早点儿让王爷回到朝堂,免得把心思全放在男宠身上,“聿国太子的事你怎么解决”

    虽说王爷已经闭门思过,但聿国太子一日不离开大茂国,王爷还是会与聿国太子见面,若聿国太子再邀王爷,不管出于两国的大局,还是出于礼仪,王爷依然必须赴约。

    王爷皱眉,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没有人喜欢自己被另一个人掺杂利益的觊觎,尤其他不能动这个人,于是王爷更加不喜聿国太子。

    “我身为大茂国的王爷自然没有权利处置聿国的太子,既然两国交好,结邻邦之谊,我这淼炜王不曾好好招待过聿国太子,似乎不太好。”

    “别把事情闹大。”

    兄弟俩人深深的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想杀人找佘贵妃,保证聿国太子一返回聿国就没了呼吸。

    王爷的表情让汪义升非常在意聿国太子这个人,他没有见过聿国太子,只听说过此人,除了身份其他一概不知,但王爷的厌恶不喜告诉他此人得罪过王爷。

    汪义升想了想,以后要打听一下聿国太子的消息。

    看完了王爷的男宠,与王爷闲聊半个时辰后,皇上从后门离开王府。

    皇上避开人群,握拳抵颌下,脸色略显不自然的清清嗓子,对着空无一物的空气说道“小司,天色尚早,朕要贵妃陪着散散心。”

    “是,属下遵命。”一道木讷的男音不知从何方传来。

    皇上忍不住频频望向四周,不知“贵妃”会从何方而来。

    他等了好一会儿,才瞧见远处走来一位婀娜多姿的高挑“女人”,庄重的精致妆容,额心绘着一瓣淡粉的梅花,细细长长的眉毛犹如染了墨一般清晰,眉尾妩媚的向上描去,异于常人的碧绿眼珠泛出冷冰冰的妖异光彩,却让皇上看直了眼睛。

    直到“女人”站到面前,皇上才惊醒似的,抬手抚上“女人”额心的梅花,皮肤上的冰凉渗入指尖,许久,皇上才笑道“朕的贵妃娘娘果然不管画什么样的状,都如此的好看,朕差点儿入迷。”

    说着,指尖描绘过上扬的眉尾,而后牵住女人的手,将面无表情的“女人”一起拖进京城的不息人流中。

    “女人”看着牵住“她”的手,嘴角牵起无人能察觉的轻微弧度,那张木讷的脸刹那间春暖花开。

    逛街散心中的喵皇上、蛇贵妃。

    喵皇上拿着两串烤鱼,戳戳蛇贵妃的尾巴,“爱妃,要吃鱼吗难得一见的海鱼。”

    蛇贵妃尾巴拿着一串烤鱼。

    “爱妃,喜欢铃铛吗”

    蛇贵妃脖子上挂一个铃铛,尾巴上挂一个铃铛,还打了个蝴蝶结。

    “爱妃,喜欢虎头帽吗”

    作为一条蛋生的蛇,蛇贵妃突然意识到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他和皇上的孩子到底是胎生的,还是蛋生的

    突然觉得淡淡的忧伤,蛇贵妃忧伤明媚的45度抬头,尾巴小兴奋的和喵皇上的尾巴缠到一块儿。

    比起喵汪,其实喵蛇才更难有孩子吧

    聿国太子在大茂国十分有名,因为他来自聿国。

    听说那里是与大茂国完全不一样的国度,那里的人心灵手巧,能用各色美丽多姿的鸟羽织出最绚丽的凤锦,每年仅仅出产三四匹,引得各国贵妇们争相抢购,以有一件凤锦制成的衣裳为荣,听说那里的人都有一副美妙的歌喉,最擅歌的歌者能引来百鸟朝拜。

    来自聿国的太子一到访大茂国便惹来人群堵满直通驿站的树条街道,聿国太子不负众人所望,长得倒也算凑合,穿着十分有聿国特色的多彩凤锦,按照当时路人的形容,那凤锦可美啦,阳光一照五彩缤纷闪闪发光。

    汪义升没见过凤锦,想象不出那个画面,他问的是聿国太子,不是聿国太子身上的凤锦,但显然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光华万道的美丽凤锦,根本没多少人太在意聿国太子具体长什么样子。

    汪义升实在太在意王爷说起聿国太子时的表情,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让王爷露出明显厌恶不喜的表情骄傲到做什么事情都一副理所当然表情的王爷为什么会那么不喜欢聿国太子

    汪义升停下手中的活,看着手中的桃木已经出现明显的形状巨大的龟头,粗壮的茎身,茎身的底部雕刻成方便手能握住的把柄,桃木的红色使得整根假阳物散发出别样的气息,一根根的青筋缠绕在茎身上,连龟头都雕刻着凹陷的铃口。

    汪义升舔了舔假阳物,用敏感的舌头感觉哪里还有扎人的毛刺,舌苔一感觉到毛刺,便轻轻打磨那处,直到舌头再也感觉不到一丝的毛刺。

    他耐心寻找毛刺,打磨整根的假阳物,表面粗糙的假阳物渐渐变得光滑,甚至能折射光芒,显得精致起来,那微微翘起的硕大龟头连接着狰狞茎身,十分的逼真。

    汪义升用手丈量一下长度,确定假阳物没有他的长,舌尖舔过假阳物龟头的每一寸,还把舌尖探进铃口里,终于放心假阳物光滑到不会伤了王爷的穴壁,而且长度不会碰到王爷肉道底部的小口。

    即使是用来安慰王爷的道具,也不可以侵犯独属他的地方,汪义升盯着假阳物,忠厚老实的英俊脸庞刻画出满意的微笑,所以他无需在意王爷讨厌的人,只要让王爷再也记不起这个人就行,其他的根本不算什么。

    当假阳物完全打磨好,汪义升仔细的清洁好假阳物,才把它放进一个红匣子里,请丫鬟送去书房。

    修养好身子的王爷又被押进书房处理公务,整整两个时辰没有离开过书房,随身服侍的大丫鬟们磨墨的磨墨,煮茶的煮茶,但谁也不发出半点儿声响,生怕打扰了王爷。

    王爷奋笔疾书,恨不得立即把皇上送来的公务全部处理完,然后日日宠幸他的狗奴才,可是处理公务不能马虎了事,王爷看得再快,也要标注重点,然后挥下朱笔。

    真是字字认真,不敢丝毫马虎。

    身旁三尺高的公务推了三摞,王爷从来不知道自己每日堆积的公务有这么多,王家的儿子和李家的儿子打架了,张家的孙子满月了,孙家的儿子求赐婚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怎么混进来的

    傻子都看得出来皇上故意用公务分散王爷对男宠的注意力,不让他去宠幸男宠。

    本王不过收了一个男宠,皇兄,你这是要做什么

    王爷在赵家的女儿成亲的公务上写下不知道重复了几次的两个字已阅。

    身为被皇帝阻碍宠幸男宠不能尽早延续香火的臣子,王爷很暴躁。

    “王爷,汪公子刚刚遣人送来一个红匣子,那人说只有王爷才能看匣子里的东西,王爷现在要看吗”

    “汪公子”三个字安抚了王爷即将爆发的情绪,他瞄瞄大丫鬟托着的红匣子,一脸勉为其难的说道“本王看看吧。”

    说着放下笔,示意大丫鬟把红匣子放到书桌上。

    狗奴才终于懂得送礼讨本王欢心了,王爷有点儿迫不及待的打开红匣子,红匣子刚一打开,王爷就一眼就看清楚里面是什么东西时,啪的关上红匣子,惊得大丫鬟们手抖,齐齐看向王爷。

    王爷表情平静的把红匣子推到一旁,还用一本厚书压着红匣子,不准任何人动一下红匣子。

    唯一异常的就是王爷的脸有一点点儿的烫,那点儿烫也浮上耳尖。

    这不知羞耻的狗奴才又背着本王雕这种淫秽的东西,看本王晚上怎么好好处置他一定要惩罚狗奴才跪着舔自己雕刻出来的淫秽之物给他看,从顶端舔到手柄,再含住顶端吞吐给他看。

    想象汪义升吞吐假阳物的画面,王爷眼睛湿润润的,目光不知不觉飘向红匣子,手指若有似无的摩擦毛笔的笔杆。

    淼炜王误伤聿国太子被皇上罚闭门思过一个月的事情早就传遍了大街小巷,人人皆知。为表歉意,不能离开王府的淼炜王不但送来珍奇古董,而且还送来掬华倌当红的清倌扶柳,并告之扶柳并未破身。

    掬华倌的红倌不少,未破身的却只有扶柳一人,真正的物以稀为贵,光这一个扶柳就能羡煞旁人,然而扶柳即使未破身,也还是一个小倌,在聿国太子的眼中比不上淼炜王的头发丝可利用的价值。

    况且他已经确定淼炜王是大茂国太后家族苗氏几代才出的特殊体质,而苗氏的族人基本不离开大茂国,以防族人流落别国生出特殊体质的族人遭人鄙视,除了结亲,否则按照苗氏族规淼炜王没有特殊情况不会离开大茂国。

    如果淼炜王只是苗氏的族人,他最多看重他的体质,当做奇货可居的新鲜玩物玩上一玩,邀朋唤友一起赏一赏,玩腻了还能赠送他人,换来最大的利益。

    但,淼炜王不是可以随意抛弃的玩物,他是大茂国皇上的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亲封的一等爵位的淼炜王,可见大茂国皇上对弟弟的宠爱,每年的赏赐都比别的王爷多出一倍,光是这些就不是只懂得伺候男人的扶柳可比的。

    聿国太子来大茂前就计划好追求淼炜王,只要淼炜王死心塌地爱上他,愿意与他联姻,以大茂国皇上对淼炜王的宠爱,必定会支持他登上皇位稳固淼炜王在聿国的地位,等他登上皇位以后,若淼炜王能生下皇子最好,生不出也不能怪罪他宠幸女人。

    到了大茂国,聿国太子才知淼炜王确实如传言的那样俊美绝伦,骄傲如斯,半点儿没有遗传自苗氏特殊体质的自觉,对于他的追求丝毫不见动心,理都懒得理他,仅维持表面的礼仪。

    嫁为太子之妃,而且是正位的太子妃,太子登基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谁不心动

    “哦本王堂堂的大茂国一等爵位的淼炜王,为何要丢下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尊贵地位,跑去聿国和别人争宠呢本王更喜欢欣赏别人为了本王互相争宠,本王不介意收你一国太子做男宠。”

    能说出这种话的人从来没有想过把自己嫁出去,眼中的讽刺直刺聿国太子的心脏,气得他发疯,好似他是一个无用之人,嘴角勾起的弧度充满对他的不屑一顾,从喉咙里冷哼一声,就算中了春药也能出乎他的意料,一把掀了桌子狠踹他一脚,跳窗逃走。

    聿国太子发誓他一定要得到淼炜王,折了他的骄傲,利用完以后把他变成最下贱的性奴,让所有人都看到他最无耻不堪的一面,成为千人骑万人尝的妓,一辈子成为离不开男人胯下的奴隶,让他明白侮辱他的下场。

    聿国太子怒气冲冲的冲属下吼道“继续向淼炜王府递帖子,淼炜王什么时候答应我的邀请,你什么时候来见我”

    那属下胆战心惊,忙连连称是,聿国太子一让他离开,他赶紧爬起来退出去,淼炜王还被大茂国皇上罚闭门思过,一个月罚期不到根本不会出门,那属下丝毫不敢大意,每日的递帖子。

    王爷懒洋洋的把腿搭在汪义升的大腿上,披散着乌黑的长发,一身雪白的里衣松松的挂在双肩上,整个人慵懒的斜倚软榻,闲适的把玩那根桃木雕刻而成的假阳物,扬眉挑嘴角,冷哼着问“本王有你,为什么还要用这假货”

    汪义升温柔的抚摸王爷吃饱精液微微鼓胀的小腹,深情专注的眼神直令王爷餍足的身子轻微颤抖,不自觉的打开双腿,露出饱受疼爱蹂躏的红肿部位,让汪义升粗糙的大手爱抚毫无毛发的赤裸下体,疲软的性器淫荡的摩擦那只手,完全肏开的肉花和后穴冒着精液,骚浪的吞吃粗长的手指。

    王爷愉悦的喘息,两条长腿架到汪义升的双肩上,脚尖勾着他的脖子,勾引他把巨棒插进体内,轮流肏干两个洞穴。

    摆放在书房的帖子自始至终王爷都没有看过一眼。

    一个月的罚期随着王爷的宠幸一天天过去,聿国太子的帖子也从未断过,每每都让王爷嗤笑不已,他原本是打算直接把扶柳送人,他的王府不需要不听话的人,聿国太子这时正好以一观掬华倌红倌的风采为借口,想见他一面。

    王爷当下一挥手,一顶小轿扶柳送给聿国太子,让他没了进王府的理由。

    扶柳为了讨新主人的欢心,必定会添油加醋的把王府的事情说出来,比如王爷收的男宠,男宠长得如果丑陋不如人眼,王爷口味奇特十分宠爱这男宠

    这是王爷借了扶柳的口,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聿国太子本王瞧不上你一国太子。

    这比当面羞辱聿国太子还使人难看,明明打聿国的太子的脸,聿国太子脸色铁青,更加深得到淼炜王的决心。

    王爷听着属下禀告聿国太子当时的脸色,冷冷一笑,与其让聿国太子无声无息死在聿国,他更喜欢亲自狠狠教训一顿,敢占本王的便宜,就要付出沉重代价。

    “继续监视聿国太子,私下透露本王下个月初五去太渊庙看望母后。”王爷玩着玉佩,漫不经心的说道。

    “属下谨遵王爷吩咐。”

    有点儿舍不得把狗奴才一个人丢在王府里,带还是不带呢

    毕竟他主要是去看望母后,太渊庙又是清修之地,万一他把持不住宠幸了狗奴才,母后恐怕会戳着他脑门训斥他骄奢淫逸,好的不学尽学坏的,还学起别人圈养男宠,然后就是敲木鱼念经似的噼里啪啦一长串教育。

    一想起母后最擅长的精神折磨,王爷那从小到大不知道被太后戳了多少次的脑门就阵阵发疼,他揉揉脑门,为了让母后早点儿抱上孙子,没时间戳他的脑门,所以狗奴才必须带上,混进随身伺候的下人里,母后就不会发现。

    喵王爷扒着着鱼缸,盯着鱼太子“本王可以吃掉他吗”

    汪长工蹲着陪喵王爷一起看鱼太子“吃掉了下面的剧情就跑不动了。”

    一边说,一边挡住喵王爷伸向鱼太子的爪子。

    “剧情结束了本王就可以吃掉他了吧”

    不管鱼太子游到鱼缸哪个角落,喵王爷的眼睛都会转到哪里角落“你快点儿跑剧情,本王就可以把你吃掉了。”

    舔爪。

    鱼太子崩溃,求速死qaq

    王爷信心满满,命庞福总管收拾收拾,安排好路上随侍的下人和侍卫,准备下个月初五去太渊庙。

    汪义升没想到王爷会带上他,而且见的人还是在太渊庙为太渊庙祈福的太后,当下疑惑的看向特意通知他的庞福,“总管,这有损王爷的身份。”

    “你是以王爷随侍的身份跟着去的,路上好好照顾王爷。”都把人带去见太后了,明摆着告诉王府众人汪义升府中的地位,庞福自知自己再多管闲事下去也落不到好,千叮万嘱汪义升以后好好服侍王爷,王爷心情好,大家的心情才会好,王爷心情不好,大家也跟着遭殃。

    与王爷相处中,汪义升深深了解王爷别扭的性子,只要找对方法顺着毛摸,王爷其实非常好服侍,而且王爷对他并非全无感情,只是不曾察觉,否则王爷怎会让他一个小小的长工“配种”。

    汪义升边收拾出行的衣物,边期望王爷特殊的体质能怀上,小小糯糯的崽子比任何东西都能使人安心,这样王爷才真正把心思都放在他的身上。

    摸到枕头下没用过一次的假阳物,那粗度正好塞满王爷的花穴堵住精液,汪义升重新用细软的绸布包裹住假阳物塞进包袱里。

    王爷向皇上递了下月初五去太渊庙看望太后的折子,皇上也大半年没见过太后,正好让王爷替他尽尽孝心,代他向太后问安好,初五那天同时也是王爷“闭门思过”一个月结束的时间,得了兄长旨意的王爷天蒙蒙亮就带着两个小厮四个侍卫从后门离开王府。

    王爷最近一次出远门还是护送太后去太渊庙,他一离开都城,便觉浑身轻快不少,微微发白的天空,周遭茂盛的草木,还有犯冷的潮湿空气夹杂青草香和丝丝的野花香,都令他舒爽。

    王爷没有纵马飞驰,拉着缰绳让马儿慢吞吞的走在林间小道上,下人和侍卫不敢超过王爷,和王爷保持一定的距离,唯有骑着枣红马的汪义升离他最近。

    汪义升没骑过马,胯下的枣红马是王府中最温顺的一匹马,从王爷决定去太渊庙开始,他一直学习骑马,如今也像模像样。王爷有意放慢速度,汪义升不久便跟他并驾齐驱,两人像闲庭散步一般,一白一红的马不急不躁的行走,渐渐升起的朝阳冲淡林间的水汽,汪义升凝视王爷镀上一层浅浅金红色的阳光的侧脸,长眉凤目华美飞扬,高挺的鼻梁刻画出漂亮的弧度,嘴唇红润的让人想吻上去蹂躏,翘起的嘴角显示主人心情不错。

    王爷颇享受汪义升专注的眼神,保持着端正的身姿,下巴高傲的微微扬起,汪义升忍不住一笑。

    “哼”王爷斜视汪义升一眼,冷冷别开脸,后面的下人侍卫命令“本王有私事要处理,你们不能随意靠近。”

    说罢,拍拍双人马鞍特意留出的第一个位置,又对汪义升命令“快坐到本王的马上。”

    汪义升第一次和王爷在人前这么亲密,心里说不出的欢喜,他刚一下马,王爷就拉住他的手,一用力把他拉到自己的马上,汪义升早习惯了王爷时不时的搂抱,此时坐在王爷身前一如往常的安静,王爷把他按到自己的怀里,拉好缰绳,一声驾,把下人侍卫甩远。

    坚硬的性器顶着汪义升的后腰,王爷把脸埋在汪义升宽阔的后背上亲昵的摩擦,意思不言而明。

    “王爷,太危险了。”骑术不好的汪义升不敢向王爷这么大胆,按住王爷伸到他胯间的手。

    “天天在王府有什么好玩的,本王早就想试试马背上做是不是真如传说中一般舒服。”王爷隔着裤裆抓住汪义升的巨棒,巨棒粗得他一手握不住,虽然汪义升按住了他的手,但王爷不肯松手,对着汪义升的后颈就舔了一口,暧昧的说道“乖男宠,把手松开,不然本王以后就罚你再也不能爬本王的床。”

    说着性器蹭了蹭汪义升的后腰,又轻轻啃了汪义升的后颈一口,留下泛着水光的痕迹。

    软舌配合着牙齿,在汪义升的后颈上留下一块块的殷红,王爷的胸膛整个贴紧他的后背,王爷在他的耳根吹一口热气,滑溜的舌头轻扫过耳朵,包裹住龟头的手缓慢的揉捏,布料磨着敏感的龟头,战栗的快感令汪义升忍不住喘息。

    王爷这时把另一只手里的缰绳塞进汪义升的手,轻声说道“慢慢骑,本王有时间慢慢玩你。”

    汪义升骑术不佳,王爷又故意玩弄他的巨棒,他不敢骑太快,王爷在他身后亲昵的厮磨,两只手直接探进裤子里,一手圈住粗壮的茎身,一手托着沉甸甸的卵蛋揉来揉去。

    “你好大。”王爷称赞道,手紧紧勒住茎身,还扯了扯卵蛋上的毛,诱惑的问“如果让你在马上肏本王,你能坚持多久呢”

    一句话说得汪义升动情,巨棒在王爷的手里抖了抖,铃口更是分泌出粘液,“这太危险了,王爷莫试。”

    王爷摸摸湿乎乎的大龟头,脸蹭着汪义升的后颈说道“本王骑马你骑本王有何危险乖奴才,你的孽根太大,本王的穴想你了。”

    不但性器因为这根巨大的雄性器官而激动,两个洞穴也摩擦着马鞍,裤裆间黏糊糊的一片。

    王爷这番话透出的骚意勾得汪义升呼吸浓重,汪义升不由的吞了吞口水,克制住欲望,哑声拒绝“王爷请以自己的性命为重。”

    王爷不满的撇撇嘴,一把抱住汪义升搂进怀里,汪义升冷不防撞进他的怀里,那根黑紫的巨棒从裤子里探出头,王爷垂目瞧着那膨胀器的龟头,自己腿间的湿意立即渗透裤裆,穴口甚至蠕动起来。

    “本王命令你肏就肏,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王爷边拍拍龟头,边抢了缰绳,一踩马镫,一个镫里藏身把汪义升挤到后面。

    他姿态高傲的坐在汪义升原本的位置上,眼神骄傲的回头看着汪义升,“一起有本王在。”他拉过汪义升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冷哼,“哼,这点儿小事怎么可能难得了本王快点儿摸本王。”

    作为一个王爷,他可是武可上战马,文可进庙堂,在马上宠幸男宠难不住他鼎鼎的淼炜王

    如果算是掰回来了,明天就让喵王爷骑着马,翘着屁股让汪长工插。

    喵王爷握着鱼竿,把鱼饵甩进鱼缸里。

    鱼太子盯着鱼饵发愁到底吃呢还是不吃呢

    “快点儿吃饵跑剧情,跑完剧情本王就能吃掉你”

    喵太后一巴掌拍喵王爷脑袋上,喵王爷丢掉鱼竿,垂着脑袋,耷拉着耳朵听训。

    “你把他吃了鱼国就会攻打过来。”

    喵王爷精神抖擞的竖起耳朵,翻箱倒柜的找盔甲战靴。

    本王终于有理由和鱼国打仗了本王要打得鱼国“大鱼小鱼落玉盘”,吃不完冷冻起来当储备粮。

    鱼国众鱼突然莫名一寒。

    鱼太子作者,你坑鱼,一条鱼怎么可能玩得过一只猫,即使这只猫双q欠费,鱼也玩不过猫,而且这不是一只猫,这是一国家的猫,太凶残了qaq50、骄傲到好像天下间没有能难倒他的事一样的神情耀眼无比,微微扬起的下巴显得十分的傲慢,汪义升最经不起他挑眉骄傲的神采的,大手慢慢伸向那束着腰带而勒出优美腰线的腰肢,手掌一点一点的磨蹭那腰线,一直蹭到被衣摆遮挡的裤裆间,一下子就摸到硬挺的性器支起位置。

    此时换成汪义升坐在后面,舔吻王爷的后颈,即使隔着布料,汪义升宽大的手掌也轻易的包裹住王爷的性器,王爷低低的喘息着,挺起下体,隔着布料摩擦汪义升的大掌,细滑的布料摩擦着铃口,龟头感受着男人宽厚的掌心,王爷呜咽一声,略微粘腻的淫水从花穴里流出,淫水不但又渗透裤裆,而且渗湿顶着裤裆的衣摆。

    汪义升捏捏王爷的龟头,低哑的说道“王爷你水好多,裤子都湿了。”

    “唔摸摸本王的穴。”汪义升的骚话使王爷从里面渗出痒意,花穴的水流得更欢。

    大手伸到衣摆下,汪义升伸出一根食指从裤裆间滑过,指尖把裤裆间的布料顶进肉缝里,布料明晃晃的出现一条凹陷的缝隙,完美的显出肉花的形状,那被淫水渗透的湿印越发的淫靡。

    汪义升故意附到王爷耳边问“是摸这里吗”

    王爷轻微抖了抖,肉缝略显强烈的收缩一下,汪义升立即感到指腹下又湿了不少,连龟头顶着的部位也渗出水印,王爷细长的眼角透出一抹嫣红,嗓音带着动情的沙哑“就摸这里,再摸摸本王。”

    手指摸到肉珠,汪义升最准肉珠按下去,敏感的肉珠经不起布料的摩擦,手指打转的揉搓,王爷裤裆间的湿印越来越大,王爷拽进缰绳,身子差点儿软倒进汪义升的怀里。

    汪义升趁机解开两人的裤绳,黑紫的巨棒完全从裤里探出来,一感觉到顶到后腰的硬物,王爷蹬着马镫,主动抬起腰臀,圆润挺翘的屁股白皙如玉,股缝蹭着坚硬如铁的大龟头,一点点的向后蹭去,让那龟头一路蹭到鲜嫩的后穴。

    汪义升一把抓住王爷的腰,让王爷既不能离开他,又不能完全坐下来,让王爷保持着半抬臀的姿势,粗长的巨棒从后穴猛烈摩擦到花穴,腿间两片湿淋淋的肉唇被巨大的龟头从后顶开,柔弱的贴在龟头的两侧,再也无力保护小巧的肉珠,只能让龟头摩擦敏感的肉珠。

    “啊混账东西唔”腿间的洞穴无处躲藏,王爷以为插进去就行,可汪义升却在马上挺着巨棒玩弄他两个洞穴,又粗又烫的茎身紧紧贴着后穴,青筋磨过褶皱的快感让后穴蠕动,肠道更是饥渴,紧贴花穴的龟头肉刷一样的摩擦肉唇、穴缝,还有肉珠。

    “王爷骑术好,奴才骑术不好,只好骑着王爷多练练骑术。”滚烫的巨棒或是做出一前一后的抽插姿势,或是左右摇摆,从前方便能看到肉唇完全翻开,黑紫的巨棒不停的从王爷腿间向前顶出的大龟头。

    “狗奴才不够不够插进本王穴里”性器硬得淌水,王爷分出一只手,摸到腿间夹着的大龟头,想把它塞进穴里,却因为姿势的原因,龟头刚塞进一点儿就滑出。

    “王爷命奴才插哪个穴”汪义升故意问。

    “前面插不进去唔嗯插后面”王爷抬高腰臀,示意汪义升插进去。

    淫水浸得湿润的后穴缩动着精致的褶皱,抬高而离了巨棒的肉花花瓣外翻,滑腻的淫水有的滑下大腿内侧,有的落在下面的巨棒,也有的落在马鞍上,那根爱上激烈肏干射精滋味的性器只会硬着,粘液挂满顶端。

    汪义升根本受不了王爷的诱惑,巨棒蹭蹭花穴沾满淫水,一手抓住王爷的腰,一手扶住巨棒顶上后穴,王爷顺势向后坐下,比寻常人大上许多的龟头将褶皱挤开,汪义升咬破舌尖,才没有失控的直接冲进这小小的后穴的。

    后穴并非干燥艰涩,温暖紧致的肠壁恰到好处的吸附着刚刚顶进来的龟头,像一张小嘴蠕动着吮吸龟头,露出被巨棒肏透的食髓知味的饥渴,分泌润滑的汁液邀请巨棒来肏它。

    汪义升猛地肏开肠壁,上翘的龟头一路刮着肠肉直捣深处,屁股完全镶嵌进汪义升腿间的王爷哆嗦着抓紧缰绳,咬唇才没让自己失神,然而男人岂会如此简单放过他并拢起手指直插进花穴。

    王爷不知道应该迎合后方的巨棒,还是前面的手指,后方的充实,前方灵活的抽插都让他舍不得,他要驾马,不能软着身子躺进汪义升的怀里,更不能失去神智享受汪义升的肏干。

    第8章

    汪义升没有马上急着肏弄,巨棒静静插在王爷的肠道里,跳动的脉搏凸出的青筋,还有龟头上翘的弧度全部透过后穴映入王爷的脑海,随着马儿的不十分快的奔跑颠簸,巨棒也在轻微的颠簸弹跳,一跳一跳的按摩饥渴的肠壁,反让肠道更加饥渴难耐。

    王爷控制着后穴,提臀收缩肠肉,把巨棒紧紧绞住,又紧又湿的肠肉一阵蠕动,巨大的快感从巨棒传来,刺激得汪义升呼吸浓重,不但巨棒挺深几分,手指也在花穴里搅动。

    他爱极王爷情难自禁喷水的样子,手指爱抚阵阵蠕动的肉壁,慢慢的钻着摸着,没有插进花穴里的大拇指正好按住挺立的肉珠,硬硬的肉珠按进肉里,四指抽插摇摆时,肉珠也被大拇指揉搓的胀大。

    “不不行嗯啊”王爷腾出一手按住汪义升的手背,毫无力气的虚按反而像暗示,腿间笔直翘起的性器颤抖的吐出粘液,掌控住肉花的大掌湿漉漉的,不少淫水渗透指缝滴落马鞍,四指往里面又插了插,带进一些快要滴落的淫水。

    汪义升舔舔王爷的脸颊,粗着声音说道“王爷,你两个穴好软,后面虽然没有前面湿,多肏肏应该也会流很多水,我真想看看王爷射精时两个穴一起喷水的样子。”

    “本王没那么淫荡唔”王爷一脸正色的反驳,明显一紧的花穴后穴却泄露了他的心思。

    “王爷确实没那么淫荡,只要在我面前淫荡就行,我会把王爷肏淫荡,两个穴永远湿润润的,挂满我的精液,不让旁人看到王爷淫荡的样子。”汪义升顶了顶王爷的后穴,四指张开,撑开了王爷的花穴,花穴立即流出一大股淫水。

    清新的空气仿佛也染上淫水的腥甜气味,这个人的两个洞穴都被他占满,因为他的淫声浪语而缩紧。

    身体的热度忽然升高,王爷只觉得清晨的温度让他浑身燥热,不然他的脸怎么会发烫

    “废话,旁人看到了,本王也只和你做,你才是本王的男宠,本王宠幸你天经地义。”王爷气哼哼的说,后背往后靠了靠,悄悄靠上汪义升的胸膛,命令道“还不动一动。”

    汪义升宠溺的笑了笑,“我会好好服侍王爷的。”

    “这还差不多。”王爷勾勾嘴角,长长的睫毛落在汪义升的眼里,与那眼角的嫣红形成惑人的媚色,汪义升忍不住亲了亲王爷的眼角,只想把他永远绑在怀里才能填补自己越发贪婪的独占欲。

    王爷只眨了下眼睛,用自己多汁的花穴魅惑汪义升,让他尽快肏自己,“快点儿动嗯本王的骑术很好,不会摔下马”

    略软的嗓音勾缠着汪义升的耳膜,一直出汁的花穴滚烫发热,后穴的肠肉骚乱的缠紧巨棒,好似求巨棒快点儿肏弄,把后穴也捣出汁。

    汪义升拨弄着花穴,巨棒缓慢的肏干肠道,“既然王爷骑术好,那就骑快些。”

    双腿夹紧马腹,王爷一抖缰绳,一声驾,马儿扬起蹄子加快速度,哒哒的声音在清幽的林间颇有节奏,迎面扑来的凉风稍稍令王爷清醒,但与他共骑的男人却在此时搅动花穴的汁水,后穴里的巨棒也跟着颠簸跳动,磨得肠壁逐渐发热。

    “唔”王爷闷哼出声,男人的粗指稍微拔出又插入,噗嗤的水声伴随马蹄声分外淫荡。

    肉道内发出咕咕啾啾的搅拌声,可想而知里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后穴的巨棒趁机抽插,膨胀的硕大龟头卡住肠壁,一进一出都拖拽湿润的肠肉,强烈的摩擦感从后方传来,化为快感,身下的颠簸打乱巨棒抽插的节奏,巨棒总是插不准敏感点,十下只能插准五六下。

    “嗯舒服”棕色的马鞍上,雪白的臀肉颠得乱颤,黑紫的巨棒在臀肉间挺入抽出,浓黑的耻毛摩擦着臀尖,毛茸茸的阴囊压得有点儿变形,汪义升按住王爷的腰,才防止自己乱插。

    “王爷,屁股抬高一些。”又想弄王爷前面,又想肏王爷后面,汪义升发现自己越来越贪心,总想把这两个地方堵得满满。

    王爷踩着马镫抬高屁股,汪义升立即朝上挺去,巨棒一下子冲进肠道深处,隔着一层肉膜汪义升都能摸到自己的形状,两个穴发起浪的阵阵紧缩,王爷的神色恍惚了一会儿,性器颤颤的吐出粘液,大拇指快速揉按的肉珠产生尖锐的快感,四指加快的肏干花穴,淫水顿时四处乱溅。

    “会泄的唔”王爷不敢过于放纵自己,“前面不要碰啊”

    “泄出来就好。”汪义升轻声诱哄,手指刁钻的往肉道敏感的地方戳去,弄得王爷只感到花穴好似也跳动了一般,不停的鼓胀收缩,穴壁濒临高潮的僵硬,后臀同时遭受有力的撞击,肠壁着火了似的酥麻,巨棒依然用力往里肏干,柔软的肠肉抵不住巨棒的坚硬,纷纷分泌出滑腻的汁液,那汁液不但没有浇熄快磨出的火苗,反而助长巨棒的气焰,不但润泽肠壁,而且使巨棒顺利的肏进略微干燥的深处。

    王爷眼神渐渐涣散,只知道自己被男人干得极深,只感觉到火热的棒子犹如力气穿刺着肠道,带着马儿飞快奔驰的颠簸,充满男人蓬勃生机的脉搏在他的体内跳动,龟头一下接着一下的碾压肠壁,把深处的肠道肏开,用铃口分泌出的粘液润滑,把肠壁肏到自动分泌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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