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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和长工的啪啪 第5节

作者:狗娃子 字数:26797 更新:2021-12-29 11:25:56

    “放开”王爷哭着命令,没有多少力气的手指掰着汪义升的手指,试图让自己释放,然而插在他体内的汪义升根本掌控住了他的死穴,一插他,他就只剩下哭叫的份儿,“本王命令你放开”

    “等我快射了,我就放开,我们一起射,王爷喜不喜欢”

    自家狗奴才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像情人的喃喃低语,触动王爷的心弦,王爷大口大口的喘气,巨棒又温柔缓慢的肏着他的花穴,那温存柔顺的姿态王爷怎么有理由拒绝得了

    “喜欢的”他简直喜欢死被这狗奴才射精,王爷换成抚摸汪义升的手背,“本王允许你多射一些。”

    射得越多越好,让他的肚子鼓起来,好像被狗奴才肏大了肚子一样,随便肏一肏都喷出白花花的精液,王爷简直受不了那样的画面,肉道兴奋的蠕动,竟又喷出一小股淫水,翻开的肉唇红亮亮的,整朵肉花一副烂熟的浪样,哪还有开始的粉嫩

    淫水喷在汪义升的阴毛和腹肌上,汪义升不再挺腰,胯部死死顶住王爷的下身,花穴一直咬到巨棒的根部,两边翻开的肉唇挤在两人的私处之间,一整根肉棒完全插在王爷的体内,充实饱胀感传遍全身,鲜活的跳动刺激着王爷的神经。

    汪义升并没有抽插,而是用巨棒磨着王爷的肉道,搅动里面发浪的淫肉,他下体的粗硬的阴毛完全压住王爷的花唇,又把身体稍微伏下,阴毛就压住花核,从外而内的服侍王爷。

    “骚王爷,喜欢奴才这么弄你吗”汪义升低低哑哑的问,汗水汇聚到胸膛,流过腹部,没入两人的结合处。

    “喜喜欢啊本王喜欢得不得了呜啊好舒服好厉害本王啊又被弄出好多水啊嗯啊嗯”王爷什么都想不起来,没有察觉到汪义升称他“骚王爷”,只有那被巨棒摩擦穴的快感和性器不能释放的痛苦。

    汪义升爱他俊美容颜因他染红的模样,爱他修长的身躯在他身下扭动的样子,为他骚浪,为他淫叫,引来他更加深沉的欲望,妄想在他的肚子里留下种子,他偷偷的抚摸王爷的平坦的肚子,不知道自己要做多少次才能有可能留下种子。

    这种非男又是男,非女又是女的体质究竟能不能受孕,他不清楚,但他一定会每次都射在王爷的肚子里,再低的机会都有成功的一天,他卑鄙的想把这地位尊贵的王爷留在怀里,有了孩子,他就能天天把他抱在怀里不松手。

    汪义升按压着王爷的肚皮,手掌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爱怜的说道“我想肏大你的肚子,让你的肚子慢慢变大。”

    一听到对方要把他的肚子肏大,王爷就淫水泛滥,想也不想的同意“本王同意你这狗奴才肏大嗯呃本王的肚子啊射多少本王都原谅你啊快”

    研磨的巨棒立即加速,狠狠地冲进王爷体内,肏出不少淫水,却始终没有放开堵住铃口的手,爽快、痛苦齐齐扑向王爷,让王爷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爽快多一些,还是痛苦多一些,偏偏被肏得不想停下来,受不了的掐住汪义升的手臂,拖着哭腔浪叫,扭动挣扎,颜色糜烂的肉花却一点儿舍不得松开巨棒,后方的穴口也一缩一张的等待怕打过来的阴囊,隐隐约约可见里面玉佩的白色,红绳早已湿透,不知道是融化的药膏,还是肠液,缓缓流出。

    “快点肏啊啊本王受不住了呜呜”王爷痛苦的捶打汪义升,不自觉的求饶,“想射狗奴才呜呜啊嗯呃啊本王让你肏大本王的肚子你射出来”

    汪义升只亲亲他满是泪水的脸,厚唇摩擦他薄薄的嘴唇,堵住王爷的哭叫,性器发泄不得,敏感的花穴又快被肏干到高潮,后穴也滴滴流水,此时又如此亲昵的磨蹭亲吻,撩得王爷花穴变得僵直,层层叠叠的淫肉抽搐。

    “骚王爷又要到了唔”汪义升差点儿精关大开,他憋着一口气,“那就先让王爷射吧。”

    汪义升一松开手就双手分开,压住王爷的手臂,不论王爷高潮时怎么挣扎都逃不开,而后挺起腰胯,大开大合的肏干王爷。

    性器一被松开,铃口射出一道道的精液,黑紫的巨棒只肏了两三下,王爷便尖叫着喷水,但经不起肏干的王爷无法从汪义升身下逃脱,尚未射精的巨棒次次干进深处,淫水冲刷着龟头,淫肉绞着茎身。

    王爷张大嘴巴,却叫不出来,绞紧的肉道渐渐被肏松,龟头挤进还在痉挛的小口里,张开铃口,又浓又多的精液朝里面激烈的喷射。

    被一个男人如此强而有力的射精,滚烫的热流击打着穴壁,巨棒射精时一抖一抖的再次喷射,逼出王爷几滴尿液。

    “唔不行了本王停不下来”

    巨棒轻轻抽出脱离小口的那一刻,王爷揪紧衣袍,花穴失禁般的快感、龟头刮过的快感终于逼他无法自控的射尿,花穴抽搐着喷精,导致后穴缩得过紧,玉佩狠狠地滑过肠壁,产蛋似的推挤出体外,堵在里面的液体也随之流出。

    王爷空洞的望着房顶,浑身不断颤抖,尤其汪义升抽出时颤抖的更加厉害,汪义升抱起王爷放到床上,怜爱的说道“肚子还没肏大呢。”

    王爷仿佛失去意识一般,看着汪义升,软软打开腿,扒开沾满精液的松弛花穴,勾着动人的浅笑,“来,肏大本王的肚子。”

    叫得嘶哑的嗓音轻轻的邀请,双臂揽住汪义升的脖子滚进床里面。

    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的快乐的事让他舍不得早早离开这男宠。

    胖福作为王府的总管,看着王爷长大的老奴,我十分担忧王爷的审美qaq王爷如果喜欢黑背,可以选一条小一些的黑背呀这么大只,太让我担忧了qaq王爷骑得动吗所以我为王爷准备了一些小只黑背的照片,好让王爷挑选,小只的王爷才能骑得动呀

    喵王爷盯着小只的黑背的照片。

    毛毛绒绒的,小小只的,刚刚满月的,耳朵还耷着的小黑背,这正经的吐着舌头的小模样

    喵王爷自己都忍不住吐出舌头来了。

    可爱萌

    狗奴才小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正经的吐着舌头的可爱萌样

    喵本王忍不住了

    “王爷,你去哪儿啊”

    “本王要去宠幸男宠”

    庞福qaq

    拽住王爷尾巴,喵王爷拖着胖福飞奔去宠幸汪长工。

    多多宠幸男宠,总有一天会生出一只可爱萌的小黑背

    汪长工多多受宠,总有一天会生下一只小喵王爷。

    胖福泪水流成河。

    王爷宠幸汪义升的次数多得简直让庞福总管不忍直视,即使不上床,也会待在秋凉院一整天,王爷平时使用的物件一件件的往秋凉院送,大有安家秋凉院的架势,新来的扶柳仿佛不存在似的。

    庞福总管无奈,随王爷宠幸汪义升,等王爷兴趣过去了,就会明白身娇体弱易推倒的新男宠的好处了。

    午后阳光明媚,晒得人浑身懒洋洋的,一直窝在秋凉院的王爷终于舍得跨出秋凉院的大门,命人在花园摆了香茗和点心,兴致勃勃的欣赏早就看腻味的美景,眼角的余光时时瞄着身旁的汪义升。

    汪义升端着茶杯规规矩矩的坐着,那缭缭绕绕的氤氲水汽将他低垂的脸映照得十分迷蒙,此时的汪义升不再是平时的下人打扮,头戴银冠,里衣是做柔软洁白的丝绸,深蓝色领口绣着不起眼的祥云青竹暗纹,外面则是藏青色的袍子,腰带束得紧紧的,勾勒出紧窄的腰线。

    王爷颇有兴致的瞄着汪义升的腰线,没想到他的狗奴才打扮起来竟然这么的勾人,原本不错的长相更加俊挺,果然佛靠金装人靠衣装,下回就要他天天换着样式穿给他看,然后再一件一件的脱给他看。

    王爷满意自己的决定,笑眯眯的冲汪义升说道“过来。”

    汪义升放下茶杯,有些疑惑的看一眼王爷,而后走到王爷的面前,王爷拍拍自己的大腿,“坐这里。”

    汪义升这下更疑惑了,不明白王爷为何要他坐在大腿上,“我太重了,怕压着王爷。”

    “你压着本王的次数还少吗本王不怕你多压一次。”王爷拉住汪义升,催促道“快坐。”

    汪义升小心翼翼的坐上王爷的大腿,王爷伸手揽住他的腰,捻起一块糕点,糕点做得十分小,适合一口吃下,汪义升别扭的咬住糕点想一口吞下,偏偏王爷不松手,他只好咬了一半,剩下的一半王爷继续喂,这小小的半块糕点吃下去就会碰到王爷的手,汪义升再小心嘴唇还是接触王爷的指尖。

    充满男性韧性的嘴唇让王爷的指尖酥麻酥麻的,不依不饶的摸了摸汪义升的双唇,直把简单的投喂弄成色气满满的调情,一连喂了好几块糕点,一盘糕点马上只剩下碟里的一些残渣。

    身后服侍的四个大丫鬟嘴角抽搐,眼见第二盘糕点就要遭殃,其中一人忙又端来一叠糕点,为王爷倒好茶,恭恭敬敬的站回原位,和另外三个大丫鬟一样目不斜视,一脸我们不存在的样子。

    王爷端起茶杯,凑到汪义升的嘴边,汪义升无奈,就着王爷的手喝茶。

    见汪义升一小口一小口的慢吞吞喝茶,喉结也跟着滑动,王爷颇有成就感,忍不住就亲上汪义升的嘴唇,舔干净糕点的残渣,香茗的清香、糕点的香甜让他心里甜滋滋的,岂是一个美妙可言,决定晚上不回房,继续宠幸汪义升。

    “王爷。”一声清婉如黄莺娇啼的柔弱声音传来,打断王爷的好事。

    王爷不悦,冷冷瞧向不远处发出声音的花丛,花丛后慢慢闪出一抹身影,纤细的腰肢,精致的五官,不敢大胆直视王爷的娇羞表情,好似淡染胭脂的羞红真正人比花娇。

    这人是谁本王府中何时冒出这么一个人

    刺客不像。下人不像。

    一颗心扑在汪义升身上,王爷愣是没想出来这人是谁,但有些眼熟,好像不久前见过。

    从这少年出现的那一刻开始,汪义升莫名感到危机,尤其少年看着王爷含羞带怯的眼神时,他潜意识的想把少年清除王爷的范围内,他握了握拳头,隐晦看向少年的目光充满敌意。

    “扶柳见过王爷。”扶柳规矩的行礼,举手投足间风情无限,眼中满是怯怯的情意。

    一听“扶柳”两字,王爷才猛地想起此人是谁别人送他的新男宠。

    “这几日住得可习惯”虽然早忘了这人,但毕竟已经收入府中,王爷表表意思,佯装关心的问,手指却摩擦着汪义升结实紧窄的腰,幻想着晚上怎么让狗奴才使用公狗腰顶他。

    “扶柳感激王爷收留,让扶柳脱离苦海,只是只是”扶柳柔柔弱弱的说道,水润润的大眼楚楚动人,欲语还休。

    王爷轻笑,瞥向吞吞吐吐的扶柳,“本王虽然收了你进府,你也算是本王的人,但王府的规矩你还是要懂,你若安安静静的待着,本王自然不会亏待你,倘若你有多余的心思,别怪本王无情。”

    这番说给扶柳听,自然是一番警告,然而对于生了不该“多余心思”的汪义升无异于轰雷,抬头一看对面人的表情冷酷无情,好像不管什么“多余心思”都对他不管用,宠你时与你欢欢喜喜,不宠你时你什么都不是。

    掬华倌中的红牌哪个不被人捧着哄着,散尽家财只为博得展颜一笑,扶柳又是清倌,达官贵人更是追捧他,抢着为他砸钱,什么珠宝什么锦衣不过是羞涩一笑,便有人抢着送到面前,柔柔一句话,便有人臣服在他的脚下。

    他享受众人追捧,把他当做手心里的宝贝一样的呵护,更爱许多人砸下钱求得他一面却不得的失落,拍卖的开菊日引来的人潮轰动了整个京城,千两的白银不但买下他的未开的菊,而且买下他的卖身契。

    当今圣上最宠爱的淼炜王位高权重,圣上下旨所建的王府是除了皇宫之外占地面积最广的府邸,传闻圣上得到什么好东西都要送一份给自己的亲弟弟。

    这样的男人让习惯纸醉金迷的扶柳怎能不爱只等拿出往日媚惑恩客的手段拿下王爷。

    却没想到再没见过王爷一面,他几乎成了透明人,反而从买通的一个下人口中得知王爷在后花园与只听传闻不见影子的男宠调情。

    当看到王爷怀中的男宠,扶柳心有不屑,这种岁数大,体型不符合掬华倌挑选小倌的规定的人只会在最底层最低级的倌馆出现,即使有喜好比较有男儿味道的客人,掬华倌也只会培养出体态修长、容貌俊秀、气质高雅的小倌。

    比柔比不过他,比软比不过他,比姿色比不过他,一个样样比不过他的男宠失宠不过是他眨眼之间。

    他选择开满花的花丛,娇美的花朵衬托他无与伦比的姿容,自信满满的缓缓出现。

    花美,人美,人更妙。

    哪知应该痴迷应该臣服的王爷说出一番扶柳不敢置信的话,明明白白的看穿他的心思,扶柳不甘心,委委屈屈的说道“扶柳自知出生低贱,不敢奢求王爷垂怜,扶柳一生只想好好服侍王爷,”

    说着,眼眶盈满泪水,要落不落的惹人怜爱的小模样。

    真正没眼色害得本王你一口我一口分糕点吃的打算落空

    王爷越看扶柳越不顺眼,“来人,送扶柳回房,没本王的命令不准他出院子一步。”

    扶柳心不甘情不愿被侍卫带走,一步一回头,频频看向王爷,希望王爷挽留。

    王爷戳戳汪义升的嘴唇,不满的说道“真是扫兴,你以后可不能让本王这么扫兴,不然本王也把你关院子里不放你出来。”

    汪义升心里悲凉,既有自己成为男宠不知道会落到什么下场的悲凉,也有自己不是王爷唯一的男人的悲凉,他不知道哪种悲凉重,看不到自己前路在何方,他想将时光停留在此刻,却不知道能停留多久。

    他以为喜欢很简单,与王爷慢慢的过日子;他以为自己是唯一,与王爷到老;他以为自己是幸运的,与王爷相遇。

    其实不过是他自己太简单,只有简单的过日子念头,他也不是王爷唯一的人,只不过是幸运的其中之一。

    如果他不是王爷的男宠,还是一个长工,是不是就看不到王爷一个一个的收人入府

    一个男宠没有资格管王爷收多少男宠,一个长工同样没有资格管王爷收多少男宠,但能断绝自己“多余心思”,痛彻心扉的不看不想不留恋。

    王爷虽然想把自己的窝按在秋凉院,但是该处理的政事还是要处理,“闭门思过”只是表面做做样子,不出现人前就行,无需出门的政事一件不落的压在王爷的头顶上。

    王爷很纠结,他很希望自己的封号是“闲王”,有空就上上朝,没空就在府里逗逗狗奴才玩,一点儿不想做皇兄封的“淼炜王”,什么“淼炜王”,根本就是喵尾巴王,还乌鸦嘴戏说不知道哪天他这只喵王爷会喂了哪条汪。

    王爷挪挪吃得很饱的屁股,酸酸涨涨的花穴塞着汪义升龟头大小的桃木珠子,堵着里面的精液,一想到这是汪义升亲手打磨的桃木珠子,王爷虽不想承认自己心荡神摇,还是勉为其难的同意汪义升把珠子塞进他的体内,但必须同意用他的孽根将珠子顶进肉道里。

    想着汪义升当时握着巨根,小心翼翼的把桃木珠子顶进他体内的模样,以及圆滚滚的珠子被大龟头推着进入肉道里的摩擦感觉,王爷哪还坐得住,花穴主动收缩着摩擦又圆又大的桃木珠子,安慰着贪婪的淫肉。

    王爷忍不住把手伸进裤子里,摸了摸变硬的性器,顶端黏黏腻腻的,流了不少粘液,他舔了舔手指上略带腥味的透明粘液,另一只手直接伸到下方,摸着沾满淫水精液而湿滑的肉唇,被男人巨棒不知肏干了多少次的花穴早已不是过去的单薄模样,肉唇变得非常肥厚,花核也被男人的唇舌手指和巨棒玩大,十分的惹眼。

    最明显的却是穴口,一扒开两片肉唇,就会发现当初娇小柔嫩的穴口此时又松又大,只有汪义升的巨棒能填满。

    唉,本王一个正经人被个男宠勾得天天想着不正经的事情,都怪男宠太过于不知羞耻,害本王经不住诱惑,明明差不多天天春宵,本王晚上还想去秋凉院纯睡觉怎么办王爷烦恼的拎好裤子,他一定不能告诉皇兄他真得喂了一条汪。

    喵王爷小时候还是一只小小的喵团子,

    某天,喵王爷特傲娇特冷艳高贵的去御花园扑蝴蝶,

    喵王爷圆滚滚的胖乎乎身材好像一个球一样在御花园里滚动,只有高高翘起的尾巴才能看出来他是一只喵。

    还不是皇上的皇上看着他四只爪子都看不出来的五短身材,“扑蝴蝶还把尾巴翘得这么高,以后如果我做了皇帝,不如封小九为喵尾王,不知道哪天你这只喵王爷会喂了哪条汪。”

    若干年后,喵王爷翘着尾巴露了下体,主动把自己喂了一只黑背汪。

    汪义升拿着小刀,细心的刻着一截桃木,铺在腿上的布已落了不少的木屑,脸色阴沉沉的,看着桃木的眼睛冰凉凉的,偏偏又显得无比认真。

    桃木乍看之下已有了雏形,却还不能分清刻得是什么东西,汪义升放下手里的东西,望着远门,以前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被圈养的男宠,他不觉得日子有什么难过,如今却发现这个院子的世界太狭小,除了等待还是等待,不知不觉把自己束缚在这个院子。

    虽然以前也是等待,但那时总想好好待不知身份的王爷,让他心甘情愿的跟着他过日子,处处觉得甜蜜,理所当然的对他温柔体贴,即使后来知晓他是王爷,也不曾觉得什么不对,仍然存着一起过日子的念头。

    汪义升低下头,缓慢的抚摸小刀锋利的刀口,他抿紧唇,想着漂亮的少年看着王爷时含情脉脉的期待眼神,当着他的面想把王爷勾走。

    现在想起来那时的画面,他就暴虐的想揍死少年,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有半点儿胆子勾搭他的人,但他清楚的明白源头在王爷身上,他不可能来一个就揍一个。

    男宠,呵

    不过变了一个身份,他就成了圈养在院子中的宠物,甚至不能生出一点儿独占的心思。

    我那么爱你,把自己束缚在你的身边,凭什么要和别人分享你凭什么不能独占你凭什么焦躁不安的等你,担心你找别人服侍

    汪义升霍然站起,腿上的东西跌落一地,他看也不看一眼,快步的离开秋凉院,走向书房。

    汪义升一路通畅无阻,很快到了书房,书房门外守着两个侍卫,庞福总管来回的兜圈子,频频望向一个方向,似乎等谁到来。

    总管一瞧见来的人不是他安排的人,而是受宠的汪义升,如果放汪义升进去,可想而知结果如何。

    每天瞧着王爷脖子上连衣服都遮不住的青紫,庞福就想伸手捉住王爷,大声的告诉王爷再送上门的让汪义升欺负,早知道王爷会被欺负,他就应该请人先把汪义升调教好再送上王爷的床上。

    趁还没欺负出人命,他要赶紧把这以下犯上欺负王爷的长工挤走。

    “王爷处理政事,禁止闲杂人等骚扰。”不等汪义升道明来意,庞福严厉的提醒。

    汪义升一听王爷确实是处理政事,没有去找扶柳,没有被庞福的提醒吓到,反而退到门边等王爷处理完政事。庞福没有理他,老神在在的闭目养神。

    一刻钟后,一道纤细的身影柔柔弱弱的走来,细碎的步子颇有韵律,长袍外罩着的纱衣曼妙拂动,不管从容颜还是身段都完美的体现“男宠”二字。

    庞福拉开眼皮,瞧了一眼一旁的汪义升,汪义升无动于衷,高大的身形宛如青松一般挺拔,与那两个侍卫相比丝毫不逊色。

    “来啦。”庞福拖长腔调,不阴不阳的尖细嗓音既不显热络也不显冷淡,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扶柳担心王爷操劳,准备了参汤,所以来迟了,麻烦总管通报一声。”扶柳端着汤盅,羞涩的说道。

    “嗯,王爷会知晓你的心意。”这么体贴的小东西才适合王爷享用,不枉他私下偷放人,果然会做人,庞福心里满意,面上却不显,“不用通报了,你进去吧。”

    侍卫开门,扶柳好似刚刚发现汪义升,又是羞涩一笑,故意迈高腿,慢吞吞的迈过门槛。

    门关上,掩去扶柳一步步走向王爷的身影,汪义升的心也一点点的缩紧。

    庞福瞄了一眼汪义升,见他脸色微沉,心里十分开心,吃醋吧,快吃醋吧,王爷就能厌弃他,转而宠爱扶柳,再也不被这个家伙欺负

    汪义升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仍然听不清楚书房里的动静,汪义升越发不安,虽然扶柳细胳膊腿的,他一手就能撂倒,但王爷身子早被他肏透了,他比谁都清楚王爷的身子有多淫荡,而且放得开,骚起来时就会硬着性器敞开穴要人来肏,只要能爽快,怎么肏都可以。

    汪义升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不停的怀疑书房里可能已经发生的不好的事情,哪怕王爷只是和扶柳亲密的说话,多看扶柳几眼,他都嫉妒的发狂,怀疑、嫉妒不停啃噬他的心,染红他的眼。

    不行那是他的人,只能与他亲密,只能与他同床共枕的人,即使发骚发浪也只能在他身下淫荡。

    汪义升盯着门,不肯再等待,迈开大步子就去推门,侍卫刚要阻止,庞福打了个眼色。

    “坏了王爷的好事,就算你再受宠,王爷也容不下你。”

    他故意的提醒刺激得汪义升差点儿失去理智,他转过头,猩红的双眼凶光乍现,阴冷阴冷的刺进庞福的眼里,庞福从未见过他如此凶狠的眼神,好似要吃人似的,那张老实的皮相却冷冷的,和眼中的凶狠形成鲜明的对比。

    庞福一惊,再一看,汪义升已回头推开门。

    青烟缓缓而上,淡淡的熏香扑鼻而来,纱衣落地,撕开的衣服旖旎的散落,两条细细的白腿跪在冰凉的地上,两条细长的手臂发抖的撑着身子,少年满脸泪痕,然而年轻男子单膝捏紧他的下巴冷笑。

    一看到衣衫不整的王爷靠着赤身裸体的扶柳那么近,汪义升心火打起,一把扯开王爷的手,恶狠狠的说道“我不准你碰他”

    他扯住扶柳的手,硬生生把人拖走,将本就芊芊弱弱没多少重量的扶柳咕咚扔出了门。

    庞福一见扔出来的不是汪义升,而是扶柳时,顿时觉得要出大事,哪知门嘭地关上,撞得他鼻尖生疼。

    王爷坐在地上摩擦双腿,抬头看向汪义升,脸色不正常的潮红,声音略哑的命令“本王身体难受,快来服侍本王。”

    汪义升站在王爷的身前,居高临下的盯着王爷水润的眼睛,他既不说话,也不动弹,猩红的眼睛死死一寸寸打量王爷松开的领口露出的肌肤,好像巡视自己的领土是否被侵犯。

    “狗奴才你又开始不听话了”王爷被他宛如实质的目光看得浑身发麻,塞着桃木珠子的花穴舒服的蠕动。

    “你碰了他哪里”汪义升低声质问。

    他的狗奴才吃醋了,居然敢用这种语气质问他,果然恃宠而骄了,他应该适当的打压一下,可是心里希望狗奴才继续恃宠而骄的小兴奋是怎么回事王爷决定趁着自己脑子还清醒,好好打压汪义升的气焰。

    他挑起眉,勾起嘴角,佯装不悦的说道“扶柳也算是本王的男宠,伺候本王是他的本分,你仗着本王宠你,难道还想独宠不成”

    脸上是平时骄傲又高贵的样子,身体却渴望狗奴才快点儿来服侍他,再不服侍他,就会忍不住爬过去舔狗奴才的孽根,他堂堂王爷的面子何在

    汪义升眼中红色渐深,猛地揪住王爷的领子,一把把王爷丢椅子里,抽了王爷和自己的腰带,扒了王爷的裤子,然后抓住王爷的手脚按在扶手上,用两根腰带三两下就把王爷的双手双脚分别绑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王爷挣了挣手脚,发现汪义升绑得非常结实,毫无毛发的下体门户大开,隐在臀间的后穴都因为大开的姿势而暴露。

    他抬头看向汪义升,这才发现汪义升眼神不对劲,酝酿着要把他吞噬的气势。

    狗奴才这是要造反的眼神啊

    第6章

    “放肆仗着本王宠你,胆子大到竟然敢爬到本王的头上,还不快松绑”王爷抬高脸,强硬的说道。

    汪义升只半弯下腰,脸低得极近,目光与王爷平视,眼中狂暴的情绪让王爷看得一清二楚,王爷心中悚,汪义升一寸寸逼视的目光令他不由自主的想躲避,却又不服输的气势对视。

    汪义升抬手摸向王爷的脖颈,语调没有一丝起伏,平静的像深深的潭水,“大胆放肆除了这些你还想说什么”

    如果不是被绑着,王爷一定一脚踹开离自己那么近的脸,狗奴才越来越不像话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他,还把他绑成这么不知羞耻的姿势,没看到他下面的男根硬得难受,穴不停流水吗

    “你这本来就是大胆放肆,除了这些你还想要本王说什么”王爷怒声反问,扭动着屁股,性器一甩一甩的,艳红的花穴口蠕动不止,两片肉唇渐渐充血,顶端的肉珠完全挺起,大量的淫水混着精液随着穴口的蠕动流出,将后穴濡湿,而后直流到深红的凳面。

    王爷的动作不但没有安慰到自己,反而使下身痒的难受,尤其塞着桃木珠子的肉道里面,珠子早就撑开肉道,里面又涨又酸,他只能一缩一放肉道,让内壁摩擦到桃木珠子。

    近在眼前的男人无动于衷的看着他骚浪的扭臀安慰自己,将他的淫态尽收眼底,这让他更怒。

    汪义升按着王爷的喉结,粗糙的指腹既有想捏断他脖颈的冲动,又有怜爱他的心疼,控制他不能做出不可挽回的错事,“对,我还想你说什么呢说你要我。”

    王爷冷哼着别开脸,“你是本王的男宠,本王要你是天经地义的,你的本分就是服侍本王,让本王高兴。”

    “呵。”汪义升笑了一声,“王爷说得没错,我的本分就是服侍王爷,让王爷高兴。”

    王爷这才斜斜的瞧了汪义升一眼,“知道就好,还不松绑到床上服侍本王。”

    汪义升真正被他气笑了,“不用去床上,我会让王爷明白书房的好处。”

    说着,他转身从笔架上挑了支笔头柔软笔杆较细的毛笔。

    王爷丝毫没察觉出危机的来临,即使汪义升握着笔,一脸奇怪的温柔笑容,他也没察觉出汪义升拿笔的用意,只是面色一本正经的期待“书房的好处”,难道是把他绑在椅子里,站着肏他吗他还没试过坐椅子里挨肏的滋味,不知道趣味如何。

    软软的毛笔扫上性器的顶端,王爷本就勃起的性器弹跳一下,铃口不一会儿溢出黏黏的淫液。

    汪义升半跪下身,又对性器的顶端吹一口气,再次惹来性器的弹跳。

    “唔”龟头上刺刺麻麻的感觉奇妙的窜进四肢百骸,细软的笔尖顺着铃口的周围打圈,一圈一圈的扫向冠状沟,扎进包皮里,再顺着连接铃口的筋扫上性器顶端,一直扫到铃口,王爷突然浑身一抖,“啊”

    细细的笔尖竟然扎进了铃口,小小的铃口不知道是痒是疼,铃口抽搐着渗出粘液,汪义升舔细笔尖,旋转着笔尖再次刺进铃口,铃口里面的嫩肉明显的颤抖,笔尖一点儿一点儿的转进,一根根软毛搔刮着嫩口。

    王爷不曾想到一根小小的毛笔能让他如此的舒服,旋转的笔尖进得不深,每一根软毛却尽情的摩擦铃口,点点的粘液吸进笔头里,拖着黏丝游走他的龟头。

    “混混账东西嗯啊弄弄本王的穴”两条大腿绷得紧紧的,性器被毛笔玩得直贴上肚皮,红润的龟头水光闪闪,一根根青筋躁动的凸出来,性器根部下方的裂缝越发明显,淫水欢快流出,染得后穴一同蠕动。

    王爷耐不住两个穴的寂寞,仰高头满脸通红的抬起臀,不能动弹的手脚只让臀稍稍离开椅面,汪义升慢条斯理拿笔尖戳刺铃口,立即让软了腰,重回做回椅子里。

    汪义升不受情欲影响的脸庞冷静可怕,即使空气里充满淫水的腥甜味道,猩红的双眼也没有流露出急躁,然而他手上的动作却诱惑王爷,情难自禁的越来越骚浪。

    “你这该死的奴才”王爷喘着气,玩弄性器的毛笔一下一下的勾画冠状沟的形状,他呜咽叫道“本王命令你不准用笔玩本王的男根啊嗯”

    “好,不玩王爷的男根,玩别的地方。”

    笔尖扫过整根性器,轻轻扫到根部,缓缓扫向鼓胀挺立的肉珠,充血的肉珠鲜红欲滴,色色的立在两片肉唇的顶端,王爷双腿打起哆嗦,瞪大眼睛的尖叫“不不行啊”

    软毛还是扫上肉珠异常敏感的顶端,强烈的刺激感令王爷喷出一小股水流,肮脏的精液顺着穴口流出,濡满下体,花穴里的桃木珠子被强烈收缩的淫肉挤出一些,隐隐约约可见里面粉红的肉道里面的桃木珠子。

    “这样就受不了了啊平时不是很喜欢我肏你的穴时磨到这里吗”毛笔把肉珠越扫越鼓胀,汪义升用另一只手扒开王爷的花穴,翻开的肉唇露出细嫩的肉缝,笔尖从上而下的来回的扫着肉缝,软毛时不时勾画张开的穴口,诱得贪婪的淫肉口水淋漓。

    毛笔细致的描画花穴的形状,那早被男人舔大揉厚的肉唇渐渐充血,肥厚的等待男人用毛笔玩弄,早就打开的肉道口饥渴的向男人展示里面蠕动的淫肉,吸满淫水的后穴水光盈润的向男人邀媚。

    “肏了本王吧唔”花穴要泄不泄的吊着,性器更是射不出来,几乎逼疯王爷,放软了声音的哀求。

    吸足淫水的毛笔滑到后穴,逐渐柔软的后穴迫不及待的想吸毛笔,但只扎进浅浅的笔尖扫刮着褶皱,汪义升无视王爷的哀求,耐心的扫开褶皱,王爷呜叫着放软了后穴,“啊嗯进进来呀”

    微微张开的后穴又把笔尖吞吃了一些,原本顺滑的笔头一些插进后穴里,一些凌乱的扎在褶皱上,王爷扭着腰,只想把剩下的软毛也吞进去,安慰自己可怜的后穴。

    汪义升顺着他的意,将整个笔尖推进后穴,不在顺滑的软毛扎在肠壁上,怪异又奇妙的快感瞬间窜上尾椎骨,王爷嗯啊的呻吟,努力的张开后穴,细细的笔杆一寸寸的没入后穴,习惯了粗大巨棒的后穴不但没有满足的感觉,反而更加饥渴,幸好毛笔的新鲜劲稍稍止住王爷的不满。

    王爷挑高眉梢,直勾勾的盯着汪义升,毫不掩饰自己的勾引,绑在椅把上的脚甚至试图碰到汪义升,却因为脚勾不着,徒劳的绷直脚尖,越勾不着,他越想碰,只见那两只脚焦急的打晃,脚趾头一会儿绷直,一会儿蜷缩,两手更急的直抓椅把。

    细细长长的笔杆被后穴吞进了一半,汪义升这才松开手,注视着雪白的双臀间嫣红的褶皱一张一缩的自动蠕动吞吐笔杆,露出体外的青绿色笔杆止不住的晃动。

    “真贪吃。”汪义升低笑道,大拇指粗粝的抚摸蠕动的褶皱,“不管哪个洞都很贪吃。”

    他边说边朝上抚摸,指腹刮着细嫩的花穴口,一根手指慢慢刺进花穴里,将桃木珠子推进肉道深处,桃木珠子摩擦淫肉的快感令王爷哆嗦个不停,小腹的肌肉绷紧,贴着肚皮的性器激动的吐出粘稠的淫液,胸膛更是起伏不定,潮红的脸迷醉的昂起。

    淫肉不但挤压着桃木珠子,也挤压着汪义升的手指,他故意用指尖勾了勾穴壁,盈满汁水的肉道一阵轻微的抽搐,汪义升抽出手指,舔了舔手指上混着精液的淫水,那副品尝的模样格外的淫靡,光是看一眼就让王爷下体发烫,恨不得主动把穴贴到他的嘴上,命他把自己的穴舔干净,流出的淫水喝干净。

    “不要别的东西弄本王,本王要你用身体服侍本王,服侍本王哪个穴都可以。”从汪义升突发奇想用桃木珠子堵住他的花穴,再到现在用毛笔玩弄他的下体,王爷早就受不了快感侵蚀却不能高潮的煎熬,汪义升置若罔闻,选了根檀木笔杆,直径比他大拇指还粗的毛笔,那长长的笔头软而松散,刷上性器顶端的面积比那根细长的毛笔大,不少软毛扎进微微张开的铃口,毛笔一旋转,不但敏感的龟头被软毛大面积的扫来扫去,铃口也被那一小撮的软毛刺得快感连连,令王爷气喘吁吁,红着眼睛哼叫。

    当王爷以为自己会被一支毛笔弄到射精时,汪义升却及时收手,粗大的笔头刷过茎身,松软的软毛覆盖住肉珠,毫不留情的刷过肉唇,刷过穴口,摩擦着会阴,惹来后穴一阵收缩,导致那细长的笔杆剧烈的摇晃。

    “啊啊不行了”花穴被软毛大面积的刷着扫着,针扎的快感直让王爷不由自主的收缩两个洞穴,追逐软毛扫过的每一个地方引来的快感,“要到了唔啊真的不行了”

    口中的津液快速的分泌,王爷完全想不起来咽下,整个身子布满艳丽的红潮,被性器濡湿的腹部闪动着水光,劲瘦的腰肢摇摆晃动,饱满的双臀求欢似的朝前挺动,但汪义升总是把笔尖一转,故意刷到他的大腿根。

    “你这该死的奴才再戏弄本王本王就就啊”话未说话,软毛又刷过肉珠,肉珠颤巍巍的伸出头,任由毛笔温柔又残忍的疼爱,雪白的软毛一根根轻扎肉珠的表面,一遍遍的刷过,刷出一波又一波尖锐的快感,吞没王爷的理智,不知羞耻的鼓胀花穴的外部,缩紧后穴吞吐毛笔。

    “好舒服啊啊到了到了啊啊啊”肉道不停的挤压桃木珠子,桃木珠子被淫肉渐渐地推挤向穴口,汹涌而出的淫水冲刷着肉道,细长的笔杆戳刺着肠肉,不同的快感使王爷夹不住桃木珠子,那刷过肉缝的粗大笔尖把这些快感推到最高点,王爷收不住精关,猛地挺腰,做出射精的姿势。

    噗地一声,挤出桃木珠子,大股大股的淫水冲刷着笔尖喷出,腥浓的精液到王爷的脸上,沾在唇上,王爷口水横流,闭紧双目的浪叫。

    汪义升却在此时把这根毛笔插进高潮的花穴里,连同后穴的毛笔一起快速的抽插。

    “啊啊啊玩坏了啊玩坏了啊”

    王爷挺起胸膛,脸仰高到悬在椅背外,双眼放空的吊高,漂亮的下巴沾着自己的精液,敞开的外袍露出整洁的里衣,也是斑斑精液。

    即使射了精,不能尽快的硬起来,两个洞穴还是快活的吞吃毛笔,一细一粗的笔杆摇晃着,软毛总是恰到好处的刺激穴壁,尤其是那根比汪义升大拇指粗的毛笔,笔端的软毛总能不经意刺到肉道底部的小口。

    不同于巨棒猛烈肏干的强烈快感,软软的扫过的鲜明快感使整个肉道猛烈缩放,王爷瞳孔收缩,四肢剧烈抖动,握紧拳头发出长长的不成强调的叫声。

    后穴的毛笔旋转着扫着肠壁的敏感点,王爷陡然瞪大眼睛,再次被毛笔弄到高潮,“啊”

    半软的性器只流出稀薄的精液,汪义升跪到王爷的腿间,慢慢从花穴拔出吸饱淫水的毛笔扔到一边,他扒开肉唇,看着被毛笔玩弄得有些红肿的穴口,怜爱不已的说道“真可怜,都红了,奴才帮王爷消消肿。”

    双唇吸住一边肿胀的肉唇,舌头温柔的舔着充满腥甜味道的肉唇,舔完一边再舔另一边,然后把两瓣肉唇一齐含进嘴里拉扯啃咬,濡上自己的口水,却不慰藉敏感的肉珠,以及最需要舌头细心舔舐的肉道口。

    没有伸进去舔里面的淫肉,也没有用舌头抽插花穴,只把残留的精液和淫水舔干净,王爷迷迷糊糊的察觉到这不同的地方。捆绑住的手脚却让他无法做出挽留的小动作,只能躺在椅子里喘气,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舌头绕到后穴,把后穴也舔得干干净净,等属于自己的两个洞穴全部舔干净,汪义升脱光衣服,古铜色的肌肤覆盖着结实的肌肉,长手长脚蕴含着阳刚的力量,王爷不经意瞄到健硕的胸肌上两个深褐色的乳头,顿时产生咬上去的冲动,两腿间雄纠纠气昂昂的孽根粗得让人生出就算肏松了也没关系的念头,长得想让人试试它能捅自己多深,那鸡蛋大的龟头更让人想舔一舔它,捧着毛茸茸的大阴囊玩弄。

    尝过这巨根滋味的王爷光看到就口干舌燥,心脏扑通直跳,舔舔嘴唇等狗奴才靠过来肏他,哪知正好舔到唇上的精液,即使这是自己的精液,那腥腥浓浓的味道也使他一阵气喘,眼神荡漾的望向汪义升的眼睛。

    汪义升靠上他,扶住一边的椅把,而后半伏下身,脸几乎贴到那俊美的脸上,下体的巨棒也快贴到花穴。

    眼前放大的阳刚脸庞,散发出来压制住性欲时流出的汗水味道,厚厚的嘴唇吐出炙热的气息,王爷一下子就迷醉了,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不知道怎么回事越来越响,莫名有点儿害羞,有顶儿想亲亲这狗奴才的嘴唇。

    王爷闭了眼睛,撅起嘴就朝前亲汪义升唇,,哪知撅了半天嘴也没到汪义升,他不悦的睁开眼睛,发现汪义升微微别开脸,没有扶椅把的手握住粗长的器官自慰。

    许是巨棒离得花穴太近,王爷能感觉到巨棒散发的热度像舔舐着花穴一般袭来,那早就熟悉巨棒肏干快感的花穴异常的敏感,王爷抬腰想贴上龟头,汪义升却躲开,保持着花穴极近又不接触的距离。

    近在眼前的面庞、赤裸的古铜色胸膛、结实的臂膀、强健的腰身,还有无人能比的雄壮器官,王爷想碰也碰不到,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汪义升闭着眼睛陶醉的自慰,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听着他故意发出的享受声音。

    “混蛋肏本王”粗长的手指挤压着巨棒的龟头,一滴滴的粘液滴在王爷的花穴上,那粘液仿佛变得十分滚烫,烫得王爷花穴发疼,不管不顾的把脸贴到汪义升的脸颊,“给本王本王什么都给你唔”

    “真得什么都给”汪义升沉声低问。

    “嗯。”王爷小小的声点头,撒娇的摩擦汪义升的脸颊。

    “让我肏大你的肚子,怀上我的崽子。”汪义升不被他的撒娇打动,龟头轻轻磨蹭肉唇。

    王爷一愣,颇觉不可思议,忽然冷笑道“你这狗奴才竟敢打本王肚子的主意,你让本王怀上,那也是本王的种,继承本王的香火。”

    “好。”汪义升一点儿不在乎这事,他本就是孤家寡人,只要有联系他们两人,留住这个人的孩子就足够了。

    一个小小的奴才居然妄想在本王的肚子里留种,真以为自己那根丑陋的棍子是神器吗王爷冷哼,虽然他体质特殊,比普通男子少了睾丸,多了花穴,但无法让女子受孕,此生注定无子,将来恐怕也只能过继旁支的孩子继承香火。

    未与汪义升交欢前,他从没想过自己特殊的身子和男子交欢也许能获得自己的子嗣,即使后来尝到了无与伦比的欢愉,他也不曾想过自己是否有受孕的可能,但汪义升早已觊觎他的肚子,许多次都进得极深,不止是为了欢愉,也为了肏大他的肚子。

    放开身子被人肏是一回事,被人肏大肚子又是一回事,王爷心里十分别扭,可是他已过弱冠之年,不管他成不成亲,子嗣都是压在心头上的一大难事,以前总是觉得既然注定没有孩子,与女子欢爱,还是与男子欢爱也没什么太大区别。

    可是如果他也许能受孕,他就不用过继旁支的孩子,毕竟还是自己的孩子最好,将来他的孩子掌了权,就能助皇兄的孩子登上皇位一臂之力,延续“淼炜王”的荣耀。

    自己的地位由自己血脉继承,自己手中的权利由自己的血脉继承,无需无奈的便宜旁人,王爷很心动,比起有可能拥有自己的子嗣,那点儿的别扭根本不算问题。

    王爷立即丢掉“他堂堂王爷怎么可以被一个狗奴才肏大肚子”的别扭,腰部轻抬,花穴便紧紧贴上对方的龟头,挑起眉梢傲慢的说道“哼,那还不快点儿进来”

    早已绽开的肉花又湿又滑,穴口蠕动着轻含住龟头的顶端,汪义升又热又硬的粗长巨棒哪经得起这湿湿滑滑的蠕动,捏住圆圆大大的龟头便挑开肉唇,高温的肉花被龟头撑圆了入口,红润的穴口衬着红到发紫的硕大龟头,酸胀的越撑越大。

    汪义升几乎快被肉花的温度烫到融化,王爷绵软的靠着椅背,散乱的衣襟敞露起伏不定的胸膛,肉肉的乳头颇为可爱,他吻上王爷张开嘴,吞没低哑的呻吟,手指绕住王爷散落下来的一绺发丝,发梢轻轻刮蹭乳尖。

    “唔”下体承受着庞大物体的进入,一寸一寸的进入,感觉鲜明得十分可怕,不管是巨棒青紫交错的青筋,还是越接近根部越粗的茎身,王爷都能感受到男人坚定的进入,随着进入,那沉甸甸的睾丸碰到毛笔,细细的笔杆一颤一颤的抖动,软软的笔头一抖一抖的刷着肠壁。

    所有的感官突然放大,王爷控制不住被男人进入的饱胀快感扩散,蠕动肉道,包裹住越推越深的巨棒,柔软的淫肉与他一样的贪婪的咬住冠状沟,柔媚的贴上青筋,渴求巨棒的肏干。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会不会受孕,却无法不想自己被这根丑陋黑紫的巨大孽根肏干的画面。

    会被这样大的东西射精会被这样大的东西肏怀孕本王的继承人会长什么样子

    突然舌尖一痛,拉回王爷模糊不清的思绪。

    “不准分心,你只能想我。”汪义升捧住王爷的脸,认真而阴沉的警告。

    映入眼中的是汪义升端正英挺的脸庞,深沉的眼眸都是自己荡漾的表情,王爷忽然心软软的甜蜜蜜的,一抹悸动跳动,他的继承人如果长得像狗奴才,拥有这般端正的脸庞,高大挺拔的身材,配上他淼炜王的聪明才智,将来必定是个将才。

    小小的“狗奴才”用小小的手拉着他的衣角,用软绵绵的童音叫他“父王”。

    “啊”

    巨棒一个猛冲,戳破王爷软到心都快融化的幻想,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哆嗦着喷出汁水,汪义升一口吻住他淫叫的嘴,勾住他的舌头丝毫不温柔的玩弄,舌头充满怒意的舔过口腔每一个角落,那条软舌却毫无反抗,温顺被对方引出嘴巴,在半空中任凭对方索求缠绕,王爷闭上眼睛,休无止尽一般的舌缠导致津液流满下巴,腿间的巨棒一下接着一下整根拔出,再整根冲到底,鸡蛋大的龟头将他的穴腔捣得轻微痉挛,一下快过一下的狠命操干,直把拼命挤压而来的淫肉肏松再肏松,激烈的摩擦穴壁,直插到底部的龟头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一次次的按摩撞击小口。

    花穴不停的尿着水,王爷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下体早就淫乱不堪,发梢一圈圈的刷着乳尖,弄得乳头也开始发胀,咽不下去的口水有的流到脖子,有的滴落在胸膛,上身下体全是昭示他淫乱的水迹。

    汪义升放开王爷的舌头,透亮的银丝从中间断开,王爷抽搐着哼了一声,勉强张开眼,上挑的眼角泄露一丝泪光,红得魅惑,手脚绑缚在椅把上的修长身躯既沾着高潮时的淫水,也有射精时的精液,性器在男人有意的肏干下再次竖起。

    汪义升捏住乳头揉弄,舔了舔王爷流到下巴的口水,微笑着说道“王爷的穴很热很骚,一直吞吃我的男根,我每次都干到底,可王爷的骚穴还是不放过我,求我干坏王爷,再射出热乎乎的精液喂王爷。”

    汪义升说出来的每一个字在王爷身上点一把火,烧毁王爷的神智,他挣扎着想抱住汪义升,绑在两边一把的手脚只有双脚好不容易碰到男人的腰,男人摇晃强劲的腰,无视他渴望被拥抱的欲望,捅穿他的花穴。

    过于强烈的快感使他渐渐无力挣扎,捏住他乳头的手一会儿捏扁乳头,一会儿按摩乳晕,男人尚未褪去猩红的眼眸死死盯着他痛苦又爽快的脸,飞扬的双眉、含着泪光的双眸、高挺的鼻子、逸出浪叫的薄唇,既让人爱又让人恨,只想把他锁在床上,一生一世也不能看别人一眼,可是不能这么做。

    他爱他神采飞扬的表情,高傲贵气的模样,若真的把他锁在床上,他一定再也看不到他挑眉斜眼的冷哼。

    “抱本王啊快点”王爷不喜欢只被肏干花穴,不被汪义升拥抱的感觉。

    汪义升左右摇摆腰胯,巨棒摇摆旋转的插进,搅出肉道大股的淫水,快感直逼王爷脑海,那勾到汪义升腰的双腿滑落,软绵绵的挂在椅把上,腿间的肉花一阵鼓胀,僵硬的绞紧汪义升的巨棒。

    汪义升低下头,捏住王爷的下巴,凶恶的说道“还是要把你肏松一些,不然你就会要别人抱你,骚穴想着咬别人了。”

    “不要别人唔本王的穴只咬啊只咬你的孽根”王爷断断续续的沙哑说道,脑海里漂浮着小小的“狗奴才”唤着他父王的糯软画面,情不自禁的勾起诱惑的浅笑,几乎失焦的眼睛定定望着汪义升,“本王嗯啊啊只要你的你的种”

    为什么会觉得很欢喜呢

    王爷不明白,只知道自己的子嗣是自己和狗奴才的孩子就满心欢喜。

    王爷不明白,只知道自己的子嗣是自己和狗奴才的孩子就满心欢喜。

    混着呻吟的话语动听而诱人,根本就是勾引汪义升燃起更加浓烈的欲火,那蠕动的肉道、染满红晕的身子无一不诱惑汪义升,汪义升握住王爷的性器,巨棒全部送进王爷的花穴内,下体黑浓的阴毛完全覆盖住王爷花穴。

    他一边撸动王爷的性器,一边扭腰摆胯的快速研磨花穴,阴毛色情的摩擦肉唇和肉珠,巨棒粗壮的根部将穴口撑成一个紧绷的圆圈,鼓胀的肉珠泛起极为尖锐的快感,王爷痉挛的仰起胸膛,小腹抽搐不止,花穴明显鼓胀的喷水,显然被汪义升磨到了高潮。

    “王爷要我射出来给你配种吗”层层叠叠的淫肉贪婪的吮吸巨棒,绞得汪义升又是舒爽又是压抑,被龟头凿开一些的小口轻咬住铃口,一吸一吸的逼迫汪义升射出浓浓的精液,汪义升顿时头皮发麻,忍不住把巨棒又送进一些,只差一点便捅穿小口。

    明明“配种”两字足够他把这狗奴才千刀万剐,可浑身止不住的淫意,希望狗奴才把他肏得更骚更浪,然后为他配种。

    撑成圆圈的花穴又喷出一小股淫水,性器却一直流着粘液射不出来,若汪义升不帮忙撸出来,那只能依靠巨棒肏穴才能射出来,然而王爷不说话,一个劲儿的收缩肉道吮吸巨棒,汪义升不着急,耐着性子研磨轻微抽搐的小口,慢慢挑起王爷越来越强烈的快意。

    “王爷,不让我配种,我就拔出来了。”其实汪义升早就忍受不了欲火,巨棒青筋毕露,整根器官充血发涨,在被肉道一吸一缩,岂是美妙可言,他忍耐住狠狠肏干的欲望,浑身的肌肉因为极度的忍耐而绷紧,古铜色的胸膛滚下大颗大颗的汗珠,滑进小腹,落入阴毛,融进王爷流出的淫水中。

    王爷还是不做声,与汪义升一样的忍耐,汪义升故意挺腰磨了磨小口,王爷立即闷哼出声,既痛苦又享受巨棒的摩擦,抬高腰臀,自动自发的凑上前迎合,哪知汪义升朝后抽身竟然真的要拔出,王爷只感到本来插得极深的茎身从里至外的抽出,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越发显出内部的空虚至极。

    “别”空荡荡的肉道里除了淫水什么都没有,一想到汪义升全部抽出来后,他享受不到被他肏干到淫水喷溅、射精到射不出来的快乐,性器就硬到发疼,他想被他肏射,即使肏到狼狈的尿出来,他也喜欢。

    “别拔出来,本王让你配种,怎么配种都可以。”生怕汪义升真的拔出来,王爷咬紧龟头不让他全部拔出。

    汪义升握住王爷的腰,将他的下体摁到自己的腰胯,巨棒重新填满肉道的舒适令王爷舒服的哼叫,不甘心的瞪向威胁他让他失了身份同意“配种”的汪义升,丝毫没有气势的威胁“配不上种本王嗯本王就阉了你以后本王天天为你配种”

    汗水滴滴滚落,汪义升越来越大力的挺动腰胯,后穴的毛笔被阴囊拍打的颤巍巍的,两瓣饱满的翘臀晃出肉波,渐渐被阴囊拍出红印子,汪义升揉了肉王爷硬邦邦的粘腻性器,“一定能配上,配不上我就每天这样肏你给你配种,一直肏到你配上种,不肏你时我就用东西堵住你的洞,到你怀上为止。”

    汪义升的糙话比只喝了一口的汤里的春药更管用,扶柳下的春药只是给恩客调情用的普通春药,最多使人全身燥热,忍忍就没事了,而汪义升整个人,王爷看到了就腿软的想往他身上挨一挨蹭一蹭。

    巨棒肏得又狠又快,肉花只知道溅出淫水,无力阻止这根庞然大物的蹂躏,两片肉唇不停被带进肉花里又马上翻出,整个肉道磨得滚烫,龟头不断突刺底部的小口,一次次的撞击,一次次的凿开,为即将的刺穿做好准备。

    底部鲜明的压迫、凿开感让王爷意识到汪义升想干什么,王爷淫意大动,最后一丝廉耻心已经消失,“快点唔给配种配种本王给你生一窝一窝唔啊啊”

    龟头刺穿小口,惊涛骇浪的快感同时刺穿脑海,空白的脑海只剩下那彻底被男人占有的快感,没有办法停止快感的喷涌,只有濒临崩溃边缘的哭叫才能发泄男人抽插时的快乐。

    “啊啊啊到了不能插啊啊啊”不能拥抱安慰自己崩溃的神智,不能乱抓发泄狂乱的身躯,王爷只能被捆绑在椅子里,让男人肏进巢穴里,被男人肏到泄身,射出稀薄的精液,可是男人还是没有射,将他肏得痉挛不止,几乎翻白眼之际,才扒开肉花射入精液。

    过多的精液顺着缝隙喷出,染白毛笔,滴落椅面。

    过多的精液顺着缝隙喷出,染白毛笔,滴落椅面。

    敏感的肉道射满精液,肉花也染满乳白的精液,红润的后穴含着毛笔饥渴的蠕动,王爷浑身绵软的靠着椅背,许久才平息呼吸,虚弱的命令“松开”

    “松开你就会想着宠幸别人。”汪义升握住王爷的手。

    “本王不会宠幸别人。”小指勾了勾汪义升的手心,王爷保证道。

    “以后也不能宠幸别人,不管将来你有多少的孩子,都只能是我配的种,你也只能让我配种。”汪义升的声音哑哑的,满是不准王爷拒绝的认真,眼神透露出一眼便能看清楚的爱意和嫉妒。

    只是听着汪义升的声音,看着汪义升的眼睛,王爷就情不自禁的与汪义升十指交叉,刚刚被肏泄的花穴又淫意大动的蠕动,麻麻痒痒的缠着尚未拔出的巨棒。

    对待这种恃宠而骄,而且妄想独宠的男宠应该好好的惩治一顿,可是王爷心里舍不得,只想勾着男宠的脖子,好好的恩爱一番,享受男宠的独占欲。

    本王堂堂王爷尊贵的身份、威信的脸面已经丢得快一丝不剩,王爷勾勾汪义升的手背,觉得很无奈,这就是太过于宠爱一个人的下场,皇兄已经是一个例子,他不但没有吸取皇兄的教训,反而和皇兄走上一样的道路。

    面对王爷犹犹豫豫的表情,汪义升一下子收紧五指,紧紧钳住王爷修长的五指,眼中透出猩红的凶光,果然还是要尽早在王爷的肚子里配上种,只要肚子大起来,王爷才会收敛住心思,安安心心的和他过一辈子。

    不,也许肚子大起来了,还是有人想爬上王爷的床,如果有人知晓王爷的体质,就会生出与他一样的心思,想在王爷的肚子里留种,所以王爷肚子大起来,他还是要把他肏得骚水直流,让他没有心思应付那些想爬床的人。

    这个人只能吃他的精液,被他肏大肚子,生他的崽。

    正当王爷的心思转来转去时,汪义升解开绑着他的腰带,拔出巨棒,软在椅子里的王爷哼着享受巨棒拔出的快意,眼睛都舒服的眯了起来,手脚也舒舒服服的摊开,哪知脚刚落地,整个人都被汪义升拖下地,汪义升利索的把他摆出四肢着地的姿势,掀开衣袍的后摆,露出含着毛笔的白屁股,那松松垮垮的花穴涌出大股的精液,滴了地上一滩。

    汪义升抓住毛笔插了插后穴,软毛刷得肠壁一阵收缩,王爷跪在地上呜咽呻吟,感到汪义升用巨大的龟头按摩后穴的褶皱,沾着淫水精液的龟头顺着股缝来回的摩擦,将两人的液体黏糊糊的抹在股沟上。

    感觉到褶皱的收缩,汪义升冷声说道“看来王爷的骚屁股也想被我的孽根配种。”

    后穴淫荡的蠕动,把毛笔咬得直晃动,吸饱淫水的后穴泛出难言的湿意,王爷蠕动着肠壁,竟慢慢将毛笔挤出体外,收缩的穴口打开小拇指大小的洞口。

    王爷趴跪在地上,高高翘起臀部,被巨棒肏得十分松的大洞、含羞带涩刚刚展露入口的小洞形成鲜明的对比,看得身后的男人欲火焚身,巨棒再次硬挺,想把那小洞也肏成大洞。

    王爷手伸到身后,掰开臀瓣,小小的入口随之扒开变大,红嫩的肠壁在里面湿润的蠕动着,王爷沙哑的嗓音带着湿漉漉的哭腔,娇小的穴口饥渴的摩擦男人的龟头,“给本王配种嗯”

    汪义升扶着巨棒,龟头硬生生挤进一半,后穴撑到极限,薄薄的肉膜倍受凌虐的咬着黑紫的硕大龟头,“配完种之后呢”

    “唔”后穴彻底撑开的酸涩让王爷兴奋的发抖,十指抓紧自己的臀肉,生生将饱满的臀肉抓变形,他大口大口的吸气,双眼微微失神的看着前方的书柜,集中不了精神回答完整的答案,“配完种之后啊本王给你生一窝啊进来”

    汪义升缓缓挺腰,将龟头一点儿一点儿的顶进王爷的后穴,“我是你的狗奴才,王爷要给我生一窝狗崽子。”

    粗长的性器官一寸一寸的挤开肠肉,王爷抖着身子把自己的屁股大大掰开,方便对方顺畅的进入,细细的毛笔无法安慰的肠道终于尝到充实的滋味,王爷这才松开手,缩紧后穴品尝汪义升占有他的满足感,眯着眼睛,贪婪的回应的汪义升“好好的配种,等本王的香火有人继承了,本王呃嗯赏你一窝狗崽子”

    “那王爷可不能浪费奴才的种,这里要堵住才能尽早配上种。”汪义升捂住王爷的花穴,厚实粗糙的大掌大力的摩擦整个花穴,充血的肥厚肉唇挤压变形,敏感的肉珠擦着手掌,一阵尖锐的快感让王爷一哆嗦,喷出一股白浆,淋了汪义升一手掌。

    王爷赶紧缩紧花穴,想把精液锁在体内,可是挨肏没多久的花穴根本合不拢,那些精液留不住,王爷想夹紧腿,汪义升却插在后穴里,手还故意玩弄花穴,本来就留不住的精液流得更多。

    “混账东西要流光了,本王的香火唔嗯”王爷阻止不住汪义升故意的玩弄,体内温热的液体渐渐涌出,他恼怒,又喜爱汪义升的玩弄,手压在汪义升的手上,也不知到底是阻止,还是爱抚。

    “没有关系,流光我再给你配种。”汪义升温柔的说道,而后抽出手,抬高手臂摸到书桌,好不容易从书桌上摸到一支粗大的毛笔,毛笔递到王爷的手上,“王爷不想流光,也可以用这东西堵上。”

    “本王没那么淫荡唔”王爷话音刚落,汪义升就握住王爷的手,带着王爷的手让王爷自己用笔尖刷着肉缝,肏成深红色的肉缝敏感的收缩,王爷没有一丝反抗,被汪义升带动着把毛笔插进花穴。

    “是堵上,不是插啊你这不知羞耻的狗奴才啊啊好舒服”又粗又蓬松的软毛一插进花穴里,就快感连连,王爷扬起脖子,手在汪义升的带动下,一进一出的抽插毛笔,深色的笔杆立即滑满白浆,弄得两人的手湿濡不堪。

    汪义升这才挺腰律动,配合王爷的抽插时快时慢,狰狞的巨棒碾压着肠壁进到深处,抽出时的空虚、插进时的快乐轮流折磨王爷的神智,而且汪义升不是乱插一通,对着敏感点又是蹭又是顶,快感从后方涌出,肠壁骚乱的蠕动,一阵接着一阵的吮吸巨棒,引诱汪义升深深地撞击,龟头推挤开不曾肏到过的肠肉,逼着那处肠肉享受被摩擦被肏干的快感,顺服的变软,迎接的龟头的入侵。

    “啊啊啊好厉害好厉害”王爷双腿打颤,口水横流,发冠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终于落地,长发如瀑般散落身上地上,他单手扣住地面,另一只手还在男人的带动下,用毛笔肏干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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