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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先生 第52节

作者:长生千叶 字数:18986 更新:2021-12-29 12:03:06

    顾长知有意要结交楚钰秧,所以自然就跟他聊了起来。楚钰秧虽然说话古怪,不过倒是个有话就说的人,让顾长知有几分好感。

    楚钰秧吸了吸鼻子,忽然眨眨眼睛,说“顾公子,你身上好香。”

    顾长知一愣,笑着说“只是普通熏香,如果楚大人喜欢,顾某可以送楚大人一些。”

    楚钰秧摇了摇头,说“不用不用,我不太懂那玩意,送给我也是浪费。”

    他眼珠子一转,又吸了吸鼻子,说“他身上的香味,和顾公子身上的一模一样啊。”

    楚钰秧说的是庄莫,庄莫忽然被点了名字一愣,顿时就皱了眉。他身上的确有淡淡的香气,不过是从顾长知身上沾染来的,没想到楚钰秧的鼻子这么灵敏。

    顾长知也愣了一下,不过似乎并不在意,说“他是我的侍从,一直跟着我,难免会染上罢。”

    楚钰秧眨眨眼,往顾长知颈侧的吻痕上瞥了一眼,倒是没有再说。

    庄莫有点紧张,生怕楚钰秧看出什么来。顾长知是礼部尚书之子,好歹也是有脸面的人,若是真被人瞧出什么,恐怕对他的声誉不太好。

    楚钰秧已经换了个话题,说“我好饿,我的饭怎么还没来”

    顾长知说“我让庄莫去给楚大人催一催。”

    庄莫听了顾长知的话,赶紧就离开了。

    楚钰秧饿的肚子都瘪了,一直躺着后背都有点发木了,想要坐起身来活动。他在被子里蠕动了两下,然后裹着被子就坐了起来。

    顾长知瞧见,上前搭了把手,不过刚碰到楚钰秧,楚钰秧忽然就“嗬”的抽了一口冷气,五官都纠结的皱在了一起。

    楚钰秧被赵邢端折腾了好几次,腰疼屁股疼,这么一坐起来,忽然就觉得屁股更疼了,他一个没忍住,差点呻吟出来。

    楚钰秧皱着脸,心里把赵邢端千刀万剐了无数遍,都是他昨天非要自己坐上去。

    楚钰秧坐不住了,纠结的说“算了,我还是趴着吧。”

    顾长知奇怪的看着楚钰秧又趴了下去。

    楚钰秧趴的好像很不舒服,不过他坚持就是要趴着,屁股撅着,而且腰身好像很不自在的样子。

    顾长知瞧着奇怪,不过忽然笑了一声,脸上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

    楚钰秧听到他笑,艰难的转头说“顾公子,我没事了,你不用一直陪着我。”

    顾长知站起来,伸手在他腰上,看似无意的拍了一下。

    楚钰秧顿时呲牙咧嘴的,酸疼的他差点跳起来。

    顾长知问“楚大人,怎么了”

    楚钰秧赶紧摇头,说“没事,可能是抽筋了。”

    “抽筋了”顾长知笑起来,狭长的眼睛眯了起来,就像一只小狐狸一样,说“抽筋了可不是小事,我这里倒是有一种药,看起来正好对楚大人的症状。”

    顾长知说罢了,就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盒子,然后放到了楚钰秧的面前,说“楚大人不妨试一试,若是觉得好用,可以再管我要,我这里多的是。”

    楚钰秧一头雾水,心说抽筋了还要抹药揉一揉不就好了吗。

    楚钰秧将那小盒子拿起来,然后就打开盖子来瞧。

    里面是淡粉色的膏状物,一股清香味道,楚钰秧顿时脸上有点发红。这种药膏哪里是治抽筋的,明明是抹在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的。

    之前赵邢德也弄来过一盒差不多的,不过闻起来比这个香一点,非要事后给他抹上,说这样第二天就不会红肿难受了。楚钰秧当时抵死不从,抹上之后又滑又粘腻的,实在太难受了,他宁愿第二天有点疼。

    顾长知对他眨了眨眼睛,说“楚大人不妨试一试,不过这个楚大人不方便自己涂抹,需要找个人帮你。”

    楚钰秧眼珠子一转,问“管用吗”

    顾长知说“这一小盒起止千两。”

    楚钰秧露出失望的神色,说“贵的不一定好用啊。我以为顾公子已经试用过了才向我安利的。”

    顾长知一愣,脸上有点不自然的泛红。

    楚钰秧一瞧,心里顿时就爽了,没脸没皮的继续说“谢谢顾公子,等我用完了,再去和你讨教经验呢。”

    顾长知哪知道他脸皮这么厚,还以为自己抓住了楚钰秧的把柄,没成想楚钰秧一点也不介意,反而还说要和他讨教经验。

    顾长知虽然看起来懒散不羁,不过比不上楚钰秧脸皮修炼的那么厚,实在是顶不住了,没待一会儿就离开了。

    耿执给他端粥来的时候,就看到楚钰秧拿着一个小盒子在嘿嘿嘿的奸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楚钰秧吃了饭,又睡了一觉,下午的时候就不发热了,就是感觉身体有点疲倦用不上力气,其余就是觉得无聊。

    江琉五说什么也不让他下床去查案,这刚不发热了,出去跑一圈准又病了。

    楚钰秧无聊的在床上哼哼唧唧滚来滚去,吵得江琉五头疼不已。

    不过楚钰秧没哼唧多久,如梦院就忽然来了人,是从宫里头来的人。赵邢端早上特意嘱咐了楚钰秧让他今天进宫,左右等不到人,就让滕衫出来把人接过去。

    滕衫往如梦院跑了一趟,在门口就遇到了耿执,滕衫说是来接楚钰秧的,耿执就告诉他楚大人病了。

    滕衫愣了一下,赶紧就过去了,好端端的怎么就病了,这要是让陛下知道了,指不定怎么心疼。

    不过滕衫来的时候,楚钰秧已经活蹦乱跳了,看起来并没什么事情。

    楚钰秧一听滕衫来接自己,立刻就从床上跳起来,穿了衣服就要跑。反正今天也是来不及查案了,所以干脆跑进宫去找赵邢端。

    楚钰秧被接走了,江琉五松了口气,觉得自己这一天都快被折腾死了。

    滕衫特意找了马车,让楚钰秧坐进去,这才往宫里头走。免得楚钰秧再着凉了,又病起来就不好了。

    傍晚时分,楚钰秧就进了宫门,直接跑到赵邢端的殿里去了。

    赵邢端还想着楚钰秧是查案查的又把自己给忘了,没成想听滕衫先派回来的人说,楚大人是病了一天,刚刚才好一点。

    楚钰秧进来的时候,赵邢端已经在等他了。瞧见楚钰秧脸色还有点不太好,心疼的不得了,将人一把抱起来,然后就抱到了床上去。

    赵邢端说“躺下,我叫了御医,一会儿就过来。哪里不舒服”

    楚钰秧可躺不住了,说“没有不舒服了,已经好了,只是有点发热,现在早就没事了。”

    赵邢端要吻他的嘴唇,楚钰秧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说“不能亲嘴,小心传染。”

    赵邢端只好去吻他的额头眼睛和鼻梁,说“是我不好,让你太累了。”

    楚钰秧用手指戳着他的脸颊,得意的说“你知道就好。”

    赵邢端瞧他得意的小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说“最近实在是太忙了,好不容易闲下来,忍不住就想要你。”

    楚钰秧听他这么一说,脸上有点红扑扑的,抱着他的腰来回蹭。

    赵邢端叫了御医来给楚钰秧瞧病,楚钰秧现在已经没什么事情了,御医就开了一些调养身体的药。

    御医离开之后,楚钰秧就叫着要洗澡。他出了好多汗,还没洗过澡,江琉五怕他一下水又病了。

    赵邢端立刻让人去准备热水,放了些中药去乏,然后还准备了不少暖炉,把屋子里弄得热乎乎的,确保楚钰秧不会再感染风寒。

    楚钰秧终于能泡澡了,好好的在水里撒了欢,弄得满地都是水。

    赵邢端帮他洗了澡,结果自己成了落汤鸡,楚钰秧诚心折腾他,弄得赵邢端想揍他屁股,又瞧楚钰秧生病了可怜兮兮的不忍心下手,搞得非常无奈。

    水跑的有点凉了,赵邢端就把人拎了出来,然后擦干了直接裹进被子里。然后赵邢端就开始撸胳膊挽袖子的整理房间。

    楚钰秧裹着被子,露出一个头来,瞧着皇上亲自动手收拾狼藉一片的房间,心里忽然有点酸爽。

    楚钰秧躺在龙床上,还没穿衣服,赵邢端不想让人进来瞧了,所以只能自己收拾东西,好歹的归拢了一下,把楚钰秧扔的乱七八糟的衣服捡起来。

    “啪嗒”一声。

    赵邢端一扥楚钰秧的衣服,就从里面掉出一个小盒子来。

    “哎呀,小心点。”楚钰秧躺在床上,一副地主的模样,说“不要摔坏了。”

    “是什么东西这么宝贝”赵邢端不以为意,捡起来一瞧,是个小盒子,看起来做工挺精致的,没有比胭脂盒大,也不知道做什么用的。

    楚钰秧嘿嘿一笑,说“是顾长知送给我的啊。”

    赵邢端脸一下子就黑了,没想到一天的功夫,顾长知竟然已经送东西给楚钰秧了。

    赵邢端坐在床边上,黑着脸说“你又欠教训了是不是”

    楚钰秧说“我是病人,你不能欺负我。”

    赵邢端说“等你好了再说。”

    赵邢端将那盒子打开,就闻到一股清香的味道,顿时脸上表情更难看了。这盒子里装的竟然是那种药膏。

    赵邢端黑着脸说“你和他关系已经这么亲密了”

    楚钰秧说“没有你想的那么亲密就是了。”

    赵邢端“”

    赵邢端说“他送你这个做什么。”

    楚钰秧说“都是你太禽兽了,我被他瞧出来了不过还好,他也没有讨到好啊,他和他的那个侍从,肯定有一腿,嘿嘿嘿,两个人身上的香气都一样呢,肯定是做那种事情的时候蹭上的。我还看到顾长知脖子上有吻痕,哎呀呀,看起来他的那个侍从也很禽兽啊”

    楚钰秧八卦起来简直眉飞色舞,赵邢端有点无奈。

    楚钰秧忽然爬起来,探着脖子往赵邢端身上去闻,然后又闻了闻自己身上,说“我们身上的味道不一样呢。”

    赵邢端说“你刚泡了药澡。”

    楚钰秧扑过去搂住赵邢端的腰,说“蹭一蹭,我也要和端儿一个味道。”

    赵邢端被他蹭的苦不堪言,又不能做些什么,实在是难受的厉害,将人拽开了,说“老实一点。趴过去,我给你涂药。”

    “涂什么药”楚钰秧一头雾水。

    赵邢端拿着手里的盒子,说“顾长知送你的东西,不能浪费了。”

    “不要。”楚钰秧立刻抗议,他讨厌那种黏糊糊的东西,涂上去还会往外流,弄得满处都是。

    赵邢端说“你那块还有点红肿,涂上明日就好了,不然你还要受罪。”

    赵邢端威胁楚钰秧,不涂药的话明天只能继续喝粥,不给肉吃。楚钰秧顿时就蔫了,无精打采的趴在床上,壮士断腕一般,说“快点”

    赵邢端哄了他一阵子,楚钰秧终于老老实实的趴着让他给涂药了。

    涂药也是一种折磨人的活儿,赵邢端不敢磨磨蹭蹭的,快速把药给楚钰秧涂上了,然后就去擦了手。

    有的看没得吃,赵邢端觉得自己忍得挺辛苦,说“睡一会儿,一会儿就能用晚膳了。”

    楚钰秧点了点头,说“你忙就不用理我了,我要睡觉了。”

    赵邢端又吻了他额头一下,没有离开,让人把奏折拿来就在屋里瞧。

    楚钰秧觉得不舒服,涂上药膏之后,刚开始凉凉的滑滑的,之后就变得热乎乎的,而且还有点麻痒

    他在床上扭来扭曲的,躺了一会儿觉得更不舒服了,下面痒的出奇,一直痒到心里去了,实在是太羞耻,他实在不敢伸手去碰那种地方。

    楚钰秧出了一身薄汗,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隐约觉得不对劲儿,把被子一掀,跳下床去。

    赵邢端听到动静吓了一跳,立刻迎上去,将人抱起来又塞回床上,说“刚病好,连鞋都不穿,要去哪里”

    楚钰秧立刻挂在他脖子上,一脸委屈的样子,说“端儿,顾长知他害我。”

    赵邢端一愣,问“怎么了”

    楚钰秧的体温好像又有点高,脸上红扑扑的,露出来的颈子也是红的,看起来有点不正常。

    楚钰秧咬牙切齿的说“那个药有问题,你你还不快点帮我,难受死了。”

    赵邢端更是一愣,再一瞧楚钰秧的模样,顿时就明白了,恐怕那药膏不只是有消肿润滑的作用,里面还加了一些助兴的药,能让人兴奋起来。

    赵邢端为难了,怕楚钰秧身体吃不消,不过楚钰秧现在这模样,恐怕不让他发泄也绝对不好受。

    赵邢端本来想着用手帮楚钰秧解决一下,让他舒服一点就算了。

    这么一来,赵邢端惹得格外辛苦,眼睛红的好像要吃人一样。

    楚钰秧发泄了一次之后还不老实,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挂在赵邢端身上不肯下来,说他后面难受,非要赵邢端进去。

    赵邢端在他面前本来就定力不足,哪受得了这种诱惑,正人君子不下去了,将人压在床上狠狠的吃了一次。

    最后楚钰秧直接晕了过去,总算是消停了。

    他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日清晨,昨日晚饭都没有吃,饿的楚钰秧一点力气也没有。想到昨天晚上主动缠着赵邢端各种要,楚钰秧觉得自己还是继续昏过去的比较好。

    赵邢端探了探他的额头,问“有没有不舒服”

    楚钰秧装死,不肯睁眼,摇了摇头。

    赵邢端见他没事松了口气,说“乖,起来吃饭罢。”

    楚钰秧躺了一会儿,才爬起来穿衣服,看到床头那盒药膏,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拿起来就要往地上扔,说“什么鬼东西。”

    赵邢端伸手接住了那个小盒子,然后将他放在了抽屉里,说“扔了太可惜,不如留在我这里,没准以后还能用。”

    赵邢端一想到昨天晚上楚钰秧主动缠着自己的模样,就开始蠢蠢欲动,觉得这东西竟然还挺好用的。

    楚钰秧立刻蹦起来要咬人,不过被赵邢端轻而易举的就给制住了。

    两个人吃完了早膳,楚钰秧发现自己下面竟然不是很难受,难道说那个药膏这么管用但是想到自己做完羞耻的模样,他打死也不会再用第二次了。

    赵邢端本来想要留楚钰秧在宫里头待一天,不过还不到中午,鸿霞郡主就杀过来了,抓着楚钰秧说“楚钰秧,那个如梦院又出事情了”

    楚钰秧一愣,说“怎么出事了”

    鸿霞郡主说“又死人了。听说是一个姓岑的人上吊自杀了”

    “岑公子死了”楚钰秧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说“你怎么知道如梦院里又死人了”

    赵邢端也问道“你又跑出宫去了”

    鸿霞郡主连忙摇手,说“不不不,我没有啊,我没跑出宫去。”

    “那你如何知道的”赵邢端问。

    鸿霞郡主噘着嘴不想说,不过顶不住压力,忽然羞红了脸,说“是耿执告诉我的。”

    “什么”楚钰秧眼皮一跳,说“耿执为什么告诉你啊。”

    鸿霞郡主立刻说“是我逼他有情况就赶紧告诉我的。所以如梦院死了人,他就让人送信给我了。”

    楚钰秧眼皮又是一跳,瞧鸿霞郡主娇羞的模样,觉得不对头啊,说“我说鸿霞啊,你不会是喜欢上耿执了吧”

    赵邢端眉梢一跳,看向鸿霞郡主。

    鸿霞郡主立刻瞪眼,说“那个傻子,呆头呆脑的,而且那么粗俗,我怎么会其实他人挺憨实的,而且武功也不错,人也很体贴,我”

    鸿霞郡主说着,脸更红了,声音更小了。

    楚钰秧托着腮帮子,说“鸿霞啊,你们两个不合适。”

    “为什么”鸿霞郡主不高兴了,说“我觉得很好啊,我们有很多共同语言,他送我回来的时候,我们聊了很多呢,我觉得我们很合得来。”

    楚钰秧继续托着腮帮子,叹气说“就是你们的观念太合的来了,所以我才说你们不合适啊。”

    “什么意思”鸿霞郡主一脸迷茫。

    楚钰秧说“你喜欢男人,他也喜欢男人,你看恋爱观都一样,这不是太合得来了吗,所以我说你们不合适啊。”

    鸿霞郡主如遭雷劈,张着大嘴巴说不出话来了。

    楚钰秧拽了拽赵邢端的袖子,说“我是不是说错话了,我刚才说的是不是太直白了”

    赵邢端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楚钰秧叹了口气,说“鸿霞啊,刚才我说的不算,我重新说好不好”

    “你还是别说了。”赵邢端说。

    楚钰秧不理他,说“鸿霞啊,耿执有喜欢的人了,要不你换一个”

    鸿霞郡主更伤心了,原来耿执不只喜欢男人,还有喜欢的人了。鸿霞郡主重重的哼了一声,然后就跑了。

    赵邢端很无奈,说“都让你别说了。”

    楚钰秧说“不要紧不要紧,小孩子的自我修复能力是很好的。鸿霞郡主才十四岁,心智还不够成熟,我怕她早恋被人骗。多磨练几次就不会被人骗了,放心吧。”

    楚钰秧病好了,又听说如梦院又死了人,就准备回如梦院去瞧一瞧。

    赵邢端不放心他一个人去,觉得他病刚好最好不要跑来跑去的,不过楚钰秧坚持,赵邢端知道他坐不住,就说“我陪你去。”

    “啊”楚钰秧瞪大眼睛,说“现在没天黑呢。”

    赵邢端被他逗笑了,说“我要出宫,难道每次都是偷偷摸摸才能出去”

    楚钰秧想了想,觉得也对,说“可是你很忙,还是不要了。”

    赵邢端捏着他下巴亲了一下他的嘴唇,说“真不要我陪你”

    楚钰秧忽然一把抱住他的腰,说“要要要快走吧。”

    赵邢端换了便服,然后就带着楚钰秧出宫去了。

    两个人一路到了如梦院,如梦院又死了一个人,所有的人全都笑不出来了。

    第一个死的是周公子,第二个死的是岑公子。这两个人全都是在游戏中扮演受害者的,如今都成了真的受害者,众人仔细一想,就觉得浑身冷汗往外冒。

    耿执和江琉五瞧见楚钰秧并非一个人回来,都是大吃一惊,没想到陛下竟然来了。

    两个人不敢声张,知道赵邢端不想暴露身份,只得毕恭毕敬的,不多说一句话。

    如梦院里其他人倒是不认识赵邢端,还以为他也是大理寺的人。

    顾长知说“岑公子就死在自己的房间里,我带你们过去瞧一瞧。”

    楚钰秧点头。

    顾长知发现跟在楚钰秧的身边的人盯着自己看了两眼,好像不是很友善不过顾长知不认识赵邢端,也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他,有点莫名其妙。

    楚钰秧赵邢端一行人到了岑公子的房门前,房间并没有锁门,推开之后走进去,就看到岑公子挂在那里。乍一看像是上吊自杀,绳子挂在房梁上,将岑公子吊得很高。

    楚钰秧说“下面没有椅子,这绳子的高度也太高了,恐怕并不是自己上吊的。”

    顾长知点了点头,说“因为岑公子死的有点蹊跷,所以我没让人动这里的东西,等着楚大人先看了再说。”

    门外还有不少人围着,探头往里头瞧,其中就有之前吃早饭时候聊天的汪公子、方公子、章公子和曹公子等人。

    汪公子瞧见岑公子的尸体一愣,说“这这恐怕真是自杀罢”

    楚钰秧奇怪的回头瞧他,说“你为什么这么说他吊的那么高,下面没有凳子,岑公子如果是自杀,怎么跑上去的”

    汪公子一脸震惊,缓了一会儿,说“可是可是这个和他的梦,很吻合啊。”

    “什么梦”楚钰秧问。

    汪公子说“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岑公子曾经说过他经常做噩梦。”

    他这么一说,方公子等人也想起来,纷纷附和,说“有的,就是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噩梦。昨天用早膳的时候,方公子还在大喊大叫着什么梦,还说他就要死了。”

    曹公子说“对对,我也听说过,他好像梦到自己上吊自杀了。”

    众人听曹公子一说,都忍不住看向岑公子的尸体,岑公子的确是一副上吊自杀的样子,和曹公子说的梦很吻合。

    有人吓得倒抽了一口冷气,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曹公子说“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听到说了一句。他每天神神叨叨的,我都没有当真过。哦对了,汪兄,你不是和他比较要好吗”

    汪公子为人和善,不像别人嫌弃岑公子神神叨叨,倒是能和他说上两句话。

    汪公子说“我的确听岑兄说过好几次他的噩梦,和曹公子说的差不多。岑兄就是不止一次跟我说,他梦到自己死了,而且是在自己的房间里上吊自杀了。他向来比较信这个,觉得肯定会变成事实,很害怕的样子。我劝过他两次,但是不管用,他还是跟我说他老做这个梦。我也没有当真过,毕竟只是噩梦罢了,上吊自杀这种事情,如果不是岑公子自己去做,哪里会成真。”

    汪公子顿了顿,说“没想到我刚才看到岑兄的尸体的时候,我就忽然想到,会不会是岑兄被噩梦折磨的压力太大了,所以自己”

    “他的脖子上有东西。”

    楚钰秧忽然出声,指着掉在半空中的岑公子。然后拽了拽赵邢端的袖子,说“端儿,把他弄下来。”

    耿执听到楚钰秧的话,吓得一身冷汗,赵邢端可是皇帝啊,楚钰秧使唤起来怎么感觉特别的自然他生怕赵邢端会怪罪。

    不过赵邢端什么也没说,身体一拔,就伸手将吊着的岑公子给解了下来,将尸体放在地上。

    岑公子刚才一直吊着,所以看得并不是很清晰。这会儿被放在地上,大家全都往他脖子上瞧。就看到岑公子的脖子上一个粉红色的小圆点,和周公子一模一样。

    看到粉红色的小圆点,众人都是抽了一口冷气,顿时就联想到那个杀人游戏。

    岑公子的致命伤并不是利器穿透了心脏,而是被掐死的。他的脖子上有明显的指印,看起来像是一个男人的手,不过并不清晰。

    岑公子的脸上露出害怕震惊的表情,嘴巴还大张着,死相不怎么好看。楚钰秧特意瞧了一眼岑公子的喉咙里,里面并没有噎着金元宝,空空的并没有东西。

    “咦”楚钰秧忽然睁大眼睛。

    赵邢端问“发现什么了”

    第57章 杀人游戏3

    楚钰秧眨了眨眼睛,眼珠子快速的转了两圈,笑眯眯的说“忽然发现肚子有点饿了,不知道如梦院里还有没有饭吃”

    众人全都被他那声惊叫给吸引了注意力,全都聚精会神瞪大眼睛瞧着楚钰秧,还以为他从尸体上发现了什么,没想到楚钰秧竟然大惊小怪的说他肚子饿了。

    赵邢端“”

    赵邢端安慰自己,这才是楚钰秧的作风。

    其余的人脸上都露出怪异的神色,感觉这位大理寺少卿楚大人好像有点像江湖骗子。心里全都默默的想着,恐怕周公子和岑公子的这两桩命案是破不了了。

    顾长知照样笑的像一只狐狸一样,他看起来并不关心什么命案,说“楚大人饿了,那我立刻让人给楚钰秧送晚膳过去。”

    楚钰秧笑眯眯的点头,说“有劳顾公子了。”

    顾长知说“楚大人太客气了。”

    被楚钰秧这么一闹,人群也就散了,楚钰秧赵邢端和江琉五耿执几个人回了客房,不过耿执和江琉五很快的就遁走了,赵邢端现在已经是皇上了,他们难免觉得畏惧。

    顾长知让人送来的晚膳很快就到了,楚钰秧美滋滋的吃了一顿,之前因为生病而且屁股疼,他一直喝粥,觉得自己都快被饿瘦了,这会儿顾长知准备的晚膳非常丰富,楚钰秧吃的极为满足。

    赵邢端瞧他吃完,这才问道“刚才到底怎么了”

    楚钰秧说“就是觉得某个人很奇怪,所以我就试探了一下。”

    “那结果呢”赵邢端又问。

    楚钰秧喝了一口茶,说“的确很奇怪啊。别人突然听到我咦了一声,都是瞪大眼睛瞧着我的,脸上都是惊讶很探求的表情,不过有两个人,脸上的确有惊,而且还有恐呢。”

    “惊恐”赵邢端皱眉,说“你觉得他们两个很可能是凶手”

    楚钰秧摇头,说“不能这么说,但是他们很可能知道什么,而且是非常有问题的。”

    赵邢端想了想,说“到底是哪两个人”

    楚钰秧说“这太显而易见了,不是吗端儿你仔细回忆一下刚才的场景,就能明白了。”

    赵邢端皱眉,沉思了一会儿,说“曹公子和汪公子。”

    “对。”楚钰秧兴奋起来,说“岑公子每天做自杀上吊的噩梦,然后真的如噩梦梦境里的场景一样,上吊死了。而且很大一部分可能性已经排除了自杀,岑公子的脖子上还点着一个粉红色的小圆点,说明是有人特意安排好的。那为什么又要这么杀死岑公子呢粉色的小圆点和梦境相同的死法其实根本是想要达到一种效果而已。”

    赵邢端说“恐惧。”

    楚钰秧点头,说“就是一种迷雾的效果,让旁观者感觉到扑朔迷离的害怕,让人觉得这件事情很诡异,更像是鬼神才能完成的。不过越是这样,破绽就会越大,只要仔细观察就能发现。”

    赵邢端皱眉,说“那汪公子和曹公子的破绽在哪里”

    楚钰秧说“就是那个梦啊。岑公子神神叨叨的,不只一次在大家面前说他自己要死了,他做过一个噩梦什么的。这件事情其实很多人都大概知道,不过关注岑公子梦里到底梦到了什么,知道的人就少之又少了,因为岑公子和别人的交情都不深,所以并没有和很多人详细说过他的梦。”

    赵邢端说“你怀疑是那个梦根本是假的,曹公子和汪公子编造出来的”

    “这是一种可能。”楚钰秧说“当大家听曹公子和汪公子说出梦境的时候,都露出了惊讶和害怕的表情,惊讶说明他们以前没有听说过,害怕说明这个故事奏效了。”

    楚钰秧继续说“都没有听说过岑公子梦境的人,怎么可能利用这种迷雾式的杀人方法让人害怕呢凶手必定是一个知道岑公子做过什么样噩梦的人,也就是岑公子曾经跟凶手说过,所以凶手灵机一动,想要用这种方式让人害怕。”

    “但是”赵邢端说“也有可能其实只是一种巧合。”

    楚钰秧点头,说“对,也有可能凶手根本不知道什么岑公子的噩梦,只是巧合的把他掐死了,然后吊起来。所以我刚才才故意突然咦了一声,想要试一试有没有破绽。”

    赵邢端说“这些都不能作为证据。”

    楚钰秧说“当然了,这只能算是一种心理上的试探而已。不过那两个人反应奇怪是的确的,我觉得应该主要查一查他们两个,这样我们也不用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了。”

    赵邢端说“我吩咐人去查一查汪公子和曹公子,不知道能查到什么。”

    楚钰秧立刻狗腿的说道“端儿你真好,顺便再查一查顾长知吧”

    “顾长知”赵邢端说“他是礼部尚书的小儿子,你觉得他也有问题”

    楚钰秧用力的点了两下头,一本正经的说道“当然有问题了,这个用眼睛一瞧就能看出来。”

    赵邢端心中一凛,说“哪里有问题。”

    楚钰秧大声说道“长得太好看了不算问题吗”

    赵邢端“”

    赵邢端一下子站了起来,然后将人拦腰一抱,扔到床上去,说“你又欠教训了。”

    楚钰秧大叫起来,说“救命啊,小五救命啊,耿执救命啊”

    房间隔音不是特别的好,耿执和江琉五正坐在一起吃饭,顺便谈论案情,谈着谈着,耿执忽然猛的就站了起来。

    江琉五吓了一跳,问“怎么了”

    耿执说“不好了啊,楚大人好像遇到危险了,正在喊救命,我过去看一眼。”

    “什么”江琉五一愣,楚钰秧不是跟赵邢端在一起吗皇上虽然是九五之尊,不过当年端王爷可是上过战场,武功深不可测的,怎么会遇到危险。

    江琉五愣神的时候,耿执已经急匆匆的跑了出去,江琉五赶紧追上。

    他们跑出门,就听到隔壁楚钰秧一会儿大笑一会儿喊救命的,还伴随着些许奇怪的呻吟

    江琉五顿时表情很精彩,不过耿执是个脑子不会拐弯的,已经上前“嘭嘭嘭”的砸起门来,还喊道“楚大人楚大人你怎么了”

    江琉五赶紧上前去拦住他,拉住他的胳膊,说“你真是楚大人没事,我们赶快回去罢”

    耿执这么一敲门,屋里顿时就没声音。

    耿执觉得奇怪,说“不对啊,楚大人刚才明明叫的很嘶声力竭。”

    江琉五已经不想管耿执了,想让他自生自灭去。

    “啊”

    里面又是短促的一声轻呼,虽然并不惊心动魄,不过大家都竖着耳朵,听得倒是很清楚。

    耿执一听,说“你听,楚大人肯定有事情,你退后,让我把门撞开。”

    耿执说着就要撞门,江琉五拦都拦不住。

    不过就在耿执踢了一脚门,再想踢第二脚的时候,里面的赵邢端终于忍不了了,喝道“不许进来。”

    耿执一愣,半天都缓不过神来,说“这这是陛下的房间”

    他问的是江琉五,江琉五没有回话,急匆匆的就走了,回了自己的屋里,“嘭”的撞上门。

    耿执又看了一眼隔壁的房间,说“不对啊,那边那间才是陛下的啊。”

    不过已经没人回应他了,耿执挠了挠头,然后一步三回头的也回了江琉五的房间,虽然觉得奇怪,不过陛下都说了不许进,他也没胆子再进去了。

    房间里的赵邢端都给气的脸黑了,楚钰秧瞧着就满床打滚的笑个不停,实在是太搞笑了。

    楚钰秧一边笑一边说“笑死我了,怪不得鸿霞郡主会喜欢耿执,耿执实在是太逗了。”

    “还敢笑。”赵邢端将人按住,在他腰上捏了一把。

    楚钰秧顿时“哎呦”一声,酸的滚不动了。

    赵邢端倒是不怕耿执和江琉五冲进来看到他们两个躺在一张床上,只是现在楚钰秧被他扒得光溜溜的,有人冲进来岂不是全看光了

    楚钰秧伸手将赵邢端的腰带解下来,然后咬在嘴里面,含糊不清的说“我不叫了。”

    赵邢端被他弄得无奈,捏着他的下巴,将自己的腰带抽出来,然后又在他嘴边上吻了一下,说“上面有硬物,小心划破了你的嘴。”

    楚钰秧紧紧抿着自己的嘴巴,说“那我闭着嘴巴不叫了,你快点。”

    赵邢端给他盖上被子,说“不做了,我怕你身体吃不消。”

    这两天楚钰秧被折腾了好几次,而且还生了病,赵邢端怕他身体吃不消,不舍得再这么折腾他了。

    楚钰秧一听,忽然跳起来就把赵邢端给扑倒了。

    赵邢端生怕他这么大力气滚到地上去,赶紧伸手接住,两个人就倒在了床上,床榻都晃了晃,有点禁不住折腾了。

    赵邢端说“床塌了看你明天怎么跟别人解释。”

    楚钰秧抱着他乱蹭,说“你是故意的,刚才撩拨我那么半天,忽然说不做了,我难受,必须做。”

    赵邢端一愣,忍不住笑了,在他耳边吻了一下,压低声音说“钰秧越来越敏感了。”

    楚钰秧管他要,赵邢端自然就不客气了,两个人在床上折腾了一番,倒是没有闹到很晚,累了也就睡过去了。

    耿执百思不得其解,吃完了饭又和江琉五说了一会儿话,都是在讨论案情。不过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又隐隐听到隔壁有动静。

    这次不是在喊救命了,而是很轻微又隐忍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耿执虽然为人憨直,不过也不是真的傻,听了几耳朵,忽然就明白那是在干什么了,顿时老脸通红。

    耿执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隔壁住的是楚大人”

    江琉五默默的抬眼看了他一眼。

    耿执又结结巴巴的问“陛下也在里面”

    江琉五这次眼皮都没有抬起来。

    所以楚大人和陛下在

    耿执的脸已经变成了紫红紫红的。

    他以前就知道楚大人和陛下的关系很亲近,不过没往那方面想过。不过如今仔细一想,陛下对楚钰秧的确是特别的包容,而且很关心,瞧着楚大人的时候也很温柔。

    耿执一脸浑浑噩噩的表情,江琉五终于忍不住抬眼皮看了他一眼,说“很震惊”

    “啊”耿执没反应过来。

    江琉五说“你当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还没见过男人和男人的事情”

    耿执有点不好意思,说“这和当官有什么关系”

    当官的和家里有钱的,的确喜欢后院养几个好看的男人做玩物,不过耿执素来是个直性子,也不怎么去结交权贵,所以见识的比较少。不过他一直喜欢江琉五,对楚钰秧和赵邢端的事情自然是非常能理解的,而且有点羡慕。

    耿执脑子一热,忽然就说“江琉五,我想跟你说件事情。”

    江琉五问“什么事”

    耿执被他双眸一注视,顿时有点心里发憷,说“还是改日再说罢。”

    江琉五说“那时间晚了,你回去休息罢。”

    耿执失落的站起来,简直像是被抛弃的看门犬,说“你早点休息。”

    江琉五点了点头,坐着没动,看起来都不打算送他到门口的样子。

    耿执更是失落了,站起来往门口走了两步,慢吞吞的就走出内间去了。

    江琉五叹了口气,握着桌上的茶杯握了一会儿,这才放下,准备去外面将门闩落下,然后休息。

    江琉五站起身来,走到外间去。外间并没有点蜡烛,有点暗的瞧不清楚东西。不过外间很空旷,并不会被绊倒。

    江琉五快速的走到大门口,然后落了门闩,一转身忽然就看到一个黑影,顿时吓得心脏差点从口腔里跳出来。

    不过定眼一瞧,他就认出来了,这黑影不是耿执吗高高大大的身量,实在是非常的好辨认。

    江琉五被吓了一跳,说“你怎么没走”

    耿执站在他面前,挠了挠头,说“哦,我走到门口,然后一直在想事情,就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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