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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先生 第32节

作者:长生千叶 字数:18869 更新:2021-12-29 12:02:51

    苏桦絮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心理空落落的感觉,好像自己突然变得一点用处也没有了。江东儒死了,原来的遗愿也没用了,自己的确已经没有用了。

    苏桦絮的不自觉的呼吸加快了,竟然觉得眼睛有点发酸。他想着,幸好,幸好他还有个妹妹。

    “桦絮”

    江旬义惊讶的看着他,苏桦絮眼睛通红,不知为何,竟然流了眼泪。

    江旬义顿时手足无措,赶紧将他的泪用手擦掉,心疼的不得了,一时间没有注意,低头吻着他脸上的泪珠,说“不要哭,不要哭,我会心疼的”

    苏桦絮一怔,迷茫的瞧着他。

    江旬义被他这么看着,呼吸都要停住了,将人死死抱在怀里,说“桦絮,你为什么不记得我我一直想着你,想着你好多好多年了。我做梦都想要得到你,我想明媒正娶的让你做我的妻子,我刚开始以为我疯了,但是后来我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

    苏桦絮觉得自己脑子已经不够用了,让江旬义抱着,脑袋里一片空白,只能听到江旬义的话。

    江旬义继续说“我爹没有什么遗愿。他活着的时候就知道我喜欢你我跟他坦白,但是没有勇气跟你坦白。遗愿是骗人的,我只是想把你骗到手。我知道如果没有一个理由,你不可能嫁给一个男人,所以我”

    江旬义性格沉闷,一直没有娶妻。江老爷刚开始觉得他是没有遇到心动的人,然而后来才发现,江旬义早就有一个让他心动的人,然而那个人却是一个男人。

    江老爷起初不同意,但是发现自己时日无多的时候,竟然想开了。等他死了,他儿子就孤零零一个人了,娶一个他不爱的女人,就这么匆匆度过一辈子,难道就是正确的吗

    江老爷想到自己曾经的结发妻子,在他落魄的时候,带着他的女儿毅然决然的离开,投入别人的怀抱何尝不是失败的呢

    苏桦絮瞪大眼了眼睛,紧紧的盯着江旬义。他的手不自觉的抓住了江旬义的衣服,好像不敢相信江旬义说的是否可信。

    江旬义说了这番话,心中总算落了地,若是苏桦絮不能接受就放他离开罢

    他心里这么想,却又忍不住充满了希望。

    江旬义缓缓的低下头,试探的吻上苏桦絮的嘴唇。他不敢再疯狂的亲吻,而是轻轻的落下,极其温柔的在苏桦絮的嘴唇上触吻着。

    苏桦絮呼吸变得更快了,睫毛颤抖着,心里腾腾的跳着。江旬义的吻落下来,他没有逃走,甚至在期待着更多。他不敢置信自己为什么这么想,却又管不住自己的反应。

    江旬义见他没有反抗,心中一阵激动,试探的伸出舌头,探进苏桦絮的嘴唇里,勾住他的舌头来回挑逗起来。

    苏桦絮忍不住全身颤抖了一下,呼吸更快了,感受着江旬义温柔的吻,他没有感觉到恶心或者不适,反而沉迷其中。

    苏桦絮感觉的到江旬义的小心翼翼,想到他刚才的话,心中一阵温暖和感动。其实他只是不想承认罢了,就算他仍然不记得他们以前的事情,可是在江旬义的温柔照顾中,苏桦絮已经深陷其中。

    “桦絮,”江旬义搂着他,说“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试着和我在一起好吗我不会再让别人欺负你的。”

    楚钰秧和赵邢端回了房间,楚钰秧就托着腮,说“哎呀,事情要完了,我们是不是就要回京城了”

    赵邢端说“不想回去”

    楚钰秧点了点头,说“还没玩够。”

    赵邢端说“你想去哪里,我陪你,多留几日便是了。”

    楚钰秧一听,眼睛就亮了。

    楚钰秧正兴致勃勃的和赵邢端讨论着,接下来要到周围哪里去玩一玩,忽然就听到外面一片杂乱。

    楚钰秧说“咦不会又出了什么事情罢”

    赵邢端摇头。

    两个人一起出了房间,随便拦住一个小丫鬟,说“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丫鬟着急忙慌的说“是,是苏公子”

    楚钰秧说“苏公子怎么了”

    小丫鬟结结巴巴的说“苏,苏公子突然中毒了,吐了好多血,好像要不行了”

    第41章 凶手他死了5

    楚钰秧一怔,心说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带我们去瞧瞧。”楚钰秧立刻说道。

    那小丫鬟急忙带着两个人到了江旬义的房间,里面已经有不少人,好几个都是大夫,大家脸色都不是很好。

    苏桦絮就躺在床上,江旬义跪在床边上,紧紧握着苏桦絮的手。躺在床上的苏桦絮脸色惨白,江旬义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苏玲就在旁边站着,几乎就要哭断气了,眼泪哗哗的往下掉,非常害怕的样子。

    楚钰秧和赵邢端跑了进来,挤过人群就瞧见了毫无生气的苏桦絮。

    苏桦絮眼睛闭着,脸色灰白一片,嘴唇上都已经没什么颜色了,不过唇缝间沾着一些暗黑色的血,让他整个人显得更加单薄。

    江旬义一直在叫他,不过苏桦絮没有反应,若不是还有一丝微弱的呼吸,恐怕这模样跟死了也没差了。

    楚钰秧问“到底怎么回事”

    江旬义说“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桦絮他刚才还很好,可是,突然就突然就吐血了,还是黑色的血”

    赵邢端立刻上前,将江旬义挥开,然后搭了一下苏桦絮的脉搏,说“的确是中毒了,好在这种毒药不是那么霸道,不过找不到解药,过不了几个时辰,毒素进入五脏六腑,还是能要了他的命。”

    “这怎么办啊”楚钰秧立刻急了,抓着赵邢端的手腕,说“端儿知道解药哪里有吗”

    赵邢端说“解药,自然在下毒的人手里。”

    楚钰秧一怔,眼睛忽然转动了两下,他刚才是有点太着急了,此时被赵邢端这么一说,心中倒是有了一番计较。

    江旬义说“这不可能,我和苏桦絮整日都在一起,他怎么可能被人下毒”

    楚钰秧恢复了冷静,说道“毒杀和其他手段的谋杀不同,下毒的手法并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下毒的心里。”

    赵邢端淡淡的瞧了一眼楚钰秧,果然楚钰秧一脸十拿九稳的样子。

    赵邢端说“我可以用内力帮他护住心脉,但是最多可以拖延半个时辰。你觉得时间够用吗”

    楚钰秧笑眯眯的说“端儿,你这么信任我,我好感动啊。”

    江旬义激动起来,抓住楚钰秧的胳膊,说“你知道是谁下的毒”

    “他醒了。”

    赵邢端一脸的不悦,挥开江旬义的手,说。

    大家一惊,目光都盯在苏桦絮的脸上,果然就瞧苏桦絮的睫毛颤抖了几下,好像有要醒过来的趋势。

    江旬义赶紧握住苏桦絮的手,说“桦絮桦絮”

    苏桦絮慢慢睁开眼睛,目光好像没有焦距,在众人的脸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了江旬义身上,这才慢慢有了意识一样。

    “江”苏桦絮说话很困难,好像一点力气也没有。

    江旬义立刻说“桦絮,你要坚持住,赵公子和楚先生会帮你找到解药的,不要再睡了。”

    苏桦絮虽然睁开了眼睛,不过情况并没有好转,呼吸还是很微弱,努力了半天,才说道“我还是不记得”

    江旬义眼睛都红了,说“不要紧不要紧,等你好了,我说给你听,好吗你记不记得都无所谓,我一直都是喜欢你的。我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你嫁给我,我不会让你有事情的”

    苏桦絮笑了笑,只不过让人瞧了心酸,说“这一辈子我现在只亏欠你了”

    江旬义说“你可以慢慢的还给我,可以用后半辈子慢慢的还给我”

    苏桦絮嘴唇张了张,忽然眼皮慢慢的合上了。

    江旬义感觉到他握着的手上越来越无力,好像要从自己掌心里滑下去,他的心一下子坠到了谷底,几乎是一片冰凉刺骨。

    “端儿,端儿,怎么回事不是说还有时间的吗”楚钰秧问。

    赵邢端淡淡的说“死不了,睡过去了。”

    楚钰秧拍了拍胸口,说“吓死我了。”

    赵邢端更是吃味儿,冷飕飕的瞧着床上躺着的苏桦絮。

    楚钰秧嘿嘿一笑,小声对赵邢端说“端儿你这种表情,别人会把你误认为是凶手的。”

    赵邢端冷笑,说“我若是要杀人,还需要使这下下三滥的手段”

    楚钰秧狗腿的说“端儿最厉害了。”

    江旬义听说苏桦絮是睡过去的,忍不住松了口气,但是他一整颗心还是悬着的。

    江旬义说“楚先生,你知道下毒的人是谁你若能救桦絮,我愿意散尽钱财换桦絮一命。或者让我做什么的可以”

    “真的”楚钰秧听着前半句还没觉得怎么样,自家端儿已经很有钱了,但是一听到后半句,眼睛都瞪大了。江旬义也是个美男子啊,楚钰秧顿时口水滴答。

    赵邢端冷飕飕的目光更加寒冷了,楚钰秧立刻感觉屋里的温度降到了零下一样。

    楚钰秧咳嗽了一声,压低声音一本正经的说“我怎么可能是那么肤浅的人,江公子你看错我了。”

    楚钰秧话锋一转,说“江公子,你不是整日里和苏桦絮在一起吗尤其是刚才。”

    江旬义立刻点头,说“是的。”

    赵邢端说“这种毒药虽然不算太霸道,不过服用之后,时间不会太长,就会发作。”

    “这怎么可能”江旬义说“刚才前一段时间,我都是苏桦絮在一起的。”

    他刚和苏桦絮表露了心迹,两个人本来好好的,不想苏桦絮却忽然吐血。

    江旬义努力回想着,说“之前我和桦絮被两位叫到了宴厅去,那时候桦絮也没有事情。难道是桦絮不小心碰到了宴厅里的毒素”

    楚钰秧摇头,说“若是碰到了那个,他早就一命呜呼了。你再想想,再往前呢”

    江旬义说“再之前,我和桦絮在房间里商量喜宴的事情,期间都没有丫鬟走进来,只有”

    江旬义话说到一半,忽然就住口了,他脸色更加惨白,看着床上躺着的苏桦絮,说“这不可能”

    楚钰秧说“不可能是你不相信某个人会这么做,而不代表那个人真的就不会这么做。”

    江旬义浑身一震,艰难的回头,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人,说“玲儿”

    苏玲哆嗦了一下,满脸都是眼泪,被他一叫哭得更是凶了,说“江大哥,难道你觉得是我对我哥哥下的毒吗我和我哥哥从小一起长大的,我怎么会对他下毒呢江大哥,你,你为什么要信一个外人反而不相信我呢”

    楚钰秧噘着嘴,说“苏姑娘,江公子还什么话都没说呢,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江旬义脑子里嗡嗡作响,看着哭得满脸花的苏玲,实在不相信是她给苏桦絮下的毒。可是刚才自己一直和苏桦絮在一起,只有中途的时候,苏玲来了一趟,给他们端了两杯茶。

    江旬义又想到了江东儒的死,难道并非巧合,苏玲并不是误打误撞猜到了那块地板

    江旬义仔细一想,就觉得后背发凉。但是他又觉得不可能,苏玲是苏桦絮的亲妹妹,苏桦絮一直对她非常的好。而且苏玲哭得这么

    楚钰秧说“苏姑娘,快擦擦眼泪吧,现在哭也没必要了。”

    “你说她装哭”赵邢端问。

    楚钰秧说“我没有说啊,你看她眼睛都哭肿了,我觉得并不是装哭呢,是真的看见苏桦絮快不行了,哭得不能自已。”

    赵邢端挑眉,说“总不会是喜极而泣罢”

    楚钰秧说“哭不一定是悲伤啊,也有可能是害怕,吓得痛哭不止。”

    楚钰秧和赵邢端一唱一和,众人都是震惊不已,全都盯着苏玲瞧。

    苏玲哭得眼睛都肿了,满脸都是眼泪,手帕也湿透了。此时她被大家死盯着,脸上的表情开始不自然,死死捏着帕子。

    楚钰秧说“她下毒杀人,瞧着自己亲哥哥一点一点的迈进鬼门关,哪能不害怕呢怎么说她还是个小女孩啊。”

    “我没有”苏玲大喊一声,然后扑到了床边,哭着说“哥哥哥哥你快醒醒他们,他们冤枉我,我怎么可能”

    江旬义伸手拦住苏玲扑过来的动作,眼神中都是戒备。

    苏玲身形一晃,几乎站不住了,摔倒在床边,说“你们都不信我哥哥你快醒醒啊”

    楚钰秧说“你还是别哭了,别打搅苏桦絮休息。你以为苏桦絮醒过来还会一味的维护你吗你难道没有听到他刚才都说了什么吗苏桦絮是一个通透的人,相比中毒的一刹那就猜到给他下毒的人是谁了。”

    “你说什么”江旬义有些不可置信,苏桦絮已经猜到是苏玲给他下的毒了可是刚才苏桦絮醒来,却什么也没有说。

    楚钰秧说“苏桦絮虽然没有说苏玲一个字,但是已经够明显的了。他说他这辈子亏欠的只有你一个人了。”

    江旬义身体一震,心中疼痛不已。

    楚钰秧说“江公子,你不了解苏桦絮吗他对苏玲有多好除了苏玲是他妹妹之外,苏桦絮觉得自己还亏欠了苏玲,所以才这般宠她保护她。江公子你也应该想到了吧,当时若不是为了苏玲,苏桦絮也不会那么爽快的答应嫁到江家来。”

    江旬义说不出话来,但是事实的确是这样的。

    楚钰秧继续说“苏桦絮没有点破苏玲所做的事情,但是他以后就再也不会亏欠苏玲任何东西了。”

    苏玲害怕的发抖,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落,说“你骗人为什么陷害我,为什么冤枉我你们都欺负我,我没有下毒没有杀人”

    楚钰秧说“小小年纪这么狠毒,连亲哥哥都下的去手。我有理由相信,江东儒的死,并不是一场巧合了。”

    苏玲瞪大了眼睛,呼吸变得特别急促,说“不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哥哥你快醒过来,他们冤枉我”

    苏玲大哭大闹,但是没有人敢去安慰她,丫鬟们似乎都非常害怕,没想到她会丧心病狂的下毒杀自己的亲哥哥,全都害怕的躲远一些。

    楚钰秧说“事到临头,你还不把解药拿出来”

    苏玲仍然大叫,说“不是我,我没有解药”

    江旬义情绪激动起来,一把抓住苏玲的手腕,说“苏玲,他是你亲哥哥你为什么这么做你把解药交出来,桦絮快要不行了你想要做什么,可以冲我来,不要再伤害桦絮了。”

    苏玲表情变得扭曲,她已经不哭了,却盯着江旬义,说“我没有解药,没有”

    赵邢端冷眼旁观,说“要不要将她绑起来”

    楚钰秧小声说“不好不好,万一解药不在她身上怎么办还是让她亲自拿出解药,这才是个完美结局。”

    赵邢端挑眉,说“你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楚钰秧忽然踮起脚来,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趴在赵邢端耳边耳语两句,拢着手还趁机在赵邢端耳畔亲了一下,说“去吧,皮卡丘”

    赵邢端“”

    苏玲还在大喊大叫,几乎像是要疯了一样。

    赵邢端从怀里掏出一颗小碎银,都不见他抖手,碎银就“嗖”的飞了出去。

    抓着苏玲的江旬义身体一抖,忽然手就松开了,一下跪在了床边上,他勉强扶住床才没有倒下去。

    苏玲一愣,众人也都是一愣。

    “咳咳”江旬义忽然咳嗽了两声,大家眼看着一串血珠从江旬义的嘴角流了下来,像是断了线的珊瑚珠一样,越流越快,将苏桦絮盖着的缎面被子都染红了。

    “哎呀江公子”楚钰秧吓的大叫。

    其实楚钰秧是真的吓到了,他让赵邢端帮忙,哪想到赵邢端出手这么重,竟然把人给打吐血了。

    楚钰秧赶紧跑过去,扶住江旬义,说“你你没事吧”

    江旬义本来脸色就白,此时又吐了血,看起来有点吓人。

    赵邢端慢吞吞走过去,说“死不了。”

    楚钰秧瞪眼,给他挤眉弄眼。

    赵邢端说“还能坚持个把时辰。”

    “怎么回事”众人惊讶的问,房子里一下子就乱起来了。

    苏玲愣在当成,不可置信的瞧着。

    苏玲急忙说“江大哥,你你怎么了”

    苏玲想要过去扶住江旬义,不过楚钰秧动作快,一把就把她给甩开了,说“别过来假装好心了,还不是你下的毒。”

    “不不不我没有”苏玲这次的反应更激烈,说“不是我,是谁下的毒我怎么可能给江大哥下毒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江大哥,你怎么样”

    苏玲发疯一样的扑过去,不过这边除了楚钰秧,还有个赵邢端。端王爷往这一杵,苏玲根本就过不来。

    楚钰秧一边给江旬义打眼色,一边说“你给苏桦絮下了毒,难道不知道也会弄死江公子的吗这种毒药一旦进入苏桦絮的血液之中,他的血液里就会有毒了。江公子和苏桦絮是什么关系早就拜堂成亲了,有夫妻之实也属正常,难免就会碰到毒血而中毒。江公子刚才又那么激动,恐怕血行过快,比苏桦絮死的更快呢”

    楚钰秧抢白了一通,然后还用力拍了拍江旬义的后背,说“啊江公子又吐血了”

    江旬义一愣之后,似乎明白楚钰秧要干什么了,配合的用力咳嗽了几声,血一下子又吐了一地。

    “怎么会这样”苏玲几乎疯了,努力想要挣脱阻拦,她头上的发簪都掉了,疯疯癫癫的模样。

    苏玲说“不不江大哥,我不想伤害你的。江大哥,你不能死,我还要嫁给你呢,我这么喜欢你,怎么能让你死。我有对对,我有解药,这里有一颗,江大哥你快吃下去,然后我们成亲”

    苏玲慌慌张张的从香囊中拿出一颗藏着的小药丸。

    她一拿出来,立刻就被赵邢端抢走了。

    楚钰秧从地上蹦起来,兴奋的说“端儿快给我,我来喂苏桦絮吃了他是不是现在吞咽不了,我可以嘴对嘴的喂吗哎疼死我了。”

    赵邢端一把捏住楚钰秧的后脖子,说“你想怎么喂”

    楚钰秧立刻求饶,说“我不是太高兴了,所以开始说胡话了吗我的意思是,可以让江公子嘴对嘴的给苏桦絮喂药吗”

    江旬义立刻从床边爬起来,不过他觉得胸口疼,又流了一些血,站都要站不起来了。

    赵邢端将苏桦絮的嘴掰开,然后把药丸塞进他的嘴里,合上之后在他的喉咙处用力一点。苏桦絮就很顺利的将药丸吞了进去。

    赵邢端说“没事了。”

    楚钰秧一脸兴致缺缺,说“不用喝水吗这么喂药不会噎着吗说好的咽不下去呢端儿,你刚才的动作太粗暴了”

    江旬义听赵邢端说没事了,顿时松了一口气,抹掉嘴角的血,紧紧握住苏桦絮的手,说“桦絮,桦絮你快醒过来罢”

    楚钰秧说“江公子,你没事吧你吐了那么多血呢。”

    然后又小声的对赵邢端说“做做样子而已,你怎么出手这么很啊,把人打到吐血,会不会出人命啊。”

    赵邢端说“死不了。”

    苏玲愣在当场,眼看着苏桦絮吃掉了那颗解药,她愣是没有回过神来。

    好半天,苏玲才突然大叫起来,说“你们骗我骗我把解药还给我”

    赵邢端长剑合着剑鞘,“唰”的转了一个剑花,“咚”的一声就打在苏玲的膝盖上,苏玲瞬间就站不住了,一下子跪在地上,正好就跪在了床前。

    楚钰秧说“嘶好疼,膝盖碎了。”

    苏桦絮的脸色很快就有了好转,江旬义松了一口气,忍不住转头瞧苏玲,说“你为什么这么做桦絮对你还不够好吗”

    楚钰秧说“这还用问吗她当然觉得不够好了。人总是这么贪婪的,当有人一直对她好,她就会慢慢的习惯,然后认为那个人是欠她的。”

    “他就是欠我的”苏玲忽然大吼一声,将众人都吓到了。

    苏玲声音尖锐,显然非常的激动,说“他就是欠我的他懦弱无能他欠我的太多了若不是他懦弱无能,若不是我有这样的哥哥,我一个苏家的嫡女,怎么可能沦落到这种地步让一个小妾嚣张跋扈的骑在头顶上作威作福我还差点让人强奸了全都是因为他”

    众人听了这番话,许久没有反应过来。

    苏玲似乎觉得并不解气,还狠狠的说道“我怎么会有这么无能的哥哥他为什么不去一头撞死他为什么不死掉了算了他为什么不去杀了那些欺负我逼我的人对,还有”

    苏玲继续喃喃的说“他抢了我的江大哥。江大哥明明对我那么好,他肯定是喜欢我的,他肯定是想要娶我的。都是他不知廉耻,他勾引了我的江大哥,他不知廉耻竟然勾引我的心上人。要嫁给江大哥的明明是我,怎么会是他一个男人呢你说可笑不可笑等我嫁给了江大哥,以后就没人敢欺负我了。”

    “你疯了。”江旬义说“苏玲你听好,我对你好,全都是因为你是桦絮的妹妹。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我认识桦絮何止十年,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喜欢的就只有桦絮一个人。这辈子,如果不能娶桦絮进门,我宁愿一个人过一辈子。”

    “你骗人”苏玲跳起来,大嚷大叫,说“他以前根本不认识你,你想骗我,就是他勾引了你你忘了吗是我先认识你的。一年之前,我上街的时候,丢了香囊,你路过”

    “因为你是桦絮的妹妹。”江旬义打断她的话。

    苏玲如坠冰窟,又重新跌坐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楚钰秧说“我还有一件事情很好奇,江东儒是不是你故意杀的”

    “不是”苏玲笑起来,说“你休想让我承认我好后悔,为什么那吊灯没有把你们一起都砸死那样我,我就不会再伤心了”

    江旬义说“把她带下去,送到官府去罢。”

    护院进来要将人带走,苏玲不肯走,哭天抢地的,最后还大叫着哥哥救命,江旬义越听越不是滋味。他现在只能庆幸,苏桦絮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

    苏桦絮服用了解药,天黑之后就醒了,性命并无大碍了,就是身体还很虚弱。

    江旬义没提苏玲,苏桦絮好像想要问,但是最终又没有问。

    江旬义让厨房做了米汤,让苏桦絮靠在自己怀里,一勺一勺的喂给他,说“身体还难受吗”

    苏桦絮摇了摇头,还有点有气无力的,说“没事了。”

    江旬义吻着他的头发,说“以后再也不让你受一丁点委屈了。”

    苏桦絮笑了笑,说“你已经对我很好了,我一辈子都还不起。”

    “不用你还给我。”江旬义说“只要你能陪在我身边就好了。”

    苏桦絮点了点头,说“只怕你会嫌弃我没用,赶我走”

    江旬义一愣,赶紧紧紧抱住苏桦絮,说“桦絮,不要胡思乱想。你你是不是听到了”

    苏桦絮没有说话,情绪看起来也并不是很激动,缓缓的叹了口气,说“我爹娶了小妾之后,就对我和苏玲非常的不好,后来小妾生了儿子,日子就更别说了。小时候,我觉得我可能是没有弟弟聪明,所以爹不喜欢我。我很努力的读书,比弟弟写字好看,夫子经常夸我,但是爹还是更喜欢弟弟。后来长大了,我知道苏家或许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我应该到外面去,没准过的会更好。我想离开,可是又担心妹妹怎么办她跟着我出来,肯定要吃苦的,在苏家起码他吃穿不愁,她又还没嫁人,跟着我离开苏家之后,名声要怎么办”

    江旬义吻住了他的嘴唇,说“以前的事情不要想了,好吗”

    苏桦絮似乎很累了,点了点头,说“我有点困了。”

    江旬义说“我陪着你,休息罢。”

    “你的伤”苏桦絮忽然睁眼问。

    “没什么事情。”江旬义说“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事情终于告一段落,楚钰秧松了一口气,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的,说“端儿,你不会把江公子打的落下病根吧”

    赵邢端挑眉,说“不至于这么弱。”

    楚钰秧说“当时吓我一大跳啊,我以为端儿你要当场杀人呢。”

    赵邢端“”

    赵邢端说“江东儒的死,是不是苏玲早就计划好的”

    楚钰秧说“她虽然没有亲口承认,不过说了那样的话,也差不多是亲口承认了。”

    “不过啊,”楚钰秧又说“我觉得苏玲只不过是捡漏而已。江东儒多办还是被自己作死的。毕竟那屋里的机关全都江东儒设计好的,苏玲不过是踩了一脚,这便宜可捡大了。唉,说起来,江东儒也是个有聪明才智的人啊,你看看那吊灯机关,还有石墓里的脚印,那点聪明全都用到了歪门邪道上了。”

    赵邢端说“的确。”

    楚钰秧说“端儿,明日去哪里玩”

    赵邢端想了想,说“我还不曾去过你以前住的地方。”

    “这个”楚钰秧顿时觉得好头疼啊,自己以前住在哪里啊。

    赵邢端说“不想去”

    他还以为楚钰秧在哪里有什么不好的回忆,所以不愿意回去。

    楚钰秧说“也不是,就是这么久没回去了,说不定房子已经被人买去了呢”

    楚钰秧开始满嘴胡说八道了。

    赵邢端说“我来的时候让人打听过了,那块地让人买了,本来是要拆掉房子重新盖的。不过我让人又买回来了,房子都没有动过。”

    楚钰秧“”

    赵邢端说“明日不如去瞧瞧”

    楚钰秧咬牙,说“好啊。”

    赵邢端不疑有他,哪知道楚钰秧其实是个冒牌货。

    他走过去坐在床边,拍了拍楚钰秧的屁股,说“大腿还疼吗”

    “你要干什么”楚钰秧警惕的瞧着他,说“很疼的,我都不能走路了。”

    “明天可以坐马车去。”赵邢端说。

    楚钰秧往床里缩了缩,可怜兮兮的说“真的很疼,破皮了。”

    赵邢端笑着说“你这是给我让地方,让我上去”

    楚钰秧立刻又一骨碌,占据了整个大床,不让赵邢端上来。

    赵邢端又笑了,说“这么快就投怀送抱了”

    楚钰秧“”

    赵邢端趁机将人按住,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说“那今天我帮你,怎么样”

    楚钰秧摇头如拨楞鼓,说“不用了,太麻烦你了,多不好意思。”

    赵邢端低声说“这有什么麻烦,不就是张张嘴巴的事情吗”

    楚钰秧一愣,脑子里有点反应不过来,随即一张脸红到了脖子,说“你你你你”

    楚钰秧说话都结巴,觉得肯定是自己想的太不纯洁了,绝对不是这种情况。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赵邢端已经将他扒光了,然后扶住了他的双腿,低下头,张开嘴唇

    楚钰秧决定策划一个周密的杀人案件,将端王爷悄无声息的弄死。他心里琢磨着,灵光一闪,大致就想到了端王爷的一百零一种死法。

    赵邢端说“饿不饿快要吃晚饭了。”

    楚钰秧横了他一眼,不理他。

    都是因为赵邢端,他的颜面彻底扫地了。他穿越之前某宝秒杀从来没成功过,他穿越之后也从来没讲过自己秒射的几近成功

    这全都怪赵邢端

    他那双薄薄的又软软的嘴唇

    楚钰秧忍不住瞄了一眼赵邢端的嘴唇,脸色通红,然后又变得青紫。

    赵邢端笑了笑,说“我刚才什么都没做。”

    已经两百零一种了,楚钰秧决定再给赵邢端加一百种死法,让他随便挑随便选。

    其实赵邢端说的是实话,他刚才的确什么都没做。其实是还没来得及做成,结果楚钰秧就被他给吓的发泄出来了,倒是弄了赵邢端一脸。

    不过显然是更丢人的事情,楚钰秧气得咬牙切齿,一晚上都没搭理赵邢端。

    江旬义让人去找了之前翻修宴厅的工匠,没想到还真就找打了一个。那个人本来已经离开了五横,听说忽然发达了,不过没多久钱花光了,只好又回来了,准备重操旧业。

    那人听说江东儒被吊灯砸死了,吓得魂不附体,最后害怕的招了。原来宴厅里的机关的确是江东儒让人做上的,当时还给了那些人很多钱,让他们离开,走的越远越好。要不是那人钱花完了没地方可去,也是不会回来的。

    第二天,楚钰秧还在懒床,就被赵邢端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上马车去了。

    都走了一半路,楚钰秧才被马车给摇醒了,迷茫的睁开眼睛,说“地震了吗怎么这么晃悠啊。”

    赵邢端说“在路上。”

    楚钰秧一下子坐起来,看着尽在眼前的赵邢端,说“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早就上路了。”

    赵邢端说“你昨天睡得晚,现在已经快要日上三竿了,再不走晌午的时候都到不了地方。”

    虽然楚钰秧原来住的地方也是在五横内,不过比较偏僻,坐马车的话要走一上午才能到。

    楚钰秧说“就这么走了,我都没能和江公子苏公子好好道别,以后就见不到了。”

    赵邢端黑着脸看他,说“很可惜”

    “也不算可惜。”楚钰秧笑眯眯说着,然后抱着被子蹭了蹭脸,说“好歹我还有纪念品呢,江家的被子香香的啊,你说苏桦絮有没有盖过这个被子啊”

    赵邢端的脸更黑了,说“客房的被子,他怎么可能盖。”

    “那可不一定。”楚钰秧还在蹭被子,一脸花痴的模样,说“苏桦絮刚到江家的时候,不是住的客房吗,哎呀这个被子我要收藏起来”

    他话没说完,被子就被赵邢端扔出马车去了。

    赶车的人吓了一跳,看清楚被子里没有裹人,这才松了口气,然后继续赶车。

    楚钰秧在里面大叫“我的被子端儿,你随手扔东西,罚款快给我捡回来。”

    赵邢端实在受不了他大喊大叫的,将人按在怀里,低头就用嘴巴堵住了他的嘴。

    楚钰秧还想反抗,不过哪里反抗的过赵邢端。

    赵邢端用腿压住了楚钰秧的腿,然后又将他的手也并在一起,楚钰秧瞬间就动不了了。嘴巴里呜呜呜的想要说话,却被赵邢端捉住了舌头用力吮吸,差点把他魂儿都吸出来。

    端王爷的吻技太厉害,楚钰秧一会儿就招架不住了,身体整个都软了,不用赵邢端抓着他也一点抵抗力也没有了。

    赵邢端把楚钰秧的嘴唇吻的又红又肿,这才肯罢手。恶狠狠的在他耳边咬了一口,说“等回了京城再好好收拾你。”

    楚钰秧喘了好半天的气儿,反应过来跳着脚说“那我不回京城了”

    赵邢端低笑一声,威胁的说“怎么让我现在就办了你”

    楚钰秧瞪眼,说“端儿你变了”

    赵邢端“”

    楚钰秧说“以前你明明是一朵高岭之花,现在却变”

    “什么”赵邢端捏住他的下巴,凑近他问。

    “哎呀,”楚钰秧立刻没骨气的改口,搂住他脖子讨好的蹭来蹭去,说“现在变得更好看了。”

    好在因为楚钰秧的能屈能伸,赵邢端没有在马车上就办了他,楚钰秧拍了拍胸口,觉得好险。

    中午左右,他们就到了楚钰秧以前住过的地方。

    楚钰秧是个冒牌货,他哪知道自己住的地方时什么样子的,下了马车一瞧,看起来就像个农户人家。

    三两户人家聚在一处,据说最旁边的房子就是楚钰秧的。三间房子一圈篱笆,屋前面还有一小块地,估摸着是种菜用的,不过这会儿里面什么也没有了。

    楚钰秧屋后面就是别人家的地方了,是一处院子,里面“咯咯哒咯咯哒”,又养鸡又养鸭的,听起来特别的热闹。

    楚钰秧眨眨眼睛,虽然这小院子看起来有点破旧,不过看起来还挺不错的。

    就是

    楚钰秧回头瞧了瞧身后的赵邢端,觉得赵邢端这身行头和前面的小房子一点也不搭配。

    赵邢端走上来,说“进去看看,里面已经打扫干净了。”

    楚钰秧点了点头,然后和赵邢端一起推开篱笆门,走进小院里,进了正前方的小房子。

    三间小房子,正屋住人,侧面是放东西的,另外一间是厨房。简陋是简陋了一点,不过还算井井有条,又被打扫过了,颇为干净。

    楚钰秧坐在床边上,还伸手拍了拍,赵邢端也坐在他身边。

    赵邢端问“你以前就住在这里一个人”

    楚钰秧眨了眨眼睛,没有回答。他是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不过赵邢端以为他在伤感,所以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

    赵邢端忽然说“晌午了,你以前自己做饭吃,现在不如给我做一顿。”

    楚钰秧“”

    楚钰秧表示只会炒剩饭啊

    楚钰秧淡定的说“没有东西啊。”

    屋里好久没住人了,一粒米也没有。

    赵邢端说“旁边的人家想必是有东西的,不如过去买一些。”

    楚钰秧欲哭无泪,他觉得心好塞啊,赵邢端怎么想吃自己做的饭呢

    两个人从屋里出来,绕到后面去,就看到隔壁的院子里好多鸡鸭,还有一条大黄狗看着院子。

    那黄狗汪汪叫了两声,好在拴着铁链子,所以根本跑步过来。黄狗叫了两声,然后就不叫了,好像认识楚钰秧一样,变得安静起来。

    楚钰秧立刻撸胳膊挽袖子,说“端儿你靠边,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我最拿手了,你放心吧,我可是会做大事的人,不会脸偷鸡摸狗的小事都做不好的。”

    赵邢端“”

    赵邢端看他兴致勃勃的样子,只好说“那你去抓两只来。”

    他说完了就往住家去,准备跟农户用银子买两只。

    那户人家听到狗叫就出来了,是个三十来岁的壮汉,赵邢端拿了一定银子出来,要跟他买鸡鸭。

    男人长得就憨实,看到银子非常高兴,他这一圈子的鸡鸭都不值这个价钱,说“我帮你挑几只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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