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事我懒得管,可是你师父大寿你也不去了吗”
“嘿嘿”我向着福伯甜笑两声,只笑得福伯心底打颤,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福伯赶紧道,
“姚儿,你可不要把我拉下水啊,我这一把年纪了,可架不住你们整过来整过去的。”
“福伯,你说什么吗,姚儿怎么舍得欺负福伯,福伯在姚儿心中是同师父一样的重要,都是姚儿在这里最亲最亲的人了,就像是父亲一样的,我只是要福伯小小的帮我一个小忙了。”
福伯被我一阵迷魂汤灌得晕晕然,自然是满口子的答应了。
低头我把自己的计划跟福伯说了一遍,福伯疑惑道,
“这可行吗”
“可行,怎么不可行,灵儿你不是也见过了吗,你看它多机灵可爱啊,师父见了也必定是喜欢的。”
“可是”
“没有可是了,师父不允许山外的人进山,可我并不是山外的人啊。师父一定会惊喜万分的了,难道福伯不想看到师父开心吗”
想想主人也是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自从上的此山谷中来后,从未曾开怀大笑过,若真是如姚儿说的那样,就算事后被主人责骂一顿也算是值了。
“好,就照你说的办吧。”
“福伯,还有一件事,师父的脾气,你我也是知道的,为了不出意外,福伯你最好要事先只会师父一声。”
这丫头还真是心细,就算是她不说,也没有想过要去瞒着主人,既然说了,那就更好了,省的要丫头失望。赶紧点头答应了。
福伯在这呆了半个时辰,也不敢多逗留,先行回去了,我也开始准备工作,倒是说什么也不可以要师兄们看到我真正的样子。
前脚刚刚跨进屋门,便听得一声磁性的声音响起,
“福伯,你出去了”
是疑问却是肯定地问出。福伯微笑地转身,迎着楚云飞探究的目光道,
“云飞啊,你怎么在这里”
“哦,刚与师父聊了会子的话,正巧经过。”
“哦,那进来坐坐吧,我刚才晚膳吃的多了,不太舒服,出去走了走,现在感觉有些累了,便回来了。”
“既然如此,那云飞便不打扰福伯休息了,改日再同福伯聊天吧。”
“好,若是有什么需要跟福伯说。”
“谢谢福伯。”
看着福伯转身进屋,关上了房门,剑眉不由一拧,福伯为何要说谎,可是今晚看福伯的神情,明显是有事瞒着他们,若说福伯要对本门不利,有不可能,毕竟福伯在师父身边比他们兄弟还要早,难道是与那窃贼有关。
为了筹备师父的大寿,我可忙活开了,灵儿虽然十分聪明,但野性难抿,逼得太急了,它就撒腿跑了,松了,就嬉皮笑脸,东瞧瞧西看看。只好哄着来。
用了一个月的功夫,总算可以勉强完成几个简单的动作,但是还是连贯不起来,要它连起来,不是秩序乱了,就是动作乱七八糟,我都要被它气疯了。
“灵儿啊,我这次可就靠你去讨得师父欢心了,若是你再这个样子,师父也不会护着我,我铁定是会被师兄们追杀的了,倒是他们也不会放过你的,说不得他们先拔了你的皮,你这身皮毛茸茸的,摸着也挺舒服的,然后”我上下打量着灵儿,拽过灵儿的耳朵轻声说,“然后把你四肢绑了,在你的脑袋上开个洞,活活的挖出你的脑浆来煮了吃。”
那灵儿听得我说的这么恐怖,不由连连打颤,眼中一片惊恐。
目的达到,我狡黠的一眨眼,拍了拍小手,抱过灵儿,温柔道,
“不过,你要是乖乖的听我的话,表演的好了,那我自然是会护着你的了,他们也不能拿你怎么样了,懂吗”
灵儿拼命地点头,眼中隐现泪花,嗨,没想到我竟然连一只牲畜也吓的不知所措了。看来我还真是不是一般的坏啊。
轻轻的抚摸着灵儿的毛发,心里叹气道,只要灵儿你乖乖的,我又怎么舍得吓你那。
不过这招还真的很管用,灵儿或许是对我的话比较忌惮,所以接下来的日子很是配合着我的指挥。
坐在树上,望着天上的繁星,一只脚晃荡着,暗想,明日师父的大寿我要怎样出现才好哪,既不能引起师兄们的疑心,又不能惹得师父生气,还真是伤脑筋。
想着想着,一阵困意袭来,我当然是顺应心意与周公下棋去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清晨,我灵光一现,有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注意,师父一定是开心的不得了了。
对着溪水,把脸色染黄了些,然后小心地把兽毛做成的胡须粘好,头发挽个髻,垂下几缕,找了一件青色的长衫穿了,轻屡长须,倒是颇有几分道骨仙风的感觉。
一切整理妥当了,太阳已是正当空了,唤了灵儿,疾驰而去。
第十一章节醉酒
福伯已是按照我的意思事先告诉了师父要给他一个惊喜,并且不要在师兄们面前戳穿我,但是我心里还是有些忐忑,我的那些师兄们也不知道会不会看出什么。
快到前院时,我事先发出约定的信号,福伯果然笑呵呵地在门前等着我了,看着他的神情没有什么异样,我也就安心了,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喉,粗着嗓子道,
“福伯。”
听到我如此粗哑的声音,福伯一愣,然后笑得更欢了,两只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须臾才道,
“你呀,快入席吧,就等你了。”
我捋了捋那假胡须,严肃的点了点头。福伯忍了笑,引我到了席间。只见桌前已是围坐一团,正当中的赫然便是师父,只见他身着一件青玉色衣衫,往日风采依旧,却是有些消瘦。我不禁眼圈一红,刚要拜下身去,突然感到数道幽光向我射来,一个激灵,好险,差点漏了陷,师兄们都围坐一团,对于我这个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他们好奇的打量着我。
我也毫不避讳,稳定了心绪,迎着他们不同的目光,粗哑着嗓子道,
“卿姚不才,恭祝山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福泰安康。”说罢我跪下身去。
师父带着面具,看不出是何表情,但过了片刻,我却是如同过了一年,
“是姚儿啊,起来坐吧。来,姚儿,我给你引见一下。”我偷偷地望着坐中诸人,只见他们神色各异,大师兄楚云飞眼神犀利,仿佛一眼便能看透人心般,最是危险,自我进来到入座,他的目光似是若有所思,却是没有说什么,只是迎上我的目光是点了点头。
二师兄苏谦和就平易些了,笑得如沐春风,但是眼底却是暗藏着一丝狡黠,看来这二师兄也是不简单的人物。
三师兄萧士杰则是薄唇轻抿,一幅似笑非笑的样子,奇怪了,看三师兄的这幅样貌怎么也不像是穷的要命的,怎么就只有几本破书,破书,糟了,三师兄的书还在桌子底下,垫桌脚哪,我怎忘了这件事。
四师兄慕容秋白却是最酷的了,看他长相斯文,却是傲气十足的样子,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便不言语。本来还为糟蹋了他的画而愧疚不已的,见了他反而无端的心中就来气,整治他算是做对了。
五师兄陆若离最是热情了,硬是拉着我的手坐在他身旁,不过他的笑怎如同狐狸般。
介绍完五位师兄,师父倒是不知如何介绍我了,我赶紧机灵的站起身来,笑道,
“各位小兄弟今日一见之下果然是玉树临风,风采照人啊,老朽本是一山野粗人,多蒙山人相救,此闻得山人大寿,所以特过来叨扰了。”
师父听了我的话不由蹙紧双眉,我当然知道师父不喜谎话,我这也不算是说谎吧,我是师父所救没错吧,不过就是一声老朽有些倚老卖老了。
“不知先生家住何处”大师兄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我心里莫名的有些慌乱,但是面上却是强作镇定,淡然一笑道,
“老朽居无定所,四海为家。”
“哦”大师兄听我如是说,便也不问了。
“不知先生高寿几何”一道清冷地略带磁性的声音响起。
不用看也知道定然是那慕容秋白,我故作毫不在意的回道,
“老朽今年已是四十有余了,不似你们这般年轻了。”
感受他上下打量的眼光,难道我身上有什么不妥吗,低头看去,不就是瘦小了些,至于紧盯着我不放了吗。
我避开他的眼光,对着师父举杯道,
“今日是山人大寿之喜,我敬山人一杯。”
本来我是不准备喝酒的,可是当此情况之下,若是再不打断,那五人你一句我一句,我不是要露馅了。
一杯酒下肚,火辣辣的有些眩晕,不好,我还是赶紧办完正事,开溜的好。虽然师兄们个个都帅的掉渣,但是面对着他们的灼灼眼光,我只有一种无所遁形之感。
忍住翻涌上来的酒气,我起身道,
“为给您老人家祝寿,我还准备了一个节目。”
师父听到我还为他准备了节目,不由笑道,
“哦,姚儿有心了”就知道师父定然是开心的了,想他这些徒弟都是男子,哪有女子的心思细腻,我得意的眼神一闪而过。
我召唤灵儿入内,一场表演下来,连最是冷酷的四师兄也嘴角扯出一丝笑容,所谓强将手下无弱兵,在我的调教下,灵儿已是可以像模像样地模仿人类的基本动作,它那憨态可掬的样子甚是滑稽,身为它的教导员,我也感觉荣耀万分。
“好了,好了,姚儿,你这猴儿是如何找到的,可是机灵的很那。”
“它叫灵儿,是我的朋友,今日听闻我要前来给您老祝寿,便也非要赶来一起凑个热闹啊,”
灵儿及配合地双手抱拳,意思是久仰你的大名,特来拜会的样子。
惹得师父大笑不已,我得意地瞟了一眼一旁激动的福伯,怎么样,我说师父一定会开心吧,福伯感受到我的目光,也是点了点头。
因为我的到来,小屋内的气氛也活跃了起来,师父也不那么呆板,酒足饭饱之后,没有去休息,反而是与我们又谈论了一番武学潜修之理。我暗暗感动,我如此戏弄师兄们,师父不但不怪罪,反而处处维护,他这番用意自然是为了提点我。
席间,师兄们又是十分热情的劝了几杯酒,我都是意思性的潜饮了几口,就是这样,还感觉晕眩一片了,我强撑着怕闹出笑话,不好收场,师父看出了我的醉意,随口道,
“姚儿来一趟也是不易,就多住些日子吧。福伯,你给姚儿安排一下吧。”
人啊就不能多喝酒的,喝酒就要误事,本来我喝的也不多,但奈何平时酒量就小的可怜,今日又聊了这半天,大脑早是晕晕乎乎的了,不经大脑的便答应了。
福伯下去为我整理住处,大师兄亲热的上前拉住我的手,刚要言语,却是发觉有些异样,低头看去,不由一阵疑惑,盯着大掌中的小手半晌未动,这手白若凝脂,小巧娟秀,怎么也不像是一个四十岁男子该有的手啊。
第十二章节小师弟
福伯下去为我整理住处,大师兄亲热的上前拉住我的手,刚要言语,却是发觉有些异样,低头看去,不由一阵疑惑,盯着大掌中的小手半晌未动,这手白若凝脂,小巧娟秀,怎么也不像是一个四十岁男子该有的手啊。
看着大师兄拽着我的手发呆,老五不由也凑过来,
“大师兄,你干什么呀,这小手怎么这么细嫩。”
他的一声惊呼引起了其余三人的注意,纷纷把目光投向我的小手。
朦朦胧胧中,好像听到什么手,奇怪了,这些人无聊的讨论什么东西呀,我一摆手,摇摇晃晃的走出去。
等到出了屋子,被冷风一吹大脑清醒了五分,猛的一拍脑门,哎呀,自己刚才好像是答应了什么,是什么,好像是留下来,这可怎么办好啊。
师父与福伯都知道自己的身份,自然是不会要自己与他们同住了,那师兄们个个都精明的很,待得时间长了,难保不被他们发现蛛丝马迹,再说这里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住,难不成要和他们其中的一个住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