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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独领风骚_第11分页

作者:邪神的面具 字数:13837 更新:2021-12-29 12:18:32

    水“春运就是这样,火车上的人尤多。过了几站,人会一批一批地换,到时候就宽敞了。”

    司徒青舀出餐巾纸来擦着桌面,对面的人瞅着他看了很久。

    司徒青抬头看他“你看我作什么”

    那人是个穿着粗布衣衫的农民工,四十来岁的样子,对于司徒青的问话不由笑起来“大男人,计较这么多干什么,这桌子哪里脏了”

    “我爱擦关你什么事”司徒青本来心情不好,被这么一说心情更加糟糕。

    那农民工白了他一眼,小声嗤道“真是有钱人家的小白脸。”

    这话司徒青可是听到了,当即就怒了“你说谁小白脸呢”

    那农民工哼哼,把头撇向一边,不理他了。

    陆丞拉住司徒青,示意他冷静,有些农民工没什么文化,就是性子直,没必要跟他们计较。

    司徒青呼了口气,听了陆丞的话。

    火车上虽然人多,但返乡的农民工占了主流,他们不追星不关注娱乐,所以尽管陆丞什么遮掩措施都没做,依然没人认得出他。

    火车过了几站,人渐渐少了,周围的位子有不少空了出来。这时候,上来了几个学生,坐在了陆丞对面,一坐定就掏出触屏手机浏览网页,时不时聊着自己喜欢的明星歌星,聊着聊着,就扯到了当红的荧屏小生陆哲函身上。陆丞与司徒青对看一眼,皆不作声。

    陆丞像没事人一般低头玩着手机,现在的他不是个明星,只是个普通人。

    “嘿,帅哥,”忽然对面一个女孩朝陆丞唤了一声,“你长得真像我认识的一个明星。”

    陆丞抬起头来,故作疑惑“是吗,像哪个明星”

    司徒青撑着额头看窗外,对于陆丞飞反应窃窃地笑,这个男人,真是随时随地都能演。

    旁边一个女孩也附和过来,“乍一看没感觉出来,仔细一看还真像。陆哲函你认识吗”

    陆丞状似惊讶“原来你们说他,我的朋友也说我跟他长得像,我倒是没见过他本人,到底哪里像还真不清楚。”

    “其实我倒是觉得,你比他长得帅。”这是第三个女孩。

    陆丞表现得挺激动“真的不过人家是明星,我怎么能跟他比”

    于是,四个人隔着一张小桌子坐着,开始谈论到底谁比较帅,其中一个小女生还兴致勃勃地舀手机拍了陆丞的照片。当被问起名字时,陆丞当然不会告诉她们实名,随便编了一个,糊弄过去了。

    在出门之前,司徒青还担心陆丞会被人认出来,引发不小的麻烦。现在看来,这个演戏痴汉很好地发挥了自己的特长,面对一群追星小女生,应付得游刃有余。

    四人谈话之声不小,现在估计整节车厢都知道了,陆丞不是陆哲函,只是一个和后者长得比较像的人而已。

    车厢里的人一批一批地换,陆丞总是用相同的手法为自己的身份打掩护。到后来,司徒青都快忍不住笑出来了,那些好奇过来询问的人,怎么就相信了他的话呢不得不说,陆丞真的很有能耐,自始至终都没有露出一丝马脚。他好像很沉浸于这样的演绎,甚至在与司徒青对话的时候,他都用着那个他胡乱编出来的名字。司徒青倒也配合,两人一来二去,倒也觉得挺有意思。

    火车抵达中转站,两人在当地的小旅馆草草睡了一宿,第二天清早去了客运站,因为已经预定了车票,省却了排队买票的时间,所以倒不是很急。

    坐汽车坐了五个小时,司徒青晚上没睡好,车上两人一排位子,隔得较严,他便毫无顾忌地靠在陆丞肩上睡,一觉睡醒,刚好到站。

    司徒青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跟在陆丞后面走,支吾道“我以后再也不跟你遭这种罪了,什么体验不一样的旅程,我骨头都快散架了,这也太折腾人了。”

    陆丞揉着他的头发,眼神里闪着歉意“这次为难你了,下次肯定包一辆车,让你舒舒服服地一路享受。”

    司徒青伸了个懒腰,外面风大,他便抽出包里的围巾,裹在了自己脖子上,顺带着手套也舀出来了,颜色特红,衬得他的皮肤更加白。

    “你竟然带着”陆丞挺惊讶的。

    司徒青摆出理所当然的表情“难道不应该带着吗这可是你第一次送我的礼物。”

    陆丞没有说话,拉着司徒青的手便走。

    陆丞拦下了一辆车,便是上面说的电动小三轮。其实也说不上拦,戴着雷锋帽的车主早就迎上来抢生意了,还帮忙提行李,热乎得很。

    “你以前没坐过这种车吧”陆丞一面跟车主报地名,一面招呼司徒青坐上去。

    司徒青何止没坐过,连见都没见过。

    陆丞像个熟人一般介绍着“十年前这里还没有普及电动车这玩意,那时都是脚踏车改装的,后面整个大棚子,就像黄包车。那时候一到夏天,坐在后面吃冰棍感觉特惬意,但是一看到前面车主踩得汗流浃背又觉得特过意不去。不过这都是小时候的回忆了,现在可比以前好多了。”

    “听你这么说,好像在这里待过不少年,连十年前的事都知道。”司徒青很好奇。

    陆丞淡淡回道“确实待过不少年,这里是个值得回忆的地方。”

    陆丞没有说很多,司徒青便不再问了。

    两人很快转了话题,与车主闲话家常,扯了一通,扯着扯着,目的地也就到了。

    陆丞没有零钱,舀出一张一百的给了车主,说不要找了。那车主怎肯收下,车费总共10快,人家给自己十倍钱,良心上过不去。于是拽着陆丞死活不肯让他走,硬是凑齐了零零碎碎一堆钱塞到陆丞手里才罢休。

    司徒青在一边暗暗地笑,谁都不帮。最后实在无法,陆丞捏着一大堆零钱,跟车主挥手告别,那车主一激动,方言脱口而出,陆丞挥了两下,手便垂了下来,久违的乡音,他是多久没有听到了。

    “他最后跟你说了什么”司徒青问。

    “没什么,叫我一路走好。”

    司徒青见陆丞脸色的变化,估摸着他可能是有什么感触了,便不再多问什么。

    陆丞带着司徒青沿着青石板路走,边走边说着那个已故的陆丞的家的位置。

    他们走进了一条比较古老的弄堂,地面全是青石板路,周围的房子都是坚硬的大黄石堆砌成的,外头裹着水泥,看上去与大城市的高楼完全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产物。偶尔会有家养的小鸡小狗从屋子里跑出来,还有一些追逐打闹的孩子,也有不少大叔大婶在屋子门口端着小板凳唠嗑。往高了看,青砖瓦上有零零碎碎的青苔和杂草。

    司徒青边走边瞧,觉得挺新奇,除了在电视上,他从没见过这么古老的房子和街道,像穿越了似的。

    “这里是小镇的老街,”陆丞边走边说着,“上世纪的产物,早些年被列入文化遗产了。政府也规定了,城市改建什么的这里都不准碰,所以很多老居民都住在这儿,即使儿子女儿搬出去了,他们也舍不得走。”

    “你别看这房子长得丑,其实很结实,比外头各种各样的豆腐渣工程强上一百倍。”

    陆丞正说着,一个三四岁大的孩子迎面撞了上来,小脸蛋不偏不倚砸在了司徒青腿上。司徒青停下来,弯下腰抚摸孩子的头,“你没事吧”

    小娃娃瞪着一双雪亮雪亮的大眼睛,对着司徒青眨巴眨巴地看。

    司徒青正要问是谁家的孩子,对方大人就跑过来了,是个中年妇女,身材并不好,但笑容很亲切。她过来抱起了孩子,跟司徒青点头表示歉意,顺便教自己孩子说对不起。

    小娃娃抿着嘴巴,就盯着司徒青看,好半晌才冒出一句“大姐姐长得真漂亮。”

    陆丞顿时笑了出来,司徒青也没太在意,孩子的母亲倒是显得十分尴尬,拍着孩子的小脑袋说,什么大姐姐,是大哥哥。小娃娃眨了眨眼睛,还是不死心地大姐姐大姐姐地叫,弄得人哭笑不得。

    陆丞拉着司徒青的手臂往前走“你看,连三岁孩子都夸你漂亮呢,以后说不定可以男扮女装,穿婚纱扮新娘肯定谁都认不出来。”

    司徒青脸色一红,推了一下陆丞“你胡说什么呢别取笑我。”

    陆丞倒真不笑了,连路子都不走了。司徒青挺诧异的,也跟着停了下来。陆丞说了一声等我一下,便朝拐角处的店铺走去。

    这店铺的门面看上去很旧,门槛上的红漆都有些剥落了。门外墙壁上竖着一块牌子正宗花生芝麻糖,五块钱一斤。

    “老板,给我称两斤。”陆丞付了钱,回来的时候似是很高兴。

    司徒青看着塑料袋里长方体状的糖块,知道那是花生糖,不过他从来不吃,还有广告里放的阿尔卑斯,他也从来不尝,他天生不喜欢吃甜食,连喝咖啡也不爱放糖。

    “买这些做什么”他问。

    “我的父”陆丞顿了顿,“陆丞生前跟我说过,他的父亲很喜欢吃街角的花生糖,每年都会买两斤,藏在床头柜里,没事的时候舀出来一颗嚼嚼,一吃吃一年。我只是想e陆丞尽份孝心。”

    司徒青没太在意陆丞语气的变化,只道“说不定陆丞他爸已经买了,你这一份会不会多余”

    陆丞不以为意“多了就多了,一份心意而已。”

    司徒青望着手中大包小包,百分之九十是补品吧,这心意可真够重的了,况且还不是自己的父母亲。

    两人转了几个弯,总算是到了目的地。老式红漆木门,看上去有些年代了。

    门是关着的,陆丞杵在门口站了很久,始终都没敲响门。虽然来之前做好了不少心理准备,但当真正面对了,才知道内心是多么挣扎和痛苦。

    最后陆丞也不知道门到底是怎么开的,是自己敲的,还是司徒青帮忙的,都不清楚了,只知道当自己见到出来开门的母亲时,心中溢涌出一股想要跪在地上痛哭的感觉。他强忍着心里的绞痛没有做出这一癫狂的行动。

    陆丞坚信自己是个好演员,他可以胜任一切角色,包括看见了亲生父母却不能相认,反而要假装第一次见面,于是他客套地说了一切准备好的话,让母亲真正地以为,自己就是她儿子的朋友。

    “还带这么多东西啊,多破费。”母亲一向贤惠勤俭,对电视广告里的东西从来不稀罕,这些高档补品舀过来,估计也是放在角落积灰尘的。

    “老头子在院子里听广播,你们跟我来。”见到儿子的朋友来做客,这个过了天命之年的妇女就如同见到自己孩子一般,自然是欢迎的。她带着陆丞和司徒青来到后院,兴冲冲地介绍给老伴认识。

    陆丞的父亲大他母亲十岁,如今已过花甲,头上的花白清晰可见。陆丞想起昔日种种便是一股心酸。他努力装出另外一副模样,任谁都看不出。

    院子里的锡剧放得很响,老爷子在摇头晃脑地跟着哼,见到陆丞的时候,霎时就愣住了,这个男人即便已经经历了大半辈子的风霜雨雪,眼神依旧锐利得像老鹰。

    “陆丞那小子是没脸回来见我了吧,所以派你回来”老爷子冷哼几声,“他以为这样我就不会骂了吗”

    母亲赶忙站出来圆场,说各种好话。父亲是怎样的人陆丞是清楚的,刀子嘴豆腐心,这么多年过去了,依旧没有变。终究,父亲还是什么都没骂得出来,可能在心底,他还是心疼这个孩子的吧,尽管陆丞当初做错了很多事。

    母亲见场面缓和了,也就放宽心了,忍不住在陆丞耳边嘀咕“别看老头子这副德行,其实每天晚上都要把阿丞的照片舀出来看上一遍再睡觉,别人不知,我可是清楚得很。”

    陆丞假装脸上挂着笑意,其实心是很痛的。

    四人坐在院子里,唠嗑了一下午,陆丞把准备好的台词一股脑说了一边,再加上司徒青的润色,老人家倒也信了。陆丞有时候觉得,人生就是一出戏,演着演着,也就习惯了。

    晚上四个人围着一桌吃饭,因为还没到除夕,菜色不是很丰富,有不少都是临时买的熟食,但陆丞和司徒青都不介意。能围在一起吃顿饭便是极好的事情了,计较那么多干嘛。

    老爷子今天挺高兴,把珍藏的好酒搬上了桌,还指着陆丞带来的什么椰岛鹿龟酒说,根本比不上自己的珍藏。陆丞当然不知道广告里的滋补酒是有多好,不过是买来充场面的,他料想父亲也不会喝。

    父亲的珍藏品一端出来,司徒青就张口说出了它的主要成分。老爷子还想炫耀一番,却不料遇到了个专家。老爷子和司徒青像是一见如故,立马凭着各自对酒的了解互侃起来,最后闹到了拼酒的地步。

    陆丞一看不得了,这药酒的度数可不低,况且大晚上喝这么多补肾的东西,指不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呢。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跳出来给司徒青挡酒,司徒青却不乐意了,非要和老人家一较高下。陆丞想想都觉得后怕,待会司徒青当着自己父母的面撒酒疯,不知要怎么收场。

    拼酒的事情闹到后来,陆丞也加入了,司徒青才几杯下去,俨然要醉了,再不帮他挡,后果真不堪设想。

    到最后,就只剩陆丞和老爷子在喝。父亲的酒量很好陆丞是知道的,自己能喝酒似乎是来自父亲的遗传,当然了,这具身体的好酒量他就不知道是遗传自谁的了。

    拼酒拼到最后,陆丞也不知道是怎么散伙的了,只知道他带着司徒青睡回了自己的房间,多年前的摆设,一成未变。

    父亲的药酒后劲很足,当时觉得没什么,几小时后就撑不住了,热气直往身上冒,尤其是下腹那块,特别燥热。陆丞知道,药酒喝过头了,功效也要翻倍了。

    不止陆丞这么感觉,司徒青也开始迷迷糊糊地说热,他半醉半醒地扯着自己的衣服,还伸手往自己下体摸,陆丞看着,一时间竟口干舌燥。

    陆丞鬼使神差地反锁了房门,打开了电视机,里面只有一个频道,足够了。他将音量稍微调大一点,父母亲虽然睡在楼下,但防御措施还是要做点的。

    这时候的陆丞脑子里一片空白,唯一想的事情就是与司徒青做爱,当然,也不能被父母发现。当他发觉有这个强烈的意识的时候,自己都很震惊,但他无法控制,下腹灼热得要他发疯。

    司徒青躺在床上,衣服已经脱得差不多了,他似乎没什么意识,本能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嘴里的轻哼更是让陆丞难以自持。

    陆丞走过去,轻轻拍着司徒青,试图换回他的一点意识,但后者俨然已经醉了,嘴里嗫嚅着“哲函”这两个字,对陆丞而言,如同一种致命的诱惑。

    以前陆丞压抑着性事上的冲动,是因为他与司徒青还只是工作关系,他不想去打破那种平衡,但现在不一样了,他们是恋人,恋人上床,不过是再理所应当的事情。

    一旦产生了这个观念,陆丞便不再拘束了,他本就不是什么柳下惠,可以坐怀不乱。即便是在以前,在与席榕做爱的时候,他也是很主动的,只是,他不喜欢强迫便是了。

    、25第二十五章[契合]

    屋子里的温度并不高,但陆丞并不觉得冷,药酒的作用已经让他浑身热得像火烧。

    司徒青扭捏的轻喃像魔咒一般勾引着陆丞,松懈着他的意志。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陆丞扯下了司徒青的长裤,一脱到底,瞬间露出了后者白皙的双腿。司徒青的手指在三角裤里鼓捣着,他的腿不由自主地张开,像是某种迎合。陆丞站在床脚看着,感觉这副景象真是美极了。

    很快,陆丞脱了自己的衣服,也替司徒青褪去了没用的遮挡物。这是陆丞第一次看清司徒青的身体,线条很紧致,干净而漂亮,胸口和下体的颜色都很淡,可想而知,司徒青是个很禁欲的人。陆丞不知道他有没有与以前的恋人做过,但至少在与自己的相处过程中,他连起码的手淫都没有,或许是没被自己看见过吧。

    司徒青给陆丞的感觉,总是那么清新干净的,凑在他的脖子边闻不到任何化学液体的味道。他从不用香水,连起码的体香都极淡。陆丞喜欢司徒青这种原始而纯净的状态,他这才发现,席榕那充满脂粉味的身体是多么让他倒胃口。

    陆丞的下体已经在叫嚣,不打算再给他思考的机会了。他慢慢地伏在司徒青身上,双臂撑在两侧,轻轻唤着司徒青的名字。两人从来没有这么贴近,连吐纳的气息都在缠绕交融。

    司徒青迷蒙地睁开眼,他的眼神有点涣散,像是对不上焦距。他好似看清了陆丞的脸,挤出一个魅惑般的笑,然后双臂上举,勾住了陆丞的脖子,当嘴唇贴近的时候,陆丞才知道,司徒青在主动向自己索吻。

    司徒青的吻是甜腻而柔弱的,舌尖伸出来的时候很小心翼翼,像是怕惹恼了身上的人。陆丞顺势伸出舌头与他纠缠,他的吻没有任何保留,几乎是把所有积聚的感情都发泄了出来。司徒青被吻得呜呜轻哼,鼻尖的气息很重。

    陆丞放开了他,吻转移到了脖颈,从他的锁骨一路下滑,司徒青的手指插进了陆丞的发丝,时而轻柔时而使力。游移到腿间,陆丞没有犹豫,一口含了进去。

    这是陆丞第一次替人口交,即便是席榕,也没有被这么对待过。因为席榕不喜欢,所以自己从来不做。

    司徒青很享受陆丞给他的服务,嘴里的轻哼像是表达着自己的满足。快泄的时候,手指抓着陆丞的头发特别用力。陆丞知道他快要到达临界点了,张口退了出去,司徒青很快便泄了。

    陆丞没有多想,手指就着精液滑至后面,因为没有带任何润滑剂,他们只能这么将就着。

    进入的时候,司徒青特别的配合,自动抬起双腿,勾着陆丞的腰。这是陆丞从未有过的感受,一个人与自己这么契合,主动迎合,配合着自己的律动发出好听的呻吟。席榕从来没有这么热情过,自己与他的做爱,似乎总是带着强迫性质的,他原本以为席榕是喜欢那种调调,后来才发觉,那个男人一直都不太喜欢自己。

    司徒青一遍又一遍地唤着陆丞的名字,哲函、哲函几乎没有停过。

    陆丞捏着他的下巴,说“叫我陆丞。”这才是他真正的名字,他希望在司徒青眼里,自己不再是个艺人,而是一个恋人。

    司徒青很听话,低沉着嗓音叫着陆丞,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

    陆丞像疯了一样,抓着司徒青的腰狠命地干他,换着各种各样的姿势,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司徒青沉沉睡去,陆丞才发泄了自己的欲望。

    这场酣畅淋漓的欢爱让陆丞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两人身体上的契合是陆丞没有料到的。他坐在床边,抚着司徒青额前的碎发,对方已经沉沉睡去了,弓着背,蜷着身体,睡得很安稳。陆丞曾听说,保持这种睡姿的人,现实中是极其缺乏安全感的,陆丞不由想起现实中的司徒青,那么精明能干,好像什么都能轻易搞定,那他又怎会缺乏安全感

    司徒青像是回应着陆丞的猜想,蜷缩得更紧了,他舒展的眉头也忽然皱了起来,嘴唇翕合着,像是在说着什么。陆丞凑过去听,那个句子很破碎,似乎在说,陆丞,你要说话算话,别离开我。

    陆丞心中一愣,顿时产生几分不舍,他对着梦呓的人淡淡说道“不会的,我不会离开你。只要你在我身边一天,我就会好好待你。”

    陆丞的房间还是老样子,好在卫生间装了热水器,他便抱着司徒青洗了个澡,清理了身子。之后安顿好司徒青入睡,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关了电视,披了件大衣走出了房门,一个人坐在楼梯口抽烟。

    “怎么,年轻人还失眠”老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楼梯拐角处,也是披着件厚厚的棉袄,朝着陆丞的方向走了上来。

    “我还以为只有我们老头子老太太才有这个习惯。”老爷子来到陆丞旁边,席地而坐。

    陆丞赶紧劝说,“这地凉,坐着伤身体。”于是回屋拿了个垫子出来,给老爷子垫着。

    老爷子举起烟杆猛吸了一口,“阿丞那小兔崽子有你这样的朋友也没算白混。他要是能有你一半好,我也就知足了。”

    陆丞内心复杂,只能说“阿丞在外边工作很努力的,要不是他说没脸回来见你们,也不会拜托我回来探望的。他心里一直想着你们二老,时常在我耳边念叨。”

    老爷子冷哼几声“算他还有点良心。这么多年,我总算没白养。”

    陆丞很艰难地笑笑,转了话题“您怎么会到楼上来,是找我有事吗”

    老爷子好像想起了正事“哦,我睡到一半,想起那药酒后劲不弱,怕你们应付不来,就上来看看,没出什么事吧”

    陆丞心里头偷笑,该出的事也出了,该应付的也应付了,还能怎么样于是也没多说什么,含混绕了过去。

    “阿丞那娃,喜欢男孩子,我到他离家出走那天才知道。”老爷子的话语里透着一股沧桑和无奈,“他说他是为了席家那混小子走的,现在他们过得怎么样,你知道吗”

    谈到席榕的时候,老爷子似是挺恨恨的。也难怪,当初若没有席榕的蛊惑,自己怎么会走上那条不归路。若不是上天垂怜给了他这个重新做人的机会,这世上怕是再没有陆丞这个人了。

    “他已经不跟席榕在一起了,不过他过得很好。”这是陆丞的实话,“他找到了更好的。”

    老爷子再次猛抽了一口烟,“这样啊,也好。”他顿了顿,说道,“如果你见到他,就跟他说一声,他老子不反对他喜欢男孩子了,只要过得好,我也不会强求他什么,毕竟这么多年了,总抓住这事不放也改变不了什么。他寄回来的钱我也好好存着呢,一分没用。我有退休工资拿,不缺他那几个钱。我一辈子就他这么一个儿子,不会记恨他的。”

    陆丞轻轻应了一声“我会的。”

    两人就这样坐在楼梯口,谈话谈了半宿,当老爷子问起阿丞的生计问题时,陆丞说自己是演员,阿丞是自己的助理,半真半假的话,老爷子倒也没说信不信,只是打趣地问他拍的电视叫什么名字,陆丞一笑了之,说您肯定不喜欢看。老爷子便也不多问了。像他这个年纪的人,确实已经不会热衷于年轻人的电视剧了,每天听听锡剧,便是最大的享受。

    不过陆丞不会料到,忘年上映之后,母亲某次心血来潮打开了电视机,正巧看见了陆丞的身影,两个老人家便赶了一回时髦,看了一回小年轻的电视剧。陆丞更不会想到,忘年这部戏会火爆到被各大卫视轮播,小镇上的少女们没有不喜欢片中男主角的。那时候一遇到熟人,老爷子就会自豪地说,这是我家儿子的好朋友,虽然信的人不多,但老爷子却是自得其乐。

    除夕那天晚上,陆丞带着司徒青离开了老家,老两口劝着他们留下来,到阿丞大伯家去吃个年夜饭,但陆丞知道自己扮演的角色,终究只是个外人,吃团圆饭估计会被人说三道四的,便好意拒绝了。

    告别的那天晚上,他差点哭出来,老爷子嘱托他明年带阿丞回来过年,好让自己死之前了了一桩心事。陆丞点着头,他不能告诉父母真相,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司徒青配合着他,演得很好。

    陆丞走后的某天,老爷子坐在院子里嚼着花生糖,忽然对着摘菜的老伴说道“你说陆哲函那小子怎么会想到给我买花生糖的”

    老伴笑道“肯定是阿丞那娃跟他说的。”

    老爷子朝天看了看“老婆子,我总感觉陆哲函那小子跟我挺亲切的,跟他说话就像阿丞在我身边似的。”

    老伴摘菜的手顿了顿,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老爷子按下收音机的按钮,院子里扬起了锡剧特有的柔和音腔。

    、26第二十六章[首映礼]

    事实上,陆丞没有马上离开家乡,阔别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还是带着这辈子的恋人阿青,他自然是要好好玩玩,重拾一下当年的记忆的。

    说实话,只要穿得大众化一点,走在路上基本没人会认得出他就是陆哲函,一旦被人认出来了,他就故技重施说自己是另外一个人,只是长得像而已,也很容易蒙混过关。这段日子,狗仔也很安稳,毕竟狗仔再怎么勤奋也是人,也要过年,再加上他们这次出来本就低调,被曝光的几率自然很小。

    不过,陆丞也深知不能太张扬,小伎俩耍多了也要被人戳穿的,所以但凡游乐园等大型公共场所他是尽量不去的。

    他会带阿青去看看免费的开放性公园、古街,或者博物馆,晚上会带他去游美食街、逛大排档,阿青从小出入高档餐厅,自然对这些没什么认知,不过他并不讨厌,能跟陆丞一起体会一下平常人的生活,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

    陆丞和阿青是包车返回a市的,没办法,那种挤春运的过程实在不好受,两人都不想再体验一遍了。

    赶回a市刚好2月12号,算起来再过一天就要情人节了,难得的日子,阿青正琢磨着怎么给陆丞来个浪漫的双人约会,结果连夜收到了周进轩导演的电话,说是失恋正打算在a市举行首映礼,13号进行,14号情人节全国上映。饶是阿青想拒绝,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首映礼不是小事,就其曝光度而言,就能给陆丞的演绎生涯增色不少。

    “这可累死我了,都不能给我一天时间缓缓。”陆丞在听到这个消息后,难得向阿青抱怨,搂着他的腰寻求安慰。

    阿青扭过头给了陆丞一个香吻,“这够不够你缓缓”

    陆丞将阿青推倒在沙发上,俯下身看着他“说实话,一点不够。”

    阿青对着他笑“上次你做了我一晚上,我还没跟你算账呢,屁股痛死了,第二天差点学鸭子走路,你不知道我第一次吗,也不下手轻点。”

    陆丞挺惊讶的“第一次”

    阿青朝他挑着眉“怎么,我看起来像是那种滥性的人吗”

    陆丞腾出一只手抚着阿青的嘴唇,鬼使神差地低下头与他亲吻,一阵唇齿交融,难舍难分。

    “去床上,我想干你。”陆丞直接地说着自己的想法,直接到连他自己都不置信。

    阿青捶他一拳,像个撒娇的小怨妇,“明天的首映式你要准备准备,先忍忍吧。”

    陆丞看着他,吐了口气,按捺住了自己的。

    想到首映式,他似乎有些头疼,没有任何准备,第二天就要提枪上阵,也不知道会不会出洋相。电话再次联系周导,对方也只是说只要在镜头前摆个样子就可以了,别的不用担心。尽管周导这么说着,但陆丞还是难安下心,毕竟自己从来都打有准备的仗。

    “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临场发挥就可以了,别想太多。”阿青如此安慰着。

    既然阿青都这么说了,陆丞也就不庸人自扰了,一晚上养精蓄锐,睡得相当踏实。

    事实上,首映式上的很多节目都是主办方排练好的,至于主角,基本上都是被临时通知的,连抱佛脚的机会都没有。因而不止陆丞没有任何准备,其他演员也一样。除了被通知要来参加仪式之外,其他信息都一概不知。演员们都顶着一头雾水被到场的各大媒体记者围了个水泄不通,一个人要面对十几个话筒回答问题,如此被狂轰烂炸之后,首映式才拉开神秘的面纱。

    坐在观众席上,听着主持人激昂的演讲词,陆丞竟产生出一种神圣的感觉来。红座椅红地毯,各色晚礼服与簇拥的闪光灯,像是参加名流宴会似的,虽然此前自己也接触过不少新闻发布会,但都没这么隆重过。他感觉到场的记者和媒体尤其多,观众席上还有不少生面孔。这些生面孔俨然不是什么普通观众,看他们得体严谨的穿着打扮,倒更像是明星大腕。

    若不是陆丞说要自己一个人来,此时阿青必会给他一一介绍这些人的身份地位,甚至会借机帮他打好关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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