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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陵闻言_第10分页

作者:暹罗猫S 字数:15106 更新:2021-12-29 12:14:25

    零皇阁下会亲自降下对我的惩罚

    由零皇阁下亲自指名,亲自下令守护,这个孩子真是有着如太阳般的命运呢,处处充满光明。

    父亲如此吩咐的我,他自己也同样,处处保护着那个孩子,那个如木偶般的我的父亲,竟然对一个素不相识,毫无关系的小娃娃,扯动了嘴角为什么即使你的女儿我,也从来没有得到过那样的嘉奖

    于是,我开始憎恨这个叫东陵曦的小娃娃,我不敢忤逆我的父亲,更不敢违背零皇阁下的命令,所以,我只能在背地里做一些无伤大雅的小动作――有时,往东陵曦的食物里下极其微量的毒药,虽然不会要了他的命,也足以让这个孩子痛苦挣扎一整晚;有时,放些毒虫毒蛇;有时,把他故意不小心摔在地上、泥里、水中;有时,放他一个人在深山密林里,整整一夜太多的事情了,反正只要不是整死他,或者弄傻弄残,我的父亲是不会管的――因为,如果连这样的小事都无法应付,那么即使真的是死了,那也是那孩子的命数,以及证明他毫无价值,仅此而已。

    我本应憎恨东陵曦一辈子的,这是十一岁之前的我所坚信着的最应该,最正常的事情所以,当我在鬼林误闯了幻阵,疯狂寻找出口未果,一个人绝望地坐在地上思念着那个我已经忘记长相的母亲的时候,仅仅五岁的东陵曦就那么凭空出现在我的面前,他满身泥泞,脸上笑的犹如春风,眼睛眯眯,嘴角轻轻翘起,那双弱小的小手,伸向我,然后对我说“我找到你了,玉狐姐。”

    那一刻,青梅香随着东陵曦小小的手,飘进了我的心里

    这个孩子一直都是这样笑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

    为什么我没有发现呢

    为什么我只注意到了这个孩子充满戒备的眼睛,却没有看见他的笑呢

    也许正是因为他的笑,让我害怕了;

    也许是他超越年龄的处世态度,让我看到了自己丑陋的一面

    “玉狐姐,你在哭吗”

    没有,我从来都是不哭的。

    “玉狐姐,你为什么要哭呢”

    都说了我没有我没有哭

    “玉狐姐,不要哭,我来带你回家。”

    我不可置信的看向眼前模糊的东陵曦,瞪大了眼睛,带我回家

    “玉狐姐”东陵曦伸手拉了拉我,笑容却是没变。

    傻孩子,说什么胡话。

    “玉狐姐”东陵曦又拽了拽我的袖子,满脸疑问。

    没有家,我从来都是没有家的,东陵。

    等东陵曦带着我,离开幻阵回到我的房间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的事情了。期间,我除了高声讽刺东陵曦的多此一举,就是大声声明,即使没有他,我也是可以自己回来的,我嘲笑他的行为和狂妄自大,同时也开始思考家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东陵曦把我送到我的房间,连一句话也没说,就被在那里几乎等了很久的我的父亲带走了

    自此,我再也没见过东陵曦

    再然后,就是大约两个月后的某一天,我听说东陵曦被带到了阴阳家的本家,也就是说他将接受零皇阁下亲自的教导

    呵呵,果然是太阳般的命运啊

    我十五岁生日的那一天,是我生命中最不可或缺的日子。那一天,我正式成为了阴阳家阴系的护法,接掌了护法印,举行了成人典礼,第一次在白色的巨大莲花中,翩翩起舞,把身为一个女人最为艳丽柔媚的一面展现出来,第一次用我的歌声杀死了一个人,同时也是我第一次遇到了七星,这个我为之放弃了尊严和生命的男人。

    在我被长长的黑色钉子,死死的钉在白色活人木里的日子,常常会想起东陵无数次的质问我为什么会爱上七星,我记得永远春风拂面的东陵,在一次次质问我时,罕见的极端烦躁和极其不解,他问我为什么你们都会爱上七星他有什么好我说每当看到七星都会有一种平静由心而生,东陵立刻表现的满脸难以置信,他说简直可笑你们都不了解他,玉狐姐,七星是个残忍、自私、没有感情、没有原则的家伙,他没有爱,你看到的都是假象,总有一天你会悔不当初,醒醒吧我很茫然,为什么呢,那么温柔善良的七星,怎么会像你所说的那般不堪我不能理解,也不想明白,所以我开始逃避东陵,逃避东陵说的那些话;所以,就算现在我生不如死,剧痛不断,我也不曾后悔,为了七星,要我怎么样都行偶尔抬头望望漆黑一片的洞顶,我会思考一个东陵追问我最多的问题――为什么会爱上七星――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只是就那么爱上了,就在我第一次见到七星的时候,他看着我的那双眼睛――那是和我的母亲同样的眼睛

    七星虽然很难得会有表情,但他总是一张柔善的脸,给人的感觉永远是那么平静,对于我而言,是太过稀有的东西,再加上那双眼睛,我爱上他是那么自然而然的事情。

    很多时候,我想起总是温柔的,充满了柔和气息的七星,都会回忆起那场夹杂着冰雹的大雨,那时我刚刚结束成人典礼,出了大殿的侧门,一抬头,就看见了不远处跪着的七星,冰雹狠狠地砸在七星身上,他当时只有十三岁,跪在地上的弱小身子却仍然直直挺着,满身是血,那个场景,让我莫名其妙的感觉非常熟悉,熟悉的就好像可以触摸到一样,而我也确实是这么做的,我慢慢地靠近他,伸出手,试图去触摸他的头发,却在距离他头发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时,愣愣地停住了,在我猛然停住的一霎那间,我明白了一件事――我见过这双陌生的眼睛,它们含着某种东西,某种我已经忘记的东西

    刘九枫说,那是爱

    关于刘九枫,我其实并不十分了解,我知道东陵和他很好,好的形影不离,东陵很喜欢刘九枫,或者更准确的说,东陵很爱刘九枫,我搞不清楚到底是爱情的爱,还是亲情的爱,他们俩个人之间,太过复杂了。而刘九枫和七星却是相敬如宾,那种客气是那俩个人对别人从来没有过的,刘九枫会对任何人大喊大叫,要是他喜欢的人就会和人家不醉不归,要是他讨厌的,痛殴一顿算是轻的。可是面对七星,刘九枫客气得让人觉得不敢相信。

    但这些都是无所谓的,我们天天都很快乐幸福。有时,大家一起踏青,我和七星会坐在草坪上看着东陵和刘九枫打闹,慕容嘉耀则会在一旁呵呵轻笑;有时,大家一起练功,七星会和慕容切磋,刘九枫则一边哈哈大笑一边会利用身高优势欺负东陵,我站在一旁,觉得就算是冬天,也是那么温暖

    本来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美好到就像一个完美的梦境

    而这个梦境是那么的禁不得丝毫碰触

    刘九枫死了,没有任何预兆的死了。

    那一年,刘九枫二十三岁,东陵十五岁,七星十八岁,慕容十三岁,我二十岁。

    我们五个人在一起度过了最幸福快乐的五年,在第五年快要结束的某一天戛然而止。

    东陵常常会说,如果没有七星,我,他,刘九枫,还有慕容,会有一个完全不同的未来。东陵很痛苦,刘九枫刚刚死的那几天,他不吃不喝不睡,只是呆在刘九枫的房间里。东陵很后悔,我曾听见东陵自言自语,他说早知道救不了你,还不如在那时带你早早离去。那一刻,我才真正的意识到,东陵爱刘九枫,就像刘九枫爱七星一样深。而当东陵从刘九枫的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我知道他恨七星,恨不得杀了他。

    东陵说七星没有爱,我不相信。也许七星不爱我,不爱任何人,但是,七星爱刘九枫,就算是七星亲自布的局杀了刘九枫,七星也是爱刘九枫的,只是七星的爱太迟,太晚。

    其实,当初知道七星爱刘九枫的时候,刘九枫已经死了。我给东陵送了晚饭,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看见七星正坐在椅子上等我,他让我帮他一件事,帮他保存一个东西。我问他是做什么用的。七星说用于布阵。我一愣忙问是什么阵。七星回答说九魂八卦阵。我瞬间惊起了一身的冷汗。

    七星他,想要让刘九枫复活。

    那怎么可以那个阵会要了你的命我激动的大喊着。

    而七星却还是那么平静,疯狂的平静,他拿出一个很破的锦盒,让我保管好,不管发生什么都要保管好,直到他回来取,然后,他便走了,同时,阴阳家传令让我去寻找水石。

    我带着那个锦盒,踏上了寻找水石的道路,我不敢告诉任何人七星计划做什么,直到一年后,七星出现在我的面前,告诉我阴阳家在疯狂的找我,因为我杀了阴系系主。简直是可笑这一年我从没回去过再说,我怎么会杀了系主。

    回去自首。

    我不敢相信的看向七星那张柔善的脸,激动地大叫,自首我从没做过,我没杀了系主,为什么要自首

    玉狐,你是怎么了,这不像你,做过的事情不敢承认。

    什么

    玉狐,跟我回去自首。

    这个我深深爱着的男人,亲手让我失去了我最自豪的声音,亲手把我带回阴阳家,亲手把我用长长地黑色长钉钉在白色的活人木里,然后用那个我最爱的声音,告诉我你答应了,不是吗,玉狐,答应帮我守护水石,这个血生魁阵是唯一可以保护水石的方法,而爱着我的你,是这个祭了我的血的阵最好守护者,你可以随时离开,玉狐,没关系的,我理解,你很痛,对吧,但是,我承诺,一旦我把枫哥复活,我就会娶你,你是我这一生唯一的妻子。

    我很傻,很幼稚,很天真吧明明是那么虚无的承诺,那么飘渺的诺言,那么假情假意的约定我却相信了,我没有离开,我替七星守护着水石,一年又一年,坚持的守护着

    而当我感觉我的生命就要耗尽的时候,我知道我哭了,我知道我用着生命去恨着同时也爱着七星,我知道我用着灵魂去诅咒并且祝福七星

    可是,不管怎样九魂八卦阵都不能驱动,否则七星必死

    所以,在我快要死之前,我挣扎出活人木,拼命找到了慕容

    我知道慕容可以找到东陵,我几乎迫不及待的希望见到东陵,然后乞求东陵,乞求他救救七星

    救救这个我为之放弃尊严和生命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玉狐的一生奉上,有些纠结的东西慢慢也跟着要浮出水面了

    s七星x刘九枫,这一对是典型的渣攻x忠犬嚣张受  七星太渣了,渣的在下都不能忍了,8过,这都是他们俩的事情,跟我们言媳妇米关系

    s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下一章周日奉上00也许

    、第二十六章   鱼风池七

    作者有话要说来更新了。

    唉东陵曦这个纠结至极的讨厌鬼我让你纠结,总有一天让你屡顺了

    我只是来改bug的

    东陵曦刚一出了门,就看见楚言背朝着自己正不安分的东摸西摸,站起蹲下,皱了皱眉头,轻笑了一声“楚言,做什么呢”

    楚言一惊,转过身,眼前的东陵曦依然是一身藏蓝,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主子,您没事”

    “没事儿,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位故人”说着,东陵曦走上前,拉了楚言,就往鱼风池的出口方向走去。

    楚言保持着跟东陵曦同样的步调,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口“主子的故人为何不带出来,一起离开。”

    “已经死了,带出来又有何用”

    楚言一顿,终是明白了主子这一路上的奇怪言行“主子您很伤心”

    “自然,她是我师姐,救过我一命。”

    “主子早已料到故去了”楚言说话间停了停,实在不知该如何称呼主子的师姐。

    东陵曦斜眼看了看楚言,轻叹了口气“虽然知道她过的并不好,却不知会丢了性命。”

    “您在自责”

    “她待我如亲弟,我却放任她自生自灭,她的死,确是跟我有关系。”

    “您也不想的,她您的师姐定会理解,不会怪您的。”

    东陵曦没有回话,只是拉着楚言一味的向前走,速度很快,在之前破迷魂阵的纯白色巨大玉石制成的礼台前停了下来,东陵曦弯腰轻轻一拨,礼台上被楚言劈开的假润下的下方一块铜制的护法印赫然眼前。

    楚言看了看铜印“主子”

    东陵曦收了铜印入怀,偏头吩咐楚言道“出了鱼风池,你就给楚翼放个信儿,告诉他咱们晚几天回去。”

    “是。”

    “必须去找一个人,我要确认一件事情。”

    “是。”

    东陵曦左手拉过楚言的手,右手死死的攥住了楚言手腕上的红石手链“好好带着,不要拿下来。”

    楚言眨眨眼睛,低下头“是。”

    “楚言,永远不要成为一个被情所困的人。”

    “楚言不知主子是何意思”

    “楚言你不懂”东陵曦抬起手,摸上楚言的脸颊“你受过无数的苦,尝过无数的痛,有过不解,有过不甘,可这情之一字,你不懂。”

    楚言看着面前的东陵曦,一脸的不可置信――我苦过,痛过,也哭过,明白什么是悲伤,什么是绝望,我以前没爱过,情之一字于我,曾经遥远不可及,可是,您不同,您是不同的,您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呢,总是把别人推之门外的,一直都是您,不是吗从没给过别人机会的,一直都您,不是吗楚言皱了皱眉头,摇着头,张开嘴“主子,楚言”

    “楚言,不要喜欢我。”

    “”

    “楚言,不许喜欢我。”

    “”

    “楚言,我是你主子,而且永远都只是你主子。”

    楚言瞪大眼睛,抿了抿嘴,深吸了口气“不是这样的,您说过和楚言相处一段时间”

    “你就当我是在说胡话吧”东陵曦转身走了,几步之后停下来“走吧,楚言,这鱼风池不久便要塌了。”

    楚言站在东陵曦的身后,看着那个孤独,拒人千里之外的背影,那么单薄,仿佛风轻轻一吹就会消散一样,楚言稍稍迟疑了一下,就跟了上去。

    楚言是楚言,楚言是主子的楚言,这一点同样永远无法改变。

    两个人一前一后沿着楚翼之前留下的记号,出了鱼风池,向之前的小茅屋行去。一路上沉默的就像时间静止一般,呼吸都要停止了。

    “下了寒山,我们就向北走,我要上百斧山。”

    “是。”

    东陵曦回头看了一眼楚言,轻呵一声“你可知百斧山,为何称为百斧。”

    “楚言不知。”

    “相传当年地陷与天突争端不止,天下大乱,山是尸体堆成的,水是鲜血灌满的,百姓哀号,苦不堪言,神女云母大怒,降罪地陷与天突,把二人一个封于地下明宫,一个封于天上暗殿,永生永世不得自由,并亲自放出镇压的法宝,封住明宫和暗殿的入口,而这法宝便叫做百斧,便是如今的百斧山”东陵曦边走边说,伸手指了指北边。

    两人回到了小茅屋,楚言里里外外的收拾了些细软和衣物,牵了两匹马,走到东陵曦身后“主子,一切收拾妥当。”

    东陵曦背着手,站在一棵大树下,遥遥的望向远方。

    “主子”

    “绿水无忧,因风皱面;青山不老,为雪白头。”

    “主子”

    “倘若有一天,我离了朝堂,弃了江湖,自由自在于这山水间,那才便是真正的活着,到那时,楚言”东陵曦转过身,微笑的看着楚言“你若还想跟在我身边,我便带着你去一处青山绿水的世外桃园,为你娶一个既漂亮又能干的妻子,幸幸福福的过一辈子。”

    楚言惊的瞪大了眼睛“楚言从没想过娶妻,只求至死都伴在主子身侧伺候。”

    “别急,楚言,以后的事,谁也说不清。”

    楚言低下头,抿抿嘴,沉默了半晌,使了使力,拽过缰绳“主子,是否起程”

    “起程,早一日找到人,咱们就能早一日回天都,皇上那里,估计又得是一场争端。”

    “是。”

    东陵曦笑了笑,上了马“时间不早了,天黑之前,找家客栈歇一歇,好好睡一觉。”

    “主子累了”

    “是累了,太累了。”

    “那为何不在这儿歇一歇再上路”

    “我想好好吃一顿,这山野间,没什么好菜,还不如找间客栈。”

    “是。”

    两个人骑马一路奔驰,下了寒山时,天已经有些微黑了,黄昏的天空红黄相间,官道上行人寥寥,一个赶着驴车的白发老者,旁边坐着他的孙女,梳着羊角小辫的女孩子咯咯的笑个不停“爷爷,爷爷,城里有风车吗”

    “呵呵,傻丫头,城里当然有了。”

    “爷爷,城里有糖人吗”

    “有,有,城里什么都有。”

    “老先生,不知离最近的城镇还有多远”

    白发老者抬起头,看着黑马马背上的冷硬男人“不远了,前面的大弯路转过去,就能看到城门了。”

    男人点了点头,一拱手“多谢老先生。”

    白发老者看着男人骑着马,步到一个一身藏蓝的青年跟前,说了句话,那青年听了后,向白发老者这边探了头,轻轻一笑,便带着冷硬的男人骑马飞驰而去。

    “爷爷,那个冲咱们笑的大哥哥,长得真漂亮”羊角女孩摇着双腿,咯咯地边说边笑。

    “是啊。”

    “爷爷,那个问路的大哥哥是个好材料。”

    “是啊。”

    羊角女孩一听自己的爷爷很是赞同自己的观点,顿时高兴的咯咯笑“也不知教主那边怎么样了,不过”羊角女孩睁开笑得眯起来的眼睛“我却是意外的找到了一个很好的材料呢。”

    白发老者瞥眼看了看旁边的小女童“童,那男人是东陵曦的贴身侍卫,哪容得你轻易接近,说掳便掳。”这老者说出话的声音却是似男似女,竟是多日前两次袭击过东陵曦的似男似女的傀儡师。

    “南,那楚柳也是东陵曦的贴身侍女,不是照样让咱们掳了过来吗”

    老者叹了一声,摇着头“不知足啊不知足,如今的孩子啊”

    羊角女童一撅嘴,向外一撇头“闭嘴,臭老头儿,我只想要刚才那个问路的男人,教主掳了那叫楚柳的丫头跟我有什么关系,怎么就不知足”

    “唉”

    “哼”女童拿起拨浪鼓咚咚的玩着,咯咯咯地又笑了起来。

    、第二十七章   客栈

    李家镇,李家客栈

    客栈不大,摆设装潢也都简单,干净又规矩,四处都能让人闻到乡村的味道,朴实中透着淡淡的舒适,让人感觉全身都放松了许多。

    “两位大爷打尖还是住店”

    “一间上房。”

    “好嘞,上房一间,两位大爷这边请。”

    随着店小二上了二楼,进了客房,楚言吩咐了店小二需要的吃食,便关了房门。

    房间不大,明亮整洁,东陵曦在房间里左右看了看,于床铺前停了脚,轻轻摸了摸下巴,一副的若有所思,背向着楚言“楚言,你睡哪”

    楚言闻言一愣,想着在那个小破茅屋里的时候,都是被主子拉着睡一张床的,又回忆起昨天在鱼风池的时候,主子跟自己说的那一番话,眼睛暗了暗,心里闷闷的,声音却还是冷冷的音调,丝毫没变“主子,楚言睡地上。”

    “ 哦。”

    其他的,东陵曦是什么也没再说了,只是脱了外衣,坐在了窗户大开的窗户栏上,望着外面人群稀稀落落的街道,便没有任何动作了。

    楚言把东陵曦现在对自己的态度,深深地看在了眼里,双手不自觉地攥了又攥,牙咬的死紧,心是管不住的疼了起来,突突地一下又一下,弄的胸口就像被人用双手不停地狠狠地锤一样,气也死死地憋在了胸腔里,吐不出来又吸不进去。

    两个人一个站着低头看地,一个坐望着外面的小镇风景,谁都不开口说话,明明舒适敞亮的小客房,硬是弄的像冬天一样,阴风习习。

    店小二敲敲门,拿着一个大食盒,轻轻的开了一条门缝“这位爷,这食盒”

    “拿进来,放桌子上”东陵曦站起身,用扇子点了点桌子。

    “是”店小二推门进了屋,点头哈腰地边拿出菜,边介绍道“这位爷,这几道都是我们这儿的招牌,这是凤凰鱼,这道是黄金炒肉,这道是”

    东陵曦看着黄金炒肉,明明只是鸡蛋炒肉,真会取名字“你们大厨子很厉害”

    “瞧您说的,不瞒您说,我们大厨子曾经是王爷府里的,这凤凰鱼是我们大厨子的得意之作,只有我们店里才能吃到。”

    看着店小二一脸的骄傲崇拜,东陵曦呵呵大笑起来“王府里的你们大厨子自己说的”

    “是啊。”

    “他说了,你就信”

    “为什么不信啊”

    东陵曦呵的轻笑一声,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凤凰鱼“外酥里嫩,酸甜合适,火候也正好,确实不错。”

    “您瞧吧,不会骗您的,得,您吃好,小的退了。”

    看着店小二笑呵呵的诺诺退了出去,东陵曦又伸头向窗外面望了望,嘴角不由自主的翘了翘。

    这个世界,让东陵曦最喜欢最舒心的就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们那普普通通的朴实心,踏踏实实的活着,没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交往起来,倒是自己这样的,有些庸人自扰了。

    “愣着干什么,过来吃饭”对木头一样站在旁边的楚言,东陵曦招了招手。

    楚言看看桌子,又看看东陵曦“主子,楚言等您吃完。”

    “过来吃饭,别顾忌上下之分,在外面放开些。”

    楚言犹豫了片刻,在东陵曦微蹙起眉头时,坐了下来。

    天已将黑,东陵曦从客房的窗户向下看,小客栈似乎打烊了,大厨子和掌柜的打了招呼,便晃晃悠悠的离开了小客栈,向街道的尽头走去,街道既短又小,在眼力所及的范围之内,东陵曦看见大厨子进了一个普通的乡村小宅子里。东陵曦努了努嘴,吩咐楚言传消息给八门后,便一个翻身,出了小客栈。

    “二狗子滚回来睡觉”

    “爹,我还想玩会儿。”

    “玩什么玩,天黑了,快滚回来”

    赤着脚的小男孩,搓了搓鼻子,一脸不愿的进了小宅子“爹,叶子她们都还玩呢。”

    “还说再说我打你,滚进去睡觉”

    男人看着自己的儿子一脸不舍得进了屋子,又转头对妻子嚷嚷道“你也是睡觉去”

    “那你呢”

    “我把猪圈子整整就睡,你快进去。”

    “咱俩一起整呗。”

    “进去没说你是不是”

    看着自己的妻也进了屋,两个屋都灭了蜡烛,男人才走到小宅子的角落的一棵大树下,仰头看了看,低声说道“火司先生,来我这小宅子,可是有要事”

    东陵曦坐在树上,向下斜眼瞧了一眼“厨子曾经王府里的你可真会编。”

    小客栈的大厨子抿抿嘴“火司先生,您到底有何要事”

    “怎么不愿见到我”

    “哪里,在下能一见火司先生真颜,实在是三生有幸。”

    “哼,巴云,这些年你过得相当逍遥自在啊。”

    巴云拱着手,低着头,呵呵一笑“贱命一条,哪里谈得上逍遥二字,火司先生见笑了。”

    东陵曦静静地盯了巴云一会儿“紫长老在哪儿”

    “巴云早被阴阳家驱逐了,怎么可能知道大长老的下落。”

    “这个,接着”东陵曦一扬手,扔了一个小小的物件给巴云。

    巴云皱着眉头,稳稳接住了,举起一看,顿时脸色变得煞白,抬眼看向东陵曦,声音有些发颤“玉狐的铜印为什么在你那儿”

    “她给我的。”

    “玉狐呢”

    “死了。”

    巴云听了东陵曦的话后,有一瞬间的呆滞,随后便呵呵的低笑起来“那样好,死了更好,死了就解脱了。”

    “告诉我紫长老在哪儿。”

    “我告诉你之后,能不能不要再来打搅我的生活,我只想平安的过日子。”

    东陵曦叹了口气,摇摇头“巴云,你太自负了,除了紫长老这件事外,你认为你还有什么,是值得我亲自来找你的,如今,你只是个废人而已。”

    巴云仰着头,满脸严肃,狠狠地看着东陵曦,而后自嘲一笑“你说的对,你说的太对了。”

    “紫长老在哪儿”

    巴云深吸口气,抬手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百斧山右侧峰峰顶的石林小筑。”

    “等等”巴云看东陵曦斜身欲走,急忙叫住了。

    “我以为你不希望看到我”东陵曦停了身形,扭过头,嘲笑样的翘了嘴角,挑了一条眉。

    “我是害怕看到你。”

    “把我叫住,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

    东陵曦戏谑般的话,让巴云的脸又黑了黑“不是,我想问你件事儿。”

    “何事”

    巴云深深地吸口气,咽了口口水“玉狐她,她走之前说了些什么吗”

    东陵曦听了巴云的问题,不可置信的轻呵一声,歪了脑袋“你认为,玉狐会说些什么你希望玉狐说些什么”

    “东陵曦”

    “怎么恼羞成怒了。”

    “呼”巴云泄气的垂下了肩膀,满脸的乞求“东陵曦,火司先生,求您告诉我,玉狐最后说了什么,我只想知道这个,其他的,别无所求。”

    “那么重要吗”

    “是。”

    “巴云,你对于玉狐,什么都不是。”

    “我知道。”

    “那为什么一定要知道”

    巴云低着头,轻轻地摇了摇“东陵曦,你不懂,你只知道一味的追逐刘九枫,其他的什么也不顾,情之一字,你根本就不懂,也不明白,玉狐是否爱我,我不在乎,我只想知道她最后想的念的到底是什么,”巴云抬起了头,被月光照亮的眼睛稳稳地看向东陵曦“也算是给我这辈子的爱情收个结尾。”

    “爱情”

    “东陵曦。”

    东陵曦的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嘴抿的紧紧“你说我不懂我也不在乎刘九枫爱我与否,可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你竟然说我不懂。”

    面对东陵曦几乎有些发怒的质问,巴云微微轻笑起来“可以付出一切的,不仅仅只有爱情而已,你太执拗了,执拗的什么也看不清。”

    “巴云,你还知道些什么”

    “不知道了,在下什么也不知道了”巴云顿了顿,突然撩了衣摆,单膝跪在地上,双手作揖“火司先生,阴阳家被逐弟子巴云,请求您念在曾经同门一场的份儿上,告诉在下玉狐最后说了什么。”

    东陵曦愣了一会儿,缓缓出了口气“请你救救七星这就是玉狐最后说的”,言罢,东陵曦没有任何停留,留下巴云悲哀的低笑,转身一跃,离了小宅子。

    东陵曦出了小宅子,便在安静漆黑的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走着,走了不出五步,就听见压的极低的呼吸声“出来。”

    黑色的人影从角落里走了出来,于东陵曦三步外停驻,跪“主子。”

    “你跟来做什么我不是让你传完消息,就在客栈等着吗。”

    楚言单膝跪着,脑袋低垂,声音冷冷地没有变化“楚言担心主子。”

    “担心我的命令呢”

    “属下知罪,请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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