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他恐吓她的话,她还没有决定突破前男女友的关系耶,除掉那颗擦枪走火的草莓,大家还只是纯洁的男女关系,她没必要为了一棵草莓抛弃自己经营了好久的处女之身吧,那堕落一条街上就真的没有一个珍惜保护动物了耶最重要的是能不能先放她到情趣店买一件小肚兜,她身上的这件,好丑耶,松松跨跨地挂在身上,而且带子也不好解,每次都要使劲拉使劲扯才能脱下来,要是等下他们解个肚兜都废个老半天的功夫,还有心情做后续工作么
她自做多情地想了大半天,就连第二天早上醒来第一件句台词都想好了,一边偷笑,一边任由他把自己带出城,来到那个她种草莓的犯罪现场,她正郁闷自己第一次就要上野战场,却发现他将她一拉,脑袋往她肩头一搁,竟然睡得畅美不已
捏着拳头,忍住想打人的冲动,她极其愤怒地看了一眼正在肩头睡得熟熟的家伙,这个男人绝对只是想用自己纯洁的思想来对比她的思想龌矬而已,他竟然真的只是让她陪他睡觉而已
于是,她就这样沦落为皇阿哥蹂躏的对象,只要一被他逮住,他就不分青红皂白地把她拖出去”睡”,她欲哭无泪,被他压迫得死死的,只是因为自己老是把持不住,任由他脖子上的草莓越种越多,让他更加理直气壮,名正言顺地把她拖出去”以逞禽兽之事”
其实,她知道,他应该蛮忙的,要不,也不会每次见到她就候急地往她身上倒,埋进她肩窝里睡个昏天暗地,不醒人世,如痴如醉,然后,由她晚上喷嚏不断,就知道他大概又在写折子,经常一写就是一个通宵,已经彻底把自己的时差调到美国那边去了
好吧,她承认,他不在自己身边就睡不着觉的这件事,让她觉得自己好有存在感,只是每次看到他一见自己就开始犯困,眨巴着好迷茫的眼神看着她,露出一副”你要把人家怎么样,人家都没办法反抗”的模样,她就想抽他,存在感,这算什么屁存在感,枕头都比她有存在感她算是彻底明白看得着,吃不着的痛苦了
“一个女人,让男人瞧见,不是想把你扒光了,往床上压,而是想睡觉啧啧啧,你也真能耐啊”春桃对于她的遭遇幸灾乐祸地哼了哼,”当女人,当成你这德行,我要是你,我就死了算了,丢女人的脸”
估计她自己面子上也挂不住了,决定实在有必要扭转一下这个让人欲火焚身的扭曲局面,她再次冲进了那家她许久不曾光顾的情趣店,决定把自己的名字赋予实施,颤着唇,对着那个香粉扑面的老板娘,丢出几个字:”我要春药”
“春药”老板娘笑了笑,丝毫没有尴尬的意思,”姑娘是调情用,还是害人用”
“”她张了嘴巴,第一次发现,自己对自己的名字是这么的没有研究,”调情害人”
“呵呵,姑娘想必不懂的,奴家同你简单解释,这调情的药嘛,自然就是你情我愿,床第之间增加情趣所用,药力比较轻至于这害人的嘛呵呵那自然是霸王硬上弓用的了,管你愿意不愿意,一贴药下去,自然是天雷勾地火,谁都挡不住”
“我要害人的”想也不想,她扑腾地跳了跳,调情有个屁用,要是调情有用,那他脖子上的草莓就不会越种越多了,对付性冷感,不下点猛药那怎么行
“这你确定”老板娘为难地瞧了瞧她,”姑娘应该是第一次吧”
“”为什么全世界都知道她是处女,她的脸上写了“伟大的处女”五个大字么,“处女不能下猛药么”没这种规矩吧,太过分了,竟然这样歧视伟大的处女
“呵呵,倒不是,只是怕您吃不消”
“又不是我吃,咋会吃不消”
“呵呵,就是不是您吃,才怕您吃不消啊”老板娘一边说着,一边却也不再劝,低身正要去柜子里拿药,”哟,对不住,这药太厉害,平时少人买,估计放在后院了,我去给您找找啊,您等会”说着,边撩帘去了后院
好一阵子,才从后院子里闪身出来,将纸包着的药塞进她的手里,她立刻从兜子掏出银子,负了钱,准备闪人,却见那老板娘几乎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她,在她出门前叫住了她:”姑娘,你等等”
“啊咋啦”
“这药膏是我送给你的”老板娘将一个袖珍盒子塞进她手里,拍了拍她的肩,”你肯定用得着的”
“这啥玩意”她不明地举起那个物体,眨巴了一下眼睛
老板娘微笑着:”完事后用的”
完事后用的她不明所以地眨巴了一下眼睛,这个保险套都没有的时代,还有这么多希奇古怪的东西,看了一眼天色,却也懒得多问,人家送的,不要白不要嘛,将东西往兜里一踹,骑着小驴就上战场了,处女,永别了,堕落一条街,就继续她没有处女的传说吧
“你今天晚上有折子要写么”吃饭时,她事先问一下他的国家大事,以防他那个不讲道理的皇阿玛把他拖出去就地正法了,要是因为消灭一个处女而被拖去午门砍脑袋,这理由也太搬不上台面了
他慢条斯理放下筷子,看了她一眼:”怎么有事”
“恩”她使劲地深呼吸了一口,觉得鼻子里都在冒热气,”开房”
“”他愣了愣,倒不是很惊讶她嘴巴里说着他听不懂的话,只是当她一把将银子砸在客栈的柜台上,吼了一句”要一间上房”,然后,拽着自己往楼上走的时候,他才隐约知道她有何企图,他也不反抗,几乎带着看好戏上演的心情,任由她拉着走,看她一脚踹开房门,将他用甩得丢进去,留下一句”到床上等我”,然后反身将门关了个死严,还踹上两脚,检查它的严闭程度
他悠闲地坐在床沿边,看着她转过身来,在自己怀里死掏活掏,拽出一包不知道什么东西,洒进茶里,举到自己嘴边:”喝”
“啥东西”他用手推了推,开始觉得把自己的清白交到她手里,不是什么好主意
“嘿嘿,会让你觉得很爽的东西”她淫笑了两声,却见他摆明了对她这杯来路不明的茶抱以怀疑态度,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她将茶凑到自己嘴边,喝了一大口,捧住他的脸,堵上他的嘴巴,使劲地灌
她正抱着严肃认真的心情灌他喝药,可那个被灌的人却不明白她的用心良苦,彻底把她的”好意”想歪了,才灌到一半,他却立刻流氓兮兮地咬住她的舌头,不放她收回去,舌头回归不了自己的嘴巴,她只能发出几丝憋屈的”唔唔”声,任由那嘴巴里的汁液往自己肚子里倒
直到喝完了自己下的春药,他才放她的舌头回她自己嘴巴,她看着他舔了舔唇角,眯了眯眼睛,一副满足兮兮的样子,心里大喊完蛋搞了半天,一包春药,她吃得比他还多,她还想保持理智,走一下欲拒还迎,”不要不要”的路线呢,这下她还不变成禽兽看来老板娘好心给的药膏,要留给他用了,呜希望等下他不要叫得太大声,她怕楼下的小二会冲进来阻止她辣手摧花
正担心着自己会禽兽化,却突然感觉腰间被他扣了个死紧,一个转身,被扯上了床,姿势不太好地趴在了床上,纳闷地侧了侧身,却看见他带着些懊恼压上她的身子,他懊恼个啥,她才要懊恼吧,她吃的春药比他多耶,呃等等等等,为什么她没啥生理反应,他却好象阿门他的手在放在哪里了那好象是她才有点长进的胸部耶,她是理智的,她是理智的
他在干吗,唔,好象在帮她脱衣服耶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进入状况了,脱衣服就脱衣服,不要一边脱,一边摸啊,也不要用揉的
她笔直地躺在床上,不敢乱动,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直到他拉起她的手,放在他领口,靠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帮我脱”
她被他诱惑得晕晕呼呼的,颤着手爬上他的领口,解开扣子,露出他被她到处播种草莓的脖子,一副惨不忍睹的画面
“只脱这么些,不够的”他看了自己只是解开领扣的上衣,拉起她的手,要她继续
他的手还在她胸口上乱做文章,她的手却有些抬不起来,飚出一个刹风景的哈欠,唔要死了,难道他把瞌睡虫传到她身上来了,这种激动人心,告别处女的时刻,她怎么可以犯困呢,唔她看着他俯在自己身上,有些微微地喘,气息不稳,半响,他略带隐忍的声音伴随着一阵咬牙切齿飘出来
“你买的不是春药吗”他用手压了压有些晕的脑袋
“啊” 她不行了好困他忙他的吧,大不了,等她醒了,他复述一下,他是怎么消灭掉她这个处女的唔
“你最好不要告诉我你买错药了”现在的症状,绝对不该是被下了春药的反应
“”买错不会吧靠这就是老板娘所谓的好厉害的药吗她这不是害人吗阿门这果然是害人的药
春药后续
如果问夏春耀在这世界上最鄙视什么人,以前她肯定答不出来,但是,从今以后,她的鄙视排行榜被情趣店卖假春药的老板娘长期占据,而且,短时间内,没人能刷新,撼动的了一贴所谓的春药没有导致乱性的理所当然的结果,浪费了一个桃色兮兮的夜晚,毁掉了她本来就所剩无及的名声和几两可以买一件性感小肚兜的房钱,就在那张还没有八爷府的床舒服的破床上流了一个晚上的口水
她几乎不想再睁眼看到这个残酷的世界,而她也确实没睁眼,在枕头上蹭了蹭自己还有点晕的脑袋,打了个哈欠,右手向后摸了摸,想把棉被拖到自己衣衫不整的身上,冷死了
无意识地向后猛抓了一把,却换来一声超级欲求不满的哼哼声,她细细地听了听就在耳边轻微的呼吸声,爪子不死心地继续正经地搜寻她的棉被唔这片平平的,滑滑的,嫩嫩的,软软的,热热的是什么东西她的手在上面摸索了一番,却听到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浓重这谁啊,一大早就在发春
“被子被子呢”她呢喃了一声,只顾着解决自己的温饱问题,丝毫不理会别人的淫欲问题
“在下面”一阵幽幽的哑喃在她耳边缓缓地升起来
她迷糊地应了一声,伸着手往下抓,也不管自己的爪子在人家胸口煽风点火
“唔还在下面”她闭着眼睛继续往下摸
“恩”那把幽幽的声音变得沉了些
“哪有那么下面啦我要冷死了”她猛得翻过身来,睁开眼睛要去抓所谓在”下面”的被子,却被自己的手快要碰到的惊险位置吓得倒抽了一口气阿门啊猛得收回自己快要伸到他小腹下,直冲本垒的爪子,伴随着一脸不可置信看向那个半睁着眼,只是超级无辜的看着自己的男人
靠靠靠他竟然还给她摆出一副”好可惜,差一点点”的破表情,她的手差点就比她这个人更早告别处女身份了
“都和你说在下面了”他将头一撇,用手向床下一撩,将掉到床下的被子提了上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和思想的纯正,呃顺便对比一下某人的思想有多邪恶,故意企图占别人的便宜
邪恶就邪恶吧,反正她的形象已经彻底荡然无存了,看看她现在这副造型,和前男友趴在一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