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吃纯天然无污染的菜包就是好吃虽然有点凉了唔好好吃
说到,夏春耀被九阿哥发配饭庄的理由实在值得推敲,但十四阿哥非常坚定地说,这是九哥为了九爷府里的长期安定做出的明智决定,而春耀却坚持认为,这是地主阶级的残酷剥削的另类手段,非要把她这小丫鬟给压榨干了不可
工要做,钱要赚,饭要吃,恋爱当然也要谈,鉴于上次乌龙送饭事件,夏春耀进行了深刻地反思,顺便彻底打听了一下八爷府的准确位置,搞了半天,这将来水火不容的两人竟是住隔壁的啊突然发现,历史也是很戏剧化的东西而她更戏剧化的拍错了马屁
第一天上工,饭庄里的掌柜似乎对这个小丫头极度不感冒,一小丫头片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还想拿菜刀,舞大勺
虽说是九爷丢来的人,怠慢也不好,只是寻了点活给她做,刷刷碗,收收桌,跑跑堂,而她也不负众望,偶尔打碎两个碗,不时踩踩客人的脚丫子,顺便偷听点京城绯闻趣事,这才知道十四爷已到了娶老婆的年纪了,康熙大人正在物色着儿媳妇的人选;裕亲王爷福全正在病重,也不知道熬不熬得过这个冬天对面的八大胡同里的姑娘哪个最漂亮,哪个王公贵族又一掷千金包了全场,前街口的张老爷听说又娶小妾了,还豪言壮语地说非在55岁生个比自己孙子还小的儿子出来,隔壁街的寡妇听说爬墙偷汉子被抓了,邻街的小姐和穷书生私订终生奉子成婚了
从早听八卦到傍晚时分,也不知是不是她被客人投诉太多次,或者是偶尔听八卦,听着听着就干脆拿了碟瓜子津津有味地坐板凳上去了的行为,遭到了掌柜的鄙视,掌柜挥了挥手,叫她没啥事就早点回去听九爷吩咐,她一听,眼光一闪,滴溜溜地跑进厨房,过了个几刻钟,拎着个小食盒,带着一丝让掌柜完全不明所以的淫笑,流着口水就往外跑
这次绝对不能再搞错了四爷家的隔壁是八爷家四爷家的隔壁是八爷家四爷家的隔壁是八爷家默念一百遍出发
她踩着欢快的步子,合着身边粉红色的泡泡,一摇一摆地来到了八爷府门口仰起脑袋,眯起了眼,非要看清楚头上的匾额不可上次由于她一到夜晚就闪光的眼睛,只是瞅着门面,觉得气派就闪过去了,这次可不同了,她可是探听好了敌情,有的放矢而来的。
她眯着自己的眼睛,好容易聚焦确定了几个大字,正要笑嘻嘻地敲门,就听见隔壁那位看起来很眼熟的守卫大哥抓着长矛就向她靠过来他他要干吗她又没犯什么事干吗抓着长矛向她靠近
“蛋炒饭姑娘”守卫大哥向她挥了挥手,示意她过去
“干干吗”她哆嗦了两下,谁是蛋炒饭姑娘啊,什么屁称呼要不是看到他手里有武器,她绝对会这样豪气干云地回答他,只是鉴于安全第一的原则,闭嘴闭嘴
“过来啊叫你过来”
“”难道古人都是这样搭讪的么手段真低级,技术含量完全不够嘛,和她不是一个档次的,想她搭讪的那个技术呃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你要干吗”上次以为他是八爷家的人想到好歹将来说不定就是一家人她才牺牲色相傻笑了好一阵子的
“你倒是过不过来”长矛顿了顿地某人也吓破了胆子,提溜着小食盒就往上靠拢了
“你又送蛋炒饭过来了么”守卫大哥看了一眼她手里的盒子,态度上表示出和上次次截然不同的亲切
“我是”她指了指他家隔壁,她是“又”送来了,但是不是给他家主子的
“我家主子说了,要是姑娘再送饭过来,要我代他收下。”守卫大哥继续和蔼可亲状,却让站在一旁的春耀差点闪了腰
“你家主子”
“来,盒子给我吧,你可以回去了。”守卫大哥一把接过她手里的食盒,指了指路,任务完成,可以打发这丫头走了
“我不那是我”她欲哭无泪地指了指拎在守卫大哥手里的盒子,老天爷,你的眼睛就不能从屁股那往正常部位移一移么,哪有这样的,她是为了八爷做的华丽蛋炒饭,哪有连着两次被送到四爷家的道理,不要啦还给她啦
“不过我还真没看出来,你这小丫头样还有如此手艺,让我家主子和十三爷都惦记着你这碗饭呢唉你这是干吗”守卫看着她原因不明地哭丧着脸,两只手死也不肯放过盒子
“大哥,你就当我没来过,饭还我,好不呜呜呜你放过我好不我来生给你做牛做马报答你”她拉着盒子几乎要赖在地上,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这碗饭里下的诅咒比上次还毒一百倍,就差没滴自己的血进去了,为了达到间接接吻的效果,她还偷偷地吃了两口要命啊
“我家奴才对你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了,犯得着你如此哀求”一阵冷到脊梁骨的声音再次飞上她的背,她惊呼一声,“啪”地坐在了地上,极度没形象地爬了爬,终究松开了拉着食盒的手,反头看向冰冷的脸的四爷
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她趴在地上立马磕着脑袋“四四四爷吉祥”
“起吧。”他扬了扬手
“”呜她也很想起可是脚软,起不来
看了一眼守卫手里的食盒,四阿哥惜字如金地问道“蛋炒饭”
“”呜她像认罪般地点了点头,一瞬间,她从来没有那么恨过蛋炒饭这真是一种不吉利的食物
“去叫你十三爷一起过来。”四阿哥从守卫手上接过食盒,依旧冷冷地吩咐一声。
“是”守卫接到命令,立刻转身就闪人了,留下她孤零零地面对未来的皇帝大人
好想哭,他们兄弟两这是什么毛病,拿她的的蛋炒饭当联系感情的纽带了不成,竟然两次在她的面前分享她的初恋
“怎么做的”又一阵冷冷的声音压下来
“唉”她楞楞地抬起了脑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用身体语言问到,是不是在和她讲话。
四阿哥点了点头“我家厨子做了,可不是你那味。”
“”莫非她的诅咒还诅咒出别的味道来了不要吧原来雍正大人的味觉这么敏锐,这都尝得出来,那这碗有她口水的饭送过去,她不是死定了,要出人命了
“老十三说是蛋的问题,你可用了什么稀罕物”他挑着眉头继续问
“蛋”她狐疑地眨了眨眼睛“您是说华丽丽下的蛋吗”
“那只状元鸡”
“呃”好冷好冷她是来谈恋爱的,不是趴在这里听他讲冷笑话的,事到如今,估计那饭是要不回来了呜八爷,再次对不起你了“四爷要是要那蛋,奴婢这里还有两个”她立马起身,伸手就往手里套,却在触摸到一片黏糊才发现了一件很悲惨的事情
“呜碎碎了”她颤抖着手,一把套出一裤子的粘呼呼,呜这下脸丢大了,准是刚刚“啪”地跪下去的时候给挤碎了黏糊糊的裤子粘在屁股上,和尿了一裤子似的呜在雍正皇帝大人面前尿裤子了这下死翘了
看着她掏出一手黏糊蛋糊,他轻挑了挑唇角,淡淡地扬了扬手“罢了,回去吧。”
“多多谢四爷”得到特赦令,顾不上满手的蛋糊,裤子上的粘稠,连滚带爬地就要闪人
“听十三弟说,你在九弟经营的饭庄里跑堂”他突然想起有这么回事,随意地提了提。
“是”她赶紧点了点头。
四阿哥也不再多问,只是扬了扬手,示意她可以滚了,而她也不含糊,撒开腿就往回跑
回家的路上,她使劲地在地上寻找香蕉皮,逮着香蕉皮就往上踩,可是,却没有轿子再来华丽地迎接她飞出去的身子了,直到她摔得鼻青脸肿地爬回九爷府,她才接受了这个残酷的现实,原来她和八爷之间的缘分既不是蛋炒饭,也不是香蕉皮而是那只母鸡华丽丽
“以后我每天都带母鸡散步可恶”豪气干云地吼了一声,她揉着自己的脸飞从侧门飞身进了府邸,却不知有两个贵公子正在府门前听得一阵黑线
“那丫头又抽什么风了”九阿哥向府里丢了个白眼,引得站在一边的八阿哥轻轻地笑
“不过,我看你倒是挺信得过她的。“八阿哥负手而立,身旁的轿子已经被小厮撩开了轿帘
“八哥,你又在说哪门子的天书了我应付那个丫头就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了,别给我添乱。”九阿哥挥了挥手。
“以你老九的性格,会把不信不过的人往厨房塞”八阿哥转过身子,提起脚步走向向他微微倾斜的轿子这厨房里可是做文章的好地方,一乱可要出人命了。
“也不会有什么人派个这等半调子的丫头来动什么手脚吧”
“那倒也是。”这点倒是无可厚非如此搬不上台面的卧底还真是失败到家了
“八哥,你早些回去休息吧,裕王叔的病大家心里都有数,你急也急不来的”
“”八阿哥没有接话,只是皱了皱眉头,扬了扬手,倾身坐进了轿子里,轿子离了地,摇晃地上了路,经过那个小侧门,他微微地拉起了帘布,看着那空无一人的侧门,只是淡淡地笑
带着母鸡散步吗希望她下次选只不会啄她脑袋的母鸡才好她的脑袋已经够怪异的了,最好不要再受多余的刺激才是
萌动上
话说,悠闲的日子总是在飘逸中逝去,夏春耀的身份由卖身丫鬟,摇身变成了九阿哥饭庄里的小跑堂,一边为自己的阶级地位稳固提高而仰天长笑,一边也不忘自己的首要任务。这两手抓的好思想在她心里深刻地扎了根
虽是连喝了几锅木瓜汤,胸部也还没有很明显的进展,但是这胸部不进展,也不能让感情停止发展,于是乎,她逮着了机会就翘个小班,溜个小号,先去发展感情。
估计是掌柜看出她是个没啥前途的半调子,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拨弄拨弄算盘,看着她每天缩着脖子,掂着脚丫子,隔三岔五当着整个饭庄所有客官的面,从他的柜台底下表演正宗“猫步”,那个贼头贼脑的德行,倒是看得客官们乐了不少,既然客人乐了,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没看到一只表演“猫步”的耗子从他眼皮子下溜走好了
掌柜这厢实行的放任自流政策,却是彻底苦了八爷府上的下人们据不完全统计调查,已经有80的扫除下人控诉某人的流氓行径严重骚扰到了他们的日常生活
下人甲“也不知家神经病每天放一大坨什么烂草臭花在我家府门前,引得蝴蝶蜜蜂苍蝇蚊子满天飞,真是要命,前两天小三子还被熏出花粉症来了”
真是没文化,送花这年头已经是非常老土的追求绝招了,这都没见识过,要知道花花草草这种好东西除了用来吃,就是用来谈恋爱了暴殄天物,把她送的爱心全部扫进垃圾筒还敢在这里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