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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 第32节

作者:smtlove 字数:9031 更新:2021-12-29 12:38:44

    原拓得令下去,宴子桀才向安公公道“让御膳房的厨子把宫里的器皿全换用银制!把旧时胡国的厨子全都赶出宫去!再将宴国的厨子大大小小调查了,只要没家小的,也都赶出宫去。膳食再出了什麽差错,诛九族!”安排妥贴,一时也想不出应对之策,宴子桀便只好怏怏的回了自己寝殿。

    刚进了寝殿,坐在自己的龙塌上,燥乱的思绪还没平静下来,只听得院外又是破风声响声,接著又是铁器想交之声,众侍卫大呼“捉剌客!”“保护皇上!”

    宴子桀几乎是暴怒起来,再也压不住火气,由墙上拿下自己的紫金枪,来到门前,一脚踹开房门,正看到原拓带著把自己寝殿里三层外三层转得严严实实,平日里若大个寝殿一下子拥了五六千人进来,倒显得拥挤不堪。

    人群的正中,一个侍卫服打扮的蒙面人,手中一把长剑,舞得生风,那人轻功甚好,见了宴子桀出了大殿,便虚晃一找,荡开众人,脚下一点,便掌剑向宴子桀的方向飞身剌来。

    “放箭!”原拓一声喝令,当在寝殿前的弓箭手齐放箭支,一时间又响起那呼啸剌耳的风声。那人只得半空中将剑舞成一片光圈,荡开第一批流剑,又借了力,凌空又腾起一尺多高,再向宴子桀剌过来。

    “放!”原拓一声令下,第一排弓手退下,第二批剑又射了出去。

    那剌客一边荡开剑支,四下里便多了几声惨叫,几个被他当开的流箭射死射伤的侍卫,到了第四批箭支射出去,那人身法实再太快,第五批箭还没来得急备好,眼见著那个便剌到宴子桀面前。

    宴子桀长枪一抖,原拓也挥刀而上,便是不敌,也不能便这麽白白送死在剌客手里,正在这时,凌空里一声长响,“叭”的一声,只见一条长鞭被拉得笔直,一端牵住了剌客的一条腿,另一端边拉在一个粉衣人影手中。

    便是这电光火石的一刻,那剌客被硬生生的拖了住,他的剑又哪里长得过宴子桀的长枪,宴子桀长枪剌打拔挑一气喝成的出了四式,剌在了那剌客肩头与肋下,那剌客无奈,只得借著落地之势缩身自保,回剑斩开缠著自己的长鞭,再就势越起,欲突围而去。

    众弓箭手便在这时备好了弓箭,原拓下令再放,那剌客空中护住身原,几番冲杀,虽是惨烈,终是逃了出去……

    宴子桀远远望过去,刚刚那用长鞭危难之时救了自己之人,却正是叶纳。她早已快步向宴子桀奔来,目光中尽是焦急与担心。

    “公主留步!”原拓一伸手,挡住了叶纳。

    “让她进来!”宴子桀知道原拓也担心是西砥人做的手脚。可刚刚那一剑……那剌客虽未剌中自己,他的剑风却已划伤了自己的手臂,若是叶纳想杀害自己,便不会在那最危的一刻出手相救,更何况——更何况自己又从打心里就不愿意相信她是来害自己的!

    叶纳要哭了似的颦著眉头奔进宴子桀怀里,目光中闪著莹莹的泪水,抬著一张小脸望著宴子桀“……你没事便好!我听说什麽下毒,又来了两个剌客……吓死我了!你没事便好了!”说著,她埋头在宴子桀怀里低声哭泣。

    “没事了!幸好你在!”宴子桀抚著她的头发,柔声道“这麽多人都在,别哭了!哭花了小脸,不漂亮了!”

    叶纳撇著小嘴点点头,眼泪仍流著。宴子桀命人严加防守,带了叶纳进了寝殿。

    二人小叙片刻,宴子桀命人送她回了她住著的宫里,心里却仍是被这一连串的危险搅得怒火难消,理了理思绪,宴子桀打开房门,对守殿的侍卫道“将韩越之给朕带来!”

    听到第二次有剌客的时候,韩越之便在房中坐立难安。明明眼看著他突出重围逃出宫去,怎麽难倒他又返回宫里了?

    他怎麽这麽糊涂?现在连那两颗药放在哪里都不知道,他三番五次的闯禁宫,真的为了那个半死不活的病人,便要这麽白白的断送性命才甘心麽?

    自己入了宴子桀後宫以来这一个多月,便有四次在御药房付近见过他,难倒他真的天天都来宫里寻药……告诉他一百次也不信,自己天天守在皇上旁边都拿不到的东西,他这样东撞西撞就找得到麽?……

    得知剌客又逃走了,似乎还受了伤的消息,韩越之这颗心才算平静下来。刚喝了口茶坐在窗前压惊,蓦地门前一声长喝“奉皇上口谕,传韩越之觐见——”

    心都要从喉胧里跳出来,可又不能不去。咽下口中的茶水,努力平气应了声,便开门随著太监去了正殿。

    “朕听胡侍郎说过……越之你与前些日子里在御书房行剌的剌客……似首相识?”一进了正殿,宴子桀斥退了左右,也没让韩越之免跪,便冷冷的发问。

    几分惊惧的表情,韩越之瞠大了眼睛,微微张著嘴,莫明惊讶的看著宴子桀,声音颤抖著道“……胡大哥?……他、他怎麽可以这麽说?”

    “……他确是这麽说!”宴子桀冷冷的盯著韩越之美丽的脸宠“……他还说那剌客似乎姓万。在豔月楼的时候救过你。你怎麽说?”

    “皇上!越之不知呀!越之……”韩越之似乎要哭出来,双目含泪,怔惶的左顾右盼,似乎无处辩解的样子,最後望向宴子桀道“皇上……越之都没见过剌客的样子……越之确不知情……”

    “你接近胡璇,来到皇宫,又侍奉朕的左右,为的是什麽?”宴子桀依然紧紧的盯著韩越之。那双鹰似的锐利而冷冽的目光,让韩越之险些怕得把所有自己的底细都供出来,好想就告诉他我就是为你那两颗起死回生的药!——可是他不能,为了那个他日思夜念的男人开怀一笑,为了他再好好的爱护自己,多看自己几眼,哪怕让自己再回到他身边,只是陪著他……只为了这一点点,韩越之已经付出了太多……

    “……越之出身低贱,得知胡大哥当了官……只想跟著他,讨些好处……”韩越之凄然落泪道“……越之能服侍皇上,是越之的造化。越之……越之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会侍奉皇上左右……”抬眼,泪颜相向“……皇上若厌倦了我,只把越之赶走,或是赐毒酒一杯,白绫三尺,越之亦不敢埋怨……皇上……皇上如今为何一定要给越之定一个罪……”说著,他伏身在地,颤抖著身子,轻声饮泣。

    “……”宴子桀缓缓的踱近了他,将他扶了起来,神色中不带半点感情,却低声道“朕不想失去你……你要好自为知……不要逼朕!”

    “皇上……”韩越之哭得越发凄惨伏进他怀中。

    寻了个隐蔽之处换下了衣衫,给自己止了血包扎,才把由店里出来时备好的换用衣装穿上。

    宴子桀那小子的枪倒也又狠又准,竟在自己肩肋之处戳了两个大洞,伤了骨头,险些骨断筋折……什麽时候禁宫的守卫变得这麽森严了?本以为今天就可以取了他小命,给胡璇讨个公道。

    荆云却不知道他去之前,已经有人毒害了荣妃,又有剌客闯进了一次禁宫,宴子桀大怒,早命重兵埋伏,自己去的时候,竟已是一天里的第二次行剌……是以险象环生。

    百思不得其解,肋骨处又伤得颇重,荆云心中气恼,却也担心著独自睡在店中的胡璇,当下稍做调息,便又急急忙忙的绕过城中守卫松懈之处,便向安置著胡璇的远郊小镇急奔而去。

    天近初晓,荆云才回到店里。无声无息的进了房,见胡璇仍旧安睡著。

    轻轻走近他。看著他微微带笑的睡脸,一夜的惊险立时化做烟消云散。轻轻抚去他挡在额前的乌丝,轻轻俯身一吻,然後坐正了身子,轻声道“荆大哥定帮你报了所有的仇,好好待你……你莫要再伤心了。”

    胡璇似乎有所感觉,轻轻的挑了挑眉头,眼皮儿也随著眼珠的转动,轻轻滑动了几下“……嗯……桀……”嘴角边,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倾国2─情殇完结第二十五

    即然剌杀宴子桀不成,再拿自己性命犯险,最後剩下如今痴痴傻傻的胡璇也让剌云放心不下。剌云心下稍做思筹,便带著胡璇向西行去。

    楚康帝的仇也是一定要报,若是守卫不甚森严,就算剌杀不成,全身而退的把握也总是有的,倒不至似那夜那般狼狈,此番西行,荆云便是想著沿路带胡璇求医疗治,边找机会杀了雷延武。

    这日来到山边小镇,荆云担心胡璇疲累,便在镇郊的小茶摊小作休息,要了一壶茶水,四个馒头,两样小菜,二人小做休憩吃些午饭。

    镇郊都是出入城镇的交通重地,常常有些走南闯北的商家过客也在这样的地方小做休息。

    荆云与胡璇刚入坐不久,便又来了五个商客,坐在边上的桌子,其中一个带头人叫道“小二,来两壶茶水,几钱小菜。要快一点,爷们儿们赶路!”

    小二应著,几个商人便闲聊起来“妈的,刚过了几天安生日子,眼看著生意好了些,又要打什麽仗!弄得人心慌慌,生意也做不下去了。”

    “是西砥要打,咱们能让他们打过来麽?”另一个接话道。

    “嗯,原来吴国楚国胡国分著,现在宴家的天下倒太平,咱们也都可以四处走著赶做买卖,可那西砥人入了关,不得拿咱们当奴隶,还哪有得好日子过了?”

    “说起来那雷延武就可恶!明明是中原的人,怎麽就帮那西砥人做事害自己人?”

    听到这句,胡璇的神情蓦然怔惊了一下,低头忙著喝粥的脸神色茫然的抬了起来,手里的馒头也落在了桌上。

    荆云哪里会看不到,定定看著胡璇异样的变化,心下一喜难倒他想起什麽了?是雷延武的名子麽?

    “得了些个好处,便连老祖宗都不要了呗!世上这样的人也多得是了!”商人们的茶点上了来,兀自说著自己的话题。

    胡璇只是怔了一会儿,便又恢复如常日里痴呆的模样,照旧大口大口的吃起饭来。

    几个商人东一句西一句的扯著,荆云却早已没了心思,待著胡璇吃饱喝足,便带他进城,找了家小店将他安置下来,又请了郎中给他看病。

    每一次的结果都如出一辙。

    “公子这是郁怨积胸,想是受的剌激大了、悲怨压得久了,邪气冲了脑。也可能过得两三日便好了,也可能……”郎中摇摇头,收起药箱,无耐的走了出去。

    下面的话,不用问荆云也知道结果了。这些天听过无数次了“也可能,就这麽一辈子,也落得个无忧无虑……老夫无能为力,侠士还是另情高明吧……”

    回头看看胡璇,他就盘著腿儿坐在床上,早就由怀里又摸出那块小玉佩来,美滋滋地在手里把玩。一天里的很多时间,胡璇都在玩著这块玉……想是对他十分重要的东西,他才会如此珍爱吧?

    荆云无耐的走到床边,带著一抹惨淡的笑,伸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

    胡璇虽然连日与荆云相处,对他亲近了许多,可是似乎还是十惧怕别人来碰他,不由得神色紧张,双手捂著玉佩护住心口,瑟缩著身子,用孩童般无邪又质疑的目光盯著荆云。

    “你记得雷延武?”荆云缓缓的说道。

    神色瞬间茫然,但是比在饭桌上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反应小了许多,很快胡璇便嘻嘻一笑,又低头把玩他的小玉。

    “雷延武?”荆云不甘的又重复了一次。

    胡璇再抬头,看看荆云,再咧嘴一笑,低下头去,手中扯著玉佩的绳子,滴溜溜的打著转,他自己就目不转睛的盯著看。

    “雷延武?”再念一次,胡璇便没了反应,也不抬头看,仿佛就跟别人聊天与他完全无关的样子,充耳不闻了起来。

    狠狠心,荆云又道“那……宴子桀,你可……”话还没完,胡璇猛然间抬头,脸色变得苍白,唇齿间抖了起来,直直的盯著荆云,仿佛看到了世上最可怕的东西一样,缓缓的,身子向後缩。

    “你记得宴子桀?”荆云有些忍不住的妒意与怒意,冲上前去握住胡璇的双肩,声音也抬高了许多,几近吼叫般的说道“他害你成这样,你还记得他?”

    “不……不要……”胡璇的眉头间纠结著痛苦,身子抖得更加历害,眼眶里瞬息充了泪,颤抖著声音哽咽著“……我没有……不……要……”

    胡璇开始挣扎,荆云的双手太有力,胡璇纹丝难移。他的腿开始在床上磨挲著,试图用脚力撑开荆云。

    “……你记得什麽?他怎麽待你的?你为什麽只记得他?你说呀!”荆云不由得被妒意冲了头,手上加了力道,狠狠的把胡璇按在墙上,嘶吼著问道“难倒如今,你仍忘不了他?你还爱著他?”

    “啊!”被荆云的力道捏得痛入骨髓,胡璇的额头上落下汗珠“……疼……放开我!疼死我了……”

    荆云力脱的放手,胡璇挣扎著连滚带爬似的缩到离荆云最远的床角,手里兀自握著小小的玉佩,身子不住发抖,怔惶的盯著表情扭曲的荆云。

    “……”努力的平静自己,荆云力脱的垂下头去“……荆大哥错了。弄痛你了……对不起,璇。”

    “……”胡璇安静了下来,低下头,盯著手里的玉佩,不多会儿,又痴痴地笑起来,一如往常的把玩著那块劣玉。

    荆云实在郁闷心慌,到酒楼大厅里找了个能看到楼上房门的位子坐了下来,要了些酒菜,边听著店里的卖艺人唱著小曲儿,借酒消愁。

    走过无数城镇,一来是胡璇清秀俊美,原本就招摇;二来则是他被雷延武贴过公榜处斩,对胡璇样貌觉得熟悉的人便不少,是以荆云常给胡璇配上个斗笠,怪异是怪异了点,也好过被人指指点点。

    荆云本是不在意人家的闲话,就算真的动起手来,自己也未见吃夸。可是与原本就弱不禁风、如今又有如幼儿的胡璇在一起,荆云便多虑起来,也不愿多生事端。

    心里很烦。不想他一辈子就这麽痴痴呆呆的过下去,那个面貌清雅、目光沈稳的俊透模样,才是荆云心中最最完美的他。想让他好起来,可又不想他忆起宴子桀,忆起能让他疯癫的悲伤……也不想让他忆起他自己付出了全部心血去爱的人……不想他的心里,把自己摆回平淡的位置——永远像现在这样,他的全部世界里,只有荆云才是特别的存在。

    每一天,带著胡璇求医,一边心里希望著他能快点好起来,一边又怕他好起来,如此反复,荆云的心里也压上了那层无法挥去的阴影。

    酒过三旬,荆云摇晃著步子回到楼上。终是不放心让他独自在房中太久。

    正要推门而入,却听到房中传出胡璇轻微的说话声“……璇最疼桀。”

    然後声音又变得低沈了些,似乎胡璇在有意模仿另一个声音“……桀也只有璇一个最亲的人。”

    “嗯。”

    荆云微微挑开一点门缝向内望去,只见胡璇仍旧靠著床头一边,垂著双腿坐在床边,一手拿著玉佩,另一只手竖起食指,边说著话,食指还轻轻的勾了勾。

    “玉佩送给璇。”胡璇笑盈盈的说著,左手的玉佩,挂在了右手的食指上。

    “璇……璇没有东西给子桀呢……”食指勾了勾,面上是微微的羞红,又带了几分愁怅的神色。

    空了的右手也伸出了食指,勾动了几下,胡璇边拟著另一个声音说道“桀会待你好,不让你受委屈……”胡璇说完,面上泛著幸福的笑意,双手又握紧了那块玉佩,宝贝似的帖在脸边儿,闭起双目……

    本就几分醉意的荆云盛怒之下,一脚踹开了房门,冲进房去随手摔上门,直奔著胡璇冲了过去。

    胡璇被突如其来的噪响吓了一跳,看到是荆云先是如常的一笑,忽然间发现他的面色狰狞,不由得便怕了起来,一下子缩起脚上了床,便挤进床角蜷起身子,试图保护自己一样……

    “怪不得!怪不得你当个宝一样!竟是他送给你的!”荆云狂怒著冲过去,扯过胡璇的手臂,不顾他的挣扎,就要从他的手里夺过那块玉佩。

    “……啊,放开!……不给!”胡璇拼命的反抗撕打,猛然间在荆云握著自己手腕的手臂上狠狠的咬下一口。

    荆云本来就有些醉意,另一手抓住了胡璇的玉佩,用力的自他的手中夺了下来,另一手吃痛,也是猛力一甩,胡璇后仰撞在床柱上。

    “……还给我!还给我!”胡璇明显痛得历害,脸色瞬间惨白,却捂著撞痛的肩头,挣扎著向离开床塌的荆云追随过去,面上尽是焦切哀求的神色,扑在荆云身边,哭腔道“……你还给我!还给我……”手还环住荆云的腰身,不住地拉扯摇晃他。

    “你心里还念著他?”荆云猛然又握住胡璇的双臂,喝道“你没疯对不对?你什麽都记得对不对?你为什麽还想著他?他把你害成这样,你为什麽还想著他?”

    “……痛……还给我……你……”胡璇脸色惨白,头上落下汗珠来,却仍旧念念不忘荆云手中的玉佩,胡乱挥打著双手。

    “你醒醒吧!”荆云猛力的前後摇晃胡璇,喝道“他不要你!他不爱你!他根本就不喜欢你!”最後他用力的一甩,胡璇又向後摔倒。

    挣扎起身,似乎神情有点犹疑,身子微微晃了晃,有些失神似的,胡璇又抬头看看荆云,凄然道“……还给我……求求你……没了这个……桀会不认得我的……桀会找不到我了……”

    “你胡说些什麽?”荆云上前,捉住虚弱的胡璇往床上一按,拿著那块劣玉点著他的鼻尖,恶狠狠的吼道“他根本不会来找你!因为他不喜欢你!他把你打伤了,让你出宫去!他现在得了你的老婆阮鋆芷夜夜风流快活!他心里没有你!你为什麽念著他?宴子桀他根本就没把你放在心上过,你知道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爱著你的人是我!是我呀!”

    “……”瞠目结舌的看著荆云,随著荆云的怒吼,胡璇的脑海中闪过一幕幕,那当中有他日思夜念的那个男人——宴子桀,他在宴都的御书房与叶纳含情相视;他把自己按倒在床上肆意糟蹋;他打翻了自己卖身钱换来的汤药;他在桐都的时候无情的甩开自己挽留他的手;他跟自己的发妻在後花园里缠绵;他狠狠的抽自己的耳光;不顾自己的反抗与哀求用最残酷的方式凌虐自己的身体;他……一边蹂躏著自己的身体,一边凶狠的抽打自己,一字一句的辱骂自己下贱、淫荡……他暴怒质问自己为什麽不早早死掉……

    “……是我!我才是想让你快乐的人!不是宴子桀!是荆云!”荆云怒喝著,伸手扯开怔忡在回忆中胡璇的衣襟,露出他白析的胸膛,带著醉意,欺身上去,狂暴的亲吻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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