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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 第29节

作者:smtlove 字数:8457 更新:2021-12-29 12:38:41

    可是如果刚刚是愤怒得濒临疯狂的话,那麽现在就像是整个身体被掏空,连自己是不是真实的存在都不知道了……眼前,只有自己曾掏心挖肺的去爱、赌上生命去爱——如今却用鄙夷的目光像看著这世上最不堪的恶心东西一样,蔑视著自己……用那麽直白表露厌恶感的语句,狠狠的将自己的心戳穿……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微微的颤抖著,眼里渐渐模糊,多希望说出这话的,可以一揉眼睛之後——不是宴子桀。

    什麽话也说不出来……如果我为他死了,他能念著我救过他,偶尔午夜梦回能想起我,这样就好了——曾经胡璇就是这样面对自己原本就认为无望的爱情,像飞蛾扑火一样,一次次心甘情愿的被他欺骗、利用,或是为他付出……

    或许是自己太过小人?因为想要他的惦记与思念才去做这些……所以遭了天谴?

    所以才会让他不感恩图报就算了……还这样的贱视自己……

    “不要对朕做这种表情!”宴子桀冷声道“别想让朕同情你!你自己都不知道跟多少个男人混在一起,有什麽资格指摘朕?”

    所有的力量都从身体里流逝,胡璇任由自己被宴子桀拉著领子,仰倒在地上“……你一直这样看我的……那你又何苦去桐都救我……”有些出神的念著“……对了!你不是想去救我的……”忽然胡璇流著眼泪,咯咯的笑了起来,诡异而悲怆的笑道“……是我自做多情……是我下贱……我竟然……哈哈哈……我竟然希望你是为我去的……”他流著泪,扭曲著脸,微微挣扎了一下,宴子桀依旧扯著他,没有放手,挣不开。

    “……那你就让我走啊!”胡璇望向宴子桀,仍旧带著泪,痴痴的笑道“这样就不会侮辱皇上的威名了……”

    “你死也得死在朕身边!”看著似乎发了癫的胡璇,宴子桀的心里纠结著一鼓郁气,连他自己都惊讶在思考之前,这样的话已经冲口而出。

    “……你终究……是想让我死……”胡璇茫然的望向远处,不由自主的叨念著“……我也想……可是还不行……”我记得,我要为自己、为楚康帝,还有他无辜的孩儿复仇。

    “是啊!你怎麽不去死?”宴子桀扳过胡璇的肩,让他正对著自己的目光,直直的盯著他。

    “你活著!”

    胡璇一怔神,似曾相识的话语,仿佛什麽地方听到过——

    “你活著!”宴子桀猛力的摇著胡璇的肩,连他自己都被胡璇搅得发了狂,嘶声的吼著“为什麽你要让雷延武糟蹋你?为什麽你要跟楚王纠缠不清?为什麽你不为朕干干净净的死了?”

    “朕带兵冲进桐都、不顾胡珂起兵作乱,朕为的是你!朕去为你复仇!可你活著!朕想问你为什麽还活著?!”

    “朕看到你举剑自刎的时候,真希望自己晚去一步!”

    “你知道不知道?那样朕就可以以为你很久以前就为朕而死!而不是让一个又一个男人抱在怀里、压在身下受尽蹂躏、苟延残喘而声名狼藉的活下来!”

    胡璇的脑海里,宴子桀的脑海里,随著他的说话,闪现著桐城相见那日的一幕幕。

    “为什麽?为什麽只有我活著?为什麽!”胡璇由地上抄起大刀来,便在架在自己颈子上,了结这无望的人生,便在这时面前的院门“当”一声被撞了开,一匹威风凛凛的枣红马冲了进来,马上那乌金甲、紫金枪,英姿勃勃的宴子桀收缰停马,随即瞠大了眼睛盯著自己。

    看著日思夜念的人,仿佛这一刻所有的声音和景色全都消失——目光中只有他,注视著自己。

    你终於来接我了麽?胡璇的长刀当的一声落在地上,所有的委屈与痛苦化做欣慰与悲怆……

    宴子桀由马上跳下来,铿锵有力的走向委坐在地上的胡璇。

    那人的表情那麽哀怨,昔日里美玉似的容颜上布满了灰尘与汗水和成的泥流,还夹杂著喷溅的血渍……

    “……桀……”胡璇说出了第一个字宴子桀在他身前蹲了下来,扶住他双肩,颤声道“……你活著!”

    原来宴子桀冲入桐都,是以为自己死了,为他复仇,怪不得那天问起他如果自己有一天不在了,他会不会想念自己,他说如果在桐城是决别,他会的……

    原来他那时候怔怔的看著自己,不是思念、不是牵挂,甚至都不是心痛自己受了伤,原来……原来他是在气恨他来早了一步……

    原来那句意味深长的“你活著”……不是欣喜……是在询问自己为什麽还活著……

    为了自己、为了你,想为我们复仇……所以才忍受雷延武的污辱……一天天的活下来……

    胡璇惨淡的一笑“你让我走……求你!我还有个心愿……结束了,就如你的愿……”复仇,为楚王、为他的孩儿……更是为自己!

    第二十章

    “走?”宴子桀唇角扯起了一抹讪笑“去哪里?你想对谁投怀送抱?是你的雷大将军、还是你的荆大哥?或是还有其他人等著你的好处?又或是你终於想通了,想要去找你的肖老将军,连同你弟弟部下归降朕的军队造反?”

    “宴子桀!”痛恨般狠狠的念著他的名子,眉头间纠结著痛苦,想争辩些什麽,却觉悟说什麽都是那麽苍白无力的——自己做得还不够麽?还需要用语言来表白麽?

    胡璇摇了摇头“除了野心,还有那些肮脏的念头,然後就是阴谋诡计……”扯出惨淡的一笑,缓缓伸出手,抚在宴子桀的脸侧“原来你只剩下这些了……”

    仿佛在胡璇惨淡的笑容、清澈的眸子中,宴子桀看到了孱弱的他,对自己怜悯、关怀、无耐……思绪瞬时又闪过十几年前的一幕幕,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子,所有人拥簇著、爱护著、尊敬著……把他的父亲从自己父亲手中夺走的一切给予了他,然後他施舍给自己……

    怎麽到了今时今日,他仍拥有那样的神色……在施舍、同情、可怜朕什麽?他还有这种姿格对朕做出这样的表情麽?

    “够了!”暴怒著,似乎更是不可否认的嫉妒著,宴子桀粗暴的打开胡璇的手,猛然站起身来,转身便要走。

    “让我走!”胡璇挣扎著起身,一声断喝。

    “没朕的准许,你哪里也别想去!”宴子桀站住身形,指点著胡璇冷冷丢下一句,转身又走。

    “君无戏言!”胡璇吃力的摇晃著站起身“你会让天下人耻笑!”

    “谁敢!”宴子桀暴怒著回过身。看著胡璇凛然的神情,几乎让他发狂“就凭你也有资格取笑朕?”

    “全天下的人都可以……”胡璇没等说完这句话,宴子桀猛然向他冲了过了来,一双本就精勇有神的眼睛凶神恶刹般盯住胡璇,这样的距离,胡璇甚至听得到宴子桀用力咬著牙发出咯咯的磨响声。

    “你这种贱货也可以耻笑朕?”猛力的伸手掐住胡璇的脖子,宴子桀暴怒的吼著“你拿什麽耻笑朕?朕先让你知道什麽是耻辱!”

    “做什麽!”胡璇反抗他,用双手企图支开那只有力的手臂,却在下一刻被他按倒在地上。脊背重重的撞在地面,颈子被猛力的按到几乎窒息,胡璇的脸瞬间憋得发红,却连咳都咳不出来。

    “做什麽?明知故问!做你喜欢的事情!”宴子桀跨坐在胡璇的身上,松开他的颈项,将他胡乱挥打挣扎的双手压在了自己两腿膝下,之後粗暴的扯开了胡璇的胸襟“天下人都知道你是个男妓!你走到哪里去?你舍得走麽?没有男人你活得下去麽?朕养著你、临幸你,你哪里过得不满足?”

    忽然得到了呼吸,呛得胡璇急剧的咳著,宴子桀只顾著扒开了他的上衣,便起了身,掀开他的衣摆扯他的裤子。

    “放……咳咳……放开我!”缓过这口气,胡璇得了这个空隙,拉著自己的衣衫,抬起一脚踹开宴子桀,自己便要起身逃开。

    宴子桀一个腾身冲了起来,就像捕食的饿狼一样,将还没站起来的胡璇又扑倒在身下。

    将胡璇扯翻了身,狠狠的一巴掌打下去,几乎让胡璇眼前一黑、天旋地转起来,口中泛著血腥味……

    将胡璇的衣衫再度扯开,利落的用袖反缚了他的双手在背後,嘶的一声由腰部扯破了他的裤子。

    “不……不要……”胡璇神智有点清醒的时候,终於发出了悲凄的反抗声“……不要作贱我……”他屈服了,流著泪向宴子桀企求。

    如果曾经他还可以幻想宴子桀跟他交合,就算不是因为爱他,至少也是因为需要他的身体,哪怕只是发泄……可是今天他终於知道,只是一种侮辱……

    不想在他的眼中变得更可悲,哪怕是企求,只要他能停下来。

    “作贱你?”宴子桀冷笑著“你不是就喜欢这样麽?想朕想得去下迷药!朕要你侍寝你就摆架子,你应该是喜欢让朕这麽上吧?”狠狠的拉起胡璇的身体环腰抱在怀里,拉著他的腿强行分开坐在自己的腿上,宴子桀冷笑著盯著胡璇恐惧了的神情,将另一只手伸到他的身下,将两根手指猛然插入了他的身体。

    “……啊……”前一天被伤到幽处又一次被撑破,胡璇紧张得身体僵硬,想合起双腿却被宴子桀固定住,纹风难动。他感觉到那霸道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用力前扯後拉的括张,然後身体被抬高,手指抽出的同时,自己被那炽热的凶器顶住,之後再被猛然按下去……

    “……啊啊!……不……不要!”无法忍耐的痛苦,几近号叫的哀求。

    宴子桀用最能伤害他的方式侵犯他,进入的时候仿佛要剌穿他整个身体,抽离的时候又好像要把所有的内脏都扯出去。

    真傻。求也是没用。没有一次求他他会停下来,便何况是今天……仇,不报了,就算不甘心,也不报了……结束吧!身体就不会再痛苦,心也不会。

    身体被冲撞著,努力将舌头垫在牙齿上,用力咬下去……

    “你敢?”又是天旋地转的一巴掌,胡璇被宴子桀打翻在地上,然後他冲上来扯起他的双腿,继续著暴行,恶狠狠地吼著“再寻死朕就杀了胡珂!朕就不信你敢!”

    对著胡璇的身体,宴子桀已然习惯,就像他熟知胡璇的身体一样。以往的每一次交合,就算他有意对胡璇做得过份,那也是欲望使然,让他在占有与支配的交合中得到满足……对著他完美的身体,勃起是自然的……卖力的穿插著胡璇紧窒温热的幽处,向著他熟知的身体的敏感处用力的冲剌,想要勾起他的情欲彻底的征服他……如每次一样,让他在与自己交合中沉伦。

    胡璇的脸肿得不像样子,甚至已经开始呈现青瘀,眼中无神,只有眼泪不断的顺著眼角流下去;不哭也不叫,更不做反抗,瘫软著身子,任由宴子桀施为。

    不只胡璇没有反应,宴子桀竟然也觉得疲累不堪,就算那紧窒的包裹与自己不断剌激感觉律动的磨擦,也只是让自己的根源尽量维持著硬挺,竟然……竟然没有做爱的感觉!

    “叫!给朕叫!你不是很喜欢跟男人做这种事麽?叫啊!”宴子桀伸手去握住胡璇柔软无力的分身上下套弄,意图唤醒胡璇的欲望,却在自已累得大汗淋漓之後依然如故。

    松开手,那本就清淡粉色的根源被他揉捏得见了血丝。

    “朕让你叫!听到没有!”气恼地扯起他,又将他拉坐在自己的身体上,猛力直上直下狠捣“你会不懂得取悦男人麽?叫!”

    终於忍不住声音“……痛……很痛……”

    无意中抓著胡璇未被褪尽的腰带中,一块硬硬的东西,宴子桀低头瞥了一眼,却发现是一块碧绿的玉佩,系在底衣的腰带上。

    宴子桀瞬间怔忡,停止了他的暴行,胡璇在他手上的力道一松的时候,滚倒在他身边。

    两腿间深褐色的土地上,被血浸成了黑色。

    看一动不动,衣不遮体的倒在地上的胡璇,宴子桀又挪到他身边。

    “……酒醉的时候,你说过你爱朕的……”又将胡璇扯了起来,让他面对自己。

    流著泪,肿得有些变了形的脸上,那双眸子没了神彩,胡璇无神的微微摇了摇头,几乎没了力气的身体仍旧挣了挣“……让我走……让我走……”

    “朕给你荣华富贵、给你官做,你不是喜欢朕麽?……你、你留下来有什麽不好!你往哪里走?你、……”连哄、带骗、威逼、利诱……“你不怕出去了没有立足之地麽?”终於发现,自己冲破了一条界线,竟然是想留住他。

    “……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你总是这麽残酷、无情,对我无情的污辱和蹂躏……在你的眼中,我连个妓女都不如,为什麽还要留在你身边?与其每一次看到你厌弃或蔑神的目光……不如不见……不如不见……“……让我走……或让我死罢!”胡璇怔怔的出神,碎碎的念著。

    “走!永远都不要再相见!”伸手解了缚著胡璇手臂的衣衫,宴子桀猛然站起身来,整理了下自己本就没怎麽脱的衣衫,系好腰带“你走!”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把他抛在身後,就像不是他要走——是自己丢弃了他,让他走!

    胡璇在宴子桀松开手的那一刻,就在努力的挣扎著站起来。几次摔倒,几次再挣扎,好像习惯性的,提上被扯破了的裤子,胡乱的系了系腰带,拉拢了下因捆缚自己而弄得皱皱巴巴的衣衫,最终才撑著痛到麻木的身体,几乎是挪动著,一步一颤走了出去。

    就这样痴痴傻傻的穿过东宫、走过御花园、经过重重宫门,一路上宫女太监侍卫无数,没有一个人不是瞠目结舌的看著这个人——脸上青青肿肿、还像水和泥混著涂摸过一般,双目发直神色呆滞,身上衣衫又脏又皱还残破不全,衣摆裤子上沾著大片混了尘土的血渍,一步一挪的就像没看到任何人一样,最终走出最後一层宫门……半数的宫人认得这是胡璇,虽然几乎认不出。

    皇上传话让他走,便没有人敢拦他。

    “看样子……那胡璇是疯了……”关上皇宫的大门,其中一个侍卫低声对身边的同伴道。

    “那麽文风秀骨个人,有一天落到这地步……谁让他竟巴结有权有势的男人,自己还是个男人!遭天谴呐!”另一个极小声的咕嚷了一句。

    “还想不想活了你!”同伴狠狠撞了他一肘子。那人吐了吐舌头……

    “父亲、母亲,二老待女儿进了宫,就告老还乡吧!”阮鋆芷坐在父母面前,轻声道“女儿终是要住在这皇宫里……”有点出神,喃喃道“无论哪一朝、哪一代,谁是皇帝……”

    “他是皇上!”阮鋆芷的母亲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在女儿耳边轻声道“……可这种男人……嫁不得……娘宁愿你嫁个平常百姓人家……”

    阮老爷也坐著默不作声。若是他原来没那麽一心巴火想进谏弄死宴子桀,今天留在朝中继续当官,和女儿合力在朝中站有一席之地,也不是不可能……可曾经就那样了,再看看宴子桀对胡璇的态度,就知道他是信不过胡国的旧臣……如今女儿仍要留在宫中,自己就算告老还乡,却还是挂念这唯一的一块心头肉——留,留不得,去,去不安。

    阮鋆芷笑著摇摇头,低声对母亲道“女儿只是个女人家,注定著金贵命。就算嫁错了一个皇帝,也好在没让第二个皇帝嫌弃。”然後才放了点声音,对二老道“父亲母亲安享晚年,远离这是非之地,女儿也便安心了。将来女儿有个一男半女,只要安心自保,不在後宫争风吃醋,也就是安安稳稳的过一生富贵日子。”

    眼见著皇上要收女儿入宫,拦也是拦不下。阮鋆芷一番劝慰,两个老人便答应下来,待阮鋆芷入了後宫安定下来,便向宴子桀告老还乡,也免得自己留在宫中给人机会弹劾女儿,远离这是非之地。

    阮鋆芷见二老终於肯离去,心头立时轻松许多。

    “娘只帮你求神拜佛,只求平安富贵一生,这次的终身,不会托错了人。”阮老太不舍的抱著女儿,低声泣道。

    阮鋆芷闭起眼睛,伏在母亲怀中,面上温然一笑,心中却苦道最痛苦的不是娶错了人,也不是嫁错了人;这些都莫过於这颗心里,爱著根本不应该去爱的人……

    第二十一章

    东方微白,即便是四季常春的宴都黎明前的晨风也让人颇觉清冷剌骨。守城的士兵交了早班。两列六个人守著紧闭的城门,再有不到一刻的时间,便要开城门了。这时候清冷的街道上,缓缓挪来一个身影。

    走得近了,才看得清,是一个男人,面上浮肿得历害,两只眼睛几乎挤成了一条缝,一边的腮部和眼角还泛著很明显的青瘀色,身上的衣衫破破烂烂,左边的一撇衣襟挂在手臂上,露出几近半边胸口,下摆和破破烂烂的裤子上还沾著血渍和尘土。

    “……这个,是不是杀人犯呐?抓他回去麽?”一个守卫对其它几个人道。

    那身影移动得很慢,明明到了几个人近前不过十几尺的地方,仍是一步一挪,微微低著头,向著城门继续挪动。

    “不知道,问问看!”其中一个正了正腰间的挎刀,先向著那具身影走过去,另外五个也便跟上来,围住了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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