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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 第4节

作者:smtlove 字数:9590 更新:2021-12-29 12:38:22

    “……”望著宴子桀英气俊美的容貌上丝毫不加以掩饰的憎恨,胡璇的心就这样被他的无情一次又一次的撕扯著。有好几次,胡璇都忍不住想问他,为什麽他报复摧残的对象,会是当年在胡宫中对他最为呵护的自己?但是又怕迁怒到其他人,胡璇不敢问出口。他好想问问宴子桀你其实是不是想找个借口,把我留在身边而已?你是不是刻意用仇恨来撕毁我们曾经的记忆??

    宴子桀在不耐烦的解开胡璇的腰带,粗鲁的扒开他的里衣。

    这样就算不错了。大概是因为皇上赐的衣服的关系,才没有像多数时候一样被粗暴的扯破。

    时间还很早。透过窗纸的阳光还让房中的光色显得颇为明亮。胡璇紧咬著下唇,忍住羞耻委屈得想哭的冲动,低著头,看到衣物全委落在脚下,自己瞬间赤裸的身体。

    每次到了这样的境地,他那种“你其实是不是想找个借口,把我留在身边而已?你是不是刻意用仇恨来撕毁我们曾经的记忆??”的想法,就变成了一种讽剌。看来那些都真的只是自己希望的。看来那些都只是自己还怀抱著的、无论如何难以割舍的想法。不会有人像自己这样卑微的去爱,也不会有人像宴子桀那样来伤害自己所爱的人,所以,那些都是不用问就知道答案的……

    相对温柔的解开皇上赐的衣装,便又回复了以往的粗暴。

    宴子桀就像拎著个傀儡人偶一样,把胡璇扯到床上。小腿垂在地上,上半个身子平躺著,宴子桀从容的分开他的双腿,面对著他,高高在上的垂眼对视著胡璇惊慌的眼神,极为自然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起初还是在慌恐的,想从宴子桀的表情中找出一点点头绪,来平静自己的心情,可是看到他开始去解小裤的带子,胡璇惊醒著转开视线,看向一边,不自然的咬著下唇,双手缓缓的抓紧了身下的锦褥……

    双腿被那双有力的手掀了起来——深呼吸,放松……不要怕,否则他会更凶残。

    高高的把胡璇的双腿举过他的肩头,两膝被宴子桀按压在胡璇的头两侧,他的整个下身浮了起来,那隐密的菊口紧闭著,随著胡璇紧张的颤抖偶尔微弱的缩动。

    这具身体无可挑剔。锦衣华食的宫庭生活让胡璇的皮肤被保养的白析细致。虽然身为男性,不致晶萤剔透,但曾习武的经历让胡璇的肌肉以及皮肤都极具弹性。现在这具美丽的躯体上,遍布著自己占有时留下的淤色,胡璇羞怯著,侧著脸,紧闭双目,咬著嘴唇,紧抓床单,双腿大开的样子映在他眼中,让他的欲火蓦然升腾。下身的欲望早已勃然,宴子桀当然不会为了他的恐惧委屈了自己,向前一探身,顶在了那干涩的谷口上。

    “唔……”难以忍住被撕撑的痛苦,胡璇轻轻发出了一声闷哼,然後竭力的再忍耐。

    没有一丝温存前戏的谷口,干涩的紧闭著,与宴子桀的昂扬发生了摩擦,虽然被大力的顶撞,却只探进了一点点,无法再进入。

    宴子桀皱了皱眉。他都被撞得有些痛了,低低的咒骂了一声“妈的”,微微向後撤腰,让自己傲人的根源轻离了微红的菊芯。

    胡璇刚从痛苦中喘息一口气,猛然间使他全身痉挛的痛苦直冲头顶,他发出一声连自己都觉得可怕的嘶叫,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他弓起身体,用力的扯紧床单,试图挣扎,却被宴子桀紧紧的按住。而稍稍的移动,也会让後庭撕破的伤口牵动著全身,难耐的痛。

    豆大的冷汗由头上落下,胡璇全身颤抖著……似乎刚刚他都听到皮肉的撕裂声,有一股热流延著被侵犯的结和处流到了後腰,他知道那是他的血……

    宴子桀没有继续动作,依旧按著他,待他习惯著,冷冷的看他大口大口的喘吸著,泪与汗混在一起,却无力反抗的样子……待了一会儿,宴子桀缓缓的抽送了几次。

    胡璇脸色苍白,他连咬紧嘴唇的力气都没有了,似乎在哭泣,在哀求,伴著粗重的呼吸声,发出呻吟。

    宴子桀放开他的一条脚,空出手来扳正他的脸,让他面对自己没有任何怜惜表情的面容,一字一句的说“看著我……璇……”

    “……璇……”很小的时候,子桀还很小的时候,这样称呼过自己,後来宫里规举不让,他才不这麽叫的。可是没有人的时候,子桀还会这样撒娇的叫自己……这个简单却充满回忆的称呼,让胡璇回过神来,一双还带泪的眼,不自觉的把目光移向面前这个残酷的男人。

    “哼……”宴子桀的脸上露出了一幅“就知道这样会有效”的笑容,哼笑了一下,牵动著胡璇的疼伤,胡璇的眉头又皱了皱。

    “你看清了,现在是宴子桀!”宴子桀依旧卡著他的两腮,一双眸子闪著不可违背的骄傲的光彩“就是这个人污辱了你,让你变成下贱的性奴。你不要想借助别人的手来逃脱,注定了你就算死都要死在我手里。”然後他甩开他的脸,又抬起他的腿,由上向下用力地抽送起来。

    “……嗯……啊……”胡璇不时发出凄惨的叫声,他尽量把自己的声音压抑了,但是那痛苦,不是意识可以控制的。

    宴子桀用他的血润泽了他们的交媾,逐渐顺利的攻占著他的身体,发出舒畅热烈的呼吸,忽然间他将胡璇拦腰抱起,一个转身坐在床边,胡璇就那样被他把腿架在双肩上,胸口贴著大腿被宴子桀环抱著。这样的体势让胡璇的身体内脏下沉,而宴子桀的勃然却更深地进入他的身体……

    “啊……不要!不……”就像心脏都要被挤出口中一样,胡璇再也忍受不了,力竭地哭喊出来“放开我……求……啊……”宴子桀的眼中仿佛喷着火,他越发的兴奋,身体中嗜虐般报复的快感让他更加卖力的折磨他。他迅速的把他的身体抬高,再用力的向自己的昂扬发狠地按下去…

    …肉体的撞击声和交和处发出的声响,混杂在兴奋的吐息与痛苦的呻吟中……

    胡璇的发丝散乱的粘在他的脸宠、身体上,他有些目光呆滞,蜷缩在床角,随著宴子桀穿衣的每一个稍大幅度的动作,不时地轻抖著。

    浅色花纹的褥子面上模糊著大滩的血渍,宴子桀斜了一眼,皱皱眉头,轻掩了下鼻子,厌恶的表情不由的浮现在他脸上“把这些换洗了……”他才说出六个字,胡璇就像被雷声惊到的孩子一样打了一个好大的冷颤,然後他定了定神,睁大的眼睛看著似乎被自己的反应吓到了的宴子桀。

    对视了一下,宴子桀收低了声音“我把伤药放在我桌上,一会儿洗洗身子自己去拿。”

    胡璇的表情有些放松下来。

    宴子桀转身走向房门,又想起什麽似的,停了下,回身道“宴会不用你去。以後你也别妄想著走出护国宫!”说完开门走出去。

    “咣当”一声门被摔上之後,房里又暗了下来,漫长的暴行从天还微明持续到暮色降临。

    良久,胡璇挣著的挪动著身体想要下床,隐隐约约的,远处似乎响起了声势浩大的鼓乐声。

    “听说西砥国原本就与咱们宴国有和亲的,娶过咱们先朝宴国郡主。这次公主来使,是不是又……”两个忙碌的宦官走过房前,聊著今天盛宴的话题。

    胡璇脑海中映起当年胡国盛世时,每每使节来访,皇宫金銮殿中的歌舞升平,父皇母後高坐正中,自己侧居右首;那样的时候总会有兄弟欺负子桀,自己就常常牵著他的小手,拥著他坐在自己的桌前,他会很安心的看歌舞表演,高兴的时候雀越的抱著自己的手臂喋喋不休的讲这讲那……

    此刻位居右首的人是他吧?他是大宴复国的开国将军啊!

    他一定接受著众人尊崇的目光,意气风发的大杯酒、大口肉,畅享著他拼打来的幸福,为折辱了当年的敌人的孩子感到快意……不,不要这麽高看了自己。他根本就不会想起被他作贱的那个人,曾坐在同样的地方,小心的呵护著他……不,他根本就想不起还有这样的一个人存在!

    那是一种什麽样的表情,微笑过後转为痛苦绝望的扭曲?胡璇试图忍住哭声咬紧嘴唇,面部的肌肉却剧烈的颤拌著,泪水绝堤似地流了下来……

    第五章

    “本、本将……裙(军)……唯(没)……没有碎(醉)……不用里呼(不用你扶)……”夜近子时的时候,宴子桀含糊不清的嚷叫声在护国宫空旷的大院里回荡。

    胡璇勉强起身。

    他是宴子桀安排的近侍,所住的房间就在宴子桀寝殿的旁边。宫庭侍卫都被安插在院前门与後门前,想来这也是宴子桀不想让两个人的关系被人发现故做的安排。

    平日里宴子桀白天出宫操兵,胡璇都会在白天小睡上二三个时辰,夜晚都是他在门前守侍。这个时候,他也不得不勉强起身,出去迎接并服侍他就寝。

    打开门来,就见两个太监一左右一的扶著宴子桀,他手里还握著个酒瓶,左推右攘的不让人扶他,可是脚下的步子交叉打结、时时都有摔倒的危险,胡璇便尽量快步的迎上去。

    “有劳二位公公了。”胡璇来接手,两个小太监是巴不得马上离开,可又怕宴子桀醒来,胡璇告小状,其中一个精明点儿的向胡璇道“……真的不要紧麽?要不要小的们留下来帮忙照应将军?”

    “二位公公辛苦了,这里我来照应是本份,二位公公早早歇息吧。”胡璇由怀中摸出银子,每人打赏了一锭,这两位太监是皇上宫里的侍人,如今送宴子桀回府,明事理的人总是会这样打赏的“若是日後将军还有麻烦到二位的地方,也请担待些。”

    若是宴子桀的银钱小太监还不敢收,如今是近侍打赏的,也便满怀欣喜的收了下来,寒暄了两句,告诉胡璇皇上明日让将军招待使节,不用早起上朝,便退了出去。

    宴子桀似乎听到胡璇的声音就安静了下来,整个身子歪靠在他身上,一支胳膊绕过胡璇的脖子架在他肩上,胡璇原本就比他瘦弱得多,吃力的把他扶进房间。

    见了床,宴子桀就一头栽下去,伏在那里不动了。

    胡璇忙里忙外的给他脱衣服、擦掉他呕吐的污渍、换水擦脸擦脚、再灌备好了的醒酒茶……一套忙下来,过了半个时辰,才算盖上被子让他睡安稳。

    本想清理了房间就出去守著,站在门外等吩咐是他的本份,可是宴子桀不时的发出哼哼呀呀的声音,似乎还是很痛苦,胡璇索性搬来小椅,点著一盏微弱的油灯,守在床边。

    尖削的下颌、弓字形完美的眉骨、高挺英气的鼻子、薄厚适中颇有男性硬郎之风的嘴唇……胡璇温柔的打量著他,熟睡了的他好让人安心。至少不会似他清醒时那麽无情。长年的征战让胡璇记忆中,宴子桀白析的皮肤变成了淡淡的古铜色,这使原本倾向於美丽的面孔,变得英气卓群……他的眉头皱了皱,嘴里喃喃出声“……没醉……没……”。

    胡璇轻笑了下,用沾湿的毛巾为他擦了擦额头,情难自禁的低声道“还逞强!”

    似乎是听到了胡璇微弱的声音,也可能醒酒茶发生了效应,宴子桀忽然睁开眼,一手按住胡璇正在为自己擦拭的手。

    ……胡璇开始紧张起来,不可否认的,他现在有些害怕宴子桀,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屡次暴行,更可怕的是每一次心灵的剌伤。

    就那样抓著胡璇的手,宴子桀目光迷离的盯著胡璇的脸,缓缓的抬起另一支手。

    胡璇的心里开始发毛……喝醉了酒……他会不会更过份?刚刚的伤才刚敷过药,总算能撑得住了,要是他再……自己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高温的手掌抚著胡璇的脸,宴子桀的脸上忽然呈现出一个有点呆滞到让人错觉近乎天真的笑容“……你真好看……”

    心头一股暖流,似乎好多天来受到的伤害都被这酒後的梦呓抚平,胡璇怔住了,心跳得很快,呼吸有些不稳定,痴痴的盯著宴子桀。

    他的手向里带,胡璇就茫然的顺著他的意,靠近他的身体,最後顺从的被他拥进怀里,躺在他的身边。

    宴子桀的一支手绕过胡璇的肩拥著他,另一只手的食指轻轻的划过他的脸颊,停留在他的唇上,然後再度下滑,延著他的领口探进里面,

    微微用力的抚弄他胸前的肌肤,而同时,宴子桀压上了胡璇的唇,带著浓重的酒气和他特有的男人的气息,灵巧的将舌绕进了胡璇的口中,肆意的吸吮撩缠。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胡璇先是惊震,这麽长久以来,他与宴子桀交合了数次,宴子桀从来都没有吻过他。而现在,他浓重的、似乎满怀蜜意的吻著他,还……另一支手抚弄著他胸前最为敏感的凸起,时而轻弹,时而夹捏……胡璇的身体开始发生异样的变化,燥热的感觉由下而上的直冲上头顶,他被他吻得几呼难以喘息,却又感到一种迷蒙的舒畅,而长久不曾有过欲望发泄下体渐渐挺硬了起来……

    第一次,想让他压上来用力的拥紧自己,忠於直觉的,胡璇轻轻将自己贴近他的身体,渴求更多的爱抚……

    ……“呼呼……”……

    胡璇看著因酒醉而呼声渐起的宴子桀,他显然又沈沈的睡去了,手臂还兀自伸在自己的衣襟中压著他,一条腿也毫不客气的压上了他的身

    ……要是一直这样被他拥著,那有多美好……沈溺於宴子桀酒醉後无意施与的小小幸福,胡璇也渐渐进入了睡梦中。

    “妈的,痛死了!”

    胡璇安安稳稳的睡了一觉。如果没记错,从四年前宴子桀离开皇宫开始到现在,这是睡得最安稳的一觉。被宴子桀不痛快的声音惊醒,天色已然大明。

    胡璇惊得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宴子桀围著被子、光著上半身坐在床上低著头,一手卡著自己的眉心,低声咒骂“……每次都这麽痛!妈的好端端来出什麽使!”

    “……”胡璇慌忙从他背後绕下床,取了杯子,窗前的小炭灶上取下温了一夜的姜汤倒进碗中,小心的端到他面前“将军,喝下就不会这麽痛了。”

    皱著眉头接过杯子,一仰头灌了下去,宴子桀又把杯子推给胡璇“哪个让你睡这里的?以後到你自己房里去。没规举!”然後两手一伸,示意更衣吧!

    ……果然只是酒醉。可是,酒醉时候他才真的释放心底的感觉吧?——无可否认的胡璇还是被他的态度伤到了,不过以他的感觉,宴子桀真的生气的话,该不是这麽骂一句便了结了吧?他也许……真的有一点喜欢自己也说不定……

    这样想著,胡璇默默的为他更衣、整理床铺,叫人送来洗涑用品……

    “命人多备一匹马,今天本将军要带西砥国使者参观校场阅兵。”宴子桀穿戴完毕,又说道“要匹性子温顺些的。出了事看马厩的一个都别想活命了!”

    “是。”胡璇起身向护国宫转用的马厩走去,按著宴子桀的吩咐叫人多牵了匹马返回护国宫大院。

    刚走回正院,眼见远远的,一个身著粉色彩衣的娇小身影远远的走来,身後随了两个侍从,看那女子打扮,头顶粉绢缠发,围缀著无数玉石点缀,奘蓝牙子的水粉色长裙,在腰间配了条淡蓝的腰巾,脚踏一双鞋头上扬的类似马靴的绣花靴,看妆束便知道是西砥国人了。胡璇这才想起昨天听到两个小太监说起,今次来使宴国的,是位西砥公主。这便想到了今日宴子桀是陪著她阅兵,心里不由的泛起一丝丝酸楚的感觉。

    再看宴子桀,已然不似清晨起来的倦态,由书房里大步流星的赶了出来,迎向那西砥公主。

    “公主亲临护国宫,怎麽不派人通知子桀,子桀也好命人迎公主的架啊。”宴子桀远远的便向那位西砥公主打招呼。

    他对她自称子桀,连“本将军”、“本王爷”、或是谦逊一点的“小王”这样的称号都不用了……他们才见过一面……胡璇习惯性的随在宴子桀的身後,低著头,看著宴子桀翻飞似的脚步,心思却早已飘到了天边儿。

    “叶纳还以为可以看到宴大将军赖床不起的景像才早早赶来,哪知道将军起得这麽早。”婉如铃声般清脆的声音,配著那张白中透著淡淡粉色的水秀容貌、还有一双灵活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一张樱红的小嘴儿开郎的笑著,露出白贝般整齐的牙齿,就像自然清丽小百灵般可爱的公主……

    胡璇知道西砥是大漠游牧民族发展起来的国家,听说他们体魄强健、勇猛无匹,性格也是豪爽不掬,今天一见这公主,却无异於中原江南的娇美女子,倒是与传言中的不尽相似。可言谈笑貌间,中原女子是决不敢开男人没起床的玩笑,也不会以堂堂公主之尊笑得露出一排小白牙,性子确是中原姑娘不同。

    这公主自称叶纳,应是她的本名,听他一口流利的汉语,想必是出自中土的老师自幼教导,心中不由的想起西砥国屡攻楚国不下,改进鹭、羌两国之事,看来西砥人也真是对中原虎视眈眈……不过这些对他来讲都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宴子桀看来与她很亲昵,两人并著肩,谈笑风声,说著昨日酒宴里的乐事,一人牵了匹马,宴子桀还关心的要她小心,想要亲自扶她上马,却见叶纳公主娇笑一声“将军恁地小瞧我了。西砥国的儿女都是马背上出生的呢。”说著一拉缰绳,一手扶安,轻轻一纵,稳稳地坐在马背上。那马识得骑主好身法,也顺她的意,稳稳的走了两步,等著宴子桀的马匹。

    “公主好身手。”宴子桀也上了马背,二人并肩驱马到了护国宫门前,随行的侍从们才骑上由宫里散养马匹,随著二人去了。

    仿似那公主银铃似的声音一直回荡在大院里,各宫人早散去,睡觉的睡觉,当班的做自己的活计,胡璇愣愣的向著二人消失的方向站了很久,缓缓的移著步子,走向秋波亭的方向。

    本来就是这样的。这样的女孩子才配得起子桀!他总是要成家的,无论他是个皇子、平民、商人……总是要娶妻成家的这没错。自己不也是一样,在父皇母後的按排下娶了胡国丞相的女儿院鋆芷嘛……这没什麽,这是正常的。自己不该心有不甘的醋意,说起来……爱上子桀,本就是自己的不是……

    现实是残酷的,躲在回忆里总没有罪吧?难以入睡的时候,胡璇总是会来秋波亭。

    秋波亭是护国宫的後花园长廊最尽头、座落於湖心的一间凉亭。平日里除了打扫园子的太监宫女,也少有人来後园。他在这里,可以安静的沈浸在自己曾经幸福过的时间里……享受难得的一份虚幻的慰籍。

    “皇上架到——”随著一声长音,胡璇被从游飞到过去的回忆中惊醒,回过头来,举著金龙圆伞和双凤仪仗的仗队已停在远处岸边,一身黄袍的宴子勇已经在回廊中,向这边走过来。他身後还随了个太监,手里横抱著一把像是古琴的东西。

    “胡璇恭迎圣架。”胡璇也不愿把“罪民”两个字总挂在自己前头,转身跪迎。跪……总是要跪的了。

    “爱卿平身。”宴子勇走到他面前,竟用了“爱卿”两个字。看来这安和公的名头,还是给安上了。

    “谢皇上。”胡璇站起身来,垂首站在胡璇面前稍侧一点的地方。

    “听闻爱卿琴艺一绝,这琴,胡爱卿可还记得?”宴子勇向身後一招手,那老太监便向前一步,双手上托,一把古瑟呈在胡璇面前。

    一见这古瑟,胡璇心中不由得一喜。这是当年他最爱的一把琴,音色质朴纯正,每每用这瑟弹起曲来,子桀都陶醉似的……一想到宴子桀,激动的情绪又失落下来。

    “皇上谬赞了,胡璇瑟艺不精,偶尔把玩而已。”

    “不知寡人可有幸一闻安和公的棋艺啊?”宴子勇向後一转身,那抱瑟的公公忙将瑟至於亭中石桌之上,用袖子将石椅擦了又擦,宴子勇才坐了下去。

    胡璇这才注意到,那抱琴的太监就是昨日的安公公。看来他还是得了宴国国君的器重,倒底算是宴国的老仆啊。

    “胡璇技掘,怕扰了圣上雅兴,不敢造肆。”嘴上这麽说著,胡璇却很想能用这瑟再奏一曲……算是一种思忆,一种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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