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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云影 第15节

作者:姬云月 字数:8881 更新:2021-12-29 13:13:30

    虞云眼光一亮,双目炯炯盯着那梅花鹿。燕琌太子见他眼中神采奕奕,仿佛已经看到他策马逐杀的英姿,蓝衣白驹,鲜衣怒马,少年英才,该是何等美景。

    “虞云,这头梅花鹿,便赏给你了。”

    虞云俯身谦让“小人不敢,请殿下先行。”

    燕琌太子笑道“本宫乏了,在这里歇息片刻,你去吧。”

    虞云早已执起马鞭,如此一番推让之后,便不再推辞,扬鞭追逐过去。

    那梅花鹿一惊,拔腿一头又扎进树林里,虞云快马加鞭,大喝一声,也追进树林里,□□白驹不愧是名驹,快如闪电,不过几下功夫,已把梅花鹿追到射程之内。

    虞云拉紧弓弦,瞅准了时机,手上一收一放,离弦之箭飞射而出,丝毫不差地射中那梅花鹿肚皮上一朵开得最好的花骨儿。

    虞云放下弓箭,唇角飞扬,正要驾马上前,就在这时,山林深处突然传来一声猛兽震吼,整座山林被震得抖动起来,惊飞林间的候鸟。

    虞云大惊,山林猛兽并不少见,但这是王家猎场,为安全故,狩猎时都会事前清场,不可能有猛兽。

    正疑惑时,又传来一道震吼,比方才还近了一些。虞云仔细辨别,不由大骇,那猛兽行进的方向,正是燕琌太子歇脚之处!

    他立马调转马头往回赶,那震吼声越靠越近,待他飞奔而至,便见燕琌太子被掀翻在地,眼前赫然凌立一头吊睛白额的猛虎,爪牙锋利,凶猛至极。

    那猛虎没有扑到燕琌太子,冲天一吼,挥着利爪再次进攻,燕琌太子尚来不及从地上爬起,眼见那猛虎就要扑咬过去,一抹蓝色划过天际,接着银光一闪,虞云从马上凌空而起,飞跃至猛虎背上,手中长剑深深□□猛虎的颈部。

    那猛虎骤然受痛,身上剧烈甩动起来,力道又凶又猛,虞云拔出长剑,正要再刺下去时,那猛虎全身奋力一甩,把他从背上震了下来,未等他落地,前爪一挥,重重击中他后背,将他整个人摔在地上,连他手上的长剑因为惯力作用也一同□□了地里。

    虞云只觉胸口一震,喉咙里涌上一股血腥味,唇角淌出一抹血丝。而此时,天地震动,他抬眼一看,骇然一张血盆大口虎啸下来!

    第19章 猎杀(二)

    虞云后背一震,整个人被猛虎震飞,方一落地,紧接着头顶呼啸生风,那猛虎张着血盆大口朝他扑了过来,利爪发出令人胆颤的锋寒。

    就在这时,马嘶长鸣,一道枣红色的闪电飞驰而来,马上之人持剑飞跃而起,凌空抽出长剑,身体稳落虎背的同时,凌厉的剑锋一把刺穿猛虎粗壮的颈部。

    那猛虎发出一声凄厉的吼声,虎身一跃数尺高,在空中猛烈甩动。虞云神智迷糊中睁眼望去,但见那人蓝衣飘逸,眉宇俊朗,可不正是白昸琇!

    他眼瞳收紧,霎时惊醒,死死盯着白昸琇的身体随着猛虎的甩动在空中摇摇欲坠,一颗心几乎要提到嗓子口。

    白昸琇自小练武,体格强壮,体力更是常人所不及的。此刻他两腿夹紧虎身,任由那猛虎如何颠簸,一直稳坐在虎背上,一手按在虎头上,另一手抽出长剑,对准那猛虎的咽喉,大喝一声,再次刺了进去,一剑割了那猛虎的喉咙。

    那猛虎发出震耳欲聋的一声怒吼,整个虎身发狂地甩动起来,震天动地,白昸琇毕竟是人肉之身,一个没抓牢,被狠狠甩出数丈外,接着和那猛虎双双重重摔在地上。

    猛虎的喘息粗重而急促,颈部血流不止,滚热的鲜血在寒冬里冒着热气,良久之后方失了温度,口中气息渐弱,直至气绝。

    白昸琇在地上滚了几圈后翻身而起,顾不得身上的伤直奔向虞云。

    “云儿,云儿!”

    虞云在昏迷前努力抬眼看他,见他无碍后,长吁一口气,似是放了心,喉咙里提着的那口气戛然而断,昏厥过去。

    “云儿,云儿!”白昸琇脑中一空,无措地摇晃虞云的身体,此时燕琌太子也跑了过来,一见虞云那副模样,胸口抽了一下,冲身后闻讯赶来的侍卫喝道“来人,快把本宫的轿辇抬来!”

    燕琌太子在人前一向稳重如泰山,甚少这般失态,随行侍卫见状皆心生惶恐,不敢迟疑半刻。

    好在轿辇是时时预备着的,不过一会儿便抬了过来。白昸琇矮下身要去抱虞云,却被燕琌太子挤到一边。

    白昸琇微微一愣,燕琌太子横抱起虞云,把他安放在轿辇上,吩咐黄内官“送到本宫寝殿里,你亲自去请太医。”

    黄内官半刻不敢耽搁,骑着马先行赶回皇宫。燕琌太子自己骑马走在轿辇一侧,目光一路都追着虞云。白昸琇跟在后头,隐隐觉得那目光中有些他不愿也不敢细究的东西,不过眼下他一心只想着虞云的伤势,没有其他心思去想其他。

    回到皇宫,东宫殿前早已排了一列等候吩咐的太医,黄内官是燕琌太子身边第一内官,他亲自出面,太医院自是不敢怠慢,出诊的皆是太医院里的妙手。

    众太医正屈膝跪拜行礼,便见燕琌太子怀抱一个昏迷的男子径直穿过他们疾步走向寝殿,后面跟着的白家少爷也是神色焦虑,步履匆忙。众太医面面相觑,一时之间拜也不是,不拜也不是,直到黄内官朝他们使了个眼色,这才紧随其后进到寝殿。

    消息很快传了出去,许多官员听闻燕琌太子遭到猛虎袭击,立马穿戴齐整奔入宫来,一群人浩浩荡荡到了东宫,却发现燕琌太子好好的坐在寝殿外,只是眉头紧锁,脸色十分沉凝。几个性子浮躁些的当下便发出惊疑的声音,不知殿里头受伤的是什么人,竟叫燕琌太子挂心至此。

    然疑惑归疑惑,燕琌太子冷脸如霜,众人也是噤若寒蝉,无人敢出声询问,只得小心陪侍在一旁。戴则渊站在众官之首,清楚地瞧见燕琌太子藏在袖中紧握的拳头,关节泛着骨白,眼底一暗,浮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约摸一盏茶的功夫,寝殿的门终于打开,一排太医依次而出,未等为首的太医禀报情况,白昸琇急得抬脚便要冲进去,碍于燕琌太子,只得按捺下急切的心情,听那太医说道“回禀殿下,云公子受了一点内伤,好在内里底子深厚,按方子仔细调养几日,便无大碍了。”

    燕琌太子松了口气,神色总算缓和了一些,“有劳太医,黄内官,你随太医去取药,煎好了立马送过来。”

    “是,太医,您这边请。”黄内官俯身应下,领着一排太医出了东宫。众官员目送他们离去后,偷偷抬头往寝殿里瞧去,燕琌太子看一整个走廊挤得满满的,怕吵了虞云,便将众人都打发了出去。最后只剩下一个白昸琇,早抢在他之前便溜到寝殿里,正跪在榻前两眼眨也不眨地巴巴儿盯着昏睡中的虞云。

    燕琌太子只道他们同为训练兵,感情深厚,加之白昸琇本就善与人交好,关心虞云也是应该的,便不去多想。后又回想起方才白昸琇与猛兽的一场恶斗,不由揪心,连忙走近在他身侧细细查看,心下暗骂自己竟忘了让太医也一并瞧瞧,当真疏忽。

    好在白昸琇除了擦破一点布料,并未受伤,燕琌太子方安下心来,拍了拍白昸琇的肩膀,说道“今日多亏了你,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白昸琇闭上眼,艰难地长吁一口气,想到虞云身处虎口之下的惊魂一幕,犹是心惊,身上不由战栗了一下,若他当时晚了一步,那虞云……他脸上一白,不敢深想。

    燕琌太子看他脸色苍白,想是受惊过度,派人把他送回去休息。白昸琇自是不愿离开虞云半步,燕琌太子拉下脸来,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东宫。

    戴则渊回到戴府,府中早有几个幕僚久候着,垂首立在门边,伸长了脖子看着戴则渊一脸阴沉地走进正堂,哆嗦着身体如惊弓之鸟。

    戴则渊在上首坐定,只是片刻的沉默,已足以让众人憋出一身冷汗来。为首的鼓足了胆去看他,正要开口询问,戴则渊突然一记戾狠眼锋扫过来,为首的登时吓软了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头重重磕在地板上,身后几个人也扑通几声跟着跪了下去。

    “小人该死,小人不该擅作主张,请大人饶命。”原来此人是戴府一个颇不得意的幕僚,入府年久,却无甚大的建树,不得戴则渊重用,难免急躁,急于立功。这次燕琌太子狩猎,他竟觉得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便背着戴则渊,买通了狩猎场的管事,放出猛虎,欲取燕琌太子之命。

    戴则渊固然是气他背着自己擅自行动,可说到底是忠于自己急于立功罢了,真正教他动怒的却是其他。

    他握拳在扶手上重重敲了一下,“哼,你该死,你可知你为何该死!”

    为首的头磕在地板上不敢抬起来,满头的冷汗顺着额头弄湿了一大片的地板,战战兢兢道“小人知罪,小人不该伤了云少爷,可小人是无心之失,小人真不知道云少爷会在那里,否则,小人断然不会让云少爷涉一分险。”整座戴府上下无人不知虞云是戴则渊最为宠信的义子,可所有人也都心知肚明,戴则渊待虞云,不仅仅只是义子。

    戴则渊冷面坐在上首,冷硬的双唇紧抿着,无声的沉默是最大的威慑,满屋子的人都低下头,无人敢出声。

    过了许久,跪下地上的众人膝盖都已失了发麻知觉,安插在宫里的细作终于传来消息,虞云已醒来,精神无恙。为首的听了如获大赦,这才敢抬起头看戴则渊,却见戴则渊眼中杀光迸射,问传话的人“他昏迷了多久?”

    传话的人回道“云少爷整整昏睡了两个时辰,这会儿子才醒呢。”

    “两个时辰,”戴则渊挑了挑眉,对那为首的冷笑了一下,笑里透出一股阴毒,“来人,把他扔到你们云少爷受伤的地方去,再放几只老虎出来,不到两个时辰,不许他出来。”

    为首的一听,脸色霎时惨白如死人,生生昏死过去……

    虞云昏睡了很久,初醒时仍是头昏胸闷,殿中明耀的灯光太过刺眼,他闭了闭眼想避开光芒,却听到耳边传来一道钝响,似是厚重的大门被人阖上,紧接着,一阵脚步声从那道钝响中走来。虞云仍闭着眼睛装睡,耳朵仔细辩听脚步声来时的方向,心里暗暗称奇,方才睁开眼时,殿中分明只有他一人,即便他受了内伤,身为顶尖的杀手,这点警觉还是有的,而那道钝响分明不是普通房门关阖的动静,那么这人又是从何处而来的?

    脚步声停在他身侧,有一个人坐了下来,过了一会儿,额上一阵湿热,那人拿手帕擦拭他额上的汗水。

    虞云假借被他的动作弄醒,缓缓睁开眼,便听到那人惊喜地唤他“虞云,你醒了!”

    虞云听到声音,兀然一惊,忙定眼瞧去,可不是燕琌太子么。他顾不得胸口的余痛,两手撑在榻上就要坐起身,“小人参见太子殿下。”

    燕琌太子连忙把他按回榻上,“别起身,你内伤未愈,好生躺着。”

    虞云只得靠在枕头上微微垂首,“多谢殿下,小人失礼了。”

    “无妨,”燕琌太子把手帕浸到身旁的脸盆里。

    虞云趁他低头拧手帕之际,侧目朝方才那道钝响传来的方向望去,赫然发现那里竟是寝殿正中央,只摆放了一座矮几,太子常坐在那里处理政务,而矮几后便是墙,墙上挂着一副锦绣山河图,整个南朝江山绘于图上,因着南朝的地势呈长条形,那画极为窄长,几乎与墙等长,自屋顶一直连到了地板,占满了半面墙。

    燕琌太子在热水里又拧了一把手帕,水声潺潺,连带他的声音也如水一般温柔“你救了本宫,是本宫要谢你才是。”

    虞云收回视线,头垂得更低,“小人身为侍卫新兵,保护殿下是分内职责。”

    燕琌太子见他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心里不知为何有些发堵,偏过头无奈笑道“职责?呵,本宫倒希望你不仅仅只是在尽职而已。”

    虞云心思玲珑,如何听不出这话中之意,他只装没听出言语中的暧昧,正色凛然道“是,小人对殿下即是尽职,更是尽忠之心。”

    燕琌太子笑了笑,倒也不急着点破,把手帕摊开了又对折两下朝他额上伸过去,“你如此忠心,本宫甚为欣慰,这几日你便住在这里,养好了伤再回去。”

    虞云坐起身,不动声色地避开他,“小人卑微,岂可越礼,请殿下收回成命。”

    燕琌太子见他一脸坚持,不好再勉强,“也好,本宫派人送你回去,你且好生养着,本宫会嘱咐王教官先免了你这几日的训练,”他停了一下,又宽慰似地笑道“虞云这般优秀,即便偷懒几日,旁人也不能及你半分。”

    虞云谦卑一笑,掀开被子下了床榻,依礼俯身拜别后,随黄内官步出寝殿。燕琌太子坐在床沿,手抚上枕头,回想着虞云枕在上头青丝散开的模样,锦被上还留有他身上清雅的冷香,不由得身上一燥,霍得站起身追出寝殿,便见虞云已经走到东宫大门,清癯的背影笔挺颀长,水蓝色的衣摆随着他轻盈稳健的脚步微微扬起,长直墨发在清徐的晚风里不时被撩动几缕,月色笼罩着他,清冷出尘,道不知是月色因他而动容,还是他因月色而醉人。

    燕琌太子心醉不可自控,几近失态,若不是黄内官拦下他,他定是要追上去。

    “殿下,今日是十五合房之日,时辰已到,您该上太子妃那儿了。”

    燕琌太子脚下一滞,像是满腔的热火被兜头浇下一盆冷水,他望着虞云衣摆一翩,转身消失在宫门外,眼神愈渐深沉。

    月上梢头,虞云回到宿舍时已近子时,宿舍营里只剩走廊上几盏昏黄的烛火,还有尽头处那间房里透出的明黄色的光。

    他微微一愣,随即明了,轻脚走过去推开门,果见白昸琇还穿着白日里的衣裳正襟危坐在床头,见他回来,展颜笑着迎上去,脸上是来不及消褪的焦虑之色。

    “云儿,你回来了,身上可大好?”

    “我很好,”虞云眼神微暖看着他,一双清瞳如墨玉漆亮,直要勾去白昸琇的心魂,他温和问道“你呢,可有伤到?”

    白昸琇眼圈一红,感念他难得的关心,又哭又笑道“没有,我也很好。”

    虞云轻轻点头,走到烛台前,吹灭蜡烛,“夜已深,歇了吧。”

    一片黑暗,银色的月光透过窗纸照进来,整个房间像是笼罩在薄雾之中,半昏半明。白昸琇还想说什么,虞云却已躺到了床上,轻阖双目,似是已入眠。

    白昸琇在黑暗中站了许久,目光一直紧锁着薄薄月光下虞云恬睡的容颜,不知过了多久,情不知所起,趋身上前,躺到虞云身侧,握起他放在腹上纤长的五指,印上一个浅吻,再握着他的手用一只胳膊轻轻拥着他,轻声低语“你没事,我都好”,他紧了紧怀抱,在虞云耳边道了一声安眠,道一声好梦,道一声我的云儿,担惊受累了一天,睡意渐浓,很快便拥着虞云沉沉睡去。

    第20章 密室

    虞云听着耳边的呼吸变得平稳深长,睁开双眼,白昸琇的脸近在眼前,丰朗的剑眉微拧,想是惊魂未定,梦里仍在担心受怕。

    虞云试探着抽出被握住的那只手,白昸琇睡中感觉到掌心一空,迷迷糊糊嘟囔了一声,翻身换了一个舒服的睡姿,鼾声渐起,睡得极沉。

    虞云放下心来,起身换了夜行服,悄声出了房间,再潜出宿舍营,运起内力向上一跃,不想被猛虎袭击过的胸口在内力运转时突然抽痛了一下,气息骤乱,勉强跃上了屋顶,脚下却有些虚浮。

    虞云一手撑在屋瓦上稳住身体调整内息,待疼痛稍稍缓下后,施展一点内力在皇宫重重楼宇上朝东宫的方向飞檐飘行。

    燕琌太子的寝殿里必定藏有秘密,那道异常的钝响多半是暗门之类,而燕琌太子素来勤政,只在每月十五这日前往太子妃殿中行房,其余时候皆是在东宫寝殿里召寝妃嫔,若错过了今晚,只能再等一个月,无论如何,他今晚必须潜入东宫一探究竟。

    因燕琌太子不在东宫,东宫的守卫比平日里要松懈许多,一半的羽林卫随燕琌太子前往太子妃殿,留下来的疏疏散散分立在各处,不时打个哈欠,神情懒散,寝殿门口的几个宫人更是偷懒打起了瞌睡,虞云几乎不费半点功夫,便潜入内殿。他点了一管迷魂香,让几个瞌睡的宫人闻过之后,推开寝殿的门探身进去,直奔寝殿正中央大墙上那副锦绣山河图,点起火折子,从与北国相邻的青门府一路向下,视线掠过长平道、青州府,最后停在了盛都,发现火光在那一点反射出的光芒比四周要暗许多,仔细一瞧,原是纸面粗糙了些,像是常被人触摸所致。

    虞云伸手一探,唇角上扬,指上一按,整幅画竟然转动了起来,一阵闷响后,调转了半个圈终于停了下来,山河壮丽之下,别有洞天。

    东宫里果真有密室!

    虞云吹灭烧到一半的火折子,走进密室。

    那密室里正点着两支香烛,烛台上有一层厚厚的烧化后流淌下来重新又凝结的蜡水,可见这香烛是长年供着的,而香烛后面供着一个牌位,牌位上用正楷端端正正写着——忠臣白青卓之位,看字迹,竟是燕琌太子亲笔所书!

    虞云对白青卓并不陌生,已故名臣,白昸琇之父。只是白青卓早在二十年前便安葬在白家祖墓里,燕琌太子为何单单在密室之中供着他的灵位,这其中有何蹊跷?虞云心生疑惑,走近供桌,发现灵位前整整齐齐排放了四套服饰,看着像是侍卫服,服装前襟朝上叠得很是工整,前襟上各放了一个户牌,虞云依次望去,只见户牌上的人名分别是胡萧、章平、白青卓,以及最后一个……

    虞云身体一僵,死死盯着最后一个户牌,香烛在他震惊的瞳底映出一抹明黄,那明黄颤抖了一下,在忽然升起的雾气里弥漫开来,最后凝结在虞云微红的眼眶底下。

    虞泽成……

    那是虞云五岁那年,清明时节,细雨纷纷。小虞云被窗外飘进来的细雨惊醒,半醒半睡间喊道“娘,雨儿飘进来了。”

    回应他的却是满室寂静,往前他一喊便过来抱他的娘亲此时不知去了何处。

    小虞云爬下床,只着了一件单衣瑟瑟发抖地走出家门,忽而听到院外有微弱的说话声,随即光着脚循声找去,最后在南面的墙角找到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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