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迂臣 第53节

作者:堇谣 字数:8618 更新:2021-12-29 13:12:02

    乔海昌愣了愣,才答道“胜州城几乎无人生还,哪里会有人见到他?”

    “既然没见过,又怎能断定是林仪杀害了秦将军,而不是林仪被高车人夺走佩剑,然后嫁祸于他呢?”

    “这……”

    “且如今只是发现了林仪的佩剑,乔大人就口口声声将之称为罪人,顾某既掌大理寺,不仅知道不可为罪人辩白,还知道朝廷有品级的大臣,在未免去官职削去品衔之前,均不可称为罪人,否则便是蔑视皇权了!”

    乔海昌没想到这顾思义居然反将自己一军,气得吹胡子瞪眼“你!——”

    两人争论得越来越激烈,谁都没看见坐在上面的刘深暗暗的握紧了手中的剑柄,这时忽然怒吼一声“够了!”

    乔海昌本来还要说话,听见刘深发怒,和顾承念双双噤声,在场的大臣连忙全部下跪“皇上息怒!”

    刘深将剑重重收回剑鞘,扔到姜密手里,站起来道“武威王已经连夜赶回封地,防止高车人再次发难,此后的决策,都回去好好想想,明日再议。”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皇上走了,大臣们起身,纷纷小声议论着“皇上怎么忽然龙颜大怒啊?”

    “肯定是因为高车人欺人太甚,才这般恼怒的。”

    “可是皇上的性子,向来很沉得住气,当日被刘弦种种为难都能隐忍而后发,今日这是怎么了……”

    乔海昌站起来,看了顾承念一眼,哼了一声,走了。冯长辰和冯元英一起走了过来。冯长辰如今已经领了神武大将军,所以这种朝议他也要参加。他一把将顾承念拉起来,低声道“老顾,我说你也真是的,怎么忽然就和乔大人吵起来了?”

    顾承念站起来,轻轻叹了口气,道“我刚才是有些急躁了,说话冲动了些。只是我实在不能相信……林先生不只一次救过我的命,我熟悉他的为人,他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我知道,他不仅救过你的命,也救过我的命啊。如果不是忠于皇上,忠于大魏,他又何必犯这个险,潜入大理寺大牢,送我神仙醉,助我假死逃生是不是?你不要急,这事儿肯定是误会,以后想办法解开就是了。走吧,先走。”

    顾承念又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身和冯氏兄弟二人一起走出勤政殿正殿。没错,此事确实有很多疑点。林先生何时得到这柄御赐的剑,他根本不知道,他甚至从来没有见过林先生拿出这把剑。二人有过约定,林先生会将在朝中看到的一举一动都一五一十地告诉自己,怎么这把剑他却只字不提?为什么?

    他停下脚步,看向冯元英,问道“冯将军,这把剑,是何时赐给林仪的,你可知道?”

    冯元英从刚才开始一直没有说话,听见顾承念问他,才道“高车使团进京后,两国之间曾经有过一次比武。当时我也并不在场,只听说,原本大魏连败五场,眼见就要颜面扫地,林仪自请上台,连胜四场,最后一场与高车副使一同坠下比武台,算是平手。皇上赞他武艺超群,所以特意亲笔御书四字,錾在剑上赏赐给他。”

    “高车使团?……”

    联想起那段时间,林仪确实有些不正常。究竟是为什么?林仪和高车使团之间,难道真的有什么瓜葛?

    他心事重重,一言不发,冯长辰看看他,又回头看了一眼他大哥,忽然有些迷惑“大哥,你怎么好像也不太高兴?你想什么呢?”

    冯元英抬起头,看了看冯长辰,又看了看顾承念,道“顾大人,虽然你可能并不相信,但是这个林仪,也许……真的是个逆贼。”

    “……什么?!”

    “十二年前的深秋,和愍太子薨逝一月前,曾经有人入东宫行刺。当时,末将还是羽林卫,那夜并未当值,只听说有人行刺后连忙前往护驾,在东宫殿前远远见过那刺客一眼。那夜下着大雨,那刺客一身白衣,只戴着斗笠遮雨,完全没有躲藏的打算。刺客直接从永安门闯入,一路无人能阻其脚步,一路闯至东宫。虽然不知为何,最终他没有伤及和愍太子性命,但当时大家都心知肚明,如若他想,恐怕就算闯入当时的仁政殿,末将等也束手无策。末将初见林仪时,便总觉得似曾相识,由于当时斗笠遮着,末将并未看到他脸孔,所以迟迟没能想起,直到今日,才终于将那人身形与林仪的联系起来。再加上那一身无人能敌的本事,普天之下,恐怕也没有几人,十二年前行刺和愍太子的,应该就是林仪。”

    第74章 七十四  表里俱损,内外煎熬

    勤政殿书房中,冯元英将十二年前的往事一五一十道出。顾承念呆呆站在一旁,连连摇头,低声道“这怎么可能……”

    冯元英看了一眼顾承念,没有再多说话。顾承念与林仪都于冯家有恩,但此事事关重大,不可不向皇上禀报,他叫上顾承念一起来勤政殿御书房觐见皇上,原本就是为了让他也听到。和愍太子在皇上心中的重要性众所周知,原本以为皇上一定会大怒,然而刘深听完后只是一言不发,道“你们都先退下,朕累得慌。”

    次日朝议时,数位大臣再次提出,胜州惨案刚出,应尽快处置林仪以稳定人心。神英将军冯元英提议免去其一切任职,在证据确凿之前暂且秘不发放消息。而兵部尚书乔海昌的建议是立即免去林仪一切职务,并造画像送至边境各地,全线发榜通缉。胜州惨案刚刚在朝中传开,群情激奋,对可能的叛徒更是人人恨不能得而诛之,支持乔海昌的人便占了多数,冯长辰年纪轻轻便成了神武大将军,这种场合他不好多话,最终为林仪据理力争的,就只剩了顾承念一人,而人们很快连他都怀疑起来。

    “你本身就是个来路不明的人,如今又替一个反贼反复开脱,究竟是何居心?!”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更何况原本就心有愧疚,面对这样的质疑,顾承念哑口无言。还是刘深宣布改日再议,才结束了这混乱的局面。

    刘深真是觉得头疼得厉害,他甚至希望史越没有发现那把剑,可能就少了很多争论,他也少些恼怒。他想休息一会儿,然而边境上不断有新的军情传来,刘深打开其中一封,还没看完,姜密进来禀告“顾思义大人求见。”

    想也知道顾承念是为了什么才肯主动求见自己,刘深冷冷哼了一声,听得在场的姜密浑身一抖。终究还是狠不下心不见他,刘深道“你让他进来。”

    “微臣敢用性命保证,林仪决不会背叛大魏!”

    顾承念长身跪倒在地,再一次为林仪辩白。刘深没有说话,顾承念沉默了一会儿,又道“事到如今,林仪被免职已是必不可免,微臣只求皇上,不论如何,不要通缉林仪。”

    “为什么?”

    “回皇上,林仪之罪毕竟没有确凿证据,如此轻下定论,必然——”

    “朕不是问你这个,”刘深打断他的话,看着他的脸,问“朕是问你,为什么要来求朕这么做?”

    顾承念顿了顿,再开口时,声音比刚才低了些“边境通缉林仪的话,如果他真在高车,这样一来……恐怕就再也回不来了。”

    “呵。”刘深笑了一声,“顾承念,你是在装傻么?”

    顾承念有些迷茫地抬起头,看着刘深。刘深从书案走出来,站在顾承念面前“站起来。”

    “……”

    “朕让你站起来!”

    顾承念有些莫名地站起来,刘深便走到距他更近的地方,视线直接看进他眼里。

    “林仪对你来说,是什么?”

    顾承念迷惑地看着刘深,他很少这样直视皇上的眼睛,现在是因为皇上离得太近,所以不得不直视他的眼睛。而让他觉得不解的是,他居然在皇上的眼中看到了怒意。以前刘深的个子是和顾承念差不多的,两年不见,他居然长高了不少,如今怒气冲冲俯视着自己,让顾承念没来由的心悸。

    皇上为什么生气?

    没等他想明白这个问题,刘深忽然伸手拦住他的腰,将他搂进怀中。自再次相见以来,这还是刘深第一次对他动手动脚,顾承念一惊,伸出双手使劲推拒。他的力气向来比不过皇上,原本只是奋力想推开皇上,没想到他如同往日一般的力道,居然将皇上推得踉跄两步,退到书案前才站稳。顾承念吃了一惊,呆住了,而刘深站定之后看着他,又开始冷笑。

    “不让我碰?因为是我就不行?是林仪就可以?他就比我好那么多?”

    “皇上,微臣……”

    “我真的很好奇,我被弦皇叔囚禁,天天殚精竭虑之际,你在干什么?你把我作给你的曲子弹给那个林仪听,然后和他风花雪月,两厢卿我吗?!”

    怎么可能!顾承念想也不想立即否定“微臣并没有——”然而却又被皇上打断,刘深怒目而视,吼道“你现在还敢说没有?!他拿笛子将那曲子在我面前吹奏,还撒谎说是他自己作的曲子!不是你告诉他的,他又怎会知道这曲子?!”

    “……”顾承念这才明白了,怪不得叶希夷会来林府暗查,林先生并不知这曲子的来历,他在皇上面前吹奏了,所以皇上才会察觉自己的踪迹……可这又是何时的事情?

    刘深还在说,将之前心中的种种郁卒全数道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林仪懂什么,他能有那个脑子,找到黄淮古坝,治住洪水?都是你出的主意吧?!你助他平步青云,助他步步高升,你何曾对我有过对他的万分之一?!到如今,又在我面前这般维护他,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心情?!”

    顾承念惊讶的张开了嘴,看着刘深。他到现在才恍然惊觉,皇上眼中的,不是怒火,而是嫉妒。因为他极力维护林仪,所以皇上嫉妒了,生气了……他想解释,他和林先生之间并没有那样的情意,可——解释了之后呢?为什么林仪会知道那首曲子?难道要承认,是因为思念他才试着弹了记忆中的曲子,聊以慰藉吗?

    ……他说不出口,也不能说。

    而刘深看着顾承念闪烁的神情,见他连解释都不准备解释,看来和林仪真是情深意重,气得原本就有些疼的头更是开始发涨,整个人都开始发晕。他扶住书案,颤抖着手指指向门外,第一次用粗鲁的态度对顾承念道“滚!”

    顾承念抬头看了看他,他怒吼道“朕叫你滚!”

    顾承念只得退后两步,刚要跪下行礼,刘深又是一声暴喝“快滚!!”

    顾承念连跪都不敢再跪,连忙就这样一直退到门口,他揭起帘子跨出去一步,忍不住又回头看了刘深一眼,而这一回头,正好看见皇上的手离开了书案,软绵绵向一边倒去。

    “皇上?!”随着顾承念惊慌的叫声,嗵的一声,刘深重重摔倒在地,一动不动。

    顾承念冲了过去,也顾不得君臣之礼,将刘深从地上扶起,“皇上,皇上这是怎么了?”

    刘深紧闭着双眼,面如金纸,脸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身体微微颤抖着,对他的呼喊毫无反应。顾承念搂着他,对外面大喊“来人!快来人!姜总管!”

    姜密进来了,一看也是大惊失色“皇上?!这是怎么了?”

    “不要慌!”明明自己的手都在发抖,顾承念还是冷静地对姜密道,“速去传太医,然后通禀五王爷和蔡大人,兹事体大,需要中书省有人来做主,快去!”

    姜密慌忙出去了,顾承念低头看着怀中的人,用袖子拭去刘深脸上的汗水,将他紧紧搂在怀中。

    “皇上……”

    ……再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是母后的脸,和母亲身后,勤政殿暖阁熟悉的大红色床帐。白太后正含着泪坐在床边,握着儿子的手,见刘深忽然睁开了眼,连忙擦干眼泪,喜道“深儿,你醒了?你觉得怎么样?”

    头还是沉得厉害,刘深微张着眼看着母后,有些理解不了现在的状况。白太后转头命宫人们“快!快去叫太医进来!”

    太医们进来跪在床前,太医院院判白诚上前给他请脉,他有好半天都想不起发生了什么,隐约记得自己似乎发了火……哦,是了,胜州惨案,林仪的事情。一旦想起,心里就又委屈起来,胸口堵得慌,真麻烦,没有林仪这个人该多好……头为什么这么疼?刘深忍着剧烈的头痛扫视四周,除了五弟刘潇,外臣就只有蔡辛在近前。没有看到想看到的人,他有些失望,闭上眼睛问“朕睡了有多久?”

    白太后看了看刘潇,刘潇便答道“回皇上,皇上昏迷了一日一夜了。”

    昏迷?

    ……看来这次真是被气昏了头了,现在想起来还是很生气,为什么?如果顾承念娶妻生子,他或许都不会这么难过,明明都喜欢男子,为什么林仪可以自己就不可以?稍微一想,头更疼了,像是要裂开一般,刘深皱着眉头,伸手扶住额头。

    “皇上……”白太后刚要说话,正好太医诊完了脉,她连忙低头问“如何?”

    “回太后,暂时并无性命危险,但是□□仍残留在体内,若不及时找到根治方法,恐怕……”

    白太后点点头,挥手命他退下,又捏住刘深的手,道“皇上为何一直瞒着哀家?皇后如此胆大狂妄,行刺了皇上,皇上不但姑息她的罪名,还隐瞒了自己的伤情,致使今日毒发,让哀家担惊受怕……”

    刘深这时才将注意力放在母后说过的话上“毒发?”

    刘潇在旁道“刺伤皇兄的刀上沾了罕有的□□,已经通过伤口侵入了皇兄体内,所以皇上昨日才会毒发昏倒。”

    ……原来是这样。

    刘弦发难那夜,虽然有刘济传了消息给冯元英,可等神天军的人得了消息,已经是迟了,刘深虽然或多或少对青君有些防范,却没有想到这小丫头竟如此狠绝,他稍微少了些警戒心,一转身,右侧肩背处被狠狠扎了一刀。而这一刀其实还是冲着自己后颈的血管去的,也亏得叶希夷及时赶到,堪堪推了廖青君一把,才勉强避开了要害。如此非常时刻,自己受伤的消息容易紊乱人心,所以刘深才会下令,命所有知情者不得将这件事说出去,伤口也只是略微包扎了一下,原本以为过几日也就好了,没想到这丫头居然还用了毒。

    “那现在呢?朕何时才能彻底痊愈?”

    白诚连忙又跪下,道“臣等无能,至今尚未找到解毒之法……”

    刘深扭头看着他,道“你的意思是,朕会死?”

    “皇上!”白太后连忙按住他的嘴,“皇上怎可说出这样不吉利的话?”

    “朕只是想知道事实而已……也罢。”如果真的命不久矣,也该把要做的事情先做完,免得死了都心里耿耿于怀,他命“蔡辛,把乔海昌和顾思义叫来,朕要定夺林仪一案。”

    中书门下平章事蔡辛看了白太后一眼,居然沉默了。刘深确实有些累了,也没注意到诸人的反常,他歇了口气,才道“还不快去?”

    蔡辛低头道“回皇上,顾思义……可能暂时不能来,可否只召乔大人来,或者将吏部尚书周大人也一并召来?”

    “为什么?”刘深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蔡辛怎么直呼顾承念的假名而不是官名?“顾思义为什么来不了?”

    蔡辛支支吾吾不说话,刘深心里一沉,他难道走了?!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起得太猛一阵头晕眼花,靠着刘潇扶住才没倒下去。他强忍着不适,道“朕问你话呢!”

    蔡辛低着头仍然唯唯诺诺,白太后忽然开口了“皇上不必逼问蔡大人了,那个顾思义,是哀家下令处置了。”

    什么?刘深缓缓转头看着他的母后,眼睛里的恐慌,是白太后从没见过的。刘深伸手抓住她的手,白太后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手在发抖“母后说处置了……是什么意思?”

    白太后不想回答,她抽回自己的手,从身后的宫女手中接过碗,道“皇上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定饿了吧?来,……”她话还没说完,刘深又一把抓住了她拿着碗的手,憔悴的眼睛里似要喷出火来“母后,回答儿子的话,顾思义在哪儿?”

    白太后也看着他,道“皇上叫他顾思义?其他人也许不知道,但哀家是见过的,他不就是顾承念吗?他不是早就死了吗?皇上当年下诏说顾承念已死,原来是为他改了名?”

    “他现在在哪儿?!”刘深摇晃着母后的胳膊,提高了声音厉声问道。除了很久以前,为了救出顾承念那一次,他大概还从来没有和母后这样声色俱厉的说过话……两次居然都是为了同一个人!白太后也生气了,道“皇上不要太执迷不悟!到这种地步了,还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管那种人做什么?”

    刘深不再多说,直接翻身要下床,白太后和刘潇连忙拉住他,白太后又开始哭泣,一边拭泪,一边道“皇上也不小了,也该知道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了。这个顾承念实在是该死!明明是男子之身,却媚惑得皇上不知爱惜圣体,罪不可恕!”

    刘深立即反驳“他从前不是愿意的,是朕逼着他,他才不得不听话的!现在他留在这里,也朕是要他帮忙做事的!”

    “事到如今皇上还不肯承认吗?哀家已经问过姜总管了,他自从做了大理寺卿正以来,经常借职务之便进宫面圣,动辄在勤政殿逗留一两个时辰!皇上这次毒发,恐怕与他不无关系!”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如若不是他使了什么手段,皇上又怎会被迷得失了本心,连自己的身体都不知道爱惜?!”

    刘深不愿再争论这个问题,直接问“他到底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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