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迂臣 第19节

作者:堇谣 字数:8670 更新:2021-12-29 13:11:31

    其实真正想问的,是——

    “刘深”这个人,究竟除了“天子”这个身份外,对你还有没有其他的意义?

    思沉阁里静谧的空气,在刘深的话语里缓缓浮动。顾承念低下头不说话,仿佛认真思考起了这个问题。夜晚黑暗的思沉阁里,刘深看得见他眼睛里微亮的光。

    “我……我不知道。”静默了良久,顾承念才缓缓地摇头,“皇上恕罪,我不明白,我想象不来,皇上不是皇上的话,天下会是什么样的天下,我……会是什么样的我。”

    不知道。

    不知道的事情越来越多。

    不知从何时开始,顾承念学会了逃避思考。

    为什么会转变成这样的关系,其实他根本没有仔细想过,如今,更是连思考的勇气都在渐渐流失。

    害怕。

    顾承念从来不是豪勇之人,相比之下甚至有些畏畏缩缩。就连究竟害怕什么,他不敢去想,像只没出息的鸵鸟,一味地逃避着问题的本源。自己现在这不争气的样子若是被父亲看见,恐怕又是要挨罚了吧。

    伤口渐渐好起来以后,两人接触的机会更多了,让他脸红的回忆比比皆是,那个人每天都很开心,他却在手足无措的深渊里越陷越深。自出生以来所有的常识都被一个个打破,现在的他,面对的是一个崭新得令人心悸的世界,而他却没有逃出去的方法。

    更令他恐惧的是,灵魂像是被腐蚀了一般,渐渐地开始向他控制不住的方向倾斜。

    顾承念强迫自己去看汉书,看野史,看看史家对佞幸的诟病,看看他们的结局。他要警醒自己,再这样下去,同样的结局,也会是自己的。

    可是该如何改变呢?

    他有些无奈的轻轻叹了口气,抬起头习惯性的去看皇上在做什么,便看见刘深坐在书案另一侧,手肘搁在桌上支着下巴,直直的看着自己。

    顾承念只觉得血往脸上涌,连忙低下头,便听见皇上笑道“盯着你看了这么久才发觉,真让人伤心。”

    刘深站起来,走到顾承念身侧,手轻轻搭上他的脖颈,低声道“你看什么呢?我看你眉毛又拧个疙瘩,又是哪个大逆不道的家伙让书呆子愤慨了?”

    顾承念庆幸自己已经合上了书,皇上不会知道他在以史为鉴,警醒自己。他尽量忽视那只在自己后颈游走的手,想扯开话题“皇上不是在看奏折么?”

    言下之意,自然是为何变成看我的眉毛了?前几日,刘深为了能多和顾承念相处,便命陈习偷偷将奏折搬了过来,说在这边批折子。当下,他轻笑一声,捏捏顾承念的脖子,道“都怪你啊,本来我是在批折子,一不小心抬头看见你了,就想着,不知你何时会抬头看我,便一直等着。你要是早点抬头,我就不用看这么久了啊。”

    错……在我吗?他有些迷茫的想着,刘深的手已经滑到他颌下,轻轻将他的头抬起来。他看着刘深凑近的脸,整个人都僵住了。那是怎样的一张脸,顾承念以前从来不敢细看,如今却经常以这样的角度一次次地认真端详。皇上是个很有气魄的人,这在相貌上也体现得出来,当他注视着自己时,眼神里不容置疑的感情让他不知如何是好。所有的形容词都已失效,在大脑短路的顾承念看来,没有一个字可以用来形容刘深,但若是用一个词来形容他自己的表现,他愿意用的是——失态。

    “看呆了哪,书呆子。”

    顾承念怔了下,眼神慌乱起来。他想错开两人的视线,但是刘深的脸贴得太近了,视野范围全是他的表情,顾承念感觉自己的脑浆大概已经沸腾,思维乱作一团,与此同时,对方的嘴唇触到了他的嘴唇。

    他闭上眼睛,抓住身后的椅背。刘深捧着他的脸,俯身亲吻他。温柔而强硬的吻,时不时啮咬着他的嘴唇,舌尖探入,寻求着更进一步的缠绵。顾承念感受得到对方的占有欲,感受得到他对自己的渴望。

    ——可是这对他来说,却是活生生的炼狱。他的身体在享受这样的爱抚,而他的思维里除了罪恶感,竟然还有一丝隐隐的快乐。

    随着亲吻的时间越来越长,两人的呼吸都紊乱起来。刘深终于放开顾承念,直起身,顾承念清晰的看到他喉结上下蠕动一下,然后拽住自己的胳膊“你起来……”

    顾承念有些慌,他看得出皇上情动,但他又无法拒绝。刘深将他拉起来,搂进怀里。他看出了顾承念的紧张,他也知道,顾承念背后的伤没有痊愈,自己若是忍不住,很容易扯开伤口。想想也就算了,抱抱他解解渴就好了,然而两人身体紧贴之时,他又忍不住伸手去抚摸顾承念的下|身。

    顾承念短促的轻叫了一声,想后退,然而身后就是书案,他躲不了。刘深松开搂着他腰的手臂,开始解他的腰带。顾承念不敢阻止,只能用求饶一般的口吻低声道“皇上……”

    刘深褪下他的裤子,道“你放心,我不会弄疼你的。”

    顾承念不知所措的任由刘深将他脱得精|光。刘深小心搂住他,将手放在他的伤口上,然后低头去吸吮他胸前的红点。由于情动,那里已经挺立起来,刘深用舌头将那小小的肉|粒舔|弄一会儿,然后蹲了下去,没等顾承念明白他要做什么,他张开嘴,将顾承念的分|身含了进去。

    “啊!——”顾承念惊叫一声,然后弯下腰去,“皇、皇上,皇上……”

    这刺激太过强烈,他的腿都开始发抖,他伸手去按刘深的头,想让他吐出来,然而刘深一边吸吮着,一边抓住他的两只手,十指紧扣。

    “别这样,别这样啊皇上……”被吸吮时仿佛快失禁一般的快|感,那种禁忌的快乐让他恐惧。他不由自主的往侧边挪去,终于将自己的器官从皇上的口中退了出来。然而刘深仍然紧紧捏着他的手不许他跑掉,他蹲跪在地上,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顾承念。

    “顾承念,我想听你的声音啊。”他将脸埋在顾承念下|身的毛丛里,低声道“进去的话可能会弄伤你,含着这里的话,只要你不动就没事的。”

    顾承念根本说不出话来,刘深便重新噙住了他的分|身,毫不犹豫的含到了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大逆不道,大、大逆不道啊……”除了这个词,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湿热的口腔,舌头的舔|弄,他的腰间一片酥麻,只能靠在书案上,低声求告“皇上、皇上,不要这样啊……”

    他低下头去,却对上了刘深明亮的眸子,刘深一边卖力的舔|弄着,一边仰着头,看着顾承念的表情。那是怎样的眼神!顾承念在这样的视线下,神智几近崩溃,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不行……啊!啊!……啊!……”身体痉挛着,他不受控制的喊出了声,将浊|液全部喷进了刘深嘴里。刘深松了口,站起来,顾承念原本还扶着桌子喘息着,在看到皇上嘴边白色的秽|物时,惊得整个人都立即清醒了。

    “啊!……”他的声音还带着哭腔,连忙慌乱的四处找唾盂,“皇、皇上,把东西吐出来……”

    刘深将白色的液体吐在唾盂里,顾承念又慌忙去找茶杯“漱漱口……”

    “无妨。”刘深一把拉住要走开的顾承念,将他圈进怀里,掰着他的头看向自己,然后用大拇指轻轻按他的眼角“呆子,怎么哭了?”

    顾承念不由得伸出手,捂住眼睛。到现在,回想起刚才那一刻,他仍然很想哭。怎么说得出口,是因为快|感太强烈,才忍不住眼泪的?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表情有多诱人?虽然是帮你含,可我都要射♂出来了。”

    听着这般淫|靡的情话,他终于忍不住,低下头,哭出了声。地狱,所谓的地狱,真正的地狱,就是明明万劫不复,却又让人沉浸其中。

    刘深看到顾承念哭了也有些慌,忙不迭的去拍他的背“怎么了?……别哭啊,你不喜欢,下次不这样就是了,别哭啊呆子……”

    顾承念忽然挣脱刘深的怀抱,扑通跪了下去。

    “皇上……微臣冒死恳求皇上,让微臣出去吧……”他将额头贴在地上,眼角发紧,眼泪滴到了地上。、再在这里住下去,他恐怕,真的要发疯了。

    到家时还不到中午,顾承念从宫车里下来,竟觉得吴记药铺那褪了漆的门板如此陌生。他去宫里时什么也没带,回来自然也是一身轻松,驾车的宫人向他点头示意后调转头回去了,他在大门口目送马车转过了街角,才转身上了楼。

    回到家,略略收拾收拾,到药铺里缴了租钱,就没有事做了。他在屋内愣了一会儿,又转身出了门。

    走了一会儿,觉得身上有些热,才发现路上除了他,已经没有穿夹袍的人了。他在思沉阁住了一个多月,穿的用的都不是自己的,这天要回来了,就把当时进宫时穿的公服又罩上,刚才出来得急,也没有换下来,走在大街上十分地不合时宜。

    不知不觉,已是深春时节。顾承念突然觉得有些恍惚,自己做了一个多月的荒唐梦,到现在竟然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繁花开似锦,垂柳抛金线,空气中是被花香浸泡过的晚春味道,而他,却像是活在另一个世界里,这一切的一切,似乎与他都没有很大的关联。

    进了内城,再走一柱香的功夫,便是鸿胪寺官署。顾承念进了大门,一径往里走。其时已是正午,正是没什么人的时候,顾承念一路走来,没有碰到一个同僚。进了穿堂,正要往左拐,他却又停了下来,犹豫了一下,从穿堂另一边出去,进了里院,在正屋前停下,整整衣冠,端端正正行了个礼。

    侧厢突然有脚步声,顾承念转过头,便看见陆敬业一脸慈祥的笑容,在台阶上看着他。

    “陆大人。”顾承念再一次躬身行礼。

    “没有别人的时候,叫老师也可以。”

    “是。”顾承念又行了个礼。“老师。”

    陆敬业微笑着拈一拈自己花白的胡须。“老夫听见有动静,就猜是不是你又来行早晚礼了,没想到真是。”

    这是从小留下来的习惯。顾承念在故乡时并未延师,所学尽是父亲教授。父亲崇尚儒家,便命他奉大成至圣先师孔子为师,每日早起之后必要先到孔子像前行礼,之后才可去吃饭,做早课。到下午饭前亦然。来京城后拜了陆敬业为师,便每天早晚来行礼,对他来再自然不过,属于尊敬师长的必然之举,陆太傅刚开始却很惊讶,到后来拗不过他的执着,也就慢慢地习惯了。

    “伤怎么样了?”

    “已经大好了,多谢老师挂念。”

    陆太傅点点头,道“进来吧。”

    内院西侧厢是鸿胪寺存放重要典籍卷册的地方,一排排的书架紧密排放着,中间是只容两人并肩的宽度,由于门窗朝东,如今又是正午,室内显得有些昏暗。顾承念跟着陆太傅在书架间穿行,最终在某一排前停了下来。

    “这架子实在太高,老夫正琢磨着找个人来帮帮忙,你就来了。”陆敬业指指最上层,“把上面标着三百廿八的那一册拿下来。”

    顾承念在老师的指挥下踩着梯子爬上去。书架年深日久,积了不少尘埃,稍一震动,灰尘扑簌簌掉下来,一不小心就会被迷了眼。老太傅看着顾承念站在梯子上,道“不论如何,圣上真是鸿福齐天,微服出访遇到刺客,你和江淮王世子竟然都在附近。”

    “学,学生其实并没起到多大的作用……”

    那日看到顾承念在场的人太多,实在难以掩饰,陈习便出了个主意,让顾承念谎称自己是偶然路过。用了和刘济一样的解释,倒没有什么突兀感,加之制伏刺客的毕竟是刘济,所以他的事情提起的人并不多,只有三位王爷特意派人送了慰问的礼物,说是感激他为了皇上竭力尽忠。这让顾承念很惭愧,还好站在底下的老师看不见他此刻通红的脸。他努力平复自己情绪,小心地打开覆着厚厚一层灰的匣子,一一翻找,忽然又想起了别的事情。

    “老师——”

    他欲言又止,老太傅看着自己学生高处的背影,道“有什么想问的吗?”

    “嗯。”顾承念点点头,望着手中写着“第叁佰廿捌册”的卷册,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刺客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刺客啊,那是个江州来的流民,因自己酗酒斗殴眠花宿柳,导致穷困交加,四处借贷不得,便蓄意作恶,在京城行刺圣上……”

    这怎么可能!顾承念匆匆从梯子上下来,急切地直视陆太傅,“老师!一介流民,就算再穷凶极恶,又怎么可能会有皇上的画像,这必然——”

    他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说到一半的话说不下去,支支吾吾了半天,连忙低头弯腰将手中的卷册递给陆太傅。

    老太傅的脸色凝重,半晌,才接过他手中的卷册,叹了口气。“你呀……聪明有余,思量不足。这也是老夫将你留在鸿胪寺的原因,因为你的思维仅仅界定于圣贤的世界里,看不到现实中政治的险恶。我告诉你,最开始负责查办此案的,是皇上的三弟武威王,初步调查后也曾知会老夫。此事确实与江淮王不无干系,但老夫建议圣上暂且不去计较。毕竟救驾的,可是江淮王的儿子啊。”

    “……只是因为这样就不查了吗?”

    “证据不足的情况下,没人会相信救驾的人会指派刺客来,因此,我们也没有给刘济定罪的把握。况且江淮王势力遍地都是,仅凭一个刺客的案子,根本动不了他的。”

    顾承念的手攥成拳头,默不做声。

    第27章 二十七  严师慈爱

    上次在外城的记忆至今仍然清晰,顾承念想起那个在杀死刺客后便一直沉默不语的年轻人,心中便有一种难言的感觉。以顾承念的官职,重要场合当然无法涉足,所以那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位传说中的江淮王的儿子。

    传言他城府极深。

    传言是他鼓动父亲篡位。

    传言他喜欢士族廖家的大小姐,而廖家却执意要将女儿嫁入宫中,由此引发了妒意。

    传言传得越来越玄,见到本人时,倒不觉得此人有什么特别之处。他长着皇族血统遗传的清秀面孔,眼睛细长微微上挑,两片薄唇如同点了胭脂,看起来倒比自己更像书生。

    然而,他盯着皇上的眼神,却让顾承念很不舒服。那时他脸上还沾着刺客心口的鲜血,映得他眸子发红,淡然的目光反而让顾承念的心不自觉地揪紧。

    在那看似平静的外表下,他确实感受到了某种说不出的危险味道。

    “江淮王的野心一天天地显露了啊……”陆敬业看着自己的学生,“老夫希望,在这把老骨头下地之前,能把一切都教授于你。我老了,无法如先帝所愿,辅佐皇上扫平一切障碍。但我可以留下一个完美的继任者,由他来完成我和先帝未达成的愿望。墨存,不要让为师失望。”

    墨存是顾承念的表字,平日里,也只有老师这么叫他。他顺从地垂下头,放下心中的其他想法,诚心诚意地道“学生谨遵老师教诲。”

    “嗯。那就好。”老爷子拿着取来的书,走到靠窗的桌子边坐下来,眯着眼睛拍拍封面的薄尘,一面翻书一面道,“最近总是忙不完。千秋节快到了,这次过了生日,皇上就十八岁了,不久也该大婚了。为免届时忙乱,老夫现今可要好好看看以前大婚册后的记录,总结以后再细细计划……可累坏我这把老骨头了。”

    顾承念心中一凛,不由问道“皇上已经要大婚了吗?”

    “咳,提起这事,真是愁破人的脑袋。”老太傅合上手中的书。“从很久以前开始,咱们圣上,就是说什么也不肯册妃,前些日子,御史台、中书省、尚书省的几位大人商议了几次,把谏议大夫廖大人家的千金送到了郢阳公主的□□阁,然后让公主去请皇上来坐坐,借此拉近皇上和廖家小姐的关系。皇上去了倒也好,他微服私访时居然见过廖家的千金,也着实聊了一会儿。没想到后来听说了几位大人的用意,便生气了,还说绝对不会同意。几位大人很惭愧不说,太后脸上也很不好看。我们是没一个人明白皇上到底在想什么,真是……”

    顾承念沉默地听着老师的絮叨,陆太傅忽然想起了什么,抬头看着他,“你也见过皇上吧?我记得你说过,你曾与皇上谈论过大婚之事,依你所见,皇上到底是为何如此?”

    “这个……”顾承念垂眼看着脚下,脑中回想的全是刘深的声音。

    “我现在正在做的事情,也许在别人看来根本不可能成功,但是我想用自己的方式,去证明我的态度。”

    “等一切尘埃落定,再向你认真解释怎么样?”。

    许久,他摇摇头。

    “……学生也想不通。”

    刘深与白太后在懿安宫用午膳。其实自从顾承念离宫后,刘深心里总是闷闷不乐,也不愿出来,成日只是窝在仁政殿看折子,但这日母后三番两次派人来请,他才不得不跨出仁政殿的大门。饭后用茶的时候,他仍然心不在焉,白太后则不停的絮絮叨叨。

    “今年的千秋节,万不可如去年一般随意了,须得让少府监和鸿胪寺好好筹划着才行。”

    刘深漫不经心的应道“儿子知道了。”

    明明看出刘深心思不在这里,白太后仍然坚持着继续说道“千秋节后,皇上就十八岁了,该是大婚的年纪了。上次皇上见到廖家的小姐,似乎不喜欢?下次……”

    “母后。”刘深终于听不下去了,他打断白太后的话,站起来道“儿子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处理,不能陪母后了,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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