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迂臣 第7节

作者:堇谣 字数:8779 更新:2021-12-29 13:11:25

    第11章 十一  玉郎春面萦梦游

    顾承念的神色终于从迷茫变成了疑惑,一瞬间又变成了震惊。他从被子里蹿出来,膝盖在床上敲得“咚”一声响,刘深听着都觉得疼,不由得眯了下眼。抬头看顾承念,他大概是感觉到了身体的异常,表情扭曲起来,上身都在颤抖,脸在一瞬间就涨得通红。

    但顾承念已经顾不上这些了。看起来他是想下床,然而却发现自己没穿着一根线;想用被子遮挡一下,然而他和刘深原本是共盖一块被子,他自然又不敢把那被子拽过来;想就这么光着身子跳下床去,然而刘深睡在外他睡在里,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从皇上身上跨过去……

    刘深仍然单手支着脑袋侧躺着看顾承念,看他在床上半跪半坐,眼神游移不定,脸上表情瞬息万变,十分可怜。他回过身,随手从地上拣起一件衣服,递给顾承念。顾承念连头都不敢抬,接过来小声说了句“谢皇上”连忙穿上。穿上才发现不对劲——这是皇上的中衣!顾承念一时脱也不是,穿也不是,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看他穿了一半想脱下来,又死死攥着衣襟的样子,刘深真是觉得可怜又可笑,想想还是不要将他戏弄得太狠,便适时咳嗽了一声。“顾大人……”

    听见叫自己,顾承念又吓了一跳,微微抬头瞟了一眼刘深的表情,又赶紧低下头,小心翼翼地说“皇上恕罪,臣这就脱下……”

    听到这样的话,刘深怎么能忍得住不逗他?!于是他强忍着不笑,道“也好,朕其实也尚未尽兴,来,你过来~”

    此话一出,真是要逼死顾承念了,他在床上跪下来,磕头敲得床“咚咚”响“皇,皇上恕罪!”

    真是个呆子,自己都被人吃干抹净了,还直喊恕罪,刘深笑着摇头,觉得自己这会儿逗他逗得差不多了,也该适可而止,便慢悠悠地坐起来。顾承念终于看到了机会,连忙冲下床,怎奈他心慌意乱间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身体状况,脚一触地便发软,整个人一头栽了下去。

    刘深看他原本就摇摇晃晃的,所以留了意,见他要摔倒连忙伸手拉住。顾承念在空中华丽丽转了半圈后被刘深捞了起来,这一系列剧烈动作让他吃了不少苦头,刘深看他趴在自己膝盖上咬着牙强忍着什么,忍不住问道“那里……很难受吗?”

    说着便伸手去揉他的腰。顾承念整个人瞬间僵硬,几乎窘迫而死,倒退着逃出了刘深手的范围,跪在地上找到自己的中衣穿上,然后将刘深的中衣双手捧着放到床上,这才接着穿自己的衣服。

    刘深也不穿别的,只把中衣拿起来披上,然后笑咪咪地看着顾承念,直到他将头发胡乱挽起,才问道“好了?”

    “好、好了。”顾承念仍然跪在地上,这会儿更是不敢抬头,试探着道“皇上,臣是否可以,可以告退……”

    刘深坐在床上,俯视着顾承念的脸,忽然抬头,道“外面可有人?”

    顾承念吓了一跳,抬起头来看看着刘深。有奴婢应声走近,在门外道“是,皇上。”

    “现在什么时候了?”

    “回皇上,三鼓已过。”

    刘深又低头看着顾承念,道“听见了吗,三更都过了。园门已经落锁了,你要退到哪儿去?”

    “……”顾承念说不出话来,他跪在地上,双手抓着膝盖处的衣衫,抓皱了一大片。刘深又看了他一会儿,冲外面道“叫陈习来。”

    不一会儿,陈习来了,他走进来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顾承念,再看看床上的一片狼藉,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却仍然不动声色“皇上有何吩咐?”

    “天色已晚,顾大人回不去了,给他辟个处所出来住一晚。”

    “是。”陈习看着仍然跪在地上的顾承念,道“顾大人,请吧。”

    顾承念又向刘深磕了个头,低声道“微臣告退。”然后站起来跟着陈习,步履蹒跚的出去了。刘深看着他走出去,关上门,忽然笑了起来,然后翻身滚到被子堆里,闷声大笑。

    陈习安置好顾承念,重新回到花厅的暖阁时,见到的就是这样让他哭笑不得的场景他的主子已经是高兴得无可无不可,这会儿扑倒在床上,抱着那堆凌乱的被子,从里滚到外,又从外滚到里。见陈习进来,他立即若无其事的坐起来,问道“安置好了?”

    “是。奴才就让顾大人住在了奴才的房间里,比较稳妥。”

    “嗯,是很好。”刘深点头肯定,又开始没头没脑的傻笑,陈习突然开始有点嫌弃皇上了,想起自己刚成亲那会儿,皇上总用看着傻瓜一般的眼神看他,现在大概可以理解了。

    可他现在真的很头疼,善后什么的已经不算是大事儿了,只是这个顾承念,可是有品衔的官吏啊。“皇上就不怕顾大人将皇上的癖好说出去么?”

    “怎么会!”刘深一脸不可思议,“别人朕不敢打包票,只有这个呆子,他是肯定不敢出去说的,你放宽心好了。”

    皇上究竟才认识顾承念多久,为什么就这么确定呢?陈习有些不以为然,可看皇上的神情,今晚自己说什么他也是听不进去了,只好明天一早再说。

    之所以放顾承念走,是觉得对于这书呆子来说,需要些时间才能接受方才发生的事情,所以才决定暂时分开一会儿。可刘深本人却是兴奋得不得了,好不容易睡着了,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急急忙忙的命人替他盥沐梳头穿衣,要去找顾承念,陈习却进来悄悄告诉他“顾大人已经走了。”刘深立即急了“谁许他走的!你就没拦着他?”

    “皇上昨夜又没说顾大人非得等着,所以今日一早,园门刚开顾大人就走了,奴才也是问了侍卫才知道的。”

    刘深不说话了,满心都是焦躁。

    “立即回宫!”

    可就算回了宫,又哪里有那么容易见到。一大堆的事情等着他定夺,还得批折子,还得去给太后和太妃问安。刘深的心哪还在这些上,跟自己母亲说话也心不在焉,辞不达意。白氏只当他是没休息好,让他回去早些午睡。

    当然,刘深昨夜确实也没多睡,他怎么说得出口,昨夜整个晚上,他脑子里都是顾承念在眼前晃来晃去,冲着自己小声哀求,躲躲闪闪,伸手推拒,又不敢去抓自己在他胸前肆意揉捏的手,种种细节,在脑海中来回反复出现,他是硬生生忍了一晚上,就等着今早见他呢!现下终于困了,用了午膳,他一沾枕头睡了一个时辰,起来以后又忙忙碌碌处理了些事情。太阳渐渐偏西,更鼓刚敲没多久,刘深从懿安宫问安回来,一声令下“你,去把顾承念给朕找来。”

    “皇上,”陈习真的不想惹这个麻烦,他试图找个借口,“都这时候了,顾大人恐怕已经回家去了……”

    “不可能,”刘深摇头,“你去偏殿找,他肯定在那。快去!”

    看皇上那样子,根本是不会听劝的。陈习只得出来,派了个太监去偏殿,心里只盼顾承念昨天被修理得那么惨,今晚身体不适,没去偏殿。

    然而事与愿违。不一会儿,那太监带着顾承念回来了。陈习看他惶恐觳觫的神情,都不忍出去见他了,索性躲起来装不在。那太监转了一圈找不到陈习,便自己带着顾承念往书房去。

    刘深早就等着了。顾承念甫一跪下,他“嗯”的一声,问“你怎么了?”

    说着便想走过去看。顾承念看见他站起来吓了一大跳,话也说不出来,又不能跑,整个人如同石化了般跪在地上。屋内只有他二人,顾承念低头跪了半天,却没听见有动静,悄悄抬头一看,刘深正蹲在他面前不知看什么,这一抬头几乎脸碰脸。他赶紧缩着脖子又低下头去,脑袋几乎挨着地。

    “哈哈,朕就等着看你何时会抬头。”刘深很开心,“你还不起来么。”等了片刻,顾承念还是不敢起来,刘深终于不耐烦了,一把将他拽了起来。

    “呃!……”顾承念颤抖了一下,险些摔倒,看来是扯到了里面的伤处,他的脸皱起来,碍于皇上在前,不敢太过表现出来,只得强忍着,脸上的表情十分扭曲。

    “那里……很疼吗?”不出意外,顾承念的脸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涨成猪肝色,刘深越来越觉得这人真有意思,等了半天等不到回答,他便轻描淡写地道“你是想让朕自己去看么?”

    顾承念只得克服羞赧的情绪,低声道“不,不疼……谢皇上关心。”

    “说谎。”刘深立时揭穿他,“不疼,不疼为什么刚才跪下的时候嘴角都在抽?不疼?你再跪一次让朕看看。”

    顾承念信以为真,真就后退了两步又准备跪。刘深连忙拽住他“朕说笑的,你怎么什么都当真。”

    两人就这么站着,刘深仍然拉着顾承念的胳膊不放,而且悄悄地用力,想把顾承念往自己怀里拉。顾承念自然意识到了他的意图,涨红了脸,小心翼翼地抗拒着,结结巴巴道“皇,皇上叫,叫臣来究竟有,有何事……”

    “想看看你啊。”刘深将自己的额头贴上顾承念的,近距离看着他躲闪的眼神。他的嘴唇就近在咫尺,刘深像是被引诱了一般,几乎就要贴上去。顾承念脸上露出绝望的表情,“皇上……别这样,臣……”

    “那可不行。”刘深说,顾承念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痒痒的,搔得他整个心都烧了起来。“你说过的,会听话的……”

    他将右手从顾承念臂下穿过,揽住他的腰,左手按着他的后脑勺,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

    “所以就乖乖听话吧。”

    顾承念的嘴唇柔软,温暖,有诱人的味道。这是什么的味道?刘深闭上眼睛细细品尝。像是某种水果,又像是茶。管他呢。他吮吸着顾承念的嘴唇,舌尖探出,轻轻舔过他的牙根。顾承念凌乱的气息喷在他脸上,更是让他难以克制。他搂紧顾承念,不容置疑地撬开他的牙关,去勾他的舌头,用自己的舌尖去纠缠他的,逼得他躲无可躲,又探索着,去舔他口腔内敏感的地方,直到顾承念被吻得在他怀中渐渐地开始发抖,他才放开他,将两人的距离稍稍拉开,低头看着顾承念剧烈地喘息,间或轻轻咳嗽一声。刘深得意的发现,顾承念此时连耳朵都已发红,他凑上去咬他的耳朵,同时收紧胳膊,将顾承念牢牢禁锢在怀里。

    “朕现在憋了很多火。”刘深故意说着双关语,“这都是你的错,你说说,该怎么办?”

    手缓缓下滑,在他臀部的缝隙间上下摩挲,顾承念的气息还未平复,此时哪还能说出话来,他微弱的抵抗着两手抵在刘深腰间,想推开他又不敢使力,头已经低得不能再低,看起来就好像靠在刘深的肩膀上一样。刘深心情好得不能不好,拉起他的手就往外走,“来,和朕去个地方。”

    这么明显的意图让顾承念大惊失色,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皇上,实在,实在……”

    “实在不行”四个字,他结结巴巴楞是没说全。刘深这时还拉着他的一只手,他转过身来蹲下,将他的手拉至自己腿间,那里早已剑拔弩张。

    “不行?那朕的这里,要怎么办?”

    顾承念如被烫着了一般,想抽回手,怎奈刘深抓得紧,如何能挣脱。争执间刘深另一只手捏住顾承念肩膀,一只脚抵在他腰间,整个人向侧面一转,将顾承念压在书房的地上。

    “或者,你的意思是,觉得这里更好一些?”刘深笑着,俯下身去啃顾承念的喉结,“朕可是哪里都无所谓的。”

    手往下移,解开腰带。衣襟被拉开,剧烈起伏的胸脯暴露在空气中,颤抖,战栗,对即将发生的事情的恐惧,让顾承念全身僵硬。刘深的脸离他只余寸许,对着这笑脸,寒意却一丝丝缠绕着钻入体内,顾承念听见了皇上的命令。

    “给你两个地方选。这里,还是和朕走?”

    秋意一天天退去,天气越来越冷,刘深的心情却是一天好似一天。新年临近,又是陈习忙得脚底朝天的日子,他却坐在书房里抱着手炉,看完了折子就看看书,其余的一概不管。

    陈习当然知道皇上的好心情来自哪里。他虽然忙,仁寿殿里发生了什么却一清二楚,一个多月来,皇上总有一半的日子不在殿里过夜。陈习焦头烂额,一方面想尽办法防止走漏消息,一方面却不由得有些提防这个顾承念。太不正常了,哪有人一日日被别人吃干抹净,却一个不字也不提的?然而皇上乐意,他也不好拦,只企盼就算出了什么事端,别牵上自己才好。

    本朝惯例,新年要祭祖,各地封王如无原因定要回来拜祭,所以到了十二月末,武威王刘溯,越王刘濯,梁王刘潇纷纷回京,只有江淮王在先帝在时便得了恩旨,称他年事已高,尽心即可,不必入京。

    这天,刘深还在书房看书,只听外面热闹起来,有人大喊一嗓子“二哥!我来啦!”

    第12章 十二  王孙兮归来

    然后才听见通报的太监慌忙喊“武威王,越王,梁王求见!”

    求见?这是求见吗!刘深的腹诽还没完成,就见刘溯兴冲冲,自己掀起帘子颠儿了进来,又大喊一声“二哥!”扑了上来。兄弟几个就数刘溯身材最魁梧,他这大力一扑刘深哪里躲得过,只得喊“放肆,连礼都不行,快放开朕!”

    刘溯搂着刘深转了几个圈,又跳了几跳,才放开。刘深还正晕晕乎乎,刘溯仔细端详他几眼,笑着道“一年不见,二哥越发英俊了,书里怎么说的,所谓'面如玉盘,眸似秋水',真是一点都不假。”

    刘深听着气不打一处来,冷冷道“是吗,朕倒觉得你是'面如黑炭,形似野猿'了。没规矩的玩意,还不快行礼!”

    屋外传来笑声“呵呵,三哥又被皇兄骂了。”

    “可不是,他总跑这么快,我都以为他是等不及被皇兄骂了呢。”

    外面婢女打起帘子,刘濯和刘潇慢悠悠进来。刘溯分外郁卒,道“你们不帮着我说话,还帮着二哥?哪有这样的道理!做弟弟的大远路跑来看他,他还骂我!”

    刘濯笑道“三哥你也是,'面如玉盘,眸似秋水',那是形容女子的,你这么说谁不生气?”

    刘潇道“他啊,不过是因为文娴姐说他堂堂王爷却是个粗人,这两年才附庸风雅,只可惜没学出个正经,只知道闹笑话。”

    刘溯面子挂不住了“胡说!我何时附庸风雅了?”

    “还不承认。你给文娴姐写的那些个信,湘湘早就都看过了,三哥,你是想让我现成给哥哥们念一段吗?”

    “不行!”刘溯连忙拉住刘潇,“你这个臭小子怎么成天揭我的短……”

    “是三哥你把柄太多,皇兄快救我!”

    此话一出,不等刘深开口,刘溯就连忙放开了他。刘溯怕刘深,倒不是因为他是皇帝,更多的是充斥着从小时起的“心理阴影”。皇族里父子、兄弟、君臣都是绝对从属关系,弟弟犯了错做哥哥的可以任意责罚,久而久之,便成了根深蒂固的习惯了。刘深自己倒没觉得他对弟弟们有多严厉,事实上,因为刘溯的母亲早逝,他一直交由刘深的母亲白氏抚养,两人从小一起玩的时间更多,刘深对这个弟弟,在心里也偏心一些。只可惜,按照陈习的说法,刘深的偏心恐怕才造就了刘溯的心理阴影——因为刘深的关照,某些意义上很类似于压榨……

    当然刘溯也并不是真把刘深当成洪水猛兽,手刚从刘潇脖子上放下来,又开始抱怨“为什么他俩进来就不用行礼?为什么就催着让我行礼?”

    “我们不行礼,礼自在心,你若不行礼,恐怕连礼字怎么写都要忘了!”刘潇又说,刘濯连忙推他,“你真是,就这么想让三哥揍你?”

    刘潇便往刘濯身后一躲,刘深才没好气的道“朕总得想个办法把你从身上剥下来吧!这么大的人了,还跟扭股糖似的,靳大夫真会愿意把女儿嫁给你?”

    说话间有婢女端了茶水来,刘濯看了眼那婢女,道“二哥何时换了人?以前不都是陈习么。”

    “他最近忙着呢。”刘深让他们都坐,“倒是朕,最近反而悠闲得很。”

    几个人将近一年未见,谈天说地,兴致十分高,三人拜见过太后和太妃之后,又回到刘深这里喝酒。陈习总算忙完,又连忙过来给这兄弟几个斟酒。刘濯道“你都忙了一天了,赶紧歇着去吧,这酒谁斟不是一样喝。”

    说话间刘溯早给自己满了一杯,一口闷掉,连连摇头,“这什么酒,劲儿太小!”说着便叫陈习,“你去跟外面我带来的人说,把我的酒拿一坛过来!”

    “别,三哥,千万别。”刘濯连忙拉他,“你的酒我是知道的,那个太烈了,别说是我和老五,恐怕皇兄都领教不了。咱是为了边喝边聊,你那个酒一喝就醉,又有什么意思?暂先留着吧。”

    陈习笑着说“既然几位王爷准奴才的假,也就恭敬不如从命,奴才敬几位王爷一杯,就退下了。”

    几兄弟和陈习也很熟,笑嘻嘻喝了,换了个婢女来斟酒。刘溯一杯接着一杯,不一会儿一壶见底。刘深感叹“老三在胜州呆了两年,酒量越来越大了,当初主动来找朕说要西北道,你该不会是早就看上那里的酒了吧?”

    “那倒没有,我那时就是觉得那个地方合我的性子,”刘溯把剩下的酒一口喝完,还不满意地看了一眼酒盏。

    “你再这样下去,别说是附庸风雅,越发变成酒坛子了,文娴姐还不嫌弃你?”刘潇道。

    “她不会的。”刘溯突然想起了什么,回过头向刘深道“二哥,今日我有两件事要和你说。”

    “讲。”

    “头一件,今年西北走廊闹春荒,我怕二哥责备,想瞒着,二哥知道了以后却没责骂我,还批了许多银子来帮我。”刘溯举起杯来,让人给他斟上,“三弟心里又是羞愧,又是感激,先敬二哥一杯!”

    “原来你这没心肠的玩意还记得这事。”刘深笑着也举起杯来斟满,“这事你也确实糊涂,以后切不可再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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