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鹤儿一时也不知该给什么反应。
那汉子却冲进来,扑倒在炕上。也许他自己也知自己的体重大概是贺鹤儿的两倍,所以才没弱不禁风地倒在贺鹤儿怀中。
贺鹤儿吓了一跳,说“大哥,你咋样了”
那壮汉颤抖着那肌肉结实的手臂,指着门外,说道“有采菊贼啊”
现在的采菊贼有那么重口味吗
贺鹤儿无法可想,又不知这壮汉是否真的遇害,只能忐忑地说道“那你想怎么样要不我给你叫捕快”
壮汉道“俺就是捕快啊”
“”
壮汉将衣服穿好,又拿出腰牌来,说“我是本县的捕快,专门来调查和尚法师失踪案的。你就是大妈说的俊哥儿吗”
贺鹤儿才记起自己胡乱诌的假名,便点头,说“对,我就是。”
壮汉在通铺上坐下,说“我叫钱丹恩。”
“钱大哥你好。”贺鹤儿点点头,说,“可是你是捕快啊,怎么会遇到采菊贼”
钱丹恩一听这话,也觉得面上无光“我我武功是很好的,你不要怀疑我”
“绝对不怀疑。一看就知道你骨骼精奇,武功高强。”贺鹤儿心想,这捕快能够半夜三更上这种鬼地方办案,必然是很有责任心,而且艺高人胆大,只是遇到一个更厉害的采菊贼而已这采菊贼会不会就是三毒不如果是三毒的话,又怎么可能会给一个凡人逃跑的机会
钱丹恩听了,也就说“只是那个采菊贼太狡猾了,我才差点上当的”
贺鹤儿便问道“那采菊贼是多狡猾啊而且,他那么狡猾,怎么还让你给逃了呢”
钱丹恩闻言,便扭扭捏捏的不肯说。贺鹤儿好奇心大炽,问道“快说呀,快说啊,您是捕快啊,这教导普通人群脱困是您的义务呀,快跟我说说看”
钱丹恩便说“你你可别告诉别人那是”
作者有话要说俊哥儿这个名如何,我很喜欢
11、第11章
钱丹恩便说“你你可别告诉别人那是”
“是什么呀”贺鹤儿把头凑近,打算仔细听清楚钱丹恩说话,怎知钱丹恩突然口吐黑雾,贺鹤儿一个凑近,刚好就碰个正着,将那黑雾吸了,只觉浑身发冷,双眼一黑便昏过去了。
“在耽美世界,咱们也要与时俱进,这落难少男计已经老土了,三更半夜在山上出现一个弱质小美男,傻的都知道有鬼所以,出现一个很有生存能力的壮汉才合理,而这个壮汉又蠢笨可怜,那才能教人降低戒心呀”
“大王英明”钱丹恩将昏迷的贺鹤儿往地上一摔,便露出对大王敬慕的眼神。
那贺鹤儿被摔得痛醒了过来,他在地上翻滚了一下,便发现自己躺在华丽的织锦地毯上。他抬起头,只见四周都吊着奢侈的水晶花灯,散发着璀璨的光泽。而那宝石黄金王座上,便坐着一个依旧奢华得闪瞎眼的男神。他身上穿着光彩夺目金线羽裘,手掌一把镶着五颗红宝石的孔雀羽扇,头顶束金丝冠,双眼如凤,双眉如黛,果然就是一副风骚男人相。
贺鹤儿说道“你是”
钱丹恩说道“这是咱们的大王,蓝孔雀。”
贺鹤儿道“人如其名。”
蓝孔雀慢悠悠地说“俊哥儿”
贺鹤儿真的很后悔被胡诌了这个名,他只答“是”
蓝孔雀抬了抬羽扇,那钱丹恩便将贺鹤儿拎到蓝孔雀跟前,往蓝孔雀脚边一摔。贺鹤儿因中了暗算,所以武力值大打折扣,不然他虽难对付山神蓝孔雀,但也不至于被钱丹恩这种鱼虾蟹随便仍来扔去。
蓝孔雀将羽扇搁到贺鹤儿下巴下,逼他抬起下巴,便笑道“是挺俊的。孤很喜欢。”
贺鹤儿忙道“我有什么好喜欢的我我这算什么货色啊我俊个屁啊其实我的真名叫锉哥儿啊我只会玷污了你那漂亮的羽毛的”
蓝孔雀柔笑道“俊哥儿很好。”
贺鹤儿转念一想,道“雀王,我见过一个极美的,美得上天入地无人能及的,您要不要考虑一下他”
蓝孔雀听了,眯起眼睛说“真的”
贺鹤儿忙道“真的,特别美,比比您还”
蓝孔雀一听,双眼顿时精光乍现。那钱丹恩吼道“胡说世上哪有比咱们大王还美的”
贺鹤儿便道“这这审美的事情是很主观的。不过他是挺美的,您要是放我回去僧舍,他自会来找我,彼时您就知道,我所言非虚了。”
蓝孔雀微笑道“若是有人敢欺骗孤,孤就让他的骨头作孤新床的支架。”
贺鹤儿忙道“我的骨架很小的撑不起来”
蓝孔雀便拿着羽扇轻轻扫了扫贺鹤儿的脸庞,握起了贺鹤儿纤细的手腕,仍是一笑,说“也是。”
贺鹤儿不禁打了个冷颤。贺鹤儿自然是个骨架小的,因他发育未完全就被杀了,虽凭着瑶池仙气而复活,但也不能再长大了。
蓝孔雀也算是个颇有名气的山神,以其过人的美貌、自恋的性格和庞大的后宫而闻名。
贺鹤儿蹲在王座旁,又问道“那些和尚和法师也是你”
“不是。”蓝孔雀否认了。
钱丹恩又道“确实不是大王。大王对秃驴和牛鼻子都没兴趣的。”
贺鹤儿说道“那为什么抓我啊”
“因为大王对你有兴趣。”
钱丹恩是人,确实是县里的捕快,但也是蓝孔雀的眼线。他听说村里来了个俊哥儿,到了山上住宿,因此便上山将贺鹤儿骗来,献给了蓝孔雀。
蓝孔雀遣退了钱丹恩,又对贺鹤儿说“俊哥儿身上有仙气呢。”
贺鹤儿蓦地一惊,便道“是我是修仙的”
蓝孔雀微微一笑,又用孔雀羽扇扫了扫贺鹤儿的颈脖,痒得贺鹤儿直打颤。蓝孔雀便将那羽扇放回手边,从羽扇上摸出一根白色的狐毛,说道“俊哥儿脖子上有狐毛。”
贺鹤儿不禁心惊难道是在同涂身上沾上的这孔雀不愧是天下第一爱美基佬,观察力也太强了。
蓝孔雀道“俊哥儿说的大美人是狐狸吗”
贺鹤儿也知瞒不住,就道“是,是很美的狐仙。”
蓝孔雀道“孤不喜欢狐狸的。”
贺鹤儿忙道“他真的很美的你不尝试一下吗你不试一下怎么知道自己不喜欢呢”
蓝孔雀道“狐狸太臭了。”
“不是的,他不一样,香啊,香极了,那叫一个香啊,包你闻了就食指大动啊而且他美啊,美极了,那叫一个美啊,包你见了就凡心大炽啊”同涂狐君,算我对不起你了,不过我说的也是事实吧。而且你的法术那么厉害,应该是不怕这只孔雀的吧
蓝孔雀眯起眼睛,却不说话。
贺鹤儿为了自保,现在就像是一个急于推销的老鸨一样“而且他还是处男千年的那种”
蓝孔雀微笑说“千年处男的狐狸,还是美的,孤是有点兴趣了。”
贺鹤儿不禁松一口气。
蓝孔雀却又说“不过在见他之前,孤还是要先用今天的夜宵呀。”说着,蓝孔雀便将那羽扇一挥,贺鹤儿身上的衣衫就很不科学地飘散一地了。贺鹤儿一时也不知该捂住哪里比较好,索性就捂住了蓝孔雀的眼睛。蓝孔雀觉得贺鹤儿这徒劳无功的抵抗是相当有趣,便邪魅一笑,正要干点什么,却突然一阵劲风刮过,一道身影蹿了进来,扑向了蓝孔雀
蓝孔雀自然马上去接招,贺鹤儿自然马上去捡衣服。贺鹤儿一边穿衣服一边看打斗,却见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多时不见的老猫仙僧。蓝孔雀与老猫仙僧过了几招,二人便立定作高手伫立的姿势,一时间是敌不动、我不动。
贺鹤儿一边系裤腰带一边说“师父,您来救我啊”
老猫仙僧这才反应过来,说“你怎么在这儿”
果然不是来救我么
贺鹤儿问道“那师父来做什么啊”
老猫仙僧便转过头来,说“你就是蓝孔雀”
蓝孔雀优雅一笑,道“正是孤王,未请教”
老猫仙僧便道“我是老猫仙僧,九千年的功力,你未必是我的对手不过我是出家人,慈悲为怀,劝你乖乖的交出资治通奸无删节珍藏版给我,不然休怪老僧大开杀戒”
贺鹤儿心想多日不见,师父的下限又刷新了
蓝孔雀一听便笑了“孤还以为是什么事劳动仙僧大驾呢,原是为了这个,怎么不早说”
老猫仙僧大喜道“你要给我”
蓝孔雀摇了摇羽扇,道“那是自然的,不过不知仙僧可愿将高足送给孤呢”
“虽然不知道谁是菇,不过爱谁谁拿去吧”老猫仙僧话说到这里,却又接受到了贺鹤儿哀怨的目光,又似突然想到什么,一跺脚,说,“艾玛,我真是精虫上脑了怎么就不记得,我家徒儿是有婚约了的。”
蓝孔雀道“当真”
老猫仙僧道“当真。他与妖魔道的云浪蟒君有秦晋之约,是指腹为婚的。虽未完婚,却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蓝孔雀闻言,便道“那就没办法了,孤也颇欣赏云浪蟒君的为人。既然如此,孤也只好祝两位快点成婚,因为比起摧残少男,孤更爱蹂躏人夫。正所谓,朋友妻,不可弃”
贺鹤儿心情相当复杂。
老猫仙僧却又道“那么孔雀,那书能给我没”
蓝孔雀答道“那书就在藏,请随孤去取。”
老猫仙僧听了,便高高兴兴地跟着去取了,全然感觉不到蓝孔雀那淫贱的眼神。老猫仙僧也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守了九千年的处男身居然会失在三界第一风骚男神的。他更想不到,这个风骚男神会把他弄得那么爽弄得他高潮迭起,浪叫连连,整个孔雀王山洞都回响着他高亢的猫叫春声。
老猫叫春的功力不是盖的,震得本就中毒了的贺鹤儿更是内伤。贺鹤儿心想,师父堕落了真的堕落了
老猫仙僧虽然很爽,但白天来了,他的神智又回来了,不禁想起自己是九千年的老神仙,老脸经不起这么丢的。因此,他抱了书就走,只是每次抱走一册,回来还书和借下一本的时候才“迫不得已”的再啪啪啪。
作者有话要说钱丹恩这个名字真的没有古怪,是我随手打拼音,搜狗自动命名的当然我不会告诉你我其实想打的是钱大根
12、第12章
蓝孔雀和老猫仙僧啪啪啪完了,再来见贺鹤儿,只见贺鹤儿蜷缩在地上,这发育不良的少年身躯哆嗦着,有些可怜的意味。男人得到满足了,总是会变得比较好说话,昨晚蓝孔雀与老猫的跨物种交流相当激烈且动人,因此今晨蓝孔雀也变得很和气。贺鹤儿见蓝孔雀的笑容那么健康又淫贱,便知道他心情不错,趁机说
“大王、大王,其实抓走和尚和法师们的是谁呢”
蓝孔雀心情不错,答道“好像是一只狐妖。”
难道是三毒
贺鹤儿振奋精神,问道“是怎样的狐妖美艳吗”
蓝孔雀答道:“自是美艳不可方物,只是孤恐他吸精,才没和妖狐试过。”
原来这蓝孔雀的精虫还没上脑啊,尚存几分理智啊。
贺鹤儿又问道“那狐妖现在在何处”
“他啊,见这山上已没有了食物,便离开了。”蓝孔雀眯起眼睛,说道,“怎么难道俊哥儿也认识他吗”
贺鹤儿忐忑了一下子,才答道“我也不确定。我是在找一只狐妖。”
蓝孔雀笑道“找他很简单那只狐妖似乎对修道人有特别的偏爱。”
贺鹤儿一下子就明白了“所以他才专门袭击和尚和法师吗”还有阵前巫巫师也是修道人,所以才会受袭。所以说这只三毒妖狐是神职人员控吗
蓝孔雀微微一笑,道“算了,既然老猫仙僧是俊哥儿的师父,云浪蟒君是俊哥儿的未婚夫,那么孤就暂且放过俊哥儿吧。”
贺鹤儿心想这只孔雀要什么时候才能放弃用第三人称说话呢他是说“你”“我”就会死还是怎样
蓝孔雀到底是个讲道义的,说了放人就放人,说了等贺鹤儿成了人妻才搞现在就一定不碰,所以直接就命钱丹恩将贺鹤儿送回僧舍。这事却让贺鹤儿心中起了一个疙瘩他与云浪蟒君的婚事显然不是自愿的,是在他出生之前就定了的。他所出生的部落很落后,越落后就越容易有极端的自然崇拜。献祭是他们部落的传统。他被选为江河之神的婚约者,所以一出生就被严格地训练形体、控制饮食,除了家人之外不能和任何人交谈。在十六岁那年,他被家人推入水中溺死,献给了云浪蟒君。他的魂魄寄存在一把纸伞之中,因为纸伞对于蛇妖来说是很重要的定情信物。他死的那天,天上就颁布了废止不人道活祭方式的条例,他与云浪的婚姻也宣告无效。他的魂魄沐浴瑶池而重生,却不愿回到自己的故乡,面对无情的族人,因此在云浪蟒君婚约者的身份留在了妖魔道。后来,他又跟老猫仙僧一起修仙。
说实话,他根本不想履行与云浪蟒君的婚约。凡人夫妻就是缘分再深,也就勉强将就一辈子,死了就散了,他和云浪如果真的成婚了,那就是生生世世千秋万代缠缠绵绵到天涯了,光是想想就觉得恐怖啊。只是云浪蟒君对贺鹤儿关怀备至,教贺鹤儿很难开口提退婚。也是因为云浪是个关怀备至的,也从没向贺鹤儿提结婚,只是捏着个婚约的名衔而已。
贺鹤儿才刚跨过破庙的门槛,便闻一阵清风,原是同涂狐君一脸焦急地前来,又说“我回来竟不见你,还以为你出事了。”
原来孔雀王的山洞有着结界,因此同涂狐君无法感应到贺鹤儿的存在。贺鹤儿答道“我没事,我还得到了关于三毒狐妖的消息,你要不要听听”
同涂狐君松一口气,说道“是什么”
贺鹤儿便答道“原来那三毒狐妖专门伏击修道人,这也为我们伏击他做出了一个方向指南啊。”
同涂狐君便道“这便好了。”
贺鹤儿又道“孔雀王说他已经离开这个山头了,我们到别处寻他吧。”
同涂狐君道“好。”
贺鹤儿经历了一晚的休整,钱丹恩对他下的毒也解了,因此精神爽利,又想到老猫仙僧失身在孔雀山中,不禁想道但愿他就此满意,不要再去找那个三毒妖狐。
贺鹤儿又对钱丹恩问道“你可知道,这附近有什么修道人多的地方吗”
钱丹恩沉吟一阵,道“此处西行五百里,有阿房山。阿房山是北王国王宫所在,有修道者众,都是为北王国祈福的。”
贺鹤儿想道北王不就是那个干百仁的主公吗也不知李家城的失守对于他们影响大不大我看干百仁也是一员猛将,损失了他,对于北王来说也不容易吧
钱丹恩又对贺鹤儿说“现在阵前巫人数急降,北王向北国全面招收巫师,你也可以去试一试。”
贺鹤儿道“好主意。谢谢你啊。”
“不客气。”
“那么我就不客气了。”说着,贺鹤儿一拳揍扁了钱丹恩的脸,又补踹几脚,“你以为我就忘了昨晚暗算之仇吗死吧你就因为你这个死人头,我天界第一聪明人差点要失身在那个三界第一风骚鬼的床上说不定没有床,你死吧死吧”一边骂一边踹,踹到脚有些抽筋了才罢手。
钱丹恩被胖揍后,怒道“你这么打我孔雀王不会放过你的”
贺鹤儿冷哼道“让他来啊反正我是看出来了,他是无法离开山洞的。不然也用不着你这个不中用的家伙来帮忙。”
钱丹恩愣住半晌,问道“大王无法离开山洞”
贺鹤儿道“原来你不知道”
钱丹恩仔细想来,还真的没见过孔雀王离开山洞。
贺鹤儿答道“他中了地缚咒,没有办法离开山洞。”
钱丹恩是在山中迷路误入山洞才被孔雀王掌控了的。像这样被孔雀王操控的人也并不少,甚至说是遍布全国的。他们会定期奉献美人财宝,而孔雀王也会利用法术给他们一些好处。只是大家都以为孔雀王只是因为身份尊贵所以一直端坐王座从不离开,却没想到孔雀王是中了诅咒也无法离开。
贺鹤儿与同涂狐君离开了破庙,留下钱丹恩一人在发呆。同涂狐君问贺鹤儿道“你为什么要殴打那个人”
贺鹤儿答道“因为他开罪我了。差点被他害死”
同涂狐君道“昨晚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贺鹤儿发现这个问题有些太难回答了,虽然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楚的,但他突然就是狗血剧角色上身了,明明三两句话就是不肯好好说。作为一个大男人,要说出“昨晚我被这个无脑无武力值男拖去山洞了差点被一只孔雀给ooxx了幸好有师父挺菊而出我才幸免于难”这样的话,实在太有难度了。
同涂狐君见贺鹤儿的脸红红绿绿的好不精彩,想了想,才问道“难道你失身了吗”
“没有啊”贺鹤儿怪叫一声,说道,“你怎么会这么想啊”
同涂狐君说道“因为我对人的理解不是很深,就大概知道被杀和失身这两回事。”
贺鹤儿心想给同涂狐君的下凡教育实在是太扭曲了。早知道他是个这么有好奇心和学习冲劲的孩子就不会带他去军营了,也不要让他看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人事了你看,现在都快把他教坏了。而且最恼人的是他猜的方向居然是对的
贺鹤儿又想道大哥的悲剧不就是这么造成的吗他见到的坏事实在太多了,所以即使无论多么清高冷傲,还是免不了地成了个坏人。我可不能让同涂狐君也受污染。
“这样吧,我们先别去什么阿房山。”贺鹤儿勾住同涂狐君的肩膀,说,“我们在这村子里呆几天吧,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民风淳朴、人间温暖。”
为了帮同涂狐君对人间树立一个美好的印象,贺鹤儿把同涂狐君带到过一个山头的村子里。那村子叫善良村,一听名字就觉得民风很纯朴,贺鹤儿决心在此处下榻,又让同涂狐君幻化成十三、四岁小侍童的模样跟着。他们到善良村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家家户户都燃点了灯火,温暖的灯光从屋舍中透出来,分外温馨。一家小茅屋的门打开,一个裸男被踹了出来,呈抛物线飘过落地滚了几圈。那茅屋的主人走出来,往他鸡鸡上踹了几脚,说道“带上你那永垂不起的鸡鸡给老子马不停蹄地滚”
那裸男很无奈地说“好歹给件衣服我遮一遮吧”
那村民指着他骂道“就你那小货,不仔细看哪能看得见,遮个屁拿牙签给你遮要不要”
裸男无奈爬走,只能揪隔壁屋家种的芭蕉蔽体。也是他天生霉运,隔壁屋的大婶正出来倒水,看到他揪自家芭蕉,不禁大怒,举起水桶往他头上痛砸五十连击。贺鹤儿看得都呆了,抬起头看了看村口的牌坊,确认上面写的真的是“善良村”三个大字。虽然他不是学富五车,但这三个字还是不会看错的还是说这个村的村民对“善良”的理解有误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快用光了不想码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