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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夫人想跟我离婚 第15节

作者:一叶菩提 字数:21074 更新:2021-12-29 13:27:20

    “改天我去看看它,好久没见了,还挺想念的。”

    荆为胜一听,连道“那别改天了,等会下班就去吧,正好我新请了个厨师,厨艺了得,你也尝一尝”

    “不麻烦吗”

    “不麻烦。”荆为胜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你能来我高兴还来不及”

    下班后,沈鸣直接坐荆为胜的车走了,符蒙远远看着,先给殷凛发了条短信报备,然后便开车远远跟了过去,他必须时刻了解沈鸣的去向,并且保证他的安全,否则就是他的失职了。

    荆为胜并没有住在原来的荆家别墅,那地方对他来说是个噩梦,他现在的别墅有过之而无不及,宽阔奢华,富丽堂皇,无论修建还是装修,无疑都经过名家手笔。

    两人进了别墅,让司机将车开进车库。

    布谷的确受到很好的待遇,荆为胜请了专人照顾她,因为吃得好睡得好,现在已经长成了一个圆滚滚的大胖纸,它似乎感觉到沈鸣的到来,特地扭着身子走到客厅,然后在沈鸣旁边转悠了一圈,既达到了接近沈鸣的目的,又没失掉自己高冷的气质。

    荆为胜叹道“看来它还记得你,我以前回来它根本懒得动弹一下。”

    沈鸣无奈,他本意是让布谷缠着荆为胜,以便获取更多的消息,谁知这家伙竟如此高冷,这种情况下,也不知究竟有多少能用的信息了。

    “布谷,来。”

    布谷乜视沈鸣一眼,然后扭着屁股走远,并在客厅拐角的地方趴了下来,用舌头清洗着粉嫩嫩的肉垫。

    沈鸣摊手,“现在连我也不理了。”

    “习惯了,它至少没跑远,还是养狗好,听到有人回来就很热情。”荆为胜让沈鸣在沙发坐下,并问道,“想喝点什么”

    “温开水。”

    荆为胜怔了一下,随即点头道“你喜好真特别。”

    “开水解渴,我觉得挺好喝的。”

    荆为胜亲自端来温开水,顺便让人搬了一套茶具过来,两人一边喝一边闲聊,而荆为胜请来那位厨师已经在着手做菜了,除去两个保姆,这整个别墅竟然空荡荡的。

    “你一个人住吗”

    “嗯,以前我妈”荆为胜声音戛然而止,低头半晌才苦笑道,“看起来是不是很凄凉”

    沈鸣认真观察着别墅,发觉安娜的确是个精于享乐的人,就别墅的装修来看,的确给人一种视觉上的盛宴。

    “凄凉在心,不在热闹。”

    荆为胜琢磨了一下这句话,“你说得对,也许是我的心情在作祟。”

    沈鸣沉默,他端起水杯,嗅着温开水的味道,好一会才抬头看向荆为胜,语气并无指责,却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从你扳倒荆斐后,似乎就不怎么跟我谈心了,是觉得我不能再帮你了吗”

    荆为胜慌乱抬头,“你是这么认为的吗”

    “不是吗难道你在防备我”

    荆为胜摇头,表情看起来似乎还有几分难过,“上次是我不对,我答应过不会再防备你,我没那么想过,只是现在还不算太糟,我不想不想什么事情都依赖你,我希望,你能肯定我的能力。”

    “我没小看过你。”

    “我知道,但我更想向你证明”

    沈鸣低头掩去眼底的情绪,声音听起来像在心疼似的,“那你还愿意告诉我吗”

    正如沈鸣所知道的那样,荆为胜现在不能动那份股权,所以就拿不出一笔钱来填补空缺,他动用的是公司流动资金,一旦这笔钱需要被投入,就将严重影响公司将来的发展,从而牵扯到后续的事件。

    现在的情况是,每个股东都想要那份股权,只要能得到这份股权,他们就能在公司占据新的地位,但却始终商议不出究竟谁得,毕竟没人愿意公司再多一位大股东,荆为胜左右为难,却始终没想出好的办法,股东大会召开了好多次,那些人除了争吵跟维护自己的利益,就没别的事情了。

    荆为胜当初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否则他宁可拖一下,也不会急着逼荆斐离开。

    商议期间,香喷喷的菜肴也陆续被端上餐桌,不愧是大厨师的手笔,沈鸣最近胃口很好,自然没少吃饭菜。

    荆为胜看沈鸣如此喜欢,连道以后有机会就常来,他喜欢吃什么就给他做,顺便还给沈鸣倒了杯水过来。

    沈鸣接过来,没急着喝。

    “这个问题很麻烦吗你把股权买了就是。”

    荆为胜摇头,皱眉道“我没那么多钱,否则当时就以我的名义签了,现在那些股东也不会同意了。”

    “你还要看他们的态度”

    荆为胜没说话,眼底却浮现出阴霾的情绪,“我没办法,荆斐走了,我还得靠他们帮忙,否则公司内斗,以后就一团乱了。”

    沈鸣似是而非的点头,半晌道“既然争论不休,不如把股权给不相干的人这样局势也不会发生改变。”

    “没有合适的人选”

    荆为胜说着便抬头看向沈鸣,见沈鸣一脸你觉得我怎么样的表情,半晌惊愕道“你想买股权,为什么”

    “我毕竟是荆家的员工,想沾点光没什么奇怪吧。”

    “你跟龙亚还需要来荆家沾光吗这点光比不过龙亚分毫吧。”

    沈鸣正襟危坐,严肃道“我是认真的,当然,20不太可能,我建议你自己拿10,我只拿10,这样就跟其他小股东没多大区别了。”

    荆为胜沉吟,沈鸣拿10股权没什么问题,但是

    “估计其他股东不会同意。”

    “不是有表决权吗”沈鸣笑道,“不如试一下,当然,你要是有更好的人选,就当我从没说过这句话。”

    “没有”荆为胜连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万一他们都同意了呢。”

    荆为胜嗯了一声,表面支持沈鸣,但心里其实没抱多大希望,他可清楚那些股东有多刁钻,怎么肯将股权卖给外人,让别人再从中分一杯羹。

    饭后天色已晚,月光朦胧挂在天空,四周一片静谧无声。

    荆为胜坚持送沈鸣回去,不顾沈鸣说司机就在这里的理由,沈鸣见他似乎不送就不肯罢休,便默许了,他现在要跟荆为胜维持友好的合作关系,还是先顺着他比较好。

    毕竟接下来购买股权的事情非常关键,不容半点差错。

    夜里温度骤降,荆为胜调高了空调,开车的间隙不时偏头看沈鸣一眼,沈鸣自然感受到他的视线,却始终装作不曾发觉,沈鸣情商低,根本没感觉到荆为胜对他起了别的心思,他只是觉得荆为胜这种注视像在试探,便刻意不动声色任他窥探,总之他是不会露出半点破绽的。

    荆为胜将沈鸣送到桥的那一边,然后就不能再进去了,符蒙开着汽车在后面按了按喇叭,然后径直驶到车旁,并朝沈鸣挥手示意。

    沈鸣看向荆为胜,“我都说有人来接,这么远,你待会还得回去。”

    荆为胜低声道“没事,我愿意。”

    “好吧,随你。”沈鸣说着就去开车门,“那我先走了,你路上小心。”

    荆为胜咬紧牙齿,突然喊道“沈鸣”

    沈鸣怔了怔,扭头看向荆为胜,眼神充满迷惑,而就在这时,荆为胜突然降下了车窗的遮挡物,这样从外面根本就看不清里面发生了什么。

    沈鸣心头一紧,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

    不过他还来不及多想,就听见荆为胜认真而虔诚的道“沈鸣,我喜欢你。”

    沈鸣拧眉,还有些理不清思绪,荆为胜却当他是在沉默的拒绝,他自知这份情感不应存在,便凑近沈鸣,在对方猝不及防之下吻住了对方。

    这个吻稍纵即逝,沈鸣目光微沉,随即隔开了两人的距离。

    荆为胜目光黯淡,他清楚自己并无胜算,所以从一开始就没抱任何希望,现在说出来,心情反而轻松很多,不必再始终装着那个沉甸甸的包袱了。

    沈鸣加重语气沉声道“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第51章 v章

    那晚双方气氛僵硬,但沈鸣到底没跟荆为胜翻脸,他还得靠荆为胜赢得表决权,只是脸色是好看不起来,像如鲠在喉一般,情绪延续到晚上,殷凛看他一眼,便直截了当问他怎么回事。

    沈鸣这才意识到自己表现得这么明显,他搓了一把脸,见殷凛穿着睡衣靠在床头,不知怎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便声称没事,然后取了睡衣去洗澡。

    沈鸣不说,殷凛也没不休不饶的追问,只是淡道“别总是生气,对身体不好。”

    “嗯。”沈鸣掀被子上床,“你在等我吗”

    “睡不着。”

    沈鸣挑了挑眉,听着他明显违心的解释,笑了一下没直接拆穿。

    他躺下闭着眼想事情,感觉到殷凛有些不安的动了动,就预感到对方有话要说,沈鸣心里有了计较,结果他都快睡着了,才听殷凛压低声音道“以后别这么晚回来了。”

    沈鸣嗯了一声,听不出语调。

    “别跟荆为胜走得太近,他对你居心不良。”

    沈鸣闭着眼,这次直接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殷凛面沉如水,一时找不到话再说,看沈鸣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就伸手关了灯,他从背后抱住沈鸣,手指有意无意的摩挲着他凸起的腹部,眼底掩着压抑到痛苦的挣扎,却又克制着再不跨越一步,这近似于严苛的惩罚,毫不留情的挟制着自身涌动的情欲。

    夜凉,寂静无声。

    沈鸣的温度熨烫在每一寸肌肤,轻易挑起身体每一根神经的兴奋感,悸动无法压抑的爬上脊髓,抨击着摇摇欲坠的忍耐力,殷凛愈发用力的抱住沈鸣,感受着肉体的变化,脸上隐忍的表情却丝毫没有变化。

    过了不知多久,他明知沈鸣听不见,仍是以低沉的像渐渐脱离控制的语气轻声道

    “别让人碰你,我会嫉妒,嫉妒得想要”

    他剩下的话抛在空气里,低得听不见其中的语调。

    半个月后,沈鸣购买股权的事正式进入表决期,按理说,股权应优先让股东购买,因此,沈鸣想要购买股权,就必须得到所有人的弃权票,这绝非易事,但荆家的股东里,正好存在一种微妙的制衡关系,这两方谁都不希望对方强过一头,这点恰好是沈鸣能利用的地方。

    如何将这种彼此制衡的关系利用好,也就成了沈鸣前半个月最重要的事情。

    庆幸的是,他的付出没有白费,他将这种制衡关系运用到了极致,再加上荆家内部人员的配合,他成功拿到了所有股东的弃权票,并非常顺利的签订了入股合同。

    从现在起,他也是荆家的股东了,虽然他手里仅有10的股权。

    沈鸣注重的不是股权的多少,而是他入股荆家的事实,只有这样他才能在荆家的决策上表明态度,并开始下一步的计划。

    那晚开始,荆为胜似乎意识到沈鸣的不悦,始终在尽量配合他,以免两人关系进入到更糟糕的境地,沈鸣不愿利用情感,直接挑明了告诉荆为胜,他对荆为胜并没有任何其他想法,荆为胜自然不信,他质问沈鸣为什么帮他,就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

    沈鸣道“没有,我站在朋友立场帮你,除了友谊,只是想获得一些利益而已。”

    荆为胜不信,他有很多理由解释沈鸣非同寻常的对待,但这些都无济于事,沈鸣始终没有松口,说的也无非就是从未有过荆为胜那样的想法,更何况

    “就算有又怎样,你知道我已经结婚了。”

    此话一出,荆为胜哑口无言,他是没办法跟殷凛作对的,就算管不住自己的心,他也绝对不敢生出与龙亚作对的念头,而妄图动殷凛的人,这个罪名多重他不会不清楚。

    荆为胜差点哭出来,狼狈而无助的道“我知道,如果不知道的话,我早就动这个念头,但是我管不住自己,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我就是喜欢你,我不说出来浑身都难受,我每天做梦都梦见你,我好想你,你说该怎么办”

    他的歇斯底里不过换来沈鸣轻飘飘的一句“这跟我有关系吗。”

    沈鸣从没把荆为胜放在眼里,他清楚荆为胜绝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现在看似没动自己,不过是因为沈鸣的身份,荆为胜清楚跟龙亚作对的后果,否则沈鸣要是普通人,大概早就被荆为胜强抓了去,荆为胜没少做这样的事,他向来不喜欢被人拒绝,而被拒绝后总会施以惩罚。

    沈鸣其实挺期待荆为胜那样做的,他就有理由提前动手了,何况惹到殷凛,沈鸣大概都不用自己动手了。

    但只要荆为胜不傻,大概都是不会那样做的。

    然而这不过是沈鸣的猜测,他没想到有些人被逼到极致,也是能做出极端事情的,何况荆为胜这个人本身就极其冲动,遇事没真正承受后果,他总会报以侥幸心理,盼望着殷凛其实并不喜欢沈鸣,也并不在意他,盼望荆家能比得过沈鸣在殷凛心中的地位,甚至于盼望沈鸣口是心非,他其实也是喜欢自己的,只是害怕殷凛,所以才把这份情感掩藏在心里。

    荆为胜胡思乱想,将自己想得无所不能,几乎丧失了理智,只想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沈鸣并没预料到荆为胜的布局,也没想到他竟敢如此胆大包天。

    他正头疼不已的盯着隆起的腹部,就算穿着宽松的羽绒服,腹部的弧度依然清晰可见,沉甸甸的感觉不容他忽视,这段时间胎动越来越频繁,弧度也越来越大,有时候沈鸣甚至都能直接看到肚皮的异象,他啧啧称叹,但从始至终享受这种胎动的人是自己,他再多感叹也只能化作一声无奈。

    在这方面,殷凛比他还沉不住气,毕竟初为人父,看什么事情都觉得新鲜,照顾沈鸣更是尽心尽责,不敢有半点疏忽,心底无比盼望着能早些见到两个孩子,说不定看在孩子的份上,沈鸣就能改变初衷,死心塌地的留在自己身边,即使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困扰沈鸣的还有一个难题,随着肚子越来越大,他发现自己走路也没以前顺畅了,拖着沉甸甸的肚子,他身体重心很容易发生偏移,这严重影响了走路姿势,至于其他关于口味的变化,在他身上倒没什么反应,平时该吃的时候吃,该睡的时候睡,跟往常并没什么差别。

    沈鸣不禁开始想象八九个月的时候,他怀的是双胞胎,肚子肯定比一般的更大,那模样想起来就觉得惊悚,莫不是真得像那些女人似的,天天把大得跟要爆炸的肚子捧在手里,沈鸣不禁深吸一口气,他实在不敢想象那样的画面,估计走在大街上都能直接把人吓死。

    比起沈鸣的处处担忧,殷凛却是乐在其中的,他开始筹备孩子的住所及衣物所需,这方面他很是在意,从不假手于人,全都是自己亲自负责购买,殷凛是很忙的,这也足以看出他对孩子的喜爱。

    他已经让人装修了一个婴儿房,设计出自殷凛之手,每个细微之处都不乏他的用心,房间很大,设有独立的卧室跟玩具室,暖系色调给人温暖的感觉,卡通壁画无处不在,充满了童趣。

    房间准备好了,接下来就是孩子衣物方面,殷凛甚至特别挑了沈鸣有空的时间,然后拉着他一起去给孩子采购衣物。

    说实话,沈鸣其实真没什么审美,他平时衣物都是随便挑选的,索性价格在那里,再怎么也难看不到哪里去,但真要给孩子挑衣服,他却心中忐忑起来,他是希望孩子能舒适的,但怎么个舒适法,他却一知半解了。

    殷凛查过不少资料,但最终总结下来,觉得最好的办法还是让店家推荐,还有一个理,那就是越贵的越好,这样总没错的,反正他在孩子方面是绝对不会吝啬的

    作为婴孩衣服品牌专卖店,营业员都具备各项适龄孩童适合穿什么衣服的知识,这点其实真不必他们担心,不过在审美方面,他们却总是出现分歧。

    比如殷凛觉得孩子应该喜欢可爱风的,沈鸣却偏偏对可爱风不感冒,执着认为孩子不该穿那些花哨的。

    对于他们完全背离的审美,营业员微笑着问了一句,“请问两位都要买吗孩子妈妈怎么没来”

    “”

    殷凛不作回答,沈鸣尴尬移开视线,也决定直接无视这个问题,他向来能言善辩,但这个问题不能说真话,也不能撒谎,实在有些过于为难了。

    营业员善于察言观色,很快就发现了两人的难处,她的目的是卖出衣服,而不是打探客人的隐私,虽然她完全猜不出什么情况下,两个男人才会结伴来买童装,还是在孩子都没出生的情况下。

    孩子的妈妈都不想参与这样的事情吗

    这种现象,她可还真是头一次遇见。

    随后,审美观背离的事情得到完美解决,在营业员笑脸盈盈建议两种类型都准备之后,他们正式进入疯狂购物的状态,沈鸣很少逛街,殷凛更是如此,他平时根本没时间关心这些琐碎事情,连衣服都是专人负责,每一件拎出来都足以让人大开眼界。

    但这次两人都表现出了极好的耐心,从衣服质地到秀的图案,全部都精挑细选,不容半点不适的因素存在。

    逛街是件消耗体力的活,两人满载而归,直把负责收拾的管家惊了一跳,心道小孩都没有,买这么多衣服干嘛,莫不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好事将近不过就算要买衣服,也不能这么多啊,小孩长身体是最快的,必须按月份来添置,但他心里腹诽几句,表面却不敢有什么异议,大不了就是浪费些钱,家主想必根本没看在眼里。

    沈鸣简单吃了几口饭,然后倒头就睡,他实在有些累了,现在这身体完全不比以前了,稍微多下点力就觉得腰酸背痛的。

    取得股权后,办理相关手续又花费了不少时间,等事情全部办妥后,沈鸣在荆氏企业也取得了一席之地。

    股东大会上,荆为胜宣布了沈鸣所持股权与局势变化,会上众人表情各异,猜不透心里在想什么,但显然对这个结果并没有想的那么满意。

    他们一时受到挑拨,之后清醒过来,就意识到这个选择其实对双方并无益处,但结局已定,后悔也没什么用处。

    散会后,荆为胜叫住了沈鸣。

    “恭喜你。”

    沈鸣道“谢谢,我对这个结局也挺意外的。”

    荆为胜目光复杂,“你想做的有什么做不到的。”

    沈鸣摇头,“别说得我好像无所不能似的。”

    “现在去吃饭吗”

    “嗯。”

    “我请你吧,顺便为你庆功。”

    沈鸣想了下,现在还是别跟荆为胜走得太近为妙,“改天吧,我下午还要去见客户。”

    “你不会是不想跟我吃饭吧”

    “怎么可能。”

    荆为胜毫不放弃道“只是吃个饭,你要是拒绝,我会觉得你还在生气,沈鸣,那天是我不好,不该那么冲动,我认真向你道歉,你别生气,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好吗”

    话都被荆为胜说尽了,沈鸣一时找不到什么说辞,他若是不去,便是看不起荆为胜,更证明他对那天发生的事耿耿于怀,不过就是吃一顿饭,能缓解彼此关系,对沈鸣的计划还是有好处的。

    他松了口,“好吧,去哪里吃”

    “有家新开的海鲜店”

    “我吃海鲜过敏。”

    “啊。”荆为胜想了想,“那去荣欢吧,那里都是家常菜,新鲜采摘,没有经过任何加工的,我去过几次,味道还行。”

    沈鸣点头,“行。”

    那家餐厅位置有点偏,但装潢设计却半点不失贵气,荆为胜似乎跟老板很熟,他提前订了个包厢,直接就领着沈鸣往包厢走,包厢很大,一应物品俱全,连电视、沙发都有,沈鸣观察了一下,感觉这里不像吃饭的,倒像是个玩耍休息的地方,总之带着那么点不对劲。

    但沈鸣从头至尾都没怎么把荆为胜放在眼里,他低估了荆为胜,以致接下来跌那么大个跟头。

    菜很快就上齐了,荆为胜听说沈鸣不喝酒,还特地给他准备了饮品,他自己则要了瓶度数不小的白酒,像在掩饰什么般自饮自酌着,沈鸣后来细想,荆为胜当时其实已经露出了很多破绽,但偏偏他太过低估,没想到荆为胜竟然还敢做这样的事情。

    在沈鸣印象里,荆为胜向来胆小怕事,之前被荆斐吓破了胆,要不是沈鸣在背后支撑着,他下辈子都没胆子跟荆斐作对,所以沈鸣放松了警惕。

    荆为胜喝了两杯酒,已经有些晕乎乎的,俗话说酒壮人胆,这话绝对是没错的。

    “沈鸣,你你多吃点,不够不够随便点”

    沈鸣盯着荆为胜涣散却炽热的眼神,微微皱了皱眉头,“别喝多了酒。”

    荆为胜火辣辣的直视着沈鸣,笑道“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

    “没事”荆为胜站起身,身体摇摇晃晃的,幸亏手还扶着桌角,否则非得倒下去不成,“我我千杯不醉”

    沈鸣拧眉,意识到荆为胜还在纠缠那件事情,他就想不通了,自己到底哪里给了对方这种错觉,难道他长得就非常吸引男人这也不对啊,他异性缘也没少过。

    “沈鸣,我”荆为胜扶着桌角往沈鸣身边靠,他眼睛始终一动不动的盯着沈鸣,眼底直白赤城的情绪没加任何掩饰。

    沈鸣心烦意乱,已经没心思再吃下去了,他打定主意以后类似邀请一律无视,荆为胜这种恶心人的想法效果挺好,他现在还没怎么吃,就已经感觉饱了。

    沈鸣起身想要离开,但人还没站起来,就感觉大脑一阵晕眩,他扶住桌角才险险没摔下去,缓了好一会,晕眩感没有消失,反而变得愈发严重了起来。

    沈鸣抓着脑袋,接着抬头狠狠看向荆为胜,总算意识到对方今天这是摆了场鸿门宴,从一开始就根本没安好心。

    “沈鸣”

    荆为胜迅速扶住沈鸣,此时他双目清明,看起来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沈鸣自然不能坐以待毙,他浑身发软,勉强使劲给了荆为胜一拳,人倒是被揍了出去,但沈鸣也跟着没法站稳了,那一拳要沈鸣平时状态,非揍得荆为胜爬不起来,但此时却像是绣花枕头,荆为胜紧跟着又黏了过来,一把抱住快要摔下去的沈鸣。

    姿势很是暧昧,沈鸣眼前一片混乱,只感觉被荆为胜触碰的地方极其难受,尤其他现在还被荆为胜抱在怀里,对方双手抱着他的腰,似乎还很不解的碰了碰沈鸣腹部。

    “滚”沈鸣恶狠狠的低吼道。

    “我滚了你怎么办”荆为胜痴恋的感受着沈鸣的温度,他从没离沈鸣这样近,近到他稍稍往前,就能触碰到沈鸣柔软的唇瓣。

    他将沈鸣扶到了沙发上,沈鸣现在几乎使不上什么力,虽然眼神像刀子似的剜着荆为胜,但到底起不到什么作用。

    荆为胜既然精心策划了这件事,又怎么会轻易放手,他扶沈鸣躺下,然后便蹲在沙发旁,一手抓着沈鸣的手,一手将他厚重的外衣脱了下来,他解开沈鸣系的领带,将扣紧的纽扣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然后便看见沈鸣锁骨旁清晰的吻痕,刺眼得他想用刀硬生生将其割下来。

    沈鸣大脑昏沉,他强烈抑制着难受的感觉,逼自己保持清醒,他狠狠抓着自己手心,用疼痛唤醒昏沉的神经。

    沈鸣咬牙切齿道“你想过后果吗”

    “想过。”荆为胜摩挲着沈鸣手指,低头轻轻舔了舔沈鸣眼帘,“但我控制不住了,你既然留在了荆家,肯定就有你的目的,我保证你今天会是愉快的,等走出这个门,你不说,我不说,就没人会知道的。”

    沈鸣不禁嗤笑一声,“你凭什么觉得我会配合你”

    “那些事都等以后再说。”荆为胜暧昧的抚摸着沈鸣腰侧,他做梦都想这样碰到沈鸣,可惜直到现在这个愿望才得以实现,他不再压抑任何情绪,他肆无忌惮的抚摸着觊觎已久的身体,即使隔着衣服,熨烫在手心的温度依然让他无比沉迷。

    被衬衣包裹的躯体散发着禁欲气息,荆为胜呼吸渐渐加重,他走到这一步,就不可能再回头了,无论接下来将会如何,他都势必继续下去,他一颗颗解开衬衫的纽扣,视线犹如烙印般烫在沈鸣肌肤上,沈鸣的挣扎已经无足轻重,他下的药分量足够,纵然是沈鸣,现在也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沈鸣沉沉喘息着,他每一个字都要消耗很大的能量,荆为胜的行为彻底激怒了他,沈鸣万万没想到荆为胜竟然敢这样做,到底是艺高人胆大,还是愚蠢无知。

    但他暂时没时间思考这些,该死的药让他毫无反抗余地,任人宰割的感觉简直糟糕到了极致。沈鸣沉着脸,眼神要是能杀人,荆为胜现在定然死无全尸了。

    他的衣服被荆为胜脱了下来,一双手落在了沈鸣腹部。

    “穿着衣服看起来还好,没想到你这里竟然胖了这么多”

    沈鸣对这件事是非常忌讳的,殷凛想碰一下都得绞尽脑汁,现在荆为胜触碰的感觉让他觉得分外恶心,庆幸的是他感觉孩子很平静,如果这个时候出现胎动,沈鸣真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收场。

    假如真被荆为胜得知那个秘密,那他就只能确保对方能永远守住秘密了。

    沈鸣语气艰难,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

    “我警告你,现在停手,否则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荆为胜自然不会停手,他肆意抚摸着沈鸣腹部,然后一寸寸往旁边挪动,掌心覆盖在沈鸣腰侧,再沿腰线往下,勾勒着长裤的边缘,然后指尖落在某个暧昧的地方。

    “我停不停手,你都不会放过我,沈鸣,要是不这么做,我会一辈子惦记你的你不知道,我多么”

    他俯下身,亲吻着沈鸣隆起的腹部,毫不收敛力道的吮吸,似要在那里留下永远无法褪去的痕迹。

    沈鸣紧攥拳头,反而在盛怒之下,能够冷静下来思考问题,他不能乱,否则只能任荆为胜为所欲为,这绝不是沈鸣想要的事情,他这辈子最厌恶的就是受人欺骗,偏偏这种被欺骗的事情还总是发生,打得他措手不及。

    并不是没有解决办法的,符蒙应该就在旁边,他只需要弄出动静来,符蒙肯定就能知道的,当然,这得是在符蒙没有擅离职守的情况下。

    沈鸣知道殷凛一直让符蒙跟着他,他往常没把符蒙放在心上,没想到现在这人却成了一根救命稻草。

    荆为胜只以为胜券在握,他跟餐厅老板提前打过招呼,不许任何人过来打扰。

    沈鸣没有反抗的能力,他像砧板上的鱼,只能任由自己摆弄,荆为胜所有的理智都被覆灭,体内的引线被沈鸣滚烫的温度点燃,他感觉身体像火焰在熊熊燃烧一般,身体早就有了反应,硬得让他感觉难受起来。

    沈鸣始终平静,任由荆为胜为所欲为。

    他必须积攒力气,才能给予致命一击。

    在荆为胜扒掉沈鸣裤子,手指往某个地方探索而去的时候,沈鸣猛地用双手箍住他脑袋,荆为胜挣扎之际,沈鸣被带到了地上,冰凉的地板让他冷得抖了抖,浑身的力气似乎因这个动作而消耗大半,饶是如此,沈鸣仍然拼尽全力伸长手臂,指尖勾住了桌布的边缘,他咬牙奋力一扯,借着惯性的作用,将桌上的碗碟几乎全带了下来。

    顷刻之间,碗碟落地摔得一地狼藉,巨大的声响迅速传播开来。

    荆为胜心头一惊,似乎预料到沈鸣的目的,他只以为沈鸣是想要引起工作人员的注意,还不禁在心中庆幸自己提前打过招呼,沈鸣这一出根本不会起到半点作用。

    但他的自以为是被打破了,从碗碟落地发出声响仅仅几分钟,房门就被人打开,然后符蒙当先冲了过来,他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整个人都有些懵。

    荆为胜瞪着符蒙身后的老板,还没来得及质问,就被符蒙一拳打倒在地,随后还泄愤似的狠狠猛踹了几脚。

    沈鸣看见有人冲进来,顿时就松了一口气,接着又想到自己现在这幅模样,连道“别顾着打,快给我穿好衣服”

    符蒙气势汹汹的态度在看到沈鸣后,立即转变为懊恼可怜,早知道他就该随时跟着,什么进包厢就安全了,这完全就是误区好吗这下好了,沈鸣出了这样的事,他又免不了一顿责罚。

    符蒙现在还心惊肉跳的,实在不敢想象荆为胜若是真得逞了,家主会不会把他大卸八块来泄愤。

    想想都觉得可怕极了

    符蒙以最快的速度帮沈鸣穿好衣服,还想再去揍荆为胜,却被沈鸣制止了。

    他只说了一句话,却让符蒙颇有些不寒而栗的感觉,他还从没见沈鸣那样杀气重重的模样,沈鸣煞气逼人道“给我留着。”

    荆为胜自食恶果,符蒙那几拳普通人哪受得住,他这时蜷曲在地上,嘴角还挂着血迹,看起来倒是可怜兮兮的,只是谁也不会对他抱以同情,他眼睛仍然目不转睛的盯着沈鸣,尚未消退的欲望赤果果的表现在眼底,毫无悔改之意,倒像是后悔没有快些行动。

    沈鸣要不是现在没力气动弹,真想把荆为胜打得哭爹喊娘,当然这样不足以解恨,他总会让荆为胜付出代价的。

    荆为胜虚弱道“沈鸣”

    沈鸣被符蒙扶着,他头也不回的冷漠道“五天。”

    五天。

    什么五天。

    符蒙不知道,荆为胜也没听懂,但这绝对不是一个吉利的象征。

    荆为胜心头一寒,恐惧感不受控制的拼命爬上脊髓,他突然有种极不好的预感。

    发生这种事,沈鸣也没心情再去工作,他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她联系客户重新约时间。沈鸣本来想找个地方静下心来,但符蒙却执意要送他回龙亚,说沈鸣现在要是不回去,恐怕明天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这个可能性沈鸣倒是不信,殷凛还不至于迁怒到这种程度,符蒙顶多脱层皮,命还是能留下来的。

    不过想到还有些事情需要殷凛帮忙,沈鸣也就没拒绝。现在殷凛的愤怒肯定不弱于他,沈鸣向来很清楚,殷凛这个人很有控制欲,平时他跟别人多点肢体接触殷凛都挺不乐意的,更别提现在荆为胜差点就跟他真的发生关系。

    恐怕沈鸣现在放手不管,荆为胜的结局也绝不会好看,不过他要的不单单是荆为胜的结局,还有整个荆家的掌控权,仅凭这个,就暂时还不能杀掉荆为胜。

    汽车驶到桥那头,沈鸣发现殷凛竟负手立在那里等待,他刀削般的五官携着滚滚煞气,整个人犹如一柄出鞘的剑,气势凌人,强大的压迫感甚至让人心生窒息感。

    符蒙也看到了殷凛,他沮丧的垂下眼睛,愁眉苦脸的说了一句“我完蛋了”

    “你告诉他的”

    “没”符蒙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家主肯定知道了,我是不是应该现在向他报告”

    沈鸣观察着殷凛的神情,半晌默默道“晚了。”

    汽车停在殷凛身旁,符蒙战战兢兢的下了车,殷凛已经快步走向沈鸣,刚才远看他气势凛冽,满面寒霜,但靠得近了,反而是他表现出的担心急切更为明显,他抓住沈鸣肩膀,却久久没有下一步动作,半晌才像是松一口气般低沉道“你没事吧”

    “差点就有事了。”沈鸣叹气,“我低估荆为胜了。”

    他说完却迟迟没等到殷凛的答复,沈鸣看向他,才发现殷凛恼羞成怒,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撕碎荆为胜,他的愤怒太过强烈,犹如凝为实质般散在空气里,将每一寸空气都积压得似要爆炸一般。

    “他竟然敢”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就算你不动手,我也绝不会放过荆为胜。他既然敢这么做,就必须能承担后果。”

    殷凛半晌点了点头,他让符蒙留在这里,自己开车跟沈鸣往宅院驶去。

    路上气氛僵硬,谁也没有轻易打破沉默,沈鸣一直侧头看着窗外,他远没有表面看起来的这般平静,只是愤怒暂时被积压了下来,他原本跟荆为胜就有仇,现在这仇更是添上了重重的一笔。

    下车后,殷凛先让徐谷给沈鸣检查,确定沈鸣身体无恙,才径直朝房间走去。

    沈鸣无奈只能跟过去,现在殷凛心思难测,他必须跟对方达成一致,何况这也算是一次机会,以往殷凛虽然没抵触自己动荆家,但到底也不赞同,但这件事情发生,殷凛对荆为胜就绝对不会手下留情,他必须配合殷凛采取最有效的措施,才能在短时间内让荆为胜一败涂地。

    房内长期开着空调,温暖的温度却唤不起任何舒适感,殷凛关上门,他盯着沈鸣看了好一会,然后不容拒绝道“脱衣服。”

    沈鸣没动,他现在没心情做床上那点事。

    “脱衣服。”

    “”

    “沈鸣”

    “”

    殷凛没得到回应,最终选择自己动手。沈鸣没有反抗,他表情不变,只是嘴角弧度微微往上拉,像在讽刺什么似的。

    殷凛很快就脱光了沈鸣,他目光幽深的盯着躺在床上的身体,一想到沈鸣这幅模样被荆为胜看过摸过,无法抑制的嫉妒和愤怒就汹涌而出,烧得他整个人痛不欲生,他想独占沈鸣的想法极其强烈,想拥有沈鸣的心情更不受控制,他无法忍受有人看到这样的沈鸣,更无法忍受有人胆敢触碰这样的沈鸣。

    一桩一件都是他不容触碰的逆鳞,但他不敢伤害到沈鸣,他只是俯下身,重新亲吻被荆为胜留在沈鸣肌肤上的痕迹,那些痕迹无比刺眼,殷凛感觉整个人都要炸裂开来。

    “还有哪里”殷凛抬头看向沈鸣,“他还碰了你哪里”

    沈鸣很配合,他能理解殷凛这种变态的控制欲,换成他,要是在意的人被碰了,恐怕心情会比殷凛更加糟糕,只是这个人现在还不复存在。

    除却恩怨,他跟殷凛在床上还算和谐,虽然屡屡被做得下不了床,但殷凛也会尽量满足沈鸣,即使沈鸣前面的东西已经很久没派上用场了。

    殷凛现在根本不可能动起情来,他只想取代沈鸣身上被别人留下的气味,这让沈鸣无奈而苦恼,却只能任殷凛胡作非为。

    他虽然恢复了一些力气,但肯定没办法跟殷凛抗衡,何况他并没有心生反感,这种感觉跟被荆为胜触碰完全不同。

    沈鸣甚至都不知道,他身体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已经习惯了殷凛

    、第52章 v章

    殷凛心烦意乱,荆为胜所作所为让他如鲠在喉,无法轻易释怀。

    沈鸣任殷凛触碰,并不介意小施恩惠,“你想怎么对付荆为胜”

    殷凛声音低沉道“你会放过他吗”

    “不会。”

    “你说过想我成为你的武器。”

    沈鸣惊讶看向殷凛,“我以为你已经把荆为胜”

    殷凛以极具占有欲的姿势抱着沈鸣,他将手指插入沈鸣头发里,并轻缓梳理着,表情平静,眼神却仍有些阴霾,“你想我怎么做”

    “荆为胜是在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我本来还想等时机成熟,但现在有你相助,等不等那个时机都无所谓了。”

    沈鸣既然说出五天的期限,就自然会做到,他安排的事情都已经蓄势待发,这次务必让荆为胜一败涂地,至于其后的事情,当然也不能让荆为胜过得太愉快了。

    布谷的录音沈鸣已全部收齐,有价值的线索并不多,但荆为胜却提到了一个人荆煌。

    沈鸣的父亲,同样也是荆为胜的父亲。

    他竟没想到,荆煌的死还跟荆为胜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荆煌是病死的,死的很突然,沈鸣当时并不在家,等他见到荆煌时,对方已经连交代后事的力气都没有了,幸好他已经提前让律师拟好了遗嘱,当时律师宣布遗嘱时,安娜的脸色极其难看,似乎这个结果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从荆为胜的只言片语中,沈鸣勉强组织出前因后果,但其中关键的事情还需要进一步的应证。

    他怀疑荆煌的死跟安娜有关,并且荆为胜也是知情的。

    否则他不可能梦见荆煌,还吓得魂不守舍,那段时间,似乎有什么把柄落在了荆煌手里,以致他们不得不采取那样的措施,以防最终一无所有。

    沈鸣要查的,就是当年荆煌到底知道了什么秘密,才导致了最终的死亡。

    殷凛不禁皱眉,“你怀疑他们暗害了你爸”

    “很有可能,我让人查过了,但那件事过去太久,既没有知情人,也没有任何证据。”

    “嗯,我会派人继续查的。”

    “安娜是个很好的切入口。”

    殷凛漫不经心的点头,“放心,我会把真相给你。”

    沈鸣当然放心,要是连龙亚都查不到真相,那这世上也没人能查出来了。

    “还有一件事,如果你能暗中相助再好不过。”

    殷凛轻笑一声,“好事都让你占去了,总得给我点好处。”

    沈鸣挑眉,“好事就算你不帮我,我也能对付荆为胜,顺水推舟的事。”

    “”殷凛沉默。

    “你帮我吗”

    殷凛仍然没说话,他垂着眼,视线落在沈鸣头顶,“你还记恨我。”

    “跟记恨没关系,我可不想为难自己,话我们都说好了,就别再食言了,我只是觉得没趣。”

    “我帮你。”

    气氛稍稍凝固,双方都沉浸在自己思想中。

    沈鸣摒弃杂念,继续刚才没说完的话题,“我想名正言顺得到荆家,也必须有名正言顺的身份。”

    “你不是荆家人。”

    “谁能证明我不是,荆瑜当年被扔到海里,尸骨无存,他说不定没有死。”

    殷凛审视般看着沈鸣,“你怎么会突然提到荆瑜”

    “因为我就是荆瑜。”沈鸣顿了顿,又解释道,“确切的说,是我要成为荆瑜。”

    殷凛打量过沈鸣,确定这个人完全不可能是荆瑜,才摇头道,“你当荆家人都是傻子吗,你相貌跟荆瑜不同,对他的经历也一无所知,凭什么假装。”

    “凭我对荆瑜的了解,我能保证自己滴水不漏,只要能证实我的身份,后面的所有事都轻而易举。”

    殷凛不知道沈鸣究竟哪来的自信,没人能百分百假装他人,姑且不论相貌、履历,血统更是不可更改的,沈鸣一旦宣告身份,就势必会被要求做dna鉴定,而如何确定鉴定结果,就成为沈鸣面对的最大难题。

    但对殷凛来说,这是件轻而易举就能做到的事,他能任意更改那份所谓的鉴定结果,而不被任何人察觉到。

    两天后,税务局突然来到荆氏企业,并要求检查荆氏所有的账目,这打了公司一个措手不及,一般来说,税务局在检查账目前都会提前通知,荆氏企业更能将账目做得滴水不漏,这是以前荆斐所用的一套规则,从来没出过半点差错。

    企业公关部门紧急出动,却仍然没能拖延住时间,这几个税务局派来的人态度强硬,声称他们发现了荆氏企业账目问题,必须现在就实行检查,并要求荆氏企业配合检查。

    那天事情发生后,殷凛虽然没明着对付荆为胜,暗地却派了人过去,当即把荆为胜打得没爬起来,然后被紧急送进了医院,经过抢救后,他险险留下一条命,但暂时是不能再管公司那些事情了。

    公司调动关系,最后仍然不得不配合调查,财务部将往来账目全都整理出来,税务局带了专人过来,不管是再严密的账目,都能无一遗漏的被查出来。

    整天公司上下都气氛凝重,流言传得沸沸扬扬,财务部更是严阵以待,她们是最清楚账目情况的,也是最为忧虑的一部分人。

    税务局这是显然是玩真格的,没打算对荆氏留半点情面,他们原本是靠荆斐联系的,现在荆斐离职,竟没人能及时与税务局通好关系。

    最终结局不言而喻,税务局得偿所愿的查到了证据,而且还是一笔不小的数目,鉴于这个事实,他们怀疑往年也有类似遗漏事情发生,甚至还将历年的账目全部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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