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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门[上] 第20节

作者:邓彣 字数:9487 更新:2021-12-29 13:25:35

    原来,早上到了太后那儿,虽说有些迟了,但因皇上还没到,倒也无甚大事,萧贵妃甚至面子上还有些喜色——概因太后见着闻牧以后,先是眯眼打量了他一番,然后又把他叫到跟前,抚了抚他的脑袋,直夸了几句好孩子。

    待得旁人问起,太后才细说了闻牧身上衣服的来历,话语之间,很有几分感慨和开心。

    李贤妃不知是因为六皇子闻敏上月才被皇上斥责过,还是心下到底不安大皇子闻致私下里办的那事情,这会儿,也少了平日里的神采飞扬,只敛了性子甚少说话。

    皇后娘娘却很是不满,不说上次几个皇子打架的事儿并未牵扯到她中宫,就是四皇子闻放,既然已经记在她名下,那身份自然也应比其他皇子尊贵些,可是,这些日子,却是什么事儿都让那个犯了错的闻牧得了先,不仅他之前得的玉串儿是最好的,便是这件珍贵的衣裳,也叫皇上赏了他。

    因膝下无子,皇后以前行事向来平和软绵,可自从几年前名下记了四皇子,她在宫中的做派倒是开始强势起来——明眼人都瞧得见的储位之争,她便是再想做出一副淡漠内敛的姿态,怕是也不会有人信了。既然这样,她还不如用皇后的威严牢牢掌控住后宫这一块的权利。

    因觉得五皇子最近恩宠过盛,加之太后刚才的解释更让她心下略有不平,皇后便不由多打量了闻牧几眼,这一打量,却让她把注意力全放到闻牧腰间挂的那块玉佩上去了。

    皇后先是为王妃多年,后又在这宫中见过天下珍奇,自是眼力过人,只一眼便瞧出了这玉佩的好坏。

    要说这玉佩,原也没有什么毛病,其玉料虽算不上极品,却也是一块上好的玉石,若是在平日带了,也没什么打眼的,可偏偏闻牧今日穿的却是天下少有的虎雀翎。

    这制成翎衣的虎斑王雀羽翎虽然难得一见,但真要花些功夫,倒也并非寻不到,可那翎衣上的织功绣功,却都已是如今寻不着出处的了。两厢撞在一起,倒让这身衣裳成了真正的天下极品,世间再难寻得。

    只是,这样一来,闻牧腰间那还算上乘的玉佩反倒成了一大败笔,不仅没有锦上添花之妙,反是有了画蛇添足之嫌。

    其实,若是换上常秀早上所说的紫玉祥云佩,和这衣服倒也相配,毕竟那佩子玉质上乘,又是难得一见的深紫色,勉强也算得极品。偏昭阳殿众人早上赶得急,又一时没找着那佩子,只急急用了柳穗儿找出的玉佩充数。

    皇室穿着配饰自有仪度,昭阳殿里几人眼光原也是好的,只因一时情急,却忘了这衣裳和佩子的颜色虽不相冲,但品第却并不相符,因此,在别人眼中反是落了下乘。

    皇后华贵一生,眼光自是极利,只几下打量,便挑出闻牧身上的毛病儿来。心思一动之下,她也不张扬,只先赞了太后的仁爱,后又感叹了皇上的孝心,之后便大赞起闻牧这一身穿着。只说到最后,她却是一声轻“咦”,很是奇怪地问闻牧,他身边人是不是伺候不尽心,怎么选了这块玉饰,品相不够,衬这衣服便有些不配了。

    因皇后知道萧贵妃一直以出身传世大家为傲,向来觉着自己出身矜贵,眼界高阔,因此,这般暗示闻牧短了眼光,少了品位的说法,却是正戳在了萧贵妃的七寸上。

    于是,原先还有些暗自得意的萧贵妃听到皇后这话,顿时脸色便有些不好看了。

    闻牧见着萧贵妃神色不对,有心想解释,可他却不能说是因为早上衣服出了纰漏才没带平时常佩的那块白玉髓——鲜白的玉髓往这紫红色衣服上一贴,可不就吸引人眼珠子往衣服这一块瞅吗!

    至于因为殿里人急忙,一时没能找到更适合这衣服的紫玉祥云佩,他就更不好当众说了——这只能白白叫人笑话昭阳殿管理不清、御下不严。

    因此,闻牧最后只做出一副嬉笑模样,道“偏皇后娘娘眼尖,一眼就看出儿臣这佩子是出门时随手拿的。儿臣原想着今天这身衣裳贵重,便是不带任何配饰也显珍贵,便打算就这么光秃秃穿出来展示一番。可临出门时,身边人好说歹说,硬是要儿臣带个配饰。被劝得不耐烦,儿臣便随手指了块玉,没想到这都让娘娘看出来了。”

    说着,他转头用一副委屈的模样看向太后,道“皇祖母,您瞧瞧,皇后娘娘也说孙儿这里没有好东西呢,您既是给父皇做了这么珍贵的衣裳,那干脆也赏我个能配得上这衣裳的配饰好了,如此,可不齐全了。”

    太后听了,抚掌大笑,跟着又点了点闻牧的脑袋,道“你这皮猴儿,这是你过生辰还是祖母过寿呢,你给皇祖母祝寿,反倒还讨要起东西来了。”

    说着,不待其他人说话,就对旁边的一个老嬷嬷道“再说下去,这事儿还得怪到哀家头上了。既是如此,哀家这做事也得做齐全了,皇上既给了他这衣裳,你再去取了哀家那块血宁玉来给他吧。”

    待得那老嬷嬷转身出去了,太后又对其他几位嫔妃并皇子、皇女道“这却不是哀家偏心了,谁让你们父皇单单将这衣裳给了小五,看了眼馋,只管跟你们父皇闹去。”

    太后这逗小孩子般的玩笑话,要是在一般人家,倒也还使得,可在皇宫内廷这般说,在场的人,除了萧贵妃和闻牧,都只能是在心里苦笑——能在皇上跟前闹的,除了太后您老人家,还有谁敢呐!

    只这么想着,众人面上却还要带着笑的凑趣,便是皇后,脸上也只挂了一层笑容——原是她挑起的话题,却反是成全闻牧得了块好玉,太后如此,岂不是在当众敲打她?

    待闻牧得了玉,谢了恩,按理说,这事儿到这里,也就该了结了。谁知道,萧贵妃却将皇后的话记到了心里,昭阳殿什么情况,别人不知道,她可是一清二楚,闻牧身边的人怎么可能连个配饰都没准备好,就让他随便挑了块玉佩出门?

    于是,凑着无人注意的空闲,萧贵妃便拉着闻牧,悄声又问上了这事儿。在自己母妃跟前,闻牧自然没那么多隐瞒,虽没说这衣裳出了问题,但那块紫玉祥云佩一时没找着的事儿,倒是让他交代给了萧贵妃。

    萧贵妃性子向来有些严肃,听了闻牧这话,就有些不高兴了,直训了闻牧两句“用人失度、御下不严”。

    闻牧打早上出来,就无一事顺心,虽然凭着巧舌打诨得了太后一块玉,可他心情也没缓过来,如此又遭了萧贵妃的一番训,情绪自然更是不好。

    皇上是在下完朝后才到太后宫中来的,因政务繁忙,他也只是先来给太后请了安,然后便又急急匆匆走了。直到快晚膳时,他才真正在太后这里落了座。

    晚上寿宴时,贤妃又把白天太后给闻牧血玉的事儿当趣事说给皇上听了,皇上听完来龙去脉,竟是当着众人的面儿,又训了闻牧几句。

    虽然也不是多重的话,但本来就已经有些兴致不高的闻牧,如此一被训,心下更是不快,只是碍着太后寿诞,又在众人跟前,当时不好露了脸色。于是,这一肚子火便一直憋到了回来的路上。

    第三十七章

    柳穗儿既然向捧雪打听了白天的情形,自然知道闻牧找她的事儿离不了那块紫玉祥云佩,只她今日找了一整天,连昭阳殿里老旧的库房都去翻了一遍,就是没找着那块佩子。

    若说常秀记错也就罢了,偏偏那佩子虽然不为闻牧所喜,却的确是记录在案的御赐物品,况且,她也记得,就在不久前,她还曾看到过那佩子的。

    丢了御赐的东西,这可是大罪,因此柳穗儿一见到闻牧,只先跪下来请罪。

    闻牧原来倒也不在意这些玉石宝器之类的东西,只这次皇后话语里隐隐的奚落虽是被他应付过去了,可他到底还是挨了皇上、贵妃的训,况且后来散席的时候,萧贵妃因着皇上的话,又教训了他几句,且很动肝火地将昭阳殿里当差的骂了一通。

    在回西宫的路上,贵妃又啰嗦了几句,只重点却在于闻牧太过宠信殿里当差的,特别是常秀。闻牧知道自从上次打架事件之后,萧贵妃对常秀一直就很不待见,只因着自己当时的话,她暂时不好动人的,所以这次才又借题发挥地告诫他。

    想到贵妃的恼怒,再想到常秀刚才的言笑晏晏,如今再见到柳穗儿这副模样,闻牧原先已渐渐平缓的火气却不禁又冒了上来。

    “你是怎么当差的,皇上御赐的东西也敢弄丢,看来本宫平日里是太惯着你们了,你这是不想再在宫里呆了是吧?”闻牧渐渐收拢了眉,眼中露出锐利的目光,对柳穗儿说的话里充满了冷意。

    闻牧向来少训下人,更少对女孩儿如此严厉,见柳穗儿被训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常秀连忙也跪下道“殿下息怒,柳穗儿做事向来认真本分,只这次出了差池,想也不是有意的。”

    柳穗儿见常秀帮着她说话,只抽抽泣泣地旁答道“奴婢万不敢丢了皇上赐的东西,便是上个月放置皇上给殿下的紫玉串儿时,奴婢还清楚记得见那佩子与其他几件玉器放在一起,只因殿下向来不带那佩子,后来我也没特意留心过。这次去找,其他东西还都在,却单单少了那个佩子,如此只怕是……只怕是……”

    柳穗儿虽然不再往下说了,但众人却都听明白了她的意思,一个月前还在东西,只这会子不见了踪影,若是真如她所说的这般,那东西只怕是被人私底下顺走了。

    闻牧听了,只猛一拍桌子,道“难不成这皇宫里面还闹贼了不成,只那贼为何其他东西不拿,偏单单拿了那佩子,本宫这里只那佩子值钱了吗?”

    柳穗儿忙道“那佩子虽不是最值钱的,却是殿下最不爱用,这次若不是为了这虎雀翎的衣服坏了,怕是往后多少年都不会有人想起它。说不定那贼……人也知道这情形,只故意捡了不起眼的东西下手。”

    柳穗儿这番话却是坐实了昭阳殿里就是出了内贼的事儿,若不然,她失职的罪过怕是要更大些了。

    常秀也跟着替柳穗儿求情道“殿下,柳姐姐也是自幼在宫中的,宫里的规矩她都知道,这些年也没见她出过大错,只怕这次的确是……”

    柳穗儿见闻牧仍只是阴沉着脸不出声,便又哭道“奴婢平日里虽是喜欢言笑,但做事却向来本本分分,只求殿下能查清此事,还奴婢一个清白!”

    闻牧却是眉角一扬,先看了看柳穗儿,又瞧了垂首跪在那儿的常秀,忽而,竟是轻笑起来,道“那你要本宫怎么还你一个清白?”

    柳穗儿抬首瞧了闻牧,然后又想了想,便道“此物丢失的时间不长,能下得手的也定是殿里熟知内情的人。那佩子是御制用品,在外面一时难以出手,东西贵重,想贼人也不放心藏于他处,必是放于近身之所。况这一个月时间,奴婢们都忙于天贶节、殿下生辰、太后寿诞,也无人登记出宫,东西若真是让人偷了,定还没有脱手,只在那人手上。”

    见闻牧只沉静着不说话,柳穗儿又银牙一咬,道“如今只求殿下能逐个搜捡了奴婢们的房间,若到时仍查不出东西,打罚驱逐,奴婢也是认了。”

    柳穗儿知道抄捡内廷也是大事,只她左右已是犯了丢失御品的大罪,若是查不出来东西,她也只是多一层罚罢了。但若是真查出什么来了,她身上的责任却是要少了许多。如此一来,她倒宁愿这般赌上一赌了。

    闻牧听了柳穗儿的话,只轻轻眯了眯眼睛,道“你既是这般说了,那不还你一个公道倒的确是失了情理。如此,这事便由你着手去办吧,你去跟李达还有吴尚宫说一声。到时候,不管查出来的是个什么结果,你也不会觉得冤枉了。”

    柳穗儿听了,只是大喜,连忙磕头谢恩,然后便急忙起身出去找人手搜捡那个紫玉祥云佩了。

    柳穗儿下去以后,闻牧只看着常秀笑道“还跪在这里做什么,准备跪到他们把佩子找来为止吗?”

    听到闻牧的话,常秀也起了身,只低着头道“殿下今日这气性便是连涵秀也吓得慌,何况柳穗儿她一个女孩儿家的,若真是出了内贼,这事儿也不全怨柳穗儿,殿下何必这么吓唬她?”

    今日这事,闻牧起先只觉着有些晦气,事事不顺,但回到殿里,这一咕噜事儿下来,他却是感到有些不对劲起来,虽不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但这并不影响他继续把这出戏看下去。只是不晓得在这戏里,究竟有哪些人上了这个戏台子。

    如此寻思着,闻牧又眯起了眼睛,只低首撩了腰间那块被皇后寒碜过的佩子把玩。

    “柳穗儿那丫头平日里的确有些过于肆意了些,让她稍微得个教训也好,至于你说的气性,只瞧着今日这出戏,眼下却反倒叫我觉着有趣了。从早上到现在,竟是没有半件事儿顺当的,你说说,是不是就是连我,也都做了几回这戏中人。”

    常秀突地抬起头,只拿了晶亮的大眼瞧着闻牧。

    见闻牧只低头摆弄这手里的玉佩,半晌,他才缓缓言道“先会儿还恼成那样,这会儿倒又拿了当戏瞧,抄检内廷这么大的事儿,主子也能开玩笑,涵秀总是赶不上主子的心思,却是被越说越糊涂了。”

    闻牧却是笑弯了眼“你竟然也有糊涂的时候!这殿里最不能糊涂的便是你了,你若是糊涂了,接下来要糊涂的却不是我了?倒叫我上哪儿再去找个像你这么贴心的伶俐人儿?”

    常秀听了,只垂手不吱声。

    闻牧没有抬头,忽却又问道“你说若是柳穗儿什么都没搜到,那又该如何?”

    常秀看不清闻牧脸上的表情,迟疑了一会儿,才慢慢答道“按律是要杖责遣离的,只她本不同于旁人,怕是不能按着一般的规矩来,况且,现在事情还说不准是怎么回事儿……”

    因是抄检,少不得闹闹哄哄的花了不少时候,况且见过那佩子的只有几个人,搜检的过程便也更慢了起来,一番功夫下来,时间就折腾到了子时。

    外面在抄检,闻牧也没睡觉,洗漱过后,只拿了本书歪在罗汉床上看,常秀见夜深了,怕闻牧这样看书伤眼睛,正想提醒主子先休息了,等明早再看结果也不迟,可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门外一阵喧闹。

    常秀看了闻牧一眼,见闻牧根本没抬头瞧,便自己走到门口要推了门向外张望,不想却正碰上如海和捧雪端了盘子要进来,常秀让开两人,只对如海问道“外面怎么回事儿?这么吵吵嚷嚷的!”

    如海低首答道“是柳姑娘领了人在搜各间屋子,因说是主子的命令,大家原也无话可讲。只到了安公公那儿,安公公却是不让进,说是姑娘得了势便把往日的情分都不顾了,只会作践人。姑娘听了,便急得和安公公吵了起来。”

    闻牧虽没看门外,耳朵却尖,他也听到了如海这话,只不经意地道“安德和柳穗儿一向交好,如今让柳穗儿领头搜了自己的房间,也难怪他会不服气。只却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是往日的情分大些,还是捉贼的兴头强些。”

    常秀听闻牧这话似是带了几分嘲弄,只又转身走到他跟前,皱着眉头,轻声道“两人各有自己的道理,也各有自己的难处,殿下何必笑话他们。若我是安德,定也不愿让柳穗儿随意搜了房间的,毕竟两人不止是平日里交好,安德头上可还有着副主事的名分儿,面儿上到底有些过不去。”

    闻牧嘴角突然露出一抹笑,道“所以我说今儿这戏都是有意思的,便是没找着东西,这戏份也是看足了。只不知道这出戏的结局又会是个什么样子。”

    常秀抿了抿嘴,正待说话,门外忽然传来一个急促的声音道“启禀殿下,东西找到了!”

    常秀转首看了,却是杏儿满脸通红地跪在门外,那脸上的颜色,也不知是兴奋的还是跑得急喘的。

    第三十八章

    “在哪找到的?”不知是因东西找到了便觉心安,还是本就不把东西放在眼里,原本最先索要佩子的闻牧,眼下却是有些懒洋洋起来,只稍稍坐正了身子,才慢悠悠地地问道。

    “是……是在……安公公那儿找到的!”许是想起这儿还有个安公公的师弟,杏儿刚才兴奋的声音却是慢慢低了下去,也不敢抬头看常秀,眼睛只直直地望着地上。

    常秀听了,也一下跪到了地上,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却听闻牧一声冷笑,道“好个大胆的奴才,没想到竟真是出了内贼。叫人拿了他上来,这倒要好好审审,本宫待他也是不薄,怎么却还累得他要做了那见不得人的耗子。”

    说着,他又轻扫了跪在地上的常秀一眼,道“你也起来吧,知道你想说什么,等把人带来问清楚了,再求也不迟。”

    常秀本要求情的话被闻牧这么一拦,反倒是开不了口了,只得先起了身,伺候着闻牧从罗汉床上坐起来整理好衣饰,然后又立在闻牧身旁,等着杏儿叫人带安德上来。

    不一会儿,便见安德走了进来,身旁还有柳穗儿、捧雪以及其他几个宫女、侍人。走在他们最前面的却是顾长庭,他应是听说殿里出了贼,特赶来护驾的。

    一进大门,安德便跪了下来,嘴里直喊冤枉,柳穗儿却是快步走到闻牧跟前,跪下|身子,双手托举着给闻牧看了。

    闻牧低眉瞧去,她手上拿的是一块通体泛紫的佩子,因紫玉祥云佩他也只带过一回,况且本就不甚喜欢,故也记不清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样子了,便只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佩子被找到了。

    “主子,东西是在安德的房间里找到了,他原不愿让奴婢进去搜,还跟奴婢吵了起来,谁知这东西竟真被他藏了起来。”柳穗儿见闻牧点了头,这才开口解释道。

    “柳穗儿,我平日也没得罪你,你如何这般陷害我,东西虽是在我房里找到的,那便定是偷的吗?枉你我平日里也算深交,你竟是不听我一句解释,就认了我是贼,往日里竟不知你是这么个扒高踩低、冷血心肠的人。”

    安德本就没有偷佩子,虽然说捡了佩子没有归还也是罪过,但自认为没有偷窃的他在和柳穗儿争辩时却很是理直气壮。

    安德见柳穗儿从搜房开始就没听过自己一句解释,直指了自己是贼,一时急怒恼羞之下,话语间也没了往日里的客气。

    只这一番话却把柳穗儿气得满面通红,直啐一口道“我们平日里虽是交好,但公归公,私归私,你既拿了殿里的东西,便是你我私下里交情再好,也不能有所偏袒。况且这原来被收得好好的东西,若不是特意去拿的,难道它还自己长翅膀飞你屋里去了吗?”

    “我怎知道你是怎么收藏东西的,只这东西却的确是我在路上捡到的……”

    “你说这东西不是你偷的?”两人正在互相指责,闻牧的话却突然插入其中。

    安德这才想起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只又吓得连连磕头道“回禀殿下,奴婢真没有偷过东西,这佩子的确是奴婢在路上捡的,因没见有人回去找东西,奴婢这才给收了起来。”

    说着,他又语带哭腔道“奴婢该死,奴婢是被猪油蒙了心,见着好东西没人要就自己留了,没想到要上交上去。可就算是给奴婢天大的胆,奴婢也不敢在皇宫里面偷东西啊!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啊,还求殿下明查。”

    闻牧嘴角微扬,正要开口说话,却听门外有人说道“今儿这喜庆日子,这殿里竟然这么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众人寻声望去,竟是萧贵妃带着刘尚仪和绿裳、红玉走了进来。

    虽是吃惊,殿里众人却立刻都跪了下来,闻牧也从座位上走下来,在萧贵妃跟前行了个礼,道“这么晚了,娘娘怎么来了,也不叫人先说一声。”

    萧贵妃却是一声冷哼,道“本宫要再不过来,这昭阳殿都要叫你给掀了。若叫人先过来说了,本宫来了,还能看到这出子好戏吗?”

    萧贵妃平日里很少到昭阳殿,一年来的次数便是十个手指头都能数得清,只她自己虽不过来,这昭阳殿的事情却自有人会不时向她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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