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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 第3节

作者:绿蜡 字数:9719 更新:2021-12-29 13:22:08

    原来如此,我与干娘又话了些闲碎之事,她说自己新捉了个美人,为防“我老相好”知晓,已偷偷关在我库房,让我及早为她做张人皮,我忙应下。

    推杯更盏,把酒言欢。

    酒过三巡,纵是我这等好手也醉的七荤八素了,地上满是空酒坛子,我二人相对痴笑,胡言乱语。

    “老虔婆。”

    “小忘八。”

    “心肝乖乖,这样晚,娘得走了。”

    “娘如何不留宿一夜”

    “不留宿,有人在家等着”

    我跟着她摇晃着向外走“干娘,我送你。”

    将她送出去后,我自关了院门进去,外边冷风一吹,我酒劲上来,从头至脚整个儿晕晕乎乎,眼皮沉重,脚下总像踩着空,眼前台阶也重影。我晃晃悠悠跨过一个门槛,却见前边又有一个,我便指着那门槛口齿不清地自语道“咦你这台阶,怎的跑前边去了慢着,等我一等。”话毕,脚下绊倒真正台阶,一个趔趄,向前结实摔了个狗啃泥。

    我扶墙爬将起来,狠狠在平地跺了几脚“让你绊我,让你绊我我踩死你则个”

    这样一摔,我更觉得天地倒转,头皮炸炸儿疼,腿直哆嗦,站也站不稳。我捂着额前,心想这条路怎么这样长,若是有个人来搀我一把就好了。方想着,便觉着腰上一紧,不知是被孰人揽住,我扭头去瞧,只见有许多书生的脸,我便伸手一个个去指“你,你,你,哪个是你”

    他握了我的手,指着其中一个道“这个是我。”

    这个书生,恁的怪诞,平素说话细声细语笑容满面的,这会子怎板着脸,这样冷漠

    我便要逗他“你笑,我便信你是书生,你不笑,便是赝品。”

    他颇无奈地扶着我,任我扭来扭去乱动,柔声道“掌柜,上去罢,莫要再闹了。”

    “你笑一个,我便不闹了。”

    他深吸一口气,定定地望了我半晌,最后仿佛是妥协般的,挤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他扶我七拐八摔地上了二楼,我想起干娘所说他风月一事,一时也起了戏弄他之心,但想着这书生横竖定力强,逗逗他也不过是红脸,好顽。我便将身子渐渐挨到他身上,他像被火烫到一般,立刻躲远了。

    一计不成,我又生一计。我将双手勾住他脖颈,眼睛迷迷蒙蒙地望着他,他被我双手环住,退无可退,只好与我对视,脸涨得透红,虽未醉酒,尤胜似醉酒。我逐渐向他倾去,离他愈来愈近,兀的,伸了一只手向他身下探去,手里摸住了个硬邦邦物什。

    我一时怔住,连手也忘了拿开,愣愣道“这是玉佩”

    “不是。”

    我顿时酒醒了大半。

    1这一段谢必安的传说摘自百度百科,略有删改。

    沈公子是不是温知左前前前前前世如果是,他后来又为何投胎

    谢必安为何消失

    书生是不是谢必安

    温知左会不会调戏不成反被艹如果艹了书生会不会被温知左发现

    提到的江浸月后文会不会出现

    作者又究竟写不写得出肉

    一切尽在后文揭晓,嘻嘻,晚安

    五似梦非梦上

    他说不是玉佩后,我呆若木鸡地望着他,一时不知该再说甚么,空气宛若凝固。

    半晌,他略带戏谑地问道“掌柜还要握到几时”

    我忙将手缩回,手指绞着衣边,不自觉低头后退。然而我退一步,他逼近一步,我再退,他再进,直将我逼到墙角,动弹不得。这人俯身下来,挑着嘴角似笑非笑,在我耳旁吹气道“你让它起来了不负责么”

    疯了,这书生疯了看来竟不是我喝醉了,是这书生醉疯了。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我虽非怂人,喝了这几坛子好酒,多早晚已是恨不得上天下地。他如此一挑衅,我登时火冒三丈,恶向胆边生,拉着他便向最近一间厢房去。

    今日我就将你负责到底,让你知道你爹我不是个好惹的货。

    诸位看官,古人云醉酒易误事,并非全无道理。春秋时期,楚恭王与晋军战于鄢陵,楚国败,楚恭王眼睛亦受一箭。为准备下次战事,召大司马子反前来商讨,子反却因醉酒无法前往,楚恭王大怒,只得班师回朝,遂杀子反。误事又送了性命。从古至今,如此事例,不胜枚举。

    我拉着书生进了厢房,虽未点灯,外面月光映洒进来,房内布置,照样看得清晰明了。

    我将他一把推倒在床,撩开衣摆,跨坐在他身上。他仰面躺着,意欲起身,被我捏住脖颈。这书生的脖颈纤细滑润,喉结随着他吞咽口水,在我的掌心上下滑动。

    我将捏住他脖颈的手缓缓移下,软声问道“你要我如何负责”

    说罢取下他的头饰,侵身下去,亲吻落到他的额头、脸颊,最后是嘴唇。他的唇齿间带着有如桃花般的清香,两瓣柔如甘脂,我轻轻吮`吸、撕咬,不敢久留,唯恐咬破了,含化了。

    “这样”

    不待他言,我已勾手解开他衣袍,抽掉汗巾,褪下长裤,他的身体在月光下一览无余。我从他的脖子吻将下去,至锁骨,至心口,在胸口逗留片刻,逗弄般的,伸出舌尖,在那点红心周围舔弄一圈。

    “这样”

    我抬头望他,笑了一下,复又吻至他肚脐、下腹,最后向更深处滑去。他那处密林丛生,早已挺立滚烫,我含将上去,与他弄箫。那书生忍耐不住,轻哼出声。见他那物又壮大几分,我便退了。

    “还是这样”

    我撑着头,指腹在他脸上轻轻摩挲“嗯”

    未料想,此人握住我的手,眼底流露笑意。倏而翻身纵起,一手将我双手摁住,一手解我衣裳,末了,将我翻了个边“自然是,这样负责。”

    我趴在床上,未防吃他暗算,心里大惊,高叫道“放开我你这魍魉混账浑小人,快放开我”

    “此时知道悔了”

    “自是悔了,你且放开。”

    “你悔了,教我如何”

    “如何我上你下,了得,否则免谈。”我生前虽是个荤素不忌,男女通吃之人,可后庭从未让人碰过。

    他仿佛听了天大的顽笑,低低地笑了几声,道“你现在要拿甚么与我谈”

    没奈何,我只得一会儿温言劝他“好姑爷爷,你只不碰我,我自伺候得你舒舒服服。”

    一会儿又厉声威胁“书生,你休放肆,看我明日不杀了你”

    他却恍若未闻,一气儿等我气力耗光了,道“说完了”

    我知道再说也无用,闷声不言,一味趴在床上闭眼挺尸。

    他冰凉的手覆在我后颈上,如我摩挲他那般轻轻摩挲,我平白打了个冷战。

    他沉声道“夜还这样长,你的话既已道完,不如也听听我的。”

    我虽一动也未动,耳朵却大张着,等他开口。

    他却未再说话,而是在我身上一寸一寸悠悠地抚过。他仿佛对我的身体了如指掌,手指划过我的背脊,我便如同被雷击了一般,浑身一颤。

    怪哉,为何会如此熟悉

    他只碰了我一碰,我便好似已思念他甚久,恨不得贴身上去,与他快活。他未吐一言,我却好似明白他要说与我的一切。他克制的情绪,强压下的思念与怨愤,他从来只予我一人的温柔,我通通都听到了。

    吾亦思汝。

    此千百年来我心里空落落之处,原是一直在等你。

    我扭过头去看他,质问道“你不是书生你究竟是何人”

    他顿下手中动作,用他那摄人心魂的眸子深深望着我,那种疏离,那种孤傲,这世间再也没有第二个。

    我的心骤然剧痛起来,宛若被千百虫蚁撕咬,疼得我喘息不过,视线已是模糊,接着涕泪便一发不可收拾地流下来。

    是了,还能有谁。

    这世上还有比写第一人称肉更丧尽天良的事吗没有。

    第一次写肉,数次揪自己头发想把自己从天花板甩出去,大家随意批评。写不动了,剩下的半章明天或者后天来

    对啦,开了个微博,叫老来妄。平时文同步贴在上面,没事写写脑洞小短篇和日常,大家可以来找我玩

    五似梦非梦下

    北风呼啸于冰封大地,寒意钻进厢房,冷得我皮上起了鸡皮疙瘩。他清亮的眸子直勾勾正盯着我“沈梦之,怪道你如此狠心肠,将谢某忘得真是干净。”手上力道是紧了几分,薄唇贴上我的脸颊,一下又一下,直到研磨干我的泪水。温润得仿似不是那个孤傲的人。仿佛觉察到我的冷,他遂扬手,屋内的火炉就烧得更旺了。

    我将醒未醒,听了他那话,越发地糊涂,思绪随着他的问话飘散,脑海间或闪过些前尘旧事,但稍纵即逝根本辨不清真伪虚实。

    是了,若我是沈梦之这一切就如此合乎情理了

    他扳正我的脸,跨坐在我腰上“我因你身陷囹圄,你却一个招呼没有就投胎,堕入茫茫人海,倒叫我一路好找。”

    话音未落,一只手就轻车熟路探至我的后庭,像是抱怨般重重碾磨一下,复又疼惜地揉着。另一只手则在我身上各处游走,所到之处,都燃起销魂的欲`火。

    我禁受不住这手的撩拨,不一会儿便丢盔弃甲而降。

    他见前戏已经做足,便解了自己的衣裳,顺手拉紧了床幔。屋内温度上来了,催着人又醉了几分,久久清心寡欲,这一番抚摸下来,教我理智尽失,他接下来还低低地说了些什么,已经听不进去了,我本能奢求着更多,手也不安分地箍上他的脖颈,他的发垂下来与我枕上的发纠缠在一起,接着是一番探索,床就吱吱呀呀地响了起来,波涛起伏中,我半死不活地呻吟出声“你慢点疼啊恩”

    他果真放缓了节奏,脸上生出更多的隐忍,我见他那模样,心想他谢必安平时一副普天之下老子最强,都离我远点的架势,不禁觉得心疼又好笑。

    遂拉低他的头,凑在他耳旁吹气调笑“爷今儿个你只管放肆了来”

    他动作一顿,加快了节奏,把我抱得紧了。我把脸埋到他的发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熟悉的味道弥漫着,我只一味与他抵死纠缠,仿佛要靠这样的方式,填满原本空荡的回忆。

    外头虽是寒冬,房里却是春情点点,春意绵绵。

    这夜他仿佛是疯了,把我翻来覆去,直弄得我筋疲力尽,就快要沉沉睡去之际,他终于停止了动作,许是之前弄得狠了,最后人皮竟从头顶裂开了,缝隙一直蔓延到脖颈,彼时他的手搂着我的脖颈,我想他定是摸到我皮下那烧得焦黑的肌肤了,一时羞愤地推开他,恍然间我感到手臂上有一滴温热的液体,银发垂下遮住了他的面容,看不真切,谢必安,他,竟哭了。

    我缩在床角,一时不知说甚么好,我换了这么多张人皮,平日睡觉都剥下,用它干这事这是头一遭,谁料想

    我都还没来得及哭,他倒好,抢在我头前委屈了起来。

    一时有些讷讷,刚想说什么,烛火啪地熄灭了,谢必安欺身过来,将我拉到怀里 ,手却顺着我的背将人皮剐了下来,黑暗中他的声音幽幽响起“你原来甚么样,我难道没见过老实睡觉,莫要多想。”

    我心口处暖意渐生。原来这层遮羞布,系在外人面前所用,维系我多年可怜的尊严。在他面前,却无需此物。他不嫌我,反为我尊严着想,这东西在他面前倒显多余了。

    如此想着,我却还要犟嘴“我偏不睡。”

    “为何”

    “我怕我再醒来,你又不见了。”

    “”

    “你那江浸月呢如何不寻他去,偏寻了我来”

    “梦之,何曾有此人出现过纵使有,我不要他。”

    我便笑了“你说你不要他,可他们都说你要了。”

    他疑道“何人说我要了”

    “不说这个。我困得很,睡之前,我要你依我一事。”

    “何事”

    “我明日醒来,须看到你睡在我旁边,你依我不依”

    他拿了那根银线,将我二人手绑在床头“这样如何”

    我很是满意。

    “如此,可以睡了”

    我点点头,闭上双目,将头靠在他怀中,心中一片祥和。眼皮愈来愈重,朦朦胧胧就要睡过去,迷糊间听到他轻轻问我“这些年,你苦也不苦累也不累”

    我在心中道能等到你,苦不算苦,累不算累。

    他的声音愈飘愈远“你已这样苦,这样累,教我如何再怨你”

    为何要怨我

    未及多思,我已沉沉睡去。

    六剥皮上

    及至醒转,已是日上三竿,我勉力爬坐起来,揉了揉生疼的脑瓜。只听得门被敲得哐哐响,书生的影子投射在门上,门外是他略微焦急的声音“掌柜的,掌柜的”

    刚醒过来,这书生倒像是被召唤过来似的,在我门外吵闹不停,我的火一下子就冒起来“哪只恶犬敢跑到你温大爷门口叫唤,仔细扒了你的皮,拆了你的骨,小瘪三”

    门口倏地清静了下来,我掀开凌乱的被褥,床铺上一片狼藉教我老脸一红,昨晚剥下来的人皮皱成一团躺在角落,情`色的痕迹冲击着我的大脑,书生谢必安这

    偏偏书生的声音又飘过来“掌柜的昨晚喝得酩酊,我本是搀扶着,然而掌柜手脚也颇快,一个转身就把自己锁在房内,任我敲痛了手也不开门,只管一个人在房内撒酒疯,我很是担心,见你这个时辰还未起床,这才在门外喊了起来,掌柜的莫要生气。”

    书生一席话倒教我想起昨晚,昨晚按着书生的话,我该是将自己锁在门内,也难怪今早醒来也只我一人,昨晚那事,倒是南柯一梦了。我与干娘谈及谢必安在前,我调戏那书生在后,有这一番春`梦,倒也不足为奇。 也是,将书生和谢必安这两个天壤之别的人牵作一线,这样荒诞的事,也只能在梦里罢。只感念我温知左久不食肉味,这一臆想,连谢必安都没放过。

    遂下床叩开暗阁取出新的人皮穿上,“掌柜的我寿比南山,出得了甚么事偏生你在这叽叽喳喳,还想不想在我店里留下来了”

    “掌柜的没事就好,我今晨熬了些粥,还煮了点醒酒汤,我去热热。”

    不一会儿我将房间拾掇得干净了,又撤了被褥等等,才下楼去。书生坐在桌子旁正认真看着手里的书,桌上是冒着热气的食物。

    见我下来,书生放下手里的书,招呼一声掌柜,那模样,倒是十分地谦卑。

    我在桌旁坐定,抬眼看见书生眼下泛着黑紫,随口问道“你昨夜睡得不好”

    他将粥盛好放在我跟前“昨日担心掌柜,掌柜把自己锁在房里后,房内不时传来响动和方才一夜未眠。”话说罢,两朵红云爬上脸颊。

    我喝着粥,乜眼瞧着书生,不过遇见这档子事,他倒比我这个事主还要羞臊,我也算是个色令智昏的,竟意淫起这么个心思纯正的读书人。

    这一日行动倒颇为不方便,后庭处总感觉有些异样,加之腰酸的很,我也懒得多动,只在房内生了火炉,添了些茶,看着窗外要开不开的腊梅,想着如何剥了干娘要的那张皮。

    身体的异样又教我心中颇为疑惑,我只当昨晚撒酒疯撞到桌子脚上,在梦里也是个在下面的,自己把自己弄得狠了,才搞得身体各处都是小伤。转念想着书生细嫩的脖颈,心里又不断盘算着何时将这书生迷惑一番,吃干抹净,这次定是要做那个在上面的。发现自己思绪飘得远了,我忙摇摇头,拿火钳将火炉捣腾得更旺,火星子蹭地冒上来,楼下传来书生背诵诗文的声音。

    当务之急,是做好人皮献给干娘。

    六剥皮下

    我干剥皮这行当,有很多年头了,当年遭受大火焚烧之痛,我浑身烧得焦黑,然而鬼王到底是鬼王,他为教我生不如死,竟不惜拿自身的一半修为渡与我,只为叫地界不管,阎王不收,使我无法投胎,成苟延残喘,一只怪物矣。

    剥皮也是极讲究的,方式五花八门。

    我初入手时不懂其中门道,将人活活吓死然后取皮,那时皮用的时日短,且成色极为粗糙。后来寻阅这方面的记述才知,剥皮之大忌,就是取死人皮。要想皮的成色好,使用的时限长,须得在人活着的时候就将皮完整地剥下来,令那事主不知自己早已皮肉分家。

    讲到完整地剥皮,也是费了我好大功夫方想出法子。

    剥皮是门精细活,讲究一气呵成,若事主太过于紧张,浑身呈缩紧之态,剥皮时会十分艰难,为了解决这一麻烦,我不惜跑到奈何桥边去盗取醉花,醉花顾名思义,会令人生出幻觉,麻痹人的五感,活人处在这种状态下,对剥皮来说最好不过。剩下的,便只要确保我剥皮的过程中未有人来打扰。

    鬼王和我有人皮交易的往来,也是捉住我偷取醉花之后。往后他来时,随从总会留下一盒醉花赠与我,也因此我不用亲自去偷那物什了。

    再说到完整地剥皮,一开始我是不会的,从脊椎处下刀,生剥整张皮,耗费很大的气力。后来翻找记述,才学会从活人头顶处切开十字刀口浇灌水银,待到人肉皮分离,就可轻松取皮。就如剥橘子皮一般,干干净净,无一黏连。

    皮肉分离,不肖半炷香功夫,醉花失效,那人便死绝了,无甚痛楚。这半炷香内,将人皮从清水中过一道,再浸润在冻蜡中,三天过后,小心取出,便可加工。

    干娘捉来的女子在库房早已没了动静,想来是清晨我掺进食物里的醉花已经起了效用。

    我从房内取出大量松香烧化干娘上次来特意嘱咐我这次人皮要换个做法,使用水银制作的人皮即使经过处理,也还是会发出些难闻的气味,使她很不欢喜。故而前几日我一直在想使用什么来替代了那水银。又花费了些功夫才买来这许多松香。

    到了库房打开`房门,那美人呆坐在房间里,丝毫不知道不久之后她就要魂归地府,面相为他人所用。

    我拎着松香刚放好,门外却不适时地传来书生的声音“掌柜的,掌柜的你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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