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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总管成长记 第28节

作者:易涵 字数:16130 更新:2021-12-29 13:56:44

    雍正三年的八月份,四爷又下了一个命令,那就是要把御驾搬往圆明园,自从四爷登上皇位之后,曾经专属于四爷的园林,也早已经被封为皇家御园,四爷还特意的命人对它进行了大规模的扩建。而扩建之后的圆明园俨然就是另一个紫禁城,只不过圆明园的风景更宜人,没有紫禁城那么的让人窒息罢了。

    到达圆明园的时候,苏文仔细的观望了一下,的确是扩建了很多地方,至少现在这园子就完全的可以用来处理朝政了,想到圆明园就不得不提及到清末的八国联军对圆明园的掠夺和毁坏,实在是一件很让人痛心的事情。

    而此次来圆明园的队伍中,后宫女子几乎全部都来了,就连粘杆处也进行了转移,苏文这次就是专门上前去认门的。

    粘杆处位置的设立依然是处于隐秘的地方,虽然现在四爷已经成为皇帝了,其实按理来说粘杆处大可不必再这么遮遮掩掩的,但粘杆处为了更好地为四爷收集情报,里面的大部分人仍然是不见天日的,隐藏自己的身份做事,苏文到达的时候仍然是李拜唐来接待他的。

    李拜唐客气的说道“苏公公别来无恙啊,许久没有见了,看你竟没什么太多的变化,倒是我已经老了。”

    苏文忙拱手还了一礼,笑道“李拜唐说笑了,您现在可是正值壮年呢,可是缺不了您的,这次主子让我来,一呢,是来认一下门,二呢,就是来取一些消息的。”

    李拜唐一听就带着他向里走去,现在的粘杆处是设在圆明园的外围的,这里更加的僻静一些,粘杆处的外围就有诸多的侍卫守护着,这些侍卫是被四爷专门挑出来的,被称为圆明园护军营,包括“圆明园八旗”和内务府“包衣三旗”。他们的主要职责就是拱卫圆明园,确保四爷出城来园和驻园后的安全,所以这些侍卫们都是很认真做事的,日夜巡逻警戒。

    苏文这次走进去的时候才发现屋子里面已经坐着三个人了,其中最中间的一个是已经有些年老的男子,大概要有五十多岁了,但却依然眼神锐利无比,一直都盯着苏文看,而另外两个都是三十多岁的年轻人,当然对于现在苏文的年龄来说,他们真的还属于年轻那一行列的。

    这两个年轻人只抬头看了他一眼,就低头继续处理事情,而李拜唐则引着他走到中间那人的面前说道“苏公公,这是咱们粘杆处的粘杆副侍卫严副领,也就是第二个负责人,今儿个正巧还没走,你认识一下。”

    苏文也没有什么过多的想法,虽然他是四爷的手下,但却依然是身处粘杆处范围的,这粘杆副侍卫就是自己的上司了,便礼貌的行礼说道“苏文见过严副领。”

    严副领身为粘杆处的二当家,对于皇上身边所有人的资料都了然于心的,以前就听说过这苏文的大名,说是很受主子的宠信,现在看来还是不错的,至少没有恃宠而骄,严副领没有说话,只是对苏文点了点头。

    苏文不知道他的意思,但李拜唐却是明白的,这严副领平日里就几乎从不多说话,现下能对苏文点点头就算是认同了。

    李拜唐又带着他去取四爷要用的消息,苏文问道“怎么这里只见到了严副领,从未见过咱们的头领呢”

    李拜唐把消息递给苏文说道“我做这粘杆处拜唐这么多年了,也只见过头领一次而已,头领行事都是很隐秘的,平日里是从不见人的。”,苏文随意的点点头,带着消息就离开了。

    见到四爷就把消息呈了上去,四爷看过之后,神态很是严肃,许久才说道“苏培盛,你去传朕的旨意,削去年羹尧所有的官职,命人捕拿年羹尧押送进京会审。”

    四爷这命令一下,也代表着京城势必又是一番的风云变动,而那些曾经全力攀附年羹尧的官员也很快就明白四爷已经决定要处置年羹尧了,便全都做起了忠臣来,一个比一个的忠君爱国,把年羹尧历来所做下的恶事全都收集起来给四爷上了折子。

    四爷猛地把手里的折子给扔在了地上,苏文忙把折子捡了起来,得,这又是一个举报年羹尧的折子,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了,其实就苏文看来,年羹尧的确是有些目中无人,恃宠而骄,也做过很多不对的事情,但至少还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哪里有这些人所说的那么不堪重用的其实也只不过都是些落井下石之流罢了。

    就在这时,苏培盛走进来说道“皇上,年贵妃病倒了”

    四爷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又坐在了椅子上,许久起身说道“走,去看看”

    到达的时候,太医们正围在一起商讨着药方之事,四爷免了他们的礼数。其中一个太医上前说道“回皇上,贵妃此次之病来势汹汹,又因为之前曾难产之故,所以情况不太乐观。”

    苏文想起来了,似乎当时康熙才刚刚驾崩,四爷身为继承人,其女眷们也是要认真哭灵的,而年氏当时是怀有身孕的,后来便难产了,现在看来病根早就已经存在了。

    四爷说道“你们勉力而为就是了。”,说完就走了进去,太医们面面相觑了许久,才又围在一起商讨药方。

    一走进去,年氏眼睛一亮,挣扎的坐了起来,四爷忙走上前,坐在了她的身边,年氏看了四爷许久,眼泪不由自主的就落了下来,说道“皇上,臣妾怕是要不行了,臣妾的哥哥是犯了错的,只是他毕竟还是为皇上出生入死过,皇上就饶过他一命吧”

    四爷在来之前就预料到年氏肯定会借此请求他饶过年羹尧的,便说道“你现在养好身子就可以了,至于年羹尧的时期,这是属于朝政范围的,不该你过问的,你不可插嘴。”

    年氏听四爷回绝了她,更是咳嗽不止,前几日,她的嫂嫂曾进宫来求过她的,她也是想要救自己的哥哥的,毕竟这么多年来,她心里也明白,自己能够一直得宠,接连为皇上生下孩子,其中有一部分是因为哥哥的缘故,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皇上这次是真的要下定决心处理哥哥了。

    “皇上,这是臣妾第一次求您,哥哥他即使是做了错事,但以往他为您所做的事情应该也可以抵补过错了,您只饶过他一命可好”

    年氏不说还好,至少四爷心里还是怜惜她的,只是她这话一说出口,四爷的脸就冷了下来,他之所以暗恨年羹尧,除了年羹尧太过飞扬跋扈、触及到他的底线之外,最重要的是因为年羹尧曾多次与友人和门人炫耀,说是当初他能够登上皇位是多亏有了年羹尧在川陕地区的稳固,这才能够最终成事的,四爷知道年羹尧说的这话时,真是恨不得当场就诛杀他,他隐忍这么多年,暗地里培养了诸多人,这才最终成事,现在反倒全都成了年羹尧的功劳了,实在是可恨至极。

    四爷站起身说道“这些事情你就不必再多想了,你只要好好调养身子就可以了,别忘了后宫不得干政的规矩”,年氏听到四爷的警告,明白自己弄巧成拙了,只得苦笑着送四爷离开。

    也许是因为年氏的请求起了一些作用吧,自从年羹尧被抓到京城之后,四爷一直没有给他定罪,只是关着他而已,到了十一月份的时候,算是康熙死去三周年的祭奠日,四爷身为儿子必须要谒祭景陵的世宗皇帝,于是便自圆明园起驾赶赴河北遵化,此次年氏“不怿”请留,未能随行。

    这一次的出动,至少康熙的儿子们能跟随的都跟随着,一路舟车劳顿,到达地点的时候,四爷歇息了一日,第二日便带着众人开始了祭奠仪式,在古代来说三周年是属于大祭的,后宫嫔妃以及众阿哥的家眷们也是要跟随哭灵的。

    不过在一边伺候的苏文也是能够觉察出四爷的心情很糟糕,四爷虽一直没有掉眼泪,但却是直直的跪在康熙的灵前,烧着纸钱,其他的阿哥们也都依此行事。

    大祭过后,因为四爷要回京主持冬至大典,所以回去的速度非常的快,几乎没有停歇过,回到京城之后,四爷并没有去圆明园,而是回到了紫禁城处理冬至大典的事务。

    苏文在四爷的背后给他揉着肩膀,四爷想起苏文的身体来,眯着眼睛说道“最近可真是累坏了,苏文啊,你身子如何”

    “皇上不必担心,奴才的身子没有大碍的,倒是皇上,这次来回奔波不停歇的,回来之后又开始忙起公务来,指定累坏了吧”

    四爷很满意苏文对他的关心,说道“还可以,这些事情都是必须要处理的,只是”

    “皇上”,四爷的话还没说完,苏培盛就打断了四爷的话,四爷睁开眼睛说道“什么事情这么大惊小怪的”

    苏培盛低头说道“皇上,圆明园那里传来消息,说是贵妃快要不好了”

    苏文听到这,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来年氏这次的确要不行了,苏文现在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心情,说是喜欢四爷吧,可是自己偶尔看到四爷和那些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并没有怎么吃醋,最多只是心里不太舒服而已,但却没有太多的情绪反应,说是不喜欢四爷吧,可是每每在被四爷逗弄和相处的时候,心里还是微微的感到些许甜蜜的,苏文一时之间陷入了沉思。

    四爷则闭了一会儿的眼睛,然后才说道“传旨,封年氏为皇贵妃,因年氏病重之故,免去宗室家眷们的进拜仪式。”

    苏培盛忙走下去传旨,而另一边的四爷则发现了苏文心不在焉,说道“苏文,想什么呢,怎么走神了”

    苏文回过神,继续给四爷揉着肩说道“没有想什么。”,只是他自己却是知道的,刚刚他正在仔细的回想以前看过的影视剧及其那些爱情小说,回忆那些经典的片段和文字的时候,才忽然间觉得其实自己和四爷的相处方式有些不太对劲,如果真的算是谈恋爱的话,自己现在应该是处于吃醋的状态,最好还要闹一闹的,可是现在的他却真的没有任何吃醋的感觉,更加不想去跟四爷胡闹。

    就算是之前与四爷关系确定了,偶尔看到四爷进那些后宫女子的房间里,而他就守在门外的时候,心里都不会太过不舒服,有些时候,还会在四爷许久不去后宫的时候,取笑他一番,之前苏文还真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可是现在却是发现这一切都是不对劲的,他对四爷的感情也许根本就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深,应该在骨子里面对四爷还保留着以前作为主仆之间的本分的。

    想到这,就不可抑制的想到了以前自己被处罚被陷害被迫杀人甚至差点死于四爷手中的场景,这一幕幕,他从未忘记过,虽每每与四爷关系越变越好,感情也在加深中,但以前的事情毕竟都是存在过的,不可能随意的被磨灭掉,就算苏文再怎么沉浸与甜蜜之中,每每午夜梦回的时候,仍然会被以前的事情惊出一身的冷汗。

    现在仔细想来,他自己都说不清对四爷的这份喜欢之中到底有没有掺杂着畏惧之意,也不清楚自己之所以答应四爷的感情,是不是其中有一部分是因为一个下人对主子的妥协与自保而存在的

    四爷闭着眼睛并不知道苏文的想法,而在第二日,也赶往了圆明园,此时的年氏已经要不行了,四爷走进去的时候,太医们都摇了摇头,跪在一边,四爷摆手让他们离开了。

    年氏这是第一次没有对四爷露出微笑,一直都很平静,在四爷进来之前似乎有些回光返照之意,让身边的宫女伺候着换上了新的衣服,对四爷说道“皇上,臣妾只问你一句,你之前对臣妾的宠爱可是因为哥哥的缘故”

    四爷走动的脚步一顿,许久才说道“你这么想也没有错,毕竟当时年羹尧是个很多才的人,对川陕地区的控制也是不错的,更是掌握着西北大军的粮草护送问题。”

    年氏忽然间笑了,这笑容竟显得她似乎一时间年轻了很多岁,她说道“谢过皇上,谢谢皇上没有在臣妾临走之前骗臣妾。”

    四爷看了看年氏,没有什么反应,年氏眼神有些涣散,似乎陷入了回忆里,说道“以往我是家里的小女儿,从来都是最受宠的,而我也是很高傲的,只是选秀之时才发现比我优秀的人数都数不清的,更别提我只是一个汉军旗出身的,跟那些贵女们相比真是连提都不配提,我用尽了心机才一步步走下来的,最后被赏赐给你做侧福晋,当时的我也是满腔期盼的,后来果然是得到了你的宠爱,于是我便更加的肆无忌惮,开始争宠,开始用计,只是现在回想起来却都像是一场梦而已,一场我自己编织的梦,你宠爱我是为了哥哥,为了年家的效忠,呵呵,真是可笑,其实你从头至尾都没有对我说过什么,只是我自己自以为是而已。”

    四爷听着她的话,也陷入到沉思中,其实他自己也很难来反驳的,只是说句真心话,一开始他对年氏的宠爱,除了年羹尧的原因之外,还有一部分是因为年氏的确是符合他当时喜爱的形象,带着一种江南女子独有的柔弱与才情,他被吸引也很正常,只是他也明白这只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喜爱而已,并没有涉及到更深处的感情问题。但苏文就不一样了,他可以只看着苏文就好,不必多做什么,多说什么,只单看着,心底就很欢喜了。

    年氏转头对四爷说道“我知道哥哥早晚都逃脱不掉一个死字,我只想求你给他一个体面的死法,可以吗”

    四爷点了点头,没有拒绝年氏的请求,年氏上床躺了下来,看着床顶摇曳着地流苏说道“这一世我用尽了心机只为换得一点的宠爱,到头来其实不过是梦一场,我只希望自己下一世能够得遇一真心人,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皇上,真希望我们从未相遇过,如此,我就不会”

    话未尽,年氏已合上了眼睛,四爷没有上前去查看,只是坐在椅子上面,呆呆的看着远处,他说不清自己心里到底是何种的心情,他对年氏的印象一直不是太好,对于年氏私底下的小动作以及一些争宠的手段都是一清二楚的,所以才会从心底有些厌恶的,只是现在却觉得也许死亡真的能够带走一切吧,至少现在的他对已经死去的年氏生不出一丝的厌恶,只带着一缕的惆怅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看了亲们的留言,咱也找到了一些错误,的确是转变的太快,使得人物有些崩坏,咱郑重的道歉,现在调整了一下大纲,努力把四四和蚊子都调整回来,谢谢亲们在这种崩坏的情况下还没给咱打负分,真心感谢,咱以后会改正的

    s最后写年氏死亡的这段,并没有故意漂白的成分,只是觉得其实在那个时代每个人都有独属于自己的无奈与悲哀,话说,其实年氏也挺悲情的

    怀疑

    在年氏的房里坐了许久,四爷才慢慢的起身,打开了门,苏文和苏培盛条件反射的看向四爷的脸色,忽然间觉得这次四爷竟然眼底带着深深的疲惫,放佛老了几岁似地,等到四爷出了房间之后,年氏那些忠心的下人这才痛哭出声,四爷的脚步微顿了一下,便大步离开。

    年氏的死亡,在众人的眼里其实也是很稀疏平常的,一来呢,年氏的身体柔弱这是众所周知的,再加上年氏为了争宠所做的一些手段,也成为了后宫女人中的眼中钉,她这一死,那些人也只会表面上哀戚,暗地里大笑两声罢了;二来呢,所有的人都知道年羹尧现在是真的被四爷给厌弃了,之所以一直没有定罪,想来也是因为年氏的原因,那些大臣们可是拼了老命的检举年羹尧的胡作非为的,一旦年羹尧因为年氏的求情活了下来的话,难保不会有东山再起的一天,那样的话,大家都会倒霉的。

    所以,这次年氏的死亡却是合了诸多人的心意,虽后来四爷下旨,要把年氏的葬礼办的隆重一些,众人也都没有反对,毕竟人都死了,没必要计较那么多,而年氏的死亡,也算是最后一根压倒年羹尧的稻草了,所有的人都观望着四爷的决定。

    苏文看着坐在椅子上处理朝政的四爷,有些疑惑,在年氏刚死去的时候,四爷还是受了一点打击的样子,可是随后,四爷却再也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了,依然是一如既往的处理朝政到深夜,也从未再提及过年氏的事情,只不过唯一可以看出四爷态度的事情就是,四爷对年氏唯一还健在的儿子福惠很是宠爱,甚至都超过了弘晖的嫡长子永琮,由此,后宫众人才没敢轻举妄动的。

    这边四爷刚歇息没一会儿,苏培盛走进来说道“皇上,奴才得到消息,说是年羹尧在牢里大喊不止,想要求见皇上一面”

    四爷猛地站起身把桌上的折子都推到了地上,他现在只觉得这年羹尧实在是该死,竟然还要求见自己,但随后平息怒气之后,又想起了年氏最后的请求,说道“准备一下,朕要暗地里去见他一面,莫传出风声。”

    苏培盛忙出去安排,苏文去取了暗色平常的衣服伺候四爷换了下来,夜已经很黑了,他们跟随苏培盛转了几圈就来到了圆明园外围的一处院子里面,这处院子离粘杆处不算太远,所以旁边的侍卫都是隶属于粘杆处的,故不会引起很大的骚动,而这时,苏文才知道年羹尧已经被苏培盛给提出来带到了这处院子与四爷见面了。

    四爷作为皇帝也不可能单独一人与年羹尧碰面的,毕竟即使年羹尧现在身上带着枷锁,也是一员勇猛的虎将,难保他不会恼羞成怒大逆不道的对四爷出手,而这次苏文也见到了许久未见过面的一,一以往一直都是潜伏在四爷府里的密室之中审讯犯人的,而自从四爷登上皇位之后,他就被另外安排了。

    而这次苏文才知道原来一成为了四爷的暗卫,一直都在暗处保护着四爷,这也是苏文第一次真正的接触到暗卫这种神秘的工作,苏文与四爷算是朝夕相处了,却从未发觉过四爷身边竟然还有人守卫着,可见一的隐藏能力了,想到这,苏文又想到前段时日,他与四爷的那些相处,现在想来不是都落在了一的眼里,真是丢死人了。

    一走进去,就看到了带着枷锁,正一脸悠然自在的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的年羹尧,虽如此被绑缚着不太方便,但年羹尧仍然艰难的端起茶水抿着,似乎不愿在四爷的面前失了态。

    四爷只瞥了年羹尧一眼,便来到了正中间的上座坐下,说道“年羹尧,你这次专门要见朕一面,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年羹尧虽安稳的端起来茶盏,可是毕竟是带着枷锁,放下茶盏的时候就没有那么利索了,苏文看到他如此艰难,便走过去,接过来茶盏,把它放在了桌子上,年羹尧还特意的看了他一眼,难得没有鄙夷的冲他笑了笑。

    年羹尧看着四爷说道“皇上,臣想知道臣的妹妹是因为什么没的是不是因为臣犯下的罪”

    四爷看向一副落魄模样的年羹尧说道“年氏以往身子就不好,一直都带着病根,这次只不过是病发罢了。”

    年羹尧忙问道“那妹妹她可曾留下什么话”

    四爷弯了弯嘴角说道“她临去之前求朕能够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

    就在这时,年羹尧忽然间急速的颤抖起来,一和苏培盛都严密的守在四爷的身前,只有苏文在近处可以看到年羹尧并不是愤怒的,而是悲伤的,至少苏文可以清晰的看到年羹尧眼角的泪水已经快要掉落下来了,在这一刻,苏文觉得其实年羹尧也只不过是一个为妹妹死亡而伤心难过的平常人而已。

    又过了一小会儿,年羹尧才平静下来,笑道“好好好,不愧是我年家的女儿,就算是临死之前也保持着自己的骨气,是了,皇上您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易就放过我呢,想来妹妹也早就已经猜到了,所以才会在临死之前为我保住最后的颜面。”

    四爷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才说道“朕已经答应了年氏的请求,所以你现在还有什么对朕要说的话就全说了吧。”

    年羹尧稳了稳心神说道“我知道自己其实是早晚都要死的,只是却未曾想到这一日竟来的如此的快,想来自从去年,皇上就应该对我很不满了,要不然那个时候也不可能顺着众人把关于我的那些流言给做实了,皇上啊,您现在这算是卸磨杀驴吗”

    四爷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说道“闭嘴,你这狗奴才该死,竟敢在平日里就与你的那些门人胡言乱语,折辱于朕,现在竟然开始颠倒黑白起来”

    年羹尧也不甘示弱的站起来说道“皇上莫不是心虚了才会如此的激动,如果您不是卸磨杀驴的话,那么您府里的那个有名的谋士邬思道哪里去了又为什么开始对隆科多频频的发难您别再骗自己了,您不就是想要把我们这些旧人全都解决掉吗要不然为什么纳兰富森现在除了一些虚职之外完全就是闲赋在家了呢不都是因为您的猜忌吗”

    四爷的脸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还没等苏文回过神的时候,一就上去一脚把年羹尧给踢到在地,而年羹尧随后也吐出一口鲜血,可见一这一脚的力度有多大了,四爷什么话都没说就抬脚离开,苏文忙在后面跟随上去。

    而此时房间里还传来年羹尧的喊声“皇上,你就是心虚了,哼,你就是见不得我们这些功臣的,你是要把所有助你得江山的人都一一杀尽的,你”

    苏文跟在四爷的最后面,等到终于听不到年羹尧的叫嚣之时,却发觉自己背后也出了一身的冷汗,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年羹尧质问四爷的那些话,难道年羹尧说的都是真的吗要不然的话,为什么自从四爷当上皇位之后,邬思道就忽然间消失了呢莫不是

    四爷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坐在椅子上什么话都没说,但苏文和苏培盛都明白此时的四爷才是最可怕的,轻易是不能打扰的。就这样,这一夜,四爷却没有休息,一直都一个人在椅子上面坐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连苏文和苏培盛都被四爷所发出的强烈的寒气而制止的不敢上前多说什么话。

    第二日上朝之时,四爷的眼睛都有了黑眼圈出来,脸色也有些憔悴,这一日的早朝似乎众人也能清楚的感觉到四爷的情绪,没有多少闲话,全都是按照公事来参奏的,最后的时候,被众人给硬推出来的张廷玉说道“皇上,年羹尧已经被缉拿回京一段时日了,是不是该进行议罪了”

    底下众人也都点头,四爷看了看众人说道“年羹尧之事交由议政大臣们议罪,怡亲王和廉亲王整理好回报给朕。”

    下朝之后,怡亲王很是为难的看着廉亲王,九贝勒说道“这皇上是怎么回事,这种事情交给八哥和十三弟算怎么回事”

    敦郡王想了想说道“这事交给八哥和十三弟也是正确的,要不然真的给年羹尧定完罪之后,不知情的人指定会说皇上是兔死狗烹呢。”

    九贝勒拍手说道“老十说的对,这事要是八哥他们定下来的话,就不会有什么闲言碎语传出来了,看来这年羹尧是死定了。”

    怡亲王素来最是尊敬自己四哥的,忙辩驳道“这事,有皇上什么事情啊,明显就是那年羹尧太过胡作非为,处处拉拢朝廷命官,这才触怒皇上的,要我说啊,这年羹尧早就应该杀了的。”

    “不过你们别忘了,年羹尧可是为皇上立下很多功劳的,这说杀就杀不是太不近人情了吗”,说这话的就是一直都不太安稳的十四阿哥,他可是一直都在给皇上找着麻烦的,虽没有大麻烦,但小麻烦也是不断。

    廉亲王看了看正一脸得意的十四阿哥与悲愤不已的怡亲王说道“大家都明白对于皇上来说,真正的功臣算起来,也只有纳兰富森罢了,年羹尧嘛,还真算不上的。”

    得,廉亲王这一句话着实的堵住了十四阿哥的心口,要说十四阿哥最恨的人是谁,其实不是四爷,也不是八爷,而是这纳兰富森,十四阿哥每每午夜梦回的时候,都无数次的想要去找纳兰富森拼命的,毕竟当时出兵西北之时,眼看着自己的军权在握,大功就要建立的,可是到头来,这功劳全被纳兰富森给抢去了,还使得自己在皇阿玛的眼里留下了不成大器,优柔寡断的印象,最终把这西北军权给丢了不说,还成为了闲散的阿哥,辛辛苦苦忙碌了那么长得时间,却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真是冤死了。

    九贝勒佩服的看向廉亲王,不得不说自己的八哥才是最厉害的,戳别人的伤口时,真是哪里最痛往哪里戳,看来自己以后要明智一点,千万不能得罪八哥了。

    四爷回到房间之后,先用了膳,便靠坐在软榻上闭目休息了起来,苏文和苏培盛也站在一边不出声,许久,就在苏文以为四爷已经入睡的时候,忽然听到四爷说道“苏文,你们是不是也怀疑朕这是在故意卸磨杀驴。”

    苏文、苏培盛忙一同回道“皇上,奴才不敢。”

    四爷睁开眼睛说道“你们不是不怀疑,而是不敢怀疑,想来也有很多人在私底下都是这么认为的,只是你们却不知道,邬思道是自己悄然离开的,现在想来其实还是邬思道最是了解朕的脾气和秉性,知道朕做了皇帝之后,也许会猜忌与他,所以便自己主动离开了,其实他猜得也很对,若是邬思道现在还在朝堂之上的话,也许朕早晚也会处理他的。”

    苏文听到四爷说到这,不由的打了个冷颤,四爷却没有看到继续说道“邬思道实在是太过了解朕了,若朕现在依然是一个皇子阿哥的话,是无所谓的,甚至对他还算言听计从的,毕竟邬思道此人实在算是博学多才的很,只是,当朕成为皇帝的时候,一切就两说了,朕可是容不下一个能够清楚的分析出朕心思的人的,邬思道确实是朕平生所见最为聪明谨慎之人,现在他却是一身轻松的在江南游玩呢。”

    苏文不知道四爷这算不算是解释了,便说道“想来这种逍遥自在的生活,也是邬先生一直期盼的,现在实现其所愿,指定会高兴不已的。”

    四爷看向苏文,笑了笑,他之所以这么说出口,也是不希望苏文对他留下防范之心,若是以前只是主仆身份的话,也许他还会故意再威慑一下苏文的,这样的话,他才会对自己更忠心一些,只是现在的他是把苏文放在了陪伴自己一生的这个地位上的,所以不愿让苏文与自己留下芥蒂。

    随后又静默了许久,四爷起身来到书桌前,写下了一首诗词,对苏文说道“苏文,过来看一下这首诗词,你可曾感到熟悉”

    苏文奇怪的看了四爷一眼,便走上前,结果一看,果然很熟悉,这不就是毛爷爷那首着名的诗词吗算是众穿越者们必会的一首诗词,小心的看了四爷一眼,说道“这首诗词好像在哪里听过似地。”

    四爷点了点头说道“这首诗词还是在三十三年的时候,咱们一同去酒楼之时,听纳兰富森吟诵出来的,当时十三还惊艳异常呢。”

    苏文这才松了口气,忙笑道“皇上一说,奴才也想起来了,当时您和怡亲王不是还特意召见了纳兰将军一面吗还怀疑过这诗词的来历呢。”

    四爷把刚刚自己写下来的诗词拿起来,两手使劲的揉了揉,说道“朕当时听到这首诗词的时候,第一个念头不是惊艳,而是惊讶,这首诗词却是一首反词。”

    他话音一落,苏文和苏培盛都低头不语,他们心里都明白,文字狱可是历来最为可怕的一个罪名了,而这时四爷接着说道“只是当时十三很是推崇,朕后来也细细的品味了许久,才发觉其实这首诗词也是很不错的,除去可能有些谋反的含义之外,算是最为大气澎湃,激励人心的。”

    苏文在心里腹诽,毛爷爷果然是毛爷爷啊,就算是穿越历史,仍然可以用一首诗词迷惑住一群人的,就算是帝王听到了这首诗词也不得不产生一种自己天下独尊的渴望,只是不知道四爷为何又单单的提及到这首诗词

    四爷把揉的不像样的纸团扔在了一边说道“当时朕派了诸多的人去查探这首诗词的原作者,可是结果却发现了纳兰富森的才能,从那以后这首诗词的所作之人就成了一个谜团,后来朕又看到了很多纳兰富森在私底下自己所做的诗词,便怀疑这诗词其实就是纳兰富森本人所写的。”

    苏培盛也惊讶起来说道“只是皇上,当时奴才记得纳兰将军也只有岁而已,实在是不像啊”

    四爷笑道“其实这些也是无所谓的,现在朕之所以把纳兰富森困在京城,只留给他一些虚职,夺了他所有的实权的原因,却并不是因为他功高震主。”

    苏文急忙抬头看向四爷,他一直都是很疑惑的,按理来说纳兰富森这个穿越者算是很谨慎的了,即使是立下了很大的功劳,也并没有得瑟起来,一直都是低调行事的,不可能会触犯到四爷的底线的。

    四爷看到苏文和苏培盛满是惊讶的眼神,停了许久,才说道“朕之所以如此对待纳兰富森,其根本原因是因为,纳兰富森私底下一人所作的诗词,从未流传出去,可是却使得朕又在另一人那里也见过。”

    苏文猛然屏住呼吸,四爷说道“他们从未见过面,也不相识,可是偏偏这么两个从无交联的两个人却同时做出一模一样的诗词,还不是一首,而是很多首,你们说,这不是很让人惊讶吗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多巧合存在吗”

    苏文觉得自己终于是明白了一些真相了,原来这才是四爷怀疑纳兰富森,夺取他军权的原因,怪不得啊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这两天都没写小剧场,今天奉上

    小剧场

    一日,弱攻侍卫终于踏上了追求女王苏培盛的漫漫长路。

    徒弟甲师傅,师傅,你快看,这是侍卫送给你的月季花,代表着真爱。

    苏培盛嫌弃买不起玫瑰花拿月季花来冲什么数啊,没钱就不要装大爷。

    徒弟乙师傅,这是侍卫给你亲自刻的戒指,说是永结同心。

    苏培盛傲娇人家永结同心要的是钻石戒指,不是这个铁指环,拿走

    徒弟丙师傅,这是侍卫给你亲自编织的发绳,给你绑头发用的。

    苏培盛怒这发绳这么短小,他这是在嘲笑我的头发稀少吗

    徒弟丁师傅

    苏培盛伸手你又是来送什么的,拿出来吧。

    徒弟丁师傅,侍卫这次没给你送东西的。

    苏培盛怒他根本就没把我放在心上

    徒弟丁那侍卫说,您只要跟他在一起的话,以后房子是您的,薪水也都会交给您管的。

    苏培盛笑算他识相,嗯,我会好好考虑他的。

    徒弟甲果然,现在求婚只有拿房产证和工资卡才是正道啊

    设局

    听到四爷说起诗词的问题,苏文首先想到的是,难道还有一个穿越者存在,而且这人应该还是四爷很熟悉的人,只不过还没等苏文问出口,四爷又喃喃自语道“最重要的是这两个人一为男子,一为女子,从未认识过,之后更加没有见过”

    好了,现在也不用再去胡乱猜了,看来四爷所说的那个女子就是宫里的钮祜禄氏了,只是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还真摸不透四爷的想法。

    苏培盛倒是很关心此事,说道“皇上,要不要奴才再去查探一下”

    四爷摆手说道“不用了,你就让钮祜禄氏身边的暗桩机灵一点,有情况的话随时禀报。”

    他话音一落,苏文是安下了心,果然是钮祜禄氏,只是另一边的苏培盛就是太惊讶了,这怎么忽然间纳兰将军和钮祜禄氏牵连在一起了呢而他这个宫廷总管竟然还没有发现,实在是太失职了。

    苏文看四爷脸色很不好,便说道“皇上不必太过担忧,想来这世上的巧合事还是很多的,再说纳兰将军最拿手的不是军事方面的才能吗”

    四爷坐到椅子上,也很头疼,他之所以发现钮祜禄氏的事情,是因为在钮祜禄氏进府之后,他曾命苏文从粘杆处带了两个暗桩安排在钮祜禄氏的身边,只不过,这钮祜禄氏在处理下人这一方面倒是难得的清醒与谨慎,致使这两个暗桩暂时没能发挥其作用。

    后来因为弘历中毒之事,多亏这两个暗桩的机灵才算是及时的宣了太医,救了弘历一命,从那之后钮祜禄氏才慢慢的接纳这两个暗桩,只是仍然不能接触到中心,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再加上这两个暗桩优秀的表现,终于是成了钮祜禄氏的心腹。

    等到他刚登上皇位,正在焦头烂额的时候,却听到了这两个暗桩的禀报,他取过钮祜禄氏写的几首诗词,本来还以为这钮祜禄氏变得越来越有文采了,只是越往下看越觉得很是眼熟,直到看到那首沁园春,他才蓦然想起来这些诗词为何眼熟。

    这明明就是很久以前他对纳兰富森而惊叹的诗词,当初还因为怀疑于他而派人去查探纳兰富森的消息,随后又发现了很多的诗词,最后惊讶于他的军事才能,最终才把他召入麾下的,只是现在竟然又出现了一模一样的诗词,四爷第一个念头,先是想到了自己头上帽子的颜色问题。

    他马上命人开始四处查探起来,还好,从最后的结果来看,纳兰富森与钮祜禄氏并不相识,也从未见过面,就连两家人也都没有过多的接触过,于是四爷暂时放下了思考自己帽子颜色的问题,开始阴谋化起来,若这诗词是两人分开所作,不可能这么巧合,那么还有一个可能性就是这些都是有人在暗中教他们的。

    想到这个可能性,四爷就有些坐不住了,这纳兰富森是他的左膀右臂,肩负着西北安危,而钮祜禄氏是他的妃子,并且还生下了带有祥瑞的弘历,难道那幕后之人是故意安排这两人接近与他,以谋求更大的利益于是四爷算是彻底的阴谋化了,很快就借机把纳兰富森与年羹尧一起召回了京,并一步步瓦解纳兰富森手里的军权。

    只是纳兰富森却毫无怨言,恭敬的接受了他的做法,这就更让四爷心存恐惧了,越是这种平日里毫不反抗之人,最后往往越能一鸣惊人,而宫里的钮祜禄氏,四爷却没有去动她,只是暗中派人观察着她的行为举止。

    “你们说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苏文和苏培盛相视一眼,苏培盛开口说道“回皇上,这要看这女子有没有嫁人了。”

    四爷闻言有些诧异,说道“这还有区别”

    苏培盛想了一会说道“若是还没有嫁人的话,对这女子而言,最重要的是自己的闺誉以及家族的兴旺,这两者关系着这女子是否能够嫁个好人家,若是这女子已经嫁人的话,还要分为两种情况。”

    四爷这还是第一次明白这女人还有这么多的划分,来了兴趣说道“还有两种情况这么多你继续说下去。”

    “这两种情况呢,一种是这女子运气不太好,没能生下儿子,那么的话,她在夫家就不可能站稳脚跟,为了声誉着想必然要为其夫君多多纳妾的,只是这时,对这女子而言,最重要的是保住自己正室的位子,以及自己家族的荣耀,如此才能继续走下去。另外一种就是这女子运气很好,生下了继承人,那么的话,她的地位就是稳固的,不必担心其他的,这个时候对这女子而言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儿子了,其他的都要靠后排的。”

    四爷挑了挑眉说道“那这儿子与夫君两者哪个更重要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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