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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总管成长记 第19节

作者:易涵 字数:18824 更新:2021-12-29 13:56:37

    小山似乎有些欲言又止,苏培盛最是了解四爷的心思,便问道“就如何了”

    小山边磕头边说道“奴才就去了那种地方纾解了一下。”,他话一说出,就连苏文都明白是妓院那种地方了。

    “奴才那晚高兴便多喝了几杯,人就有些晕晕的了,然后就被众人拱着与人赌钱,哪知道第二天醒来,奴才却发现自己还欠了别人好几百两,奴才就是做上一辈子的采办也还不起这几百两啊,就在这个时候,那人就说,让奴才以后采办的时候到他那里拿货,如此来还债。奴才也无路可走便信了,随着次数的增加,也熟识起来,哪知道后来那人却翻了脸,拿奴才的家人来威胁奴才为他们办事,奴才没了办法,只得听从他的话,但他一直都没有什么命令,奴才以为,他已经把奴才给忘记了,就在奴才放下心的时候,那人却给了奴才一个命令,让奴才在王爷娶侧福晋的那一日,把他准备的菜送到弘历阿哥的厨房里,奴才便做了。”

    四爷喝着一准备的热茶,并没有回应,苏文在一边听得有些无聊,这小山的事情太平常了,被人威胁然后做事,只是那人现在肯定是找不到了。

    四爷摆手说道“处理了吧。”

    小山一听心魂俱散,忙喊道“奴才还有知道的,府里还有个人是为他做事的”

    一停了下来,四爷放下茶盏,说道“府里还有人说”

    “奴才做采办这么多年了,对那些相克之物是一清二楚的,那人一拿给奴才,奴才就知道要出大事了,奴才是惜命的,所以想找个时候,把这两样换一下,换成毒性小一点的,可是就在奴才要换的时候,却被一个侍卫发现了,没想到那侍卫却是看守奴才的,奴才没法子只得做了。”

    “那侍卫是谁你能指认出来吗”

    “奴才并不知道那侍卫叫什么名字,但奴才知道那侍卫是负责前院守卫的,奴才在跟他争执了一番之后,无意间曾经抓下了他手里的一个铁圈,那铁圈本来奴才看没用想要丢了的,但后来又留了下来。”

    听完小山的招供,四爷沉默了许久,他没想到那人竟然就在自己的前院,想到这,四爷心里就一惊,问道“那铁圈现在何处”

    “在奴才的房间里面的床底下。”

    苏文看着小山祈求活命的眼神,转过了头,这事既然都做了,依四爷的小心眼和苛刻怎么可能会放过他呢,四爷笑道“好,你有功,小命就先留着吧。”

    小山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一行人离开之后,四爷说道“苏文,你现在去那个小山的房里把铁圈拿过来。”

    苏文得了命令,便去了后院,这时候,天已经暗沉了下来,苏文知道四爷现在很生气,所以走的很快,到了小山的房间,苏文推门进去,点亮了烛火,发现这小山的房间很乱,没有多想便走到了床底下摸索了起来,最后终于在床底下的一个角落处找到了,苏文拿在手里面端看了一下。

    这铁圈与其说是铁圈不如说是戒指,这明显就是戴在手指上面的一个戒指,苏文摸了几下,发现这戒指的内侧似乎是有字,便凑到烛火明亮处看了几眼,上面刻着两个名字,一个叫绿怡,另一个叫林伟,苏文心里暗惊,这下事情就大了,这戒指就是一定情之物嘛,想到这,就想起了自己曾经无意间看到的绿怡的那场私会,难到那个侍卫就是小山所说之人。

    苏文在心里猜测着,脚下不停的往前院走去,见了四爷以后便把这戒指呈了上去,四爷摸索了许久,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苏文和苏培盛却都知晓,这才是四爷真正发怒的前兆,想来也是,四爷现在心里指定在想自己头上的帽子是什么颜色呢。

    “苏文,去把这个叫林伟的人给爷带来。苏培盛,你把绿怡也带过来。”

    苏文忙去找那个侍卫,果然没有让苏文猜错,那侍卫就是自己所猜测的那一个,林伟看着苏文的前来,眼睛一眯,苏文说道“林侍卫,主子叫你去一趟。”

    苏文引着林伟向书房走去,正在这个时候遇到了另一边走来的苏培盛和绿怡,四爷走出来的时候,林伟突然上前就要抓过四爷,苏文余光看到他的动作忙挡了上去,林伟只来得及抓住苏文,他用一只胳膊勒紧苏文的脖子喊道“退后,退后”

    四爷也被眼前的事情给惊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侍卫竟如此的大胆,敢来劫自己,看了一眼被抓住的苏文,心里有些满意,绿怡已经知道事情完了,苏培盛反应更是快一些,一把就抓住了绿怡,四爷说道“你现在挣扎也没有用,你手里的那人不过是个奴才而已,死了便死了,而你却逃不了的。”

    林伟看了一眼泪水不断的绿怡,周围的侍卫也都一拥而上,他明白自己已经完了,便对绿怡笑了笑,把苏文朝着四爷推了过去,自己冲着拿刀的侍卫扑了过去,等到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死了。

    苏文只觉得脑袋一昏,并没有发现自己正处于四爷的怀里,苏文扑过来的时候,四爷没来得及躲开,正好抱住,只觉得怀里的人很是瘦小,等到苏文离开以后,却仍感觉到鼻尖的皂角味,这与其他太监身上的脂粉味完全不同,让他一瞬间的有些失神。

    苏文低头退到一边不敢看向四爷,总觉得自己今天的表现足以被四爷这个小心眼给惦记上了,也许哪一天又要倒霉了,四爷稳了稳自己的心神,看着已经有些发痴的绿怡,说道“苏培盛,把她带进来,其他的人都退下吧。”

    侍卫们把林伟的尸体拖了下去,苏培盛拖着绿怡进了书房,四爷走上前,用手抓起绿怡的下巴说道“说吧,你是谁的人”

    绿怡眼里已经没有了泪水,呵呵的笑了出来,在这夜里显得格外的阴森,“您问我是谁的人我是德妃赐给您的,您说我是谁的人呢”

    四爷猛地放开她的下巴,走到书桌前,拿过苏文递过去的帕子,擦了擦手说道“不要唬弄爷,德妃是爷的额娘,不可能是她的。”

    绿怡艰难的站起身,笑道“王爷,您真是自欺欺人啊,弘晖阿哥当年出事之时,您应该就审讯出来了吧,可是您却不想听,怎么,难道您就从来没有在心里怀疑过”

    四爷沉下脸,眼睛直直的盯着绿怡,没有回应,绿怡似乎觉得还不够,又说道“弘晖阿哥的病,弘昀阿哥的死,钮祜禄氏的意外还有弘历阿哥的中毒,这些可都是德妃娘娘的意思啊,奴婢也都是按命令行事的。”

    苏培盛得了四爷的意思,上前就冲着绿怡打了两巴掌,绿怡被打的身子晃了几下,仍然笑着,四爷没有开口继续问下去,但绿怡显然不想放过他,说道“知道吗我其实根本就不想来这府里的,我虽然是被继母所害被迫入了宫,但却一直都安安静静的,只想等到年龄一到就能出宫了。”

    绿怡说到这,也不管四爷的脸色,满脸幸福的说道“我有喜欢的人,我们一直都相互的爱慕着,曾经发下誓言要一直在一起,他被调到了四阿哥府里当侍卫的时候,我也是满心的欢喜,只想着,要不了多久,我就会被放出宫了,到时候,我们就会成亲,一起生活了。”

    苏文看着四爷,四爷紧紧的握着手,手上的青筋鼓起,他一度担心四爷会爆发,绿怡语气却是一转说道“就在我们都满心期盼的时候,德妃那个女人却毁了我的一生,她在得知您战场立功归来之后,便找到了我,说是要将我赏赐给您,我想要推脱,但德妃却阴狠的拿我的家人和他来威胁,就这样,我被迫进了府,因为得了德妃的命令,我百般的去勾引您,终于还是成了您的女人,可是您知道吗我还是觉得自己已经脏了,很脏了,再也不敢想起他了。”

    四爷握着的双手已经有血在流出了,苏文给苏培盛使了个眼色,苏培盛忙去拉着绿怡,想要把她拉下去,而四爷却说道“让她说下去,爷要知道所有的事情。”

    绿怡眯着眼睛说道“虽然我和他都在这府里,可是却没有见过一次面,而德妃却一直派人给我传达命令,我只得做下去,我其实也不明白,德妃怎么会这么的狠心,竟然让我暗害弘晖阿哥,我不知道跟我接触的那人是谁,但却还是执行了,弘晖阿哥最后出事了,只是没想到还是被救了回来,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德妃在这府里安排了很多人,并不是只有我一个。后来呢,后来我终于是见到了他,我们的这一次见面却是痛苦不已,原来,他也是被德妃派到府里的,我们两个其实都是棋子而已,其实这次害弘历阿哥的并不是德妃,而是十四阿哥。”

    四爷听到这,本已麻木的心又颤动了一下,说道“十四阿哥你确定”

    “当然,我都是将死之人了,何必再说谎呢,那个在府外接触小山的就是十四阿哥的门人,四爷,我可是全都说了出来,没有一丝的保留,希望您在赐死我以后,能够把我和林伟葬在一起吧,他已经等了我这么多年了,该是在一起了。”

    四爷没有回答,苏培盛忙把人拉了下去,一会儿就回来了,苏文明白绿怡已经不在了,四爷踉跄了几步坐在了椅子上,心里却是难受着的。

    其实早在弘晖出事的时候的那个调查,他就已经在心里相信了,他对自己手下调查的结果是很有信心的,只是心里还是在欺骗自己,希望这一切都是别人陷害的,不是额娘指使的,他冷眼看着额娘的表现,额娘还是很疼爱弘晖,也很为他着想的,甚至连弘晖的婚事,也都尽量的安排,可是为什么却要在暗地里做这些呢还有十四,这个弟弟,他其实一直都是暗中关注着地,毕竟这是自己的亲弟弟,他虽对十四很严厉,但那只是自己不知道该如何与他相处才这样的,可是十四却要害自己的孩子,原来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众叛亲离了吗

    苏培盛出了书房与一个人在交谈着,苏文看了一眼,很快苏培盛便回来了,四爷问道“调查的怎么样”

    苏培盛犹豫了一下说道“回主子,与小山接触的那人的确是十四阿哥府的,而那林伟其实自始至终都是德妃娘娘的人,他被分到主子府里之后,一直都是默默无闻的,这林伟身手还是不错的,平时虽沉默不语却为人很大方,所以与其他的护卫相处的都不错,只是”

    “只是什么继续说”

    苏培盛看四爷已经发怒了,便忙低声说道“只是这林伟并不像绿怡格格说的那样,他其实早在分到府里还没一年的时候就已经成亲了,对方还是个秀才的女儿,还有两个妾室,现在已经有两子两女了。”

    苏文闭了闭眼睛,心里有些为绿怡可悲,她为了这个男人来到了府里,就算做了四爷的女人,仍然一直都把这男人放在心上,就连死的时候还请求四爷能够把她跟这个男人葬在一起,可是结果呢,这个男人以前生活的很是逍遥自在,有妻有妾有子女,人家什么都不缺的,女人啊,一旦陷入爱情中,都是难以自拔的,往往最后都是以悲剧结束,甚至连自己都折了进去,而男人却仍然冷眼在一旁看着,也许还会在心里为女人的行为而发笑呢。

    苏培盛冲苏文使了个眼色,苏文忙拿过药,上前给四爷的手上药,苏文一手拿着四爷的手,一手擦拭着药膏,四爷低头看着给自己认真上药的苏文,只觉得心里也静了下来,额娘、弟弟什么的都放开吧,自己不会再在意了,也不会再强求了。

    苏文在给四爷上药的时候,动作还是很轻的,总觉得四爷手上的伤其实是很疼的,四爷第一次如此近的打量着苏文的脸,忽然间觉得,这苏文还真像十三说的那样,白白胖胖的,就连脸颊都是肉呼呼的,有种让人捏一下的冲动,而自己的手在接触到苏文的手时,竟然难得的让他想到了自己那次时疫时的感觉,有些温暖,有些舒适,就在四爷沉浸在安逸之中时,忽然间又想起了那次在太子宫里面意外的遇到的那个场景,猛地惊了一下,忙推开苏文,苏文正专心的上药呢,被这一推,跌倒在了地上,心里有些委屈,看了四爷一眼,自己现在可是在为他上药呢,怎么这样对自己呢。

    四爷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总是不由自主的就往那个场景想去,等到回过神的时候,苏文已经被自己推倒在了地上,看着苏文带着委屈的眼神,四爷愣了一下,有些狼狈的别开了眼,起身说道“苏培盛,收拾一下去年氏那里。”

    苏培盛同情的看了苏文一眼,便与四爷离开了,苏文愣了愣忙自己起来,收拾了一下,想着四爷今晚就会歇在年氏的房里,身边也有苏培盛伺候,便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相处

    康熙五十三年刚开始,王府就办了一场喜事,这喜事自然就是弘晖的大婚,弘晖毕竟是雍亲王府唯一的嫡子,身份就摆在那里了,四爷难得的与福晋操持起来这种事情,在苏文看来,其实四爷还是很有做儿控的潜质的,虽然在面对自己儿子时总是冷言冷语的,但其实心里比谁都疼儿子。

    虽然西林觉罗毓秀的家族现在并不是太盛,但四福晋还是给足了礼数,毕竟弘晖对这个福晋也是很满意的,大婚过后的一段时日里,毓秀成功的俘获了四福晋的心,婆媳两个现在的关系非常的融洽。

    康熙五十三年四月二十,康熙奉皇太后避暑塞外,命三阿哥、四爷、八阿哥、十五阿哥、十六阿哥、十七阿哥随驾,是日自畅春园启行。

    因为这次四爷是要带家属一同去的,所以在出巡之前府里就开始了暗中的争夺,自从绿怡一夜之间从后院消失之后,众人虽有些怀疑,但却没有人敢去多说什么,府里斗的最凶的就是年氏和乌雅格格了,而四福晋和李氏现在都转移了目标,喜欢端着茶,坐一边看好戏。

    弘晖也成了亲,媳妇算是个知礼能干的,四福晋心底无比的满足,她现在只满心的盼着孙子的出现,而对于争宠之事,心思淡了许多,最主要的就是,无论四爷宠爱哪一个都不可能越过她的,对这一点,四福晋是很有信心的。

    而李氏,已经从弘昀的死亡里面走了出来,而她的女儿讷敏格格,也早在康熙五十一年时已经出嫁,并没有像其他的格格那般苦命的嫁到蒙古和亲,而是很幸运的留在了京城嫁给了那拉星德,过的很是不错,而李氏在经历了这些事情之后,也渐渐的看清了很多,只一心的教养弘时,对福晋也越发恭敬了起来,不再与福晋争宠,偶尔还会与福晋二人互相谈笑风生。

    府里两大巨头的罢工,使得四爷曾一度怀疑过自己的吸引力,尤其是李氏,四爷甚至怀疑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还让苏培盛派人到李氏身边打探,结果就是他的大老婆和大妾对他都没了以前的喜爱了,四爷为此还失落了许久,过了几日,才又在年氏和其他格格那里找回了以往的香饽饽形象。

    苏文这个随身侍从最近也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自从四爷表示会带女人一起去塞外避暑之后,那些女人虽不敢来接近书房,但却总是接近四爷的起居室,每天晚上总是会有不同的人拿着所谓的补身汤,醒目汤之类的东西来见四爷,而得到四爷严厉拒绝命令的苏文,只得顶着各种刺骨的眼神送走她们。

    也许是四爷也烦躁了,很快就宣布,这次他会带钮祜禄氏和年氏两个一起出去,不管其他人的表情,总之苏文是轻松了许多。

    大队伍很快就整装出发了,这次四爷除了带着两个美貌的小妾之外,也顺便带上了弘晖和弘时,主要是因为康熙现在心已经有些老了,不太待见自己的儿子,却很待见孙子,所以正处于新婚之喜的弘晖也被迫与福晋泪眼相别。

    一路上为了照顾皇太后的身体,队伍行驶的比较缓慢,但仍然让这些女人很受不了,也没有了精神再去争什么宠,到达热河行宫的时候,众人都是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

    钮祜禄氏其实也很无奈,她的儿子弘历现在才三四岁,虽然她很喜欢能够来到塞外避暑,但对府里的儿子也是很担心,所以心神不定之下并没有心情去四爷眼前晃悠,但哪知道最近的四爷有些s的倾向,越是不想搭理他的,他却非要去临幸,钮祜禄氏无意间的行为却使得她占了年氏的上风,这就让年氏愤恨不已,加紧了时间在四爷的面前娇弱无依的飘荡

    来到热河之后,他们就住进了四爷的新园子,这个园子坐落在山庄西北部狮子岭下的狮子园,建于康熙四十二年,与山庄同时兴建,原名狮子沟花园,康熙赐名狮子园,并且在康熙五十一年赐予四爷,作为其来热河驻山庄的临时府邸。

    苏文这也是第一次来这个园子,记得以前在野史上面曾经就说过,因为弘历诞生地是一个尚未猜破的谜,因而难免后世对他的生母为何人作捕风捉影之谈。有关乾隆生母的传说异闻纷纷而出,而人们尤热衷于谈论乾隆生母为避暑山庄宫女李氏。

    当然这个传闻还是不可信的,但这也体现了狮子园这个园子在雍亲王府的地位是很高的,一方面这园子是康熙赐的,另一方面,四爷是真的很怕热,而这院子的建造园景和设计都很符合四爷的品味,所以四爷一来到这园子,除了每日必定的请安和公事之外都是窝在园子里的。

    四爷闲来无事就会带着他们一起的游山乐水,饮酒弈棋,当然下棋这个活动几乎都是四爷与十六或十七阿哥一起的,说来也是稀奇,这十六和十七阿哥并不像其他的阿哥那般的害怕四爷的冷脸,反而很经常来这里找四爷游乐,当然了,另外的十五阿哥似乎对四爷有些看不上,人家都是到三阿哥、八阿哥那里的。

    四爷坐在亭子中,感受着清爽的微风,心情很好,便说道“苏文,你去厨房让他们准备一壶酒,再准备一些小菜,爷今儿个就在这里小酌一番。”

    苏文看四爷的兴致很高,便动作麻利的去准备,路上还遇到了年氏身边的丫鬟喜儿,因为年氏最近一直都没能争过钮祜禄氏,所以心情不是太好,而喜儿这个忠心耿耿的丫鬟看到四爷身边的苏文时便上前说道“苏公公,奴婢是年侧福晋身边的丫鬟喜儿,您现在忙什么呢”

    苏文走的正急呢,忽然间被冒出来的丫鬟给挡住了去路,皱了皱眉头说道“哦,是喜儿姑娘啊,杂家要给主子准备东西呢,先告辞了。”

    苏文不顾喜儿的挽留,疾步的离开了,他可是吃够了年氏和她身边丫鬟的亏了,每次都是一大堆的话,最后总结起来就是要打听四爷现在何处,在做什么,想到这苏文摇了摇头,感觉这古代三妻四妾也是很痛苦的,这些女人哪一个都不是好对付的。

    四爷端起苏培盛倒好的酒,抿了一口,拿起筷子夹了一口的菜,边吃边看着湖面上的风光,脸色也缓和了许多,看上去很是惬意。

    四爷指着对面的那座山说道“你们知道那山叫什么名字吗”

    “回主子,据奴才所知,那山是叫做乐山,这座并不高大的山,原来没有名,修建狮子园时,因园对此山,皇上从论语中“知者乐水,仁者乐山”之典故而命名,并把园内主殿定名“乐山书院”,所有这山名也由此而来。”,苏培盛这一方面显然比苏文做的好,他一来到这里便把这周围所有的人和物都打探了清楚,让苏文自叹不如,这苏培盛如果放在现代,再多学习几门外语,那真是比英国管家还要好用,会被那些有钱人抢着要的,至少不会像苏文这般大学一毕业还奋斗在找工作的行列中,这人与人的差别还是很大的。

    四爷注意到一边崇拜的看着苏培盛的苏文,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舒服,自从那天上药之后,他心底总是会出现一种奇怪的想法,如果这苏文要是个女子的话咳咳,当然四爷的这个想法也就是一闪而过,但四爷也的确是纠结了许久,总觉得自己现在对这苏文有些拿不准了,越来越信任他的同时,身边好像也有些离不开他了。

    如果是以前四爷肯定会认为自己这是在怀疑下属的忠心度,可是自从那次见到太子和太监的jq之后,便会不由自主的想歪,于是说道“苏文,你过来给爷倒酒。”

    苏文正在心里崇拜着苏培盛的能力,悲叹着自己的无能的时候,听到四爷这话,心情好了许多,看来虽然自己的能力比不上苏培盛,但还是有些用处的,不算废柴,便忙笑着走到四爷的身边,颇为狗腿的给四爷倒着酒,四爷现在才从心底满意的微笑,觉得好受多了。

    而另一边的苏培盛身体也放松了,他一说完那番话,就被苏文那炙热的眼神给看的全身不对劲,后来又被四爷冷冷的眼神给瞪得恨不得找个洞躲起来,看到苏文接过了他的任务,四爷的脸色也好了起来,苏培盛在心里默默的流泪,这总管也不是那么好做的,上面有个喜怒不定的主子不说,身边还有个呆呆傻傻的属下,这人生真是苦逼啊

    四爷被苏文伺候的很是舒适,心底更是觉得这苏文还算是个不错的,至少没有辜负自己这么多年的调教咳咳,不要想歪了,说道“苏文,你现在字已经会写了吗”

    苏文无语,说起这个话题,他就百般的头疼,作为一个现代大学生,也是辛辛苦苦读了将近二十年的书,经过了无数次的大考小考和高考的独木桥,终于在最后拿到了那个本科的小本本,再怎么说也应该算是个有学识之人了,可是来到古代才知道,这些全部都没用,就算是自己从小学到大的文字也是废柴,这里的文字都是繁体字,先不提有很多是不认识的,只说写吧,繁体字比划实在是太多了,这让他这个以简体字为生的现代人情何以堪啊。

    “回主子,奴才现在正在努力练习中呢。”,苏文有些大言不惭的回答,说来也是悲催,本来太监最好还是不应该识字的,但四爷身边的人都是有用之人,而苏文也是要接触粘杆处的,所以是要必须识字的,于是就开始了苦难的识字练字生涯,这让他经常有一种又回到了小学生时代的错觉。

    四爷笑了笑,他有一次无意间看到过苏文写的字,那可真是惨不忍睹啊,先不提这字是不是对的,只说那横竖都没有写好,真是丢人啊,于是便为了四爷府的门面着想注重起来,说道“你要抓紧练习啊,千万别给爷丢脸,哪天写几个字给爷看看,至少那字要横平竖直的。”

    苏文忙虚心接受,想到这就想到了毛笔,为什么非要用毛笔写字呢,这个东西用起来真的是很难掌握的,他甚至想起了以前清穿文里面提到的鹅毛笔和炭笔,可是结果总是让他无语,他至今也没有找到能用的炭笔,而且还弄的手黑乎乎的,更别提活着的鹅了,所以只得苦命的练习毛笔。

    苏培盛在一边听着这段对话嘴角有些抽搐,他跟了四爷这么多年了,怎么从没有见过四爷这么温柔的对待下属呢,又看了看一边低头委屈的苏文,之前这苏文还是很胖的,只是可能是因为那一场处罚吧,身体便瘦了下来,整个人显得格外的瘦小,有些可怜兮兮的,但脸颊却是肉呼呼的,再配上那委屈的眼神,苏培盛不可抑制的颤抖了一下,难道四爷就是被苏文这个表情给打动了,才对他这么温柔的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咱感觉越写四四和蚊子之间的相处,心情越好,忽然间觉得其实苏培盛也是个萌物啊

    小剧场

    一日,苏培盛已经成为了所有太监里面的头头,正在跟其他的小太监们传授经验呢。

    太监甲苏总管,既然您是总管,那为什么主子那里每天晚上都是苏文公公守夜呢

    太监乙是啊,是啊,而且上次我还看到苏文公公伺候主子洗澡呢,而且之后就没有出来了。

    太监丙我也见过,那次主子还手把手的教苏文公公写字呢,甚至还是温柔的笑着的。

    太监丁你们这些不算什么,有一次啊,我夜里正值班呢,忽然间就听到苏文公公的房间里传来呻吟声,我还以为怎么了呢,便敲了敲门,结果没有人应,便只得离开了,第二日却看到主子从里面出来了,神色很是不错呢。

    苏培盛抹了把眼泪咳咳都停止吧,你们只要多学学我的经验就好了,至于说苏文,你们是永远也学不来的,那都是要付出身心的代价的

    毙鹰

    夏日的阳光很是刺眼,但在热河这个避暑圣地却显得格外的温柔,狮子园里峰高岭峻,水碧泉清,花繁树茂,鸟唱禽鸣,景色十分优美,苏文这个现代人虽然也曾经去各地旅游过,见识过很多优美的景色,但仍然被这里的风景所吸引和赞叹,还是古代好啊,没有那些人形立牌,更加没有现代的污染,一切都是自然的。

    四爷住的有些上瘾了,每日即使在处理公事,也依然心情很好,嘴角的微笑慢慢的多了起来,苏文和苏培盛也轻松了许多,当然苏文还是有些忙碌的,自从四爷发下要检查他写字的命令之后,他就开始了苦逼的练字生涯。

    苏文拿着自己的字递给了四爷,心里有些洋洋得意,虽然他现在在古代,但那将近二十年的学不是白上的,至少认字和耐力方面还是很不错的,刚开始用毛笔写字是很痛苦的,但熟悉之后也好多了,虽然没有那些大家的水平,但至少横平竖直了。

    四爷翻看着这一叠的纸,心里有些好笑,他之前说是要检查其实也就是说说而已,还真没怎么放在心上,哪知道这苏文还真实诚,没几日就拿了过来给他检查,四爷忙坐直仔细的翻看了一下说道“嗯,至少已经有些模样了,不过还是太丑了,以后继续多加练习吧。”,苏文拿了过来,心里明白四爷已经对他练字的事情没有了兴趣,便不再多说什么了。

    就在室内一片沉默之时,苏培盛小跑着进来说道“主子,刚刚年侧福晋身边的丫鬟过来禀报说是侧福晋昏倒了。”

    苏文听到这话差点喷出口水,难道昏倒这一招已经在女人中间普及开来了,怎么人人都用这一招啊,太没有创新能力了,四爷显然也有些烦躁,想到眼前没什么事情,便说道“走吧,去看看,这天又不是很热,至于昏倒吗传太医了吗”

    苏培盛低头回道“那丫鬟并没有说这些,只是请奴才禀报主子说是侧福晋昏倒了。”

    四爷停了一下,又抬脚向前走,皱了皱眉头,说道“看来这年氏身边的丫鬟都是些不懂规矩的,主子昏倒了不先去请太医,倒先来找爷,可见是个无用的奴才,一会儿给爷把年氏身边的丫鬟拉下去打一顿。”

    苏培盛忙应了下来,苏文撇撇嘴,这年氏太悲催了,这一招钮祜禄氏之前已经用过了,再说四爷也并不是那种沉迷于儿女情长的人,即使偶尔的会有怜香惜玉之心,但还是很理智的。

    年氏住在狮子园的后殿秋水涧,这名字也很是诗情画意,年氏作为一个才女,第一眼就看中了这里,住了进来。他们到达的时候,太医也正好赶了过来,额头上都是汗水,四爷没有在意他的礼数问题,太医便忙诊断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才站起身笑道“奴才恭喜王爷,侧福晋这是有喜了,已经将近两个月了。”

    四爷一听这好消息,脸色也好看了一些,便问道“孩子现在如何”

    太医沉吟了一下说道“侧福晋身子好像不太好,有些阴寒,但对孩子影响不是太大,以后多多调养就好了。”

    苏培盛忙带了太医退下,而这时,年氏也悠悠转醒,见到四爷在身边,眼睛里面闪过明显的惊喜,她身边的丫鬟喜儿笑道“主子,您这是有喜了”

    年氏听到这话,用手摸着自己的肚子,脸上带着母姓的光辉,眼里饱含着热泪的看着四爷,四爷有些不自在的走过去,在床边坐下,年氏高兴的说道“爷,您听到了吗奴婢有孩子了,我们有孩子了,奴婢现在真是不敢相信啊,真的有孩子了”

    苏文在一边看着年氏,有些佩服,这神情的转变那真是精彩啊,可以媲美一些大牌的影后了,苏文看着场面有些失控,忙悄声的退了出去,苏培盛正好赶过来,看到在门外伫立的喜儿和苏文,心里了然,站在了苏文的身边,两人眼神间交换了几下,互相明白了彼此的含义。

    七月份的时候,四爷兴致大发,请了康熙到狮子园游玩了一番,康熙甚至还给狮子园的主殿乐山书院亲笔提了匾额,使得四爷好几日心情都是格外的好,就在四爷高兴的时候,三阿哥也没有闲着,有样学样的多次宴请康熙去他的园子。

    苏文只觉得这就是古代版的攀比心态啊,康熙其实也挺辛苦的,那么多的儿子都互相算计着他,做父亲做到这个份上也是极品了。

    夏日过去之后,便要返回京城了,因为年氏有了身孕的关系,四爷这一行走的格外的慢,康熙知道以后也仁慈的没有去跟自己的儿子计较什么,一回到京城,府里的众人也都站在门口等候,苏文和苏培盛下车后,便服侍四爷下车。

    四福晋高兴的迎了上来,苏文看着这些女人满脸的欢喜和幸福,有些同情,果然,等到年氏故意挺着并不太大的肚子走下马车的时候,忽然间一片的静默,女人们都一致的盯着年氏的肚子,那眼神里面放出来的冷箭,苏文在一边看得都毛骨悚然。

    钮祜禄氏下车后,看到众人都盯着年氏的肚子,眼底闪过笑意和嘲讽,果然如她所料,这年氏也是个嚣张跋扈的,一下马车就开始了炫耀起来,本来就因为被四爷带着去避暑的事情,已经得罪了一些女人了,现在怀孕了还不安分,这不是明显招人恨嘛,也不知道历史上年氏的孩子生一个死一个,是不是有这些女人的功劳在

    四爷作为一个大老爷们,从不会去在意这些妻妾之间的争斗和炫耀,无视了过去就抬腿就进府了,四福晋和李氏已经看透了很多的事情,只脸上微笑着随后进了府,而钮祜禄氏一心只想要见自己的儿子,也只是在心里嘲讽了年氏几句,就进府了,而年氏显然也有些明白过来了,看着周围暗含嫉妒、愤恨的眼神,打了个冷战,忙在丫鬟的伺候下匆匆离开了战场。

    随后的日子里,年氏显然也聪明了一些,开始了隐蔽性的生活,每日除去给福晋请安之外都躲在自己的院子里面安胎,府里其他的女人虽心中暗恨,但也找不到什么机会,只能放在了心底,于是后院的风气一下子大好了起来。

    康熙现在已经有六十多岁了,算是个名副其实的老人了,如果要是放到现代的话,也早就应该退休养老了,每日喝点小茶,吃点好吃的,闲来散散步,抱抱孙子孙女,与其他的老人下下象棋,这才是一个老年人应该有的生活,可人家康熙是不一样的,康熙这个皇帝是很能干得,同样的也是很能折腾的,不提三不五时的南巡不说,偶尔还要这庆典那庆典的,花的可都是国库的银钱啊,四爷作为康熙的儿子又是掌管户部的,所以算是最悲剧的了。

    回到京城之后,好日子就一去不复返了,每日都埋头苦算户部的银两问题,这不,四爷才刚刚算完,好不容易松一口气了,康熙这个做爹的真是太不给他儿子面子了,现在又开始折腾起来,康熙打算在十一月中旬的时候,率领八、十、十二、十五、十六和十七阿哥等几位已近壮年的皇子们巡视塞外。四爷一得到这个命令,又开始忙碌起来。

    苏文在一边甚至都能看到四爷头上冒出的青筋,和苏培盛在一起,想尽办法的伺候好四爷,很怕自己撞到枪口上面,被炮灰了。有些时候,苏文这个现代人对康熙也不得不佩服,人这做皇帝的,精力方面的确是很厉害的,你想啊,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前面刚刚去了趟热河,还没歇息过来呢,转眼又要去塞外巡视,这可真是让他这个还算处在鼎盛期的青年真是不服不行啊。

    送走康熙一行人之后,四爷终于算是清静了下来,苏文也算是很了解四爷的习惯了,粘杆处的消息也都取了回来,说道“主子,纳兰富森现在已经升做护军参领了,据说还是皇上亲自批示的,而纳兰富森自从进入军队之后,做事很周全,同其他将领相处的非常融洽,已经得到了众人的认同。”

    四爷心底很满意,现在纳兰富森已经融入到了西北军队之中,以后也是有大用的,又问道“上次让你们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回主子,因为弘晖阿哥娶福晋的缘故,皇上也看中了西林觉罗鄂尔泰,并升他做了内务府员外郎,而您吩咐调查的隆科多大人,根据粘杆处的回报,现在隆科多任职步军统领,也就是九门提督,很受皇上的信任,而隆科多也曾多次在私下与身边信任的人表示,很欣赏主子的做法,也愿意为主子效忠。”

    四爷想了片刻,并没有说什么,苏文也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不再开口,过了几日,四爷正在与邬思道讨论佛经之时,苏培盛走了进来,说道“主子,十四阿哥那里出现了很多的动作。”

    四爷整了整自己的坐姿,问道“详细说说。”

    苏培盛说道“皇上在前往热河巡视途中,经由密云县、花峪沟等地,八阿哥原该随侍在旁,但因当时恰是良妃娘娘离开两年的祭日,所以八阿哥前去祭奠良妃娘娘,未赴行在请安,只派了太监去皇上那里说明缘由,表示将在汤泉处等候皇上一同回京。而十四阿哥得到八阿哥的消息,便动了起来。”

    “什么动作”

    “据说八阿哥打算为了跟皇上表达歉意,便想要送给皇上两只海东青,而根据奴才的调查,十四阿哥似乎想要在这件事情上面做文章,似乎就连宫里的德妃娘娘也动手了。”

    四爷怒拍了一下桌子,显然是想明白了许多的事情,他自从确认府里的很多事情都是额娘所策划的之后,就死了心,再也不曾对额娘期盼过什么,平日也只是维护着表面上的和谐而已,可是现在,宫妃竟然敢掺和在皇子的争斗之中,这可是要命的,真是不自量力啊。

    邬思道早已经对德妃和四爷的事情了然于心了,便说道“主子稍安勿躁,既然十四阿哥现在打算在暗处陷害八阿哥,那咱们什么都不用做了,只在外面等着看戏就好了,这可是打击八爷党的好机会啊。”

    “这个爷也是明白的,只是没想到十四现在竟然成长的如此快速,以后”,四爷虽没有说出口,但心里到底还是担心的。

    邬思道看着四爷的脸色说道“主子不必担忧,说句大不敬的话,现在皇上已经日益年高,十四阿哥虽然受宠,但却没有任何的实权,就连手下能用的人都没有,即使八阿哥由此沉落下去,十四阿哥所能接手的也只有八阿哥身边的人,到时候,只要把十四阿哥的这些动作放出声去,您想,到那个时候,八阿哥还会全心全意的对待十四阿哥吗再进一步来说,十四阿哥上战场杀敌可以,但拉拢朝臣,处理朝政却是个生手,皇上不会选择他的。”

    四爷想了许久,也不得不认同邬思道的话,只是想到自己的额娘一次次的暗害自己的孩子,而现在又一次次的冒险帮助十四,这真是天底下最讽刺的事情了。

    果然不出所料,没几日就传来了消息,说是八阿哥当时命太监给康熙送了两只海东青,但哪知到康熙面前的时候,这两只海东青都正处于奄奄一息之中,康熙看到放在眼前将死的两只海东青,极为的愤怒,认定这是八阿哥对他自己的诅咒,当即召诸皇子至,对八阿哥进行了一连串的责骂,这段话里面的系辛者库贱妇所生,自幼心高阴险。甚至就直直的说到了八阿哥心里的一根刺,后面更狠的是,康熙还表示“自此朕与胤禩,父子之恩绝矣。”。

    四爷得知之后,沉默了许久,说道“爷怎么也没想到皇阿玛竟然说出如此这番话,实在是伤人太重了。”

    邬思道沉吟了片刻说道“依奴才来看,其实这事应该主要还是皇上对八阿哥已经隐忍许久了,而十四阿哥的这场陷害正中了皇上的下怀,于是皇上便借题发挥了。”

    “如果皇阿玛真的认真去查探的话,肯定能够查到十四和额娘的,可是现在皇阿玛连查探都没有去查探,可见是要借题发挥了。”

    “主子说的极是,八阿哥活动的太频繁了,而他拉拢的大臣在朝堂之中就占了一多半,这种事情放在哪个皇帝的身上都是容不得的,而八阿哥虽然聪明但在这件事情上却是最蠢笨的,频频的与大臣接触,使得众大臣一提到八阿哥都赞叹不已,甚至私底下称之为八贤王,皇上如果不发怒那才是不对劲呢。”

    “那依先生看来,这次老八是翻不了身了”

    邬思道喝了一口茶水又接着说道“皇上肯定会趁着这个机会大肆的打击八阿哥一派的,其实奴才又仔细的想了一下,这事没那么简单的。”

    四爷听到这,扬了扬眉问道“怎会有如此的怀疑”

    邬思道搓着自己的手指说道“十四阿哥虽然可以做一些小动作,但对八阿哥应该没那么阴狠的,而德妃娘娘是后宫之人,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在八阿哥的身边做手脚,现在看来,说句大不敬的猜测,这毙鹰事件也许还是皇上在暗中策划的。”

    四爷倒吸了一口冷气,忽然间觉得自己都危险了,听了邬思道的这一番分析,越想越是如此,若果真是皇阿玛策划的,那自己的那些行动不就危险了吗

    “主子不必担心,您现在可是有名的孤王,再加上您喜爱佛经,曾一直都跟随太子行动,又多次帮太子说情,在皇上生病之时也多次侍疾,在皇上心里,您应该算是孝顺的儿子,皇上不会怀疑您的。”

    四爷冷静了一下,心底还是不由的涌上一股寒意,老八再怎么可恨,毕竟也是皇阿玛的儿子啊,现在皇阿玛竟然如此狠厉的安排了这么一场戏,又用老八额娘的出身问题来打击老八,不可谓不狠啊,他第一次对自己的皇阿玛有了恐惧之心。

    弘时

    五十三年的毙鹰事件使得八阿哥一党大受打击,最明显的就是八阿哥了,康熙似乎对这个儿子尤为的狠厉,在怒骂之后,犹未尽矣,康熙五十四年正月二十九日,康熙谕八阿哥“行止卑污,凡应行走处俱懒惰不赴”,停本人及属官俸银俸米、执事人等银米。八阿哥遭此一举,大受打击,到处潜行,不愿见人。

    此举即便是一直把八阿哥一党看做心腹大患的四爷,也有些不忍,每每想起这个事件最有可能就是自己的皇阿玛设计的就更加的胆寒了,以至于粘杆处和苏培盛手里的两条线也被迫的隐藏起来,行事越发的严密谨慎。

    四爷虽有些不忍,但那也只是在看待康熙对八阿哥生母的怒骂方面,而对于其他的并没有什么不忍,毕竟此举也算是除了自己的一个心腹大患,四爷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时机了,很快便命手下的钉子给八九十阿哥那里放出风声,指明此次的毙鹰事件其实是十四阿哥在暗中策划的。

    而与此同时十四阿哥也明白自己的计谋得逞了,在知道八阿哥没了争夺皇位的机会之后,更加频繁的拉拢曾经八爷党中的成员,而八阿哥也开始相信了这个传言,但八阿哥显然段数更高级一些,并没有与十四阿哥反目,还把手下能用之人的名单交给了十四阿哥,甚至就连九阿哥也转头帮起十四阿哥,一时之间,京城里的纷战又转移了战场,十四阿哥开始崭露头角。

    三月十二日这天,年氏给四爷生下了一个女儿,后院女人们的高兴与年氏的悲伤成了反比,当然对四爷来说也只是有一点点得失望而已,但也没有太放在心上,现在府里弘晖的福晋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了,而弘时和弘历、弘昼都在好好的长大中,这对四爷来说已经很满足了。

    四月份的时候,因为皇太后的身体日渐的衰弱,康熙担心京城盛夏的难捱,于是仍然决定去往塞外避暑,这次四爷带了钮祜禄氏和李氏,因为弘晖福晋有喜的缘故,四福晋不放心所以才把名额给了李氏,而李氏也投怀送礼对福晋越发的恭敬,弘晖因为被康熙派遣了差事,也没有跟去,儿子中也只带了弘时一人。

    弘时现在已经十一岁了,因为府里的嫡子弘晖还活着,所以四爷只是把满腔的期望和严格的要求都给了这个嫡子,而对弘时虽也是冷着脸,但却并没有那么的严苛,这也使得,弘时对四爷虽恭敬但没有那么的惧怕,而弘晖也是个厉害的,自从弘时开始启蒙之时,就不断的指引着弘时的方向,平时也很关心弘时,这就使得弘时对弘晖的感情越发的加深起来,甚至超过了对四爷这个阿玛的感情,四爷虽偶尔的心里有些不爽,但也高兴自己的儿子相处融洽。

    因为现在是在热河避暑,所以四爷也有了空闲的时间,就打发苏文去请弘时过去检查功课,苏文这算是第二次见到弘时了,第一次的时候,是在弘昀死去的那一天,当时只觉得弘时对自己的哥哥感情是很深的,但因为还只是个孩子,并不了解生离死别的痛苦,后来弘时因为要进宫入学了,还真没有再关注过。

    弘时虽才十一岁,也许气质这东西从小培养真起作用吧,明明就是丁点大的小人,却故意学着四爷的冷脸,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苏文,让他有一种看到迷你版四爷的感觉。

    苏文走过去一本正经的行了个礼说道“小阿哥,主子请您过去一下。”

    弘时仰着头,又低眼看了一下苏文,慢悠悠的说道“苏公公起来吧,阿玛现在心情如何”

    苏文站起身的时候,弘时明显的把头仰的更高起来,似乎是不满自己身高太矮被他俯视,苏文心里有些好笑,这皇家的人还真是骄傲到极点了,弘时才十多岁的孩子,竟然也不愿意被人低看,非要他低看别人不可,心中好笑,但还是控制着低声说道“主子今儿个心情不错,正在亭子间看佛经呢,忽然间想起了小阿哥的功课,便打发奴才来请阿哥过去一趟。”

    “嗯,那就走吧”,这话一说完,弘时两只小手就背在身后,仰着小下巴,迈着步子往前走了,苏文眼底闪过笑意,总感觉弘时现在的小模样还真符合傲娇这个词,看到前面的小背影,还真是个傲娇的小正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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