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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啸绝岛 第27节

作者:大醉大睡 字数:8265 更新:2021-12-29 13:45:44

    众人闻讯,纷纷聚集到此处。方横内功深厚,多日来昏迷之中也无时不在缓缓恢复,此刻醒来,虽然身体还很虚弱,脸颊也凹陷下去,精神却并不萎靡。

    他说,他听闻师父死讯,匆匆赶回燕山,半路遇见了师兄徐飚。师兄弟间感情甚好,他自然丝毫不疑,何况心中悲痛难当疏于防范,结果就是被徐飚偷袭得手,落入苏骖龙的埋伏,遭到布雾郎君逼供。

    布雾郎君逼问的是一个女人的下落,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元掌门的师妹、方横的师姑,天罚派上官判的妻子——已经随着天罚派失踪三十余年的燕山女侠仇凤清。

    理由也很简单,和秦颂风等人的推测一致,整个苏门都坚信,当年是燕山派的元磊和仇凤清模仿天罚派剑法,将苏潜满门屠灭,只剩下一个私生子苏骖龙幸免于难。布雾郎君虽说是豺狼的心肠,却深深感念苏潜为他小杀手肆意凌虐的“恩情”,宁可对上整个燕山派,也要报此深仇。

    所以苏门并未受任何人雇佣,是他们自己同燕山派有仇,或者,至少他们自认为同燕山派有仇。

    “这是无稽之谈,十三年前我都二十多了,就算师父要屠灭苏门,也不需要瞒着我。”方横刚醒就说了一大堆话,力气有些不济,却不肯停下休息,“苏门唯一的所谓证据,就是我师姑当年,的确没死……”

    季舒流大惊“那天罚派哪里去了?”

    “不知道,她不但重伤,而且疯了,每天只知道傻笑。”方横叹了口气,“她疯疯癫癫地逃回燕山派,什么都说不出来,我师父和太师父担心天罚派的仇家继续下手,才没对外说起她回来的消息,把她藏在后山,请来很多名医医治都无效。没过几年,她旧伤发作,不治身亡。这件事燕山派很多人都知道,苏门可能是从徐飚那里听说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苏门怀疑她是诈死隐身,还说她早就和苏门有仇,下手的只能是她,不是别人。可三十多年前苏潜根本不成气候,她能和苏门有什么仇?”

    秦颂风沉吟“天罚派失踪不可能是苏门做的,苏门没这么大本事。但燕山仇女侠的年纪算起来和那个苏夫人差不多,又都是女人,是不是她们以前有仇?

    “而且上次我们就奇怪,苏夫人出手当天晚上苏门就被杀光了,这当然不可能是仇女侠干的,但如果苏夫人曾经和仇女侠有仇,为了躲避仇女侠才隐身在苏门,这个巧合也许会误导苏门余孽的思路。”

    苏夫人毕竟是当年的苏门第一高手,又一直藏头露尾,出手的时候甚至不肯让苏门其他杀手看见,苏夫人的出手对当年的苏门而言,是件天大的事。

    既然是天大的事,随后又遇到了天大的祸,难免把两件事联系起来。

    “此言有理。”季舒流沉思许久,又对方横道,“我也有一个思路。听你这么说,仇女侠没死的消息是徐飚泄露的,所以徐飚是真心要为苏门报仇,而不是被人威逼利诱。他为何要这么做?说起来,徐飚的名字里有半个‘风’字,他会不会就是苏骖龙座下的风伯?”

    “不大可能吧。”孙呈秀道,“我听黑道上的朋友说,风伯投靠苏骖龙之前,就是大名鼎鼎的杀手‘血竹’,已经成名将近十年了。而且,此人一向用剑,剑走轻灵一脉,而燕山派刀法气势磅礴,内力深厚精纯……”

    方横脸色微变“燕山派另有一套剑法,偏重轻灵,偶尔传给资质不好的女弟子,在江湖上没什么名气。如果再稍微修改一下招式,真有点像传说中的血竹。”

    孙呈秀一僵,脸色有点发白“所以徐飚可能已经杀了十年的人?”

    如果徐飚顶着“燕山派徐大侠”的威名行走江湖,却暗中杀了十多年人,那实在是太可怕了……也许他手下很多亡魂,都死于对燕山派的信任。

    方横左手狠狠攥住床板边缘,虽然重伤力弱,依然将木板抓出吱嘎吱嘎的响声。

    秦颂风急忙掰开他的手“方兄!别动怒。”

    方横深吸几口气,勉强将怒火压下。

    秦颂风沉吟良久,最终摇头“杀手血竹成名还不到十年,十年前,徐飚早就是个功成名就的刀客了,为什么好人不当,非要去当个杀手?”

    自古以来,杀手之流一生见不得光,而且难以善终,为世人所不取。一个人沦为杀手必有缘故,或是身世不幸,或是急需用钱,或是遭人胁迫,或是天性残忍。徐飚这种出师名门、年少成名、一生顺遂的人,实在没必要冒着身败名裂的危险拿钱杀人。

    当然,无论徐飚是不是血竹,现在的第一要务都是抓住他问个明白。但如何让徐飚自己露出破绽?众人讨论几日,并无良法。

    近日潘子云并未再表现出自杀的意思,在他反复保证之下,季秦二人终于不再对他严加看管。谁知这天,他去一趟英雄镇便带回来一个惊人的消息——徐飚最近四处寻找方横下落,已经到了英雄镇。

    季舒流道“我忽然有个主意。”

    ☆、入局

    lt一

    冬天的永平府,风景和平时大为不同。白皑皑的积雪如同铅粉,掩盖住一切瑕疵,令寻常的景致不再寻常。最新下的一场雪挂在光秃秃的树枝上,黑白相映,有一种奇异的美。

    徐飚就在英雄镇外的雪地上遇见了孙呈秀。他习惯于独自行动,此刻并无燕山派弟子跟随在他身边。

    孙呈秀见到了他,目露惊喜之色,抱拳道“徐兄,方横有消息没有?”

    徐飚四十多岁,人处中年,身材高瘦,一绺长须飘然颌下,面带风霜之色,举手投足间有一股沉稳可信的气度。他面含忧色,沉重地摇了摇头。

    孙呈秀顿了片刻,又问“传说元掌门是被苏骖龙座下布雾郎君……杀害,是真的吗?”

    徐飚面露悲痛不忍之色,点了点头。

    “我有个偶然的发现。”孙呈秀仰头看着他道,“多日之前,这附近有一家猎户捡到了一个重伤的人,因为伤势过重,不敢挪动,将他养在山间一个木屋里,那人身体底子甚好,据说昨天已经清醒过来,因为伤势沉重,尚未离开。”

    “此人有何特别之处?”

    “他随身的包裹里有许多铁钩、铁针,像是传说中布雾郎君之物。看他年纪,很可能就是布雾郎君本人。”孙呈秀说着,从怀中取出几根铁钩。

    徐飚震惊道“他可知道你已经察觉此事?”

    “不知。这些天总是下雪,猎户早就不想留在山中,我找了个信得过的江湖朋友,假称是那人的外甥,劝走了猎户,又迷倒了那人在旁边监视。现在猎户已经去镇上过冬了,一时不会回来,你想逼问还是套话都毫无障碍。”

    徐飚急忙点头“好,带我过去。”

    孙呈秀于是在他身旁带路疾行,边走边道“明明是苏骖龙杀人,江湖上却有谣言针对萧玖,甚至有人去找她的麻烦,岂有此理?阿玖只是脾气有点孤僻,她对元掌门一向是很尊敬的。这次她本想去元掌门坟前祭奠,却因为质疑的人太多,不敢成行。”

    人人都知道萧玖性情孤僻,唯独和孙呈秀投缘,二人时常一起出现。徐飚随口安抚道“师父生前对萧女侠的剑法十分尊敬,我信得过萧女侠人品,此事燕山派一定努力澄清。”

    交谈间,一个孤零零的猎户木屋出现在前方的半山腰,烟囱里冒着淡淡的烟,应是烧着干柴取暖。

    孙呈秀把徐飚带上去,推开门,只见木屋里的床上躺着一个满脸乱须的男子,身盖厚被,双目紧闭,形容枯槁,不知受了多重的伤,一张脸扭曲无比,一看就是易容多日不曾修饰之故,那易容果然有几分苏门之风。屋里远远坐着一个秀气的锦衣少年,少年看见孙呈秀急忙站起来,紧张地问了句好。

    这少年很像个只练过粗浅武功,做着少侠梦出来胡乱混江湖的富家子弟——徐飚并没见过季舒流的脸,稍作修饰就能掩盖。

    孙呈秀扯一下季舒流的袖子,直接将他拽出门外,季舒流被冷风一激,越发缩着脖子不语,更显青涩稚嫩、娇生惯养,一看便不足为虑。

    季舒流小声道“刚才他好像半梦半醒说出一句胡话,他说,方横……方大侠还没死,又说了一个‘在’字,却没说在哪,就又睡倒过去。”

    孙呈秀的眼睛亮了,随后又渐渐黯然,小声道“可方横一直没出现,即使不死,也是重伤。此人已经被发现数日,天气又冷……”她无意识地咬了一下嘴唇,“徐兄,逼供套话我都不懂,就不在这添乱了。听说尺素门秦二哥最近也在桃花镇,我下山去找他一起过来帮忙吧。

    她拉着那“富家子弟”的衣袖便要施展轻功下山,背对着徐飚。

    ——徐飚与苏门勾结的事是方横亲历,确凿无疑。方横被暗算时已经看见了徐飚,徐飚自然绝不能让他被孙呈秀发现。

    此时此刻,如果徐飚想要将自己摘干净,就该趁机设法让“布雾郎君”再也说不出话;如果想救布雾郎君,则很可能当场杀死孙呈秀灭口。毕竟,一个刀法不错的年轻姑娘,和一个懵懂生涩的“富家子弟”,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对杀手血竹而言,全身都是破绽。

    徐飚终究选择了后者。

    他的刀好好地躺在鞘里、背在身后,一把纤细得像女人专用的剑却从袖子里滑出来,他潇洒地一个错步,纤细的剑化为一道雪亮的直线,刺向孙呈秀后心。

    孙呈秀的刀和季舒流的剑同时出鞘,背后伪装成布雾郎君的潘子云抹了一把脸,攥紧短刀,像个炮弹一般从床上弹射出来,跳出门外,也直取徐飚后心。

    他们正好站在半山的险道之上,徐飚猛地往侧边一跃,跳下了险峻的山崖,施展轻功,不住抓着崖侧岩石往下溜去,身法居然依旧风度翩翩。

    潘子云仗着瘦小灵便追逐而下,季舒流和孙呈秀轻功都不算高,拔腿顺着山路往下狂奔。

    沿着陡峭的山壁直接滑下十分危险。正值严冬,山石上凝冰积雪,何况徐飚上来的时候并未留意观察,很难选择一条合适的道路。可虽然险,却足够快,当他双脚落地的时候,季舒流和孙呈秀尚且遥远,只有潘子云左手全是鲜血,还剩一丈多高就直接跃下,才勉强紧随而至。

    徐飚嘴角微不可辨地一挑,仿佛笑了一笑,又仿佛没有。

    他迅速出剑,想先要了潘子云的命,但潘子云手腕一翻,整个人直冲向前,抢攻徐飚的心脏。

    潘子云目中狠态毕露,他不是什么高手,没学过正经的武功,他的招式,一大半都是与街头无赖好勇斗狠中磨练出来的,他不但会拼命,而且知道怎么拼命伤得最轻。

    白皑皑的积雪之上,潘徐两人的胸口都在剧烈地起伏,吐出的气在二人口鼻附近结成两片淡淡的白雾。

    孙呈秀在远处盯着徐飚手中的细剑,高声喊道“杀手血竹,苏门风伯!有多少人是相信你燕山派徐大侠的威名,才被血竹从背后一击致命?”

    徐飚真的早在多年前就以血竹之名受雇杀人,真的就是苏门号称仅次于苏骖龙的第二高手风伯。燕山派这种醉心内功、刀法,不问世事的地方,居然养出这么一号人物。

    苏门分明并无高手,当年对付一个柏直都要倾巢出动,为何多年后的苏骖龙才二十岁便成了个横空出世的武林奇才?天赋固然重要,高人的指点也不可或缺,徐飚一入苏门便成了头号人物,并未听说推云童子、布雾郎君这些老人提出异议,只怕,他从一开始就已经暗中指点苏骖龙,对苏门复兴有不世之功。

    徐飚的剑法不紧不慢,果然化用自燕山派一套不被看好的女子剑法,却被他反复打磨出了不同寻常的名门气度。如果他没把心思放在杀人上,成就真的会在方横之下吗?

    潘子云的武功路数恰好与徐飚相反。与秦颂风切磋日久,又经季舒流反复规劝,潘子云的短刀之法略略收了些同归于尽的绝望,但依然刚直凛冽,一往无前,每一招都隐隐蕴含着巨大的爆发之力,居然显出几分少年时的萧玖的气度。他的身法确实快,而且绝不能用武林中常见的套路揣摩,即使是徐飚这种高手,也经常一个错眼,长剑刺空。

    平地上的积雪脚印凌乱。潘子云周围被刀气激发,尽是雪雾,徐飚则波澜不惊,脚下不过轻轻地随势挪动些许,连剑身带起的风声也并不尖锐,近乎温柔。

    如果让外行人来看,说不定觉得徐飚是好整以暇的正道高人,潘子云是诡谲无常的冷血刺客。

    潘子云的刀法毕竟只是初经高手点拨,还不能融会贯通,最初杀气腾腾,渐渐被徐飚摸出一点规律后,就转为劣势,但他已经支撑得够久了,因为孙呈秀和季舒流已经赶来,别说徐飚,就算方横,也不可能挡得住这两人的合击。

    潘子云的短刀开始疲软,手腕都在微微颤抖,他背对着季舒流等人,似乎并没察觉同伴已经过来,横刀猛斩,徐飚的剑与短刀相击,然后徐飚整个人都轻飘飘地飞了起来,人在半空之中,他的手腕一翻,向季舒流和孙呈秀各射出三把飞刀,剑尖挑向潘子云的腹部。

    潘子云微微后撤却来不及,腹部的外衣已经被刺破。

    孙呈秀的长刀从他左后方赶到,斩向剑尖,季舒流的手从他右后方伸过来,将他往后一带,带离了徐飚的剑尖所及之处。

    季舒流抓着一个人,明显稍弱,徐飚已至绝境,忽地大吼一声,丢下杀手血竹的细剑,左手抽出长刀,凝聚全身内力,以将二人劈成四半之势向着季舒流和潘子云砍去。

    生死关头他最终还是用回“徐大侠”的刀,岂非可笑。

    季舒流抓着潘子云,出剑与刀身相交,在刺耳的声响中和潘子云一起顺着刀势飞了出去,半跪在地上,尚且在雪地里滑出一小段才停。可他还拿着他的剑,徐飚的刀却已经被震得脱了手——只要出剑的方位合适、时机恰当,即使内功不如徐飚充沛,也能够打落他的兵刃。

    孙呈秀的刀终于劈在徐飚后背之上。

    徐飚杀了近十年的人,如今,已经到了他付出代价的时候。

    lt二

    徐飚醒来的时候,被五花大绑着丢在地上。方横、秦颂风、季舒流、孙呈秀、潘子云五人围成一圈,五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他。在众人之外,还有更多燕山派弟子仇视的目光,那些人原本跟随在徐飚附近,刚才是被秦颂风引开的。

    徐飚喉头一动,似乎想说话,却双眉紧皱,露出痛苦的表情,大概牵动了背后的刀伤。但他的痛苦,尚不如方横万一,更别说在后山被活活折磨致死的元掌门了。

    方横毕竟从小与他相识,神情复杂,低声问“我师父待你不薄,你到底为什么要害死他?说出来,我留你一个全尸。”

    徐飚沉默不语。

    孙呈秀征询地看看方横和秦颂风“我来问?”方横、秦颂风都和徐飚相识多年,面对此人很难完全冷静。

    见二人并无异议,孙呈秀十分江湖气地往地上一蹲,低下头紧紧盯住徐飚的双眼。她虽然还是个年轻姑娘,但这两年来随着刀法渐入一流之境,在江湖上孤身闯荡,管过很多别人不敢管的事,自然生出一股威严。徐飚年纪有两个她那么大,但在她的逼视之下,眼神居然也有一点不自在。

    孙呈秀肃然道“你早在化名血竹之前就投靠苏门了,对不对?”

    “正是。”

    “苏骖龙的武功也深得你指点?”

    “正是。”

    “你这些年来杀人赚的钱,都用在给苏门招兵买马上了?”

    “正是。”

    “在元掌门被害之处留下天罚二字,只因你们怀疑嫁入天罚派的仇女侠也曾参与屠杀苏门?”

    “正是。”

    孙呈秀道“你化名血竹,杀人无数,是一定要偿命的。如今你必死无疑,没什么东西能威胁到你。但我们只是奇怪,元掌门早就懒得当那个掌门了,方横也毫无兴趣,只要你愿意,连燕山派掌门之位都是你的。可你连掌门都不肯当,却为苏门出钱出力,将自己作为苏骖龙成名的垫脚石。你图的究竟是什么?”

    徐飚轻轻地咳嗽了一阵,缓缓道“我图心无牵挂。”

    孙呈秀轻蔑地看着他“元掌门身上的伤都是逼供留下的,被制之前不曾受过重伤,说明并非公平比试,是你偷袭的他。”

    “不算是我,”徐飚道,“我只是将苏骖龙带进去,顺便引开了他的注意,出手偷袭的是苏骖龙。”

    孙呈秀道“他信任你,你却利用了他对你的信任,还亲眼看着他一点点被布雾郎君折磨致死。”

    徐飚不语,算是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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