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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啸绝岛 第7节

作者:大醉大睡 字数:8484 更新:2021-12-29 13:45:28

    鲁逢春一瞪眼“季公子不卖我这个面子么?”

    季舒流也一瞪眼,却瞪得甚是无辜“鲁帮主,令郎与我兄弟相称,你怎么好意思逼晚辈喝酒?”

    鲁逢春眼神不善“我们英雄镇除了女人和懦夫,个个酒量不浅。你是女人还是懦夫?”

    季舒流笑道“我怕耍酒疯而已。你也不是女人,我要是真发了酒疯,抱着谁喊我竖得起来呀?”他终究是个教书之人,平时很少说这种无赖话,说到最后别扭地移开了目光。

    鲁逢春听闻此言,反倒乐了。

    他真心笑起来的时候非但不难看,简直堪称长得不错,若是肯打理打理那副乱糟糟的胡子,恐怕还要更好些,也不知他为何整天板出那横眉怒目的凶相。

    季舒流感觉机不可失,直言道“实话实说,我是耐不住一位老人苦苦哀求,才来请鲁帮主解惑的。”

    鲁逢春的脸色突变“你是给那个老不死的婆娘当说客的?”

    他使筷子用的是左手,纵然坐着,右手始终不离枪杆。看到季秦二人诧异的目光,他微微抓紧了枪杆,好像在很努力地压下一股愤怒,缓缓道“她孙子柏直我见过几面,算是个好人,经常救济几个被老南巷子逼得活不下去的小商贩。”

    讲到这里,鲁逢春突然一顿,季舒流目露疑问之色。

    “所以柏直缺钱,终于有一天把匕首送进当铺换钱了。”鲁逢春无奈道,“直到他离开英雄镇,也没钱赎回来,后来那家当铺投靠我,就把匕首当见面礼送给我,我也不不知道是柏直的东西,又送给了我儿子。谁知那老不死的一看见我儿子手里的匕首,就怀疑她孙子是我杀的,揪住我儿子套了半天的话,还要给燕山派元掌门传信,让他过来抓我这个杀人真凶!操她娘的,我要真杀了人,还敢把死鬼的东西给我儿子玩?我他娘的残的是腿,不是脑子!”

    ——难怪鲁逢春暴跳如雷,威胁要打断宋老夫人的腿。

    季舒流劝道“你息怒,宋老夫人对我们并没说你有杀人的嫌疑,大概事后想想,也觉得当时犯糊涂了吧。”

    鲁逢春冷笑“那她承认过给元磊送信,叫他抓我报仇的事么?”

    季舒流本来想说何必跟八十老妇一般见识,临要说时心念一动,便改了口“想想也是,要是她突然跳出来怀疑我杀了人,我的脾气说不定比你还大。”

    果然,鲁逢春闻言反而痛快地将枪杆一顿地“算了,老子不跟八十多岁的糊涂老太太一般见识。”

    季舒流一向不善揣摩人心,没想到这次居然一举成功,顿觉胸怀大畅。

    秦颂风忽然拿起酒碗和鲁逢春的碗碰了一下,不等鲁逢春举酒,自己一口喝干“我们既然答应了宋老夫人,就想替她再往深里查查。当年柏直为什么离开英雄镇,去了哪里,十三年前附近槐树村有户姓苏的人家突然被灭门又是为什么,请问鲁帮主知道多少?”

    鲁逢春拿起酒碗仰头喝干,一边眉毛微微挑起“要办正事的时候就求上我了,指望不上你们那只专给老南巷子舔腚的大蚂蜂了吧?”

    秦颂风只好答了声“惭愧”。

    “这件事还真得问我,除了我,别人就算知道真相,也不会告诉你们。”鲁逢春歪嘴一笑,“但你准备用什么来换?”

    “你要什么直说。”

    鲁逢春的长枪再次顿地“不要别的,就要你十天。从明天开始,你每天从早上卯时到晚上申时都坐在我开的鲁记酒馆里,脸冲着门,不许遮挡,江湖中人来问,不许隐藏身份。只要你做到了,我就登门造访,把我知道的全告诉你们。”

    秦颂风十分痛快地点头道“行,多谢鲁帮主相助!”

    “等会出去我给你指个路。”鲁逢春道,“丑话说在前头,我开的是个不入流的小酒馆,卖的都是便宜货,来来去去的全是城里不入流的小商小贩小无赖,秦二门主可别嫌弃。”

    秦颂风微笑“多谢,正好,贵的我还怕吃不起。”

    鲁逢春的用意很明显,他就是要让整个英雄镇的江湖人都知道,虽然蚂蜂跟他过不去,大名鼎鼎的秦二门主却已经主动服软修好,可见不屈帮实力雄厚,绝不是好惹的。

    但这个要求不算严苛,毕竟只是在一个酒馆里坐十天,听听小无赖们的醉话喧哗而已,秦颂风没有任何损失;尺素门一贯有宽宏大量之名,也绝不会有江湖人因此觉得尺素门可欺。鲁逢春虽然脾气暴躁、外表粗野,其实精明得很,正好提了个对自己有利,也基本不得罪人的要求。

    不愧是在英雄镇叱咤一时的老江湖。

    lt二

    此后,秦颂风果然去那小酒馆门口的位子上脸朝外坐了十天。

    他滴酒不沾,只在每天中午点几个馒头或者饼,就着一些便宜的菜吃,不吃东西的时候基本都在端坐不动闭目沉思剑招,偶尔也和店里形形色色的人攀谈。不明真相者上前询问,若是江湖人,他就坦然承认身份,若是普通人,他就自称打赌输了,在这里坐着玩玩。

    季舒流起得晚,不会一大早就跟他一起过来,有时中午就去找他,一下午坐在他旁边看书,或者陪他闲聊;有时在其他地方听听消息,到了傍晚再去接人。

    两个俊美异常的青年每天坐在一家破酒馆的同一个位子上,实在是太打眼,以致镇上很多好奇的居民竟然闻讯前来看个究竟,倒给这酒馆添了不少额外的生意,也算是鲁逢春的意外之获。

    他俩耳力好,有一次恰好听见远处的人悄声猜测二人身份,以为季舒流是出门游玩的勋贵子弟,秦颂风则是跟随而来的保镖。两人相对忍笑,直忍到回家吃晚饭之前,才一起笑到了桌子底下。次日秦颂风破例找了件料子较好的衣服穿出来,季舒流却板着脸装了大半天威武,可见都对自己在别人眼中的形象不太满意。

    转眼就到了第十天。季舒流照例迟迟起床,又去后面院子里练了一会剑,觉得镇上没什么可查的,准备直接找秦颂风。他一时兴起,换了条不熟悉的路,谁知这条路上也不知有什么,越往前走就越臭不可闻,他已经在考虑转头,却远远看见两伙人在打群架,其中一个身影小小的,好像鲁逢春的儿子铁蛋。

    他屏住呼吸悄悄走过去,透过零星的围观之人,看见那孩子真是铁蛋。

    铁蛋带着两个不屈帮众,抡着棍子和另外三个流里流气的无赖斗殴。两个同伴都护着帮主之子,所以铁蛋还有余力大呼小叫“孙子诶,有本事来不屈帮找你爷爷呀!欺负女人是什么本事,狗攮的窝囊废,这条街归你小爷爷了,再进来砍掉你的脚,听见没有!”

    这孩子走神过度,出招不慎,一根棍子对准他的天灵盖劈下,旁边的不屈帮众脸色都变了,季舒流也吓了一跳,随手捡起一块小石子扔过去,迅速藏身于一个小巷中。

    石子准确地从侧面击在棍子上,但季舒流担忧之下,不小心用力过度,只听拿棍子的人痛呼半声,武器就脱了手。偷袭者功力深厚已经无可隐藏,两伙人都惊诧地停了手往他这边看过来。

    和铁蛋互殴的多半是老南巷子残余势力,而且很可能和尺素门蚂蜂交好。季舒流不知道该不该现身,忽然,前方一间破旧小院的门吱嘎一声打开。

    一名衣着整洁、身上并无古怪刺青的瘦弱青年从里面走了出来,漠然向与不屈帮作对的三名无赖道“粪是你们泼的?”

    领头的无赖吹胡子瞪眼“老子泼的,怎么着?姓鲁的抢了酒馆的生意我忍了,他连这妓院的生意都抢?欺人太甚!”

    瘦弱青年弯腰捞起那领头无赖跌落的棍棒,劈面便砸,无赖往旁边一跳闪开,大吼道“潘子云,你他娘的多管闲事有完没完!”

    瘦弱青年潘子云突然屈膝,全身飞速地转了小半圈,棍棒击向无赖的肋下。无赖明明全身戒备,依旧闪避不及,被棍棒一端狠狠击中肋骨,惨呼着侧飞了出去。

    潘子云仍是淡漠地道“你泼的粪臭气传进我家,怎么是闲事。”

    无赖肋骨大概已经断裂,躺在地上呻吟,季舒流摸着自己肋下的伤。终于注意到,这潘子云的身形分明和苏宅男扮女装的“鬼魂”一模一样,只是换回男装气质迥异,他才一时没有认出。

    无赖的两个同伙一前一后扑向潘子云,潘子云猛然往侧后方退去,伸手在后面那人背上一击,两个无赖咚的一声撞在一起,跌跌撞撞地爬起来,留下一个恶狠狠的眼神,扶着他们肋骨断裂的头目而去。

    小头目一边呻吟一边咒骂“潘子云,我就不信治不了不屈帮还治不了你,你等着!”

    铁蛋等他走远了才小声对潘子云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多谢潘大哥相助,你有空来我们不屈帮玩玩吧,我爹一定把你当成贵客。他上次就说很欣赏你的身手!”

    潘子云冷冰冰地看了铁蛋一眼,淡淡道“敬谢不敏。”

    铁蛋也不生气“可你刚才帮了我的忙,咱们不说我爹,我自己也要好好感谢你。要不我改天请你去听戏怎么样,你是不是从来没听过戏?今年新出一个《逆子传》特别好看,和别的戏都不一样……”

    “不用,我没兴致。”潘子云停顿片刻,忽然用一种很奇怪的腔调道“你身体还没长成,打架自然吃亏,应该过几年再出来混。还有,刚才的石块不是我打的,我手没这么快。”

    他说完就回到院中,把大门重重地合上。

    铁蛋身边一个不屈帮众没好气地踹了那门一脚。

    铁蛋挠着头对那人道“陈哥,我怎么总觉得,潘大哥虽然脾气古怪,对我却有点慈祥?”

    作者有话要说  不小心睡着了,还好醒得早lt

    ☆、买卖

    lt一

    说完这句话,铁蛋一跃而起,拔腿顺着街道跑向季舒流这边,沿路探头探脑地在每个巷子里找。季舒流不等他跑到面前,直接现身。

    铁蛋一见他,眉开眼笑,停在他身边,四下张望了一圈“秦二门主呢?”他忽地恍然大悟,“原来是你,你武功这么好!”

    季舒流笑而不语,看来鲁逢春并没把落败的消息泄露出去。这也正合季舒流的意,如果大家都把他当成高手对待,有些事做起来就没那么方便了。

    铁蛋其实也不知道武功“这么好”究竟有多好,小孩心思转得快,他抛下此事,回过头去招呼自己的手下“陈哥,快来看!这就是那天看《逆子传》看哭了的季哥哥,他看《逆仆传》也叫好来着!”

    那陈哥走过来道声“幸会”,季舒流也抱拳为礼,拍着铁蛋的肩膀道“令尊松口多亏了你,我要请你吃饭。这位陈兄也喜欢那何先生的戏吗?”

    铁蛋正想说话,忽听一阵闹腾腾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转瞬之间,成群结队的年龄稍长的不屈帮好汉把整条街堵得水泄不通。“陈哥”被他们扫垃圾一般扫到一边,季舒流被他们视同无物,铁蛋直接被他们提着领子拽走了。好汉们的表情一个比一个痛心疾首,七嘴八舌地指责“帮主说你多少遍了,有事叫人,别自己动手,你还是不听话!这小祖宗没治了!”

    铁蛋只来得及挣扎着喊一句“季哥哥,以后再说”,就被他们抬着手脚晃晃悠悠地提走。

    季舒流看得有趣,不觉偷笑,捂着鼻子离开这粪便之味尚未散去的地方。

    他察觉身后有人鬼鬼祟祟地跟着,假作不知,途径一处僻静之地才猛然转身,与尾随而来的潘子云打了个照面。

    潘子云早已洗掉了满脸的鬼妆,露出本来相貌。他不过二十六七岁,极瘦,眉心眼角都有淡淡的皱纹,显得非常憔悴,皮肤苍白暗淡如纸,然而这“纸”上的五官却仿佛画匠的佳作,清秀有如少女。

    他个子也只有一个可称高挑的少女那么高,身材纤细羸弱,季舒流站在他面前,几乎被他衬得英伟过人。

    最奇怪的是,他原本惨白的脸上忽然如害羞的少女般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

    粉色很快褪了个干净,仿佛从未出现,潘子云又像平时一样,冷冰冰地道“那个小孩说,你看《逆仆传》的时候叫过好。”

    潘子云隔三差五去苏宅装鬼,自然与《逆仆传》中的故事有些牵连,可惜很难分清他究竟站在哪一边。

    但铁蛋既然泄了季舒流的底,再隐瞒也无用处,季舒流干脆地承认“我的确叫过好。但你和那出戏究竟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潘子云空洞的目光虚飘飘地落在季舒流脸上,“原来你和那出戏也没有关系。”

    季舒流道“我们那天并未说谎,确实是来找一个十三年前就失踪了的人,听说苏家十三年前挖出过许多死人,才进去看看。”

    潘子云一动不动地看了季舒流许久,最后,轻声道歉“对不起,那天把你当成了苏家余孽。”

    季舒流的心跳好像变快了“苏家还有余孽?那出戏里所说的杀人埋尸种种罪行,都是真的吧?”

    潘子云枯树枝一般的左手突然握紧,青筋毕露。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僵硬的表情渐渐放松“我或许应该告诉你,可是还没想好。你稍等,等我下了决定,自会去找你。”

    季舒流立刻问“你要多久才能想好?”可潘子云恍若未闻,连声告辞都没有,不紧不慢地转身便走。

    季舒流很想追上去问个究竟,但斟酌片刻,还是收住了脚步。有的人可以逼上一逼,有的人却丝毫逼迫不得,潘子云似乎是后者。他整个人,已经像一根即将崩断的弦,宜松不宜紧,如果现在追上去,恐怕什么都问不出来。

    lt二

    鲁记酒馆人多口杂,铁蛋不听话大打出手的消息正被各路英雄议论纷纷,季秦二人在酒馆里坐上一下午,只听不问,也知道了潘子云是什么人。

    他今年二十有七,是镇上一家人丁单薄、几代单传的富户之子。潘家似乎有家传的短命,到了潘子云父母这一辈更甚。他才十岁出头就父母双亡,家中仆婢四散,只留下他一个孤儿靠着积蓄度日。

    他小时候据说生得秀气文弱,腼腆寡言,和镇上立志要当英雄混街面的男孩们玩不到一起去,也没有其他亲友可以投靠,独自穿着重孝在空荡荡的家宅里居住,多年之后,渐渐沦落到要替人抄书,乃至扛东西过活,穷得连老婆都娶不起,瘦得像个人干。虽然由富转贫,镇上的人也不曾听见他半句怨言,他辛苦地过着默默无闻的日子。从没被谁留意过。

    直到几年前的一天,一个老南巷子的旧人在不屈帮手上受了气,经过他家附近,见他身材瘦小软弱可欺,便上来寻衅发泄。谁也没想到潘子云当场就还了手,虽然是第一次打架,身手居然不算特别差,与那无赖拼到双双头破血流。

    英雄镇上的男人基本都打过些浅薄武功的底子,这并不奇怪,只是那欺软怕硬的无赖没人想到潘子云这痨病鬼一般的年轻人也会有和人拼命的血性而已。

    那无赖接连吃了两个亏,敌不过不屈帮,便盯上了潘子云,屡次找来帮手继续寻衅。潘子云不再文弱也不再腼腆,却依旧寡言,无论来几个对手都既不呼救也不求饶,闷头冲出去拼命,就这样拼了一年,越是往后,赢得越多,最终竟把那无赖逼出了英雄镇。

    老南巷子不再主动招惹,潘子云从此反而主动找起老南巷子的麻烦,类似今日之事,近两年来时有发生。

    鲁逢春对这个自学成才的年轻人十分有兴趣,诚邀他加入不屈帮,但潘子云对此毫无兴趣,拒绝得不留情面。幸亏鲁逢春胸襟不算狭隘,并未与他计较。

    人们都说,潘子云今日对铁蛋已经堪称和蔼,也许是看在铁蛋年纪太小的份上,如果换成别人招揽他,他可能一个字都不回将人晾在原地。

    季秦二人听着鲁记酒馆里的这些议论,不觉到了黄昏,鲁逢春规定的十日之期已满,他们欣然返回住处。

    进门之后,秦颂风边脱外衣边道“那天你说‘亡妻’的时候,潘子云眼神明显不对。但十三年前他才十四岁,不大可能娶妻。难道苏家还有几个人活了下来,后来又杀死了他的妻子?苏家杀那么多人干什么?而且潘子云是镇上的居民,按理说兔子不吃窝边草,苏家不应该向他下手。”

    季舒流迟疑片刻,也脱掉外衣“苏家真正的情形,是一群人带着重剑闯进去,把苏家杀了个干净,包括仆役;《逆仆传》里却说是苏家仆役造反,这本来有些矛盾。可潘子云似乎是听见铁蛋说我为《逆仆传》叫好,才认为自己错怪了好人的,好像又说明里面写得很合他心意。”

    他轻轻一敲旁边的桌子“不对。何先生既然能在《逆子传》里把兄妹改成姐妹,说明他不是很在乎戏文有多符合真相,所以,《逆仆传》里的故事不能全信,能信的只有苏宅的主人是个魔头。”

    季舒流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苦苦思索,秦颂风忽然将他一把按到椅子上“别瞎猜了,说不定明天鲁逢春一来,全都能迎刃而解。”

    lt三

    迄今为止,很少有人知道秦颂风来英雄镇的目的。对外,秦颂风宣称,一位江湖上的朋友有求于鲁逢春,他是专程来和鲁逢春修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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